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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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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年前苏国选妃,我那时已有心上人,所以并未在意,那日我与他捕鱼归来,恰被官兵撞上,他们便看上了我。”

    “可笑我不自知,莫名其妙的被带上了船,离开了家,可他始终不曾追来,我曾抱着一丝侥幸,我想着,我的郎君会救我,可是呢。”

    女子笑了,笑声中透着凄凉。“我等了日日夜夜,等到花都瘦了,也等不到他的一个口信,他就像失踪了一样。我买通了所有的人,可唯独找不到他……找不到他。”

    苏南离突然慌了,他不敢听下去,他让她停下,可她好像是陷入了回忆中,一直喋喋不休。

    “你知道吗?我以为他很有担当的,可我入宫后才发现他原来还是个懦夫,懦夫。”

    她的眼含着泪,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后来,我发现有了你,我是又惊又喜,我设计了所有人,可这,都是为了你铺路啊。我的儿。”

    南离冷笑。

    “为了我?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的权势,为了你最后的依靠。”他忽然有种冲动想打醒这个女人,但接下来的每个字让他感觉骨头都是凉的。

    “你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找我嘛?因为他已经变成鬼了。他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她的表情很是复杂。“我得到消息这个君王,不仅杀了他,还杀了他全家。如此暴戾之人,如何能留。”她的唇角溢出血迹,显然力道太重。

    南离陷入了沉寂之中,他忽然看清楚了一些东西,他看了看头顶的天,也许,该变天了。

    既然错了,就错的再离谱些,也未尝不可。

    “母妃,你和他们断了联系吧,这些事由孩儿来,血腥的东西母妃还是不碰的好。”

    风静静地吹着,她也清醒了许多,她看着眼前的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但有些事,必须要做。

    “母妃会帮衬你。你放手去做。”

    他笑了,只是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离王府,缓缓的走了回去,在月色中拖沓着身形,或许明天,天就变了。就再无今日的月。

    城门。

    “皇兄放心吧,臣弟必凯旋而归,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含笑颔首,目送人去。回到府中翻出了藏了多年的琼花酿,眉目闪烁,想起那个好酒的少年,那对相敬的兄弟。

    酒入了喉,便不觉得苦涩,一盏接一盏的,从辰时到深夜,最后一杯酒尽,摔碎了酒杯,枕着月色入眠,自此,有些东西,也碎了。他的眉头拧着,黑袍融入了夜色,他说喜欢黑色,因为看不真切,他不喜欢太明白,会累。

    可如今,也只有醉中才是最轻松的了。
………………………………

第十七章;翩翩公子约

    别了皇城,几日来披星戴月,苏毓先于大军两日到达剑门关外,一身蓝袍玉带,像极了画中的仙人,偏是不染纤尘,他抬头看向城阙,拿出象征身份的虎符与帅印。

    城上一男子身着赤羽盔甲,面色冷冷,众将士弓箭上弦,如临大敌,不敢丝毫懈怠,苏毓看那城楼上人,那人也恰在看他,冷冽交锋几番,方才开口:“将军这是要抗旨了?”

    靖苍倏地笑了,“二皇子何必心焦,不知援兵在何处?皇子怎的孤身前来,莫不是想只身破了这御龙阵。”

    指了指不远处的寒渊,那里驻扎着雪国的十万大军,隐隐有龙灵之气升腾,云色瑰丽霏霏,中有巨龙呈困势,生门若隐若现,变幻莫测,入关者怕是有去无还。

    “援兵两日后自会前来,如今还是先入城商讨对策的好,莫不是将军喜欢这种俯瞰众生的感觉?”

