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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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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亮却急了,怒斥道:“还等什么,我大金国勇士就如此懦弱吗!”
护卫统领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脚下一动,手腕一翻就准备动手。
道人眉头紧锁,对方人多,眼前这人实力不弱,恐怕今天要吃亏,但此时退走,绝对不可以。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散开散开!”正当大战一触即发时,一声呵斥从人群之外传来。
随即人群向两边散开,把御道空了出来,就见一队禁军快步走来,前边的校尉还在驱散围观民众。
那校尉一见眼前有人持刀剑对峙,立即高喊道:“来人,统统拿下。”随即大队禁军上前,将道人与侍卫统领围住,
校尉口中呵斥道:“临安城里私斗,都不要命了!都给带回去。”
“慢着,我们是金国特使。”侍卫统领见禁军上前,赶紧表明身份。
校尉一听对方是金国特使,抬眼一看华丽的车驾,还有清一色的高头大马,随即上前笑道:“原来是金国特使,误会误会。”
护卫统领后退几步,剩下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
校尉一看就明白是道人跟对方起了冲突,转脸道:“拿下,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道人看看后边源源不断的禁军,无奈收剑,眼见那女子还在金人手里,气道:“金狗强抢民女!”
“带下去。”校尉见道人被拿下,随即命令带走。而后转头一看,车驾前一名被抓着的女子还在哭泣,当即高声道:“无关人等散开,秦相迎接金国使节。”说着便上前笑道:“大人,还请高抬贵手,秦相随后就到。”
护卫统领当即收刀,也不问完颜亮意见,示意护卫将人放开,随后翻身上马,道一声“列队”。
前出车驾的护卫纷纷归位,回到车驾后边站整齐。而那女子哭着跑回娘亲身边,随即母女两人挤进人群,消失不见。
完颜亮甚感不悦,却也不好发作,只坐在车上,打开纸扇轻摇,无视两边人群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禁军分成左右两队站立,迅速将御街两旁的人群隔离,一时间御街为之一空,隆重萧杀的气氛顿生。
完颜亮身旁的两个歌妓哪里见得这么大的阵仗,当即低声道:“大人,奴家要不要避一避?”
完颜亮抓住她们的手放在身前,笑道:“不用,你们还没见过秦桧吧?”
两歌妓十分紧张,轻轻点头。
完颜亮笑道:“不怕,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一起见见你们宋国的这位秦相。”
众人望着御街另一头等待,不多时,就见远处出现了皇家仪仗。
围观人群又是一阵议论与骚动,在禁军不停的“肃静”呵斥中,快速平息。
仪仗近前,左右一分,一顶华丽的八抬官轿出现,在距离马车两丈之外停下。
随从上前将官轿门帘左右掀开:“相爷,到了。”
随即从官轿里出来一人。
只见那人,身穿圆领大红色官袍,腰缠玉带,头顶黑纱幞头官帽,脚踩黑色镶银官靴,面目清瘦,两鬓斑白,唇上有短须,唇下羊须长三寸,枯黄灰白又稀落,额头满皱纹,眼袋亦垂落,一双小眼泛精光,略有神采,此人正是深得赵构宠信的当朝宰相秦桧,秦相爷。
秦桧一出官轿,抬头见眼前车驾上正坐一年轻男子,当即上前,抬手笑道:“金国上使远来,秦某有失远迎,恕罪。”
完颜亮在车上受了一礼,而后跳下车驾,上前来到秦桧三尺之外,抬手回礼笑道:“秦相爷多礼,本使远在千里之外,就听闻临安美景天下无双,未提前相告,先游了西湖,让秦相爷多走了几步路,秦相爷不会怪罪吧。”
秦桧笑道:“岂敢岂敢,上使远来是客,本该秦某亲自相陪,无奈年高体衰。临安美景何止西湖,上使若有兴致,秦某差人陪你游览便是。”
完颜亮笑道:“那就有劳秦相爷。”
秦桧笑道:“好说好说。天色不早了,上使先去行馆休息,诸事明日再做安排,如何?”
