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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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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家儿孙都望向宋老大人。

    眼见老人家毫发无损,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几案上耷拉的白布带,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新元帅直接恐吓么?

    不是该拉拢?

    今晚这顿饭,还真是生死局,有死,有生!

    那请贴写的让“带儿孙”,果然不安好心。

    踏入州衙的这些人,都上了名单。

    质子吗?

    ……

    声势赫赫的州宴,似乎有些虎头蛇尾。

    众人酉初进州衙,酉正开席,酉末散席。

    前后一个时辰。

    大家从州衙里出来,天色还大亮。

    夕阳西坠,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不少人神色恍然,直到上了马车,才狠狠吸了一口气。

    呜呜呜,真野人,吓死了!

    马车一辆辆离开,就剩下吴家的马车。

    吴墨站在州衙门口,脸上越发迷惘。

    吴家管事看着吴墨身上的血,嫌弃地退后两步,捏着鼻子道:“墨少爷是去厨房耍了么?啧啧,这是猪血还是羊血,怪恶心的!”

    吴墨瞥了那管事一眼,转身离开。

    那管事还在嘀咕:“老爷、二爷怎么没出来?被留下吃酒了?”

    吴墨脸上多了讥讽,脚步更快了。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吴墨就到了吴家。

    吴家因吴老爷与柳元帅是旧识,自诩有底气,并不将这次州宴当回事。

    家中女眷该做什么做什么,也没人晓得吴墨回来。

    吴墨直接走后门,去了东北角一处偏僻小院。

    一个十四、五的少女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吴墨身上的血迹,吓得眼泪都出来:“哥哥受伤了?伤哪儿了,流了这么多血?”

    “不是我的!”

    少年回答着,眼中多了几分快意:“别耽搁,快收拾东西,吴家要完了!”

    少女稀里糊涂,却极听哥哥的话,立时转身进屋,直接掀开首饰盒,将里面大大小小一包碎银子拿了,用荷包分作两份,一份多的递给哥哥,一份少的,塞进自己怀中。

    “从哪里走?后门?”少女问道。

    “不走!等着!”少年道。

    这会儿功夫,院子外已经传来喧嚣声。

    “啊!”

    “你们是什么人?”

    “快跑,家里被围了!”

    少女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外头是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往这边跑来。

    少年快走几步,从里面抵住小院门。

    。搜狗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开眼

    “四姐……四姐开门……呜呜……”

    隔门是女子的哭求声。

    院中少女不由动容,吴墨脸色更寒。

    又是脚步声响,夹着“唰啦唰啦”的铁甲摩擦声。

    “呜呜……别拉我……院子里有人,我姐姐在里面!”

    女子的声音尖锐,里面难掩愤恨。

    院中少女怔住。

    “哗啦”,吴墨一把拉开院门,朗声道:“各位官爷,里面是我胞妹,我们不是吴善生的子孙,当不在拘拿之列!”

    率众前来拘拿吴家上下的不是别人,正是霍豹。

    霍豹的视线落在院中少女身上。

    少女眉眼与吴墨有几分相似,身上穿着简朴,与吴家其他小姐比起来确实不同。

    “看看屋子!”

    霍豹随口吩咐。

    几个童兵进去,将屋子里翻了一遍。

    “小豹爷,屋子里空着,没有旁人!”

    霍豹点点头,对吴墨道:“州衙明日公审吴善生父子草菅人命、侵吞他人财产之恶行……”

    吴墨激动道:“真的?”

    霍豹带了几分自豪道:“我宝叔心善,最听不得这些,知晓吴家父子罪行累累,逼死好几条人命,心下不落忍,要给大家找回公道!”

    “呜呜……”

    之前求救的少女被堵了嘴巴,流泪挣扎着。

    吴墨紧咬着嘴唇,身子颤抖。

    霍豹叫了一伍人,吩咐道:“在院子外守着,不许人进去!”

    伍长应了,霍豹带了人离开。

    吴墨看了几个留守童兵一眼,小心关上院门。

    兄妹俩不敢在院子里说话,避到屋里。

    “哥……”少女脸上惶惶难安。

    吴墨却是眼睛烁烁,面上带了亢奋:“老天开眼了!”

