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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之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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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摩勒哥跟你多少年,为了鞍前马后,忙上忙下,你竟然这样对我。

    摩勒哥有点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和伊稚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忽然,摩勒哥感觉一道凌厉的电光向自己射来。

    他猛然抬头,看了眼,是伊稚斜。

    此时的伊稚斜满脸春风,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

    摩勒哥叹了口气,收起自己的小算盘,整整身上的皮袄,趋向前,行大礼,拜道:“小臣摩勒哥参见大单于!”

    “臣哈沙图,臣那庆,臣参见大单于!”在场的王爷大臣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个个急于向新主子表忠心。

    但是凡事都讲究尊卑原则,左贤王还没发话,谁敢抢在他前面,那不是活得不耐烦。

    摩勒哥一行礼,除了左大都尉阿咀木还坐在那,身子没动,其余的王爷大臣都忙于巴结新主子。

    如今的伊稚斜换了个人,温文尔雅,和蔼可亲,声音平易近人,不停行走安慰众部落王爷大臣们。

    良久,伊稚斜才把眼光看向还坐在那阿咀木,眯着眼睛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说道:“都尉大人,对本单于有看法吗?说说!”

    “不,臣阿咀木参见大单于!”阿咀木刚才还是一副臭脸,架子摆的高高的,此时此刻,去是满脸媚笑,十分恭维说道。

    人啊,人啊,变脸如翻书,快的雷电,这也是后世人所称:识实务为俊杰!

    到了此时,伊稚斜的内心方才安定,没办法,阿咀木不是乌托尔泰那头蠢猪那么容易对付,更不是善茬,手里掌握十多万匈奴铁骑,而且在大草原颇有人望。

    万一他不识实务,那大匈奴还不得内乱一场,血流成河,这种局面,是伊稚斜最不愿看到的。

    眼下,大匈奴群敌环视,凶险万分,为此,伊稚斜要以铁血手腕夺取大权,一举平定了乌托尔泰。

    平定之后,阿咀木的支持就非常重要了。

    果然,伊稚斜算准了阿咀木心思,因此,前阵子多番笼络阿咀木。到了如今,心血没白费,阿咀木算是个明白人,至少识大体!

    这时,阿咀上前说道:“大单于,臣有一事相求?”

    “那个废物吧,你放心吧,刚才他也给了本单于一次机会,如今,本单于不会杀他,杀了这废物,脏了本单于的手!坏了伊稚斜的名声,这样吧,本单于把这个废物交给你,你看着办!”说完,伊稚斜大踏步离去。

    ps:努力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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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064 逃亡

    ps:第1更奉上

    灰蒙蒙天边泛起鱼肚白,拂晓,卯时时分,夜色稍退。

    茫茫无边的草原上,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披上了绿油油草原。

    一匹枣红色健马踩过泥泞的水洼,踏起泥水飞溅,一路向南疾驰而去,马上是一位穿着羊皮袄年轻的士卒。

    年轻的骑士背上的系黑色的包裹,腰里别着一把弯刀,马蹄急处,闪电般飞奔前去,消失在雨幕里。

    没过多久,年轻的骑士勒紧缰绳,眺望着前方。

    入眼处,还是那片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骑士的内心甚是忧虑,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逃离大营的匈奴太子淤单。

    从阿咀木的营帐一出来,於单立刻打马狂奔,离开龙城王庭。

    几个时辰的打马疾驰,於单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肩膀上的脑袋有点沉重,特别是夹住马腹的两腿的内侧有丝丝的鲜血渗出。

    此时,於单正粗粗喘着气,放慢的马速,闭上眼睛调息。

    一柱香左右,他又猛然的睁开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右手扬起马鞭击打在健马的后背,枣红色受到疼痛的刺激,那蹄子更是迈的飞快,转眼间,於单那瘦弱身影消失在前方。

    片刻钟后,大地似乎颤抖,冷风不停怒吼。

    闷雷般的铁蹄声隐隐约约由远处传来,瞬间,那马背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

    数百名匈奴铁骑如狂风般汹涌而至。领头是一个身躯矫健的少年,少年身后紧跟着一身着牛皮制成铠甲的匈奴彪汉。

    马背上的彪汉都是标准的匈奴亲军射镝营打扮,头上的长发被梳成两条长辫,辫子中间是光秃秃的脑顶。

    少年脸色很古怪,他勒紧缰绳,看了看头上正下着小雨的天空。

    良久,少年才悠悠说道:“那废物一定还在草原,大伙两人一组,分头寻找,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凡有消息,立此大功者,王爷赏万金!”

