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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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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方圆五百里的巨大马场和稀少的马匹,杨丛义很快向河间军马场下达了命令,要他们不计代价增加马匹数量,质量优劣暂且不提。

    与此同时,杨丛义通过特殊途径,从北方弄来近百匹优良的公马和母马,放在军马场内,用以改良产自南方的马种。

    要统一北方,没有优良马匹根本不行。

    当年在淮河流域追击金军,获得的十几万匹马,近十年来死了不少,剩下的也几乎全都老了,它们中的大部分在以后统一北方的战争中发挥不了用处,所以建立一个巨大的军马场,势在必行。

    大宋几十年来没有合适的马场,没有优良的战马,通过购买马匹根本无法建立一支规模足够的骑兵部队,一旦需要攻陷大同府,夺回云州,面对金国草原骑兵,宋军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攻守都不能自主,又如何能取得想要的战果?

    如果靠近草原的大同府不能收复,不能守住,纵使夺回太原府和河东,也迟早会丢。

    并且如果一旦金国主力部队不在大同府与宋军决战,而是逃进草原,那么宋军占据大同府也毫无意义,他们不断的骚扰,就足以拖垮大同守军。

    因此要想取得对金国的彻底胜利,就必须具备歼灭金国主力部队的能力,要具备这个能力,首先就得有追上他们的能力,那么优良的战马就必不可少。

    在杨丛义看来,宋军即使在三五年内收复关中、河东,夺回大同府、燕京,也无法彻底击溃完颜亮和完颜雍,因为他们在大同府、燕京、辽阳府呆不住,他们还可以跑进草原深处,跑回白山黑水之间的会宁府,等恢复实力,又会提兵南下入侵。

    所以即便大宋收复燕云之后,跟北方金国之间的战争依然不会结束,两国或者是三国之间仍然是一个长期战斗的过程,并且只要大宋没有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就会永远处于被动防守的境地,永远无法深入草原和白山黑水之间去找金军主力作战,金国主力骑兵部队不灭,大宋跟他们之间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杨丛义以整军备武刺激真定府、燕京跟进,制造边境紧张,吓走本就不多的河间府百姓,获得大片荒芜的平原土地,又花费大力气将流求马场连人带马迁来河间府,建立河间军马场,所求不过是为十年后的大宋建立一支可用的骑兵部队打下基础。

    而他在河间府圈地建立一个巨大军马场的行动,也被大同府的完颜亮和辽阳府的完颜雍看在眼中,对此他们嗤之以鼻,因为他们清楚养马绝对不是三五年就能成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杨丛义妄图以河间府养马,而后组建骑兵攻击真定府和燕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原以为杨丛义入主济南府、河间府大举练兵,整军备武,是打算很快发动战争,再夺真定府、燕京,如今看来没有马,他也难为无米之炊。

    据完颜亮和完颜雍了解,杨丛义历来都是打有准备的战争。

    所以当得知杨丛义在河间府建立军马场养马后,他们便知道宋金之间五年之内很难再掀起大战了。
………………………………

第724章 故人西进

    北定六年八月,杨丛义在济南府迎来了一个多年不曾再见的故人,辛弃疾。

    “自亳州一别,好多年没有你的消息,这些年可好?”杨丛义面上带着笑容,十分和蔼的问道。

    “有劳大人挂念,下官还好,并无大碍。”初入府中的辛弃疾稍稍有些拘谨。

    “据我所知你就是济南府人,如今返回故乡,感觉如何?”见对方不愿多说,杨丛义便换了话题。

    “下官当年离开济南时,济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处处破败不堪,如今回来,已经气象大变,百姓安居乐业,市井都是一片繁荣的景象,比江南不少城镇都强。”说起此事,辛弃疾回答的很是真诚,眼里满是欣慰赞许。

    “济南是大宋旧地,收复之后,朝廷在这儿可没少下力气。既然回来,有时间就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找到旧识故人。”

    “旧识故人怕是不多见了,不是死于战乱,便是远迁他乡,况且物是人非,今昔有别,不寻也罢。”辛弃疾不愿再提往事,也不想回望过去,毕竟从前的那段生活并不幸福。

    “也是,故人难寻,不寻也罢。”杨丛义点头,而后又道:“我想知道,当年亳州一别后,你是在继续为官呢,还是困于山野?”

