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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情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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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永远也改变不了我与生俱来的软绵,我伸出了手,向楚楚可怜的温朵那传递着我的歉意。
郡主!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深爱着你的索阿哥,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撒谎,也知道你心理跟我一样积压着燃烧不尽的怒火,可你是不会明白我心的,爱一个人是件痛苦的事情,我宁愿像你索阿哥那样,死在大火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用去想,但我却生不如死,我还有青子,她远比你可怜,可怜得你要是看见她你一定会心痛的,这一切却是我最心爱的人造成的。。
我伸出去的手停滞在温朵那的面前,她听着我的诉说,想动动手迎接着我的手,但只是动了一动,就又停了下来,她的尊严让她停止了她想伸出去的手。
郡主!我深爱着一个人,我们曾经跟你们一样,可我心爱的人却是个蛇毒心肠的人,她抛弃了我,成了我的仇人,她害死了我的娘亲,现在还在害我的青子妹妹,我的皇子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停止了话语,我不能口无遮拦。
我从大汉国来,不是来给你欺负的,我忍够你了,你个野蛮的郡主。
我恶狠狠的发着话,人慢慢的长大,需要学的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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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温朵那看着我,在也没有了原来的傲气,我发泄着心里的怨气,像喷泉一样的发泄着,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舒畅。
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后理智压制住了冲动,这是在真颜国,面对的又是一个郡主,在茫茫的草原深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我拉住了温朵那的手,声音由强转弱,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温朵那想甩开我的手,但被我紧紧的握住了,她一下子感到满是委屈,眼泪如细。
我递上绢丝,将她泪水拭去,我像父皇一样的在瞬间判若两人,温朵那睁大眼睛看着我,走到玫瑰血边,扶住马鞍,爬了上去。
我们回去吧。
我说,扶着马鞍想跃上马去。
温朵那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鞭打在玫瑰血上,马儿如飞旋起,长啸一声,将我甩了下来。
皇子!既然你如此凶狠,竟敢踢我,那你就一个人走回去吧!
温朵那笑容骤添在脸上,我们已经不知道跑离大帐多远了,单靠步行,怕是没有三。五天走不回去的。
你!。。!
你什么你!从我出世以来,还从没有人敢踢我,就连阿爸也让我三分,可就是你这大汉国的什么皇子,居然踢我,索阿哥被你害死了,我本就要找你算账,怪只怪你找上门来了,你看,前面就是大汗曾经穿过的踏雪克,我本是要带你去穿那踏雪克的,可我不想为了你搭上性命,现在你就一个人慢慢走回去吧,草原上野狼成群,它们可都是饥饿的主,你那身肉也能喂饱几只饿狼,也许你运气好,遇不到狼群,但大草原的夜是很寒冷的,冻死肯定是比给野狼吃掉的好。
温朵那戏谑着我,纵马飞驰而去。
我目送着温朵那,她扬起的马鞭还是那么的响亮,还是那么的洒脱,但却令人生厌。
我放眼向踏雪克望去,一片白茫,如水影般在阳光下烁烁生辉。
温朵那跑出去不久有折返了回来,远远的将一边是玫瑰色一边是雪白色的羊毛氅扔了过来,看在你有意教我琴棋书画的份上,我可不想你那么快就冻死了。
她没等我回答,又掉转马头,绝情离去。
我捡起了她的羊毛氅,少女的体香盈满与手,在大草原的微风下荡漾开来,那是温朵那最喜欢穿的羊毛氅,极其珍贵,草原上的人都知道温朵那善骑,就连冬季小雪的日子里,温朵那也会骑上她那懂心的玫瑰血,扬起的雪花在身后如雾般四散开,羊毛氅是大汗为温朵那量制的,为了温朵那骑马不受风寒。
