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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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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澜笑了笑,权当不在意,官盐在他们手中,便有足够做文章的余地。

    他带着兵悄无声息的撤离了山寨,回到驻扎地,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他也着实困了。

    后面的事情,就看柒风如何决断了。

    缓缓的进入梦乡,一夜安稳,那重火从梦中迷迷糊糊醒来,已不见了军师。弟兄们还在睡着,有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大概是做了春宵美梦。

    他找了一圈都不见军师,摇醒了小喽啰,“你去把军师叫来。”

    那小喽啰酒还未醒,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找军师。找了一圈也不见人,这才慌了起来。

    “寨主,军师不见了。”

    重火酒突然就醒了,他急急忙忙的去看放盐的仓库,空空荡荡,脚下踢到一个木箱子,三个角落,一个角落有一个箱子。

    “来人,给本寨主打开。”

    立刻有人过来打开箱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手都在颤抖。

    那箱子霍一打开,金闪闪的闪瞎了眼,重火拿手挡了,定睛看去,三箱子的金子。又拿牙去咬,坚硬无比,笑的合不拢嘴,也顾不上追究为什么丢了军师,沉浸在有钱的喜悦中。

    “弟兄们,咱们下山,改善伙食。”

    “那盐呢?”

    “盐什么盐?盐能有金子实惠吗?”重火很想把老二的榆木脑袋撬开看看,是不是装的木头。

    没有盐,朝廷就算找事,也需要证据。

    另一边清澜带着盐藏匿起来,冥虎见他回来就睡了,也顾不得问他,听说军师醒了,这才急匆匆的赶来。

    “军师,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弄来这么多的官盐。”

    “这事你听我慢慢和你说,”睡了一觉,他精神好了许多,将这几日的谋划一一道来。冥虎赞叹不已。

    现在他们占据主动,又休整了这许多时日,早已精力充沛,官盐丢失,只需要一个闸口,城中必定大乱。

    “我这就派人乔装,散布流言。”

    “不用了,有人会帮我们,”清澜道。

    果然,仅仅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传信,说城中大乱,百姓听闻官盐有失,就乱了起来,更是闹到了府衙,柒风焦头烂额。

    只能将自己府中存盐拿出来,暂平民愤。终究是杯水车薪,百姓越来越多,加上有人煽风点火,局势难控。

    就在这时,柒府接到飞箭传书,“开城门,奉还官盐。”

    且不说真伪,若是开了城门,流入奸佞,威胁浙江治安,他也承担不起这天大的罪责。

    “众位乡亲稍安,本官必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骚动渐息,有人被塞了一张纸条,写着城外卖盐,消息风一般散开。百姓一窝蜂往城门去,想要出城买盐。

    柒风早在听闻民变就下令关了城门。所以百姓们冲过去被门挡住了去路,索性堵在门口不走了,有不安分的上去叫门,一声比一声大。还有的干脆骂柒风,说他不是好官,不为民着想,骂着骂着,难听的话就都出来了。

    柒风在城楼往下看去,乌压压一片。城门外摆着很多盐袋,那里坐着一个人,粗布衣衫,难掩光芒。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人。

    “军师。你怎么在这儿?原来你偷了我的盐想独吞。”

    “大哥,那些金子权当做弟弟的孝敬,大哥莫要见怪。”重火还要争论,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棒,不省人事。

    “带下去。”

    宓清澜冷声。

    城内的局势焦灼,柒风不知不觉站在了百姓的对立面。从前他们拥戴他,因为他为他们办事。现在不同了,他在阻止他们生存。那外面的,可是白花花的盐啊。

    僵持了三日,那些百姓没有要走的打算,柒风只能迫不得已开城门,加大守卫力量。那些百姓如愿买了盐,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就连身边多了人也未发觉。

