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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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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慎县不同,大家带了谨慎。
庐阳繁华,人口稠密,人口两万多户,十万人众,是滁州城与和州城人口之和。
滁州军,却只有一万人。
得庐阳容易,能够守住却要精心。
邓健召开小会,分派任务。
马驹子、霍虎率两千人守官仓。
两个千户各率一千人,把守两个城门。
剩下一千人与水进部下四千人,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在城中缴械。
庐阳士绅巨贾多,私兵民壮多。
为了防止这些人串联,自然是先下手为强。
至于霍宝的两千童兵,则是邓健带着直接包围知府衙门。
庐州知府不在城中,亲自坐镇北关大营,可城中还有庐州同知与庐州通判。
庐州同知是文官,看到甲士登门,嘱咐家人莫要轻动,很是老实的跟出来。
庐州通判身边却是不少护卫,拼死反抗,被滁州军射杀殆尽。
庐州通判,瞪着滁州军更是目赤欲裂。
到了堂上,这庐州通判更是破口大骂:“尔等本是水贼,为祸地方,朝廷宽容招揽,作甚尔等还要反复?老将军忠勇一生,竟死于尔等之手,尔等定不得好死!”
这一位,明显是不求生,只求死了。
邓健睥睨道:“一老朽,杀之何用?倒是你们那知府,得了好大借口,摆起好大阵仗!”
庐州通判闻言,气的跳脚,忍不住又要破口大骂。
庐州同知却听出话中之意,忙道:“将军此话何意?莫非老都统不是死于毒杀?”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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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要为帝
邓健挑眉道:“你们知府说老都统是于副都统毒杀,巢湖水师盛、于、安三位指挥使,却说老都统赴了知府宴请后中毒身亡,到底是谁下的毒,本将军也想知晓!”
“信口雌黄!安家与于家是姻亲,蛇鼠一窝,盛指挥却是忠良,怎么会说这些?”那庐州通判怒道。
“陪老都统赴宴的是盛指挥,回去如此告诉于、安两位的也是盛指挥……莫非这盛指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着水师上下指证庐州知府,又当着知府的面指证于、安两位将军?”
堂上立时一静。
庐州通判喘着粗气,面上惊疑不定。
庐州同知却是望向邓健、水进等人,眼中带了惊骇。
这些是什么人?
此话是何意?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说盛双刀弄鬼,将知府与巢湖水师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老都统之死,是不是与此人有关?
邓健难得说这些话,就有些不耐烦。
堂上立时冷清下来。
气氛有些尴尬。
霍宝补充道:“今年正月弥勒教右护法寿天万在河南事败回乡,途径巢湖,送寿天万过江的正是盛双刀……寿天万五月在湖北举事,七月在蕲春称帝,拥兵十万,国号‘大庆’……”
那庐州通判还在嘴硬:“蕲春离庐州千里之遥,盛指挥弥勒教出身,总所周知,就算曾送人过江,又如何?”
“金陵水师未动,那陈列在巢湖南口在官船出自哪里?”
庐州同知不知兵事,听着混沌,庐州通判却是明白过来,脸色涨红。
“知府这样征兵,不计后果,两位大人就没觉得蹊跷?”
“水师势大,征兵是为了防水师上岸劫掠……”庐州同知喃喃道。
霍宝道:“水师入江只有一个出口,可上岸有十几条出口,知府可曾分兵驻守?不说别的地方,就是庐阳,水师北上出肥水,一个时辰就能到庐阳……若是巢湖水师上下真有反心,早就打上庐阳,知府此举,不像是围剿巢湖水师,更像是逼迫巢湖水师造反!”
庐州通判看着霍宝怒道:“尔等今日上庐阳,竟不是造反?夺城杀兵都做下来,还装什么无辜?”
霍宝挺了挺胸脯道:“我等,滁州邓将军麾下,受巢湖水师于副都统恳请,随邓将军前来援手!”
庐州同知之前已经听出不同的,有所猜测,并不意外。
庐州通判却是大惊,却是不敢像之前那样破口大骂。
之前以为是巢湖水师,杀死老都统的敌人,杀到庐阳,大家没有活路。
这是滁州兵……与庐阳没有仇怨,是不是可以求生?
