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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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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岸边微弱的灯火,宣威军在几十丈之外停了下来。

    杨丛义要等苏仲、潘诚布好埋伏阵型,同时也要等最好的时机到来。二更天还不是最困的时候,须得等到三更天,乃至后半夜,在最好的时间一举拿下河岸的守军,再布置一番,也设下埋伏,出城救援的敌军即使躲过苏仲、潘诚的利箭,也要接受最后一道箭雨的攻击。

    “大人,我去看看。”张柳悄声道。

    “小心些。”杨丛义轻声回复。

    张柳此番跟杨丛义出来,便是想要好好历练一番,先前出海一趟之后,他的两个师弟已经返回山中修炼,而他觉得他的修炼应该还在尘世中。

    跟着杨丛义来到钦州之后,从安远县到华石镇,从那梭到东兴,一路没有击杀一个敌人,从东兴离开,往北走到现在,也没有他动手的机会。但今晚注定会是他发挥的好机会,敌军躲在营内,弓箭发挥不了用处,一会儿要拿下守军,只能冲进敌军营内,一旦短兵相接,便是他的战场。

    张柳悄悄潜进河岸,靠近敌营,营中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见几丈外,营门前火把下,正有四个手持短刀敌军在值守,一人靠墙坐着,以刀杵地,似乎在睡觉,另外三人站在一旁,也是瞌睡的摇头晃脑,几欲倒地睡觉。

    营内也有数点火光,不知是否也有人值守。

    张柳悄无声息潜伏到营门一侧,双脚一蹬,伸手一搭营房围墙,整个身子便悬空挂在墙上,探头往营内一看,营内火把不少,每个火把下也有四人值守,但状态也都营门外的差不多,打盹瞌睡。

    仔细察看一番,确认安全后,张柳双臂稍以用劲,翻身落尽营内,在夜色阴影掩护下,悄悄向营内潜去。

    不多时便穿过营区,靠近河岸边。

    距离河岸两丈外,沿岸插有一长排火把,三丈一个,足有上百个。

    一眼望去,岸边隐隐绰绰,不知停靠了多少船只。

    而船上全无灯火,在岸边火把照耀下,能清晰的看到船上装满麻袋。

    张柳小心翼翼跳上一艘背光的船只,并指戳破船上的麻袋,伸手一掏抓出一把东西来,拿近眼前一看,见是白白花花的稻米。又接连潜上多艘船只,戳破数个麻袋,里面装着的全是稻米,无一例外。

    远远一望,河岸到底停有多少船只,有多少粮食,难以估计。

    再次从营区返回,张柳很想潜进营房去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敌军,但思虑再三,还是放弃。

    返回宣威军潜伏之地后,张柳将探知的情况一一告知。

    从张柳的描述来看,敌军驻守岸边,看守粮船的营地只有一个出口,便是营门,三面有一丈来高的围墙,另外一面是停满船只的河岸,杨丛义稍稍放心,敌营如此设置,宣威军便有很高的胜率。

    宣威军原地潜伏休整许久之后,预计早已做了午夜,敌军正熟睡之时,杨丛义招来传令兵。

    “传令一队,迅速拿下营门。二队、三队翻越围墙进入敌营,从后面包抄。其余各队跟我正面冲杀!”

    传令兵接令,迅速前去各队传令。

    不多时,就见一队宣威军迅速朝敌营大门潜去。

    另有两队宣威军绕向敌营一旁,准备翻越围墙。

    杨丛义带着剩下的宣威军,落后数十丈距离,跟上朝营门去的宣威军。

    只见几名宣威军手持佩刀,蹑手蹑脚,从围墙一侧悄悄接近正在打瞌睡的值守敌军,接近敌军之后,举刀一抹,四个人吭都没吭一声,全部倒地身亡。

    一见得手,营门附近的其他宣威军紧闭口舌,迅速起身,朝营内冲去。

    杨丛义一招手,身先士卒,提刀飞奔向营门,身后几百宣威军立即悄无声息的跟上,冲向营门。

    张柳不等杨丛义吩咐,提剑冲向敌营围墙,双脚一瞪,单手搭上围墙,轻松翻进敌营。旋即冲向最近的火把下,唰唰几剑削断了四人的喉咙。

    四人吃痛之下猛睁眼睛,伸手一摸痛处,直感觉粘糊糊一手,拿在眼前一看,那是鲜红的血,看着眼前的人提剑飘过,惊惧之下想要叫喊,最终却只能张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挣扎片刻之后,面容扭曲,到底而亡。

