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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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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华附和道:“我的想法跟苏将军一样,既然要公平,那就按军功来,想来也不会有异议。”
两人如此一说,其他人顿时沉默。
营中除了赵安和杨丛义,就数他二人官职最高,他俩意见一致,别人纵使有异议也不便提出来了。
杨丛义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便笑道:“苏将军、袁将军以为按军功来分配最好,其他人有不同想法的都说出来,不要在这儿不说,出了营房又说些怪话,大家畅所欲言吧,今天就要把此事议定。”
也许是没有其他想法,也许是有顾虑,众人依旧沉默。
但片刻之后,却有人道:“若要公平,全军不论将军还是军卒,应该按人数均分,凉山之战每个人都是尽了力的,能拿下凉山,守住凉山,是全体宣威军的功劳。若按军功划分奖励多寡,那就要把一个整体分成三六九等,人为制造矛盾,实在不可取。”
众人一看,却是章岱。
他在广南立功不多,去凉山之前一直在安远县城,到了凉山一直守城门,没有出去夺关守隘,也没有杀伤多少敌人,若按军功来分配,他手下兄弟,怕是分不到什么东西,到时候可难以安抚。
就在众人心思起伏不定时,姚昶接道:“章校尉所言有理。凉山之战从头到尾都是全体宣威军同心协力才取得的战果,不论夺关还是守城,都是分工协作,没有拧成一股绳的宣威军,凉山之战就不可能胜利。既然是大家共同出力的结果,为公平、公正,就应该所有人均分。”
自从朝廷任命下来之后,原本地位平等的七个营指挥,如今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隐隐约约分成两拨,分别以苏仲和袁华为首,形成两个圈子,苏仲阵营两个副将姚昶、罗聪,袁华阵营两个副将潘诚、柳时,其余准备将也是各有攀附,这对宣威军来说不是好事。
这种事情是必然,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特别是朝廷给了两个正将名额,当初文书一到,杨丛义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分明是要将五千宣威军一分为二,防止统兵权过于集中,又给了那么多副将、准备将名额,统兵权进一步分散。
既然朝廷有意分裂宣威军,杨丛义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他是有理想的人,怎么能跟朝廷作对。
但宣威军毕竟是他一手促成,跟着他们一步步走到现在,从回易护卫队变成朝廷禁军,就此分崩离析,不是他心中所愿,他依靠这支军队立下功勋,如今更是被调进京城,对宣威军感情很深,让他们团结一些,少些隔阂,将来再上战场不说胜利,至少也能相互策应,保住性命。
连续两人提出与苏仲、袁华不同意见,而其他人还多多少少有些犹豫,如果按军功来分,多数人会吃亏,但他们原本军功就不多,底气不足,哪敢跳出来说怎么分财物。
眼睛如此,杨丛义再次笑道:“大家有想法就畅所欲言,不要藏在心里,话越说越透,理越辩越明,财物就在这儿,具体怎么做,每个人都要说说。现在有两种意见,一种以军功多寡来分,一种按人数均分,要是没有其他建议,就不记名表决吧。”
等了片刻,众人若有所思,但还是无人发言,气氛为之一凝。
“既然没有第三种想法,那就在这两个办法里选一个。”说着,杨丛义拿出几张纸来,撕成大小差不多的纸片放在桌上。
