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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公主发飙-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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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卫衙门的人本想拦着,便见那下人拿着金牌在衙卫面前晃了一下,只见衙卫脸上一惊,扑通对着那金牌跪下。
那下人看也不看,便向衙门内走去,随之不久,那刚刚送文斐离开的士师便恭敬的走出,迎着那顶轿子进入衙门内。
直到进入衙门,到得办公的小院前,那顶轿子才停下。
前面领路的下人上前一步将帘布掀起,便见轿子中走下一位美妇,若是苏浅在此,定是一眼认出此人,此人正是经常招她入宫的随国夫人。
却不知道这随国夫人不在宫中好好的做她的夫人,到这衙门来所为何事。
“下官参见夫人。”士师一见随国夫人,立时上前躬身行礼。神情举止没有丝毫惊讶之态,仿佛早就知道来人是随国夫人,也不是第一次在衙门中接待随国夫人一般。
“好了,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可安排好了?”随国夫人淡淡的开口,这冷淡同见苏浅时热情完全不同。
“安排好了,臣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取那梁国公主的臂膀,谁想酣睡之时就有人送了枕头过来,也不知道临国的文斐公子是何目的,竟也去陷害林音,如今林音已经被抓进大牢,林家绸缎铺少了林音,也已经处于无法行事的状态。”士师看着随国夫人恭敬的说道。
“恩,做的不错。不过,还是要小心,那苏浅不简单,我不希望这件事情有什么变故,你只要记住这次的事情,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断苏浅的臂膀,困她于随城无法动弹,让她没有一丝暗中离开随城的机会,至于其它事情,你随意酌情处理。实在不行,便暗中处理了林音。”
“是,夫人。”士师低头,眼中神色微闪:“只是夫人,既然不想梁国公主有机会离开,直接处理了她不是更好吗?”
随国夫人瞥向士师,眼神冰冷。
士师一凛,再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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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女流氓?
答曰: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
外形上的柔情少女。心理上的变形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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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路遇禹良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苏浅走回质子馆,便见质子馆前停着几辆马车,马车上装了些许行礼,除此之外,便见质子馆内陆陆续续的送出一些东西装上马车。
是哪国的质子可以回国了吗?
苏浅眉头扬了扬,眼中露出一丝好奇,却很快的消失,同时绕过马车向质子馆内走去。
她没有时间注意这些东西,也没有时间丝毫哪国的质子可以回国,如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院子,回院子让徐嬷嬷交代绿儿去打探文斐的事情。
这般想着,苏浅的迈步的频率不禁比之前快了一半。
“浅公主,这是从外面刚回来吗?”正向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苏浅便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苏浅眉头微微蹙了蹙,抬眸望向生源,便见禹良站在路旁,对着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苏浅眉头微皱:“禹三公子不在自己的院子呆着,却在这路上呆着却是作何?”
在见到文斐从衙门走出后,知道林音出事可能同禹良有关,她实在是做不到对禹良笑脸。
人说政治上,无论私底下如何钩心斗角,动刀动枪,这表面功夫总是要做好的,只是苏浅自认为并非政客,她有感情,即使她在做着一些政客需要做的事情,那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而且她也不认为禹良是她的敌人,她不明白,既然不是敌人,没有利益冲突,为何还要暗中对她出手。
苏浅自己都没发现,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证实,可她已经认定是禹良所为。
当禹良突然背着她同恒儿合作,在衙门死了那么多人后,突然拿出右丞相谋反的证据,并不惊动任何当权者时,她对禹良便更是不信任。
只是她没有办法劝说苏恒,孩子长大了,翅膀渐渐硬了,总希望自己飞的,也希望自己成为那个让人依靠的肩膀,这个时候反对又或者其它,只会让孩子叛逆。
所以,她选择沉默。
可现在出了如此事情,她心情实在不好,也没有情绪应付不是同一路人的敌人。
要知道,林音,不仅仅是她的属下,还是她的朋友,当林音为了家人能付出一切的时候,她便觉得自己同林音是同一类人,因为是同一类人,她才会出手帮林音,林音触动了她的心。
人没有无缘无故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可一旦做了,付出了,也就更加在意了。苏浅在意林音。
“自然是为等公主你而来。”禹良对苏浅的冷漠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对着苏浅笑着说道:“我就要回禹国了,恐怕要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所以特地在这里等你,同你告别。”
本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的苏浅微微一愣:“原来质子馆外的马车是你的。”
既然要离开随城了,为何还要对我的人动手脚。
这话,苏浅含在口中,没有问出口,她问了又如何,对方就会回答么?显然根本不会,谁会承认自己做了坏事。
“我父王身体不好,所以禹国传旨迎我回去继承王位。”禹良定定的看着苏浅,突然语锋一改:“我舍不得你。”
听到禹良的话,苏浅突然觉得好笑,同时也跟着笑起,笑出声,好一会才定神看向禹良:“我看不明白你,也不明白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戏,想要做什么?”
