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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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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幼年宿疾,惊扰殿下了。”她撑着身子起来,结果脚一软险些摔了。一夜的憔悴疲惫不堪,她歉意的笑了笑,径直到了梳妆台前,净面,拢妝。
寒笙冷漠的看着,他摸不透真假,昨夜大夫说夫人病实属怪异,生平仅见,无药可医。
若是无药可医,想必是颗废子。也省了诸多麻烦。他的心飞向远处,她回头看他,却找不到他的目光。
不知为何,初见他她心弦跳动,后来和亲甫定她又忐忑不安。现在多方违拗,都不能使他多看一眼。
“殿下,你若无事,便离开吧。”她下了逐客令,在最后一支钗子插上青丝的时候。流苏在风中摇摆,她一头青丝如墨瀑,好看之极。
“我今日无事,正好可以与你共进早餐。”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正厅而去,那里摆好了十二道膳食,都是小厨房刚做好的新菜式。
她有些不解他的无事献殷勤,寒笙的刻意接近让她不适,始终保持着距离。她用眼神无声抗议,寒笙只当看不见。
自然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她缓缓起身行礼,莞尔一笑,“殿下,妾身吃完了,就先行回房了。”
“我送你吧。”寒笙道。
“不必了,殿下还是忙政务的好。”她说完便离开了,走的时候特意加快了步子。寒笙回了书房,眉头这才拧起来。
“他是否已经把信送进宫了。”
“这个时辰应该在路上了。”暗卫说。
雪国皇宫。
“寒笙与那公主如何?”
“禀陛下,他们夫妻恩爱和睦,关系好着呢。”他将所见一一说出,雪皇听后很是高兴。还打赏了那人。
寒笙眸光一冷。“他都敢派人监视我了,越老越糊涂了。”
“殿下。”那暗卫想要提醒他这话不可说,不过想着也没有别人,太子之心昭昭,只是朝堂之上他温润谦恭,又能提出很多建设性的政论,深得大臣信服。
但时间久了,雪皇就感觉到不同了,之前所有的事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如今竟然太子首肯就可以了。他感觉王权受到了威胁。
于是这一年,他加重了对太子的管教,太傅韩裘不以为然,他认为太子是天选之人,过分压制他的实力会适得其反,到时候整个江山都会跟着陪葬。
所以他经常劝告雪皇,要三思而后行。然而雪皇固执己见,因此与寒笙多有摩擦,他看在眼中,开始还管一些,后来干脆就不管了,任其发展,只是在大事方面才会参与。以防二人因政见不合而误判。
烟都。
玖月最近常常女扮男装来寻枭鹤,不想这日见枭鹤和一女子说话,那女子轻纱覆面,神秘非常。
二人似乎是很亲近的样子,她心中有气,便过去将那女子推开了。
“温澜,你没伤着吧。”枭鹤担忧的问。
玖月见他关心温澜,心中更是气愤难平。“枭鹤,我给你的笙曲你学会了没?”
“没学。”枭鹤老实的回答道。“我是习武之人,看不得这些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她最擅长不就是这些吗?”她口中的“她”是指婉妺,婉妺正在房中刺绣,听到门外争吵神色不变。倒是对这郡主印象不错,坦荡直率。
“主上对我恩同再造,这不一样。还有我保护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婉妺无奈叹息,枭鹤什么都好,就是不懂情为何物,始终不曾开窍,凭他的容貌早就可以娶个媳妇儿了,只是一拖再拖,她都发愁。
所以当年算出他有桃花劫时,她还真兴奋了好久。总算铁树要开花了。
玖月气结。
“是和我没关系,那她呢,她又是什么关系?”裴玖月指着黄色衣衫的温澜,质问道。
“她啊,她是我师妹。我当然也要护着了。”
枭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澜方才被推不明所以,看了半天倒是看明白了,有人争风吃醋呢。
她笑着冲枭鹤做了个鬼脸,转身进了婉妺的屋,还带好了门,门外只剩下枭鹤和裴玖月,气氛有些诡异。
“公主你别闹了,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枭鹤道。
“我没有想闹,我只是想见你,报答你的恩情。”
“我当日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随手的事情,谈不上报答,公主请自重。”
裴玖月失望离开,枭鹤进门见二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心中迷茫,“你们笑什么?”