    三万大军,化整为零,四个城门,进去一万人,余下两万人由冥虎带领策应。他们穿着百姓的衣服,都拿着盐,喜滋滋的进了城。

    朝城楼上看了一眼,宓清澜有意现出身形,晃了一下不见踪迹。

    不好。

    柒风只觉不妙,只怕是浙江,这次要大乱了。那些百姓还不知,开心的很。又继续了日常的生活,过得滋润。

    而城中多了很多一些陌生人,时常在城楼,府邸徘徊,柒风心中多了不安,他想。或许日子近了。

    “军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按兵不动,自然有人找上门来。”清澜平静的道。

    “啊?谁会找上门来?”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见清澜执意隐瞒,那小兵也不好问下去,只能为他添了茶,默默地离开。

    军师总是有自己的想法,或许会有更深的谋划吧。
………………………………

第一百四十四章:敲山震虎

    盐运风波刚过,城中又多了许多客商。以生意为名,私下里做着不知名的勾当。柒风的神色越发深沉,他感觉有一双手,试图推他入深渊。而他动弹不得。

    这城中越来越乱,他之前制定的吏治和民生策略显然不合时宜,有所动摇。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短暂的骚乱可以压下去。人心的惶恐最是可怕。一旦民心不宁,他也无法守好这一亩三分地。

    可偏偏变故就在这时陡然发生。

    三名官员先后暴毙,太守,县令,主簿,一夜之间横死街头,虽然明知他们平日里贪婪为祸乡邻,鱼肉百姓。柒风多次口头警告,动了杀机,却迟迟未动。

    不知哪阵东风相送,解决了这棘手的麻烦。可带来的,是新的动乱。案子久久未破,凶手不能捉拿归案,事情就永远无法平息。

    他开始急了。

    “红玉,他们是谁的下场?”

    “大人你多心了。”红玉垂眸。

    “是本大人多心吗?你在我身边两载,对我之事一清二楚,我们之间,本无秘密。”

    红玉一脸疑惑的抬头,不经意的狡黠,她搓着手,为他披上衣服,“大人为何要说些红玉听不懂的话,红玉有些累了,先歇着了。”

    她转身要走,被他抓住了抱在怀中,“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大人莫不是最近累了,红玉伺候您去歇着。”

    他还要追问,突然传来一阵异香,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耳边是她的一声大人。而她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是不放心我吗?让你来监督我。”女子道。

    “自然不是,只是怕你出事,让我来看看你。你可是他这么多年培养的最出色的暗棋,容不得丝毫闪失。”

    “他对主子,很忠诚。”女子道。她怜悯的看着柒风,从他入浙江就一路跟随,和他出生入死,不知不觉竟有些留恋。

    “红芍,莫要动了贪念。”

    “是不是贪念,谁又说的清楚,你们该不会打算就这样绑了巡抚夺了浙江?未免太过小人。”

    红芍毫不客气的道,来人只是笑笑,“我们自然有决断,他明日会醒,今日之事你且忘了,否则你该清楚主子。”

    “滚。”

    红芍将人赶了出去,那人轻飘飘的离开,传来戏谑的笑声。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柒风,不知又是什么难解的局。

    第二日,柒风从梦中醒来,身体有些不适,头也昏沉了些。他还是勉力坐起来,仔细回想昨夜之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突然闯入的夜,让他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听说大人被刺杀了,可有大碍?”

    刺杀?柒风嘴角扯了几下,散播流言的还真是不遗余力。一夜之间,他被刺杀的事传遍了整个浙江。那传言神乎其神,说他重伤不治,性命垂危,百姓也是将信将疑。

    他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对方摆明了是在施压,通过不断的挑衅动摇民心。从而不攻自破。再这么下去,只怕浙江不打,就要拱手让人。他不甘心,也不会甘心,较量才刚刚开始。

    迅速召集属下,制定对策,安抚民心。打算三日后亲自出面坐镇全局,也好更有胜算。他有经纬之志,雪寒笙正是因此才敬重他三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后续。

    他一直压下奏折不表,觉得自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两日后的深夜,他扣响了一座酒楼的门,伴随着缓缓打开的吱呀声,形势一目了然。

    酒楼里的人神色各异,不约而同的防备,而他从进门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来自那角落的儒雅少年,是他。

    他走到那少年对面站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儒雅的气度,精深的算计,正是隐世宓家公子,三万大军的军师宓清澜吧。”

