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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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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来还酒的?那便饮吧。我们去云中吧。”
清尘苦涩一笑,“你是怕他看见吧,尽管他失了记忆。”
“何必提他,还是说你见他又该如何面对?”婉妺冷言,飞身自他身侧掠过,上了云端。见他出了那琉璃小院,清瘦的面容不若当初那般饱满。他的日子,也是难过的吗?
他忽然彳亍,这旧梦,她还记得几分?那些前尘往事于她,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回忆,还有痛彻心扉的撕裂。她在意或是不在意,又能改变什么?
妺儿,你还会那样叫我清尘哥哥吗?
他亦上了云端,在她对面而坐。一如既往的温雅,手中旧梦忽现,那酒盏,还是她曾经惯用的那盏。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酒盏,只是早不配你壶中的酒了。”
“你曾说,你这酒盏,只喝我酿的酒。”
“可我今日,有三生。”
放在原处的杯子被她随意的扔下,自用三生斟满了一杯旧梦。唇舌绕着酒香,回忆的味道有苦有甜,可唯独少了他的味道。
“你的技术,越发好了。”她浅浅一笑,他神色微动,眉间有一缕皱褶悄然舒展。
“可惜你不喜欢了吧。”他自嘲的说,“我以为,无论怎样我的酒你都会喜欢,也永远有一个会等待它。”
“你的酒有那么多人在等,这样说岂不是怪异?”她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欣喜。
“它名旧梦。是为了留一个人的心,可惜,心留不住了。”淡淡的叹气,回荡在空中。他抓过酒坛自饮了起来,不再看那人。没有她的春秋,他过了许多年,也还要继续那无尽的岁月。
她再看这周遭一切,那样陌生。
“清尘哥哥,”她忽然叫起这个有些生涩的称呼,“他对我很好,你曾说希望我幸福,是不是可以祝福我?”
“不可能。”他脱口而出,心中重复了无数遍的可以脱口而出的依然是拒绝。他不知所措的抬头,对上她清冷的眸子。
“我是说,他或许不是那个给你幸福的人。日子那么长,我想你该慎重。”
“我长大了,你的妺儿长大了。”女子淡淡说。
“她不是那个什么都需要让你来判断是非的孩子了,而你,也不是那个兄长了。我比你清楚谁会给我幸福。”
婉妺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道“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被打扰。”
其实我比谁都爱你,他在心中说。可是没有勇气开口,也不知如何解释。那句打扰永远的刻在了他的心上。千年前,他离她不过咫尺,千年后,他们之间,山重水复。
似乎和苏祁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度过一年的最后一天。她很久没有过过除夕了,可他总有办法让她开心,如愿以偿,放下所有的心事,只有彼此。相爱相守,不谈远方。
今日清尘的出现她本是不悦的,但想着若是打起来万一引起苏祁的注意,也不好解释,索性就饮了这最后的旧梦,从此了断,不复相见。
清尘君这才恍然她的用意,用最后的平淡来结束从前。放下所有,只为了和那个人好好在一起。他的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你真的以为,你和他可以相守?你该不是觉得他会为你放弃灭国之仇,沉溺这所谓的爱情?”
既然得不到原谅,反而更受伤,那么为什么只有他一人身处无间,不如陪葬。清尘毫不留情的戳破这层关系,让她清醒。
婉妺更多的是诧异,她以为她的委曲求全可以让他放下,不想却激怒了他。
“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凡间的事,不是你该管的。”
“你以为我想管?我只是不想看你越错越远,你若是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或许还能复了仙籍。”
终是怜惜,忍不住说了出来。他顾不得后悔,只是想让她回头。
“你何时如此傻了?这天命难违,当初我和他行下逆天之事,那个人怎会饶恕。”
驭灵石,寒光剑,轩辕剑,噬魂剑,这些神器横空出世,是乱世之象。他有怎么会相信那种劣质的推脱之辞,当真是关心则乱。
他抱着旧梦,转身而去。往那象征天界至尊之殿而去,那里,掌控着所有生灵的命运。有着最至高无上的人。
婉妺见人离开,这才飞下了云端,只见苏祁一脸忧色。他回来找不到她,将琉璃小院翻了个遍,又问了潇然,也说不曾见她。
更是慌乱,焦急的将院子翻了个遍,刚出门见她自远处来,匆忙迎上去又停住了步伐。
“你去哪儿了?”
