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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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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个太白楼正与我们铺子争的厉害,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使出来,挤兑着京味楼差点开不下去,老邓一提这话,我就受不得,以为他来落井下石……我便也耍起酒疯,说起老邓八字命硬,将自家人都祸害没了,又要祸害旁人……”
说到这里,郭老爷叹气道:“我过后就想明白了,只是凑巧罢了,是我误会老邓……只是这些年,也拉不下脸去赔不是……”
霍宝无语。
这件事,还真不好评说是非。
邓老爷的提亲,也不算冒失。
不过是瞧着郭家家风好,孩子性情敦厚,借着酒意试探。
郭小三是长房三子,父兄辈分一次家;兄弟辈分一次家,能得到的家资有限。
邓家却是有铺子、有宅子,做了孙婿独占一份。
可是挑中的是郭氏传人,又是在郭家酒楼要倒闭的关口,不让人误会也难。
郭老爷恼怒之下,言辞如刀,捅得也正着。
邓老爷少年丧父母、中年丧妻、老来丧女,八字没少被人嚼舌。
知己好友指着鼻子拿这个说事,想想也受不住,怪不得选择老死不相往来。
霍宝心中明白,郭老爷说这些旧事,不是来让自己做中人与邓老爷和解的。
是将郭、邓两家差点结亲的事情跟自己说清楚,省的含糊下去横生事端。
他是真的不在意。
不说邓老爷一厢情愿,就算郭家当时也乐意,也不是什么过错。
那个时候他还在南山村呢,压根不知道有邓家这一房远亲。
“都是误会,以后解开就好……邓家祖父那边,估摸也是后悔了,不是真的恼……”
要是真的恼怒,在邓健跟前露两句,以邓健的孝顺,怎么会不记仇?
郭老爷一愣,随即道:“当初是我错在头里,我也欠老友一声不是,回头我去趟金陵……”
。搜狗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敌是友
“是狍子,队长厉害!”
“饿了!烤了……嗯,熬汤……”
石三收好箭支,看着后头千来号新兵,眼中带了几分得意。
宝爷让征兵七百至一千,他带回来整整一千人。
几日前,他们五人分头带人征兵。
石三主动选了东北方向,带了五十人赶路,直接出了滁州,去了永阳相临的盱眙县。
如今官员贪的厉害,老百姓活不下去的多了。
不仅滁州百姓盼白衫军,楚州百姓也盼白衫军。
家里半大小子又是最能吃的时候,养活不了,当兵管饭可不是好事。
白衫军名声比朝廷兵还好,百姓更能放心些。
水进之前带兵扫荡都梁山,早已经将滁州白衫军的名头打出去。
他收编那三千多号人,就有主动跟上投军的楚州百姓。
这里征兵,极是容易。
三日的功夫,石三就征满了一千人。
就是口粮这里,有些不足。
石三在一个乡绅家买了几百斤粮食,耐不住人多,只够一、两顿的。
他之前是弓兵教头,现在是弓兵副队长,带出来的五十人大都是弓兵队的熟人。
大家弓箭方便,一路上打了不少猎物,填充口粮。
幸好滁州在望,歇一晚,明天早点出发,下午就能到了。
一千新兵蛋子,小的十三、四,年长的二十来岁,唧唧咋咋的,很是热闹。
“咱们也是滁州军了!”
“滁州军好威风哩!将都梁山里的匪窝子都杀绝了!”
“哈哈,王地主活活吓死了!他家闺女在山里做匪婆子!”
“滁州军的大将军抄了他家,将他们家的粮食都分了,我家分了三十斤!我爹说了,没有那三十斤粮,我家早断炊了,挨不到秋收!”
“啥时候滁州军占了盱眙就好了。听说给百姓开渠,还给赊种子啥的!”
“……”
听着新丁们叽叽喳喳,随行来的屯长对石三道:“水爷勇武,听说是打小学的枪法!水爷跟咱宝爷感情好,黑蟒山时老来找宝爷。要是宝爷不用蛮力,都比不过水爷!”
