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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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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这半年,成长许多,不再是之前“纸上谈兵”的井底之蛙,也知晓自己的过错与马寨主的宽厚豁达。
对于祖父的话,他亦是心中认同。
不是不悔,不是后悔毁约,而是后悔用那种一走了之的态度。
否则的话,今日背马驹子出阁的,应该是他才是。
……
太尉府门口,霍宝将马驹子放进花轿。
“谢谢小宝!”
披着盖头的马驹子小声道。
她的声音里没有紧张,也没有什么期待。
霍虎的情况如今看着好许多,人前只是略木讷,已经看不住半年前还是个“傻子”。
身高长相,身份地位……
或许在旁人眼中,霍虎可谓良婿,可在马驹子眼中呢?
是不是还是个抓来凑数的、不会约束她的招牌?
马驹子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思细腻。
这一对凑到一起,才是“巧妇伴拙夫”。
只能等马驹子自己想开。
霍虎虽在男女之情上还不开窍,却也知人好恶。
如今视马驹子为亲人,希望这两人能善始善终。
霍宝一顿,轻声道:“新婚大吉,姐姐!”
“嗯!吉!”
马驹子的声音终是带了几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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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 滁州军的礼
金陵城码头。
霍五带了金陵众人,亲自到码头送客。
昨日马寨主办了“谢亲酒”,马驹子的婚事告一段落,今日三地来客就要离开金陵,返回各地。
要说这三地参加婚礼的客人,来时都带了贺仪。
徒三这里不用说,心中视马寨主为至交好友,预备的也都是实在好用之物,二十车布匹。
这是能当钱使的。
台州袁二则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财大气粗,送的贺仪是十匣珍珠、十匣珊瑚,折算成银钱的话,可得上千银钱。
倒是亳州善明这里,给的婚礼贺仪是两张“圣旨”,封公封将军的那一张外,另有一张是给新娘新娘的,新娘马驹子是“丹阳县主”,新郎霍虎是“虎贲校尉”。
虽说虚头巴脑不实惠,可听起来也算是添几分光彩。
众来客既是礼数周全,霍五自也不是小气人,预备了回礼。
一家奉送一份回礼。
只徒三这里,因有徒铁蛋的消息,多了一份礼,算是他这个姑父提前给内侄预备的表礼。
江面上,楼船已经待命,徒三与善明一行人辞别金陵诸人,登船过江。
看着巨大的楼船渐行渐远,看着江面上隐隐可见巡视的战船,袁二、谢贤等人都暗暗心惊不已。
亳州军不仅有步卒,还有水师,这般实力,盘踞在金陵要地。
金陵城那段崭新的城墙,他们也都亲眼所见。
城墙豁口一合拢,金陵就成了易守难攻的坚城。
要是滁州军只站着金陵还好,可是……
要是亳州军南下,台州军能挡住吗?
带着忧心,台州军众人没有走水路,陆路离开,亦是就此作别。
等到看不见金陵诸人,袁五就迫不及待拿了礼盒:“咦?这是甚么?”
礼盒不算小,两尺长,一尺宽。
里面不是金银玉器,而是两个布口袋,与两张纸。
袁二、谢贤都望过去。
袁五已经打开一个口袋:“好香!”
袁二、谢贤对视一眼,脸色大变。
他们在金陵盘桓数日,除了贺喜,代台州军表达亲近结盟之意,更多的是在打探滁州军的实力。
等到打探一圈,也亲眼见证金陵上下站着接“圣旨”,他们就改了北上亳州的念头。
滁州军的战旗上写的是“滁”,只是名义上归于亳州名下。
滁州军自成体系。
之前他们是表达的“结盟”,可并没有多少诚心,更多的是探看。
这回却不敢不小心应对。
这滁州军的“军粮”,就是他们这几日打探到的成果之一。
方便粥、方便面,对于台州军来说,也是适用的军粮。
为了得到样品,他们还花了几百两银子出去。
结果,今日这“回礼”就是这个。
“这是警告?”