完颜亮笑道:“好说,听秦相爷安排。”
秦桧笑道:“上使请吧。”
完颜亮笑着回道:“秦相爷请。”说完转身回到车驾上,与两歌妓相拥而坐。
秦桧随之转身回到官轿内。
一声“起”,仪仗在前开路,秦桧的官轿启动,在车驾前带路。
完颜亮的车驾距离官轿两丈跟上,护卫随后。
禁军收队,在最后离去保卫。
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金国人一年来几次,这种事情见的多了,并没给人留下多少印象,那一场尚未真正打起来的大战,让围观群众颇为遗憾。
………………………………
第117章 完颜亮
游湖一天,回到武学斋舍的杨丛义有些疲惫。
不是身体疲惫,而是心里。
临安城内城外享乐,并没有不同,也许城外更甚。画舫酒肆,莺歌燕舞,真似一个太平盛世。
汤鷽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忽道:“杨兄,今天游湖,十分畅快,听那些才子吟诗作对,我也作了一首诗,念给你听听,帮我看看好不好。”
杨丛义笑道:“汤兄还会作诗,这是想去考经科状元吗?”
汤鷽道:“杨兄休要取笑。我作诗,也只是有感而发,先帮我看看。”
杨丛义道:“好啊,我听着。”
汤鷽道:“做得不好,不要取笑我。”
杨丛义笑道:“放心,这斋舍就你我两人,得罪了你,你搬出去,我岂不是要独守空房。赶紧念来听听。”
汤鷽念道:“轻轻杨柳随风起,嘤嘤燕儿啄春泥。娘子回首郎君笑,阳春三月西湖西。”
念完诗,见杨丛义不说话,汤鷽道:“杨兄,你觉得我这首诗如何?”
杨丛义打趣道:“诗是不错,都能画成一幅画了。不过你是武学生啊,汤兄。你这个安逸的想法,都快赶上太学生了。”
汤鷽道:“现在天下太平,又不打仗,太学生、武学生不都一样。你游湖一天,就没点想法,没写首诗?”
杨丛义回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做汴州。”想起来这首诗,就随口吟出来。
汤鷽听后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道:“杨兄心境高远,我不能及。”
杨丛义笑道:“随便吟首诗而已,这是我在别处看来的,有感而发而已。”
汤鷽起身道:“不,同样是游湖,我想的是如何安稳,而杨兄想的却是家国大事。杨兄志存高远,小弟佩服。”
杨丛义笑道:“你我本来就不同,你是乡绅出身,家大业大,将来是要继承家业,自然要求安稳,以传后世。我穷苦出生,不想家国大事,拼一次挣得功名,如何在世上立足呢?你我身世不同,能同在武学求学,又同居一室,已是我缘分不浅了,再求心境相同,那我远不及你,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汤鷽看着杨丛义,十分认真的说道:“杨兄说笑了,你有这等志向,谁敢看低了你。”
杨丛义笑笑:“好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汤鷽见杨丛义吹灯躺下,欲言又止,也吹灭灯火,躺下休息。
第二日照例,杨丛义跟汤鷽早早来到讲武堂背书学习。
“你们知道昨天金国来的那个使节是谁吗?真是威风八面啊。”快到上课时间,其他武学生先后进了讲武堂,趁着先生没来,先开始聊天。
“我也看到了,在纪家桥那儿,那家伙年级不大,坐在一驾华丽的大马车上,一手一个美人,唱着曲在大街上跑,真够嚣张的。”有武学生道。
“这还不算啥,据说在钱塘门外不下车,还把守城卫兵打的人仰马翻,硬闯城门。到最后,还是殿前司指挥使亲自给他牵马进城的。真是羡慕,要将来我也能这样,那可真实光宗耀祖了。”
“你是不想活了吧,敢说这种话。城门你去闯一个试试,不把你当场杀了,我跟你姓。”
“各位兄弟,我错了,别乱传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让我爹知道非扒我皮不可。”说羡慕的学生,自知失言,赶紧认错。
“他们闯钱塘门我不知道,但在御街上抢民女,我可是亲眼所见,真是嚣张,可把我气的够呛,肺都要给我气炸了。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小娘子哭的有多凄惨,多让人心疼。”又有其他学生说道。
“吃了豹子胆了,敢在御街上抢人,那你上去帮忙没有?”
“我倒是想,可他们几十个护卫,我怎么上。”
“平常你不是牛气哄哄的,一个打几十个吗,怎么眼看小娘子遇难,这个时候不上了?”