另一人道:“咱们这次征兵是借了水爷的力气……怕是朱大爷那边不大好……”
朱刚选的方向是曲阳,正是黑蟒山一带。
“邓爷真是杀星,曲阳兵下去剿匪就杀了三千多人……听说不少寨子都是鸡犬不留……”有个消息灵通的什长唏嘘道。
“曲阳也实在太乱了,早该收拾了,上回还有不开眼的流寇打咱们粮车的主意!要不是随行护兵多,就要让他们得逞。”
曲阳县从三月开始失去秩序,县城归属就换了好几次手。
下边先是大旱,又被陵水溃兵扫荡过。
有地痞闲汉趁机劫掠,更多的是没有粮食的老百姓成了匪。
石三听着手下说着,心中想着朱刚、朱强、梁壮、仇威这四人。
随着这次征兵结束,战狼营扩充,从一千五,扩编到五、六千。
可如今宝爷手下才两个千户、一个副千户。
有两到三个代千户空缺,候选就是他们几人。
朱刚、朱强、梁壮已经是曲长,远比他与仇威有资格。
得尽快找机会,立个大功劳才行!
石三想的正出神,两个弓兵疾步过来,气喘吁吁禀告:“队长,官道那边不对,烟尘太大,亳州方向有大军过来!”
石三“腾”的站起来,“嗖嗖”几下爬上跟前一根大树。
他站在树梢,手搭凉棚,往北边眺望。
如今金秋时节,秋高气爽,这远远的烟尘就十分明显。
“全员隐蔽起来,噤声!”
石三狠握着拳头,蹿下树吩咐下去。
他心里如同战鼓,兴奋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番变故,惊得方才还麻雀似唧唧咋咋的新兵们都失了神,被撵到树林里隐藏起来。
石三眼睛放光,寻了两个机灵的:“就近探查,估摸下对方人马有多少!”
那两人应了一声,前去探查。
石三望了望西边,金乌西坠。
天色将黑,不管来的是何方兵马,都该驻扎了。
……
滁州,城门。
城门守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下头再没有百姓出入,又看了看天色,到了关城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又一天太太平平过去了。
因得了马寨主吩咐,城门守这几日精神头儿都紧着,不合眼的盯着城门安全。
“嗒嗒嗒嗒”,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城门守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望向远处。
一骑从北路飞驰而来,转眼就到了城门下。
下边城门卫见状,刚要拦截,城门守已经认出来人手中牌子,忙道:“放人!”说罢,急匆匆下了城门楼。
这人正是昨晚连夜派出去的斥候之一。
快马进城,来人也没下马,直接往州府去了。
城门守望向远处,打了个寒颤。
“关门!”
……
州衙,议事厅。
霍宝、马寨主、李千户三人都在。
“五千兵卒,加上一千童兵,守几日是不怕的……”马寨主沉吟道。
要是来的兵马在两、三万之数,滁州还能抗一抗,等滨江那边的主力回援。
超过这个数字过多,就只能选择弃城。
总不能被围着做饵,勾了外头的人马回来送死。
李千户拧着眉:“真要守城,城里还能抽丁三到四千人……”
这是不愿弃城了。
三人心中都明白,要是到了丢州府自保的时候,整个滁州就要失了。
永阳到底是州府,城大墙高,这里守不住,曲阳与滨江就不用守了。
和州还没打,要是丢了滁州,几万兵马在外,想想也让人悬心。
霍宝咬牙:“要是有骑兵就好了!”
有骑兵哪怕人数少些,也可以出城迎战,不正面对敌,只袭扰也够对方喝一壶的。
可惜六月里去辽阳马场的霍顺还没有消息回来。
滁州没有骑兵,只有水进、邓健两人“剿匪”时抢了百十匹马,都充了传令兵。
马寨主望向霍宝。
要是霍宝坚持守城,那他这个六叔可就得强硬一把,安排人提前送他去滨江。
否则真要是霍宝有点闪失,五哥就要发疯了。
霍宝看着马寨主担忧,道:“六叔放心,侄儿眼中,人最重要……”
李千户踱步,带了几分焦躁:“要不要立时去曲阳调兵?”