托着羊毛氅,我居然笑了出来,心里没有一点的担心,在草原上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只要踏过踏雪克,那这人一定是大汗的料,我决心一试。
我向着踏雪克走去,此时的草原暖洋洋的像个昏昏欲睡的老者,风儿微荡,偶尔卷起了一束枯黄的针茅,像柱子一样旋转着,那是草原上微小的龙腾,在我小时候,曾经就看见过这样的风卷落叶的小龙腾,那时候的我并追逐着,直至将扬在空中的落叶抓在手中。
草原上的小龙腾却是很多,一圈一圈的卷起着轻飘的植物,微小的龙腾让我回到的孩提年代,我喜悦得追逐了起来,忘却了危险只身在个茫茫的草原深处。
龙腾带着我,像踏雪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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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看似近在眼前的踏雪克却花费了我一个多时辰,在暖洋洋的阳光下跑步就像在军营里围着操场跑步一样,心情没有沮丧的成分,我是大汉国的皇子,真颜国的大汗是深知将天下最强大的大汉国皇子遗失了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我毫不担心着我的安危,不到天黑,真颜国的骑兵就会找到我。
踏雪克其实是一块盐碱地,最近处重度盐碱,寸草未生,形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盐海,远处望去,像是一个湖泊,至踏雪克近处纵眼看去,慢慢的有了生命的迹象,由矮至高,交替着形成郁郁葱葱的生命。
我踏进了踏雪克,没有一丝恐惧,被草原人形容成最难以逾越的踏雪克让我看来倒是有点温馨,踏在踏雪克的地上,发出一阵阵的空响,像是踩在空空如也的巨大坛子上,阳光在盐碱地展现了威力,燥热布满了全身,温朵那扔来的羊毛氅变得毫无实用价值。
我在寸草不生的盐碱地前堆积了很多石块,沿途堆起的石块会让真颜国的骑兵发现我。
步入重度盐碱地又花费了我一个多时辰,沙枣,滨柃还有白榆出现在我面前了,光秃秃的沙枣枝条蜿蜒,带着针一样的刺,树上坚强得挂着几个还没坠落的干瘪红枣,我采摘下来,放在嘴里咀嚼着,甜得有点儿腻人。
越来越多的树让踏雪克变得很有生机,全然没有温朵那口中死亡之地的形象。
我甚至在矮木林里找到了多年前的我,徜徉在这样的矮木林立,看着形态各异的树木,心情居然想象不到的好。
但我忘不了一路堆起石块,竖耳去倾听马蹄声响,然而除了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执着得向前进发,能穿过踏雪克就能成为大汗的话在我耳边荡漾着。
穿过矮木林,一片胡杨展现在眼前,高大笔直的树干冲天而起,矫健挺拔,树叶一片火红,映照着洒金的太阳,美景如画。
我一下子惊呆了,喜上心头,这是我从没见到过的美景,数不清的胡杨连绵于天地,望不到边,最粗的需几人合抱,最细的也需一人臂围,它们静静得生长着,努力向上攀爬,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我步入了进去,像个顽皮的孩子。
阳光从胡杨火红的树叶中洒落下来,带着金丝般的华丽。
我忘我的漫步在树林中,忘记了时间的流失。
太阳慢慢的低沉了,无力通红着,风儿大了起来,呼呼得在高大的胡杨顶头刮过,树叶纷纷洒下,飘逸得宛如少女的秀发。
暮色四合时分,也没听到马蹄声响,天气渐渐冷却了下来,草原的夜就要来了,温度会骤然而降,这是我在草原呆过几天的经验。
我要退回去,身处在漫天的胡杨林里,就算真颜国骑马来找寻我,也是徒劳的,温朵那口中的踏雪克并不是草原上人们的噩梦,而是美丽的人间仙境,我不知道温朵那为什么要骗我。
草原的夜是冰冷的夜,气温下降得很厉害,没人来找我我会冻死在这里的,温朵那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她那羊毛氅遮不住我的身体,更救不了我。
我沿着我堆起的石块退回去,渐渐得我找不到堆起的石块了,我发现我放的石块距离太过于远了,胡杨木棵棵都是一样的,用我拙劣的眼神怎么也分辨不出来。
我在胡杨林立的树林里胡乱得找寻着来时的路,如没头的苍蝇一样。
到我发现我迷路了时候,我在胡杨林里又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天空暗黑,胡杨林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这才知道温朵那说的话是有其道理的。
