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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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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非要赶我走,下次就不见你了,看你想不想我。”
苏祁笑着道,他怕他不在的日子朝中生变,更怕他的计划没有那么顺利的实施。
这其中变数太多,他不敢赌。
她给他系上蟒袍玉带,就回了卧房,拿着一阙《诗经》随意翻了翻,不过是些俗事,写的倒也有几分相似,看的津津有味。
苏祁宣布上朝,百官猝不及防,七日不朝的陛下突然勤政,有人欢喜有人愁。好不容易清闲的日子,怕是又要难以捉摸了。
这位陛下,可谓雷厉风行,可怕至极。他的国策虽利民,不过有些伤本,引得无数贵族哀声叹气,奈何皇上一意孤行。他们也就只能吃亏了。
这次暗访,会不会引起更大的风波,百官揣测万分,而他一如既往的登上了王座,大袖一挥,百官朝拜。
“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事启奏,无本退朝。”
熟悉的声音响起,斟酌许久才有官员上前,“启禀陛下,雪国欺人太甚,扣押我国使臣,私自侵占我朝领土。”
苏祁眸光冷冷,那官员声音有些发颤,却是更大声了些。
他不过昏睡数日,寒笙就耐不住寂寞了。
从战场到朝堂,他们永远都是对手。
“这样的小事,需要朕亲自处理?”苏祁怒。
“朕是一国之君,你们是食禄之臣, 为君分忧解难乃是本职,更何况雪国刁难,无一人敢争辩,我后苏是无人了吗?”
今日朝堂发难是他蓄谋已久,这些大臣安逸惯了,就不会自己处理政务了,万事皆要他来办,那么要他们何用。一个国家,君是顶梁柱,臣便是那房中支柱,顶上青瓦,缺一不可。
“臣等有罪。”
齐刷刷跪下去的一片,苏祁只觉刺眼,“清澜,你觉得呢?”
被点名道姓的感觉,不是很美妙,他慢吞吞的站出来。
“臣以为此事,领主应该负全责,丢了自己的领土,就像是鱼没有了水,实应重罚。作为臣子,理应为君解忧,事情发生之后不应单纯禀告,而是及时想出应对策略。”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看身边的一众大臣,继续道。“臣以为那领主应以死谢罪,雪国挑衅是欺我朝无人,可派冥虎为大将军,夺取浙江,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陛下早有内应,里应外合,应是无虞。”
苏祁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当初他还是王爷时就委以重任,后虽落魄,仍是用他保住了势力,后天下分崩离析,他倒是忘了这枚久远的暗棋。
看清澜的模样,应是早有打算。
“宓家公子果然青年才俊,那不如此次你就作为军师,随冥虎出征清江,为朕拿下清江。”
苏祁道。
宓清澜顿时不淡定了,他只想出谋划策,不想长途奔袭风餐露宿,苏祁吃准了他,也就不顾及他的想法。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藏了多少的秘密。
宓清澜试图反抗,自然是无效的,冥虎出来领命,笑笑的拍了拍他,“军师有劳。”
没猜错的话,他那样聪明的男子,应该会委以重用。
事实也正是如此,寒笙因听说他平乱有功,将他派去了清江。做了都督。
一应民生兵权,全部由柒风掌控,寒笙素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临行前特意为他践行。在他看来,宸国这一众大臣,也就只有几个可用之才。而柒风,年轻有为,甚合心意。
苏祁下了朝,听到这些消息,也放心了许多,临行前他特意将虎符赠予宓清澜,那是特制的兵符,为的是以防万一。
毕竟他的对手,是雪国的皇,
那个人外表温润,内心野兽,城府极深。他隐隐有些担心,不过为了让清澜顺从,他还是选择了隐瞒。
眼前的人,没有他想的柔弱。
“陛下,您是不是觉得微臣太清闲?”
“正是。”
宓公子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爱的自由,到头来只剩一场空。
“为何不让别人去?”