    ……

    吴家这么大的动静,哪里是瞒得住人的?

    更不要说拘拿吴家上下,主仆加起来七、八十口,整整一大串。

    除了拿人,还有抄家。

    一箱箱的财物抬出来,十几辆骡车,拉了好几个来回。

    吴家正门贴了封条,大门两侧直接贴了告示。

    明日州衙开堂,审吴善生、吴光宗父子**致死案、杀人夺产案。

    涉案苦主可递状子,追回财物、追讨赔偿。

    ……

    鲍家,前厅。

    鲍老大夫瘫在椅子上,想着晚饭时的一幕一幕,心有余悸。

    郭掌柜送孩子们回家,郭老爷、郭三爷父子直接跟来了鲍家。

    “表哥,你得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早投了霍元帅?是谁牵的线,白英这医官到底怎么回事?”郭老爷追问道。

    之前到底轻视了,只当是徒三、江平差不多的人物,可以应付过去。

    如今看来,这是要命的阎王,再多小心也不嫌多。

    鲍老大夫指着长子:“我还糊涂呢,问这混账东西!”

    鲍白英看着鲍老大夫道:“小宝爷有长辈在滨江、曲阳,对养生事宜多关注,说不得是想要用爹。”

    鲍老大夫再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无语。

    想着霍宝那一言不合就要命的架势,老人家是真的怕了。

    郭老爷看着表哥,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人人都会生病。

    生病就要看大夫。

    大夫什么时候都吃香。

    鲍白英又对郭老爷道:“小宝爷爱兵如子,要在大营里配医兵……指我为医官,牵头此事,回头会从城里各医馆抽调人手……”

    征大夫培训医护兵之事,马上就要开始,没什么瞒的。

    只是要打仗的相关猜测,鲍白英没有说。

    做大夫的,比一般人更明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

    可鲍白英不说,大家该想到也能想到。

    鲍老大夫、郭老爷神色怔然,郭三爷却是眼睛发亮。

    郭掌柜匆匆赶来。

    “吴家被抄了!”

    众人并不觉得意外。

    “州衙明日开堂,审吴家父子杀人、夺产、**致死诸案……”

    鲍老大夫与郭老爷对视一眼,脸色都很难看。

    国人素来讲究“一死百了”、“死者为大”,这新元帅不仅行事霸道,下手也狠辣。

    这不仅要杀人,还要鞭尸!

    鲍白英、郭三爷等人,却是觉得正好。

    罪孽污秽,终有见天日之时,老天开眼!

    ……

    州衙,库房门口。

    看着一箱箱的财物入库,霍豹只觉得精神抖擞。

    “宝叔,咱们本钱够了,是不是往金陵去,多订些粮食……还有这几个铺子,都是极好的地段,是赁出去,还是寻两门赚钱的买卖,咱们自己经营?”

    霍宝没有回答,问道:“账册搜到了?”

    “搜到了!”

    “这些财物来源,上头都记了?”

    “嗯!大头是吴家老大送回的积蓄,十五年下来,共计金两万两千两,银五万两,古董玉器二十箱,文玩首饰十箱,字画书籍十箱,另有绫罗绸缎若干,多让女眷用了,剩下不多……”

    “这些单收起来……”

    “嗯!”

    “其他产业里,吴家长房的产业占了几成?”

    “四成,七个铺子里,三个铺子是吴家长房的,良田八千亩,三千亩是长房的……真是够不要脸的,连侄媳妇与吴姑娘的嫁妆也贪了……剩下那四个铺子,有一个是长房媳妇的嫁妆铺子……”

    吴老爷并不是长子。

    大宁律法,因嫡长子掌祭祀,要分财产大头,因此当初吴老爷与其兄分家时,只得了三成家产。

    反而是其兄长一支,分了七成。

    “这些单分出来!”

    霍豹有些舍不得:“宝叔,真要将这些还给吴家长房?长房就剩下兄妹俩……给他们,他们能护得住么?”

    “在咱们眼皮底下,还有人敢谋孤儿产业?”

    “吴家长房还了,那骗买的地,强买的铺子,也都得还?”