邓健眯眼看了看庐州通判,原本打算杀一个、用一个,这家伙又萎了。
邓健不搭理这庐州通判,只对那庐州同知道:“未来三日,庐阳戒严……你若求活,好好安民为要;若要求死,可另荐他人!”
还是在慎县时的老话。
这庐阳同知颇为意外,起身拱手,带了真心实意道:“谢将军宽容,下官定竭尽心力,不敢懈怠!”
谁能想到,传说中杀官成性的滁州白衫,还给人选择的余地。
人家并不勉强,求死求活,任君自选。
都是朝廷官员,通晓律法,自然晓得“失土”、“从逆”是什么罪名。
庐州同知很是敬佩滁州那殉城的知州与知县,只是人都有贪生怕死之心,他也只能是敬佩,却不愿效仿。
各地都乱了。
一地知府都开始结兵存贰心,还是苟活吧。
……
庐阳城里,已经是鸡飞狗跳。
四千人马散下去,分了二十个二百人队,用知府衙门的差役带头,东西南北,四城大搜。
明面上的幌子,是搜查逃犯。
实际上是摸清各家青壮、收缴各家兵器,更深一层的目的是搜查弥勒教徒,找到寿天万在庐州的卧底。
首选的二十户人家都是庐阳士绅巨贾之家。
水进亲率二百人,去的就是庐阳士绅之首的乔家。
乔家有子弟为京官,虽不是堂官,却是御史。
就是庐州知府,也不敢开罪乔家。
不过乔家素有善名,当年巢湖水贼作乱,地方不宁,朝廷派兵征讨,僵持不下,还是乔家老当家出面,说服几路水匪,应了朝廷诏安。
此次老都统横死,庐州知府陈兵北关,最难受的就是乔家。
不用想也知,朝廷追究下来,曾经说服于、盛、安等人招降的乔家,少不得要受牵连。
乔老爷子惶惶难安,已经卧床不起。
乔家上下,本就如惊弓之鸟。
这被团团围住,更是唬的不行。
乔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看着水进与身后兵卒。
为了少生波折,今日奉命搜城这些人,穿的都是官兵服饰。
乔老爷子看着水进眼生,斟酌着怎么相问。
水进已经举了牌子道:“奉命搜查逃犯与教匪……还请诸位配合,窝藏者以同罪论处!”
乔老爷子道:“可是通判大人下令?”
水进点点头。
乔老爷子示意儿孙们安静。
五十滁州军不动,剩下众人进了大宅。
三路五进宅子,一百多人下去,搜了小半刻钟。
内宅妇人早已惊动,老太太穿着诰命服侍,将年轻媳妇与孙女都拢在身边,这是要防着官兵作祟,用这身服侍来护人。
不想兵卒进来的匆匆,倒像是真的寻人,重点搜查都在箱子、床下这种能藏人的地方,并没有惊扰女眷,也没有顺手牵羊偷窃私财。
老诰命狠松了一口气,忙叫人传话给前头,勿要阻拦,是真的在搜查要犯。
只是隔着“官兵”,那管事娘子带了畏惧。
乔老爷子见了,心下一颤,招呼人上前:“可是老太太不舒坦?”
那管事娘子道:“老太太没事,是见官爷们行事清廉,让老爷、大爷预备些茶水钱,莫要让官爷们白辛苦一场……”
乔老爷子听出老妻话中之言,这是搜过正院,秋毫无犯之意。
真的是在搜逃犯与剿匪?
这般大张旗鼓?
乔老爷子越发悬心:“大人,是何人在庐阳作乱?”
水进随口说道:“弥勒教右护法寿天万在蕲春立国,如今又派水师陈兵北关图谋巢湖水师,大人查出其在城中有内应,才会在知府宴上毒杀老都统,又挟持知府下令征兵……”
盛双刀勾结寿天万什么的,还有庐州知府异样,都是滁州军的猜测。
可凡事皆需要师出有名。
真要是几万滁州军进城,直接亮着旗号就是。
滁州军主力不在,在庐阳这些人行事就要“名正言顺”,就拿这个说话。
乔老爷子果然没有生疑,只惊讶:“知府大人被劫持了?”