接着说道:“每人依次上前,把你们的想法写在纸上,赞同按军功分配的划一横,赞同按人数均分的划两横。”
见众人无异议,便道:“那就开始吧。苏将军,你先来。”
苏仲闻言,毫不犹豫起身上前,提笔划上一横,搁下笔回到他的座位。
杨丛义将划过的纸片拿到一边,用手蒙住。
“袁将军,你来。”
袁华起身上前,提笔在纸片上划了一横,放下笔回去。
“下一个。”
众人依次上前提笔,在纸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想法和痕迹。
不多时,除杨丛义和赵安外,所有人都表明了立场。
杨丛义将手里的纸片往赵安身前一推,笑道:“赵统领,麻烦你给诸位公正,看看将士们到底中意哪种分配办法。”
赵安自始至终都没发表意见,见杨丛义把纸片推来,他也没有拒绝,随即分类清点。
一会儿时间,便有结果,只听赵安道:“赞同按军功分配有四人,赞同按均分有十二人。”
结果一出,杨丛义笑道:“好了,少数服从多数,在凉山缴获的财物,不分将军还是士卒全部均分。”
这附和多数人的意愿,自然是一场欢喜。
但还没等他们有所表示,杨丛义便放出他将离开宣威军的消息。
………………………………
第339章 天各一方
这个消息让人十分意外,他们本以为要调走的会是统领赵安,不想却是有功勋在身的杨监军。
既然朝廷已经下达调令,何况还是进京任职,众人当即起身恭喜。
这一天,欢愉多于忧愁,金银珠宝初步估价之后,按人数均分给各营,随后便将此事在全军公布,再有各营自己决定直接分掉财物,还是换成铜钱均分,杨丛义和赵安就不再过问。
宣威军几个月来的事务几乎在杨丛义手中,马上就要离开,该交接的账目,花了两个时辰,一笔笔交接清楚,不带走一两银子,不带走一个铜钱。
第二天上午,杨丛义脱下军甲,一身布衣出现在港口,来送行的只有姚昶、苏仲等几个最先跟着他的军官,其他人都在军营。
时辰不早了,杨丛义抬手笑道:“多谢诸位前来相送。”
苏仲道:“监军,到了京城多多保重啊,有时间可要来昌国看看我们。”
杨丛义笑道:“杨某已经不是监军,可别再监军相称,军中该有的规矩可不能忘,不能大意。宣威军在广南出的风头有些大,可能已经引起某些人不满和记恨,以后你们低调一些,不要出风头,不要得意忘形,好好等待再次立功的机会,一定能再次高升。”
姚昶恭恭敬敬谢道:“杨大人在宣威军带领我等屡次立功,我等受益良多,如今也封官授职,算是混出了头。可以说,没有杨大人就没有我等今天的一切,不论大人以后是否还在军中,若有事用得上我等,派人给捎个信,一定尽心竭力!”
罗聪拿出一个小包裹,递过去道:“大人,临安花销大,这些钱是我去年押送那人进京,朝廷给的赏赐,那么大阵仗,唯独赏我一人,实在过意不去,就给大人当作盘缠吧。”
杨丛义抬手推开,笑道:“朝廷赏赐给你,你就拿着,若是觉得钱多,请大家吃几顿饭吧。我有朝廷俸禄,临安花销虽大,节俭一些,还是能生活的,况且我去临安不是吃喝逍遥,也不会有太多花销。”
随后抬手向众人行礼一圈,笑道:“诸位,跟你们一起共事我很高兴,但朝廷有令,不得不依从。就此别过了,他日有缘再聚!”
“杨大人珍重啊!”众将抬手还礼。
杨丛义在告别声中转身上船,从甲板回望,挥手道:“都回去吧,好好训练,切忌焦躁,好高鹜远,他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说完转身进了船舱,消失不见。
一声号响,海船渐渐离岸。
“姚兄,监军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苏仲问道。
姚昶望着海船飘远,回道:“杨大人是想我们好好把宣威军撑下去吧,从回易护卫队忽然变成朝廷禁军,对我们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最近还是踏踏实实的,不要乱出风头的好,不然真不知道会有什么祸患。”
苏仲道:“凭本事打仗,我们能有什么祸患?”