曲阳县还有三千人马在。
曲阳离州府又近,一日可达。
马寨主与霍宝对视一眼。
曲阳晓得了,滨江那边就会晓得。
要是虚惊一场,那动静可就太大了。
“再等半天!”马寨主道:“明日里亳州的消息不回来,陵水的消息也该传回来了……”
话音未落,外头已经传来动静。
“马将军,急报!”
马寨主立时站了起来:“进来!”
进来风尘仆仆一人,直接禀道:“禀告将军,北面来了亳州白衫军……没有亮旗,队伍不齐整,兵卒在六千至九千之间,驻地距离州府六十里……”
马寨主皱眉道:“他们不是直接从亳州来的?”
斥候昨晚就派出去,骑马一晚一天,出去的不止六十里。
要是这些人从亳州过来,早就迎面碰上。
来人喘了一口气:“不是亳州来的,是从都梁山里绕行来的……属下昨晚夜行,今天早上到亳州嘉山县,得知重要消息,先一步回来传信,半路上遇到亳州军……嘉山那边,百姓都说,孙元帅迎了小教主进亳州,小教主要在亳州称帝了!”
众人立时变了脸色。
这孙元帅莫非是疯了?
这接的哪里是人,是个大祸害啊!
朝廷通缉的头号反贼余孽在亳州,官兵还远么?
“会不会是你舅舅带人出亳州了?”
马寨主有些疑惑。
霍宝没有回答,问那斥候:“队伍中有骑兵么?”
“有,都在中军,一百多骑。”
霍宝也不好判断了。
徒三是带了五百匹马走的,可到了亳州保不保得住还是两说。
霍宝奇怪,要是徒三真要来滁州,总要提前打发人说明情况,免得生误会,毕竟大军压境,之前又不愉快。
至于想抢滁州,那还不至于。
七、八千人不够围城的。
“若不是舅舅呢?”
霍宝想到这个可能。
马寨主与李千户的脸色都带了凝重。
柳元帅麾下人马败退,也该奔陵水去。
排除柳元帅、徒三,那不是孙元帅、就是冯元帅的人马……
注定来者不善。
“他娘的,这是当咱们是软柿子捏啊!”
马寨主面上带了几分狰狞。
李千户也带了不忿:“楚州离亳州更近!肯定是知晓咱们主力开拔,想要捡个便宜!”
虽说斥候带回来的不是好消息,可三人心里都踏实不少。
不是朝廷大军南下就好。
几千农夫凑数的白衫军,对滁州来说,没有什么威胁。
最大的恐惧是未知。
霍宝却是想到另一处。
上辈子知晓的历史,朱太祖曾让过一次滁州给郭元帅,自己去了和州。
映照历史,是不是就是这回?
亳州,要保不住了?
……
子夜时分,万籁俱静。
“队长……会不会太冒失了?”少年低语。
“擒贼先擒王!咱们遇上了,这功劳合该是咱们的!”石三声音诡异。
“万一……是友非敌呢?”
“……”
石三手心发潮。
用五十老兵、一千新兵,想要伏击六千人的队伍,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要将这支来意不明的亳州军击溃,只能“擒贼先擒王”,机会只有一次!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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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狭路相逢
州衙,议事厅。
既知有亳州军在六十里外驻扎,霍宝、马寨主等人少不得又接连派斥候出去,探查更详细的消息。
从驻地到州府六十里。
明早这些人天亮出发,下午就能到滁州。
总不能让他们真的将城门给堵了,缓过气修整。
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城迎战,以逸待劳。
“明日我点三千人马,去‘迎迎客’!”
马寨主掰着手腕,狞笑道。
他麾下人马五千,一千辅兵不当用,一千新兵没见过血,剩下三千兵马却是操练许久。
霍宝忙道:“六叔,我去!”