“你说的好听,他们那么多人,你敢上?”
“在临安城怕什么,要是我遇到,上去就干他,打的他不敢来临安。”
“你就吹吧,让你遇到,你一样躲在后边不敢动。”
“你不知道我爹干什么的?我会怕几个金狗,开玩笑。”
“你爹大,还是秦相爷大?”
“你这么问就是抬杠。秦相爷是当朝宰相,谁能比的上。”
“那不就结了。你们知道秦相爷是怎么迎接这些金国使节吗?从北门余杭门,一路走到保和坊,见到那金国使节,三丈之外就下了轿,走过去行礼问好,而那使节还左拥右抱坐在车上呢。”
“秦相爷可是当朝宰相啊,如此礼遇那个毛头小子?”
“先不说秦相爷,就说金国使节抢民女的事,我没出头,那是已经有人出头了,有个道人当场就打掉了六个金国卫士的马鞭,正要跟侍卫统领打,把那小娘子救回来,你们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赶紧说。”
“结果禁军就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把那道人抓了。”
“这还有王法吗,不抓抢人的,倒要抓救人的!”
“人家依的就是王法,临安城内不准当街斗殴,抓那道人依的就是王法。”
“那抢人的金狗呢,为什么不抓?”
“金国人那是使节,人家是金国人,我们的王法怎么管人家。”
“以前有金国使节来,我也远远的见到过,他们根本就不会私自上街,规规矩矩的,这次怎么就这么嚣张,又是闯城门,又是抢民女的。”
“那是因为之前的使节跟昨天这个没法比,这个使节名叫完颜亮,他爹是金国前太师完颜宗干,是金国开国皇帝的庶长子,他是金国开国皇帝的庶长孙,而金国现在的皇帝是金国开国皇帝的嫡长孙,你们说说,这等身份能一样吗?”
“难怪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金国皇族。”众人惊叹不已。
“这个完颜亮还是燕京留守呢,手握十几万大军。秦相爷敢不亲自相迎?”
杨丛义坐在前边听的心惊,完颜亮,钱塘门,莫非昨天游西湖,在钱塘门外遇到的就是完颜亮吗?几年后他就是要做皇帝的人了,冒险来临安干嘛?记得他是弑君篡位,之后迁都燕京,而后南下攻宋,后来在采石矶被虞允文打败,身死瓜洲渡,在他死后宋金还有大战,而打破和平的就是完颜亮南下攻宋,杨丛义预想的捞战功挣功名的机会就在宋金大战之时。
作为位高权重的皇族,他这个时候来临安做什么,不怕被扣留?
他当然不怕,有秦桧这个大宋主和派宰相在,谁敢扣留他,谁就是跟秦桧过不去,跟秦桧过不去的人,全都丢职罢官了。
杨丛义想到了陈大人说过的主和派与主战派,现在是主和派的天下,完颜亮到临安来绝对不会有危险,秦桧不允许,赵构也不会允许,否则惹毛了金国,完颜兀术直接把宋钦宗赵桓拉到汴京做皇帝,到那时南宋指日可破,赵构的皇位就坐不稳。
两国大战十几年,全都元气大伤,金国屡次南下,都没讨到多少便宜,国内也是民生凋敝,后方想来也不安稳。据传当初宋金议和时,完颜兀术要求宋廷除去岳飞,因为岳飞相较宋国其他统帅实在太年轻了,兀术作为金军灵魂,最高明的统帅都不能打败岳飞,让他非常忌惮,而岳飞又极力主张北伐,不除掉岳飞议和不能长久,一旦兀术身死,宋金战争再启,金国没人是他的对手。宋金双方合力除掉岳飞,就是为了实现真正的和平,使双方都能休养生息。