    在前边四人倒下之前,张柳飞身欺近不远处的火把,几剑就将正打瞌睡的四个敌兵斩杀。

    敌人尸体倒地传出的异响,终于将一些警醒的值守人惊醒。

    眼见大批人持刀冲进营区,那人一声惊叫出声。

    还没等他再喊,一道人影飘至眼前,一剑划过,声音断绝。身旁三人刚刚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直觉喉咙一疼,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就那突兀的一声,也足以将火把下值守的敌军惊醒。

    只听他们大喊大叫几声之后,举刀冲向迎面而来的对手。

    刀兵之声一起,敌营内顿时响起混乱的惨叫。

    惨叫声一起,营房里瞬时冲出朦朦胧胧的敌兵,晕头转向的就朝对手杀去。

    宣威军与李越敌军彻底混战在一起,短兵相接,不是敌死便是我亡,宣威军将士格外凶狠卖力,刀刀直击敌人致命之处。

    毫无准备的敌人一个个倒地,后边的敌人又亡命往前冲来。

    杨丛义一刀砍翻一个扑过来的敌兵之后,随即就被近卫护在中间,敢有靠近的敌人,未近他身前五尺,便被一一放倒,他手提佩刀却没了用武之地。

    张柳一人冲锋在前,一柄利剑,上下翻飞,左刺右撩,削瓜切菜一般,将遇到的每一个敌人放倒,而那些亡命冲过来的敌军,没任何人能沾到他的衣角。

    宣威军士卒在他身后跟进,将尚未断气的敌人,一一补刀。

    士气旺盛的五百宣威军,不肖半刻钟,便将敌营内匆忙出来,来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的敌人,斩杀的干干净净。

    “仔细搜索营房,不要放走一个敌人!”

    杨丛义一声令下,众人取下火把,进入营房搜索,片刻之后,营内又传出几声惨叫。

    敌人被清理干净之后,随即赶至河边焚烧舟船。

    “监军,这船上都是白白花花的稻米,真要烧了吗?”有押官觉得烧了可惜。

    “这条河一路向东,所有的船都能漂到邕州去。但现在下游被敌人占据,这些船只要一启动,就能把所有粮食运到敌军手中。这么多粮食,我们不可能翻山越岭的带走,敌人也不会给我们那么多时间。为今之计只有全部销毁,让围攻邕州的敌军断绝粮食补给,没了粮食,他们就不敢继续出击。如果不销毁,等敌人援军赶来,我们一旦抵挡不住,这些粮食就会重新落入他们手中,那宣威军跑这么远,不是白来了?”杨丛义站在河边看着渐渐烧起来的船只,慢慢将其中的道理,解解给身边的人听。

    “原来如此,监军英明。我们是见识少,哪里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稻米,心疼、可惜啊。”另有押官叹息。

    “少拍马屁。赶紧去帮忙,把这些船统统烧毁,一艘也不要留。”杨丛义看着燃起熊熊烈火的粮船,何尝不心痛,这些粮食少说也有十万担,足够十万人吃一个月的,搬回去卖钱,也能卖个一二十万贯,可这河流向东,顺水而下进的是李越人的军营。

    都烧了吧,烧了省心。

    大部分船只都燃起大火之后,杨丛义立即召集众人回到营门口设伏,等待逃脱苏仲、潘诚埋伏的敌军前来送死。

    两队埋伏在营门左侧十丈外,两队埋伏在营门右侧十丈外,手持弓箭,面向西边两里外的城门。

    其余宣威军全部留在营内,手持佩刀,严阵以待。方才那一场冲杀,对手惊慌失措都没睡醒,他们砍杀起来毫不费力,那感觉酣畅淋漓,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

第300章  得胜而逃

    一里之外,一直盯着东边敌营动向的苏仲和潘诚,在发现冲天火光的一瞬间,立即下令,准备迎击敌军!