我扶着一颗胡杨根部坐了下来,温朵那的羊毛氅现在派上了用场,我将它盖在我的膝盖上,像是温朵那温暖得坐在我的膝盖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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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我迷路了,迷在胡杨林里,温朵那的羊毛氅搭在我的膝盖上,遮盖着了一丝寒冷,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冷就渐渐得变成了燥热。
不能在胡杨林里呆下去,得想个办法走出去。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被胡杨林的树叶遮住得有点严实,一阵风过,树影婆娑,天空淡出了一丝空间来,星星闪了出来。
我朝天边望去,希望阵风过来能看到天边那几颗很亮很耀眼的星星,它一定能给我指引方向。
但阵风过后,我却没有发现那几颗小时候最喜欢看的星星,我揉了揉眼睛,注视着更强力的阵风给我最大的空间。
一阵风撕过,我终于看到了小时候最喜欢数的星星了,我心情异常激动,那星星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
将北斗七星中的天枢和天璇联起来,再从天璇到天枢延长五倍远,就是北极星。找到北极星,你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迷失方向了。北斗七星在天空中的位置与季节之间还存在着有趣的关系,“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
我记下了占将军曾经给我们讲解的星象学,在军营里学习是很有用处的,夜里行军在最晴朗的天空中就需要最简单的定位。
找准了方向,我打开火捻,点燃了一根枯槁的胡杨枝,毫不犹豫的向温朵那带我来的方向迈进,我兴奋得像是听到了马蹄声响。
但走着走着,我却疑惑了起来,原本觉得走进这胡杨林只用了半个时辰,却在回去走了一根时辰也没走出去,难道我的方向又颠倒错了,我努力得看着天空的北极星,方向精准得很,没有一丝的偏差。
我不在犹豫了,继续向前迈进。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眼前突然一亮,白茫茫的一片景象,在天空下荡漾着,我别提有多高兴,不正是踏雪克最前面的盐碱地吗?!
但片刻的兴奋过后,我发现那全然不是盐碱地,而是白茫茫的水域,水光闪动着,轻微的波动漾起了一**的水磷。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确是走错了方向,我走向了踏雪克更深处。
凉风习习,冷意如冰,我在胡杨林里居然没感觉得出来,现在我终于感觉到了冷的滋味,我裹紧了温朵那的羊毛氅,远眺前方,一片汪洋。
湖边靠岸处,风儿吹拂着一间茅寮,在星空下孤独而立。
这里难道有人居住?
我将火把举过头顶,向那茅寮走去。
走近一看,哪里是什么茅屋,是一堆像是人工堆积起来的草垛,方方正正。
围着草垛转了一圈,才发现草垛足有二间房那般大,外面被人为的修饰得很整齐,只是那垛顶被大风吹拂得七零八落。
我幸喜若狂,有了这堆草,就可以耐过草原夜里的寒冷,我将火把插在地上,在背风的一面将草垛的的草往外拨,只要拨出一个人形的洞,我就可以躲进去,任何寒冷都是可以抵御的。
我想我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等天空放亮,我就可以辨认出回去的路了。
我拨着草垛里的草,心里却在想温朵那的话全然是在欺骗我,整个草原只有大汗一个人穿过踏雪克话肯定是温朵那杜撰出来的,踏雪克根本就没可怕的地方,除了胡杨林有点迷惑人外。
很快,我就将针茅草拨出了一个大洞,足以容纳一个人躺下来,我钻了进去,又将针茅塞住洞口。
躺在草洞里,温暖如家,只是肚里有点饿了,带的东西原本就不多,都吃进了肚子,没留下一点余粮,好在我经历过好多次的饿,对饿有着深刻的习惯。
走了一天的路,即使是饿也挡不住对熟睡的诱惑,只片刻工夫,我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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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梦中有人轻轻的叩响我的头颅,像是挨着我耳边说道,
大汗跟大汉国联姻了,温朵那郡主不久就要远嫁,大汉国的皇子已经来了草原,据我所知,那大汉国皇子本是大汉国主上的继承人,却在征服真国后被大汉国主给废了,不知道其中有何缘故。
另一个声音也同样在我耳边响起,国家事,大得如天,改变是常有的事,想大汗原本是何等的威风,可现在呢?不也是老得快入土归安了吗?今天我听说前几天大汗主帐起了天火,烧死了索南在内的上百号人,这其中不会那么简单吧?
