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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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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吧。”

    不过才一个月,她竟做了别人的妃。他还记得琉璃居那日,海誓山盟,此生不负,不过数日光景,裴南离又一次打破了他的愿景,他们此生,还真是纠葛不断。他竟从未看出,宸皇心仪之人,是他的心上人。

    男子的面色愈发阴鹜,潇然躲在暗处,静静地看着,心上五味杂陈,她忽然觉得今日不该送这封信,平白扰了他的心情。正打算离开,苍翼从后面拍了她一下,险些出声。

    “你要吓死我啊?”潇然嗔怪。

    “只是好奇,你看什么看这么久。”

    “小声点。被陛下听到,你就完了。”潇然拉着人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等下他若是叫你,你小心侍奉。”

    苍翼不解的挠了挠头,想着白天那人不是还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怎么就变了天。

    ”听我的不会错。”潇然离开后不久,就听到苏祁叫他名字。

    “陛下有何吩咐?”

    “你回烟都去,入宫保护她的安全,我要你时刻警醒,万无一失。”苏祁吩咐,又不放心加了一句,“千万不要让她以身犯险。”

    苍翼很迷茫的追问了一句,“她是谁?”

    ”绯苑中人,你觉得还会是谁?”南离一字一句的问道,他的声音很是沉稳,听在苍翼耳中越发心惊。

    “属下明白。”出了院子,潇然还在门外未曾离开,见他一脸颓然的样子,好笑道,“说了让你小心侍奉吧。”

    “我哪知道,他说的那位,是绯苑的女主人啊。”苍翼后怕道。又回头看了看那个院子,好奇的问了句,“你说她,还会是我们的皇后吗?”

    潇然冷声,“不会,她已经是别人的妃了。不过你一定要暗中保护,那女子聪明的很,被发现很可能会把你赶回来。”

    苍翼更是茫然,“陛下让我保护她是为了她好啊,她又为何会赶我走?还有,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潇然不耐烦的将人推了出去,“你可以尝试一下,就知道我的话对不对了。”
………………………………

第一百章:女儿心

    苍翼挠头,感觉他们奇奇怪怪的。阁主夫人做了别人的皇妃,主上心情一定不好吧,他这样想着,也就不感觉到难受了。想着主子吩咐的任务,从北域到烟都还要很远,他需先交代了手中的事情才是。出宫已是夜半,囫囵睡下等着第二日启程。

    雪国,听闻宸国分裂,南宸北后苏,兄弟二人分庭抗礼,各据一方。宸国本就疲累,北域骤失,天下分裂,宸皇纵使有心平了这叛乱,也堵不住三千幽幽之口。国之立者,兴者戈矛,亡于民心。民生向安则国安,民心相背则国祸。

    “他们兄弟二人,还真是冤孽。”寒笙笑了笑,回头招呼身后的冰玉,“冰玉,过来看看这梅花,今冬的梅花开的不错。”

    冰玉闻言凑过去瞧了瞧,“殿下今日心情不错啊。”

    “不如我带你泛舟赏梅,城外有一处梅林,此处湖水常年不曾结冰,是冬季泛舟的好去处。”

    落了轿,她轻挑帘子,见林中红锦白梅,错落有致,雪落了几重,那花儿开的愈发艳丽,她忍不住低吟,“灼灼其华,宜其室家。”

    雪寒笙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女人都喜欢这般虚无缥缈的诗句?”

    冰玉笑了笑,下了车,眼前梅花正盛,醒目的红梅为这单调的白添了几分姿色,“我不是喜欢这缥缈的诗句,只是爱极了这诗中境。如今身临其境,更觉精彩万分。”

    “无趣。”寒笙垂眸,那一丝不经意的伤痛闪过,还是被敏锐的她发觉。她低了头,折了梅枝做剑,舞一曲山河人间。他微微愣住,以短笛相和,罗衫清浅,影落蹁跹。他飞身而起,玉手轻轻一拉将人带入舟中,“江上之景更胜,何不一看?”

