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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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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的马车方出东华门,离开皇宫不过数丈,赵构便令赵昚回宫去,皇宫不可一日无主,剩下的路,他自己走!
赵昚于雨中伏地跪拜,痛哭流涕。
赵构的马车仪仗渐渐远去,消失于御街之上,隐于烟雨之中。
当天赵构搬进新的宫殿,改称德寿宫,宫中亭台楼阁,花鸟鱼虫,一应俱全,比皇宫中更宽敞、宁静,从此开始了长达二十五年的逍遥生活。
在烟雨中送走太上皇之后,陈康伯为首的文武百官扶起全身湿透、几乎全无力气的赵昚,拥簇他从东华门进入皇宫。
内侍省赶紧为赵昚梳洗更衣,文武群臣则准备迎接新皇登基。
一个时辰之后,赵昚被内侍省都知和一众内侍半推半拉的带进大庆殿,推至宝座之前。
赵昚此时仍然痛哭不已,双眼红肿,站在御座旁边,丝毫没有坐下的意思。
文武百官等着叩见新皇,而赵昚辞坐,坚持要等太上皇回来,一时之间,内侍省都知也手足无措。
陈康伯、朱倬等文武百官在殿下,一连请坐七次,赵昚才在内侍省内侍的推拉下半坐上御座。
殿下等待许久的文武群臣当即跪拜,三呼万岁,拜见大宋开朝以来第十一位皇帝,朝廷南渡以来的第二位皇帝。
至此,赵昚登上皇位,开始了他励精图治的一生。
赵昚登基之后,朝堂上文武群臣关于是战是和的激烈争论很快消失,变成了一个声音,最终归结于四个字,恢复中原!
绍兴三十二年七月,就在赵昚登基为帝的第二个月,去年临危受命主持镇江防务却迟迟不见人影,最后在金人撤退之后才姗姗来迟,而后闲居建康达半年之久的主战派老臣张浚被诏入朝中,共商恢复河山的大计。
在征召张浚入朝之前,朝中为推谁为帅,主持北伐大计商讨许久,放眼望去大宋军中曾经名满天下的将帅已经几乎没有了,去年统兵御敌的老帅刘锜,已经于去年腊月病死镇江,唯一只剩的一个老帅就是张浚,可他已经闲居二十年,未理朝政,更未参与军务。
但主战派在朝中找来找去,除了张浚还真找不出更合适的人,虽然他年纪大了,已经六十五岁,但他曾经作为将帅统兵数十万,与金人交战多年,跟岳飞、韩世忠、刘锜、刘光世等名帅齐名,在大宋朝堂和军中威望甚重。
况且张浚还做过多年宰相,军务、政务全都十分熟悉,北伐之事太过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非常需要懂军懂政的人,所以商量来商量去,还是由他来主持北伐最为合适。
在张浚被调入朝中担任知枢密院事,他与激进的主战派宰相陈康伯马上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同盟,二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马上北伐!立即北伐!
然而,朝中还是有不同的声音,而这声音同样来自主战派,只是他们相对保守,这其中以杨存中和新皇赵昚的老师史浩为首。
他们二人,一人是太上皇赵构的心腹,一人是在赵昚登上皇位过程中立过大功的老师,他们所说的话,赵昚不得不重视。
以统帅殿前司多年的郡王杨存中和新皇的老师、参知政事史浩为首的主战派保守派,认为此时北伐太过仓促,整个大宋不论是君臣官吏,还是军队百姓,都没有做好准备,贸然北伐,定然会吃亏,建议先稳后方,再图北进。
具体思路是,先在长江一线建立稳固的防御,不论将来北伐结果如何,确保江南不失,江南安全,后方稳固,朝廷和百姓才能全力支持北伐,而后稳步向北推进,待时机合适,便可收复中原!
依据他们的设想,在北伐之前,最好准备五年时间,最少也要三年。
三年时间,陈康伯不能接受,张浚更不能接受。
于是掌握军政大权的二人在赵昚默许下,开始征调兵马、筹集粮草,积极筹备北伐。
在朝中明里暗里都在准备北伐之时,赵昚接受了史浩的建议,以太上皇的名义下诏,为岳飞平反冤狱,追复岳飞原官,以礼改葬西湖栖霞岭,赦还其被流放的家属,访求后人,特与录用,以此提士气,振军心,慰万民!
