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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之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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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战国七雄的年代,赵国大将李牧一夫当关,匈奴万夫莫入,可见匈奴人也不怎么样。但是,到冒顿时期,冒顿率众出击东胡,只历一战便破灭其国。继而击败月氏。不久,河南便失,这就是匈奴强盛的时期。如今几十年已过,匈奴兵锋还有那么锋利吗?以卑下来看,不至于吧!另外,匈奴是游牧民族,不事耕种生产,没有城池,更别谈保障。万一哪天,天降大雪,冰冻三尺,你说他们的牲畜还能存活吗?而我大汉朝廷经过几代帝王的积累,国富民安。武库器械充足,将卒满额,三军效命敢死。那我们还缺什么呢?卑下要说的是,大汉缺得就是铁血将军,如前朝白起一样的铁血大帅。卑下感到庆幸的是天佑大汉,上天赐给了我们这样的将军,卑下相信他的名字即将写入青史,他的事迹会流传于后世,我们的子孙们将会铭记这位将军。”

    宾客们听了,神情各异,又忙于交头接耳。

    公孙弘捻了捻发白山羊须,面沉似水问道:“韩校尉说的那位将军是谁呢?”

    韩说此时已经踱步于内堂正中,他回头很有神地看霍去病一眼,又环视众人,大声道:“这位将军不是别人,且在诸位之中,他就冠军侯…霍去病!”

    晕,太能扯谈呢!韩说能说出这番话很不容易,从中可见他也是可造之才。但是这是不是他的真心呢?会不会故意奉承自己呢?

    霍去病听后,脸上神情顿时僵硬,满脸铁青,怒目圆睁,狠狠瞪着韩说。

    一秒,两秒,三秒,一柱香时间过去,霍去病还是没有看透韩说的内心。

    难道韩说出这番话是真心话,霍去病神情犹豫不决,有点举棋不定。

    良久,霍去病冷笑一声,问道:“韩校尉,你太高看去病了,我霍去病何德何能,承蒙你高看,堪比前朝名将白起将军?当今朝廷,猛将如云,我霍去病又算老几?韩校尉,去病不是你眼中的铁血将军白起,你明白吗?”

    韩说似乎料到霍去病会这么说,他没有立即反驳。而是看了看其他宾客,他们是怎样看待霍去病呢?

    长史朱买臣一脸微笑,好像这场辩论和他无关,他永远都是世外高人。商贾西门秋昊则满脸不屑,其余的宾客都是一脸诧异之色。

    见此,韩说会心笑了笑,接道:“卑下知道,在座的诸位有人会说我韩说在这哗众取宠,故意取乐于霍侯爷。错,我韩说不是那种没脊梁的无耻小人。那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不为什么,就为侯爷去年的一战封侯。也许很多人认为侯爷是运气使然,错,大错。你们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你们内心作祟,嫉妒。一个十四岁的孩提少年竟然一战封侯,而你们呢?也许一辈子也未必能封侯。汉匈交战多年,为什么汉军次次都败?诸位想过没?我想你们也不知道,那我来说,因为……”

    说完,韩说故意停顿下来,歇下来喘口气,伸出右手指着肩上的脑袋,一脸平静继续说道:“诸位,是因为这里,大脑,观念。马邑之战以来,汉军的思想一直都是防守。却处处失守。这又是为什么?诸位可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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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095 拒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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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匈奴铁骑去如闪电,飘忽不定。大汉处处要塞,匈奴处处可攻,汉军处处要守,匈奴以一点而攻大汉多点,此乃汉军不胜于匈奴根本原因。我韩说又为什么推崇霍侯爷呢?诸位,你们可能都忘记了高阙城是怎么打下来,是在匈奴人毫无防备之下打下来,这也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运气,以有备攻无备,焉能不胜。可诸位想过没,匈奴人为什么没防备呢?难道匈奴人都变成傻子吗?不是,是因为匈奴人根本没料到汉军会千里奔袭,汉军的马比他们匈奴的马还要快,一昼夜六百里,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又是一鼓作气攻下高阙城。试问,满朝文武,有几人能做到?没有,没有一人,因为满朝的将校们的思想都停留在背靠城池的防守。而霍将军的战术是以攻代守,以战养战,以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目标。其中缘由,又有几人能明白呢?”

