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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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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霍宝用紫金锏的人,要么是手下童兵,要么都在曲阳,就是滨江知晓的人也不多。

    在州府哪里听闻去?

    这是个有心人呢!

    看着霍宝将双锏托在手中轻飘飘模样,老大人由衷赞道:“小公子这力气,果然不凡!武烈公遗兵,终不会被埋没!”

    武烈公?

    紫金锏?

    两家儿郎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区别是,宋家人看清楚紫金锏时,面上多了肃穆。

    第五帅是滁州人,已经殉城七十年,可大家都是听着其事迹长大,依旧难掩崇敬。

    吴家人则是带了质疑,拿对铜锏就说紫金锏,糊弄谁呢?

    自打第五帅殉城,随身兵器就不知所踪,有传言被本朝太祖皇帝收入内库,不管真的假的,七十年来一直不曾面世。

    怎么说出来就出来?

    是不是下一步就要说是第五帅后裔了?

    。搜狗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夜之饮(下)(为盟主xiuxiulian加更)

    宴会厅里,一片肃静。

    鲍老太爷如坐针毡,抹了把头上的汗,苦笑不已。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望向前面的空座。

    今晚座次很是奇怪。

    不是圆桌,也不是左右宾主对坐。

    前面主人席居中,左右各有四席,如今都空着。

    四席下首,才是客席,如今只空着两侧首位。

    不用说,这是宋老大人与吴老爷的位置。

    请贴上让携儿孙,可实际上儿孙统统没有资格进正厅。

    正厅客人席,单人单席,只有二十八席。

    从大门口到正厅。

    厅门口侍立的看守,屋子里上每桌后端着茶盘侍立的侍者,不是小厮,都是披盔戴甲的少年武士,腰间都挂着雁翎刀。

    大家都熄了声音。

    真正的主心骨还没进来,没有人蠢的自己当出头鸟。

    就在这时,霍宝陪着宋老大人、吴老爷进来。

    宋老大人脸上挂着笑,如同只是寻常赴宴一般,对几个相识的老友颔首致意。

    倒是吴老爷,眉头都能拧成疙瘩,脸上挂霜。

    刚才在进州衙后,有人带走两家儿孙,宋老大人没当回事,吴老爷却是恼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喝酒来了?

    还是送人质来了?

    到底是哪里来的恶匪,就是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霍宝还是神色淡淡模样,直接请宋老大人在客席左首坐了。

    宋老大人对霍宝点点头,从容入座。

    吴老爷一怔,随即脸色涨红,不等霍宝招呼,就气鼓鼓往右首坐下。

    显然是坐惯了上首,即便是致仕的小九卿也没有放在眼中。

    霍宝瞥了一眼,没有理睬,往前走了几步,在吴老爷上首入座。

    吴老爷瞪大眼睛,脸上都是羞恼,要不是有所顾忌,几乎要拂袖而去。

    其他人却是看着上面的空座,心中有数。

    上面九个位置,小元帅坐了最后末席。

    除了霍元帅父子,这滁州白衫军的高层还有七人。

    随着脚步声响起,主席屏风后走出几人。

    肤黑高壮的青年。

    年过不惑的矮子。

    花甲之龄的老儒。

    穿着海青的居士。

    背着双锏的武夫。

    长着马脸的丑男。

    最后一人……横眉竖目、面带狠厉的壮汉。

    前面几人左右分坐,左边第三个位置空着。

    最后出来那壮汉,居中而坐,带了几分睥睨之态。

    吴老爷嘴角耷拉下来,心中多了轻鄙。

    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是借着邪教凑起来的流氓山匪之流。

    宋老大人却是望向斜对角的方向,心神巨震,手中杯子几乎拿不稳。

    霍宝留神众人神情,将吴、宋两人反应看个清楚。

    他顺着宋老大人的视线往上首看,越过唐光,就是林师爷的位置。

    林师爷似也察觉到宋老大人的注目,回望过去,微微颔首。

    两人明显是认识的!

    大厅里有些冷场。

    霍宝回头,低声吩咐了两句,后边侍立的童兵退了出去。

    少一时,一干少年武士端了食盘上来,给众人上酒菜。

    少年武士弯腰俯身之间,“哗啦哗啦”的盔甲声,扰的人心浮气躁。

    再好的酒菜,此刻大家也没有心情食用。

    咦?