“但请不要说这么可笑的话,要骗人也请说些让人相信的。”苏浅忍不住开口:“还有,不要随便碰我身边的人。”
禹良仿佛无辜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又有人惹你生气了?”
说到这里,禹良突然微微一顿,走近苏浅,伸手拂过苏浅的脸颊,眼神变得深邃:“忘了告诉你了,动林音的人不一定就是我,为什么不看看你身边的其它人呢?”
脸上划过的温热,苏浅忍不住一惊,踉跄的后退几步,碰,撞到身后的杨木。
背上坚实的碰触,让苏浅清醒过来,随即脸上露出郝然,自己这是怕什么,这里是质子馆,禹良还能对自己做什么不成?
苏浅心中一定,抬眸冷冷的望向禹良:“不要随便靠近我,你难道不知道随便碰一个姑娘的脸是不礼貌的吗?”
大约是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气弱,苏浅不等禹良开口,便对着禹良质问道:“还有,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可笑吗?看看我身边的人,看谁?看恒儿吗?他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话刚一出口,苏浅的声音便忍不住一滞。
一时间,这质子馆的小道一片寂然。
可能吗?可能是恒儿吗?
不会的,怎么可能是恒儿,恒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不也陷害了智泽吗?
苏浅的心忍不住跳起,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下唇被她咬得发紫,却依旧不自知。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弟弟便是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出你让林音开林家绸缎铺的原因。”禹良似乎一眼看出苏浅所想。
苏浅脸上一红,不禁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怀疑恒儿,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觉得我会怀疑我最在意的亲人?”
说着这些话,苏浅心中始终有些不自然,只是脑海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脸上的表情不禁一变。
这禹良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绕话,让她怀疑恒儿,然后还让她怀疑身边所有的人,她绝不能上这禹良的当。
如此一想,苏浅心中一定,只是看着禹良的眼神却是变得更加不屑:“我没想到禹三公子就是这般人,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认,还要说是别人做的。”
“若真是别人害得林音,禹三公子你又怎么能在林音刚被抓进大牢不久,便知道这件事情?”苏浅说道此处,更是确定自己的猜想:“禹三公子不觉得如此行为,是在自打嘴巴吗?”
“你信好,不信也罢,我毕竟是要快离开随国的人,还是个想你做我夫人,禹国未来的王,你觉得我有理由骗你这件事情,还去陷害林音吗?”禹良看着苏浅认真的问道:“浅公主,对你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呢。只希望你将来离开随国回了梁国,也能答应我的求婚才好。”
苏浅眉头紧皱:“禹三公子请自重,我同你无任何关系,请不要说这般惹人怀疑的话。”
“你说的话的确有理,不过你做这件事情可能性依旧比旁人大。”苏浅说着微微一顿:“禹三公子,你可知道我下午在衙门看到了谁?”
禹良眉头皱起。
“我看到了文斐,据我所知,文斐向来都是在帮禹三公子你做事情的,就是右丞相的事情,似乎也是他一手操办的,而今林音突然出事,文斐公子又突然在衙门出现,禹三公子觉得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苏浅冷声说完,转身便要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还有,不要小看身边的人,一些普通的人,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普通。”禹良的话从苏浅身后传来。
苏浅的脚步丝毫不停顿,她已经对听禹良说话没有兴趣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快速回自己的院子去见徐嬷嬷。
禹良看着苏浅的背影,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不置可否,完全没有之前那般解释的认真模样。
“怎么,禹良也有骗不过人的时候?”文斐的声音突然响起,便见文斐从另一旁小道走出。
禹良微微抬眉:“是你露了马脚。”
“我并不知道她下午去衙门,也没看到她。”
文斐闲闲的说道,脸上丝毫没有为此事懊恼的表情,眼睛已经弯弯,嘴角勾出的弧度依旧同平时一样没有温度,这笑容却还是灿烂的紧。
“这不是理由。”禹良沉声。
“但这也不重要不是吗?你想做的不是搅乱随城的水吗?放心,很快这随城的水就混乱了。”文斐依旧不在意:“只是你真的确定这梁国公主能让随城变得更乱?”