袁二皱眉道。
谢贤摸着胡子沉吟不语。
滁州军比想象的还要强硬,这样……
真要结盟,倒是不知是好是坏……
这样想着,谢贤拿起那两张纸,却是一顿。
薄薄的两张纸上,是两种军粮的做法。
谢贤神色复杂。
滁州军什么意思?
警告之后又示好?
……
楼船上,船头舱。
善明打开礼盒,查看了里头的两个口袋与两张纸,半响无语。
这是军粮的配方。
滁州军的兵卒已经吃上稻米与面?
这几日他们所见所闻,都是滁州军的强大富庶,却没有想到会富裕到这个样子。
亳州先是经历旱灾绝收,又经历朝廷平叛军扫荡,百姓逃散,农田荒废了不少,如今兵卒粗粮都只能五分饱。
之前亳州还从楚军购粮,可如今……
只能说聪明人想多了。
如今这年景,粮食金贵,哪里有那么多的稻米与麦子?
滁州军的军粮,大多还是用的是杂米与杂面,纯稻米、细面做的有数。
今日是“回礼”,总要将好看齐整的露出来,倒是引得善明误会。
金陵这是何意?
这是有卖粮之意?
至于白给,善明没有发那个白日梦。
一个虚名,又有什么?
滁州军上次派使者到亳州,还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可这次见到他,却是态度寻常。
对于“圣旨”,也是站着接。
这应是恼了。
想着九月时的封号,霍五占据两州,是“滁州、和州都督”;柳盛只剩下一县之地,却是给了“淮南大元帅”。
如此厚此薄彼,如何能让人心服?
幸好这次没有犯蠢,在封号上弄巧,否则以金陵诸人对亳州的态度,拒不接旨也不无可能。
……
隔壁舱室,徒三也打开了礼盒。
看完两个口袋,徒三重重叹了口气。
这是个是好东西,是他们行军时的好助力。
其中好处,是徒三在滁山亲见的,郑季他们也念叨了好几次。
又承了姐夫一个人情了。
……
随着宾客离开,金陵城一下子安静下来。
大军没有再次开拔。
太平府、金陵府两地的征兵已经进入尾声。
十五万新兵,入了金陵大营。
镇江府的征兵,也在缓缓展开。
六个织厂,数千熟练的织工三班倒,缝制棉衣。
金陵府六县,四十五岁至六十岁的成丁,都开始轮班执丁役,修缮道路。
水师驻地,火器营也开始开始有了雏形。
……
太尉府,大堂。
霍五、马寨主、薛彪、杜老八、冯和尚、水进、于都统都在,还有林师爷与霍宝。
林师爷是十月二十六正日赶回来的。
宋林暂时调到扬州坐镇。
金陵知府衙门那边事务,暂时有金陵同知暂代。
之前一直以为蕲春使者会在婚礼之前赶到金陵,结果却是出人意料,至今无人出面。
没有动静,接下来可能就是大动静。
这不是滁州军上下所期望看到的。
就算双方是敌非友,可眼下还不到对决的时候。
否则彼此消耗,欢喜的只会是朝廷。
“蕲春一直不来人,这是决定要打了?”
马寨主皱眉道。
否则的话,只寿明在他们手中,蕲春就不敢不闻不问。
之前还能说应对朝廷平叛军,无暇他顾,如今还没有动静,是什么意思?
林师爷颔首:“至今不动,确有这个可能,不过也可能是再等金陵消息。”
以寿天万的性子,草灰伏线,最爱挖坑。
除了之前暴露出来的两家,另有耳目,也是寻常。
要是如此,说不得事情还有转机。
滁州军一路征战,还能说是取巧,可能顺利拿下金陵与扬州,足以令人侧目。
要是寿天万思虑的周全些,就该明白滁州军不是软柿子。
薛彪跃跃欲试:“也不好干等啊!要不,我走一趟武昌?”
