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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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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个窃贼,已经被处理了。”
韩裘掀帘而入,见帐中只有寒笙一人,并未见盗贼身影。
“是魔族人。”雪寒笙镇定的说,“看上去这场战斗,怕是没那么轻易。魔族人志在玄光剑,免不了要对朕下手。不知太傅可有良策?”
“臣。”对方的目光如炬,韩裘心中一紧。
“臣记得殿下的师父是学道术的,不如请来为殿下筹谋,想必他老先生也会很乐意。”
“师父他云游四海,莫非太傅有办法请他出山?”
寒笙问道。他倒是忘了,当年的那场大战。师父一直隐匿踪迹,不问凡尘之事,就连他,每年也不过见一两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让人头疼。
“山人自有妙计。”韩裘笑容漾开,阳光下自信的面容,自有少年意气。
寒笙揉了揉额头,“太傅退下吧,朕要歇息了。已经一夜未眠,着实难以支撑。”
他退了下去,又加强了守卫。跑到不远处的溪涧,将传信之物取出,是一根拂尘,用所授之法送出。只等叶沐歌回归。
清越洞府中,叶沐歌正听着仙乐泠泠,不想被东西砸到,他抬头见那熟悉的拂尘。应是自家徒儿有求了。
不过,看了看这洞府山明水秀,他还真舍不得去凡间吃苦。随处找了个福地,先睡一觉再说。
于是乎这道人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恍然想起送信的拂尘。这才收拾了包裹,往北域而去。回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寻来的洞府,下了一个禁制,怕别人糟蹋了地方。
等他到了地方,已经七日后了。一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丝毫没有紧急的觉悟。踏入军队营帐的时候,被士兵拦了下来。他随手一指那士兵便定了下来,而他已经到了雪皇帐前。
“乖徒弟,师父驾到,还不速速迎接。”
“我说师父,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七天前找的你,七天后才到。”
叶沐歌随手打了韩裘一下,冲他瞪眼,“傻小子,告诉他那么清楚做什么。他又不是你师父。”
韩裘沉默无言,默默听这师徒二人互相埋怨。
“师父,你为老不尊,是你自己不守时的,还打太傅。”寒笙笑着将人请进营帐,为他添茶。
“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他和我抢徒弟,我自然要打他。”此话甚是在理,寒笙笑出了声。原来,自家师父吃醋了。
帘外的韩裘面容僵硬了下,退回了自己的营帐。这个老东西来了,自己还要更谨慎才是。
叶沐歌一笑,便觉得周围不那么冷了。军营里压抑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他总是有很多办法可以让士兵们开心。
不过近日他总是深锁着眉头,似乎有解不开的结。
“师父,你在想什么?”
“徒弟,你确定现在是攻打后苏的最好时机?”叶沐歌反问道。
“是的,后苏已经休养生息太久了,如果我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而且最近天气寒冷,对我们很是有利。我听闻,后苏的士兵不适应恶劣的天气。”
“可是我们的士兵刚刚生病,这样的身子去打仗会不会太过勉强。”
“师父你放心,神医已经调配好了方子。大战之时,必当痊愈。”
叶沐歌放心了许多,只是眉头的结依旧没有打开。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不是凡间能够承受的。缓缓闭上眼眸,竟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师父。”寒笙轻轻叫着他,似乎最近师父总是走神。
“没事,为师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靠近后苏之地,远远不止雪国军队,他感觉到了强大的魔族气息,还有不相上下的冥界气息。这一次的战争,只怕是天下大乱。
寒笙已经走了出去,又被叶沐歌叫了回去。
“徒弟,听说你得了玄光剑,可否让为师一观?”
“当然可以。”寒笙取过玄光剑,递给叶沐歌,只见他缓缓注入灵力,剑面上竟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光芒,还有隐隐的血丝隐现。他骇然,收了术法,剑落在地上。
寒笙捡起了玄光剑,等待着他的回答。
“剑是好剑,只可惜残缺不全,少了剑灵一魄。这把剑是否还有别的人碰过,白白污了这宝剑。”
寒笙已经很震惊了,这才想起似乎被一个蒙面人碰过,还染了血。他将事情据实以告,叶沐歌只是摇头。
“这把剑放我这儿吧,为师帮你修一修。”
寒笙听话离开。叶沐歌轻轻敲击了剑面数声,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老头子,敲什么敲。”
“老朋友许久未见,不让我见见你吗?”