    说出心中的看法,韩说如卸下千斤重担般轻松自如,回席落座。

    燕天雄闻声,冷笑几声,起身,向众人拱手行礼,大声说道:“小人不苟同,匈奴是什么民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闪电如风,彪悍异常,汉军不背靠城池防御,难道还要跟匈奴人在大草原硬碰硬不成,那是找死。另外,韩校尉说以攻代守,我更不敢苟同,试问诸位,茫茫无边的草原,汉军出塞,你叫大军往哪开拔,粮草,榴重,水源,这又怎么解决,以战养战。问题是要先找到匈奴人。万一没找到呢?三军将士不得活活累死!即使找到,匈奴以逸代劳,以疲惫之师如何迎敌?”

    韩说刚饮口香茗,见燕天雄说完,立马起身,大声驳斥道:“燕兄,这就是名将和庸将的差别,名将自然淡然而视,庸将呢?自然踌躇半天,谓然决断。这也是卑下推崇霍将军的原因,茫茫草原,别人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做不到。所谓重重困难在将军眼里,只是砧板的鱼肉。至于将军怎么做到呢?卑下不知,这得请霍将军给诸位讲讲。”

    韩说这番言论说到霍去病心坎里,霍去病心里十分受用。韩说话刚落下,霍去病满脸微笑朝韩说点点头,心里暗道:看来公孙弘这趟家宴,还是大有收获。

    霍去病霍然起身起身,环视全场,在场宾客都屏息凝气,满脸沉思状。想必,韩说的这番话给这些宾客们心里带来极大的震撼。

    公孙飞燕很乖巧的跪坐在那,芊芊细嫩的小手托起尖尖的下巴,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眸盯着霍去病。公孙弘则是一脸沉思的表情,显然这老夫子的心里十分不平静。

    霍去病深深地呼吸一口凉气,平声说道:“匈奴人为什么可怕呢?去病想有两方面原因。第一,匈奴人马比汉人的马跑的快。第二,匈奴人的弯刀比汉人的长戟要锋利。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那就要从这两方面下手,至于茫茫草原如何寻找敌踪,这就要看三军主帅的决策判断力。去病用的策略就是四个字:“以快打慢!”其实,也很简答,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是古今常理,没有半点花招技巧可讲。所以“论汉军较胡骑几何?”关键还是在于领兵之将,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若诸位还有疑问,诸位空闲之余,羽林大营随时欢迎你们指导。”

    霍去病的话刚完,内堂响起一片鼓掌赞叹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公孙弘心里也暗暗的点头,思付道:霍去病,真是百年难遇的将才,大汉有望啊!

    心念至此,公孙弘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拉拢霍去病,哪怕是眼前的孙女,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孙女公孙飞燕,公孙弘心里顿时生出一番愧疚,看了眼自己孙女公孙飞燕,又看了眼霍去病。才慢悠悠问道:“霍侯爷,老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知侯爷方便吗?”

    这老东西又在卖什么关子,霍去病点点头道:“老大人,你问吧!”

    “好,老朽想问侯爷可定下亲事,眼下有意中人吗?你看我孙女长得还算可以,侯爷不心动吗?老朽愿意把孙女公孙飞燕许配给你!”公孙弘似乎下定决心,没绕弯子,十分直接说道。

    公孙弘这个老匹夫,还真拿自己孙女的幸福当赌注了,霍去病感觉心里冰凉一片。

    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亲情,友情,爱情,这就是大汉权臣公孙弘的嘴脸!

    “爷爷,你说什么呀?”公孙飞燕面红耳赤,脸颊灼灼生热,羞恼瞪了公孙弘一眼,讪讪说道。

    公孙弘依然笑呵呵的表情,不过那对鹰眸紧盯着霍去病脸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公孙弘摸了摸公孙飞燕的小手,板起脸,假装生气说道:“飞燕不愿意?那算了,当爷爷没说。”

    “爷爷你坏,老是取笑我!我不来了。”公孙飞燕害羞低下头,娇声道。

    “好了,我的宝贝孙女飞燕,爷爷最疼爱的就是你啊!”

    “恩!”