    “诺!”

    少年一声令下,众士卒立马两人一组,掉准马头,纷纷打马而去。霎间,数百铁骑散落在广袤无限的草原。

    ……………………………………………………………………………………

    於单打马又狂奔数里之地,才勒紧下缰绳,减慢马速,让胯下的枣红色健马歇歇脚,否则,这样跑下去,还没到汉人的边境关下,胯下的马匹也得活活累死。

    马背上的於单擦了擦额角的雨水,心里想道:这里离王庭应该有数百里之遥,即使伊稚斜派出追兵,也为之晚矣,哼!,叔叔,等侄儿见到汉人的皇帝,借到兵马,那我们叔侄好好玩玩!

    心念至此,一道残忍的笑容在淤单的嘴角微微挑起。

    这时,一股饥饿感觉袭上他的心头,於单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夜未进食,嘴巴有点干涩,肚子“嘟嘟”之饥饿声响起。

    於单呼吸几口草原新鲜的空气,甜甜干涩嘴唇,用手摸了摸怀里的牛皮囊,拔开塞子,就往嘴里灌。

    半天,没滴出一点水,牛皮壤的水也不知道何时被他喝光,於单一气之下,扔掉牛皮壤,瞪着老天,心里生着闷气。

    此时此刻的於单满脸疲惫,蓬头垢面。他勒转马头,看了看自己一路狂奔的大草原。

    见眼前无边无际的大草原,淤单心情不由好了一点,放声大笑。

    那笑容中充满沧桑和落魄,昔日的王孙贵族,落到如此境地。十足的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由此,於单的内心对伊稚斜的恨意又加深几分。要不是伊稚斜,堂堂大匈奴国太子会落魄到如此境界,疲惫且不说,那饥渴呢,内心的创伤更是无法愈合。

    不知道为什么,淤单仇恨伊稚斜的同时,也恨起自己的舅舅浑邪王,左大都尉阿咀木。

    舅舅浑邪王肯定是事先听到风声开溜了,这个自私自利的老狐狸,自己可是他的亲外甥,也被他这般无情抛弃。

    阿咀木这老贼表面上是个板荡忠臣,实际上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假仁假义,道貌岸然,极其阴险狡诈的墙头草。

    心里念到这阿咀木,淤单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阿咀木这贼子的纵容,伊稚斜焉敢如此肆无忌惮,乌托尔泰也不会惨死,自己呢?更不会落魄如此。

    父王,你在天有灵的话,睁开眼睛看看你的所谓的托孤重臣,一个个都想你宝贝儿子死!

    於单想了很多,想到后面,内心越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心里的怒火腾腾上升,无处发泄,于是,淤单扬起马鞭,掉头,打马狂奔。

    没走多久,两名匈奴铁骑追踪到此,领头是那少年,身后跟着一名百夫长。

    少年突然勒紧马缰,健马被勒得人立而起。

    少年眉头蹙起,飞快的下马,用手摸了摸坑洼洼的马蹄脚印,颇为泥泞,又沿着马蹄脚印走了几十步,看见了一只匈奴人用的盛水用的牛皮囊,少年捡起,摇了摇,又扔在地上。

    少年抬首眺望下前方,想到什么似的,飞快的把耳朵贴在地上。不一会儿,少年笑了,起身,朝眼前百夫长大声道:“猎物就在前方,追!”

    说完,少年跨上健马,打马狂奔,壮汉紧跟而去。

    ………………………………………………………………………………………

    於单终于认命了,跑了大半夜,几百里地,最终还是没能跑出去。前方两名匈奴铁骑包抄而来,正对面的是那少年。

    少年神色古井无波,没有欣喜之情。而另一名士卒却咧开嘴大笑。

    於单脸色惨白,后脊骨凉嗖嗖的,冷汗淋漓,尽管他知道这两名骑卒是为什么而来,可是他不想认命,还是想挣扎一番,就算临死前的挣扎吧。

    淤单沉思一番,率先行礼,问道:“二位军爷,为什么拦住小的去路?”

    少年挑起眉头,心里略有震惊,眼前这蓬头垢面的乞丐还是大匈奴的太子吗?