“你当真对那公主无情?”温澜接口道。
“她是宸皇的妹妹,娇纵任性,我当然对她没意思。”枭鹤道。
婉妺不赞同的摇头,“她和她哥不一样,我看着这姑娘挺纯真的,就是可惜了有人不解风情。”
温澜笑出了声。枭鹤哭笑不得。“主上你能不能不要挖苦我了,我受不起啊。”无奈望天。
“等你解了那笙谱,你就懂了。”婉妺道。她转头看向温澜,几年不见,她倒是成长了许多。
“你说让我给你几年时间了解前尘,可是结了?”
“回主上,已经处理完了,我手刃了仇人。还将云家后人送到了陈子仪身边。”温澜回道。她面色极为平静,看上去已经走了出来。
婉妺则是不解,“陈子仪?云霄为何会在陈子仪那里?”
“主上我想你应该需要一枚棋子,而云霄重情,所以救命之恩必会成为枷锁,也是他忠诚的前提。”
“陈子仪不曾怀疑?”
“一个身在异乡的孤儿,全家被灭无依无靠,况且他天资聪颖,陈子仪更想让他成为一把刀。”温澜回禀,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婉妺听的仔细,也有了自己的对策。
………………………………
第七十九章
“你把陈子仪看的太过简单了,从他手中抢人并不易。”
婉妺不再说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你可否了了心愿,再无牵挂?”
三年前她收留温澜时问她,是否从此忘了前事,与她一同红尘征伐,站在高处俯瞰。温澜犹豫许久,还是回绝了。
“给我三年时间,我才能全心跟随你。”
“好,那就三年为期。”
她们定下约定,三年时间对婉妺不过弹指,可自从下了凡尘,才体会到时间的难熬。这人心当真肮脏,经不起考验。那些争斗在她看来不过一场玩笑,又枉死了多少白骨。
“主上,属下誓死效命”。她跪了下来,双手向上托举,如捧明月,婉妺将象征暗阁的令羽交给她,她慎重的接过令羽。看着眼前那个女子,似乎还是初见那般惊艳。她的神情淡然,眉眼间不易察觉的深邃。她不知这个女子发生过什么,但她只是随口的一句话都能让她信服。
“你拿着令羽去下面分阁,他们自然明白该怎样做。见令羽如见我。”婉妺将另一枚金色令羽递给她,温澜缓缓退下,往分阁而去。
枭鹤不确信的说。“主上你让她去处理,她若是无法应付,又该如何?”
“她不会让人失望的,能够不动声色的灭掉江南云家,足以证明她的实力你只需看着,她会给我们惊喜的。”
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不吝赞美之情。枭鹤倒是不以为然,他想着,若是砸了,自己去收拾便好,分阁的几个少年血气方刚,最受不得拘束,一向对人轻贱。倒是想看看她那么娇弱,有什么手段。
裴玖月负气回宫。一见南离就撒起了娇,“皇兄你陪我围猎好不好,我回来这么久了,还不曾上过马背呢?”
南离桌案上奏折堆积如山,他虽新封了陈子仪太尉,但他懒散惯了,找了由头又把事情推给自己。他是又爱又恨,只能暂且搁置,处理繁多的政务。
“玖月啊,你看皇兄这里这么多的奏章,哪里有时间陪你围猎?”