    “妾身遵命。”

    他悠闲的品着茶,“你今日要不要试试钓鱼,这慕澜江的鱼素来是最鲜美的。”

    “好啊,殿下可要一起?”冰玉问道。

    “我就不了,今日有些乏了,你若是玩累了便唤我,我们回府。”寒笙闭上双眼,似乎是睡了过去。冰玉无语望天,她走到一旁拿起鱼竿垂钓。偶尔偏头看那人是否醒了。

    钓了很多鱼之后,她回头想要叫人回去,见天色有些暗了,乌云蔽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便唤醒了那人。

    寒笙蹙眉,今日睡的久了些,他微微睁眼,只见水波荡漾,激起千层。他骤然执剑,只见水中跃出几个黑影,扑面而来的杀机让人警觉,身后的女子并不曾慌乱,只是站在他身后,随时准备迎战,她虽不擅剑,生死攸关也由不得选择。

    女子凝神应敌,敌人越来越多,她虽不愿为他生死相搏,但保命要紧,时间一长体力不支便软了下来,胳膊中了一剑,寒笙冷喝,“如此造反,你们大将军是不想活了吗?”

    领头人连忙出声,“有人出钱买命,我们不过是帮人消灾而已,大将军是什么东西,竟从未听说过。”

    “呵,倒是忠心,不过你的腰牌,已经暴露了。”那统领惊讶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腰牌被挑落在地。

    “那又如何?你活不久了。”

    话音乍落,寒笙手中剑道顿减,冰玉也愈发艰难,二人相背而战,大杀四方,那统领冷哼一声,直取寒笙要害,她刚打退了一个敌人,见寒笙似乎力有不济不及躲闪,她便迎了上去,拿剑挡了那统领的刀,只稍稍震偏了几分,那统领手腕轻翻,直刺冰玉胸口。只见那女子缓缓坠落,血浸了罗裙,他抱住那女子,顾不得一手血污。

    而统领的刀已到了眼前,他冷冷抬头,“大将军真以为自己算无遗策?”

    “自然。清轩已经外出,无人救你。”那统领得意道。

    “那你看看你身后的梅林?可还能笑得出?”

    只见漫天的红白衣袍翩然,为首清轩清凌二人正冷静的看着那统领,满是嘲讽,“那又如何,我只一刀就能送你下地狱。”

    “那便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清轩的剑快?”他谈笑风生,神色不改,唇边浅浅血迹不掩苍白。

    统领手一动,清轩剑便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那统领死不瞑目的瞪着喉间的剑,再也嚣张不起来。

    “殿下,您可还好?”

    清轩扶他坐下,他手中剑脱手而出,再没有半分力气,冰玉也伤的不轻,坐在地上许久不曾说话,随行大夫简单的给二人包扎了伤口。又叮嘱了些事宜。

    因为二人皆有伤在身。所以安排了两辆马车回太子府,清轩入了车内,“殿下,您可知何人所为?”

    “依你看呢?”

    “属下认为这腰牌大有蹊跷,将军不像如此不谨慎之人,他行事素来稳重,只怕是有心人想转移视线。”清轩道。

    “未必不是欲盖弥彰,盯紧将军府和太傅府。”

    “太傅?”清轩惊呼,“殿下您怎会?”

    “照做就是,我不需要交代什么。”清轩退了下去,寒笙看了看身上的伤,笑了起来。

    无色无味寒香烬,这世间知道的也不过三人,可这三人,断不会背弃他,生死之交知遇之恩,又怎会以命为赌?颠簸的山路,如他起伏的内心,连绵不绝。

    粉色马车之上,冰玉愁眉紧锁,莫名挡了那一刀,她想来有些后怕,那双阴鹜的眼,像极了……。可她那般义无反顾,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

    寒笙,他如今,伤的如何?挑起帘子让身旁丫鬟问询,听到他安好才放下心来。今日之事,又是谁的谋划?

    回府之后太子便去了书房,她回了住处,闲来无聊,便随手翻了桌案的书。只见书中不知何时夹了一张银杏叶,缓缓从书中抽出,只见那叶脉似与寻常不同。

    她起身去卧房拿了一瓶液体,淋在银杏叶上,有紫色的字体缓缓显现。

    “违命者杀。”

    简单的四个字蕴涵无尽杀意,她开始明白有人迫不及待染指雪国,要加快计划,只是她如今,又能做些什么?幽幽烛泪,空留残烬,缓缓的叹息声,伴着长夜寂静。

    转念想,不过是救了一个人而已,而且那人也从未说过。倒是心安了许多。雪国的水,并非如她所想。

    那温润谦和的翩翩公子,不过是年少时的幻梦,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却让她误了终生。

    “冰玉,你在想什么?”她突然发觉是在唤自己,这么久了,倒是不曾习惯这个名字。

    “在想白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人啊,下手那么重。”她心疼的看着他的伤口,被那人躲开了。她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略尴尬的一笑。

    “那些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养伤,你……今日。”他目光偏向一侧,“你的伤可有大碍?”