先前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天火?当真是天火?恐怕是大汗放的天火吧!想那索南是大汗的二儿子,看似木讷,内心却机灵得很,早就窥视大汗的主位了,只可惜年轻了点,哎。
恩恩怨怨,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你我都在这里呆老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最近怕是要出大事了,连那信鸽都被隼给叼了去,不祥之兆。
有什么,多少年了,还不是那样过来的,我们老了,里面的人都老了,我们虽然自由点,可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也是很孤单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死去,我们也将随着他们老去,想想这人生真的是毫无意义。
听说真刺现在呼风唤雨,很得大汗宠,这个老狐狸,要不是当初我们出生入死给他铺垫,哪有他现在的荣华富贵,只可惜我两就是没脑子的人,做不了大事,你信不信,我们连踏雪克也走不出去,只要我们一露头,我们就是死路一条!想想就憋屈!
说的人狠狠的击打了一下门壁,声音冲进了我耳朵里,震得我耳脉微痛。
我睁开了眼睛,头开始痛了起来,微微的涨痛,皇宫里的床是那么的舒适,我伸了伸懒腰,针茅草发出呼呼的响,身子也理不直来,我这才知道我曲在草垛里了。
我伸了一下懒腰,我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物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那硬物彻底吓醒了我,我刚要摸上去,就听见有人在耳边说,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敲。
怎么可能,这里都几十年没生人来了,你别疑神疑鬼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声音如贯入我耳朵里似的,。
许是我真听错了,多少年没见生人了,说实在话,有时候还真想来个生人,给我们讲讲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呢!
声音尖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一动不动地惊呆着。
还能有什么样,就算在好,我们也不能出去了,整天陪着他们一群老枯树,我们也跟着枯了,一生就这么过了,真是白活了。
这次的声音却粗得很,厚重中带着无奈。
在这里也好,与世无争,外面的世界很残酷的,说不定我们在外面早就成了刀下鬼,在这里,除了大汗,我们就是最有权威了,就算那些老鬼都是活死人,起码我们比他们要强多少倍。
尖细的声音安慰道,紧跟着咳嗽了起来。
你看你,别说了,咳嗽越来越厉害了。
可不是的,老了,说不定我比那最老的枯树还要提起死呢,这人,真是越磨越精神啊!
咳嗽声又一次顶了出来,有只手在敲着咳嗽的人的脊背了。
还好都烧死了,要不来了我们还真应付不过来,大汗也看出我们身体来了,他在不会让我们看护生人了,都几年没生人进来,想是给大汗解决了。
粗的声音又传到我的耳朵里。
说的倒也是的,来这里,比死了还难受,怕是折磨的很,死了干脆。
尖细的声音平缓了下来,声音提高了点。
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得安着步子来。
睡不着了,今天心里闷得慌,一躺下就喘不过气来,这哮喘就这个样,就坐着舒服点。
尖细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呼吸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听得出他是有那种很严重的哮喘病。
那我先睡了,你坐着累了就躺下,头枕高点,会好点的,这个给你。
粗的声音很关心尖细声来,我听到他扔枕头给他的声音了。
一夜咳嗽声,伴着呼噜声,在我耳边响荡着,我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垛洞里,神秘如魅的事让我抽不开身子,那咳嗽的声音表明那人还是清醒的。
直到我感到天都快亮了,那咳嗽声才停止了下来,细微的鼾声终于轻轻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等待得太辛苦了,我慢慢的退了出去,又轻得如猫样的将拨出来的针茅小心翼翼的填了进去,拨出来的针茅此时却多了起来,我抱着余下的针茅,退回到胡杨树林里。