    ……………………………………………………………………………

    霍去病心里想了很多,很多以前的事…………………。

    良久,霍去病摇摇头,谓然一叹,说道:“老大人,谢谢你的抬爱,去病何德何能得到你孙女的垂爱。但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病又怎敢擅作主张。另外,去病曾立下誓言:“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所以,去病只能抱歉!”

    霍去病缓缓起身,向公孙飞燕弯腰行了礼,满脸歉意说道。

    那一瞬间,公孙飞燕心碎了,梦想破灭了,多少年来少女纯真的梦想眨眼间被撕成了碎片,片片滴滴,满身伤痕。

    霍去病深深地低下头,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脸无奈说道:“飞燕,你是个好姑娘,去病配不上你!”

    说完,霍去病咬紧牙关,毅然转身,大踏步离去。

    ……………………………………………………………………

    “霍去病!”

    听到公孙飞燕的娇呼声,霍去病转过身子,看见珠子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悬而未泣。

    公孙飞燕惨白着脸,鼻子酸酸的,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娇嫩的脸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公孙飞燕满脸幽怨地看着霍去病,大声喊道:“霍去病,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你的心怎么这么冷,不给我一点希望。我恨你!”

    说完,公孙飞燕狠狠瞪霍去病一眼,跺了跺脚,用手巾擦干眼泪跑出去。

    望着那慢慢消失的白色身影,霍去病不由地心酸,黯然神伤。

    此时此刻,霍去病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装下了这个叫公孙飞燕的女孩,但是现实不允许自己给她承诺。

    公孙弘的表情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么和蔼,小声问道:“侯爷打算走了?”

    霍去病点点头道:“夜深了,该回去了,否则明儿误了早朝,在陛下面前就不得好看了。”

    “侯爷,那好吧,老夫不勉强了,今天就到此吧!”公孙弘道。

    辛不追,巴拉开始整饬身物,准备离开。

    ………………………………………………………………………………

    来到车旁,与宾客们叙别后,霍去病登上马车。

    却在那时,韩说几步并一步走来,在霍去病身旁拱手道:“侯爷,韩说虽命途多桀,但壮志未灭。韩说感谢将军给了这个机会,卑职一定会好好珍惜。”

    霍去病听了韩说这番话,不禁有些心酸。韩说也算是汉武一朝的骁将。开口求人,也不知他要鼓起多大勇气。

    想到此,霍去病心里便觉伤痛。刘彻用人至苛,这般遭遇的又何止韩说一人。

    随即,霍去病点了点头,扶着韩说的肩膀,神情十分冷漠说道:“机会不是我给你的,是你自己争取的!”

    韩说闻言,神情十分激动,诚惶诚恐说道:“卑下不会怎么说话,只能在心里祝福将军!”

    霍去病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关怀。

    见目的达到了,韩说也不想耽误霍去病其他的事。于是,他连忙拱手施礼,说道:“那卑下就不耽搁将军了,将军请慢走!”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马车缓缓行走在青石铺成的长街上,发出车轮滚动地板轻微车辕声。

    蓦然回首,一股怅然的情绪袭上心头,霍去病心里很清楚,自己和公孙飞燕中间横亘一道无法攀越的高山,那就是公孙弘。我霍去病岂是公孙弘你的棋子,更不是公孙弘用来对卫青的杀手锏。

    虽然公孙飞燕美若天仙,艳丽无比,让霍去病心神荡漾,大失方寸。但是霍去病只能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灵深处,这也许是霍去病对权力热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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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096 儒生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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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朔三年(公元126年,乙卯),十一月初三。

    寅时二刻,未央宫内,霍去病沿着青石铺成的小路,缓缓地向前行走。

    天色是灰蒙蒙的,离天亮黎明还有个把子时辰。这时,霍去病无意识地驻足,举目望去,皇宫大内,气魄雄伟,走道长廊是纵横交错,人造池塘随处可见,假山有绿树相衬,绿叶有小河倒映,四处的宫殿错落有致并雄伟,但大小不一。