前些日子去杭州,他收获颇丰,已经游说好几家暗中投了滁州军。
只待滁州军南下杭州,就能里应外合夺城。
不免有些得意,想要往武昌故技重施。
霍五摇头道:“蕲春与咱们嫌隙已深,怎可轻易涉险?已打发几波人过去,算算日子,也快有消息了!”说到这里,不由皱眉:“真是的,难道还真要白衫打白衫,真要那样,朝廷要乐了!”
滁州军如今看着声势不弱,可也只是看着。
打仗不仅耗费粮草,还会涂炭地方。
百姓逃荒,人口流失。
滁州军不怕打仗,却不想在自家的地盘打。
大家严阵以待,也是想要等蕲春军有动静,就先一步发兵,御敌于外。
水进双眼直放光。
邓健如今被拖在扬州,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要是眼下打仗,他就能捞个先锋。
杜老八看看大家,疑惑道:“那……常州就先不打了?”
按照滁州军之前的计划,是打算镇江、常州打下去,一直到苏州与松江。
他老家松江,就算不能领兵出征,也颇留心此事。
林师爷道:“蕲春军不明,咱们还是当以固守为先!蕲春军就是前车之鉴……”
蕲春军之前拉的太长,从蕲春一直到杭州,战线一千三百里,首尾不能相顾,还被围了老巢。 ww
就算最后突围获胜,也是丢了前面之前打下的大半州府。
霍五则道:“缓缓再打……”
蕲春军元气大伤的时候,要是滁州军攻城略地,那下次朝廷大军剿的就是金陵。
四方不明,不宜太招摇。
如今七府之地,正需要消化。
“扬州城里的士绅……昨日都到金陵了,要求见五爷赔罪……”
林师爷道。
之前滁州给扬州士绅巨贾都派了帖子,可大前日马驹子婚礼,却是一家都没有露面。
不是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故意不给滁州军面子,而是扬州戒严,城门关了好几天,大家都出不来。
直到昨日扬州城门才开,士绅巨贾第一件事,就是携带礼物,匆匆渡江往金陵来“赔罪”。
为首的不是别人,就是冯和尚的胞兄“冯百万”。
别人的面子霍五无需理会,冯和尚的面子却是要看的。
霍五便点头道:“早就该见见的,之前在扬州不得空,叫他们明日进府吧!”
也只是见见,并没有之前在滁州宴请士绅之例。
霍五心中明白,商贾与士绅还不同,有投机之心,只能以利趋之。
之前他对扬州盐商还算宽容,想着的是和平接手扬州。
有了二十尊火炮之事,霍五也明白,有些人是畏“威”不畏“恩”。
加上扬州富庶,士绅商贾已经习惯“财可通神”,骨子里也带了傲气。
滁州军的示好,在他们眼中,就成了底气不足,就让他们心生轻鄙。
如今大军碾压,他们也该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冯和尚丢的字
太尉府,书房。
霍宝坐在小凳上,带了几分不自在。
林师爷站在案后,正提笔在霍宝的“作业”上批改什么。
霍宝略心虚。
老爷子在去扬州前留的课业,除了背诵之类的,就是十篇策论。
霍宝给忘了。
直到大前日林师爷匆匆回来,他才想起来。
这两日就抽空写了,可到底时间仓促,略有些应付。
林师爷开始还不动声色,后来脸就耷拉下来。
除了前两篇还算言之有物,后头的几篇都是七拼八凑,有两篇更提的论据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还有这字,潦草不说,还有缺胳膊少腿的?
成何体统!
林师爷没有了继续批改的兴致,撂下毛笔,望向霍宝。
霍宝很是乖觉,站起身来,躬身认错道:“都是我的不是,前几日忙着别的,没有顾上课业!”
林师爷神色略缓,却还是正色道:“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书院之事,莫要再拖了,尽早入学吧!”