“因为,我只信你。”
“那微臣多谢陛下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苏祁只觉心情大好。
“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兵符。那是朕最后的底牌。”
宓清澜往清江而去,与冥虎同行,他自小涉猎兵法,只是家族隐世不出,空有才华。如今出世,倒是宁愿没有那才华,得不到片刻安宁,或许骨子里,他就是个清闲的人。
雪国皇宫,婉妺走后,他一气之下连夺后苏三关,鄢陵,清萬,柏虞,都是边塞重镇。她千里迢迢为他求药,可解药,没那么易得。总要付出代价,才能配得上解药的价值。
苏毓啊苏毓,你何德何能,能让她如此倾心相待。
“清轩,你去派人守住那三关,另外,密切注意清江动向,清江毗邻,只怕他会出其不意。”
清轩听命退下,想着主子最近脾气大了些,莫不是又被谁刺激了。
后宫多日不得恩宠,就连皇后,连面都见不到。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只能自己顾影自怜。就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她来了,不过片刻就离开。
“清凌,你说主子把她锁起来,不就能得到她了吗?”
“哥,你不懂,主子是真心爱她,舍不得委屈她。”
“可惜了委屈了主子,想着念着也注定得不到。”清轩心疼道。
“那也未必,等主子统一了天下,我就不信,那么优秀的主子,她会瞧不上。”
清轩只是笑笑,去下面传达了陛下的指示,其实皇后也不错。只是陛下看不到皇后的心,他想着。
“你最近不用上朝?”
“不用啊,等清澜搞定了清江的事情,再上朝也不迟。”苏祁看上去很自在,一点也不着急。
婉妺自然清楚他的意思,暗阁早已将情形禀报清楚,所以她也乐的清闲,只是那文书依旧繁重,一日多似一日。
她有些奇怪,朝中究竟还有何事,会比清江的局势还要严峻。
苏祁淡淡道,“不过是大臣间的尔虞我诈,见不得朕清闲。”
她听了此话,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另一边,北域之地多盗匪,之前平定了,不想又卷土重来,占山为王。
盗匪之乱频起,搞得百姓都早早的关了门,生怕会被惦记。她曾悄悄地出宫查看,发现盗匪首领深夜都会聚在一处,像是在举行一种庄重的仪式。她没有声张,只是退了回来,默默地思索对策。
那是她未曾见过的仪式,或许,准确来说是祭祀。用血来祭祀,加上初生花灵的心,合成六星之兆。
另一边,浙江之地,百姓祥和,冥虎,清澜等人在清江境外三十里安营,那里有一处湖心岛,可以隐匿行踪。
三万大军悄无声息的驻扎,派人潜入城中化作客商往来行人,打探情报。宓清澜与冥虎二人于帐中运筹帷幄,等待时机。
院中,“红玉,本官来这里多久了?”
“回大人,两年了。”
柒风望月不语。
“大人可是想家了?”