    瞧,身上是件破烂不堪的羊皮袄,满脸憔悴,脸上还有点污泥,样子极其狼狈。

    少年见此,内心不由地生出同情之情,看到於单这副落魄的模样,不由想起曾经的自己,两人的境遇是如此相似。

    那一天,那一幕毁家灭国,似乎很遥远,又在眼前。

    那一晚,噩梦毫无征兆发生了,往日懦弱的汉人竟然神出鬼没出现在楼烦部落营地前。

    这是一场没有预兆的突袭,是役,楼烦王扶完颜战死,白羊王哈沙图见势不好,仓惶带走楼烦世子伯颜逃走。

    逃到匈奴王庭的白羊王和伯颜的日子并不好过,要不是白羊王有点积蓄,贿赂王庭王爷大臣们,说不准,吃饭的家伙就给大单于军臣搬家了。

    为此,伯颜算是明白过来,在草原上,谁的人马多,谁就拳斗大,谁就有说话权利。

    眼前,楼烦,白羊二部遭袭,势力大损,草原上的王爷们都崇尚强者,还有谁的能看得起这对落魄的叔侄。

    如果不是白羊王花重金搭上伊稚斜的线,在王庭站稳了脚,否则,大草原上早无他叔侄两立足之地。

    几个月下来,白羊王暗暗的收拢族人和逃卒,七拼八凑,也凑出几万铁骑,而伯颜拜倒在右贤王铁苏木康门下,认他做干爹。

    这一夜,伯颜就是领的右贤王的军令:追杀!

    伯颜想到此,心里感慨万分,此时此刻时见於单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好像昨天的自己,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同情。

    见眼前淤单装傻充楞的模样,伯颜心中冷笑不已,十分看不起淤单,没有王者的气魄,都到了这份上,还想垂死挣扎。

    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难怪,难怪,伯颜心中黯然叹息,想道:“虽然左大都尉救你,那是顾忌他的名声,伊稚斜没当场处死你,那是他想给阿咀木的一个颜面,而右贤王铁苏康儿要杀你,那是因为他是伊稚斜的肚子的蛔虫,有些事主子不好做,身为奴才要想到,做到,这才是称职的奴才。於单,你明死到临头了,明白吗?”

    於单感觉眼前的少年神情十分古怪,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见少年许久没回答,淤单知道自己被识破了,再装傻也没什么作用了。否则,只会让别人更加瞧不起,身为匈奴王子的尊严更加颜面无存。

    於单想到此,忽然觉的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没尊严。

    不,我不是孬种,於单挺起胸膛,大声喊道:“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错,我正是你们要找的匈奴太子於单,还等什么,动手啊!”

    伯颜冷眼注视处于暴怒中於单,他十分明白於单的心意。

    尊严,王子的尊严,既然死,无可避免!那就坦然慷慨去死。至少,对得起匈奴大王子的称号。

    “你走吧!”伯颜闭上眼睛,沉思很久,咬紧牙齿,半天憋出这样一句话。

    旁边的百夫长大惊,劝道:“王爷,不可,这可是右贤王要的钦犯!”

    “你给我闭嘴!”伯颜听了,脸色铁青,回过头,大声吼道。

    於单懵然,震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还能生存下来,他有点傻,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是那么响亮,那么的刺痛。

    淤单似乎不敢相信,十分发楞看着伯颜,喜极而泣问道:“真的?”

    伯颜神情十分阴霾,冷笑说道:“还不走,再不走,那就死!”

    於单大喜,哪还敢废话,打马疾奔。跑出十来米,又掉转马头,回来,道:“为什么?”

    伯颜笔直盯着淤单的眸子,良久,才一字一顿,道:“因为我下不手,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草原了。”

    於单没听明白,还是点点头,十分严肃说道:“救命之恩,末齿难忘。有朝一日,若本王发迹,定当十倍,报答今日之恩!”

    “用不着!”伯颜神情淡漠,冷笑道。

    於单深吸口冷气,不再说什么,打马狂奔,消失在远方。

    伯颜看着於单淡淡的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我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说完,又仰头高呼:“昆仑神,你告诉我啊!”