来的不是官兵,军械装备减半,战力减半,正是给童兵营练手的好机会。
从成兵开始,童兵营还没有经过正式战阵。
李千户在旁听了,不由皱眉:“六爷,小宝爷,击溃亳州军不难……可真要在城外击溃,这些溃兵流窜永阳,永阳百姓就要倒霉了!”
李千户手中接的是民生政务,在没有危险后,首先想到的也是这个。
马寨主不以为然道:“击溃不行,就以剿杀为主!我就不信了,咱们从三月开始练兵,半年下来,在家门口连个亳州军也打不明白!”
霍宝却是亲见过南山村溃兵进村的。
对于老实的农民来说,十几个溃兵,就是灭族灭村之祸。
陵水的几百溃兵,就祸害曲阳一县之地。
几千亳州白衫兵散出去,整个滁州都要被荼毒。
滁州现在能抽出的兵力,四千州兵,一千童兵,五千兵马,想要围剿人数也不够。
可是要立时带人马,夜行到六十里外营地,反而让对方以逸待劳,自己这方成了疲军。
霍宝算着两地距离,起身道:“六叔,拨三千人马与我,侄儿夜行军到滁北寺附近伏击!”
滁北寺,滁州境内寺庙之一,灾滁州正北三十里。
三十里路,夜行军后半夜到。
修整一上午,正好亳州军至。
马寨主立时道:“我与你同去!”
李千户看着霍宝不放心:“还是下官随六爷去吧?”
马寨主摆摆手:“城里还要你盯着,明日封城戒严,若有趁机作乱者,一个也别放过!”
……
一行人匆匆到了大营。
兵营这里,晚饭刚过,以曲为单位回各营房。
“当当”的钟声在营地里响起。
各曲兵卒都从营房里出来,带了几分茫然到校场集合。
童兵营上下,反应的最快。
一刻钟的功夫,就以曲为方阵,集合完毕。
马元帅麾下那五千人马,主力都是黑蟒山老人,胜在心齐,两刻钟的功夫,也催促着将五千人都提溜出来。
整个校场,灯火通明。
点将台上,马寨主、霍宝站在上面。
马寨主点了三千老兵、五百新兵、一千童军,传令下去,装备武器与行军囊,半个时辰后校场集合。
兵卒“呼啦啦”而来,“呼啦啦”散去。
众头目却都留着,围着马寨主、霍宝说话。
“六爷,要打仗了?”
“是不是陵水那边不安生了?”
“嘿!咱没先收拾他们,他们倒闹妖?”
马寨主披戴着锁子甲,脸上杀气腾腾:“是亳州那边人来了,咱总不能让他们堵城里,可不是得出去见见!”
“……”
有人迟疑道:“徒三爷他们?”
“……”
马寨主气笑了:“要是他们,你就下不去刀了?”
那人忙摇头道:“那哪儿能啊!就是想着要真是徒三爷带兵下来,那当初还不如直接不放他们走呢!”
“是啊,八千兵卒,怎么用不行,可惜了!”
徒三那八千人,五千曲阳兵,三千州府兵。
与他们对战,更像是滁州人自相残杀。
霍宝在旁听了,若有所思。
……
半个时辰后,州兵三千五,童兵一千,集合完毕。
李远跟在霍宝身后,眼泪都要出来。
童军主力倾巢而出,只剩下五十体力不支的小兵,与二百刚入营的少爷兵。
奉命留守的头目,就是李远。
“宝爷……”李远跟在霍宝身后,带了恳求。
呜呜!
童军好不容易有一回阵仗,不想缺席。
霍宝转身,正色道:“李远,我只说这一次,参谋处、后勤处,以后会与将官部并列……不是只有冲锋陷阵,才能立功;稳定好后方,亦是功劳!”
李远见霍宝神情郑重,不敢再央求,忙站直了身板:“尊令!”
霍宝转身上马。
四千五百兵卒,五十辆辎重车,井井有序,顶着月色出城。
此刻,一更鼓已过,二更未至。
为了不使兵卒疲惫,马寨主并没有叫人急行军,只按照常行军的速度,一个时辰十五里左右。
三十里的路程,两个时辰就到了。
兵卒就地休息。
马寨主招呼霍宝上了马车。
“明日随我掠阵,不许冲在前头!”