    云袖一甩,霎时风起,他冷冷看着成楼上的人,径自入城。择了一处最为精致的居处,拂去桌椅上的微尘,这才安坐。

    靖苍看他这行云流水的作为,暗自心惊,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这般稳重。只是皇族贵胄,哪里知道边关苦寒,剑眉内敛,拂袖入席。

    苏毓抬头看向靖苍,“说说这里的情况吧。关于雪的兵力部署以及御龙阵。”

    靖苍退后一步做辑礼,“禀将军,寒笙以左右龙虎翼为主,生门诡秘,入阵后有烟雾缭绕,不辩方向,队形变换灵活,围而不攻,愈往深处浓烟愈密,往往士兵往往力竭而亡。”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面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他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苏毓沉默了片刻,快速的思索着对策,御龙阵位于避风口,初春时节薄雾弥漫,受地形影响自然聚集,入者不辩方向,极易受到攻击。

    仔细查看了地形地势图,进行了实地的勘察,站在山顶上俯瞰,俯身抓了一把沙,看沙流出的方向。

    靖苍懒散的立于一侧,看苏毓的作为,他并不觉得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有力挽狂澜的力量,相反,他所做的不过是

    惺惺作态罢了。

    苏毓冷冷瞥了一眼,“敌军分为左右两翼,我军以中队分为左右两翼,以小阵于辰时发起进攻,后出大阵包围,诈败诱敌,待雾散,破坏敌军阵型,分而化之。吩咐下去明日辰时破阵。”

    “那皇子您?”

    “我亲自去会会寒笙。”

    靖苍遂噤声,不知在盘算着什么。翌日辰时,雪国太子应苏毓之邀于沧浊亭下一局棋,只见他白衣素缓,翩然若仙。手中折扇开合,“皇子相约,寒笙来迟。”

    声音温润如玉,让人提不起半分怪罪之意,苏毓淡淡一笑,言道,“此处清幽,俯首即四方,你我于此对弈,恰好。”

    素白的衣袖拂过如玉棋盘,看了看山下的情形,“皇子好兴致,吾自当相陪。”

    御龙阵内,得苏毓将令的梅笙,瑾玉二人遂将军队分为两翼,逐个攻破,变换阵型。台下难分难解,台上二人棋局已渐趋焦灼,寒笙一举中锋夺了先机,苏毓后来居上扰了布局,一时之间僵持难解,时间过了大概一刻钟,天色忽变,风向谷口倒灌,方窥得云雾间的全貌,赫然壁垒森严,十里血光。

    寒笙眉头轻佻,落下一白子,“这棋局,才刚开始。”

    苏毓复落黑子,“当心了。”

    话音犹落,眼见东南方的白子被黑子围困,欲救不及,寒笙轻笑,“弃子,没有存在的意义。”

    突转路数,棋风忽而凌厉莫测,“殿下可要接招了。”

    苏毓凝神以应,一改初时沉稳,转而大开大合,干净利落,“太子殿下的棋下的不错,不愧是叶沐真人的高徒。”

    两军交锋,梅笙诱敌深入,瑾玉率人包抄其后,以断退路,御龙阵阵型已散,沧澜军反以莲花抄尾阵困敌。血染甲胄,又多了无数枯骨。干戈交接的声音异常清脆,刀刃上又染了多少血。

    苏毓抬头看着寒笙,“太子败势已现,何必徒劳挣扎。”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笑,看了看棋盘。“再争斗不过两败俱伤,也是无趣,殿下是不是许久未曾回过烟都了?这烟都的天可变了呢。”

    一挥手散落一地棋子,人未远走。幽幽的说了一句,“只是不知天下与亲情,殿下你更看重什么?”

    “雪国这次败了,十年之内不会再进犯苏国一毫,本太子看重你,希望十年之后能相约一战。”

    人声渐远,苏毓吩咐人收拾了寒渊的尸体,坐在营帐内想着寒笙的话,似乎有些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半晌唤来冥虎,“皇都往来通讯已断了几天了,你去查探一番。”

    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昏昏的睡了过去。那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走啊走,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有声音在阻止他。可他愈发想探个究竟。

    近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燃起。腐木已被侵蚀,耳边是刺耳的哀嚎,感觉精神在一点点的撕裂。那里有一个女人,悬挂在横梁上,他看见她的脸,全身都在颤抖。

    将人抱起来,手轻轻的抚上人的脸,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几乎抱不住她,“母亲。”

    声嘶力竭的叫喊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情。她似是睁开了眼,有愤怒,不甘,还有恐惧。

    苏毓脸上渗出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从梦中惊醒,看到自己空落落的怀抱,突然的慌了,那个梦。好真实。

