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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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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帮我,他最听你的话了。”

    天衡道,“各有各的劫数,命定的劫,都会应的,你还是离去吧,”他转身离开,浅离骤然间有了希冀。

    命定之劫,他的劫数只有那个女人,那么只要看好她,必然会见到清尘,她为自己的发现欣喜不已,她高昂着头,看向那天的尽头,我才是你的唯一。她不过就是个小丫头,有什么能力和我争。

    她回了漓烟轩,将漓烟轩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按照他平日的喜好精心布置,每日都会像他在的一般安排,她想起那个书房,还是没有进去,或许他会讨厌自己的吧。

    要是有一日他真的神魂俱灭,那自己就和他一起,总不能让他孤单,她想着。

    不知那个婉妺到底有什么好,让他念念不忘牵肠挂肚。她偷着去凡间看过几回,那个人与她的王郎情妾意,琴瑟和鸣,又何尝有片刻想起过清尘。可恨他对她念念不忘,而她避之不及。

    这世间情爱,是否都爱而不得,她有时会感慨,依然义无反顾的去追寻,她说自己是那个幸运者,可以拥有他的爱。

    天衡的府邸寂寥,他送走了浅离,一如既往地关了府门谢客。那日为救清尘,他又一次当众忤逆,换来那个人的妥协。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见到那个人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妹妹,然后陷入无尽的悔恨,甚至对那个人充满了恨意。

    他明知他不得已,又不肯原谅。毕竟他唯一挚爱的妹妹,从此再也找不到了。他以为仁慈的父君,也只是个懦夫。

    今日的酒喝的有些多了,他想起兄妹间的日常,要是没有那个赌约,妹妹应该还在自己身边撒娇,是他一念之差,天人永隔,最应该责备的,是自己啊,可他选择了惩罚父君,为那无法补偿的罪过。

    “妹妹,你要是还在,哥哥也就不会寂寞了。”

    他与清尘相交至深,可那个人偏偏选择了情爱,情之一字何其复杂,又有多少人飞蛾扑火,一念永劫。
………………………………

第一百二十八章:归音酒肆

    小酒馆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陈子仪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每日晨起沽酒,在喧嚷声中一过就是一天,偶有客人醉酒。那些家长里短纷呈,更像是一出大戏。而他只是个看客,不过是一笑了然。

    清尘的酒艺炉火纯青,他亦追不上他的步伐。那个人总有许多的奇思妙想,让人应接不暇。小酒馆的生意多了许多客人,他有时会看到一些陌生人出入院中,很快又消失不见,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这日他依旧看到了一个背影,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似乎那人是从清尘的房中出来的。

    他心猛的一沉,急急的拍打房门,“清尘,你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门开了,露出那熟悉的容颜。清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知子仪兄有何事?”

    他看上去云淡风轻从容依旧,陈子仪揉了揉眼睛。不见有任何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我刚听到这边有动静,你可还好?”

    清尘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亮晶晶的眸子还闪着光,像是天上的辰星,倒映在子仪眼中。忘尘莫及。他有那么恍惚的错觉,不过是一个沽酒郎。哪里来的气度?

    “自然是极好的,你看我还能喝酒。”他说着,突然就转了话题,“不如我们去北方。我记得和你说过,想把生意做到这世间每个角落,让天下人都来品一品这美酒。也是人生乐事。”

    “酒能忘忧,亦能解忧,世间之事在酒中,”他再未曾错认,因为清尘看上去很是干净,他的身上从未有南离的阴鹜之气,多了谦和温润。

    “红尘事不过一杯酒,你要是想,那我就陪你一起。”他也不曾多想,一如当初信任南离那般把心交给了眼前的人。愿意和他一起做他想做的事情,他把清尘当做了兄弟,而兄弟,是要同甘共苦的。

    清尘微微挑眉,他讶异于眼前人的信任。他们不过相识数载,他便无所顾忌。

    “多谢陈兄。”

    他言。

    来了人间,才知人有七情六欲,只是他一颗心都丢在了远方,也从未感到痛。那个人再未出现在他眼中,而他,只是轻蔑一笑。

    司辰,我便真的可以把她让给你?那你是多想了。

    他在这里游荡了太多时日,也该远行了。只是不知这一去千山万水,多久才能回归,他突然惦记这个小酒馆的一切,世情百态,何其有趣。

    陈子仪见他神思不属,打断了他的思绪,“清尘兄可是有所担忧?”