    皇家的气派尽收眼底,霍去病长长吐出一口气,继续向前走。

    金光大殿中,刘彻迈着龙行虎步的步子走向龙塌,正襟危坐于龙塌。目光锐利无比扫视全场,大手一挥,举手投足间刘彻的王者霸气尽现,群臣微微打颤。

    “丞相呢?怎么连早朝也不来了?他的请辞,朕还没准!”刘彻冷冷地扫视左侧首席空荡荡的几案,大喝一声。

    刘彻的脸色十分阴沉,下首的众臣内心一下子抽紧,没揣摩到刘彻的意思,哪敢陈词。

    良久,朝堂上一片寂然,没人出来吱声。刘彻起身离塌,踱步于案前。这几天刘彻胸口有点沉闷,见众大臣们个个都装聋作哑。旋即,刘彻龙颜大怒,右手重重拍了身旁的龙案,笔墨纸砚都被震落在地。

    整个大殿只有刘彻的咆哮声:“都哑巴了!薛庸,你父亲呢?难道他就这样目无君上,他想干吗!”

    一阵阵的怒吼声从刘彻抿紧的嘴唇迸出,龙颜大怒,天地变色。更别说下首的臣子们,一个个冷汗淋漓,双腿发抖,猛然一跪,紧张喊道:“陛下,臣等有罪!臣等有罪!臣等有罪!………”

    薛庸,原丞相薛泽大儿子,官拜京兆尹(京师长安三辅地区的行政长官。)长得十分瘦弱,白净脸,颔下无须,三十旬左右中年文士。此时,他轻轻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稳定下内心的情绪,出列,奏道:“陛下,臣要启奏!”

    “说!”

    薛庸深吸口凉气,咳嗽一声,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下,放声大哭道:“陛下,父亲快不行了!。。”

    还没说完,薛庸再也止不住内心的悲愤,嚎号大哭。

    刘彻听后,健硕的身躯猛然一震,险些摔倒于地。

    一旁的中宫内侍杨得意急忙扶住刘彻的身躯,大声惊喊道:“陛下!陛下!陛下!”

    刘彻在杨得意的搀扶下,重新在龙塌落座。右手撑起额头,一脸失落地神情。

    良久,刘彻才忍住心里悲痛,声音有点嘶哑说道:“来人,谕旨:近闻爱卿薛卿病重,朕痛彻心扉。特令御史大夫公孙爱卿携内廷御医代天子探视,以表朕心,钦此!”

    刘彻念完,整个人如卸下千斤重担,浑身感到疲惫,心里有几分懊悔,十分无力挥了挥手!

    薛庸见状,赶忙退下。

    刘彻的神情十分疲倦,但他这道旨意却给朝臣传达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公孙弘即将出任丞相。

    公孙弘当然不是糊涂蛋,他可是靠矫饰善变得到刘彻的赏识。公孙弘神情古井无波,昂首出列,奏道:“臣有奏!”

    刘彻眼神也没刚才那么犀利,十分苍白无力。薛泽的病重这噩耗似乎耗尽刘彻所有的心神,刘彻满脸怅然,语气很平淡道:“说吧!”

    公孙弘想了想,整理好脑中的词汇,才道:“陛下,薛丞相自上任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透支体力,可谓劳苦功高。陛下,薛丞相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以老臣之意,在京的大臣都应该去看望下丞相老人家。另外,薛丞相至今还未封侯。”

    刘彻点点头,吸口冷气,长声叹道:“次卿,是朕辜负了他,都是朕的错!来人,传朕旨意,封薛爱卿为平津侯。今晚诸位爱卿去探望下薛相吧!”

    朝堂顿时响起一片应声:“诺!”

    公孙弘似乎不想退下,接着说道:“臣还有奏!”

    刘彻愣了愣,不过很快露出微笑,声音十分柔和道:“次卿,还有何事?”

    刘彻这番举动,落在公孙弘的眼里,是多么地平易近人,是他公孙弘盼望了几辈子的恩宠。公孙弘红光满面,大声说道:“陛下,今昭至德,开大明,配天地,本人伦,劝学兴礼,崇化厉贤,以风四方,太平之原也。古者政教未洽,不备其礼,请因旧官而兴焉。为博士官置弟子五十人,复其身。太常****年十八以上仪状端正者,补博士弟子。郡国县官有好文学,敬长上,肃政教,顺乡里,出入不悖,所闻,令相长丞上属所二千石,二千石谨察可者,常与计偕,诣太常,得受业如弟子。一岁皆辄课,能通一艺以上,补文学掌故缺;其高第可以为郎中,太常籍奏。即有秀才异等,辄以名闻。”(原文大意是:提出兴学、置博士弟子、任儒生为官。)

    刘彻蹙了下眉,旋即,眉头又舒展开,满脸喜悦道:“善!”