    辛弃疾恭声答道:“下官这些年一直辗转江南于各地为官,若不是大人派人去江南寻下官,下官说不定还要困居江南山水间,每日闲散无事,空耗时日。”

    “哈哈哈。。。。。。我知你素有大志,特命人去将寻你,来北方建功立业。”杨丛义哈哈笑道。

    “恕下官冒昧,不知大人让下官来,到底有何安排?”

    “看来你在江南确实要被闲的发疯了。北方有变,寻你来自然有大事交代。”杨丛义说着稍稍一顿,而后道:“你的家人可安排妥当?”

    “妻儿尚在江南。”辛弃疾不知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恭声回复。

    “不妥,接来汴京吧,朝廷也好有个照应。”

    杨丛义还是没有马上说明原因,辛弃疾虽有疑惑,也没有询问,只是回道:“我会去一封书信,让她们母子来汴京。”

    “江南距离汴京十分遥远,我派人去接,免得路上出什么意外,接到汴京以后,我来安排。”

    “多谢大人。”辛弃疾没有异议,抬手道谢。

    两人喝了几口茶,随后杨丛义问道:“若大宋要再次发动北伐,你以为先取何处?”

    忽听此问,辛弃疾一惊,沉思片刻之后,方才回道:“此等大事,本不该由下官来说,既然大人问了下官,下官刚好对北方之事有所了解,便斗胆陈说一二。”

    杨丛义表示赞许,但没有言语。

    只听辛弃疾道:“少年时,下官曾仗剑周游河北多地,从而得知大名府、济南府以北,直至燕京地区,一马平川,是广阔的平原。在此等开阔地带利于骑兵驰骋冲锋,所以在黄河、济水以北与金人作战,拥有大队骑兵的金人永远占据优势,确实战马的宋军处处被动。现今大宋虽拥有大名府,又攻占了河间府,但并没有跟真定府的金军正面决战过,应当也不具备跟他们正面作战的能力。下官以为从济南府、河间府、大名府直接向北进攻,并不可取,即使能夺取几城几地,只要真定府的金军主力不灭,夺取再多的城池也守不住,因为他们的骑兵随时可以长途奔袭,攻击宋军粮草补给部队,粮道一断,先头部队便寸步难行。故而,下官建议大人不要把宋军主力集中在济南府、河间府,由此发动北伐,很可能是空耗国力。”

    杨丛义微微点头,没有出言打断。

    “下官以为,要取真定府、燕京,必须先取潞州、辽州。据下官所知,真定府、燕京以西,不到五十里便是山地。金国骑兵在山地难以展开攻势,而宋军多步兵,可以穿行山林。若宋军夺取潞州、辽州,而后大军利用山林掩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真定府或是燕京城下,金军骑兵快速机动奔袭的优势便无法发挥,只能跟我们在城下对峙硬拼,而后等大名府、济南府、河间府援军抵达,金军若不投降,就只能困死城中。当然夺取滁州、辽州之后,也不一定马上就进攻真定府和燕京,西边的太原府、平阳府同样也值得优先进攻。这两府雄踞关中与大同府之间,只要将这两府拿下,关中数十万金军必定会被困死,除了投降,或是借道西夏北逃,别无他路可走,如此便能轻取关中数路之地。当然,夺取太原府、关中之后,也可图谋大同府,切断大同府与真定府之间的联系,迫使金军投降,或是北上燕京,到时候真定府就能不战而下,最后整合兵力直逼燕京,取回燕京就只是时间问题!”

    辛弃疾滔滔不绝的说完之后,看到杨丛义的脸上的神情,方知自己有些自大失言,但话已经说了出去,再也不可能收回,便只能懊恼不已。

    谁知就他暗自自责之时,却听杨丛义赞许般的笑道:“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将帅之才,就不该埋没在江南山水之间。”

    说完见辛弃疾满脸迷惑,马上又道:“我派人找你北上便是有重任交给你,不想你我心中所想,竟然不谋而合。若想北伐成功,一统天下,必先取关中。而要取关中,就要先取河东。潞州、辽州是取河东必经之地,在对河东发起进攻前,潞州、辽州必须完全控制在我们手中。”

    见辛弃疾神色一变,激动起来,似有有所悟,杨丛义马上笑道:“不错,便是让你西入太行山,统御潞州、辽州!”