    两营宣威军一营在南,一营在北,各距城门口到营地的道路百步,一字排开,单膝下蹲,弓箭在手,准备好一切,只等出城的敌人接受箭雨的洗礼。

    约一刻钟后,寂静的城里终于有了动静,只见城门打开,一队人举着火把迅速出城,向埋伏的宣威军靠近。

    不肖片刻,那些手持火把的敌人就进了宣威军的埋伏圈。

    没有任何命令,潘诚率先一箭射中打头的敌军。

    宣威军的利箭随后呼啸而下。

    两轮箭雨过后,火把跌落,路中再无一人站立。

    中箭受伤,尚未死亡的敌军,发出了惨烈的喊叫,又像是在向城内示警。但在空旷的平地上,一里远的距离,即使在安静的夜里,也传不出多远,况且是在噪杂的城里。

    城中守军,一发现东边河岸的大火,立马就慌了。

    大火从燃起那一刻起,丝毫没有被扑灭的迹象,城里的敌军来不及做任何考虑,一队队开出城来,匆忙赶往粮船停靠的河岸。

    这可是升龙好不容易为前方大军筹集的军粮,如果出了意外,谁也担待不起。

    一队队出城的敌军倒在宣威军箭下,等后续赶来的敌军终于发现中埋伏之后,在黑暗里却看不清对手在哪,而他们自己却手拿火把,为宣威军手里的弓箭照亮射击目标,于是他们又全部倒下了。

    前赴后继数次之后,敌人一批批倒下,却连是什么人埋伏了他们都不曾知道,没死的躺在地上嚎叫,死了的,一了百了。

    河岸边的大火还在烧,城里的守军一心救粮,哪里管得上埋伏不埋伏,出城之后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东边,众多人被前边倒下的人绊住之后,这才停住向前的脚步,朝路边搜去。

    敌人不是傻子,宣威军早有准备,等敌人搜过来立即变换队形,前队后撤,调转弓箭,面向东门方向布阵。

    片刻之后又是一轮箭雨射进小心翼翼的敌群,但这次收效甚微,阵型调整后,宣威军与敌人的距离已经不同,很多箭射空。

    潘诚的情况跟苏仲也好不了多少,蜂涌而出的敌人也冲向他们埋伏的方向,黑夜中阵型一动,箭便失去准头。

    面对逼近的敌人,再射出一轮箭后,苏仲丢下了手里的弓箭,拔刀高喊:“杀!”

    一声大吼之后,举刀冲向敌人。

    这一营宣威军纷纷弃弓,拔刀随后冲锋。

    “哐哐”直响,两军相撞,瞬间刀兵相接,双方在火把的光亮中,混战在一起。

    宣威军想要杀了李越人,不让他们去救援粮船,而李越人想杀了他们,好去河边灭火抢粮,这是生死搏杀,每一刀砍下去,都有血光飞起,刀刀见血,招招致命。

    潘诚营随后也跟苏仲一样,丢弃弓箭,与敌人刀兵相接,正面搏杀,拼个生死。

    在宣威军与逼近的李越守军陷入混战时,剩余的守军穿过满是尸体的道路,飞速朝河边营地奔去。

    粮食不是那么好烧毁的,只要去的及时,肯定能抢救回来!李越守军这么想着,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但当他们一路狂奔至营门十丈,迎接他们的同样是箭雨,连续两轮箭下去,倒下几十人。

    可营门就在十丈外,他们哪里还顾得上跟营外的人周旋,于是杨丛义等人便看到敌人不避箭矢,亡命冲锋,瞬息之间就有不少人冲进了营门。

    “杀!”杨丛义一声大喊,不等他动手,门口附近的宣威军便一拥而上,与敌人混战在一起。

    营外的敌人有幸避过箭矢,进营之后还是没能躲过宣威军手里的利刃,一个个倒下,又一个个冲进营来,他们心里只有粮食,没有粮食他们都得死,粮船近在眼前,哪有不拼一把的道理。

    外面的箭矢,里面的利刃,敌人的生命迅速被收割,但仍有大批敌人在箭矢落下的间隙里冲进营里。

    营门口的防线被疯狂的敌人冲散了,他们彻底进了营里,正要冲向着火的粮船,可迎接他们的是宣威军布在营里的第二道防线。

    三道攻杀下来,能活着的敌军聊聊无几,很快就被把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宣威军斩杀干净。