“可是皇兄啊,过不了多久就是春猎了呢,若是月儿能猎中红隼,皇兄要答应我的请求才是。”
原是动了小心思,他唇边流露浅浅笑意,“月儿有求必应,只是这红隼,皇兄怕伤了你。”
他的神色有些不耐,她竟觉得那笑容有些阴鹜。“皇兄多虑了,围猎是为了展示我男儿马上英姿,玖月虽为女儿身,但自小男儿教养。自不会惧。”
“那便依了你。不过若是你输了,当罚。”
玖月不解,那人已经走了。
南离想着春猎,这么好的景色,一人独赏岂不可惜,他给苍云阁,暗阁,雪国都发了邀请,大意是天下豪杰云集,方不为一场乐事。
蕊芙宫里他正饮着逸清斟的酒。酒意有些上头,他道,“此次春猎四方云集,正是天下争锋之时。也该让他们看看,我宸国兵强马壮,男儿雄姿。”
她想着,他也会来。便失了主见,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他不齿她嫁入宫闱,若是相见,又该如何说。
“陛下思虑周密,妾身敬佩。”她笑着,转头看了一眼那隐在角落的人,又是他在操控。心情就越发差了。
“陛下我们还是歇息吧,您过几日还要准备春猎,一定会很辛苦。”
“辛苦的是爱妃啊,此次春猎众妃事宜还要你来打点。还有猎场布置,也都是你来办。”
“陛下就不怕臣妾办砸了,丢了宸国的脸面?”逸清笑着说。
“不怕,朕相信你。”
“可是这样岂不是?“她有些为难的说。
“你是怕皇后妒忌?”南离不以为然。“朕是在帮她减压,她后宫诸事繁多,围猎这种小事就不需要她了。”
她想着最近皇帝与帝后之间关系微妙,似乎还有她的关系。听说宸皇与皇后之间最近常常争吵,不欢而散,皇帝刻意隐瞒,不过宫墙之内哪有秘密,大家都知道皇后被冷落了。
“是,臣妾明白。不知陛下可否有什么特别的吩咐,臣妾也好提前准备,以免被看了笑话。”
“清儿,还是你体贴。”他的话中带着浅浅的忧伤,还有不被理解的委屈。
“是陛下抬爱,臣妾做的都是本分。”
突然感觉到凌厉的杀气,她抬眸看他阴沉的脸色,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本分,朕最讨厌本分。我以为,你不同。”
“陛下,清儿只是身在宫中,怕会犯了忌讳,”她不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不在说自己是臣妾。而是清儿,南离的面色稍缓,抱着人儿将头埋了下去。久久不曾说话。
他不记得多久没人唤他南郎了。陛下听久了,也就觉得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清儿,你不会离开我,也不会改变的对吧。”
人都会变,他也在变,她在心底想。岁月又饶过了谁,时光静灭流转,朝花夕拾往事如烟,谁又青涩如初?
“我自然不会离开你,除非陛下不要我了。”她违心道,心底有些苦涩蔓延,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梦幻泡影,她为自己造了一个华丽的牢房,可困住的是谁,她竟也看不清了。
南离不知何时枕着她睡着了,她将人放回枕上,自己看着窗外的黑夜凝神。春猎,或许也是她的机会呢。
锦鸾宫,“娘娘。陛下今日又去了蕊芙宫。”
“一月了吧。”她轻声说。
“嗯。是一月了,从上次您和陛下不欢而散,他便日日宿在蕊芙宫。”丫鬟忐忑的回答。她看着娘娘日日消瘦,心中也是不忍。
沐姒儿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
“那另外两个宫可有动静?”她问道。
“兰妃听闻日日绣花,云妃还在倒腾她那些香料。”那丫鬟聒噪了一番,无非是抱怨二妃并未争宠。
“你下去吧。”她听不得聒噪,便让人退了下去。
她想着一月前的那次见面,他竟已一月不曾来宫中。难怪近日宫中萧瑟了许多。
她不过是劝他后宫不可专宠,雨露均沾,社稷才可安定,他竟记恨至此,好像自从他登基之后,性情过于偏执。她知他心中有结,可又无法可解,只能劝慰。
从前他说只娶她一人,也只有她一人懂他。可过了这么久,承诺也就过期了。他心中有了别人,而她,开始明白失去的苦楚。
似乎是两叶背离的扁舟。行在暗夜中,寻不到方向。也找不到交集。她不知该如何躲避风浪,也不知如何靠近那颗冷了的心。
“南郎,你还会回来吗?”
次日,她接到圣旨说皇后身体虚弱,不宜劳累。因此春猎事宜交由芙妃打理,她只需静养即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圣旨,那传旨的太监还在原地,似乎在等一个回应。
“告诉陛下,我知道了。”
那太监怜惜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回去复命了。她手边拿着一卷书,想着曾经静王府的时候,他常说她书呆子。
“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家娇妻美如玉,不知还要寻哪家的颜如玉啊?”