    清尘只笑了笑,没有回答,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对月举酒,“你看这月阴晴无常总会圆满,人聚散离合总会重逢,我们是时候该离开。去寻找新的栖息地,这里,怕是要闲置了。”

    小道听了这话突然转过身来,“别啊,不如你们去远游,这里交给我打理。”

    清尘似乎刚发现小道,他不知何时坐在了一旁,认真的说。

    “也是,关了我也舍不得,留给别人我也不放心,那就劳烦你了。”

    那小道也没有多言,离开了清尘房中,他一向自由散漫惯了,从前他和陈子仪一起倒还不觉得,现在多了清尘,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清尘似乎有很多的秘密,他虽然不知是什么,也不想参和。他有好几次想提醒,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子仪的选择,他又有什么资格好左右的呢?只希望他们能够安好,不至于卷起更大的风波。这个酒馆,权做栖身,尚好。

    那对坐的二人并不知他的心思,畅谈了许久。清尘知识的广博超乎了子仪的想像,他愈发钦佩。

    “陈兄以为,后苏实力如何?”

    “秣兵历马,前途可期。”他给出了一个相对中正的答复,继而又问道。“清尘怎么想起问天下事,莫非对此感兴趣?”

    “只是随便问问,身在天下,还是要关心一下的,万一哪日就变天了呢。”他笑道,又将话题扯向了别处。

    莫非他也有意染指,陈子仪话语多带试探,都被清尘巧妙避过,他只说去北方是因为北方有故友想要探访。一直聊到深夜,二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房,他看着不远处熄了的烛火,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理?清尘的故事,似乎很长,也很复杂。

    第二日一早,他醒来就见清尘半倚在庭中。

    “清尘,你在看什么?”

    “今天的天色不错,适合远行。”他随口道。

    天边云蒸霞蔚,色彩纷呈。这是难得一见的奇景,许是天界又有了什么大事,才会这般瑰丽,只见喜鹊绕梁,凤凰鸣喈,让人叹为观止,那一道道五彩的云烟,缭绕上空久久不散,划出别样的风景。有一白衣男子在云端伫立,万仙朝拜。

    陈子仪自然看不见那云端中人,可是清尘认得,原来赤霞神君归来了,他可是不逊于天帝的上古神君,他淡淡收回目光。

    “还真是好看。”

    陈子仪应和,准备好了行装,与清尘一道远行,他们要去北苏境地,道士不舍送别,临行时在他耳畔轻声道,“小心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陈子仪应了,“你就放心吧,我回来给你带酒吃。”

    “带酒不如带个嫂子,你都多大了还没成家。”

    陈子仪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上马,扬起尘土万千,清尘纵马而奔,直呼快意。

    这般潇洒人生,可比天宫要畅快的多。那些寂寥的日子,要是没有天衡,他早就过不下去了。

    神君归来必有大乱,他隐隐有些不安。又不知从何生发,只能掩了情绪。一路说说笑笑,便到了都城之外。

    那天边异象逐渐消散,白的纯净的云在空中随意散落,漂浮在蓝色的大海之上。是了,那蓝蓝的天像极了大海的模样,广阔而深沉,浮云安静的卧在其间,随流光卷舒,亘古不变。甚至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刚刚看到的是一场梦,光怪陆离。

    这是陈子仪第几次来北域,他已经数不清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刻在骨子里的排斥,使他不想再靠近半步。不过看在清尘的面子上,他还是下马入城,那守卫看了他们几眼,拦了下来。

    “通关文谍。”

    子仪将准备好的文谍递了上去,那守卫这才不耐烦的开了城门。

    他和清尘入了城中,寻了一间茶肆坐下喝茶。过了片刻,见一身高五尺体型壮硕之人朝他们走来,他转头看清尘,对方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他也就不再多问。

    “掌柜的,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请随我来。”那大汉道。

    清尘起身唤了子仪,“随我去看看,你对新的环境可还满意?”