“我本无家,只是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两年,让人慨叹。”柒风道。他也已经两年不曾收到主子的信了,好像已经是被遗忘的人了。
风过无影,花落无声,他是否还能等到,还是就此无波无澜,安度余生。他一时也有些迷惘。
………………………………
第一百四十二章:甜甜的情话(七夕撒糖)
“大人还是早些歇着吧,这浙江诸事,还要大人劳心。”
红玉看得出柒风是个爱民的好官,从无半分懈怠。他在这一处久了,口碑也是极好,百姓们习惯了他的治理,那些贪官污吏无处遁形,对他多有怨恨。他也不过一笑置之,以德报怨。
只是大人心中总有些事情,她碰不到也打不开,似乎他在等一个人,可那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才华,才能让他念念不忘。
“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红玉退了下去,柒风在庭院中紧了紧披风,这是乞巧节,星光闪烁,牛郎织女相会,这样的日子。难免孤单。
他回头对着空荡的庭院道,“终于记起我了。”
来人是翩翩佳公子,风仪气度丝毫不输于他,闻他此言颇有怨言,清澜抿唇轻笑。
“想不到这浙江都督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公子。”
“需要做什么?我还以为,我会清闲一辈子。”
“你看了自然会明白,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谨慎的好。雪皇多疑,你若是轻举妄动,只怕会引来大祸。所以务必以大局为重。”
“知道。他还有说什么?”柒风问。
“没有。”
清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柒风望着那轮明月,缓缓靠近的星辰,他的一生就像那颗星星,只为知己相逢,九死无悔。
坊间的乞巧节,应该是很热闹的吧。
听闻牵牛织女鹊桥相会,银汉迢迢,他倒是想去看一看,那民间的乞巧节。只是时日已晚,又无人相陪,还是选择熄了灯,将那无边夜色关在窗外。
家家户户的妇人,女郎,穿针乞巧,对月许愿,她们玲珑剔透,灵活翻转间便是一幅幅精美的画卷。
烛火微摇,微红的脸颊,泄露着谁的心事,那笺上的墨痕犹在,道不尽相思情浓。
那是多美好的故事,只可惜太过残忍,一年一会,相见恨短,她在庭中怅惘,托腮看着那轮明月,他今日还不曾过来,是否就不会再过来。
灵活的穿针引线,风花雪月落于指尖,她的眉目冷清,还带着些许落寞,说好要陪我一起,你是又要失约了吗?
女子今日特意穿了红罗衫,点了胭脂,画了淡妆,细细的描摹黛眉。绰约多风情,幽兰入梦还。她对着铜镜百般侍弄,听着更漏一声接着一声。
“娘娘,陛下有请。”
正纷乱的思绪被打断,她不悦的蹙眉,看见眼前那焕然一新的马车,用白玉雕刻,上题之子于归,有一双璧人同游,惟妙惟肖。仔细看上去,竟刻的是她和苏祁,在云端望月,她微微张了张嘴,并没有说什么。这必是他花了很多的心思,原来,自己错怪他了呢。
马车越行越远,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里她从未来过,不禁有些疑惑,正要问询,只见四周编钟声起,很是悦耳。
仿佛琉璃幻境,和当初的琉璃小筑更精致宽阔了些。那大厅的正中央放着的。是那对三生杯。
她看见他眉眼弯弯,轻轻的咬了他的耳朵,和他道,“爱你一辈子,阿祁。”
苏祁只觉这声音好听之极,她素来冷漠,不肯轻易表明心意。费尽心思为她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她欢喜,不想还收获了意外的心意。
“我也爱你啊,”她早已下了马车,静静地看着这震撼的一切,他该是花了多少昼夜,才设计出琉璃宫。
难怪最近他都推说朝政繁忙,原来是为了这个惊喜。她不自觉的唇角上翘,这个凡人的乞巧节,此时此刻在她心中,有了新的定义。
关于爱,关于幸福,关于白首。
“喜欢吗?”他指着那对三生杯,和整个琉璃宫,倒映出二人的身影。他意外的穿了一身红衣,逍遥恣肆,更多了几分韵味。
“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那小宝贝,要不要看看其他的惊喜呢?”苏祁引诱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
她一脸傲娇,往深处走去,他自然的牵着她的手,跟着她一起去探寻这琉璃宫的奥秘。
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只觉得甜到了心底,牵手就是永恒,一辈子不分的诺言。
他看着她,眸光中渐渐浓郁的情意,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牵动。似乎她,就是喜欢的样子吧。
“阿妺,你长得真好看。”
“你才知道,本姑娘一直很好看。”婉妺有些嫌弃的说,“你说的惊喜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别着急啊,惊喜要慢慢发现才有趣。”他今天格外有耐心,连带着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走到回廊尽头,那里有一座桥,准确的说是鹊桥,没有人知道这座桥是如何建成的,只知道远远看上去那些喜鹊灵动极了,它们共同建成了鹊桥,成为沟通牛郎织女的纽带,那鹊桥的一端,公子含情脉脉,另一端,少女情窦初开,隔岸相望,情意绵绵。
她诧异的看着他,说不出的震惊,“鹊桥相会,这可真是最美的礼物。只是我的郎,你会让我守望吗?”