同年十月,朝廷又颁发正式文告,宣布追复岳飞“少保、武胜定国军节度使、武昌郡开国公、食邑六千一百户、食实封二千六百户”的待遇,荆襄、淮西百姓闻言,奔走相庆。
除此之外,新皇赵昚逐渐开始为其他被贬谪和罢免的主战派大臣平反复官,其中就包括绍兴二十四年状元张孝祥。
主战派纷纷得到重用,朝中有张浚、陈康伯、杨存中、史浩等人,前线亳州、宿州则有张孝祥和南渡归附的辛弃疾等人。
从朝内到朝外,从临安到边境,全在积极备战,新皇登基之后,整个大宋气象,为之一新!
………………………………
第594章 巡视建康
建康,一个月前还是繁华无比的沿江大城,每到夜晚街市上也是灯火通明,虽比不上临安,但堪比平江府,其繁华程度在整个大宋排名前五不成问题。
然而,此时却是一片衰败的景象,街市无人,商铺关门,只有一伙伙三五成群的军丁在街上闲逛。
他们看到无人看守的商铺,敞开的大门,便会直接入内,纵使上了锁的门,也会以刀剑劈开,进去搜寻一番,看看还有没有值钱的物件留下,若是没有,便要打杂一番,发泄胸中闷气。
一伙伙军丁在街市上来回闲逛,前人搜刮过的商铺、民居,后人抱着侥幸,以为他们没有搜刮干净,再进去搜寻,等到什么都没搜到,免不了又是一番打砸,再次对器具门窗进行破坏。
建康虽然还没有失守,但已经与失守一般无二,完全失去控制,就连守城的军丁都没有多少个。
府衙内,建康知府正在交代亲眷下人收拾东西,准备随时撤离。
在鸡飞狗跳之际,忽有衙役来报,同知枢密院事叶义问及中书舍人虞允文已经进城,直往府衙来了!
建康知府一听此言,惊慌之下,头晕目眩,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摔倒在地,多亏衙役眼疾手快,上前几步将他扶住,安置在椅子上,缓了好久,才慢慢缓过神来。
“你刚才说何人快到府衙来了?”知府喘着气急问。
那衙役道:“对方说他们是从临安来的,一个是同知枢密院事叶义问,一个是中书舍人虞允文。”
“原来不是金人打进城了啊!你刚才不说清楚!慌里慌张的叫什么大事不好!成何体统!”回过神来的知府大人,马上训起那衙役来。
衙役一脸委屈,只能赶紧低头认错,心里却是暗骂不已,自己胆小如鼠,一听进城,就觉得是金人打进来了,能怪得了别人?
“来人!更衣!”知府大人大喊一声。
府衙门口,知府大人一身红衣,下阶等候。
片刻,两辆马车在一队禁军护卫下来到建康府衙门前停下。
未见帘子掀开,知府大人便赶紧上前几步,抬手隔帘行礼问好:“叶大人百忙之中,巡视建康府,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帘子掀开,马车内走出一人,六十岁上下,身着紫衣,要挂金鱼袋,面色红润,此人便是同知枢密院事叶义问。
只见他下了马上站稳之后,方才回道:“当此乱世,敌军近在眼前,方知府坚守建康,何罪之有,理当嘉奖才是。”
“叶大人过奖了,下官实不敢当!”方知府恐慌,赶紧推辞。
片刻之后,中书舍人虞允文也下了马车,来到叶义问身旁。
方知府赶紧抬手行礼:“见过虞大人,有失远迎,多多担待!”
身着红衣的虞允文抬手回礼:“方知府多礼了。”
“两位大人,远道而来,一路劳顿,先进衙内客房歇息片刻,稍后下官召集上下官吏设宴,为叶大人、虞大人接风洗尘!”方知府笑着。
“不了,这次来建康,身负皇命,还是先谈正事。”叶义问说完,便朝府衙内走去。
方知府一惊,只能连道两声好,赶紧上前陪同引路。
府内客厅,上完香茶之后,稍作寒暄,下人尽数退去。
“本官此次离京来建康,督视江淮兵马,听闻和州已失,便先来建康了解金人和江防之事,方知府久在此地,应当十分了解,介绍一二吧!”