所以这议和盟约既是大宋需要的,也是金国需要的,没人敢轻易破坏,特别是大宋,宋钦宗活着,赵构就不敢对金国怎么样。
杨丛义记得宋钦宗应该在北方活到了五六十岁,靖康之乱时,宋钦宗不到三十岁,算来他差不多还能活十年,他活着的十年内,赵构绝对不敢提北伐中原。
等大宋和金国的权贵们都习惯了安稳的生活,双方就没人敢轻易打破和议盟约,和平就会继续。
而统军出身的完颜亮是个不甘寂寞人,他会想办法打破和议盟约的,也正因为他破坏了宋金和议盟约,所以他最后才会被保守派杀死在军中。
然而这些现在跟杨丛义无关,他只需要等待完颜亮篡位,然后率军南下。他要做的就是争取在十年内做到统制的位置,有独自领军的机会,不然等完颜亮南下,都根本就挣不到战功,得不到想要的功名。
在临安呆了半年,他已经放弃了从经科入仕的企图,如陈大人所说,每次科举中试的人实在太多了,还有好多太学生,一晋级上舍生直接就授官了,但没有背景的低级文官,也许做一辈子都还是低级文官。
而武官就不一样,不靠背景,只要机会来了,十年就能到达顶点,就像岳飞。现在他把自己的前途都压在武科一途了,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刻苦学习兵法,每日练功不辍。
总之,现在是和平的,他还有十多年时间刷战功,升到统制的位置。当下他只需要在武学努力学习兵法谋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授官,或参加科举,其他的事暂时跟他没有关系。
“不要当众议论执宰大臣。”黄忱不知何时来了,听到武学生们高声议论挖苦秦桧,当即出言制止。
见学生们乖乖的闭嘴,黄忱道:“好了,开始上课。今天学习虎韬,疾战。”
随即高声诵读:“武王问太公曰:‘敌人围我,断我前后,绝我粮道,为之奈何?’太公曰:‘此天下之困兵也。暴用之则胜,徐用之则败。如此者,为四武冲陈,以武车骁骑,惊乱其军,而疾击之,可以横行。’武王曰:‘若已出围地,欲因以为胜,为之奈何?’太公曰:‘左军疾左,右军疾右,无与敌人争道。中军迭前迭后,敌人员众,其将可走。’”
………………………………
第118章 强盗杀人
提升自己才是达成理想的基础。
杨丛义不再关心外边的一切事务,跟以前一样,每天安心学习兵法,专心练武艺。
斋舍半年来,绝大多数时候就他跟汤鷽两人,陈惠等人偶尔会来一次,混个考试,虽然每次都是劣等,但至少学籍还能保住。
这天晚上,杨丛义跟汤鷽探讨了一下白天学习的兵法谋略以后,就早早的休息。
睡到半夜醒来,觉得下腹沉沉,便披了单衣出去入厕。
天上无月无星星,天色昏暗。
睡眼朦胧,眼睛微涩,不过茅房并不远,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何况还有朦胧的光亮。
快到茅房时,忽然脚下一绊,一个趔趄,差点摔一跤,杨丛义一惊,顿时清醒不少。
回头一看,只见地上有一黑影,好像是个人,摔倒在地。
武学里人不多,应该都是熟人,杨丛义赶紧走过去,蹲下一看,果然见一人面朝下扑倒在地,一动不动,从背影看不出是谁。
脸朝下可太危险了,他顾不得多想,直接伸手把那人翻过身来。
翻过来一看,只见那人黑布蒙面,这一动,倒把他惊醒了,那人勉强睁开眼,只听他低声喘息道:“有人要杀金国使者,快去报信。”
杨丛义大惊,杀完颜亮?都半个月了,这小子还没回去!
“给谁报信?”