    公孙弘见状,心里大喜,立马问道:“陛下,那给予这些儒生什么官职呢?”

    刘彻沉思一下,片刻说道:“次卿,这样吧,二千石以下的官职!”

    公孙弘听了,却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臣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彻皱了下眉头道:“讲!”

    “诺!”

    公孙弘喘口气,便回道:“这些儒生不能一概而论,学业不同,悟性资质也不同。因此,他们其身学问更不同,老臣建议复其身和以学业状况任职。至于那些劣等儒生,可入太学继续攻读。”

    刘彻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大声赞道:“公孙爱卿,所言甚妥,你下去拟个折子呈上来吧。”

    公孙弘闻音,大声应道:“诺!”

    谢礼一番,公孙弘这才满意躬身退下。

    果然,公孙弘迈出滚滚历史洪流中一大步,历史车轮的进程也为此整整提前了两年,儒生开始入仕。

    朝堂上的大臣们的心里个个都雪亮着,公孙弘即将上位,这已经十分确定,不容置疑。大臣们都开始各自打着小算盘,如何进一步加深公孙弘的友谊。

    刘彻感到身子骨十分疲惫,见其余大臣们无事再奏,便大手一挥,中宫杨得意那尖子嗓子又响起:“退朝!”

    群臣闻声,又是一番跪谢。

    刘彻起身离开龙塌,快走下台阶时,回头,似乎想起什么,大声笑道:“公孙爱卿,以后朝中的事你多担待点!”说完,大踏步离去。

    “老臣遵旨!”公孙弘听后,激动立马跪下叩谢隆恩,大声喊道。

    等到公孙弘老夫子抬起头时,殿门外只剩下那淡淡黄色龙袍的身影。

    公孙弘这个小人终于上位了,霍去病感到全身乏力,后脊骨发凉,心里闷的慌。

    昨天,自己拒绝公孙弘的提亲,霍去病心想公孙弘这老匹夫一定怀恨在心,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给自己挖坑穿小鞋。

    眼前这一切,冥冥中,上天似乎早已注定,自己不想得罪公孙弘这个伪君子,却深深地得罪了这个老匹夫。早知今日,还不如不去赴这个鸿门宴,省得惹祸上身。眼下,到了这般田地,自己也只能长叹一声,打起精神和这个老匹夫周旋。得罪了就得罪了吧,懊悔又能如何,该来还是要来,我霍去病又有何惧。

    公孙弘,你要是不识抬举,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霍大爷要你好看。

    霍去病心里想到此,刚才有点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突然心中一紧,眼前出现那张楚楚可人,精致细巧的脸蛋,一缕缕幽怨的目光紧紧围绕着自己。

    公孙飞燕,想起这个女孩,霍去病只能无力地长叹一声,苍天不公,她为什么要生在公孙家?我好恨!这无情的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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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097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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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转眼间,时间齿轮转向了元朔四年(公元前125年)初夏。

    两次南侵,尝到了甜头的匈奴大单于伊稚科再也忍不住,狠下心来玩一次更大规模的南侵。因为伊稚科渐渐明白刘彻在丧母期间不会派大军反击,所以伊稚科就派出了十多万大军,分成三路南侵,企图能得到比上次更大的收获。

    匈奴铁骑兵分三路,每路四万多人分别攻打代郡、定襄和上郡。

    一时,北方边郡烽火连天,代郡、定襄和上郡三郡的告急求援文书如雪片般飞往刘彻的御案。

    敌袭,敌袭,敌袭,八百里告急,边关危矣,三郡求援的信使一路上,换马不换人,昼夜急驰,终于在四日后抵达长安城。

    午时刚过,刘彻是在东宫听到匈奴十万铁骑大举犯境的噩耗,他立马召见信使。第一个觐见的信使是代郡信使。

    代郡信使憋着最后一口气,颇为吃力才讲完,就立马晕过去。刘彻知道皱了眉头,挥了挥手,黑着脸,大声道:“此乃汉军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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