    “嗯!吴家明面上的财产,咱们都不要……要不然就成了杀人夺产,会吓坏人的!”

    霍豹本以为公审吴家罪行,是拿几百两银子,给那几个逼死闺女的人家做抚恤,用来买个好名声,没想到会是这样大手笔。

    穷惯了,拿到手的银子,真是舍不得吐出去。

    霍宝瞧着好笑道:“大头都留下了,还心疼这些作甚?”

    霍豹却是抓心挠肺的,想起刚才看见的布衣少女,不由眼睛一亮:“宝叔,我想到个两全的法子!”

    “哦?”

    “宝叔不是想要在滁州这些人家里给清大叔寻媳妇么?吴家长房那个可不就是正好的人选?她的亲事让堂姐抢着嫁了,正好没有婚约在身,与清大叔年岁相当……”

    霍宝瞥了霍豹一眼。

    还真是出息!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吴家这些产业。

    这是想着让牛清娶吴氏女,多少能回来点儿。

    “嘿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霍豹没有掩饰自己的企图:“咱们都是泥腿子出身,真要给清大叔说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是她侍候清大叔,还是清大叔侍候她?这吴家长房的闺女是受过苦的,人也拾掇得干净体面。他们兄妹两个拿回钱财,她就成了肥肉,与其让心怀叵测的人家算计了去,还不如便宜了清大叔!”