“自然是静王府的颜如玉啊。”她笑道,眼睛一直看着他,不曾移开片刻。
“南郎才是姒儿的颜如玉啊。”
仿佛还是昨日的笑闹,转眼沧海桑田,旧情不复。她看过那飞蛾扑火的执着,可惜自己还是不够勇敢。抵不过流年暗换,斗转星移。
或许那人已忘了,静王府的姒儿吧。
一晃过了十天,春猎之日到了。
逸清今日穿着浅蓝色绮罗裙,发间白怜羽,更显清纯。裴南离见她过来,便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身侧,宠溺十足。
安子言,司徒嫣只能在两侧落座,雪寒笙携太子妃冰玉坐在左手席位,苏祁位在右手。暗阁阁主自然的坐在苏祁下方。
依旧是轻纱掩面,不辩真容。黑色纱裙逶迤,给人以神秘莫测之感。
苏祁见此,端了酒杯走到她身侧。“听闻暗阁阁主冷艳无双,不知可否一见真容?”
“宸皇陛下有所不知,我暗阁行事素来诡秘,轻纱乃身份所在,除非身死,否则不可摘下。请恕无礼。”
南离只能回到龙椅之上,看着歌舞。猝不及防的变故只在片刻见,一枚金钗破空而出,直刺他咽喉处,他反应极快,旋身避过,那钗大约是用了十成的力道,竟刺透了椅背。
寒笙,苏祁面色微变,他们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又默契的转头,往南离那里看去。他身侧的龙椅上稳稳插着一枚金簪,图案极其繁复,似乎是某个部族的图腾,只是事发突然,一时也想不起来。
苏祁手势微动。清轩往金簪射出的地方查去,那些舞姬也是慌了,都垂下头恨不得变成空气。缩小存在感。
只是清轩在暗处,她们自然看不见。只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拿无声的手势交流着,只是万万没想到,清轩对手势语言颇有研究。
她们神色各异,惊魂未定。不少人还处于紧张的状态,脚下一时不稳踩到了人也是常有的事。众人心里害怕,又不敢过分表露情绪,只能压低声音,害怕皇帝会一怒之下生死不论。
………………………………
第八十章:围猎
清轩冷眉横扫,霎时间只觉冷气环绕。她蓦然抬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连呼吸都变得慌乱。那是一众舞姬的领舞, 她身段窈窕,舞姿不俗,很容易便让人记住。
“是你。”清轩拿剑指着她,那女子微扬头,美目流转,“不知将军何意?小女子听不懂。”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声音有些发颤,动作也不太自然。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盘问,明明是该害怕的,可偏又做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人心疼。
似乎是娇弱的花儿,经不得风的凌虐,她畏惧的看着清轩,又楚楚可怜的转向宸皇。
婉妺出声调笑,“陛下。这女子似乎对清轩将军有情呢?”
清轩面色一黑,剑尖挑起欲要杀了嘛女子。
“将军且慢,我有办法让她说实话。”婉妺走下去,轻轻在女子耳畔低语了几句,那女子颓然倒下。双目无神。
过了很久,才说“我是琏王的人。”然后撞上清轩的刀锋。血溅了一地。
“来人,抬走。”
安子言微微蹙眉,她总觉得那女子好似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司徒嫣显然受了惊吓,
“让各位见笑了,本是我朝中之事,不想在今日的场合,本皇罚酒三杯,以示歉意。”
“无伤大雅,不知今日宸皇可要参与围猎?”寒笙问道。“素闻宸皇百步穿杨,不知可否一见?”
裴南离笑了起来。“既如此,我们三人一同围猎。谁的猎物多,谁就得了彩头。”
“来人。将朕的凤凰血玉拿来,作为彩头。”
三妃均是一惊,这凤凰血玉是先皇后心爱之物,亦是先皇赠予先皇后的定情信物。只是宫变之后,就没了下落。今日围猎,以此为彩头。无非是为了宣示皇权的至高无上。
“宸皇还真是舍得,这可是天下至宝,独一无二啊,本太子妃还缺一个配饰,凤凰血玉再合适不过。”
寒笙打马先行而去。
“皇兄,臣妹也先行一步了。”
暗阁阁主随即进入密林,只剩下兄弟二人在幽径入口对峙。
“你,一定要提醒我吗?”