    吼完后,伯颜打马狂奔,疾驰而去。那名百夫长只能望而哀叹,紧跟其后。

    铁骑过后,草原的天空是那么碧蓝,草原上的昆仑神还是那么的浩瀚遥远。

    世间的对与错,它知道吗?

    ps:平常心面对,一日一更,直到完本。
………………………………

第66章 065 涟漪

    ps:第1更奉上

    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秋至,边关定襄郡,太守上书曰:匈奴太子於单请降!

    这条爆炸性的消息震惊了大汉的朝野,为此,汉庭又召开一次大朝会。

    长安城,城东,太仆陈府。

    寅时,天地之间,刚刚露出一丝曙光,还未大亮。

    这个时辰,长安城的百姓还处于熟睡梦乡里,而霍去病穿着厚实的皮袄站在府邸大门口。

    离天亮还有段时辰,霍去病起来很早,要赶今天的朝会。

    站在霍去病的旁边是一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的少妇。

    一袭素白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眉目如画,顾盼间摇曳生姿。说不出地狐媚。

    这不是别人,正是卫少儿。此女虽然快四十,但是这些年保养有方,就像刚刚嫁入豪宅的少妇。

    霍去病和她站在一起,在外人眼里,不像母子,更像姐弟。

    突然,霍去病感觉身子很笨拙,这厚实皮裘憋得人连喘口气都难。

    霍去病嘟起嘴,小声道:“娘,你看孩儿这模样,像什么呀?都快成了狗熊!”

    卫少儿听了,立刻“呸,呸,呸,”几声啐骂,又小声劝道:“去病,你这张乌鸦嘴,还真当自己是个小孩子,你已经是当今天子亲封的冠军侯!”

    “娘,我本来就是小孩子,我才满十四岁!”

    不知道为什么,霍去病在这浑身充满妖娆少妇卫少儿面前,老是喜欢撒娇。也许是前世黑道大哥缺乏母爱的缘故吧!

    卫少儿愣了下,睁大眼睛,打量着自己多年引以为荣的少年,没看多久,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一片泪海。

    是啊,去病才十四岁,自己的儿子才十四岁,可做出来的事,是别人几十岁也不能做到的,十四岁,别家的孩子还在娘亲怀里撒娇,而自家的孩子天不亮就起来赶朝会!

    想到这里,卫少儿有点心酸,如果不是霍去病说他十四岁,她又什么时候注意到霍去病才十四岁呢,满朝的文武大臣又有谁敢拿霍去病当十四岁的稚子看呢?可是眼前这少年,只有十四岁。

    霍去病看见母亲眼角滴满了泪水,轻轻地用小手擦拭母亲脸颊上的泪水,小声道:“娘,都是孩儿不好,惹你生气,别哭了,孩儿知错了。”

    话完,卫少儿握住霍去病的小手,破涕为笑,莞尔而笑道:“娘是高兴,我家孩儿才十四岁,就名动天下,刚才不过是眼睛进了沙子,去病,来,让娘给你整整领子!”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刚才明明哭了,却不承认,也许是自己不解风情吧!

    母亲的心思霍去病不是很懂,他听了卫少儿的话,轻轻地颔首。

    卫少儿伸出她那双精致圆润的小手帮张从雨整了整皮裘的圆领子。

    卫少儿细微体贴的动作让霍去病感到十分难受,因为卫少儿身上淡淡散发的体香,引起霍去病一番遐想。

    那丰满的娇躯时不时碰到霍去病的手,弄的霍去病脸颊绯红一片。

    霍去病暗暗在心里咒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卫少儿是自己的母亲,而另一个声音在他脑海响起,卫少儿不是自己母亲,你是张从雨,小子,胆子放大点,人不风流枉少年。

    晕,卫少儿毕竟是自己这具身体亲生母亲,自己是怎么了,霍去病摇摇头,收敛杂乱的心神,轻声道:“娘,时辰不早了,我该动身了。”

    卫少儿“嗯”的一声应道。

    霍去病转过身,大踏步离去。小厮早就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黑色健马,霍去病为它取名为“疾风”。

    霍去病摸了摸“疾风”的脑袋,踩着马蹬,想翻身上马。

    结果十分让人败兴,因为霍去病身子还很虚弱,折腾了半天也没爬上马背。

    卫少儿见状,说道:“去病,你大病初愈,身子骨弱,还是踩着板凳吧!”