他这里没有时间盯着霍宝学习,霍宝有天分,可到底基础不好,还需要正规的学习。
霍宝点点头,没有拒绝。
到了眼下,需要他亲自做的事情不多。
火器营的雏形有了,军服厂的雏形有了。
剩下的屯田事宜,不用他操心,林师爷等人更重视粮草问题。
就是暂停的“东征”令人可惜。
常州可是有铁矿的。
现在虽杭州冶炼厂那边的渠道还在,却是得真金白银去买,直接打下常州,却是不同。
要是只蕲春方向不稳,金陵这边不必这般小心。
目前防备的,还是扬州不稳。
就是扬州水师都统步健,也只是“俘”,不是降。
加上还在关押的金陵水师庞亮,金陵已经压着两个水师都统。
杀了无功,留着无益。
淮南道守军都帅,是直接被斩首。
淮南道六万守军,迎战滁州军,伤亡九千余人,降三万来人,另有两万人马,被副将领着东逃,投了泰州。
泰州隶属河南道,与扬州、楚州、淮安接壤,如今也是白衫军的地盘,是八月里淮安举事的那位张元帅所占。
滁州军没有追击,可对泰州也生了防范之心。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要是这位淮安元帅安分守己,大家还能暂时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可显然,这位淮安元帅之前也打了扬州主意,在滁州军南下时,这位元帅也南下打下泰州,与扬州那位副将早有默契。
滁州军打完镇江府,没有继续“东征”,除了得了蕲春军大胜的消息,就是泰州有变的缘故。
要是继续“东征”,蕲春军来犯,泰州到时候说不得就会攻扬州,滁州军就要面临三面迎战的局面。
实不宜冒险,大军才就此回防金陵。
如此一来,霍五、林师爷等人都在,金陵更是无需霍宝这个半大少年操心。
……
茶室中,霍五留了冯和尚说话。
明日就要见扬州诸人,具体如何谈,还要看下冯和尚的意思。
扬州副将带了两万出奔泰州,打了滁州军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邓健的意思,是要追击,顺便打下泰州,被霍五、林师爷劝下。
可大家心中都憋着气。
先有火炮之事,后有副将出奔泰州白衫,扬州局势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就是霍五,也恨不得让邓健在扬州趟两遍,震慑地方。
只是他晓得,不能如此。
扬州商贾闻名天下,牵扯的地方,不只是扬州一地。
他们的产业遍及江南江北,滁州军要是暴力荡平扬州,只会为自己竖起无数暗中敌人。
可那些产业与人脉,也不能是扬州商贾与滁州军对峙的底气。
非友即敌,此策不变。
如今邓健在扬州,即便不能荡平扬州,可要是他们还想要骑墙,少不得要“杀鸡骇猴”。
商贾之首的冯家,本是最好的对象。
只是有冯和尚在,冯家不好轻动。
可是冯和尚的胞兄,又是扬州商贾的话语人,要是他不服帖,旁人就有了倚仗。
“令兄到底是何意?张诚打泰州,谋扬州,旁人不留心,令兄却是当早知晓!”霍五疑惑道。
以冯家的立场,实没有立场舍近求远,不投金陵,而去投泰州。
张诚就是淮安那位张元帅,八月里烧香举事,两月的功夫得淮安府与泰州全境。
在河南道诸白衫方帅中,这位张元帅后来居上。
就是因为他有钱,他是盐商出身。
淮安军的装备齐全,才是两月攻占两州府、又谋扬州的底气。
要不是徒三九月里动得快,先一步得了楚州,眼下这位张元帅就是三州之地。
冯和尚淡然道:“张家与冯家乃故交,或许家兄真的另有谋划!”
霍五:“……”
这说的是真心话?
那这是什么意思?容忍呢,还是不容忍呢?
冯和尚道:“只是不管什么谋划,眼下也当有了决断。五爷放心,家兄最是识时务!”
霍五苦笑道:“再没想到,会是如此!”
他是想要善待冯家,与这位“天下首富”好好打交道,却没想到想到从头到尾,冯家人亲近的就是另一方。
这般,竟然全然不顾及亲兄弟在滁州军?