“当然不会,我会把你紧紧的抱住,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你和我,今生今世都要相守,这样的礼物,我的阿妺,你可满意?”
她转头看他,想了一会儿,“我说满意你应该会骄傲吧?”
他忍不住笑了,此刻的她,真的是很可爱呢。
“嗯哼,为夫当然不会,因为为夫还有更大的惊喜给你哦。”
他故作神秘,看她期待的眼神,突然很有满足感。
“那为妻拭目以待。”她顺着他的话道。
她见过别人过七夕,那时也羡慕过,可当自己真正过七夕的时候。才知道她不用羡慕,她爱的人,给了她最好的七夕。
他用他的全心全意,给她最幸福的七夕。
走过鹊桥,入目是蓝色花海。最中间簇拥的是木瑾花,那一片独特的粉色王国,是最炫目的风景。他紧紧跟在她身后,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看她逐渐温暖的神色,和那一笑倾城的风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被填满了。
他的心在那一刻沉沦,而他,不自知。沉浸在欢喜中。
“阿妺,我最喜欢你笑的样子,比花儿还好看。”
“你确定是在夸我?”
“对啊,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在夸你了。除了你,没有人让我心动。”
他认真的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看着她想把她揉进心里去,再也不放开。
“那最后的惊喜呢?”她轻轻踮起脚尖,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跑开。
他追了上去,揽住她的腰,“最后的惊喜,当然是我娶你。”
“啊?”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已经娶了自己了吗?
“跟我来。”
他抱着她,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走到尽头的房间,那里入目的红,是很惊艳的色彩,房间正中央的花束,摆成了同心结的形状,左右放着两个琉璃心,一颗写着阿祁,一颗写着阿妺,那张大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香气袭人。
她看着他,很是意外,“你要再娶我一次?”
“我要正正经经给你办一场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我苏祁此生都只爱你一人。”
夜幕初降,华灯初上,宫灯摇曳生辉,他们像普通的男女一般,刻下永恒的誓言,她看着他的眼,“阿祁,其实我不在意形式,我只要你的一颗心,我们对着这天地三跪九拜,我婉妺便生生世世是你的人,只要你不弃我,我便一生一世相随。”
“我苏祁对天盟誓,此生不负婉妺,若有违誓,”她捂住了他的嘴,“我才舍不得。”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三生杯见证了我们的爱情,就让我们用它饮下这杯合卺酒,你和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
阿祁道。
他们饮了合卺酒,月下对酌,听她讲那些风花雪月,民间轶事,他始终含着笑。不时饮下一盏,听酒杯碰撞的悦耳声。
她亦是笑意浅浅,桃红染了颊,有了三分醉意,她倒在他怀中。“阿祁,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他笑着将她抱上了床。“今夜洞房花烛,你是我的人哦。”
她打掉他的手,嗔道,“我何时不是你的人?”
“好好好,你是我的人。一直都是。”男子语气轻软的哄着她。她有些醉了,还不忘抱紧他,叫着阿祁。
他理了理她的头发,与她幸福的在一起,他看她的时候,眼里便只有她。一夜好眠,梦里是他温柔的声音,还有那甜甜的笑容。
她轻笑着睁开眼眸,看他深情的样子。揉了揉酸软的身子,开口唤他,“阿祁。”
“睡得可好?”