“我刚想到一些事情就出去了一下。这不是回来了吗?”她赔了笑脸,见人僵立不动,知他是担忧自己,更觉温暖。
“阿祁,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她主动抱紧他,将手中白玉盏剩余的酒液倒入他口中。
“味道如何?”
“苦到心间,又甜到心底,似是前尘如梦过,雪霁晴初。”他仿佛又过了半生,那些往事如潮涌,又风轻云淡般落下,他看着眼前珍视的人儿,犹豫不绝。
“这杯酒名旧梦,不知阿祁想起了怎样的往事呢?”
她埋怨的看了人一眼,“我似乎对你不曾了解过。”
苏祁的手顿住,似乎被他压抑的悲伤又重新席卷而来,他揉着人的头发,“我的事情,暗阁阁主不应该了如指掌?”
他挑起她的下颌,看她清澈无双的眸子,这双眸子似乎是会骗人的样子,时而冷艳无双,时而清澈见底。
“阿祁,这不同。”她握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身侧,“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对我无所顾忌,坦诚以待。”
“我只是不想你为我难过,更不想你为我涉险。”
他温柔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纠结万分。
“可我不是要让你捧在手心的啊,要是我只能躲在你身后,我有什么资格和你在一起?”婉妺直言道。
她从前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但现在不同了,他们之间不应该分彼此,如果因为有了秘密而心存芥蒂。
“你还有事情对不对,我们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天下的局势也不知如何可了?”
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聪慧,让他无所适从。江山血腥,他从前抱着目的接近她,现在反倒觉得罪恶。
她似乎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你若是真的爱我,就应该告诉我,让我和你一同分担,我不是那种可以安心待在家中守着物件等人归来的女子,我更喜欢与你并肩作战,生死与共。”
这一刻他才确信她有多爱他,她有经天纬地之才,他有颠覆天下重整河山之志,恰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回去吧,她说。
他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中,星月暗尘世萧。
“嗯。回去。”
三生杯共两只。二人一人收纳一只,“你说这时候烟都是怎样的风景呢?”
“难道不应该问枭鹤和潇然嘛?”苏祁反问,手中长萧吹起,三短两长的讯号一出,便有两人自林中而出。
枭鹤抱着一叠的泠月笺,“主上,这是这一月的烟都要务汇总,蓝色的是未处理的,红色的是处理过的,不过都需要主上您审批才是,你都不知道那群人快把我累死了。”
婉妺好笑的瞅了他一眼,“怕是不止公事吧,私事处理的如何?”
枭鹤一怔,私事?想起郡主日日前往漓烟轩,各种找他的麻烦。他应付的焦头烂额,主上说的莫不是她?
“主上,你不会是在说裴玖月吧?”他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是她啊,我觉得小姑娘长得不错,性子也挺洒脱的,我喜欢。”
枭鹤垮了脸,“主子你是哪里觉得她洒脱?”
“她每日找一些稀奇古怪的笙曲来找我,和我打赌谁先学会,不知道哪儿来的谱子。比主子你教我的还要难。”
枭鹤脸色郁郁的,看着很是无奈。婉妺脸上却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她看着那些音符的排列,挑眉,“那些谱子有蹊跷你没发现吗?”