    “上次匆匆一别还未介绍,今日大人来这小店所为何事?”他故作不知,笑问。

    “我只想知道你们要什么?除了浙江,我都可以给你们。”柒风深吸一口气道。

    “巧了,我们正好看上了浙江。就容不得你不给。”

    “浙江屯兵十万,你们不过三万大军,以卵击石罢了。”他冷哼一声,不屑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从何而来?柒风啊柒风,官宦生涯让你迷失了呢。”

    清澜挖苦道。

    “我自然不会忘,只是我不想让我的子民经历战乱。如果必要,我也不会退缩。”

    柒风已经离开,清澜打翻了烛盏,熄灭了最后的光。这个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他将子民看做骨血,可那些子民,不过如此。

    想到苏祁同样的指示,不能伤民,他也是着实费了一番心思。

    进入城中的那一万伏兵,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等到正式宣战的那天,他们就是决胜的关键,剩下的,就看冥虎如何调兵遣将,将外围打扫干净。

    于是一场大战,尸骨遍野,他们有着相对的立场,不得已的对立,成了背叛的理由。有人沉默,有人献身,在血的洗涤中成就功业,享受快意。又有多少**离子散,有家不能还。

    柒风指挥着战斗,看到那些不断死去的士兵,他的心在滴血。两万对十万,原本对方毫无胜算,生生拼出血路。利用精妙的机巧和阵法,还有特殊的兵器,成为这片土地的胜者。

    他的心渐渐凉了,就在他以为还有最后一次反攻机会的时候,仅剩的三万兵马被城中突然出现的乱兵打乱了阵脚,直接攻上了城楼。

    就这样,他眼睁睁看着家园沦丧,无可奈何。

    领头的死了,小兵也就散了,像是经过筹划和验算,每一步都精妙绝伦。战事很快平息了,冥虎和宓清澜带兵入驻浙江。

    柒风,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发丝已凌乱,面上也有血污。拖沓着回了府邸,无一人阻拦,应是有意为之。他凄然一笑,或许如今,只剩红玉等他。

    “红玉,我还是没守住。”

    “大人,红玉会永远陪着你,大人您就不要再和他作对了。”

    他紧紧闭上眼睛,沉默了很久,“也罢。”

    他看了看这个庭院,这个他生活了两年的家,若是在他手中毁了,他或许要后悔一辈子。

    “红玉,为夫和你一起白首。”

    红玉应了下来,热泪盈眶。她是一颗棋,本不奢望幸福,可命运给了她机会,她没有理由不珍惜。这个大人,待她是极好的。

    宓清澜走到门外,听到这段对话又折了回去。

    “你不去看看?”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我提醒。”

    后苏。

    苏祁一早就收到收复浙江的信,比他预计的要早了半旬,那寒笙,怕是要气坏了。

    总算能安定一下,看到信中所言盗匪,他这才想起被他忽略的城外盗匪一事,似乎还比较棘手。毕竟那种祭祀,从他出生时就未曾见过,只怕又有人要兴风作浪。

    雪国。

    烟都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烟雾缭绕缥缈仙境,寒笙正垂钓一尾鱼,那侍卫晃晃悠悠的给他念折子。

    念着念着没了声音。抬头只见那侍卫大汗淋漓,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他骂了句废物,扔了钓竿,拿过折子来。

    说是浙江已失,恐后苏报复,让陛下早做打算。

    他笑了笑,还真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不过这样才有趣。不然就不配做他的对手,一个浙江罢了,他夺了三郡,苏祁夺了浙江。就算是水陆交通,也未必牢不可破。总有机会夺回来,一雪前耻。

    “清轩,你去给我查查,柒风去哪儿了?”

    “陛下,您不是怀疑?”