水进皱眉道:“若不是被劫持,怎么会五日未归?十日前才征兵,前几日征兵又催的狠……”
说话的功夫,兵卒已经搜查完毕。
十几个人抱了棍棒等物,其中两人怀中抱着十几柄雁翎刀。
“哗啦”,东西落在地上。
乔氏父子神色大变。
棍棒还好,民间不禁,雁翎刀却是违禁器械。
乔老爷子忙道:“大人,这是……今春流民进城,为防自保,叫家人预备下这些……”
水进指了指那器械,道:“这些器械从何处来?散落在外头还有多少?如今世道不安,要防止有人作乱!”
乔老爷子闻言迟疑。
水进正色道:“老爷子想想,亳州与滁州,若无内应,几千官兵怎么会失城?”
乔大爷忙道:“白衣贼的内应,肯定是刘家,再无旁人!”
乔老爷子望向儿子,眼中带了责备。
乔大爷道:“刘财辕,以汉昭烈帝后裔自居,常有怨愤朝廷之词……”
水进看着地上那些雁翎刀:“这些兵刃,都是刘家流出来的?”
“正是!刘家祖上是打铁的,后来暗中经营器械,当初也曾给水贼供过兵器……要不是他们牵线,那些水贼怎么会找到乔家,非要拉着乔家做中人……”
水进闻言大惊。
若是刘家真是兵器贩子,那家中武备充足,两百兵卒过去怕是不够。
他也不耽搁,吩咐二十人留守乔家,率领一百八十人匆匆而去。
为防万一,水进又打发人往知府衙门求援。
……
刘家宅子在南城。
不是好地界,却是占地极大。
等水进一行到时,刘家门口倒毙一片。
二百兵卒,死伤近百。
其中领兵的一个百户,前胸正中弩箭,已经咽气。
墙头上人影闪现,手中拿着手弩,望向外头带了戒备。
没有负伤的兵卒将亡者与伤者挪到手弩射程外,望向那些人满是仇恨。
剿匪没死,打和州没死,进庐州没死,死在一个私宅前。
大家替袍泽兄弟窝囊。
见水进带人过来,剩下的那个百户忙上前:“将军,死了三十四个兄弟,老曲也死了……这家不能饶!”
水进看着一地尸骸,怒发冲冠,恨恨道:“放心,伤我滁州军者,不管何人,都要以命偿还!”
只是水进不是鲁莽之人,再次派人往知府衙门送信,求医护兵、炮车与弩车。
手弩?
有射程更远的强弩在?
还怕你手弩?
滁州军之所以折损过半,是防备不足的缘故。
退到十几丈外,手弩又如何?
……
刘宅中。
刘财辕全副盔甲,坐在中堂,面上带了几分亢奋。
他妻妾儿孙跟鹌鹑似的,站在左右,带了惊恐。
刘财辕见状,呵斥道:“作甚畏惧?庐阳兵已经倾巢而出,城中几百兵卒,能奈我何?”
他有私兵五百,装备齐全,岂是几百兵卒能拿下的?
“哈哈,天与之,我取之,祖宗开眼,得庐州为基业,复我大汉江山!”
刘财辕带了桀骜。
他长子带了小心道:“老爷,庐阳兵就在北关,距离庐阳不足百里……”
刘财辕起身道:“那又如何,这是庐阳,城大墙高,易守难攻!城中十万人口,顷刻可征兵数万……秋粮颗粒入仓,守城半年都无忧……”
管事匆匆而来:“老爷,又有兵卒到了。”
“多少人?”
“一百多人。”
“不足为惧!庐阳守卒总共剩下一千,两百在官仓,两百守城门,最多能抽出来六百人……正好守株待兔,一并解决了!”
刘财辕舔了舔嘴唇,带了兴奋,起身随管事出去。
刘家长子看着母亲。
刘妻很绝望了。
丈夫做了半辈子皇帝梦,眼见有望,拦是拦不住的。
只是用着满堂儿孙陪葬,她如何能忍心?
她拉了儿子的手,压低了音量:“下暗河,能走几个是几个!”