枭鹤不解,他接过谱子往主子做过记号的地方看去,所有的音符连起来刚好是一首新的笙曲。而这首曲子他从未见过。
………………………………
第七十七章
“走吧,回烟都去,有人怕是要等急了。”
婉妺出了屋子,见马车早已候在外面。她借着苏祁的力上了车,见那人坐到了对面。怕她冷还特意给她盖了毯子。
她皱眉,“哪有那么娇气。”说着便把毯子拿了下去。
苏祁轻笑,“我倒是想把你养的娇气些,也不知为何,你和她们都不同。”
“哪里不同?”婉妺故作不解。
“你难道不清楚吗?还是要我告诉你?”他说着凑近了些,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畔温热吐气,“我喜欢的必是不同的。”
她嗔怒的推了一下那人,“也不知你下属知不知道你的德性。”
“她在帘外。”苏祁朝外叫了一声,潇然探头进来茫然的问,“阁主可有吩咐?”
“不曾,你在外面守着吧。”苏祁温声开口,潇然一愣,还是第一次听阁主如此温柔的说话。
她把车帘落下,看着驾车的枭鹤,轻轻的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你家主子是什么来历啊?”
枭鹤不言,只是平稳的驾车,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潇然赌气也不说话了。难得安静下来。
婉妺抬头看身侧的人儿,他的眉目很是好看,像是天上的星星。藏着无边的深沉,只是他不肯说,她也不能多问。
手刚抚上他的眉,就被人抓住,“你想做什么?”他好笑的问,捕捉到促狭的笑意,她收回了手,安静的坐在一旁。
“没有啊,只是觉得你的眉眼很好看。”
难得见她小女儿的情态,他心情大好。更起了逗弄的心思。
帘外的两人气氛凝滞,潇然还是第一次被人无视,心底郁闷,枭鹤脑中时而浮现那日初见裴玖月的情形,更是烦乱。潇然问他的时候,他也不甚在意,神思不属。等到反应过来,潇然早已别过头去,看着外面的风景。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竹林幽径,雪落无声,一切尽在不言,风落红尘,谁的心间惹尘,他泛起异样的感觉,听着车内二人的对谈。
忽然就喜欢上这种感觉,他驾车愈发慢了,也没人催他。
婉妺不多时就困了,倚着那人睡了过去,苏祁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看她粉嫩的容颜。说不出的动人。
只可惜这乱世,容不下单纯。
他知她心有千千结,从见她第一次开始,她刻意的冷漠,给人一种不好靠近的错觉。好笑摇头,世人千面,最真的一面往往藏的最深,而人在深眠的时候,才是最放松的。
可她这惆怅的样子,紧抿的薄唇,让他忍不住心疼。他往烟都的方向看去,那里暗流涌动,怕是不会太平。
不觉间过了一日,他们到了绯苑前,红衣女子悠悠醒转,有些疑惑车怎么突然停了,她掀开帘子见到了绯苑。便打算下车。
“你可真贪睡。”他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不打算补偿我嘛?”
“好了都到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她起身掀开帘子,身后的人拉了一把她落入他怀中。
“本公子要抱着你进去。”苏祁道。
他早已戴上他的银色面具,还不容人质疑就下了车。枭鹤别扭的转头,消失在原处。潇然见状也下了车,往城中医馆而去。
四周一片哗然。直到这一对入了绯苑,那些公子才意识到他们的女神被人抱了进去,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看着人被抱走。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交织,绯苑门前一度失控。
“妈妈,那公子谁啊?居然敢轻薄我们婉妺姑娘?”
“对啊对啊,婉妺姑娘不是不许人靠近她三尺的嘛?”