“很好。你送我的七夕礼物,我都喜欢。不过,我最喜欢你。”
“我也是,”他的耳垂有些泛红,不习惯这样的她,似乎更可爱了些。她是外表刚强内心柔弱的女子,若有人给她阳光,她也必会暖心待人。
其实她最喜欢的,便是温暖,而不是无尽的黑暗。
………………………………
第一百四十三章:官盐
已是破晓, 他刚清闲了几日光景,就有人按耐不住躁动的欲望,想鱼目混珠,偷梁换柱,可他们忘了,这个历经两朝的廉洁之官,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的洞察力。
他也在等时机,不过还未到好处。
盐运历来重要,自古浙江盐运两条路,一条翻山越岭,一条波涛汹涌,水陆之间生死莫论,往往被人从中牟利,抢夺官盐。
他来这里两年,倒也听过不少关于盐运的传说,不过是些不切实际的胡诌,这里的百姓分外敬仰神明,而盗匪猖獗,更给了可乘之机。
初来一战成名,那些伸出的手又尽数缩了回去。平静了好一段时间,为他的雷霆手段所震慑。只是最近,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知道,浙江的灾劫要到了。
他能镇压的住一次,但并不是每一次都那么侥幸。
“大人,您最近眉头皱的厉害。”
红玉担忧的道。
“是吗?那本大人是不是不如之前俊俏了。”柒风打趣道,时间到底刻下了印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了。他肩上有万千民意,更有不古人心。岁月更迭,最初的东西都在渐渐消磨。有时觉得,或许就这样陪着她,不惊不扰,是最好的选择。
“确实不如,不如大人妾身帮你?”
柒风有些羞赧,只见那人笑了,“妾身帮你化妆,大人不知,这男儿亦可以精致。”
他第一次听这样的高论,倒也没有反驳,任由她摆弄,着实精致了许多,看上去也有了精神。
只是想到盐运,不禁又伤了神,浅浅的一声叹息揪心,她微微一笑,似乎在给他力量。
“本官要去处理事情了,你在家好生歇着。”
柒风踏出了府门,脑子里全是关于盐运的点滴细节,据说被山匪劫了官盐,水路也被水匪劫了,往常那些匪徒不过是小打小闹。这次像是有准备前来,经过周密的计划,用最小的牺牲轻而易举的夺了官盐。只留一人送话,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这句话似曾相识,只是他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无论如何,官盐有失,他若是不能夺回来,只怕再没有太平日子。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也只是瞬间的灵感,那个潇洒风流的少爷,会不会与官盐有牵扯?他的目的应该不在此,那么他又有怎样精深的算计。
柒风已经不敢小看他,他又不知道幕后之人在谋划什么,只能随心而为。当务之急,是把官盐追回来。
那盗匪名唤重火,听闻最近合并了水匪,他本不甚在意,可是短短几天就抢了官盐,不得不重视。
山寨。
“军师好计策,不费吹灰之力抢了官盐,若是贩出去,又是白花花的银子。”
重火高兴的道。
“大哥客气了,要不是大哥给小弟机会,怎么会有小弟如今的造化。”
军师举酒致谢,他风度翩翩,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一肚子鬼精灵,让人猝不及防。多的是惊喜。
军师一天前被重火捡上山,他马车上钱财布帛很多,刚好路过山下,被砸晕了。然后寨主连人带物捡了回去。他醒来看见面前众人,为首的膘肥体壮,雄浑圆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斟酌道,“小弟有一计,不知大哥可愿听?”
你能有什么计策,一众人咋咋呼呼的道。那个为首的手一抬,四周瞬间安静。
“说说看。”
他低声耳语了几句,重火眸光亮了几分,连连称好,那些人有嫉妒的羡慕的愤恨的,也只能收了心思。拿到官盐欢呼雀跃的时候,才想起这位功臣。
“今日让我们痛饮,庆祝这一单的成功,等明日下山卖了银子,兄弟们一起享受。”
重火看着军师道。
军师含笑回应,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助兴一直到深夜,那些人都东倒西歪的不成样子。重火也是醉的厉害,吐了好多,依旧笑眯眯的叫着军师。
他好不容易将重火弄到床上去,这才到了山寨外,吹响信号,顿时有兵士过来,“大人。”
“你们去把那些官盐运走,留两箱金子下来。”
“是。”那兵应了,听到两箱金子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然后悻悻的去办事了。大人可真仁慈,要是自己,一分钱都不给他们留。
清澜笑了笑,权当不在意,官盐在他们手中,便有足够做文章的余地。
他带着兵悄无声息的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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