    这是今日酒菜?

    两荤两素四个小炒,一个六寸汤碗里面是半片鸭子。

    四道菜,一道汤,别的统统没有!

    旁边一把自斟壶,一个酒盅。

    气氛依旧冷场。

    霍五不提筷子,没有人提筷子。

    吴老爷面上带了不快,可也活了六十来岁,还在忍耐。

    霍五高坐在上,视线从二十八来客面上一一掠过。

    没人说话,霍五便也不说话,而是拍了拍手。

    “啪、啪、啪!”

    随着巴掌声响起来,门口列队进来几十童兵,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东西,几条半尺宽的白布条。

    霍宝心中囧囧囧。

    这好像上辈子的哈达。

    倒是对喝酒的景儿。

    只是这些古人找不到嗨点,怕是要吓出好歹来。

    果然,众来客都变了脸色。

    匕首、毒酒、白布带,这是迫人自尽用的,这是要逼死谁么?

    吴老爷忍无可忍,怒道:“尔等到底想要作甚?”

    “是啊,这是戏耍我们么?”

    “徒三爷在时,可都是客客气气的。”

    “就是就是,都是亳州柳元帅麾下,作甚差别这么大?”

    “……”

    视吴老爷为马首的几家摇旗呐喊,更多的人噤若寒蝉。

    霍五望向吴老爷,又看了看那三个附和他的人,笑了:“看不出来么?入教啊,天下白衫是一家!大家有幸荟聚滁州,自然就是一家人!”

    “我乃圣人子弟,儒教门徒,焉能改奉……他教……”吴老爷振振有词,铁骨铮铮模样。

    “圣人子弟?你这老淫棍也配?”霍五冷笑道。

    霍五之前是打算割韭菜的,自然叫人将二十八家的情况都打听了一遍。

    这吴家就是首选对象。

    这吴老爷仗着长子的势,在滁州为非作歹,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有七、八条。

    只是死的要么是小民百姓,要么是卖身入吴家的奴婢,没有人为其做主,死也是白死。

    “信口雌黄!”

    吴老爷恼羞成怒,“腾”的一下子起身,指着霍五骂道:“柳盛那小子到我跟前,还要客客气气,你不过是柳盛身边一条狗,就到滁州作威作福,充起大爷来,算是什么阿……”

    “碰!”

    “啊!”

    “噗通!”

    吴老爷的手指依然举着,可是方向已经不是冲着霍五。

    不过转眼功夫,怒发冲冠的吴老爷,已经成了一具尸骸。

    脑浆崩裂,红的白的混成一片,看着恶心而恐怖。

    霍宝也有些恶心,重新入座后,掏出一块素帕子,擦了擦紫金锏上的污秽。

    没想着亲自动手的,可却无法容忍旁人侮辱老爹。

    ……

    方才出声尖叫的是吴老爷下首之人,也是之前为吴老爷摇旗呐喊的三人之一。

    此刻他捂着嘴巴,浑身哆嗦着,身子缩成一团。

    早在赴宴之前,大家就想着新元帅说不得要“杀鸡骇猴”。

    可是他们没想到,会这样直接,一句话不对就损命!

    而且不是杀鸡骇猴,是杀猴骇鸡!

    动手的还是个半大孩子,这些人是魔鬼么?

    ……

    鲍老大夫几乎要昏倒过去。

    后怕不已。

    自己算是……逃出一劫。

    那日,小宝爷也是背着锏囊的。

    ……

    郭老爷白色苍白。

    他打听的“小宝爷”不是这样的。

    是行事温和有礼的少年。

    待下和气,待长辈孝顺,十分懂事乖巧。

    眼前这个小宝爷,看见别人辱父就动手。

    孝顺有了,可这跟乖巧真的不贴边呀!

    ……

    霍五看着地上的尸骸,神色冷了下来。

    他想要立威,却不是这个方式。

    他不忌讳在众人面前做恶人,却不希望儿子受人挑剔议论。

    老淫棍,实在可恶!