    一群群敌人冲进营里,然而,始终没人能靠近粮船百步距离。

    小半个时辰混战过后,营里营外都已经见不到活着的敌人。

    战斗结束了,不管是守军死完了,还是他们闭城不出,粮船上的火息灭了,此战宣威军胜。

    休息原地休息片刻之后,杨丛义下令检查粮船,船未沉没的,拆毁粮袋,将粮食全部倾倒进河里,船只也要一律沉河摧毁。

    命令一出,刚刚厮杀过后的宣威军,立即化身破坏者,未烧毁的麻袋直接被利刃戳破划乱,丢进河里,未沉没的船只被他们砸破舱底,或在营地里找些引火干草,继续放火焚烧。

    一场大肆的破坏在河岸迅速展开,这也是一场未完成的战斗,现在由他们来收尾。

    杨丛义在河边看了一阵以后,回到营门口,营外没有一个敌人前来,他确认战斗确实结束了。

    “大人,有军情禀报!”忽然营门外的黑暗里传来喊声。

    “过来!”杨丛义一声回应,营外的宣威军放下手里的弓箭。

    少时,就有一宣威军传令兵从黑暗里走来,到杨丛义身前禀报:“大人,敌军紧闭城门,是否要攻城,请大人下令。”

    “不得攻城,在原地待命!”杨丛义立即回复。

    传令兵得令而去,迅速进入黑暗中。

    半个时辰后,河岸的船只尽数损毁,粮食也几乎全部沉进河中,只留下数百袋,宣威军备用。

    此战的目的已经达到,继续留在此地并无好处,杨丛义随即命令宣威军撤退。

    宣威军一把火烧掉敌营,带着数百袋粮食迅速离开。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撤回架有木桥的河岸,此时已经是五更天。

    此战宣威军伤亡多少,黑暗中统计不清楚,也无心统计。

    又在河岸休整将近一个时辰后,天渐渐亮了,能看清流水,能看清桥梁,宣威军迅速渡河南下,不再做任何停留。

    急行军两个多时辰,精疲力竭之后,才选在一处山坳,休整两个时辰。

    也在此时统计了偷袭宁明的伤亡,通过各营各队的统计,此战战死五十八人,重伤二十九人,轻伤一百三十二人。

    这等伤亡,对宣威军来说太大了,自从来到钦州,还从未有过。

    杨丛义明显感觉到全军上下一时悲痛感伤,如同打了败仗。

    在生火做饭的间隙,杨丛义传令召集各押官集中训话。

    面对精神不振的三十来个基层军官,杨丛义高声问道:“这一战我们宣威军赢了吗?”

    “赢了。”有不少人答话,但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低沉。

    “我们赢在哪儿,有人知道吗?”杨丛义再问,这次却无人回应。

    “有人可能会有疑问,既然我们赢了,为什么要逃跑?”杨丛义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我今天告诉你们,我们这叫撤退,不叫逃跑,撤退是有计划的,而逃跑是毫无目的乱跑。为什么撤退?一原因是我的目的达到了,另一个原因是我们要在敌人后方保持一种神秘感,我们就要神出鬼没,让敌军猜不到我们是谁,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因为我们的存在,但不敢轻举妄动。这就是猛然出击,迅速撤退的原因,我想城里剩余的几百敌军现在不是被百姓杀了,就是已经逃向郁林。

    接下来,再说说胜利,我们一战消灭敌人一千多人,销毁敌军粮食十万余担,大家可能不知道十万担粮食有多少,通俗点讲,十万担粮够我们两千宣威军吃五年,够五万敌军吃两个月,我们一战就把敌人两个月的军粮摧毁。敌人断粮十天就不敢进攻邕州,断粮一个月就得撤退,我们推催了他们的粮食,又烧毁了所有船只,即使敌人再筹集一批粮食从李越运来,短时间内也到不了前线,一个月内,敌军就得撤退,宣威军以一千五百人逼退李越五万大军,这不是胜利吗?不但是胜利,而且还是大胜。

    战死的几十个弟兄是为国捐躯,你们是这一战的英雄,他们更是英雄!大丈夫,就该顶天立地,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听杨丛义说完这番话,众人如梦初醒,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死敌人,不死自己人,那还叫打仗吗?况且这一战消灭敌人一千多人,而宣威军的损失只有几十人,这不是大胜又是什么,除此之外,还有最大的战果,毁掉十万余担敌军的粮食,焚毁两百多艘船只,断掉前线五万敌军的补给。若敌军撤退,这便是他们的功勋。