    他去了河边,将整个身体浸在冰冷的河水里,刺骨的寒让他冷静了许多,他看着烟都的方向,神情晦暗不明。他在等一个答复,不,他等不及了,连夜安排好军中的事宜,他纵马奔驰,只为快一点回到熟悉的地方。

    此刻的烟都,正在经历一场空前的噩梦,还尚在睡梦中的人们。就那样死在了梦中。连最后的尖叫都还不曾来得及。

    堆积的尸骨,让人胆寒,皇宫层层围堵,红墙内外曾经墙内的人想出去,墙外的人想进来,如今这里恍如深渊,处处都是令人恐惧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想。或许,这就是终结了吧。

    。
………………………………

第十八章:兄弟情绝

    苏南离看着那个紧闭着眼睛的女子,纵然发丝凌乱也不减雍容,她似乎生来就有一种气质,让人臣服,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已经去了黄泉,你还在犹豫什么?”

    冷冷的嘲讽,一字一句都变得可笑,他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对视他的双眼,“我要你看着你的皇城。一寸寸沦陷,你所在乎的,我要一寸寸毁灭。”

    女子拂了拂身上的尘土,看着四周倒塌的宫殿建筑,缓缓开口,“这是你生活了十几年的皇城。你可还记得?”

    “呵,皇城,不过是困锁的牢笼罢了,你,我,母妃,都是这笼中的鸟。”

    他的剑尖染血,朝她面颊虚划了一刀,“若不是你,他又怎会广纳后宫,我又怎会困于这牢笼之中,你说,你……该不该死。”

    女子缓缓理了鬓发,随意的倚在假山石上,没有了初时的慌乱,多了一份气定神闲,“南离,你的执念过深了,”她轻叹了一口气,“你看看这个皇城,已经被你蹂躏的不成样子了,你曾经最喜欢它了不是嘛?”

    思绪骤然飘远,幼小的他挽着弟弟的手,一步步的从玉阶上踏过,他握着弟弟的手看青白玉阶,琉璃瓦舍,“弟弟,哥哥会永远守着你,这盛世繁华,你我共取。”

    他记得毓儿懵懂的眼神,和脆生生的应答,强行甩掉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我护着,我不喜欢的便弃了,这皇城,碍了我的眼。”

    女子忽的大笑起来,“不过是借口罢了,你不是这皇宫里的人,你怕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所以先发制人,可笑啊可笑,皇一直待你如亲子。”

    泪水毫无预兆的涌出,他看着那个又哭又笑的女人,脑子像是要炸开了,苏皇最后那一眼,似有怜悯,还有心痛。

    原来……。

    他忽而眸光转冷,“我既造了孽,又何惧孽根深浅。”

    女子忽的软了气力,笑声中透着悲凉。“天命如此,尔等何辜。”

    清丽的声音划破黑夜,他已不顾身后的人,突然享受嗜血的乐趣,可以少些孤独,月光下的影子,让人生厌。

    他一路跌跌撞撞,回到静王府时已是辰时,绛珠轩还亮着灯,他循着光而去。推开门扑面的酒气,女子皱了皱眉头,扶了人入内,“南郎,你今日不是有事要做,怎喝了这么多的酒?”

    “你说,我夺这天下,可曾是真心实意?”

    他忽的有些迷茫,将头枕在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姒儿,我只剩你了。”

    女子心头忽的一颤,他的衮边金丝绣袍有了不少褶皱,眉毛拧成一团,她俯下身去吻了他的额头,“我与你同在,一直。”

    他的焦躁似是褪去了不少,柔姒看着窗外那升起的日头,蓦地感觉冷到了骨子里。

    一阵风吹过,她这才想起忘关的窗子,起身欲去关了百叶窗,却被人一手拥入怀中。

    “别动。”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的手扶上他腰际,“王,你醒了?”