    呜呼!堂堂骠骑将军,冠军侯竟然落魄如此境界,可见这场大病要了霍去病半条老命。

    眼下,他想翻身上马也要借助板凳,郁闷之极,霍去病没有拒绝母亲的好意。

    没多久,府邸的家奴很快找了一条长凳,霍去病踩着凳子,才爬上马背。

    娘希皮的,自己也真够衰!霍去病心里暗暗叹道。

    他和母亲告别,前方的小厮立马牵着马缰往前走,另一瘦高的小厮打着白色“陈”府灯笼在前方领路照明。

    ……………………………………………………………………………………

    霍去病主仆三人走的很慢,在马背上他显得十分悠闲,几个月没上朝,今天感觉精神很充沛,并没叫小厮请假。

    于是,霍去病起个大早。再说,陈府离未央宫的脚程也不过几条街而已。所以,从理论来说,霍去病主仆的时间很充足。

    又有一个多月没见天子刘彻,想到他,霍去病还朕有几分惦记他了,想到刘彻月前痛脚处,霍去病内心忍不住放声大笑。

    心念到此,霍去病又发现个新问题,刘彻的痛脚处,怎么司马迁的《史记》没记载。

    这老夫子的人品还真让霍去病怀疑,霍去病内心十分鄙视他,司马迁啊,司马迁啊,带有个人强烈浓重色彩写下史记,连最基本公平公正都没做到,对这种老夫子,霍去病也只能望而兴叹。

    月前,刘彻得到匈奴密探奏报,报曰:“匈奴军臣单于崩,伊稚斜伏兵大帐,坑杀右谷蠡王乌托尔泰等人,篡位夺权,逐太子淤单。”

    伊稚斜初登大位,又大肆搜捕右谷蠡王乱党,一时,匈奴风雨飘摇,腥风血雨。乌孙,楼兰,月氏,大宛,车师等西域诸国蠢蠢欲动。刘彻觉得这是机会。于是,召集心腹大臣于东宫,廷议,出兵!

    公孙弘,郑当时等文臣纷纷奏道:“天赐良机,出兵!”就连朝中老将灌贤,程不识,周宠纷纷上书道;出兵。

    满朝文武竟然只有一人道:不可!这人不是别人,乃霍去病舅舅卫青。

    卫青的眼光何其之深远,可惜,处在狂热中的刘彻不听,下令:出兵!

    几天后,灌贤,李沮两人领汉军铁骑三万出长安。

    等到大军抵达雁门郡时,伊稚斜早已乾纲独断,以铁血手腕平定内内乱,西域诸国还未生出动静,车师,大宛,乌孙纷纷递上降表。

    灌贤得知,哪还有胆量敢去偷袭匈奴,他立马飞书于长安,曰:“匈奴蛮夷内乱已平,时机已失!”

    刘彻得到奏报,大为恼怒,想发泄自己的怒火,却找不到合适对象。

    这次出兵是他自己点头首肯。到此时,刘彻不得不佩服卫青,霍去病的军事天赋,自己在这方面,和这两人比起,还差的很远。

    这次出兵刘彻满心欢喜,期待捷报。可是等来的却是痛失良机,白忙一场。

    这种情形就如握紧的拳头,打出去,却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无处受力。

    虽然这次行军耗费不少钱粮,但是刘彻没放在心上,让他感到沮丧的是自己颜面一扫而空。

    每每想到此,胸口十分沉闷,完全是一场闹剧,刘彻都不知道天下黎民百姓怎么看自己,后世的史书又会怎么记载这一段往事?

    说不准,千年以后,某某史学家会写:“元朔三年,夏,武帝趁匈奴内乱,欲袭,无功,返!”

    ps:一天一更,平常心对待呀,其实每个作者码字的时候,都希望自己键盘下的每个文字都能得到读者的赞同,从而有继续下去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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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066 朝堂上的倾轧

    ps:更新了!

    天空朦朦亮着,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北风吹过,让人感到几分初秋的寒意。

    也在这时,霍去病主仆三人到了未央宫的西大门。

    宫门外,看着眼前巍峨金黄色的琉璃瓦墙,霍去病深深吸口寒气,踩着马镫下了马,并随手把马鞭交给牵马的小厮,叫他们先回去,不用等他。

    宫门的军士都是霍去病的老熟人,和他们打个招呼,霍去病径自往内。

    经过曲折的走廊,陡峭的假山。来到早朝的地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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