“不过是个彩头。你也知道,配的起这彩头的唯有凤凰血玉。况且你若是赢了,岂不是能为先皇后了了一桩心愿。”
南离轻蔑的说,不远处的凤凰血玉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血光,犹如那日他回皇城见到的血海。那一片红成了苏祁心底永恒的禁地。
“那就拭目以待,若我得了凤凰血玉,你也要付出代价。”
“我们的约定,没有附加条件。”南离善意提醒道。“他们进去很久了,你在这里与我干耗着,也打不到猎物。”
苏祁纵马而去,尘沙飞扬。南离紧随其后,又是另一番较量。
入了林四人各自循着猎物的踪迹而去,婉妺并不着急围猎,而是熟悉地形,在一些地方做上记号,撒上药粉。林深之处偶有麋鹿,她一箭射中,那麋鹿便倒在了地上。
苏祁信马由缰,觉得这林中景致非凡,是个隐居的好地方。苍翠欲滴,晨露微醺,若是有箫声和着风声,自是惬意。他取出怀中萧,幽幽的吹了起来。
箫声过半,他眸光一凛,手中玉萧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躲在暗处的人猝不及防被砸中了脑袋,手中弓箭脱手而出。
“这种货色,也好意思刺杀。”他冷冷嘲讽,手一拧那人的脖子就断了。
其他人见状箭雨倾泻而出,他在雨中穿梭,却分毫无伤,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还未及抬头,便已身首异处。他们这才发觉苏祁的恐怖,他神色未曾有半分波动,动作干净利落。
“饶了我们吧。”
可是没有回应,只有一片血影,龙渊剑随风而动,龙翔九天,气吞山河。他的剑术不曾荒废,愈发精进。
就在最后一个刺客殒命之际,有人动了,那人从他手中将人截走,复又转身在树梢之上站立。
他一袭青色袍子,眉眼间带着冷峻的神色。他幽幽开口,唤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司辰,天界一别,你如今倒是不同了。”
苏祁皱眉,似乎似曾相识,但又不曾见过。他心中不悦。
“你为何要救那该死的人?”
“他的生死,不是你定的,我来也不是为了救人。”清尘淡淡说。他今日不曾饮酒,眼神淡漠而疏离。
“那你就是刻意搅局?”苏祁手中龙渊剑指向清尘,挑衅的看着来人。
“你倒是高傲了不少,不过我想告诉你,离她远点。”
清尘直说来意, 他自司命那儿偷窥命轮,窥见前世将来,便迫不及待的下凡想要阻止。他早已按耐不住见她,可上次不欢而散还在昨天,于是不情愿的见了他。
“司辰,你和她,不合适。”
苏祁见他三句不离一个人,眉头深深皱起,他想着婉妺,和这个人是怎样的关系。竟从未听她提起。
“我的人,我自己知道合不合适。”他不屑的看着那人。“高高在上的神祗吗?也会去管这红尘风月,真是新鲜。”
清尘温笑,翩翩公子不染浊世,苏祁这样想着,就愈发反感了。
“总有一天你会认为我今天的劝诫是正确的。我不想你伤她。”
他说完便要离开,却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然来到苏祁身旁,与他相依而立。她的眼角眉梢皆是怒气,显然听到了方才的对话。
“妺儿,你为何不跟我回去?”他温声说。
“自欺欺人的把戏一次就够了,还有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凡世。”
婉妺心中烦闷,她不曾想到再遇是这般情形,一个人演戏演成了真,就不会害怕谎言。她对他失望到了极点,也就更不愿相见。
所以从封印到如今,她都不曾去过天界。更不想看他一眼。
“妺儿,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你。”他说完就不见了踪影,走前意味深沉的看了一眼苏祁,有羡慕,更深的是敌意。
“他是谁?”苏祁转头问她,他的表情无比平静,只是语速极为缓慢,第一次她有些拿捏不准。不知该如何做答。
“一个故人。”她这样回答。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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