    “嗯,”他淡淡回应,“替本王沐浴更衣吧。今日,还有一场大仗。”

    这时一黑衣人来至他身侧,“禀王爷,皇后在金澄湖畔悬梁自尽了。”

    闻言有片刻的寂静,敛了尸骸,厚葬吧。黑衣人领命而去,

    苏毓几乎是昼夜不停奔赴烟都,可终究还是迟了,收到密探的信,他的手止不住的抖。长兄弑父夺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样的戏码会如此真实。

    烟都城外,苏毓依旧是那身蓝色锦袍,城门倏开,南离策马而出,身后一万羽林军枕戈待旦,刀剑出鞘。

    他一人独立于天地之间,少年眉目灿若星辰,闻声抬头与那人目光相交,“皇兄,你今日要做何?莫非你真要背负弑父的骂名。”

    他眼中有疑惑,亦有不解,长剑出鞘。直指南离心口,对方冷冷一笑,“我何惧骂名,不过是一群蝼蚁,成王败寇,仅此而已。”

    苏毓心头一滞,他是何其陌生,兄弟阋墙,到底还是发生了吗?

    兵刃相接,刀光剑影间二人不分伯仲,蓝衣少年步步退让,黑衣男子剑气凌厉,生死相搏,先机已失,苏毓不得不一改先前攻势,转而以柔克刚。

    两个时辰后,南离抽身而去,轻挥玉手,羽林军一拥而上,纵使南离武功高强,久战显疲,也已是遍体鳞伤,忽来一道剑气破空,羽林军折损甚剧。只见他翻转剑花剑气如虹,闪转腾挪间剑指眉心,不见如何动作,已是魂归天外。

    南离看那翩然落下的身影,鹤发须眉,眉目温和,他将苏毓护于身后,怒视南离。

    “你一个做哥哥的,如此赶尽杀绝你不觉得羞耻嘛?”

    南离冷然,“我能弑君,弑弟又如何?他的存在注定是个错误。不如与他父母一同陪葬好了。”

    “对了我忘了说,你母亲已一袭白绫葬了己身,随你父入了黄泉。你不若,一起吧。”

    带着些许的嘲讽,还有一些得意,苏毓心口忽的疼的要炸裂一般,吐出一口鲜血,他擦去了口角的血痕,

    “你,很,好。”

    〃自此割袍断义,再遇,生死相搏。〃

    一字一顿的恨意,他看着眼前的人,不,或者应该是恶魔,提剑复又冲入军中。耳边充斥着剑划破皮肉的声音,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似乎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麻木的动作,心似乎在滴血,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慕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将苏毓打晕带走。

    他留下话,“若你再不罢休,我必不会容你作乱。”

    南离冷哼不屑,嫌恶的扫了一眼羽林军,此刻伤了大半,“一群废物。”

    羽林军统领带着残部灰溜溜的走了,

    他黑色的袍子惹了血污,随手扔了外袍,回宫处理朝局。

    “众位大臣,父皇母后新丧,本王深感痛心,舍弟年纪尚小,一时铸成大错,还望诸位海涵,待我劝回舍弟,必请罪天下。”

    大臣们窃窃私语,人心惶惶,他们自夜里突然被惊醒,忐忑了一夜,听闻睿王做乱,弑父夺位,虽心有疑虑,但又怯懦不敢言。

    丞相上奏:“还请皇子早日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

    “臣附议。”

    “臣附议。”

    “臣等附议。”

    羽沐上前一步上奏“请陛下下通缉令,全国搜捕叛臣苏毓,以安民心,百姓人心浮动,陛下宜安抚方为上策。”

    南离心头一动,蹙眉思索。人声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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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江山易

    南离似有为难,缓缓开口,“父皇生前最是属意毓儿,如今父皇尸骨未寒,本王登基实在不妥。”

    大将军遂出列言,“如今二皇子叛逃,由他登基实为不妥,陛下皇嗣单薄,如今只有静王您才是我们的主心骨啊,若静王执意退让,该让天下何去何从?”

    他说的义愤填膺,其他大臣纷纷附议,只有少部分人持反对意见,认为此次逼宫另有隐情,请求彻查。

    毕竟寡不敌众,呼声四起,“请静王登基。”

    他并未表态。只揉了揉眉心,“本王乏了,忙了一夜,有事日后再议,散了吧。”

    只留下黑色的背影和面面相觑的朝臣,他们窥不透他的心意,暗自揣摩。今日的烟都,有些灰败的死气,朝臣们三两相聚,府中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人声喧嚷。

    又是无眠的深夜。当第一缕阳光映入窗纱,一切又是新的开始。老臣们纷纷跪于白玉阶前,手托玉简请命,苏南离到

    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寒了脸,眉间有隐隐的怒气。

    “请静王继位。”

    众大臣神情肃穆,恭敬从容。

    南离拂袖,一拳砸在了龙椅之上,“你们,是要逼本王承担不孝的罪责嘛?”