叶义问说完,端起茶杯。
方知府赶紧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片刻之间组织了一下语言,回道:“金人五十余万大军早在半个月前已经占领和州,听说后续还有几十万人,正从淮河、庐州一带赶来,总兵力不下百万!他们到和州以后,就开始四处搜集船只,搜不到就自己造,听说已经造了几百艘船,等金主完颜亮从庐州来到和州,就要开始渡江,不过听说他才到庐州没几天,就算要到和州,也是半个月以后。关于江防之事,下官不懂兵,没法插手,爱莫能助。不过王权从和州带回来将近两万人,如今都驻防在建康府和太平州附近,应当没有问题!”
叶义问品了一口茶,便将茶杯放下,而后道:“长江宽广,水流湍急,金人要想渡江也不太容易,不过若真有百万金军,他们在和州大量造船,我们还是不好抵挡,江防还是要重视。驻守建康府的军队现在是谁在统管?”
方知府想了想,回道:“之前是建康都统制王权,他从和州撤回来之后,没在建康呆多久,就被召回临安了,现在没人管。”
“没人管?金人在江北陈兵几十万,建康守军无人统管?”叶义问差点惊掉下巴,旁边一言未发的虞允文也惊得眉头紧蹙。
方知府忙道:“不瞒大人,其实是有统管的,在王权被调走的时候,朝廷已经下令,由李显忠任建康都统制,统管建康诸军,防止金军渡江,让建康府保障后勤。不过王权接到调令的当天就走了,而李显忠又一直没到,所以现在守军才无人统管。”
“简直是胡闹!本官定要罢了这王权的官!”叶义问,十分气愤。
皇上让他督视江淮,他刚出临安,就听闻庐州丢失,还没到建康,和州又丢失,金国大军进驻和州,已经准备渡江,刚到建康附近,又听闻扬州也被金人夺去,也就是说,他还没到长江边,长江以北已经尽在金人手中,他督视江淮,瞬间变成督视长江了,搞得不好,一旦金人渡江,他不是死,就要莫名其妙的顶罪,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如今听闻金人重兵压境的建康,江防重地,各军竟然是一盘散沙,无人统领,这让他一个堂堂同知枢密院事,如何不恼火,如何不生气?
“大人,当务之急,我们该去巡视江防,勉励诸军加强江防才是!”虞允文见叶义问神色不对,当即提议。
一经提醒,叶义问当即醒悟,忙道:“对,虞参谋所言甚是,我们该督视江防,组织防御!”
说完,马上问道:“方知府,建康江防宽广,何处是防守重地?”
方知府哪里知道,只能如实回道:“下官不懂兵事,不知该防何地。”
虞允文追问道:“敌军在何处造船,要从何处渡江,你可知道?”
方知府一听此问,随即说道:“这个下官倒是知道,从江南到淮西重地庐州,经太平州与和州路途最近,所以在和州、太平州江边各有渡口,而渡口就在长江最窄处,金人大半个月来一直在和州渡口附近造船,要渡江肯定也是先到太平州。不过建康对面也有几万金军驻守,好像也在搜集船只,他们也很有可能渡江过来。”
“如此看来,太平州、建康府的江防都不能丢,相比来看,几十万敌军驻守的和州对面太平州更为紧急,和州是他们渡江首选之地,不然也不会在和州大举屯兵,建造船只。叶大人,为江防计,为大宋计,我们应该即刻赶往太平州,督察江防情况!”虞允文分析道。
叶义问回道:“虞参谋所言有理,太平州、建康都是江防重地,任何一个地方失守,金人就会渡江。当下时局危难,本官既想去镇江、又想去太平州,又要兼顾建康,实在分身乏术。太平州之前是由步军司禁军驻守,理当无事,这样吧,你代表朝廷去太平州犒赏驻军,要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务必替朝廷守好太平州!”