    他重新望向众来客,面上不待丁点儿笑意:“明王降世,天下太平!滁州已经是明王传教之所在,只留教徒!即日起,各位与本帅,非友即敌!”

    除了薛彪,几位头领没有人将弥勒教当回事儿。

    可如今势力弱小,总不能摆明车马说自己要造反,大家只能继续扯着弥勒教大旗行事。

    邪教么,行事就是这么邪性。

    非友即敌,也就说得过去。

    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敢出言反对。

    大家大多是愤愤。

    有几家本来就有子弟信教的,已经与薛彪勾搭上了,心里就踏实下来。

    又是怕白衫军不长久,他们不敢跳出来,只能继续猫着,想着等着有人应声了,再从大流。

    霍五阴测测道:“各位还需慎重,莫要牵连了儿孙!”

    ……

    大家心中惊怒不已,更多的是深深恐惧。

    所以说,许进不许出的城门,街上的巡丁,宅子外的守军,不是恐吓。

    而是等着一声令下,就要阖家锁拿,步尤家、张家后尘?

    鲍老大夫说的没错,这新元帅确实霸道,霸道的没边了!

    嫡子嫡孙已经在虎口中,留在家中的儿孙也都被盯死。

    非友即敌,可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蝼蚁尚且偷生,勇敢赴死的能有几人?

    就算晓得白衫军未必长久,从贼以后说不得有麻烦,可也比立时刀斧加身要好。

    鲍老大夫得罪了霍宝一次,正想着将功赎罪,眼见无人牵头,便起身道:“霍帅,小老儿鲍全愿意今日起带儿孙供奉弥勒尊佛,为霍帅效犬马之力!”

    霍五点点头,一个捧了白布条的童军出列,将三条白布交给鲍老大夫。

    鲍老大夫虽不解其意,可已经是恭敬接了。

    郭老爷早有决断,倒是不觉得为难,紧跟着起来了,也得了三条白布。

    其他六个商贾都陆续起身。

    倒是士绅那边,大家还在观望。

    没有人敢拒绝,可带头“从逆”的以后说不得要背锅,大家怕承担风险。

    不少人望向宋老大夫。

    不管吴老爷人品如何,以宋老大人的身份地位都该维护一二,不想他只保全自己,对吴老爷之死不发一言。

    宋老大夫的目光再次落在林师爷身上。

    林师爷的座次在那里摆着,霍帅麾下第四人。

    第四人!

    宋老先生简直要惊掉下巴!

    不是为了突然之间得见故人,而是为这故人如今的座次!

    是因为都是武夫么?是因为没有奥援么?

    宋老先生“腾”的站起身来,直愣愣地望向霍五。

    大厅上的气氛一凝。

    各位头领看着宋老先生,都是目光森寒。

    不知趣的已经有了一个,还有第二个?

    水进坐在宋老先生上首,已经后悔没有随身带枪。

    可是即便没有兵器,他心中也有了定夺。

    若是这老头跟刚才那老家伙似的大放厥词,冒犯霍五,那自己赤手也要将他毙于掌下。

    众士绅商贾望向宋老大夫。

    有的人闭上眼睛不敢看。

    有的人眼中带了几分悲戚。

    “老朽宋林愿即日起带儿孙供奉弥勒尊佛,为霍帅效犬马之力!”

    这声音铿锵有力,里头带着勃勃生机,丝毫不像是花甲老人的声音。

    啊嘞嘞!

    你是这样的宋老大人?

    你竟然这么痛快就从贼了?

    惊落一地眼球!

    就连浑身戒备的水进,都给闪的身子晃了晃。

    霍宝却并不觉得意外,看了眼林师爷。

    就见林师爷脸上多了笑意,正望向宋老大人。

    这眉来眼去,是几个意思?

    “好!”

    霍五痛快应声。

    夏风习习。

    席间已全是亲友。

    雁九说

    xiuxiulian盟主是小九三本书的盟主,是小曹时就认识的好友,给与小九很多支持与帮助,是个圆脸可爱的小姐姐哦。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共富贵

    偏厅里,各家儿孙都在。

    同正厅的二十八客席相比,跟来的儿孙逾百人。

    有胆子小的家主,不想节外生枝,连几岁小儿也带的。

    使得屋子里越发乱哄哄的。

    关键是,席面呢?