狡兔三窟。
刘家靠着私下贩卖军械发家,自然留了几条后路。
最后的一条后路,就是内院有个水井连着暗河,直通肥水。
那长子惊骇,压低音量道:“娘,实太险了……要不再等等?或许不到那地步……”
当初留这后路的老祖宗是铁匠出身,精通水性、体力充沛。
几代人传下来,刘家子弟也是少爷做着,娇生惯养长大,这条逃生之路更像是送死之路。
刘妻看着儿孙,不由叹气:“你去前头盯着,官兵过了六百……就必须走了……”
丈夫只当庐州兵最多能抽出六百,可世事无绝对,知府出城几日,要是回来了呢?
只能说滁州军太贼。
每次都是五更天发动。
又是穿着官兵服,就算城中士绅察觉不对,也一时想不到滁州军身上,可不是少了防备。
……
刘宅,墙上。
刘财辕看着外头的兵卒,洋洋得意。
躲在射程外又如何?
自己这五百私兵,可是全服披挂,配了一百手弩,四百雁翎刀。
难道就只能龟缩不出?
等到剩下的州府兵也调过来,就是刘家兵出动出击之时。
随着马蹄声、车轱辘声,沉重的脚步声。
乌泱泱的人马从街头涌进来。
两千童兵,除了两百人留守州府,剩下一千八全部出动。
邓健带了一千人,两辆炮车、五十弩车来前门,霍宝带了剩下八百人、五十弩车去了后门。
等到刘财辕看清楚,刘宅已经被围成了铁桶。
刘财辕再无之前的桀骜,只阴沉着脸,望向无边无际的兵卒。
刘家长子满脸惊骇,捂着嘴巴,再无侥幸,悄悄退了下去……
。顶点
………………………………
第一百六十五章 邪魔?邪魔
刘宅的后门是条巷子,略窄。
霍宝这八百人,百人拿了盾,是庐州军械仓里的缴获。
墙头上,有些弩手的影子。
一百盾兵遮掩了自身上前,另一手中拖着撞木,弩车在后头做掩护。
墙头上弩手刚露面,弩车就发射。
随即就是几声惨叫。
同一尺来长的手弩弩箭相比,三尺长的车弩弩箭威力更强。
射到身上,就算是穿到骨头上,也是透骨而过,将人带飞出去。
这一轮下来,就没有弩手敢冒头。
就算是八尺来高的高墙,可在撞木碰撞之下,没几下就摇摇欲坠。
里面一百多好私兵还在抵抗的,霍宝先盯着手中拿弩箭的,叫弩车瞄准。
弩车射程比手弩要远的多,没一会儿,就收割了一批弩手性命。
这般阵仗,早已惊动了街坊四邻。
没有人敢露面,可不妨碍人隐在暗处偷窥。
“府兵出动了……”
“全是人!”
“有弩车!”
“早就瞧着刘家不对,这刘家造反了?”
“……”
霍宝很是惊讶。
本以为厮杀一轮,剩下众私兵也该要缴械,却是越来越顽强,有些悍不畏死的架势。
霍宝爱惜兵力,就让刀兵、枪兵全都撤下来。
五十架车弩,将还站着的百十来号刘家私兵围住中间。
不降,就去死吧。
那些人看到弩车,也晓得难逃一劫,更是红了眼的,对童兵冲了过来。
“嗖!”
“嗖!”
“嗖!”
一轮弩箭下来,倒地三分之一。
剩下众人,有的避开弩箭,有的则是带了弩箭,继续对童兵冲上来,以命换命的架势。
“嗖!”
“嗖!”
“嗖!”
这一轮是弓兵齐射。
又倒地三分之一。
等到众私兵冲到童军跟前,枪兵、刀兵早等着。
大家合作无间,几个对一个,完全占上风。
朱刚、梁壮、乌远等人更是骁勇。
霍豹带了弓兵压阵,援手各位。
霍宝拿着紫金锏,直接对战其中一个领头的。
那人手中拿着重刀,身量魁伟,披戴着锁子甲,所以没有被弩箭所伤。
眼见霍宝装扮不同,那人眼睛直冒光,主动迎了上来,显然见突围无望,抱了挟持之心。
“哐当!”