    霍宝原本想要在鲍、郭两家找个适龄女子给牛清。

    这两家主动示好,霍宝便也想要拉拢一二。

    可是霍豹担忧的不无道理。

    “宝叔,要不问问清大哥?”霍豹怕堂叔不依,建议道。

    霍宝轻哼一声,没有再搭理霍豹。

    ……

    诸位长辈之前说过将滁州留给霍宝驻守,就真的放开手,霍宝要“公审”吴家父子,也没有人拦着。

    ……

    次日,州衙开堂问案。

    霍五带着几个将领去大营操练兵马去了。

    薛彪也开始他的弥勒教骨干集会。

    闲着的林师爷拉着宋老大人过来看热闹。

    霍宝则拉了牛清、霍豹坐在两位老先生下首旁听。

    负责问案的是州衙刑房书吏,是个老刑名。

    被吴家父子骗卖祖田的两家、强买铺面的一家、**致死的两家、买良为贱的三家,都被童兵找了出来。

    不管是真心报仇,还是无奈出头,十家人都递了状子。

    最后一家,是吴家本家,吴墨出首,状告叔祖父为了谋产,先后害死祖父、父母三人……

    吴墨提供的祖父辈分家时的家产单子,成为重要证据。

    这个单子,有吴家长房、二房的产业清单。

    对照吴家现在的产业单子,就能查证许多蹊跷不足之处。

    吴家父子手中查出来的人命共有二十一条,其中灭门案两起。

    涉及田产、铺面、房舍十八处。

    围观百姓士绅听得义愤填膺。

    虽说吴家父子好色贪婪之事早有传闻,可都是影影绰绰的消息。

    偶尔传出一件事,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涉及这么多条人命,这么多产业。

    按照吴家早先的分家单子看,产业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

    十几年的时间,家底翻了十倍,这背后是家破人亡的斑斑血泪。

    就连血脉相连的吴家长房,也没有逃过吴家父子的毒手。

    原本众商贾士绅觉得州衙“公审”,是新元帅为了掩盖杀人事,打的幌子。

    不过是做了婊了还想立牌坊。

    不想,一出“公审”下来,吴家剩下女眷儿孙如何发落没有提,可涉案十三家,尽数得到赔偿。

    被骗卖了良田的,得回良田;强买了铺子的,得回铺子;侵吞了祖产的,退回祖产。

    **致死的两家,每家赔偿银子五百两;买良为贱的三家,两家闺女已经被磋磨而死,各赔了五百两;一家闺女尚在,改籍发回,赔父母三百两,赔事主二百两为嫁资。

    另有灭门的两家,没有苦主。

    留银子一千两,安排乡老为两家择福地祭田,重新安葬。

    吴家露在明面上的万贯家财,立时散了九成,只剩下一成祖产。

    这一成州衙也没有留,直接判给吴墨,以抵吴家长房被侵吞挪用的三份嫁妆。

    吴墨祖母、生母的两份,吴墨祖父为孙女预备的一份。

    林师爷极满意这个判决,望向霍宝就带了称赞。

    不贪,公允,这是极好的美德。

    宋老大人却是急着叙旧,眼见尘埃落定,拉着林师爷先行一步。

    与刚才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相比,这吴家大头财产的归属,更牵动人的心魄。

    寻常百姓罢了,几百亩地也好,几千亩地也好,都是旁人家的,左右与自家不相干。

    士绅人家却是盯着吴墨,移不开眼。

    吴家长房祖产三千亩地,二房赔偿一千两百亩地,这就是四千两百亩。

    不要说还有铺子、宅子若干。

    就是之前被封的吴家大宅,因追查到是长房产业,也发还给吴墨。

    吴家没有旁人了,只剩下兄妹两个,这要是拉拢过来……

    。搜狗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家门荣光

    州衙,后堂。

    吴墨看着手中厚厚一沓田契、地契、房契,神情有些恍惚。

    早在决定出首时,他就想到会追讨回部分家产,可没想到不是部分,而是全部。

    就连被侵占过去的嫁妆,都用吴家二房的祖产给抵了。

    一千两百亩地,两间铺子,一处宅子。

    之前被侵占的大头是母亲与妹妹的嫁妆,祖母那一份年代久远,本就所剩不多。这些他打算全都留给妹妹。

    妹妹之前的亲事,早已随着堂姊的出嫁不了了之。

    吴老爷之前不是不想要插手侄孙女亲事,都让吴墨想办法推了。

    妹妹已经及笄,虽然舍不得,可女儿家韶华易逝,也留不了多久了。

    霍宝拉着牛清过来,并没有留霍豹。

    联姻是结两姓之好,由他开口,本就有仗势的嫌疑,再有个对此事执着的霍豹在,说不得好心办了坏事。

    昨日来赴宴的少年奉命来州衙报道,霍宝就打发堂侄先过去筛选一遍。

    霍宝对牛清道:“清大哥,这位吴墨吴公子十七岁,十四岁就中了童生,要不是吴家父子暗中使坏,不让他去考院试,他早就是秀才了……”

    牛清被拉着看了一场大戏,对吴墨本就带了好奇,听了这话,越发佩服。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

    自己好好长大,读书有成,还能护住妹子,十分不容易。

    霍宝说完,却是心中后悔。

    疏忽了,忘了吴家是书香门第。

    若是那位吴小姐也是满腹才华的女子,与出身农户的牛清怎么过日子?

    没有共同语言,凑到一起也容易成怨偶。

    只是没有拉线拉一半的,少不得硬着头皮继续。

    吴墨有些意外,不知这位小元帅作甚对人夸自己?

    这位“清大哥”又是何人?

    霍宝看着吴墨道:“这是我表哥牛清,与你同庚,如今是亲兵营营长……”

    吴墨露出几分意外,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他望向牛清的目光就带了几分审视,视线在其脖子上的伤处定了定。

    牛清相貌清隽,不像农家子,否则当初也不会被马寨主一眼相中。

    牛清被吴墨看得有些不解,望向霍宝时才想起两人前几日说的话。

    这是相亲?

    牛清窘的不行,脸立时红了,额头上渗出细汗来。

    霍宝见两人都明了,就道:“清大哥先去歇着,我与吴公子说说话。”

    “好……嗯……我先回了……”

    牛清应了,带了几分无措匆匆离开。

    吴墨神色复杂。

    “不要误会,不是强娶!若是算计你们兄妹私财,就不会有刚才的公审!”