“我们之前撒了那么多银子,都不能拉个手的,他谁啊他。”
妈妈很是无奈,手中帕子早已攥出了汗,“各位冷静啊,我和你们说那位公子听说啊和苍云阁有关系,所以各位还是请回吧。”
苍云阁,这个不世出的门派,是众多隐士梦寐以求的地方,但听说他们不得其门。近几年迅速在江湖中站稳脚跟,一跃而起,那楼主头戴银色面具,不知其貌。听说心狠手辣,如森域阎罗。
那些人一哄而散,很快绯苑门前又恢复了清静。
“你苍云阁的面子倒是挺大的啊。”女子笑道,伸手拿了葡萄丢进嘴里。
苏祁看了眼床榻,“不若你嫁给我?这样外面那些人就再不敢烦你了。”
婉妺敛了神色,认真的看了那人,“阁主夫人的身份虽然可以震慑登徒子,不过会带来很多麻烦。我如今的身份,才更容易做事。”
苏祁想了很久,这才妥协。
“不过,你要小心行事,还有,你只能是我的人。”
婉妺随手拨弄琴弦,“我明明是我自己的人,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你赖不掉的,三生杯在,如同我在。”他有些困了,将那人放在弦上的手拿开。
“不若,我今夜留在这儿吧。”他懒懒道。
她看了天色。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梢,窗外的行人也少了。确实是晚了些,不过她转头看着那人。
“你该不是说你怕黑吧?”
“我困了。”他一路都在看她,也未曾休息,如今倒是累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还拉着人的手。他冲她邪魅一笑,“我们休息吧。”
婉妺突然有些局促,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绯红,“你在这儿休息吧,我去隔壁找潇然。”
苏祁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去吧去吧。”
“我看着你睡。”婉妺笑着说。他有些不自然的白了脸,不过实在是困了。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一次他的眉头没有皱起。这一夜睡得安然,他也没有惊醒,少了梦魇的打扰,她安静的看他入睡。
苏祁睡着的样子很是乖巧,她给人盖好被子,低下头去偷偷吻了他的额头,这才到了隔壁去寻潇然。
“姑娘,你怎么过来了?阁主他……?”
“他已经睡着了。我来和你一起睡,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我看的出姑娘是个很好的人。”潇然开心的说,她的笑很纯粹,像是不曾被悲伤浸染。
很好的人?婉妺心中诧异。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她,她一直觉得自己过于冷淡漠然,暗阁的人除了枭鹤他们二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阁中人多是畏惧,还是第一次有人会觉得她很好。
婉妺笑了笑,“你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不。”婉妺诧异,“我不是个孩子了,我已经过了豆蔻了。”
婉妺打趣道。“过了豆蔻?那该嫁人了呢。”
“姑娘你坏死了。”潇然将枕头扔了过去,二人闹了一闹,这才歇下。
潇然想着。姑娘也并没有那么冷的啊,苍翼他们为什么会害怕呢?她想不明白,也就不废脑子了。
雪国,太子府。
“太子殿下,有烟都的消息。”
“呈上来。”
那人却有些隐忍,不敢将信笺递给他,寒笙拿了信笺过来打开。只看了两行,内力凝聚手中信笺凝成粉末。
她喜欢的,竟是苏祁吗?可他和苏祁,又差在了哪里?
“下去吧。”身后的人听了吩咐,离开了院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寒笙不知该往何处,他回来已经很久了,可太子妃的门,却只去过一次。
他原本以为宁嗣音。是个单纯的有些头脑的女子。如今看来,她的才智,竟是自己低估了。而她入雪国的目的,应是不简单。
她房间的灯还亮着,从他回来至今,她房间得灯日日亮到天明,他不进去,她也不曾出来找寻。只是一夜一夜的不眠,依稀看到窗内那瘦小的人儿。
如果没有遇到婉妺。或许他会喜欢宁嗣音也未可知。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来假设,他心中有了人,就会一辈子只认准那一人,其他的女子。不过是摆设,一生也不可能入了他的眼。
“殿下,你该歇着了。”他正胡乱想着,身后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然回头,那个人,不是她。
他苦笑,怎么会想到她呢?
“冰玉,你怎么出来了?”他不习惯叫她的名字,有些生涩。他以为她会永远在窗内,忘了她是他的妻。
“殿下,奴家已经是你的妻了。你还要躲我到几时?”
她明亮的眸子此刻盈满了泪水,正委屈的看着他。
“我……没有。”他下意识的否认,退后了一步。他还不曾做好准备,只是她,并不想放弃。
“既然没有,那殿下夜里风寒,不如先随妾身回屋暖暖吧。”她贴心的问候他只觉得讽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他不喜欢。
“我还有些事没处理,你先回去歇着吧。”
她伸手拦住了他前行的路,“殿下可否听我一言?”