    一听此话,辛弃疾顿时激动万分,但片刻之后,忽然冷静下来,而后忧心的说道:“下官并无多少领兵经验,也从来没有同时统御过两州之地,潞州、辽州又不在大宋手中,下官担心有负大人期望!”

    “你曾是义军,也带过兵,与金人打过仗,如何就没有经验了。不怕告诉你,潞州、辽州虽不是大宋土地,但也不是金国控制的土地,多年前就已经落入山东义军和太行山义军手中,潞州、辽州都是我们的人。原本取河东、关中我要亲赴前线指挥作战,无奈河间府之事,令北方局势大变,我要留在此处牵制真定府和燕京,如此一来,就需要一个得力干将西进,夺取河东。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怎么看?”

    杨丛义说完,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辛弃疾,等待他的答复。

    “恢复大宋河山,一雪靖康耻,是下官毕生心愿!下官愿往!”辛弃疾忽然起身,望着杨丛义的眼神非常坚定,神情肃穆。

    “好!年轻人就该有意气风发的志向。从今日起,河东就交给你了!”

    杨丛义说完,从案头拿出一个卷轴,走近辛弃疾,递到他手中。

    “这是潞州、辽州、太原府、平阳府、大同府、奉圣州等地的详细地图,山川地势,河流走向,道路宽窄,城池大小高低,人口多寡,驻军几何等,几乎所有需要的信息,图中都已经标注清楚。有这份地图,再加上我们这几年在潞州、辽州的部署,我想你两年之内拿下太原府、平阳府应该不成问题。”

    杨丛义将捆绑包裹着的卷轴内容做了大致的说明,至于具体内容如何,还要对方自己去看图研究。

    在陌生的土地上,一份详细的地图又多么重要,领兵打过仗的人都很清楚。

    辛弃疾看着手中的卷轴,听着杨丛义的介绍,内心深处激动万分,原来朝廷这些年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做,暗中一直在准备北伐,一统河山,并且杨大人也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他真的有准备!

    “大人请放心,我辛弃疾对天立誓,若两年之内不能夺取河东,此生永不回汴京!”伴随着灼热的目光,誓言在厅内回荡。

    “好。”杨丛义抬手拍拍对方的肩膀,正声道:“河东就交给你了。等夺取河东,协助川陕军队拿下关中,你我便东西两路,合攻燕京!到时候我在燕京城中为你庆功!”

    “下官期盼那天早日到来!”辛弃疾越发激动,马上问道:“下官何时出发?”

    “不急这一两天,关于潞州、辽州和河东,我还有些事要跟你细说。你一路北上,远道而来,着实辛苦,也该休息几天。”杨丛义轻轻笑道。

    “下官没事,一点都不觉得苦,时间紧迫,耽搁不得!”辛弃疾急道。

    “好了,再急也不急这两天,还有很多事要跟你细细商谈。先吃饭吧。”眼看时间不早了,杨丛义估计辛弃疾之前肯定是满腹疑问,急匆匆赶来的,说不定还饿着肚子。

    听杨丛义这么一说,辛弃疾慢慢冷静下来。

    是啊,收复河东这么大的事,哪能不思虑周全,杨大人一直在筹备此事,他思虑的肯定比自己更多更周全,掌握的消息也是自己难以知晓的,确实该多花些时间向大人请教,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自己怎么就忘了。