    霍宝开门见山道:“因去年时疫,我表哥上头长辈相继谢世,这一支就只剩下他一人,我爹想要让他早点成亲,传承血脉。之前想要在鲍家、郭家寻一合适的人选……我那个堂侄是个热心人,昨日去了你家,回来赞你们兄妹安贫乐道、偏居自保,可怜可敬……他担心你们兄妹年轻,得回祖产,没有长辈庇护,引人算计令妹终身……若是万一令妹错了姻缘,倒可惜我对你们兄妹的保全之心,就催我拉这个线!我这表哥农家子出身,没读过多少书,只是识字罢了,与令妹怕是也难琴瑟相合。若是你已经有妥当人选,无需顾忌,早日落定,以免节外生枝……”

    牛清去年十月丧祖父、丧祖母、丧父、丧母。

    按照礼法,服丧最短并服,也要三年,叠加服就是八年。

    可眼看就打仗了,刀枪无眼。

    牛清主动提及娶亲事,不是对父母不孝,而是被霍五踢了一脚,也担心自己哪日没了,使得家里断了香火。

    霍宝明白牛清的想法,却不能让他留下短处,就点出他独丁身份,又将成亲之事推到老爹身上。

    吴墨起身,面带感激,郑重作揖:“在下不是误会,是受宠若惊!我们兄妹何德何能,能的小爷关切垂问至此?只是到底是舍妹终身大事,还请允在下回去与舍妹商议,再给小爷回复。”

    滁州城里多少人家想要攀上新元帅,不得门路,才会对唯一与州府有关系的鲍家羡慕嫉妒恨。

    吴墨这里,不仅得回祖产,还天上掉下一门好亲事。

    年岁相当,正妻名分,结了就是新元帅的姻亲。

    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就忙不迭点头应下。

    吴墨却是要胞妹点头才应,这份手足之情可叹。

    这个人有脑子、有耐心、有决断、有底线,是幕僚的好苗子,霍宝觉得不错。

    只是老爹昨天已经放话,十七岁到二十五岁的去找水进报道,霍宝就不打算截胡了。

    水进那边正缺人,说不得正合适。

    “你已经耽搁一上午,记得下午去大营找水将军报道!滁州是大家的滁州,保住滁州、发展滁州,需要大家齐心合力!”霍宝端茶送客。

    吴墨郑重应了,才转身离去。

    霍宝直接从后门去校场。

    后门口牛清皱眉站着,不知想什么。

    “清大哥,怎么了?”

    “宝兄弟,这亲事不行!”

    牛清面上没有了之前的羞涩,满脸不赞成。

    “清大哥刚才见豹子了?”

    “嗯!谁家的闺女不是娶?没必要沾这家麻烦,又不缺吃少穿,要是因这个拖累五叔与你的名声,那我宁愿不娶!”牛清态度很坚决。

    霍豹匆匆赶来,正听了这一句,面色就带了羞惭。

    自己犯了贪念,忘了这个。

    宝叔为了不担敛财的嫌疑,将吴家明面上的财产借着一场“公审”都散出去。

    自己却跟着添乱,非惦记着吴氏女的嫁妆。

    霍宝看看两人,既欣慰他们能事事先想到他们父子两个的立场,却也不算就此作罢。

    “人人背后都说人,人人背后被人说。要是顾及旁人的说法,咱们也走不到今天。只要问心无愧,就无需顾及这许多。这门亲事成了,小人会嘀咕咱们贪财,可真正明眼人却能知晓咱们的宽和与大度!”

    杀了该杀的,就要安抚该安抚的。

    士绅商贾们,也就晓得州衙这边不是一味强硬。

    牛清被说服了,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霍宝又望向堂侄:“你也别瞎寻思了……这次你是为清大哥着想,这吴家兄妹的人品又比旁人好些,我才拉一次线,下回这种事莫要再寻我!”

    两辈子第一次做媒人!

    尴尬死了!

    霍豹立时老实道:“侄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这一回!”

    不管是吴氏女的嫁妆,还是牛清以后日子舒心不舒心,在他心中都比不过宝叔的名声重要。

    宝叔不将旁人的说法当回事,可是他却不能不当回事。

    心中已经悔死了。

    只是亲事已经同吴家说了,就没有反复的道理,否则对于吴家兄妹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

    昨天跟着各家来州衙的孩子总共有三十多,除去十岁以下的,还有二十二人,如今都在校场里站着。

    霍豹上午考较众人,就是在这里。

    “没有哪个能拿得出手的!”

    霍豹带了几分嫌弃:“除了一个姓邬的委实不错,就宝叔叫留意的宋家、郭家的还好些……”

    霍宝并不意外。

    宋家耕读传家,子弟要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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