虞允文见叶义问这么安排,他不好反驳,无话可说,但心里还是很爽快的。
太平州,敌军渡江首选之地,叶义问作为督视江淮兵马的同知枢密院事不亲自去,却让他一个不懂半点军事的参谋去,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叶义问毕竟是上官,他既然已经开口,虞允文也只能无奈领命:“是,大人,下官即刻赶往太平州!”说完就要起身。
“虞大人,等下官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在府上歇息两天,再去太平州不迟,金主完颜亮到达和州之后才会渡江,现在还早着呢!”方知府赶紧挽留。
“几十万敌军,兵临长江,顷刻就会渡江南下,一旦渡江,太平州将不再太平,建康府也不再健康,江北淮河已经全部丢失,眼下大宋正是危难之际,哪有那么多时间歇息。叶大人,方知府,下官先行一步,改日再聚!”
虞允文说完起身,向叶义问行礼。
“也好,虞参谋早去早回,若太平州江防无事,速回建康便是。”叶义问点头应允。
“叶大人保重,下官告辞!”
虞允文说完,转身出厅,来不及洗洗风尘,便大步离去。
“大人,上房已经备好,先去歇息片刻,等为大人接风洗尘之后,再召集建康诸军统制官议事不迟!”方知府笑道。
“嗯,也好。你派人通知各军统制官,明日上午来府衙议事。”叶义问点头。
“大人放心,一定办妥!”
………………………………
第六卷 恢复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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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谋划益都
山东道,益都府。
益都府留守完颜呼贺烦躁不堪,益都府辖境内到处都在动乱,少则百十人,多则数千人,四处劫掠,没有一处安稳,而朝廷却下令从益都府抽调三万兵力北上,一起剿灭完颜雍。
去年大军南下攻打宋国,就已经从益都府抽调了将近五万亲壮和兵力,连今年春耕都受了很大影响,以致秋收减产严重,朝廷却不顾民情,继续加征赋税,弄得百姓怨声载道,一人高呼反征税,百人千人响应,如今不光征不到税,还得花费粮饷调兵平乱,如何让人不头痛?
益都府都乱成这样了,朝廷还在三番两次下令抽调三万亲壮和兵力,半个月内必须送往济南府,到哪儿去找人?去抓那些叛乱的百姓充数吗?
“大人,乱民攻陷了莱阳,抢夺了县城,杀了官吏,正往登州聚集!”属官禀报。
“什么?他们多少人?怎么敢攻打县城?”留守完颜呼贺大惊,攻打县城可不是小事,那他们就不是乱民了,而是叛军!
“据说有五六百人。”属官回道。
“五六百人怎么就夺了县城?县城没有驻防吗?”完颜呼贺气急败坏。
“县里就只有一两百人,就这点人还有一半调转刀口加入了乱民中,就是他们开的城,杀的官吏,抢的粮仓。”属官很是无奈。
完颜呼贺沉默了,朝廷这么搞下去,地方不乱了才怪,可他人微言轻,纵使上书也没人听,弄不好还得治罪,可听说已经杀了不少不听朝廷命令的地方官,他还想多活两年。
“大人,我们要不要派兵先剿灭了乱民,等稳定下来再将兵力派往济南府?”属官问道。
“时间来不及吧?”完颜呼贺内心很矛盾。
“肯定是来不及了,朝廷要益都府调兵力民壮三万,我们满打满算一半人都不够,反正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先出兵剿灭登州乱民,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我们也好有个说辞,总不能说我们平乱也有错吧!”属官分析道。
完颜呼贺一想,觉得有理,如今直接把兵力调往济南肯定是不够的,如果拉去平乱,耽误了时间,损失了兵力,跟朝廷也说的过去,纵使追究,也不会丢官罢职,顶多降几级,以后有机会还能升上来。
一念及此,完颜呼贺当即拍板道:“好,我们兵分两路,派一万人去济南府,派两千人去登州平乱,对外宣称一万五千大军平乱!”