    没有。

    正厅的四菜一汤的标准是霍宝定的。

    铺张浪费不好,四菜一汤是标准。

    如今财政紧巴巴,能省一分是一分。

    正厅都如此,偏厅这边就只有一盏清茶。

    一家一个小方桌,四把凳子。

    来的多的人家,小辈就站着,来的少的人家,还有富余。

    鲍白英带着两个儿子坐下,神色自若。

    郭家与鲍家座位正挨着,郭二爷忍不住探身,小声问道:“英大哥,这……霍帅到底是何意?”

    旁边几个座位的人都直起耳朵。

    “我等本就不是座上人!”

    “……”

    道理谁都明白,可这太不给面子。

    就是知州在时,也没有这样待客的时候。

    就算不是衙内族人出面,也是心腹幕僚出来招待大家。

    要知道在座的各人,虽为“儿孙”,可那是对着各家主说的,其中有年过而立的,还有年过不惑的,平时出入也称“爷”。

    吴家二爷就恼了。

    他身上捐了监生,有个知府哥哥做倚仗,结果前来赴宴连正厅都没进去。

    到了偏厅这里,又是这个情形,真是再也忍不下。

    他这一起身,跟来的小辈也都起来。

    依附吴家的三户人家,也都坐不住,“呼啦啦”跟着起身。

    “狗眼看人低,不成体统!”

    吴二爷冷哼着,就要往外走。

    “嗒嗒嗒嗒”,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口进来两队少年武士。

    两队武士分开,走出一个略显单薄的少年。

    少年十五、六岁年纪,之前曾跟着小元帅在门口迎客,大家看着也眼熟。

    不是别人,正是霍豹。

    霍豹双眼似刀,望向吴家众人。

    座次是他安排的,他自然不会看错人,可依旧寒声道:“吴光宗?”

    “竖子无礼!”

    吴二爷气的涨红了脸。

    十几岁的毛孩子,当面直呼其名,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霍豹又望向跟着来的三人:“吴荣!吴庆!吴墨!”

    前两个少年面带倨傲,上前一步往吴二爷身边站了,一副同仇敌忾模样。

    吴墨是吴老爷侄孙,身上穿着洗得褪色的儒服,与两位从堂兄画风截然不同,神色淡漠,点头算是应声。

    霍豹看了吴墨两眼,对身后摆摆手。

    两列少年武士立时飞奔上前。

    吴家附近的座位都掀翻了,反应快的人早已退避,反应慢的也被推开。

    “你们要做什么?”

    吴二爷瞪眼怒喝。

    “好胆!”

    “哼,想抓就抓,回头求小爷小爷也不出来!”

    几家附庸还想要上前拦着。

    “啊!”

    一声惨叫,那上前拦人的胳膊就挨了一刀。

    见血了!

    “啊!”

    “嗷!”

    “别杀我!”

    “噗噗噗噗!”

    “噗通!”

    “啊……啊……啊……”

    鲍小二吓的要惊叫出声,被亲爹给捂住嘴巴。

    郭二爷早已一把将身边两个小的搂在怀里,不让他们看这些。

    吴墨离吴二爷父子最近,被溅了满身的血,脸色骇白,人已经吓傻了。

    十人动手,呼吸之间,吴家父子已经不成形状。

    霍豹皱眉,瞪了那些童军一眼。

    他娘的,以为是剁兔子呢!

    杀人就杀人,还来这套!

    他是吩咐要让旁人长长记性,可也没想虐杀。

    宋家人的座位离吴家挨着,之前已经避开。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除了畏惧,还有愤怒。

    吴二爷父子再不逊,也只是不逊,因这个就送命,也太没有天理!

    年长的还罢,知晓厉害干系,能压住心火;年纪小的少年热血,带了几分义气与冲动。

    宋家有个少年伸了胳膊,将呆若木鸡的吴墨往后拉了两步。

    霍豹望过去,将见那少年将吴墨挡在身后,鼓着腮帮子与自己对视。

    瞧着那蓄势待发模样,要是有人敢动吴墨,就要拼命。

    宋家人吓了一跳,忙起来要拉那少年。

    混账东西,生死攸关,是能讲义气的时候么?