姚昶无所谓的回道:“就凭我们不到四千人的回易护卫队抢了五万广南军的风头,抢了一万殿前司精锐的风头。你们想想,我们什么都没有,一没人,二没粮饷,三没军资后勤,我们把仗打成这样,他们把仗打成那样,朝廷里的高官会怎么看,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搁?不找我们麻烦就怪了。低调点,才能在禁军里立足,再想出风头,也许就会有人给我们挖坑下套了。”
“那我们怎么做?”苏仲忽然认真起来。
姚昶道:“少说话,不出门,埋头练兵。”
随后又道:“据我猜测,马上就会有新统领过来,赵统领不会在宣威军太久了,也许会找我们麻烦的就是新任统领。”
苏仲、罗聪等人默然无语。
海船渐渐走远,在天边变成一个小黑点。
众人转身离开,宣威军以后的路,他们要自己走了。
。。。。。。。。。。。。。。。
烈日高悬,万安军的天空,闷热难耐,一阵大雨之后,稍稍清凉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天地便犹如火中蒸笼,脸上、身上的汗水滚滚而下,淌成小河。
在外劳作的人们,不到午时就只能回家避暑,直到日头偏西,将落之际,方能进田,给稻田锄草放水。
万安军一年到头,太阳似乎都悬在头顶,一年只有三季,春秋和酷暑,一到三四月份进入夏季,便没人再想出门。
州衙里十多个衙役躲在衙内,在树荫下或坐或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就是有事,这等天气也不是做事的时候,此时该做的就只有手拿芭蕉叶,给燥热的身体送点凉意,以免自己被热死。
“来人!”忽然一声喊叫,打破众人夏日午后最惬意的乘凉时光。
然而衙役们睁眼相互看看,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去啊,磨蹭啥,大人在喊人了!”一人开口。
“狗子、三娃,说你俩呢,你们看啥,轮到你们了,还不去看看大人有啥事!”一班头模样的衙役手指两个愣头愣脑的小子。
狗子和三娃急忙跳起,都没来得急应一声,匆匆朝大人所在的衙房跑去。
而其他人则在二人走后,继续摇着芭蕉叶,闭眼休息。
狗子和三娃到了衙房外没敢直接进去,站在屋外问道:“大人,找小的有啥事?”
“进来回话。”屋内传出一个声音。
二人犹豫了一瞬间,随即抬脚进屋。
谁知他二人刚刚进屋没走几步,就听大人厉声训道:“出去!收拾干净再进来!”于是急忙退出屋外。
二人互望一眼,啪啪啪将衣裳和脚上的灰土拍掉,又相互将头上的杂草一一摘除,再检查一番,觉得没有问题之后,方才再次抬脚进屋。
狗子和三娃提心吊胆在屋内站定,抬头一看,见大人正盯着他们,脸跟他们一样黑,心里顿时一颤。
狗子战战兢兢开口问道:“大人,有啥吩咐?”
这官员五十上下,身穿绿色官服,坐于书案之后,看着屋内两个衣衫不整的衙役,一言不发,面沉如水。
“大人,有事只管吩咐,小的马上去做。”狗子和三娃莫名心慌,只想赶紧逃离。
“蓬头垢面,成何体统!还有你们这身衣裳,何至于破损成这般模样!”大人厉声斥责。
二人一惊,大热天的直接打了个颤,三娃吓的紧闭口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狗子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大人,天太热了,脑袋上戴不住东西。最近又老是下雨,这衣裳淋雨淋多了,稍微拉扯一下就破。”
“从明天起,所有人头脸都要给我洗干净,再这么蓬头垢面,就不要吃衙门这碗饭!”
“是。”二人齐声应道。
“还有,去找县丞再领一身衣裳,衣衫不整也不要再进衙门!”
“是。”二人赶紧再应下来,至于能不能领到,只能出门再说了。
训斥完眼前两个衙役,大人的脸色稍微好转。
随后问道:“县丞还没来衙门?”
狗子立即回道:“县丞大人家里有事,最近几个月恐怕都来不了衙门。”
大人眉头微皱,十分不悦的追道:“他家里到底有何事?已经三四个月不见他人。”
狗子回道:“小的听说县丞夫人最近待产,身体不好,情绪也不稳定,一直水土不服,大人要在家照看,我们去了连面都见不上。”
听到这话,大人有些烦闷,自语道:“年轻人不求上进,不想这儿为官,也不必来着一套吧。”抬眼见屋内站着两个衙役,顿时觉得失言。
于是干咳一声问道:“官道修了多少里了?”