寒笙停下,背对着她。
“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是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太子日日冷落,不知何意?我本和亲公主,为两国和睦而来。太子这般可是要毁约?”她冷冷道。
“自然不是,我只是政务繁忙而已。”他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去歇着吧。”
他径直撇下她回了房,冰玉的身份他之前了解过,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现在看来,她比想象中聪明。
若是传出太子与太子妃不合,必会徒生事端,最近还是安稳些。只要等到时机,就可以转圜。
………………………………
第七十八章:异梦
冰玉依旧笑的温柔,随人进了屋。寒笙冷脸,对她视而不见。
“本殿累了先行歇息,你随意。”
冰玉咬牙,她开始怀疑他的目的,来了这里许久。太子府里的侍卫对她恭恭敬敬,毫无逾举。但寒笙经常不知所踪,深夜才回来。也从未进过她房门一步,她所谓的和亲公主,不过是个名分。
“那妾身伺候你。”她说着便帮他宽衣,被寒笙冷漠的眼神震慑到了。手中的动作一停,那外衣便掉在了地上,无声无息。
“做好你的太子妃,其他的不需要你来。”寒笙警告她说,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自躺了睡觉。心绪烦躁不安。
他总是不经意的想起那个人,尽管她不在乎,身边的人也已歇下,只是终究不是她要的。他可以强行将她带回雪国,只是他怕他会永远失去拥有她的机会,所以他怯懦了,选择了冰玉。不知是不是另一种悲哀。
寒笙初时只觉得她们两个人脾气秉性见识皆相似,最后才发现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局棋,一步错,步步错,他失了挽回的机会,也就没有理由后悔。
“殿下,我哪里不如她?”冰玉突然问道,他几乎不假思索的想回答,“你哪里都不如她。”
但话到嘴边,又生生改了。
“这不是可以比较的。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好,本宫给你荣华富贵,将来还会让你母仪天下,你又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是臣妾僭越了,臣妾所求不多,也就是这富贵荣华,太子殿下莫要后悔才是。只是太子难道未曾想过一人心?”
女子讥诮道,她眉毛扬起,唇角不屑的笑意。他早已翻转过来正对着她,看她那张扬的样子。
“想过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我注定要这天下,三宫六院,又怎会为一人心折?”
他斜戾的眼神扫过,冰玉心中骇然,她没想到他如此直白,此刻四目相对她忽然想要逃离,他的眼神充满戾气,记不清多久不曾感觉到这种危险的气息了。
她强提一口气,“殿下,你若是杀了我,势必会落人把柄。引起宸皇猜忌,我知你能为非常,不过雪国如今内部怕是也不如从前,太子还需谨慎。”
“是个有胆色的,不过收起你的小心思,这里是雪国。你若是犯了我的忌讳,后果你清楚。”
他拂袖离开了房间。冰玉看着空落落的床榻凄然一笑,谁说雪国太子温润如玉,他分明是心狠手辣。
原来翩翩公子,也是相对而言的。
她的心突然没来由的痛了一下,撕心裂肺的感觉席卷而来,在意识陷入昏迷的时候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就再也没有清醒的能力了。
又是一年一次的噬骨之痛,她以为离开了那里就能被放过,不曾想还是追来了。冰玉这才清楚为何父亲大人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还有临走时那复杂的眼神。竟是警告吗?
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是脑子乱乱的,疼痛入了骨,便有些麻木,她似乎隐约听到人在唤她。
一晃已是一夜过去,她醒来见寒笙在身侧,意识到昨夜毒发,必然他是见了,只是她这伤在内而不在外,怕是一般的大夫瞧不出端倪,心下也就放心了许多。
“你因何在此?”
“昨夜下人说房中有异动。我过来看看,你怎么会这般模样?”
“臣妾幼年宿疾,惊扰殿下了。”她撑着身子起来,结果脚一软险些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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