    想到这里,辛弃疾马上回道:“是,下官听大人安排便是。”
………………………………

第725章 银子烫手

    辛弃疾在济南府度过中秋佳节之后,于北定六年八月十七日,带着数百人渡过济水,往西而去。

    同一天,杨丛义在济南府又迎来了另外一个十年未见的故人。

    这天上午,杨丛义刚刚送走辛弃疾一行人,返回济南府中,便听值班校尉禀报说,府前有一人口称是大人昔年同僚故人,听闻大人在北方发达了,特来打个秋风。

    杨丛义听闻禀报一时之间有些疑惑,既然是十年未见的昔日同僚,那就应该是江南故人了,可他仍在江南又有交情的同僚屈指可数,没有道理此时渡江北上,跑到济南府来。

    稍稍一想,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想不到会是谁。

    但来人既然说是昔日同僚,若是见都不见,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不久,故人入府,杨丛义远远望见来人是一个面上无须的青年,好似三十余岁的模样,顿时心下嘀咕,他何时还有年龄比辛弃疾还小的故人同僚了?

    但随着对方走近,渐渐看清面容,杨丛义顿时呆在原地。

    “杨大人,多年不见,近来可好?”来人笑颜如花,如春风拂面,而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却泛出点点泪花,令人格外心疼。

    “四。。。。。。汤兄,别来无恙?”如梦初醒的杨丛义马上近前几步,嘴里说着话,脸上却挤不出半点笑容。

    因为他心里有愧,愧的他不敢直视对方泛着泪花的眼睛,更不敢看对方已经不再年轻的容颜。

    “多谢杨兄挂念,这些年我还好,你呢?”来人眼中的泪水再也擒不住,瞬间从眼眶滚出,顺着笑颜滑落下来,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那就好。”杨丛义喉咙发涩,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远道而来,杨兄不请我坐坐?”来人抬手用极快的速度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依然笑容满面。

    “哦,坐,坐下说。”杨丛义一经提醒,赶紧让座。

    “多谢杨兄。”来人抬手道谢,当即落座。

    而杨丛义则上前几步来到门口,抬手将房门掩上,而后才回身在来人身旁坐下。

    “四娘,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杨丛义看着对方带笑的脸,脸上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表情,因为他心里的无限愧疚让他乱了方寸。

    “我还好,就是听不到你消息的日子,很难熬。”来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委屈的泪水开始泛滥,如江河决堤一般,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年不见的杨四娘,也就是之前同窗同僚的汤鷽。

    看着杨四娘收敛起了笑容,苦的像个泪人,杨丛义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近。

    杨四娘委屈的流着泪,顺势伏在了杨丛义的肩头。

    无言,任由积攒十年的委屈化作泪水,洒落对方肩头,淌进对方心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所有委屈倾泻一空,泪水流完,才重新开始用语言交谈。

    “这些年很少给你写信,也没去看你,让你受委屈了。”

    “我知道你要做大事,一直都知道。北方有多乱有多忙,虽在流求,我还是能打探到一些北方的消息,这也怪不得你。”

    “也就前几年比较乱比较忙,其实近两年没什么大事,我该早些派人接你来北方的。”

    “接我来,你汴京的两个夫人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早就看开了,多一个人一起生活,其实也挺好。”

    “你说的轻巧,你敢把我带回汴京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我也不会跟你回汴京,我还怕在那儿遇到熟人呢!”

    “。。。。。。。。”

    “听说你们在汴京穷的连鸡鸭鱼肉都吃不起,是真的吗?”

    “不至于,我这么大个官,想什么山珍海味,还不是马上就有人送,不过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不想欠下人情罢了。”

    “那我这份人情你要不要欠?”

    “这是多少钱?”

    “三千万两,经营流求、南洋这么多年,就剩这些钱了,这次北上全带来了。”

    “这么大一笔财富,这份人情该欠!”

    “我就知道你在北方要用钱,那这钱就交你手里了,以后我就不操心了。”

    “这钱还是你拿着,我是需要钱,朝廷也需要钱,但这笔钱太多了,拿在我手里朝廷不放心,可能还会招惹麻烦。”

    “钱都拿来了,那你说怎么办,丢了?”

    “你先拿着,待我想想,反正这钱不能我来花。”

    “这是我们的钱,你不花,难道要让我花?”

    “你还别说,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别给我找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又想把我支开是不是?”