那人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没有生息。
杨丛义一抓那人手腕,却发现已经没了脉搏。
赶紧丢下那人,顾不得再上茅厕,杨丛义迅速跑回斋舍。
回到斋舍紧闭房门,他无心再休息,那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跑进武学来,他并不关心,关心的是什么人要杀金国使者,又要给什么人报信。一目了然,朝堂上跟金国相关的一直都是战和之争,金国使者死,那么必然会挑起战争。要杀人的是主战派,报信当然只能找主和派。
完颜亮现在还不能死,十年后的宋金和议需要他来打破。况且现在大宋国力空虚,军中已无良将,加之宋金和议,几个主帅全被罢兵权,军心早已涣散,而金国完颜兀术应该还活着,此时开战,大宋必败无疑,说不定金人铁骑一个冲锋,就直接冲到临安城下,大宋就真的灭亡了。
宋金现在军力悬殊,和平还不能打破,必须得撑过一段时间,等国库充盈,方有一战之力。
正当杨丛义躺在床上念头急转时,忽听屋外有人争执:“把院子里的人全杀了,以免走漏消息。”
“别乱来,他死在茅房那边,大半夜的能接触谁。”
“宁可错杀,也绝不能走漏消息。”
杨丛义听的清楚,大吃一惊,悄无声息的坐起,迅速下床,一把蒙住汤鷽的嘴。必须把汤鷽叫醒,两个人一起才有保命机会。
汤鷽睡的正香,忽觉有人蒙住他的嘴鼻,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脉门,正要翻身坐起,耳边忽听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嘘”,随即就清醒过来,斋舍里除了杨丛义还会有谁,可这大半夜的闹这一出,着实可恨。
正要假装不知道,狠抠脉门教训他一下。却听屋外有人低声道:“这里是武学,屋里都是武学生,你敢都杀了?算了吧,他应该还没见过谁。”
“你怎么能确定?不全杀了,真走漏了消息谁担责?”
“你疯了不成,把武学生全杀了,事儿闹大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候一查,就会泄了消息。”
“就算查出来,那也是以后的事,只要三天就成。绝不能走漏消息。听我的,出了事,我担责。”
屋外不再争吵,只听到刀剑插入门缝的声音,他们在撬门栓。
汤鷽不傻,听到屋外说杀人,就立即放开杨丛义,轻声下床,迅速穿了衣衫,取剑在手。
两人轻手轻脚躲到了门后。
杨丛义手无寸铁,又不清楚对方势力,他们没有胜算,躲在屋内就是等死。所以直接附在汤鷽耳边,告诉他要出去。
看着眼前的门栓被一点点挑开,杨丛义心头急跳,不知道多少次面对生死了,只有这次心里最没底,因为他手上空无一物,手里没枪,胆子就不壮。抬眼看汤鷽,只见他拿剑的手都在抖。杨丛义立即示意他吸气,平静下来,现在就他有武器,他掉链子,两人都得完。
悄无声息,门被推开了。
门外比屋内稍亮一些,从外面看不清屋内是什么情况,但从里往外却看得清楚,只见两人持刀,蹑手蹑脚的进屋,一到床边,还没看清人,就一刀往床头砍去。
杨丛义轻招手,与汤鷽两人迅速闪身出屋。
屋内两人感觉门口一暗,心知不好,立即回头,冲向屋外。
杨丛义一出房门,脚下飞奔,离开斋舍五六丈远,随即高喊一声:“强盗杀人了,快来演武场!强盗杀人了,快来演武场!”
汤鷽脚下不停,两人在朦胧的夜色下,齐头朝演武场奔去。
屋内那两人见行动暴露,不但不走,反而向杨丛义跟汤鷽追去。
寂静的夜里一声大喊,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武学生,他们一听有强盗来了,要去演武场,哪里顾得许多,提上衣裳就跑过去。
武学生们虽多数是衙内,但多少都有武艺,有些还是高手,在家他们也是地方一霸,哪里会怕强盗土匪。
杨丛义二人一路直奔演武场,拐了几道弯,就将追赶之人落在后边十丈多远。
冲到演武场,他顺手拔出一杆枪,转身向后,急道:“汤兄,不要紧张,他们只有两人,我们稍稍拖延,一会儿其他人就该来了。”
汤鷽拔剑在手,站在那里小心戒备,急问道:“杨兄,他们是什么人?”
杨丛义持枪活动手臂,又上前几步,将兵器架挡在身后,回道:“不知道,半夜醒来,刚好听到他们在说杀人。来了,先拖住他们再说。”
见两个黑影直奔过来,杨丛义二话不说,跨步上前,挺枪便刺,疾如风雷,直击其中一人胸腹。
那人急止身形,后退一步,见杨丛义收枪,立即脚下转动,挥刀砍来。
另一人则举刀直奔汤鷽,与汤鷽杀在一起。
一时间在朦胧的夜色里,演武场上,刀来剑往,人影翻飞。
汤鷽与那人斗在一起,似乎不相上下,杨丛义心里稍安,便全力施展手段。长枪在手胆气壮,在天柱山跟不少人交过手,也有一定的实战经验,这半年来有更多时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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