“是。”属官认同,不过随后却有几分忧虑的说道:“大人,如果派两千人去登州,益都府可就不剩多少人了,万一密州方向那一两千乱军跑过来,我们就危险了。”
“密州、益都府隔了四五百里,哪能这么容易过来,他们一路不吃不喝?终究是乱民而已,有口吃的,他们就不会乱跑了,密州粮仓里的粮食可不少,够他们吃个一年半载的。再说了,没人管他们,他们自己会回去中粮的。就算真有人过来,也不会有几千人,了不得能有三五百人就不错了,这点人拿益都府可没半点办法。”
提起乱民,完颜呼贺并不是太在意,若不是朝廷调兵命令太急,他何至于放任乱民不管,早就派兵全部就地剿灭了。
“是下官多虑了。”嘴上这么说,属官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失。
乱民能纠集五六百人夺莱阳,为何不能聚集起来攻益都府?谁都知道,益都府是山东东路首府,聚集的粮食和财富不少,乱民有什么理由不来抢?城高墙厚?
没有翻越不了的高城,也没有砸不破的厚墙!
罗聪就是这么想的。
八千人、百艘船齐聚大钦岛,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展露锋芒!
沈缙、罗聪、姚昶三人聚于一室,共商大事。
只听沈缙道:“根据杨大人的战略意图,我们必须利用好山东东路兵力空虚的几个月时间,迅速将整个山东东路拿下,而后再伺机拿下济南府、东平府,待时机合适,再与宿州大军南北合击,夺取济州,将亳州、宿州与益都、登州连成一片,最后一路由东往西,一路由南往北,从两个方向共击汴京,收复中原。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只有八千人,登州、密州等地的义军虽然声势不小,但一盘散沙,难成大器,我之前已经去密州联络过。”
提起义军,沈缙讲述道:“去年金国水军在陈家岛覆灭之后,留下了大量物资,大宋水军船知有限只拿了一点,剩下的都留给了各路义军,但无一例外,他们抢的都是粮食,对军械军资视而不见,当时我带的船队不大,也只装了十多船,本来跟他们商量,让他们帮忙看管几天,我回来找船队将东西运走,可他们一叶障目,只顾自己的蝇头小利,抢了粮食就跑,而大宋水军势单力孤,不敢冒进,也不敢在陈家岛久留,最后那些拿不走的物资被一把火烧了,听说大火烧了四天四夜。如果把那些物资都搬回大钦岛,足以建起装备精良的五万大军,如今想起来就来气。所以,义军就不要指望了,除非能把他们彻底拉进我们的队伍,寄托于他们的配合,不是长久之计,恐怕还是破坏我们的大计。”
姚昶想了想道:“那行,我听沈大人的,攻打益都府还是由我们精武军自己来,就不通知其他各路义军了。”
“就该这样,我们八千训练有素的精武军,不至于拿不下一座空城,何况城内还有人协助。”姚昶改口,罗聪很是兴奋。
“精武军的名字不要用,我们是义军,不是大宋正轨军,如果传到临安或是金人耳中,都不好解释,恐怕会给杨大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山东的行动也会受到诸多限制,一旦被金人认为是大宋正轨军,他们很可能会调集重兵率先剿灭我们。”一听说精武军的名字,沈缙赶紧提醒。
他派出的探子可不知一次探听到金人自己对从长江撤兵北归的原因分析,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杨大人率领的精武军,金人三场水战失败,全是拜精武军所赐,这也直接导致了渡江失败,继而成为金人全军北撤的诱因,如今精武军在金人嘴里如同神军,谈之色变。
杨丛义率领的精武军与金人大战于长江之时,姚昶、罗聪还远在流求,通信不便,是以并没有听说太多关于精武军的消息。
但他们听沈缙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杨丛义在信中也提过,让他们北上之后不能以大宋军队自居,最好以义军身份活动,既能争取到一些大宋朝廷的物资支援,又不至于引起金人警觉。
三人简单一商量,就把钦岛全军改成了山东忠义军,这个名字很宽泛,在山东的所有义军都能叫这个名字,他们现在想要的不是统治山东,而是趁乱夺取山东,山东越乱,就对他们越有利。
随后三人又对如何夺取益都府进行详细讨论,制定全盘计划,力图速战速决,一举成功。
对于如何作战,沈缙没有太多发言权,因为是文官,虽然主持北方回易基地事务,统领北方护卫军,但并没有太多领兵的经验,更没有打仗经历,此时他只能做后勤。杨丛义在给他的信中也是这么交代的,有后勤才有进攻,这是杨丛义始终在强调的一句话,他记在心里。
“我已经派两百人引导各路义军拿下了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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