    “没有。”她笑着说,“殿下注意修养,是否还未用晚膳,不如与妾身一起?”

    “好啊。”寒笙坐下后问道,“我见你今日似乎与那人熟识?”

    “啊?殿下怕是看错了,那群人如此凶恶,妾身又怎会认识。”冰玉惶恐。

    “是吗?或许吧,总觉得那个领头人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多心了。”

    寒笙并未有什么胃口,随便用了一些就撤了宴席,“往后不再带你出去了,这雪国,不太平。”

    “殿下治下,一向是太平的很,今日只是意外,殿下难道怕了?”她出言讥诮,寒笙笑道。

    “我记得岳父是修史之人,你耳濡目染也应学了不少吧。所以不难理解吧。”

    女子淡淡一笑。“妾身不过学了些微末技艺,哪里懂得殿下话中的弯绕?殿下怕不是有意为难臣妾。”

    见她避而不答,寒笙也就不再多留,“本殿今日还有事情,你先行歇息吧。”

    “宸国封妃之事,可有误?”

    清凌摇了摇头,他特意去宸国皇宫走了一遭,可结果显然并无差别,那个女人,做了别人的妃。享尽万千荣宠。

    “殿下,我觉得宸皇,似乎对新皇妃还不错。”

    “这是你该议论的事情?还不滚下去。”清凌瞬间消失无踪,寒笙抬头望月。他曾放下身份只为与她相守,可她那时只说自己非良人,说自己注定不能散尽三千后宫。却还是要和别人争宠,困守后宫。

    “你说你,若是和我一起,哪里会落得如今的地步?我记得,你喜欢江湖。”寒笙低声道。

    他以为,她不会对任何人倾心,所以当初放手那般洒脱,不过现在看来,铁石心肠的是她,念念不忘的是自己。她那样的女子,只需要看一眼,就注定爱或不爱。

    可惜天下佳人,从来不可两全。“以后她的消息,不必回禀了。”

    清轩应是,他记得那个女子,清冷孤傲,但又不是那种经霜的薄凉,自有一种清韵,让人沉醉。若说过目不忘,大概只有她那般的女子,才会让殿下这般薄情的人动了心。仅此而已。

    夜色如墨,两番斟酌,不知是不是同一轮明月,月下的人,执扇,斟酒,落子,只是宫苑森森,小轩幽幽,截然不同的景致,两个相似的人,相思做局,奈何无解。
………………………………

第一零一章:算计

    “妺儿,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婉妺扭头,赌气看窗外的景色,那人却是不骄不躁,笑吟吟的拿出准备好的凤尾琴。

    “这琴可是本皇花了千金求来的,我知你琴艺卓绝,普天之下唯有此琴配得上你的琴音。”

    婉妺淡淡瞟了那琴一眼,上好的桐木做成的琴身,琴弦用的亦是天琴丝,她随手抚弦,琴音铮铮,“倒是难得的好琴,只是这宫苑,配不上我的琴音,你还是收回去吧。”

    “你是觉得这宫苑污了你的琴技,还是觉得朕配不上你?”她只觉这人聒噪,拧眉不答,往室内走去,那人不识趣的挡在眼前。

    “妺妃便是如此对朕的?这可不是一个妃子该有的态度。”

    “陛下可别忘了,我从不想做这个妃子,要是有人想要,我送她也不错。”她轻蔑一笑,推开那人到了门前,驻足,“陛下恕罪,我要歇息了。”

    他知她是故意激怒他,纵然如此,他还是爱极了她薄怒的样子,“那便明日,朕等你用膳,”她刚要拒绝就听得那人说,“我想妺儿会介意这流言吧,就算你不介意,有人也会介意。”

    那离开的黑色背影被一双目光狠狠锁住,他转头一笑,琴放在了亭中,她也不曾管,只漠然的入了内,拿起桌上的笔,写了几行字。

    晨起还来不及梳妆,就听见门外有客来访,她像往常一般拒客,那人已入了宫门。

    “妹妹为何避而不见呢,姐姐又不能吃了你。”南宫逸清笑着拉了她的手,“姐姐准备了些点心,不知你是否喜欢?”