    三人一起走了大概有三盏茶的功夫,见一小巷古色古香,多是茶社书室之流,巷子尽头有一处宅院,开满了木瑾花,用铃铛坠满花枝,风吹过清脆悦耳,很是动听,花下垂着字条,或是“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或是“明月楼头,断肠声里”,都是些好听又有韵味的短句,颇为扣人心弦。

    进入里间以琉璃为幕,分隔成数个单独的空间。楼上有雅间,清新脱俗,陈子仪不禁诧然,这般精巧的陈设,用在酒肆,可谓别具一格。

    不过他独一无二的酒,也配得上这般设计。

    “清尘果真是个玲珑心窍,不知这酒肆要做何名?”

    “归音,如何?”他随意坐下,早有人捧上点心侍奉。

    陈子仪倒是想的更为深远,归音,归心,只怕是要让四海归心。清尘虽从未提及朝政,可他向来关心。书房也有不少藏书关于兵法,听他说是因喜欢历史,所以搜集了些,今日这酒肆之名,或许是野心征伐的开始。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可以,清尘只愿一人归心,那个人的名字,唤做婉妺,是他曾有数面之缘的女子。

    归音酒馆不过开业一月,就迅速抢占了市场,很多酒肆的客人尝过这里的酒,就再也不愿去别家。

    就连皇室大臣,也只要这里的酒。纷纷前来采购,一时间门庭若市,车水马龙。陈子仪从前身在朝野,不知生意为何,现在也学会了很多,经商之道,不亚于朝堂之上尔虞我诈。

    苏祁偶然听闻民间有酒肆名归音,这里的酒让人一见钟情,不择二家。他想着皇后也是爱酒之人,或许会喜欢。

    宫中的酒太过单一,他也着实是厌了,差人在酒肆买了一百坛封入地窖,取出一坛和皇后共饮。

    到了皇后寝宫,那人懒怠的很,竟是刚刚梳妆完毕。见人来了,行了礼,就坐下了。

    “陛下怎么有空过来,这一大早的。”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祁,我带来了你喜欢的东西。”

    太监别过脸去,识趣的带上了房门。

    “哦?我喜欢的?”女子垂眸思索片刻,忽地嗅到一阵酒香。

    “是酒?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城中新开了一家归音酒肆,这是他们家的招牌酒。”

    他将酒放在桌子上,开了封,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她一时红了眼眶,这酒,是他来了吗?

    归音,归心,她那时一句戏言,他竟记到了如今,是要提醒她吗?

    苏祁看她眼圈红红的,慌了手脚,“这酒不合胃口?那我下次就不买了。”

    “阿祁你尝尝,这酒很好的,要是下次有机会,你带我去见见这酿酒人可好?”婉妺笑着道。

    他的面色稍霁,“你要是想。随时都可以见。”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酒有淡淡的忧伤,扯不开的愁绪,或许是种错觉,他笑了笑,可能是喝多了。

    “阿祁,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她笑着说,红扑扑的脸显了几分醉意,她捏着他的脸。嘿嘿的傻笑着。

    苏祁掰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他轻轻的将人抱上了床,那人还在唤他。

    “阿祁,遇见你,真好。”

    他的心跟着软了,她从未如此这般直白的说爱他,他将人紧紧抱住,感受她的温度。

    “阿妺,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无论发生什么。”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霸着他不肯松手。似乎是怕他离开,就再也找不到了。

    苏祁宠溺的看着她,本以为她不会醉,原来也是易醉的。他却不知,她尝到那坛酒的时候,有多害怕和担忧,会措手不及,失去他的爱。
………………………………

第一百二十九章:酒约

    若是有一日,……他的眸光骤然缩紧,不敢再想下去。抬头看那天边朗月, 群星璀璨,总觉得眼前情形似曾相识。仿佛那星月皆是旧识,他们共同生活了许多年的光阴,久到他记不清时间。