    “怎么会,你这次来了,我就不会再让你走了。”

    当天,二人在屋内细聊很久,没有近卫靠近那间屋子。

    自那天后,杨丛义身边便多了一名女子,府中后院一般人再不允许进去。

    北伐需要很多钱,朝廷要建太学、武学,也需要很多钱,但朝廷没有多少钱,户部的钱杨丛义拿不到,北伐所需只能依靠赵昚的内库,但内库的钱有很用处,朝廷各部各司都在盯着,都想伸手从内库要一笔,所以能给杨丛义用的钱也不多,远远不及北伐所需。

    汴京朝廷没有钱,但民间有钱,官吏乡绅家里也有钱,可朝廷拿不到他们手里的钱,纵使官吏被罢官,查无实据,朝廷也不能没收他们的财产。

    朝廷为钱发愁,杨丛义此时也为钱发愁,朝廷愁没钱,而他手里的钱太多了。

    三千万两,超过汴京国库去年一整年的财赋收入,数额实在过于巨大了,即使跟皇帝的关系再好,把这么多钱拿在手里,他也觉得不踏实。

    该怎么合情合理的花出去,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潞州、辽州备战,制造兵器铠甲,筹集粮草,要花不少钱,可以给辛弃疾三百万两。

    大名府西临河东,北接真定府,属于边境地区,时时刻刻都要备战,汴京提供不了多少军需物资,全靠大名府自筹,即使张孝祥过去,也筹不到多少钱,可以给他五百万两,扩建作坊,购买粮草。

    山东益都府,北伐前沿,不管是大名府还是潞州、河间府,宋军所需的物资大部分要从益都府走,这里也是整个北方地区经营最久的,如今这里有丰富的劳力,唯独缺钱,可以给沈缙五百万两。

    宋教头经营的谍报系统遍及西金、东金,线上人员多达数千,也要需要很大一笔钱,如今又在筹划北伐的关键时期,更需要花大钱,给他五百万两也不算多。

    真把这一千八百万两送出去,还剩一千二百万两,就算他留下二百万两私用,还有一千万两,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他并不是一个富豪,也无意给子女留下太多资产。

    花了吧,全部花出去好了。

    修路、开矿、开书院,总能把一千万两败完。

    从九月开始,杨四娘在杨丛义授意下扮做江南商贾,要投资修建两条硬化官道,一条从河间府直通济南府,一条从济南府直通大名府,当然这两条路除了她投资,三地商贾乡绅也有投入。

    与此同时,她在河间府、大名府同时投资开矿,采挖石炭,当然开矿具体事务她并不参与,只是出钱就行。

    最后,她又去益都府,在益都城外,以之前的造院为班底,投资兴办了一家占地数千亩的书院,她也只需要出钱,剩下的自有沈缙帮她去办。

    一番折腾下来,杨四娘从流求带来的三千万两银子只剩下三百万两,就这杨丛义还嫌钱多,觉得拿在手里烫手,让她匿名向朝廷捐献了两百万两。

    钱花完了,杨丛义还不放心,又给皇帝写了一封密信,将这笔钱的来龙去脉跟赵昚说了个清楚,因为他知道,不管说不说赵昚最终都会察觉,与其到时候难堪,影响君臣关系,最终影响了北伐大事,不如主动说个清楚。

    三千万两没有乱花,没有用来享受,全部用在筹备北伐和修路造福、改善民生上,杨丛义问心无愧,赵昚应当也不会计较。

    汴京城,皇宫内。

    赵昚一遍又一遍看着杨丛义派人送来的密信,他怎么也想不通,有三千万两白银,为什么要急不可耐的花出去,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将聚敛的财富留给子孙后代,保子孙富贵?

    难道杨丛义真的不贪念权势,也不贪念富贵?

    那他这一生奔波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声望、名望?还是有更大的图谋?

    赵昚想不通,这让他心底生出丝丝不安。

    随之而来的疑问就是,杨丛义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财富?

    “把刘溪叫来。”

    赵昚一声吩咐,殿内服侍的内侍赶紧出去传令。

    不多久,入内内侍省都都知刘溪入殿侍奉,其余内侍离殿回避。

    “你实话告诉我,回易船队百艘大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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