霍五颇为惊奇。
若说兄弟不合、兄弟争产什么的,也不像。
冯和尚在亳州时的人马,都是冯照阳这个长兄给装备的。
两人虽为兄弟,可年岁差了两轮,冯照阳接手家业、扬名天下的时候,冯和尚还是稚龄,因身体不好在寺里修养。
冯和尚垂着眼帘道:“冯家这一辈行‘照’字……某原名冯照郎,十三年前摘字出族,自此冯家不与某相干……五爷行事,亦不必顾忌某……”
霍五心中,十分惊诧。
摘字除族,这得是多大的动静?
可霍五之前派去扬州人,却没有打听到这个。
只能说此事被人掩下,不为外人所知。
能做到这个的,只有一人,冯家家主冯百万。
十三年前冯家有什么大事?
冯太夫人去世!
莫非丧期有什么不当之处?
可是冯和尚行事人品,并无不堪之处。
这样性子,就算少年轻狂,也情况不到哪里去。
霍五一时想不出,就不想了,朗声笑道:“令兄与滁州军本不是敌人,之前就算有偏好,也是立场不同的缘故……这次出扬州,选择来金陵,而不是往泰州去,就是有了取舍,我只有欢喜的!”
人人都有远近亲疏。
冯百万因与张家故交的缘故,偏着张家,这就是做了取舍。
不是在淮安军与滁州军之间的取舍,是张家与胞弟之间的取舍。
冯家兄弟的感情,没有想象中的亲近。
冯和尚从亳州出奔时,选择去滁州,而不是回扬州,也就情有可原。
这些都是冯和尚家事,霍五无意打探。
他与冯和尚相处时间不多,拢共加起来不足两月,可冯和尚行事人品都在他眼中,他自然是站在冯和尚这边的。
对于冯百万,既是冯和尚不亲近,霍五就少了几分顾忌。
就看明日冯百万怎么个识时务法……
*
京味楼,雅间。
一知天命年岁的老者穿着细布儒衫,居中而坐,袖口都有些磨白,左右两侧,坐了一圈人,却是装扮不同,各显富贵。
老者端着茶杯,轻嗅一口,颔首道:“不怪这馆子能后来居上,确有不俗之处,这‘顾渚紫笋’是极品,就是扬州老字号的茶铺里也买不到这个……”
他下首一人吃了一口茶,顾不得品香,急切道:“会长……太尉府已经传话,叫咱们明日拜会,那四爷那边……是不是也该去得了?”
这“四爷”就是冯和尚的排行。
如今谁不晓得,滁州军中,霍太尉之下,有五大元帅。
冯和尚号“江南大元帅”,位次在江北大元帅邓健、江中大元帅杜肥之后,江西大元帅水进、江东大元帅马驹之前。
扬州战败,他们这些士绅商贾上金陵赔罪,正需要倚仗的时候。
冯和尚这个扬州子弟,江南大元帅,就是他们最大的倚仗。
老者,也就是扬州商会会长冯百万却是吃了口茶道:“不急,不急,先公后私,过后再去瞧老四就行……”
放回茶盏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桌角的干果盘,一颗红枣掉了,从桌子上落到地上。
冯百万见了,立时弯腰捡起,在袖口擦了擦,直接放进嘴里:“今年雨水不足,枣子倒是甘甜!”
在座众人,见怪不怪。
谁都晓得这位天下首富行事吝啬得令人发指。
不说别的,就是他这件袖口都磨毛的衣裳,已经是他最体面的见客衣裳。
之前在扬州日常穿的,比这个还破旧,都是带了补丁的。
冯百万不仅待自己吝啬,待家人也极小气。
巨贾之家,谁家不是奴仆成群,冯家就只有几户世仆,平日里家事,大多是女眷亲自操持。
只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冯百万的胞弟冯四爷。
不管是早年在寺庙休养时的供奉,还是冯和尚在亳州时的开销,冯百万都是极大方。
这般对比,不仅引得外人侧目,也引得兄弟儿孙不满。
冯和尚与其他兄弟侄儿都不亲近,未尝没有被人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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