    人儿还在醉中,这是他第一次见她醉酒,那般软弱无助又害怕失去,和平日里的她大不相同。

    阿妺,如果你我没有那么多秘密,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相守。

    他吻上她的睫毛,和她轻柔的道了晚安,即使她此刻醉的不省人事,也依然拉着他不放。她的梦荒凉而沧桑,偌大的孤寂将她包裹其中,寻不到尽头。她追寻了几生几世,也找不到那丝温暖人心的雀跃。

    似乎是注定的黑暗,可她,还在期待光明。不安的眉眼,局促的双手,伴随着低低的**,她许久不曾做过这样的梦。骤然苏醒。眸中一片清寒,身畔的温度已是空了。他应是走了许久,还不忘给她留下一笺小字。

    “既见婉妺,云胡不喜。”

    她倏地笑开了,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是她那日《诗经》上的句子,他笑着问她含义,她避而不答。

    连神情都温柔了许多,简单的用过早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酒气混着花香,那是昨夜的味道,她不知那人为何要煞费苦心送酒来皇城,她不想见他,又不得不见,好不容易有了愿意一生守候的人,被人扫了兴就太过不值。

    她在院子里逛了一会儿,回房随意穿了一件蓝纱衣绿罗裙,就往宫外而去。为了避免被苏祁知道,她特意飞出了宫,入了归音酒肆。

    街上的行人只觉晃眼,再细看也不见了踪影,大家说说笑笑的继续,逛街的逛街,买香的买香,热闹极了。

    而她站在院中, 听着风铃穿花而过的声音,缓缓闭上眼睛,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精致,这一刻她不再怀疑,即使不用看,也知道他来了,她心中突然生出恼恨,那花儿遭了殃,铃铛也散落在地上。

    陈子仪跑出来心痛不已,他再抬头看那个始作俑者,那绝美的容颜总觉似曾相识。

    “是你?”

    “我竟不知前宸还有余孽未清,你到我后苏来有何目的?”

    陈子仪冷笑,丝毫不掩嘲讽,“宸皇刚刚离世,你就投怀送抱,真是不知羞耻。”

    婉妺恼恨,她坚定的看着陈子仪,一字一句的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廂情愿,我只爱一人,那个人是。”

    她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只见短短一会儿的功夫院中恢复如常,他轻轻的走来,像是那天边的云,清尘浅笑落座,“妺儿,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他的语气极为温柔,像极了天宫的那些日日夜夜,他无微不至,她甘之如饴,那时他是兄,她是妹,他虽年长她许多,也耐不过她的纠缠。许了她这兄妹的称呼。

    “你送酒入皇宫,可曾提前和我说过?”婉妺道。

    她冷漠的神情刺痛了他,他不在意的笑道,晃了晃手中酒盏,琥珀色的杯子经过阳光的折射愈发好看,还多了几分魅惑。

    他的眸子像是有情,流转间顾盼生辉,让人沉溺,她痴笑一声,饮了杯中酒。

    “是为兄考虑不周,下次必当知会你。我们许久未见,难道就无话可说?”

    陈子仪默默离去,他感觉到这兄妹二人不同寻常的关系。或许还有恩怨纠葛,他不愿涉入,这才选择了离开。

    或许有了她,会更轻松一些也说不定,他回头看那黄昏笼罩下的小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静悸。

    见人走了,婉妺也不再隐晦,“你因何下界?”

    “想知道?想知道陪我喝了这里的百坛酒,我便告诉你。”

    他大袖轻扬,一百坛酒不多不少的出现在眼前,婉妺蹙眉,这样的量怕是要喝三日,她若三日不归,苏祁怕是会担心。

    见人游移不定,清尘轻声道,“你也可以不问,不过我不担保会发生什么,我不介意多一个人界的敌人。”

    他看起来信誓旦旦,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想到千年前的那次,他也是这般信誓旦旦,让她差点万劫不复,千年光耀之刑,痛彻心扉。

    她终是点了头,“我应你。不过让我先处理一下宫中之事,我再来找你。”