狗子赶紧回道:“已经修了十多里,百姓们每天在路上不下八个时辰,用不了几个月就能修通。”
大人脸色又好一些,点头道:“好,修路要抓紧,但也不要太过逼迫百姓。最近天热了,告诉他们,中午就少做一个时辰。”
狗子点头道:“是,大人。”
大人随后又问道:“港口修建的如何了?有没有按时去监看?”
狗子回道:“大人放心,小的们每天都会去看,停船的码头已经建的差不多了,大大小小建了七八个,湖边的地也都收拾出来了,该砍的树都砍了,就等打完地基盖房子了。”
听到这里,大人脸上才露出笑意,点头道:“很好,你们做的很好,继续盯着,争取在八月十五前把港口修好,到时候人人有赏。”
狗子连连点头笑道:“大人放心,还有四个月,肯定能修好。”
大人没再言语,挥了挥手。
狗子和三娃知趣的退出房间。
“大人问你们啥了?”回到树荫下,班头手摇芭蕉叶,眼也不睁的问道。
狗子笑道:“能有啥事,问的都一样,还不是问修路和修港口的事儿。大人说天热了,修路的百姓每天中午可以少做一个时辰。”
听到这话,班头猛然睁开眼睛,有几分怀疑的问道:“大人真这么说?”
见狗子和三娃同时点头,班头道:“这个就别听大人的了,每天该做多久就做多久。”
“对了,牛哥,大人还让我们以后把头脸收拾赶紧,不然不让我们再吃衙门这碗饭,还让我们去找县丞大人重新领一身衣裳。”狗子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关饭碗的大事。
班头忽然坐起,思虑片刻道:“汤大人在家照看夫人,我们为这点事找到他家里去可不像话,这个霉头我们触不得。你们一个个的,明天把这身破衣烂衫都给老子缝补好再来衙门,鸟窝一样的头发也收拾收拾,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众人起身,连连点头。
训话完毕,众衙役重新或坐或躺,在树荫下继续享受炎热夏天里难得的一丝清凉。
………………………………
第340章 擢升
四月中的临安,美景无双,城南钱塘江,泛舟垂钓,城西有西湖,游船画舫,有宁静有喧嚣,可饭后小憩,可酒后尽兴,这是临安人的欢乐场,也是他们失意之时,寻找慰藉的地方。
西湖中一艘小船在艄公双桨中轻轻飘荡,驶向湖中,或是驶向他也不知道的远方。
两个年轻书生坐在船中,一张小桌将两人分在左右,桌上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
“恭喜江兄,终得高中一甲,金榜题名。有此出身,他日必能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一书生举杯祝贺。
“多谢沈兄。”另一书生举杯笑言。
二人仰头共饮,杯酒下肚,豪气顿生。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随回易船队出海归来的沈缙与江恺。
“沈兄才气远胜于我,今次不中,应该是文风不和主考心意,下次再试,必能高中!”江恺执壶将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
沈缙有几分伤感的笑道:“江兄就不必宽慰我了。”随后举杯道:“倒是江兄,名列一甲,等朝廷直接授官,从此可就算走上仕途,日后再见,就得称江大人了。”
江恺举杯道:“我们是同窗好友,沈兄这么说就见外了,能不能授官要看朝廷,也要看机会,等个一年半载,三年五年也不一定,说不好等你下科高中,我还在等待授官,这年头朝中无人难做官,除非是一甲前三。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喝酒。”
二人共饮之后,举起筷子吃几口小菜。
“沈兄有何打算?是留在临安,还是回建康?”
沈缙道:“也是两难之选啊,科举不中,实在没脸回去,留在临安吧,又无事可做,坐吃山空。”说完低头吃菜,面有难色。
“既然不想回去,那就暂且留在临安吧,以江兄的才华,还怕坐吃山空吗?”江恺将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沈缙道:“临安卧虎藏龙,才学之士遍地都是,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事做。”举杯再饮一杯。
“早先听说宣威军在广南立了大功,把那逃回李越的王子又抓了回来,年前就结束了广南战事,他们应该已经昌国了,要不改天你我去昌国一趟,也许能在宣威军找到事做。”江恺忽道。
沈缙有些犹豫:“杨大人虽然平易近人,但回易结束不久,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次回易,去宣威军怕是没什么事可做,还是不要去给杨大人添麻烦的好。”
江恺道:“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无事可做。你的针盘不是还要继续改造吗?杨大人对这个东西很看重,去年回来以后,不是还有意邀约你我继续共事吗?”