    “静王继位,天下归心,”不知谁领头说了一句,群臣应和,俯首跪拜,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色有些疲惫,“如今父皇意外薨逝,皇弟叛逃在外,本王知国不可一日无君,既如此,此事交由钦天监与礼部侍郎负责。”

    “退下吧。”

    待玉阶人散,他看着那富丽堂皇而空荡荡的宫殿,唇角上挑,今日,海清河晏,而他,将要成为这里的王。

    入夜,钦天监监理司景梧前来求见,“禀吾皇,微臣监测到如今帝星陨落,根基未稳,如今西南方星辰光耀,对应为宸。因此微臣斗胆,请改国名为宸,以利国运,苏蒙大难,实不宜维系。请吾皇慎重考虑。”

    南离背手立于窗前,月华洒落一地流光。西南方宸星夺目,乃帝王之兆。薄唇轻泯,“着手去办吧。”

    待人远去,南离唤了清凌,一黑衣人自黑暗中出现,“密切监视各大臣府邸,若有异动,诛。”

    清凌领命而去,他在御书房踌躇,决意下罪己诏已安民心,诏书云:“今有苏国静王,苏氏南离,德薄才疏,现天下遭变,民生未稳,实心有不安,奉应天命以继帝位,然未敢忘己身罪孽,遂立罪己诏已告天下。免天下赋税三年,改国名为宸,愿从今始,四海安平。”

    此诏令一下,百姓争相称颂,自此苏亡宸起,然朝中不乏古董,南离很是头疼,夜深来至清莞阁,见伊人如画,心思顿消。“姒儿,得你,吾何其有幸。”

    “得南郎,是妾身之幸。”她不唤他陛下,一如既往熟悉的称呼,让他觉得似乎距离不是那么遥远,这样的称呼,很舒服,很自在。

    他很快睡了过去,梦中是狰狞的面孔,突然惊醒看帘外似有身影,本欲叫人,见那人举止甚是熟悉。便噤了声。

    沐姒儿业已醒了,看到这般情形,不免有些惊吓,强咬着贝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假装熟睡。听见窸窣的穿衣声,还有远去的脚步声。

    她这才探头看去,只见他随着人去了假山处。心下虽是疑惑,心知不可声张,便断了念头,重又睡了过去。

    假山畔。

    “是你?”南离不悦开口,双目凛冽似有冰霜覆盖,“这里是皇宫,你莫不是把这里当做自家后花园了?”

    嗤笑一声,面带不屑。

    “宸皇还是说话小心的好。别忘了你的江山是怎么得来的?”

    “朕打下的江山,莫非他寒笙想染指?”南离面色愈发阴沉,他感到面前这个人并不容易打发。

    只见那人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假山上,“怎么?宸皇是要过河拆桥了?”

    “你可是忘了我们的君子协定。”

    那人蒙着面,看不见面容,但这声音他可是熟悉的很,母后当年若不是受制于他,他如今,怎会……。

    想到这里他语气愈发薄凉,“天下已在我手中,我若是拆了这桥,你又如何?”

    “若你今日拆了这桥,明日,便有人毁了这江山,你如何得到的,主上便如何毁去。”似是云淡风轻的谈笑,他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角的尘土。等待着一个答复。

    “他要西北三郡,我给他便是。但也要看他有没有能力守住,若天不佑他,便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给我半个月时间。他知道的,我新掌权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话锋突转,“阁下这风景看够了,难道要等羽林军请你出宫吗?”

    “陛下如此客气小民可担待不起,不劳远送。”

    只一眨眼的功夫,人便消失无踪,南离看了看天色,还尚早,便随意的走了走,及至一宫门前停住,抬眼看了匾额。他记得那是父皇的手书,先皇后视若珍宝,“锦鸾宫。”

    可惜繁华落尽,红颜薄命,如今这方庭院,也已易主。他看着那个朱红的背影,忽的就生出恼意。

    “母后,”他出声唤醒了游离的人,那人转身他看见她的鬓间竟有了几缕白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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