    “姐姐消息真是灵通,只是我称不起这一声妹妹,不过是个没有自由的人罢了。”婉妺叹息道。

    “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深宫我们这些做主子的,多的是自由,妹妹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姐姐要是无事,还是先离开吧,妹妹今日不知怎的累的很,就不送姐姐了。”她说完就要送客,逸清并不急着离开。

    “妹妹不如给姐姐弹一曲,姐姐看这琴倒是不错。”逸清看那琴问道。

    看她说琴,似乎还很喜欢,“姐姐如此喜欢这琴,不如妹妹赠给姐姐?”婉妺笑着说。

    “陛下赏的琴,我可不敢受。妹妹初来乍到,有什么事都可以来蕊芙宫寻我。我便不打扰妹妹了。”

    婉妺看着离去的人,她似乎有话要问,但又没有说,不知在忌讳着什么。这琴虽是好琴,不过她也没那个心思。

    “来人,把这琴收了吧。”

    似乎听那人提过他表妹在这宫中被盛宠,大概就是刚刚的芙妃了。深宫之人多不纯,只怕她也是存着别样的心思。

    这皇宫虽困不住她,可她贸然离宫,也是一桩麻烦,或许可以将计就计,帮他做些什么才是。

    雪国太傅府。

    “大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遇刺,二人皆受了伤。”

    “可知是何人所为?”韩裘问道。

    “可能是将军,只是殿下似乎是怀疑大人,派了不少暗哨。”韩裘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便退下了。

    “来人准备马车,我要入宫。”

    听闻陛下刚刚睡下,韩裘只能等在外侧,雪皇醒来已过去一个时辰,见有人等在殿外。

    “那是何人?”

    “回陛下,是太傅大人,刚刚见陛下睡着,就没敢问您。”老太监战战兢兢的说,为雪皇穿好衣服,唤了韩裘进来。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韩裘行了礼,这才直说来意。

    “陛下可知,今日太子殿下遇刺之事?”

    雪皇眸光微闪,“太子可有大碍?爱卿又为何特意入宫禀告?”

    “此事陛下若是有所参与,臣劝陛下还是趁早收手,如今雪国上下,也只有殿下一人可以正朝纲,若是陛下还存着别的心思,臣劝陛下三思。”

    雪皇原本想一带而过,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怎料韩裘抓住不放。他冷言,“爱卿是否管的过多,朕还清楚分寸。”

    “臣只是为社稷考虑,雪皇如今纵容将军所为,不过是为了给殿下一个警告。但若因此父子失和,臣以为陛下未必能承担后果。”韩裘并不畏惧雪皇的压力,他知道雪皇在想什么,所以索性断了他的念想。

    “陛下是否还在惦记民间的三皇子殿下?可是将军怕是没有告诉您,三皇子殿下一月前已经殒命了。所以。”韩裘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帝王,他甚至清楚的看到雪皇眉间皱纹又深了几分。

    “所以雪皇陛下,您从开始便看错了太子殿下。他不是棋子,而是执棋人。”韩裘悲悯望天,“陛下,接受现实吧,殿下才是这江山唯一的继承者。”

    “不可能,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有错。”雪皇转身,他的指尖轻颤,强做镇定的问,“寒笙他一直都知道?”

    韩裘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雪皇瞬间明白了一切,“罢了罢了,是我,不配做父亲。”

    “只要你放手,还来得及。”

    “我已经没有选择权了不是吗?”雪皇摆手,颓然的往回走去。韩裘站在原处,月光了满身。

    他走出皇宫,见眼前一顶轿子,似乎等了许久,那轿中人一手掀起帘子,露出清秀容颜。

    “老师。”

    韩裘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是寒笙,“拜见太子殿下。”

    寒笙浅笑,“老师免礼,可曾见过父皇?”