“随文博喜欢浅大公主,这就够了。”禹良嘴角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这笑带着一股子异样,仿佛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
苏浅走回院子,虽然不想想,但不得不承认禹良很厉害,他很懂得利用人的心理,知道埋下一颗变的种子,只要积累够,总有质变的一天。
看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不想想禹良最后说的那一句话。
而且在当时她也不想听禹良的最后一句话,甚至为了这一点,加快脚步,可是这一句话,依旧完整的传入她耳中。
不要小看身边的人,一些普通的人,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普通。
苏浅闭上眼睛,心底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句骗她胡思乱想的话,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不知道是不是禹良的话太过认真,她就是忍不住猜他嘴中说的这普通人指的究竟是谁。
苏浅不禁懊恼的摇头。突然,她的心脏快速的跳起,没有预兆的加速,让她的脑子瞬间空白。
苏浅忍不住捂住胸口,只觉着胸口闷住一口气,一时间无法喘出,脸色瞬间刷白。
“公主,您回来了?”
徐嬷嬷正在院子中打扫,见苏浅回来便笑着迎了上去,这一抬头,见到苏浅刷白的脸色,和那双紧紧捂住胸口,青筋纠结的手背,神色大变:“来人哪,快来人,公主出事了,快叫随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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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有些不好,不过当看到有人打赏时,不禁心中一暖,只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注意自己,在这里谢谢筱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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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碰撞!
随博文替苏恒看完手,并没有离开质子馆,而是顾自坐在苏恒的屋中饮茶,也不管苏恒对他的冷嘲热讽,只是坐着。
苏浅已经躲他许久了,自从上一次在院子中说了那些话,苏浅便躲着他,他也知道苏浅躲他,或许心虚,或许有其他的感情在,这些他都无从猜起,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苏浅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沉淀自己的心情,也需要时间去思考一些问题。
所以他允许苏浅躲着他,这段时间也放任苏浅躲着,可他能接受的躲并非是无限期的,至少现在,他已经失去耐心。
在他清楚自己的感情那一刻起,他就等着苏浅回应。
这般想着,随博文不禁攥紧手中的茶杯。
苏恒冷眼看着随博文,待得看到他茶杯中的茶水喝完,便冷冷的开口:“现在茶也喝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这就是你对待给你看病的大夫的态度吗?”随博文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苏恒随意的问道。
“你来给我看病目的不纯,我对你的态度自然也就不好。”苏恒撇嘴。
“我记得以前,我们关系并不这么紧张,你也没有现在这么讨厌我。”
随博文看着苏恒笑着说道,丝毫没有为苏恒说的话生气的意思。
爱屋及乌,即使苏恒的性格在对待苏浅一事上不讨喜,可因为随博文喜欢苏浅,所以对于这一点,他也愿意包容。
不过,苏恒对于苏浅的过分依赖,他却是要想办法改变,不然这对他以后接近苏浅是个阻碍,只是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合适的态度去做这件事情。
“那是因为我以前并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
苏恒言语依旧冰冷,那声音中对随博文的抗拒和厌恶,即使是个傻瓜都能听出来。
“哦?我有什么面目?”
随博文笑着问道,这会说话也不过是为了转移苏恒的注意力,好让他在这里等到苏浅回来而已。
“不要妄想让我重复第二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吗?你又想让我姐姐看到我对你不客气模样,好让我姐姐生我的气是不是?你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听到随博文的话,苏恒忍不住愤怒的站起身。
随博文的这句话,让他想起那日在院子中发生的事情。只要想到那一日,苏浅为了随博文对他发火,他心中就会生出恐慌化作满腔的怒气。同时也就越讨厌随博文。
姐姐从没有对他发过那么大的火,事后还对他冷漠几日,这都是这随博文的错!
“你既然也知道你这样的态度会惹你苏浅生气,那为什么不能对我态度好一些呢。”随博文看向苏恒的眼睛。
为了控制自己的怒气,苏恒收回看着随博文的眼睛,望向别处:“这和你无关,我劝你还是快走吧,即使你留着,我姐也不会见你的,反而推迟我姐来看我。”
“你既然这么确定,又何必这么急着赶我走。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在这院子里多坐一会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我想你姐也不会反对的。”随博文低眸看向桌子上的茶杯,那敛下的眼眸不可知的光芒一闪而过。
“随博文,你难道还没听明白吗?我不喜欢你在这里,也不喜欢你见我姐。”
随博文的话一出口,苏浅瞬间怒起。
随博文触到的是他的逆鳞!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就要离开?苏浅也许并不想我离开呢?”
随博文叹一口气:“苏恒,你姐将来毕竟是要嫁人的,这一点我不相信你不明白?你这般拦着她身边所有的人,你能拦几时,而且你们是亲姐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你明白吗?”