一照面,霍宝的紫金锏与那人手中重刀对了个正着。
霍宝只觉得手腕发麻,紫金锏差点脱手。
那人却是重刀被击断。
那人反应极快了,立时撇开半拉重刀,直接对霍宝腰间抓了起来,眼看就要将霍宝抓到手。
“贼子尔敢!”
霍豹留心霍宝这边,见状大惊,随着呵斥声,手中箭出,直接冲那人咽喉。
那人眼角瞄到,却是面带猖獗,手臂回收,想拉霍宝挡箭。
拉……
没拉动……
那人有些懵,箭支到跟前,侧身不及,脖颈被刮伤。
这人越发激起凶性,拉着霍宝腰带的力气加大。
“撕拉”一声,霍宝腰带崩开。
霍宝大怒,已经反手将这人拎起,头朝下使劲往地上一砸。
“砰!”
脑浆迸裂,立时气断身亡。
霍宝脸色有些难看。
要是这人手中有匕首,想的不是抓人,而是伤人,他已经中招。
霍豹忙上前,上下打量霍宝一眼,确认他毫发无伤才松了一口气。
剩下诸私兵,只有十几个人,眼见首领身亡,招式越发狠厉。
幸好童兵人多势众,又有霍宝、邬远等人策应,才只轻伤了几个,没有重伤与死亡。
直到杀尽最后一人。
没有人投降,没有人转身逃逸。
看着一地尸骸,众童兵都有些缄默。
见识了官兵的草包与畏死后,大家心里都飘飘然,很是不将敌人当回事。
如今见识了不畏死的敌人,大家飘着的心都沉下来。
之前的胜利,只是没有遇到了厉害的对手。
要是今日没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八百对八百,那童兵压根就没有胜的可能。
“嘭!”
火炮的声音从前头传到后头。
霍宝等人没有再耽搁,从后院进来。
盾手与弓手在前,弩车紧随其后,大家进了内宅。
刘宅里早已乱成一团。
仆从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
霍宝与霍豹分兵,让他去抓刘家家眷,自己带了邬远、梁壮等人上前。
……
前院。
“嘭!”
又是一声炮响。
刘宅跟堡垒似的院门,轰然倒塌。
后头的刘家私兵直面众人。
“嗖!”
“嗖!”
“嗖!”
车弩齐发,就射倒一片。
剩下几百私兵,也都乱了方阵,各自找方向掩藏。
刘家养了十来年的私兵,个个都是宝贝。
刘财辕心如滴血,却是不甘心束手就擒,上前两步,指了邓健:“你是何人?可敢与我一战?”
邓健倨傲道:“爷乃滁州邓健,到了地下,做个明白鬼吧!”
话音未落,已是又一轮弩箭。
那刘财辕躲闪不及,眼看要中弩箭,就被一人挡住前头。
刘财辕怒发冲冠:“卑鄙小人!不敢与我对阵,只使这鬼祟手段!”
邓健晓得火炮的弊端,连续发射容易炸膛,中间要间隔许久。
他便挥挥手,示意弩车上前。
眼见距离差不多,又一轮弩箭,不冲着别人,只冲着那些弩手。
刘财辕为首,一行人只能再次后退。
霍宝等人到来,正好堵上他们后路。
刘家的弩手只剩下二十来人,刀兵一百多人,周遭的弓兵却有三百,还有十几驾车弩,刀兵、枪兵上千。
刘财辕拿着重刀,脸上露出几分无措来。
这会儿功夫,霍豹已经带了刘家家眷上来。
刘财辕看过去,妻妾都在,儿孙中少了四人。
他心中稍定。
时也命也,就算他败了,还有儿孙传承,总不会断了血脉。
就在这时,又有几队童兵抬了几句尸骸过来。
溺毙而亡四人,正是刘财辕的四个儿孙。
刘财辕只觉得嘴巴里腥咸。
“射!”
邓健直接下令。
车弩与弓兵齐射。
一百多人倒地一半。
等到第二轮射完,站着的人已经不多。
枪兵、刀兵上前,挨个补刀,十分干脆。
刘财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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