    “刚从宫中出来,殿下应该不必进去了,陛下已经歇下了。”韩裘道。

    “那学生便先行回府。”寒笙落了帘子。韩裘亦上了一旁的马车,回了太傅府。

    “殿下怎么改了主意?”清轩问。

    “老师已经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我便不用去见那个人了。鏡湖之事我心中已有定论,太傅府外的人你便撤了吧。”

    “是。”立刻有人前去撤了暗探,待韩裘回府时街上的一些摊位已是人去楼空。

    “终于清静了。”他伸了个懒腰,回府睡下,再无人打扰。这一觉睡到二更天,才觉得有些饿了。幸好有人一直热着饭菜,他简单的用了些,又继续睡了。

    寒笙回府,听说太子妃旧疾又犯,差人送了些药,回了书房。看着眼前的三张局势图,拿笔画了几下。这才将图卷起放好。

    将军府王朗,听了朝中之事,“韩裘最近越发碍事了,你去派人盯着他,避免他坏事。”

    “你,”他指了指台下的青衣人,“去太子府那儿确认下我的人是不是还活着,要是活着,派人报信,要是死了,”他顿了顿,“你就不用回来了。”

    那人飞快的跑走了,还不忘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黏糊糊的一片,心中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还撞到了人。他这才回神,暗暗吸了口气,说了声抱歉,旁若无人的走开了。

    过了一个时辰他才侥幸的回去,“将军,人还在。”同时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脖子,确定自己还活着。

    “滚下去吧。”王朗不耐烦的道。

    他靠在椅背上,想着前后种种,始终想不明白,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三皇子从小被寄养在外,连他都是偶然知晓,且又被保护的很好。连帝王之道都是另外找人授予的,为保万无一失。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三皇子如何被杀,计划就那么仓促的夭折了。

    太子府。

    “你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发现的?”寒笙笑问。

    “是。”清轩直言不讳。

    “从三弟被寄养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将人托付给钟云,那是我的人。自然不会瞒我。所以三弟从小就在我的监视之下长大,只要我想,他的命,唾手可得。而那个人居然会以为我全然不知,辛辛苦苦瞒了我十五年,可惜天不遂人愿啊。”他无奈的叹息道,似乎还有些不满。

    清轩震惊,他想不到开始,也料不到结局。雪寒笙的沉稳和谋算,怕是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人像他这般,步步为营,精于算计。

    “殿下高见。”清轩由衷佩服道。

    “并不是我有多高明,只是他太过轻敌罢了。即使这个敌人当时还是个孩子。”雪寒笙默默的画下那寒梅图的最后一笔,他的梅花画的遒劲凛冽,落笔稳若苍松。

    “殿下,北域急报。”

    忽然闯入的不和谐的声音。让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北域后苏之地,他当年辛辛苦苦才安插了一些人进入。

    如今,竟只剩五人,谍报已然成灰。“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连人都保不住。”

    “殿下恕罪,是苏祁诈我们,一时蒙蔽才险些覆灭,幸好白若多了个心眼,才留了五人下来。”清凌下跪言道。

    他恨自己的不当心,若是自己能够再谨慎一些,也就不会让局面如此难堪。寒笙看他有些气馁的样子,笑了笑,“不过是一次失算,下次吸取教训就好了,后苏之主,没你想得那么草包。”

    清凌暗下决心,眸光清冷。

    清轩看着弟弟退了下去,也才跟着退了。
………………………………

第一百零二章

    他叫住了清轩,“后苏之事暂且一放,宸国的棋子该动了。”他说完便有风拂过,似乎是隐隐的风铃声,风铃声远去,一切又重新归于冷寂。

    雨打轩窗,相顾无言,他轻叹虽是意外,不过时机恰好,三皇子意外身亡,给了他绝好的反击机会,老东西越发放肆,也算是个警醒,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身心俱疲,“清轩,那个女人在皇宫如何了?”

    “殿下您是说婉姑娘?”

    “我是说,皇宫里那位。父皇最近可是往后宫去的越发勤了。”寒笙冷冷讽刺。

    “她圣恩正浓,风生水起的很。”清轩说道,确认眼前的人没生气才继续说,“好像她只是缠着陛下,并没有做别的。”

    空气瞬间冷凝,“继续查探吧,另外把消息放给后苏,他应该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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