有些话,他知道苏浅绝不会说,也说不出口,既然她不会说,说不出口,就让他帮她说,帮她斩断这乱麻好了,既然明白自己的感情了,他就要替自己扫扫感情上的阻拦之物。
啪——
随博文的话一出,屋外突然传来物品掉落的声音,大约是扫帚一类的物品倒在了地上。随即,屋外传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脚步声。
随博文微微一愣,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房外,屋外的人不可能是苏浅,瞧这浅重不一的脚步声,应该是这院子里的老人,应该是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徐嬷嬷。
这个老嬷嬷听到自己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
随博文眉头皱起,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院子不太对劲,并不像别的质子的院子那般向心。
苏恒的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对着随博文开口:“我姐说过,她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说完,他便闭嘴不再言语。大约是他自己也觉得这话的底气不足。
“她照顾你是一回事,有自己的生活是另一回事。”
随博文盯着苏恒:“你就真的愿意让她一直那么辛苦,为你做那么多的牺牲?不想让她也有自己幸福快乐的生活?”
“你凭什么确定,她现在就不幸福,离开我就是幸福!”苏恒猛的抬头,看着随博文眼睛微红。
“你只是个外人罢了,你凭什么说我?这是我和我姐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那你觉得她现在幸福吗?”随博文没有回答苏恒的话,只是盯着苏恒继续问道。
苏恒无言,静默。
眼睛随着时间,生出血丝:“我不管这么多,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姐姐,她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不能这么自私!”随博文皱眉。
“你说我自私,你自己就不自私吗?你今日会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不是为了从我这里抢走我姐姐?”苏恒冷声道。
“我不是抢,我是在追求,而且即便你姐姐愿意接受我,她也不可能放着你不管。”随博文语重心长的说道。
“但是她就可能在意你比在意我更多!”苏恒固执的说道。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你姐姐将来会有自己的生活,而且她对别人的在意,永远也不可能同在意你的在意相同!”随博文听着苏恒的话,心中也不禁升起一股子心火。
“我很明白,我明白你该离开了,这院子不欢迎你。”苏恒冷漠的看向智泽:“我想我的手应该也不需要复诊了,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
“秀儿,送客!”
苏恒的声音,生冷而硬,带着一丝叛逆,却也有一丝微不可觉的伤感。
他一直想要成长,成长出能保护姐姐的力量,可当他发现不需要姐姐保护他的时候,姐姐就可能离开他时,他退却了。
谁知道他的恐慌?谁知道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即将离开,那种噬骨的恐慌?
他恨所有可能抢走姐姐的人,因为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这么一个一心一意对他好的人!
他并非不知道姐姐会长大,会嫁人。
只是他不想想,也不愿意想,甚至乌龟般的认为,只要他愿意,姐姐就会一直陪着他。
但姐姐这么为了他奔波真的幸福吗?
他从没想过。
他究竟是错了吗。
随博文看向一旁一直仿佛隐形人般站着的秀儿,抬脚就要向他走来,忍不住开口:“慢着!”
随博文主动站起身,看着苏恒脸色复杂:“苏恒,你要知道,苏浅有自己的生活,并不代表,她一定就会离开你。你若需要她帮助,陪伴,她一样会马上赶到你身边不是吗?你是她弟弟,你应该知道,她是如何的看重亲人。”
“我觉得,你将一些东西混在一起了。”
梁国智泽的事情,并不是一个秘密,虽然外面传出的都是虚假的东西,可在这院子里呆上一段时间,总有些只言片语的真实落入耳中的,他自然也就知道智泽的事情。
就是因为知道苏浅最后的选择,在智泽同苏恒之间选择苏恒,在正确和错误之中,选择错误,他也就更明白,想要靠近苏浅,恐怕第一件要解决的问题,在苏恒身上。
所以他给苏浅时间,同样也是在给他自己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苏恒是这么固执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轨迹,所以随博文不可能理解在深宫生活,受尽委屈,只有一个人疼他,爱他,对他好,那个人对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有几个人敢说,一个人对自己来说,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苏恒就敢说苏浅比他的性命重要。
可也因为这份重要,苏恒对于苏浅的执着很固执。这无关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一种习惯的依赖和重视,这东西,拥有的人最害怕失去。
屋中很安静,秀儿没有上千请随博文离开,苏恒静默不说话,随博文却是皱眉充满无奈。
“来人哪,快来人哪,公主出事了,快,快叫随大夫……”突然屋外传来徐嬷嬷慌神的呼喊,打破这屋中的寂静。
苏恒随博文相互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惊慌,同一时间,两人快速的向屋外冲去。
到得屋外,便见徐嬷嬷不知所措的扶着苏浅,看着苏浅满脸的担忧。
苏浅却是紧紧捂着胸口,面如金纸,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一般。
随博文苏恒几乎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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