    “只是怀疑而已,我要知道他的位置,至于用处,你以后就懂了。”

    清轩哦了一声,飞身离开。

    寒笙又拿起了鱼竿,“你看,鱼儿上钩了。”

    清凌凑近一看,果见鱼儿咬了钩,好大一条鱼。

    “陛下是要送给皇后娘娘吗?她最喜欢这鱼了。肉质细嫩,口感酥滑。”

    “就你知道的多,今天的鱼,你来做。”

    清凌垮了脸,他厨艺是不错,可是也不想做啊。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悲伤的和鱼去探讨人生了。

    “其实你就像这鱼儿,自由自在,只可惜我留不住你,也就只能送走你。”

    寒笙望江兴叹。

    回宫之后便去了皇后宫中,她身子不好,又加旧疾发作,更憔悴了许多。

    “我让他们做了清蒸鱼,你尝尝还合不合胃口。”

    “谢陛下。”

    她看着瘦了一圈,精神大不如前,缓缓的叨了一块鱼,细腻多汁,味道鲜美。她的食欲也好了许多,看他似乎有些闷闷的,或许是朝堂又有变故。

    冰玉笑了起来。和寒笙聊着家长里短,心里也开心了许多。这样的日子油盐酱醋,也是幸福。只要有他在,就没有那么多的悲伤。

    用过午膳,陪着他晒了一会儿太阳,读一阙词。她刻意不讲朝堂,只说些民间轶事。看他心情舒畅了些,自己也开心了许多。

    “陛下,臣妾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

    “好啊。”她看着他,分外温柔。什么时候一颗心被填满,再也没有仇恨,她已然忘记了使命。只想着沉沦
………………………………

第一百四十五:神秘人

    那北域的烟冥山下,到了子夜时分,灯火异常的明亮,远远的星火还渗着血腥味。她在宫中有些不安,看着日子,今日竟是七月十五,人间的鬼节。难怪阴气重了些,只是这血腥气,和那日嗅到的应是相同。是那场神秘的祭祀?究竟是何人能够隐瞒天地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鲜活的生命逐渐消亡,初生的花灵颤抖的窒息。她摸上自己的心脏,刀割一般的疼。

    她再也在宫中待不下去,捏了个诀往烟冥山而去。甚至来不及和苏祁打声招呼,听说他去看了他的表妹。那位尊贵无比的郡主。

    婉妺冷冷一笑,倍感凄凉。

    渐渐的近了,她在上空之中被迫停了下来,落到一处空地。这样的血咒禁术,历来为将死之人神延续性命,每隔一月必做一次,否则再无生还的希望。

    只因以血为祭太过残忍,初生花灵含苞未放就夭折,天帝痛惜怜悯,下令废除禁忌之术。若有违逆者,天诛地灭,无魂无魄,不可转生。

    婉妺也只是听说过,如今靠近了才知如此可怖,那些花儿还那样年轻,不曾见过人生的甜美,也不曾品过初生的朝阳,却注定要消亡在黑暗中,永远没有爬起来的时候。

    她们,就那样殒命,而她,来不及救赎。因为危险,一触即发。

    祭台上的人周身淡淡青色光华,他转头面上却是一副琉璃面具,也是淡淡的青色。想必这是他最爱的颜色。

    他静静地看着婉妺,手中还掐着一个初生花灵,渐渐化为虚无。而后淡淡一笑,“你来了。”

    他的语气像极了老朋友的口吻,婉妺心中一阵恶寒。缓缓闭上眼睛,为那些花灵祈祷,祈祷轮回之途的眷顾,来生不做一枝脆弱的花儿。

    血还在流淌,那是心底震颤的红。

    她的眸子逐渐冰冷,随着他的动作,这个人,陌生而熟悉,可她如何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你不怕天谴吗?”

    “天谴算什么?我不过是及时行乐罢了。”

    那人冷冷的口吻配上他铁青的面具,充满了戏剧性的嘲讽。她唇角轻轻一勾,“你的日子,怕是不多了吧。”

    “是你想太多,我不过觉得好玩而已,姑娘,要不要试试?”