神秘的事情总是让人有种一揭为快的冲动,我挑选了一块突起的石块,爬在石块后面,注视着针茅草垛。
天空放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湖清澈的湖水,水波轻荡,映着四周火红的胡杨,美不胜收。
我无心去看美丽的景致,死死得盯着针茅草垛,硕大的草垛里面居然是空心住人的,若不是我无意中钻了进去,恐怕是万难发现的。
紧盯着草垛,快大半个上午也没看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我肚子也饿得很,我有点怀疑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是幻觉,于是我小心得走了过去,将一根笔直的胡杨树枝轻轻的插进了草垛里,约摸丈余,树枝碰到了木板,我将树枝的一端抵住我的耳朵,只要有人说话,那话就会顺着树枝穿到我的耳朵里。
但我听了快一刻钟的时辰,里面什么都没发出来,我将树枝用力抵在木板上,木板像是向里面动了一下针茅也跟着凹了进去。
那是一扇小门的凹槽,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我慢慢的用上力,门慢慢的退了进去。
渐渐得我将门推了进去,推到我可以进去为止,我闪了进去。
果然是个暗藏的木屋,全是木质结构,二边放着两张木床,脚下的树木已经给磨得黑乎乎的,但却光滑得很,一盏油灯用半透明的牛皮纸罩着,发着很淡很淡的光线。
最前面的地上,开着一个门洞,有梯子想下延伸着,从里面射出了点点的灯光,更显出门洞的神秘色彩。
我慢慢的推回了草垛门,但却没全然推进去,留下了一点点的缝隙,万一有人,我可以在慌乱中找到门来。
小心翼翼的沿梯而下,深得有点看不出尽头,足足走了百来阶,才着了地,是个长廊,长长得又是看不到尽头,长廊有点阴暗,里面却温暖得很,油灯光像萤火虫一样的闪动着,小得刚刚可以照得人看见地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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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我猫着步子,向长廊的尽头走去。
长廊尽头豁然开朗,四五盏油灯放置在每一个角落,却照不亮巨大的空间,幽暗犹如繁星下的夜。
一阵阵的水磷之光泛着鱼肚子白,在油灯的照耀下荡漾着,将四壁照耀出惨淡的一丝眩白。
巨大的空间里响声阵阵,那是水击着石壁的声音,间儿有数人的呻吟声夹杂其中,凄惨叠加。
我悄无声的躲在一根石柱旁,冷眼看去,一排排鸽子笼样的小房子在洞中排列着,里面都关着人,呻吟声就是从小房间里关着的人口中发了出来。
一盏油灯飘忽得闪了过来,话声也跟着飘进了我的耳朵,我看老图快不行了,都熬了几个月了,一直都这样,要是早点死也是对他的解脱。
说话的声音尖而细,身形却也高而单挑,在油灯的光照下身影细长得划过了整个空间,形成了一道惊悚的长影。
是啊!都咳出血来了,脸色涨得紫红色,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粗线条的声音传了出来,身材矮而厚实,身影也只有尖细声音的人的一半。
长身影的老者听着矮身影的老者的话,也跟着咳嗽起来,咳嗽声让他身子弓曲下来,人影也短了许多。
四哈,我看我也要跟老图一样了,这个咳嗽病总不见好,一咳嗽心里就痛得厉害,象刀子绞着一般。
长身影的老者咳嗽得终于蹲了下来,矮身影的老者忙用手在他脊背上轻捶着,以用轻轻击打的方法减轻他的痛苦。
我看都是这地牢里的阴气太重,我们长期呆在这里,受了伤寒,你看这地牢里有几个不咳嗽的,又有几个没有一身病的,就连大汗那样的强壮身子,也都有了病了,方才我们去看他,他喘得厉害,说话也没有了平时的利索。
矮身影的老者一手拿着油灯,一手忙不迭得捶着长者的背,长者咳嗽声渐渐平淡了下来,身子也慢慢的站立了起来,影子又变成了修长的恐怖状。
他们慢慢的走在像是用钢丝编织的网路上,下面是闪烁的水,二旁小屋里的人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谈话一样,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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