    清尘虽不愿,也只能应允,她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自然不能逼迫太紧。

    看着她离开的样子,想着那千年前何其相似的一幕,他的心都在颤抖,还是咬牙保持微笑,本以为这颗心遍体鳞伤不会再痛,原来还是会为了她旧疾复发。他千辛万苦来见她,换来的也不过是被迫。

    世间总会开玩笑, 缘孽只在一瞬。

    婉妺回了宫,她怔怔的看着木瑾花,那院中比这里开的更娇艳,摧毁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无声胜有声。

    那个高高在上的神邸,世人追捧的酒仙,此刻就开着一家酒馆,做着微末营生。他向来厌烦污糟之气,认为会影响酒的口感,竟也学会了妥协,果然这红尘无奇不有。

    陈子仪的出现更是意料之外,他与南离关系密切,难保不会想要复仇。只怕是苏祁的日子,会越发艰难。

    “阿祁,”听到来人脚步声,她转头看着那人,笑吟吟的。

    “怎么了?”他道。

    “我想去寒积寺祈福三日,为我后苏国运,也为你祈福。”

    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啊,好好歇着吧,祈福的事他们来就行。”

    “不行,要自己亲自做才有诚意,阿祁你就答应我吗?”

    她看着他,大有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气势,苏祁只好允诺。“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就出发。”

    “好吧。那你注意身子,外面肯定没有宫里条件好。”

    他似乎永远拿她没办法,不自觉的想答应她的所有要求,又怕她饿了冻了,不知不觉,她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这一夜好眠,她清早收拾行装出了宫门,不舍得惊醒他,只是留了帛书,就往归音酒肆而去。

    她和他的约定,是时候践行了。

    清尘,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呢?

    那人已等了许久,白衣俊秀风流倜傥,迷倒万千红颜。一身儒雅气,偏又多了几分洒脱不拘的豪情,就当世而言,说他是美男子也不为过。

    婉妺只是淡淡看了看,就径直到屋中坐下,这是二楼的雅间。琉璃为墙,水晶灯悬空,再用特殊的遮光布垂做帘幕华光异彩,梦幻灼然。

    “奢华。”女子轻轻吐出两个字。

    “妺儿若是不喜欢,随时都可以换。”清尘笑道。

    “美酒已经备好,不知妺儿可否准备好提问了?”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说不出的欠,他惯会云淡风轻,与世无争,其实都不过是做戏。

    “自然。”

    她懒得多说,先饮了一碗酒,看着对面的人一饮而尽,这才说道,“你因何下界?”

    “因你。”短短两个字。对面的人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想过无数种答案,唯独没有想过这种,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

    害怕那是她负担不起的爱。

    对面的人还在饮酒,她扬了扬眉头,“说实话,你是不是犯了错?”

    “是啊,不过是偷窥了往生鏡,偏要送我去轮回,我便夺了人身,匿在这凡间。”

    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听得惊心动魄,往生鏡,他看的是怎样的结局才会这般义无反顾,她突然一个字也问不出。对面的人戏谑一笑,“小丫头,怕了?”

    “不怕,”她回道。

    她的心上填满了一种叫酸涩的情绪,他若是再踏错一步。或许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她不敢想,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太炙热,她害怕坦露自己。

    他没有再继续,“小丫头,你答应过我,陪我醉一场的。”

    嗯,她的声音有些许的哽咽,伴着酒声淹没,酒碗碰撞的铮铮声,两个相顾无言的人,他有太多的话想告诉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害怕被拒绝,害怕再一次受伤。

    她明明,是他心尖上的人啊。

    婉妺品着酒,他的酒从前都是清冽,如今多了苦涩,是化不开的愁绪落入酒中。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如今,她也很茫然。

    他不想醉,想多看她几眼,可是心底像是火焚的痛楚,面对她就失了分寸。只能靠着酒液入喉,掩盖情绪的波动。

    酒变了,人亦变了。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亦变。”

    她幽幽的说,突然想到书卷上的诗句,像极了此刻的景,他闭上了眸子。吞下那苦涩的酒,他有些恍惚,似乎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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