“六叔……能不能看着打一下,打完,好好谈谈?”
“……”
“朝廷剿匪军说不得已经在亳州……这时滁州白衫打亳州白衫,倒像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怕是兵卒百姓会糊涂……”
马寨主一拍脑门,面上露出懊恼来:“娘的!就想着他们可能是来抢地盘,忘了咱们也是白衫军了!”
霍宝苦笑,他何曾不是也忘了这个。
“打还是得打,即做了不速之客,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滁州军的军势!”马寨主道。
霍宝点头应了,往车厢里躺了,打了个哈欠。
又派了好几拨斥候过去,盯着亳州军动静。
若是他们天亮出发,巳正能到这里。
该休息了。
车厢里有苹果香气。
霍宝眼皮越来越沉。
马寨主却是缓缓坐起,动了动耳朵,跳下马车。
霍宝被惊动,一下子睁开眼睛,也跟着下了车。
寂静营地,闷闷的马蹄声响。
一骑转眼而至,马上人下来,被人引到中军大营。
“马将军,一个时辰前,有不明人马偷袭亳州军中军,像是俘虏亳州军重要头目,被亳州军反围,如今双方正对峙!”斥候禀告道。
霍宝、马寨主对视一眼,面上都带了惊诧。
“多少人马?”
“夜袭看不出人数多少,比亳州军少许多,不到半数……”
两、三千人马,官兵追来了?
马寨主、霍宝都惊疑不定。
真是官兵的话,都到了滁州境内,滁州军肯定不能随手旁观。
可是官兵的话,不应该只有这点儿人。
难道是官兵先锋?
那主力军是多少?
霍豹带人在附近守卫,听到这里,心下一紧,忙道:“宝叔,五路征兵使,石三那一路去的是盱眙,算算时间,这两天也该返程……”
霍宝闻言一怔,随即大怒。
马寨主笑道:“恼什么?要真是那些小子闹出来的,能逮住对方头目,可是立了大功,亳州军可成了大笑话!”
霍宝无奈道:“六叔,那些都是新丁,手无寸铁,有兵器的兵卒只有五十……这哪里是打仗,这是送死!真是吃了熊胆!”
说着话,他待不住:“六叔,我先过去看看,要真是童兵,总不能让他们折在亳州军手里……”
马寨主迟疑,不放心。
霍宝道:“六叔放心,侄儿只是过去瞧瞧,不上前。”
马寨主嘱咐道:“这里是滁州,亳州军不想要撕破脸就不会杀童军;若是不留余地,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遇事冷静,莫要让自己陷入险境!”
霍豹已经牵来马。
霍宝上马,带了几骑离开营地。
……
如今已经是五更天。
东方破晓。
天色微明。
离驻地十来里的距离,就见有两骑迎面而来。
霍宝一行勒马。
对面来人也看到霍宝一行,放慢速度。
待看清马上之人,霍宝颇为意外。
两人之中,一人赫然是朱强。
朱强也看清楚霍宝,亦是大吃一惊,连忙下马:“……队长!”
“怎么回事?”
霍宝眯了眯眼问着,却望向另外一骑。
那马上坐着一人,二十来岁年纪,剃着光头,穿着海青,身后背着棒子,双目炯炯有神。
朱强脸上苦笑道:“这……这位是亳州冯元帅麾下银将军,奉冯元帅之命去滁州见五爷!”
“石三何在?”
朱强一愣,随即道:“石三先头冒昧‘请’了金将军说话……嗯,现下随冯元帅他们在一处……”
霍宝冷哼一声。
这不仅是鸡蛋碰石头,还碰错了人,何其愚蠢!
怪不得斥候估算人马是两、三千左右,这是石三、朱强合兵。
这两人一个胆大,一个好强,凑到一起闹出这些便也不稀奇。
“伤亡如何?”霍宝直接问道。
朱强红了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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