见沈缙似乎有些心动,江恺立即道:“就这么定了,等这两天我去礼部投了谢帖,就陪你走一趟昌国。来,喝酒!”
二人举杯一碰,再饮一杯下肚。
“江兄,高中一甲十分不易,与其坐等派官,空耗时日,不如找找门路。”沈缙心存感激,作为好友,他打心底为江恺高兴,但也为他前途担忧。
江恺叹气道:“沈兄也知道我家境一般,甚至可以说贫寒,家中也只有几亩薄田,祖上也无人为官,朝中没有半点人脉,哪里能找到什么门路,还是等吧,州府附近的职位不用想,能到偏远之地做个县丞或主薄,甚至是教谕,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
沈缙道:“江兄也不要气馁,我家虽然落寞了,但朝中多少还有些人脉,改天我帮你打听打听,虽不能说帮你争取到官职,但哪些地方有职位空缺还是能探知的。”
江恺再斟满身前酒杯,举杯道:“那就多谢江兄了!”
杯中酒饮下之后,江恺又道:“我家中虽贫,但主动求官之事还是做不出来的,沈兄也不必太费心,朝中人脉该用在关键之处才是,况且这种人脉用一次就少一次,官场人情动一分就薄一分。若朝廷实在不给派官,我再想其他办法就是,大不了回老家,也能丰衣足食。再不行,我便去投军,在宣威军两三年,也学到不少东西,当有我用武之地。凭我进士及第的出身,怎么样都会有出路,沈兄不必为我忧心。”
沈缙见江恺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便不再多说,举杯道:“好,那就预祝江兄顺心如意,早日派官赴任。”
同饮之后,再吃几口小菜,随即放下竹筷,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举目赏西湖美景。
舟船悠悠,随木浆飘荡,微风、斜阳、碧水、杨柳,烟花四月,泛舟西湖,天下美景,莫过于此。
临安城一如之前般繁华,风和日丽,人潮涌动,置身拥挤的人群中,感受到的是无限活力与蓬勃的朝气。
杨丛义无心观看别人,当然也无人注意他。
从清波门入城之后,沿大街径直向东到清河坊,向南一转上了御街,在人群中挤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到殿前司衙门,天色已经不早。
到了衙门口,杨丛义立即拿出调令,向守卫禁军表明自己身份。
守卫看过之后,也不多言语,当即放行。
“诸位,我也是第一次来殿前司衙门,未请教该去哪里报到?”杨丛义收起调令文书,笑问眼前四名守卫。
守卫班头问道:“大人是奉命从外地调入殿前司衙门?”
杨丛义笑道:“正是,今日刚到。”
“要是调令上没写在哪儿任职,那就去差事磨勘案,他们会给大人安排的。”守卫班头站在原地回道。
“多谢。”
谢过之后,杨丛义见他们没有要带路的意思,便抬腿进了殿前司衙门。
衙门内没什么人走动,有些空荡冷清。
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一个别院找到一间门头挂有“差事磨勘案”匾额的屋子。
只见那房门大开着,门边站有两个差役,里面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不知是否有人。
太阳偏西,杨丛义也没什么犹豫的,直接上前道:“在下宣威军监军杨丛义,奉殿前司调令前来报到。”说完将手中拿着的调令文书递向差役。
差役看了杨丛义一眼,一人便将文书接在手中,道一声:“大人稍等。”转身进屋通禀。
片刻之后,那差役出来,向杨丛义笑道:“大人请杨大人进去。”
杨丛义将随身包裹放在屋外,抬手道谢后,整理好衣裳,这才进入屋内。
一进房间,就见里面十分宽敞,四周放了几个书架,架上不是书籍,便是文书资料和案牍,摆了不少,几乎装满。
屋内放了四个书案,却只有一名官员,整个房间显的有些空空荡荡。
那唯一的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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