    少年却是挺着脖子,拦在吴墨身前不肯动。

    倒是吴墨醒过神来,将少年一把推开,直面霍豹。

    不过十六、七岁,身子都哆嗦着,脸上有畏惧、有愤怒,还有迷惘。

    霍豹瞥了眼之前附和吴家那三户人,大大小小都成了鹌鹑,反而不如两个少年体面。

    屋子里都是血腥味儿,令人作呕。

    几个年幼的孩子,都吓得忍不住啼哭起来,可随即被家里人堵住嘴巴,只剩下小猫似的呜咽声。

    霍豹视线落在宋家人身上。

    那少年已经被家人压住,动也不能动。

    宋家人额头上汗津津,被看得几乎站不稳。

    这回是吴墨侧身一步,将宋家人挡在身后。

    霍豹视线再次落到吴墨身上,少年眼中露出几分决然。

    这时,就有个少年武士进来传话:“元帅让带人过去!”

    霍豹点点头,对众人道:“元帅传召,走吧!”说着,视线落在宋家人身上。

    宋家人识趣,夹着少年走在前头。

    路过吴墨的时候,少年还要去拉人,被吴墨避开。

    宋家人走完,霍豹对吴墨扬扬下巴,示意他跟上。

    吴墨一怔,随即脚步踉跄的跟上。

    一家家的跟在后头。

    郭三爷拉着年幼的子侄,视线落在吴墨的背影上,神色有些复杂。

    鲍白英见他吃力,弯腰抱起一个。

    “英大哥……”

    郭三爷眼睛发亮,想要开口。

    鲍白英摇摇头,先行一步。

    ……

    正厅里。

    二十七个座位,都垂了白布。

    吴老爷的尸体已经被拖下去,只剩下地上一片暗红。

    霍五心情大好,举起酒杯道:“今日得诸位为友,我心甚喜,敬诸位一杯!”

    高台上众头领跟着举杯,就是霍宝也以茶代酒,下边的众客也都跟着举杯。

    之前附和吴老爷那三人,更是生怕晚了一步,让新元帅想起自己之前的不敬。

    霍五仰头饮尽,将酒杯往几上重重一放:“既成一家人,就不用外道……让孩子们都进来了……”

    大家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什么意思?

    老的都服软了,还要再折腾小的?

    万一谁家孩子熊,那不是拖累全家?

    门口早有人留心霍五动静,听了这一句就出去带人。

    随即,宋家人为首,二十八家子弟都进了正厅。

    不见吴二爷父子,大家并不意外;看到吴墨,却是颇为意外。

    以新元帅之前行事手段,竟然没有直接将吴家人杀绝,反而留了一个,还真是难得。

    霍五性子爽快,该吓唬的都吓的,便不再墨迹,看了众人一眼,直接道:“十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明日来州府找我儿报道,出色的为伴读,差一等的都充童军……这世道娇养孩子就是害孩子,得让孩子们自己立起来,咱们当爹的才能放心……”

    咦?

    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还是暴君般冷冽无情,怎么此刻又絮叨起养儿经?

    没有人敢嗤笑,越发摸不着头脑。

    霍五又看了眼已经十七、八岁以上的青年们,道:“十七到二十五的明日去大营找水进报道……”

    说到这里,他看向更大的一些:“剩下的就来州衙寻林先生,州衙也缺人……”

    总共一百来号,良莠不齐。

    先用着再筛选,一家能拉出一、两个当用的就行。

    来的这些儿孙还没醒过神,各位家主已经起身,代儿孙应下。

    “尊元帅之命!”

    “谢元帅提拔!”

    “小元帅勇武,在下一定让犬子好生服侍小元帅!

    “……”

    竞相表态。

    大家都看出来了。

    归顺新元帅不容更改,剩下的就要抢着在新元帅跟前排个好座次。

    就算不甘不愿的,也要防着东风压倒西风。

    没有了共同的敌人,这些家主立时打起各自小算盘。

    ……

    宋家儿孙都望向宋老大人。

    眼见老人家毫发无损,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几案上耷拉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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