    众押官脸上阴郁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喜悦与兴奋!
………………………………

第301章   解惑

    从安远县出击以来,不到一个月他们已经连续取得三场大胜,这等战绩,在如今大宋军中十分少见,一回味过来,他们更加兴奋,胜利就意味着赏赐和功勋,三场大胜,该是多少赏赐和功勋?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

    吃过热饭之后,全军氛围和精神气骤然不同,个个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哪怕马上再打一仗,他们也能挥刀就上。

    休整之后,全军南撤,两天之后回到桐棉,留下一队人驻守,其他人一路撤回峒中,峒中占据东进的河谷,是东进的必经之路,位置十分重要,进可攻,退可守,此地不能不守,于是留下两百人驻守,剩余宣威军经那桐撤回东兴镇。

    一场持续十三天的敌后偷袭战至此正式结束。

    一回到东兴,杨丛义便写好战报,从海路将此战战果迅速报知钦州知州毛奇。

    毛奇当晚便接到宣威军战报,一看宣威军战果,顿时哈哈大笑不止,极为高兴,当即赏赐递送战报的押官百两白银。然后让押官带话,他一定会为宣威军请功,峒中、桐棉也要牢牢控制在手里,不要再被李越人抢去。

    等宣威军押官一走,毛奇一声“笔墨伺候”,随即开始写奏报,他要将这重大战果,迅速报知邕州总管府。

    写完密封之后叫来信使,吩咐道:“紧急军情,急递邕州总管府,明日午时之前送到,不得有误!”

    信使接信领命而去。

    毛奇却兴奋的睡不着了,披了衣裳就朝后院走去。

    左右一拐,走到一间屋子外,抬手敲门,哐哐直响。

    屋内随即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谁呀?”

    毛奇道:“是我。”

    “老爷?”屋内一声惊喜的呼声传出。

    几息之后,一个披着单衣的年轻女子将门打开,闪身出来,挽住毛奇的胳膊,埋怨道:“老爷,你可好些日子没来奴家这里了,还以为老爷把奴家这个四姨太忘记了呢。”

    “老爷怎么会忘记你这个小妖精,前些日子忙,哪都没去,今天一闲下来,第一个就来找你了。”毛奇笑着随那女子进屋。

    “奴家错怪老爷了,今晚奴家一定好好伺候老爷,让老爷轻松轻松。”女子娇笑着,进门之后,反身关上房门。

    房门一关,屋内就传出了不寻常的动静。

    “老爷你小心别伤着了,奴家又不会跑了,奴家自己来。”女子的娇呼声传出来,传出很远的距离。

    屋内没有毛奇的声音。

    片刻之后,房里传出女子的*与喘息。

    没过多久,便听里边有传来女子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老爷,奴家来帮你。”

    这一夜,心情大好的毛知州,再一次青春绽放。

    第二天直到日出,还眼皮沉沉,全身脱虚无力,起不了床。又睡到日上三杆,猛然想起一事,这才匆忙爬起。

    “去吩咐一声,赶紧备车,我要去一趟邕州。”

    “是,老爷。”那女子已收拾打扮好,将毛奇的衣衫递过去后,便出门找人。

    半个时辰之后,毛奇的马车在数百州兵护卫下,匆匆出城,向北方驶去。

    除了在驿站歇了一晚,毛奇一路不停,第二天下午终于赶到邕州总管府。

    通报之后,随即被带进议事厅中。

    一进议事厅,就见议事厅内坐满了人,除了邕州总管府几名官员,还有几名将军,他认识之外,其他人均不认识,也不曾见过,便安安静静在末位坐下。

    刚坐下,就听广南八州总管兼邕州知州徐大人向一紫袍官员道:“李大人,刚刚这位便是钦州知州毛奇,我们不妨再听听他说说详情。”

    李大人道:“好。”干净利落的一个字后,便不再说其他话语。

    徐大人道:“毛知州一路幸苦,这位是广南西路经略安抚使兼知静江府李大人,特来邕州督战。昨日知州送来紧急战报,李大人已经看过,但有些细节尚不清楚,还请毛知州跟李大人细述一遍。”

    毛奇心里一阵紧张,李大人是朝廷重臣,早就听过他声名,却从未见过,于是立即起身躬身道:“钦州知州毛奇,见过李大人、徐大人。”

    李大人道:“不必多礼,坐下吧,说说详情。”

    “是。”毛奇慢慢坐下,整理一下思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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