    很是戏谑的神态, 让她想到了一个细节,只是太快来不及抓住,就看见那人已经要吸食最后一个花灵了。

    而那个花灵,她认识。

    “梦儿,梦儿。”她毫不留情的发动攻击,打断他的进食。那人很是不耐,出手极其凶残。

    婉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血液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她的进攻而蠢蠢欲动。那一刻血脉冲破瓶颈,而他的攻击已直达心脏。

    那团青色的光华即将化为致命的利刃,而她,出手了。

    她的手心凝聚出淡淡的花香,那是一颗木槿花的样子,缓缓吞噬青色光华,倏而朝那人眉眼袭去。她要刻下烙印,属于她的烙印。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男子恼怒的哼了一声,他迅速化出青色云雾,以人血为引,破了木瑾花印,随即吐出一口血来,往南逃窜。

    婉妺没有再追,弄醒了那些盗匪,询问发生了什么。他们说神明指引,不敢不从。所以千方百计的寻来神明所需之物,以求庇护。

    神明,不过是邪佞,她缓缓幻化出三片花瓣缀入他们眉心,然后消失不见。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倒了下去。再醒来,已是忘了前尘,只觉昏昏沉沉,弃恶从善去了。

    她累了一宿,走在半路忽觉阴风阵阵,不知不觉眼前竟是冥途。她停下来仔细看着身边一切,是谁不动声色的将她引来,而她。毫无所知。

    那前面的女孩子似乎很熟悉,不是冤家不聚头,那正走着的正是郡主南宫逸清。婉妺悄悄尾随其后。不发出一点响动。

    门前挂着一张幡,那女子推门而入,笑颜如花。婉妺再看,这里竟是南安,她顾不得研究是谁带她来的这里。第二次看见无算阁,她展眉想要一探究竟。

    毕竟逸清熟悉她的气息和样貌,所以乔装改扮了一番才入了无算阁,假装是去卜算。

    意外的是,接待她的并不是那个人。

    眼前的女子袅袅颦颦,绰约多姿。风韵更胜,婉妺只觉无奈。随意的算了一卦,竟是死劫,灭生,无往。

    她早有打算,可还是不免难过。他恢复仙身的那些岁月,没有她,可会寂寞。无算阁深处的阁楼中,第三层的琳琅阁,他正倚在门上,看上去格外憔悴,除了那双黑暗的眼睛依旧灼人,看上去受了很重的伤。

    她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杀了他,从此就自由了。

    “想杀我?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男子轻笑低眉,他长相不差,如果没有那么凶神恶煞的话。她弱弱的低了头,“你想多了,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又怎么舍得杀你。何况,你这副皮囊,还挺好看。”

    轻笑的淡淡的气息,他心神一动,又闭上了眼睛,骂了句小妖精。

    “快去给我把夹层的药翻出来。去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她走过去拿了药递给他,恭敬的关上了门。她还不能失去他,毕竟,还要靠他翻身。或许有一天,自己可以重新活一次吧。

    婉妺悄无声息的入了内院,一眼便看到了阁楼上的她。逸清正神思不属,他的伤势太过诡异,而他,一向自诩为强者,也会有狼狈的时候。

    感觉到异样的目光,她翻身下楼冥骨伞直指婉妺,“好大的胆子,敢擅闯无算阁。”

    “闯了又如何?你还能把我撵出去?”

    婉妺不客气的道。

    “那就试试看,我们上次的比试,还未结束。”逸清不容分说先发制人,她冥骨伞已开,必然要收魂。

    只是她不知,这个人的魂魄,收不得。

    房间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他这次伤的重了些,花了好大功夫疗愈。就听见门外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甚至传来了打斗之声,他从天而降,青衣飘逸,带走了逸清,甚至不容挣扎,那冥骨伞也顺带收入怀中,意外的没有带走魂魄。

    虽然只是侧脸,她却认定了那是天界之人。而他们,似曾相识。

    回去的路上再没有人阻碍,今天的事太过离奇。逸清与那人的关系也不一般,甚至彼此守护。或许一开始,她就是受人指使。

    她找了个地方疗伤,新鲜的血脉涌入,她的身体像是被重新溶铸了一般,精神了许多。而那股力量,她还未找到源头。

    似乎是来自本体的先天传承,会是母亲吗?这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只活在她的想象中。无数次勾勒母亲的样子,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这个世界,越来越复杂了呢。

    她不知道血祭会持续多久,只知道那个人如果复原,就不会失去机会。天界,原来也不太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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