“不了,我嫌弃你”。剑灵鄙夷道。
“那一魄如今在何处?需不需要我把她抓回来送给你。”叶沐歌道。
“不需要,你就算抓回来,也是无用了的。剑魄的血和我融为一体,早已密不可分。”
“无趣的剑灵,希望你好运。”
他说着,便感觉到一阵风过,四周又暗了几分。烛火已经熄了,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持剑。
“真是麻烦。”
他挥剑杀魔,干脆利落。烛火又恢复明亮,那里只剩一缕残存的魔息,也终将化为虚无。
“最讨厌不识时务的东西,他以为我是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徒弟啊。”
剑灵大笑,“你徒弟若是不学无术,这世间岂非都是庸才。”
“知道就好,何必如此明白,伤了人心,”剑灵无语望天。
往后的半个月里,再没有遇到阻碍。军队畅通无阻的到了和后苏交界的雍蓝关,在山中扎营。
没有了魔的侵扰,叶沐歌的日子舒服了许多。只是那些魔族与冥界的小兵不断在周围活动,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他不宜靠的太近,也就失去了机会查问。
时机未到,惹怒魔王,只怕是自己先要遭殃。至于徒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这次他招惹的,可不仅仅是后苏。
“师父,再往前就是雍蓝关了,我们只有打下雍蓝关,才算真正进入后苏领地。”
“为师会在后方为你摇旗呐喊,你放心做就行。”
寒笙无奈白眼,“师父,你什么时候可以改了看戏的毛病。”
“看戏多有意思的事情,不行,不能改。”叶沐歌随手拿起竹叶,吹了起来。看着自家徒弟变幻的神色,笑意盈盈。
“那行吧,师父记得有突发情况的 时候帮徒弟。魔族可是一直在盯着我们。”
“放心吧。”他本以为徒弟不知,原来他也发现了。只是这往后的征途,怕是更难走了。
………………………………
第一百五十一章:大战(二)
雍蓝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后苏的门户,更是进攻的敲门砖。城墙高耸,军士林立,寒笙带兵立于城下。挑眉看那守将,似乎是生人。
蓝色盔缨随风晃动,那人轻笑道,“雪皇不远万里,本该相迎。奈何近日劳累,不便起身。这杯茶,将军接稳了。”
茶盏随风而落,有轻微的水扬起,寒笙抬头嘴角微翘,玄光剑抽出稳稳接住茶盏,利落收回,左手捻起茶盏边沿,微微倾斜。
香甜的茶叶入口,有淡淡的苦涩,他轻笑着将茶盏摔了下去,碎了一地。
“多谢将军赐茶。”
听到落地的声音,那将军亦是浅笑,“这雍蓝关是军事重地,雪皇陈兵多有不妥。不如早些离去,免得伤了和气。”
“将军可是误会了,这雍蓝关本皇必定是要夺的,而且,就在今日。”
见他如此斩钉截铁,那城楼上的人眸光逐渐深沉,他淡淡开口,“雪皇随意,只要有我白卓在,就不会让你踏进雍蓝关一步。”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对手,隐约有些苏毓当年的影子。桀骜不驯,信誓旦旦。温柔一笑,如清风环顾,他不疾不徐的回道,“那就拭目以待,让我看看苏毓带出的将军能不能守住这片天空。”
朝天仰望的蔑视,看在每个人心底。白卓轻快转身,不置与否。大战在即,容不得怠慢。他需要尽快制定计划,对面的对手,可不是以往的山贼草寇。
雪皇的事迹,他不止听过一次。不过自己也是少年英才,倒是很想较量一番,分个高低。
寒笙回营,叶沐歌迎了出来,“勘察做好了?”
“真是奇怪,师父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了。”寒笙问道。
“这不是看你辛苦,怕你太累伤神,提醒你一下。”
道人仙风道骨,气度不凡。就是有些孩子性,让人琢磨不透。自从与师父相会,就觉得他老人家更深沉了些。最近魔界没有异动,只是玄光剑剑华夺目,很容易暴露位置。
无奈之下,只能让叶沐歌做了阵将玄光剑隐匿其间,待需要时再行启用。他多年修习,倒也颇有效果,光华黯淡了不少。那些依迹寻来的士兵,迷失在森林中。来时路非去时路,叠嶂重重山幽幽。侥幸逃脱的人也只能无功而返,面上多少有了灰败之色。
白卓果断放弃深入探寻,山高林密,水流环绕,确实不宜深入。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此地易守难攻,若是我们乱了阵脚,只怕会给他们可乘之机。”
白卓道。
“可是若他们久居不出,只怕城中会生变。”
“你且先随本将军去安抚民心,随后再做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那人跟着白卓走了出去,白色战甲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两人一前一后往城中走去。开始时百姓们各自忙着生计,聊着这眼前的局势。直到有人偶然抬头看到那熟悉的白色,这才惊呼“将军。”
“将军来了,将军来了。”
消息传的很快,城中百姓很快聚集一处。白卓登高一呼,“今日,我白卓在此承诺,只要本将军在一刻,就会守护你们一刻。城中粮草充裕,易守难攻。所以请诸位放心,本将会还你们一个平静的生活。”
有百姓深受触动,纷纷请愿作战。军中士气大振,摩拳擦掌准备大战。
寒笙回去之后,很快的制定了完备的作战计划。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吩咐到位,将各个关口的负责人都分配清楚。
有人负责突袭,有人负责诱敌,更有人负责攻城。攻城安排在最后的部分,而寒笙以身作饵。白卓心气高傲,难免好胜轻敌。几番交锋下来,竟是败多胜少。
这日他下定决心掰回一局,寒笙城下吹箫,空灵飘远,眼角含笑。还有一丝挑衅和惬意,仿佛雍蓝关已在手中。他心中一颤。
第一次看见他这种眼神时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兵,在苏雪的战场上远远看着对峙双方。惊诧于他的冷静与淡然。那时,他也想成为那对战双方的一人,或淡然宁静,或自信冷傲。
真正对视的时候,他才知自己其实还远远不够。心乱了,这场局,也就乱了。
原来差距,一直都在。
后来的结局显而易见,他败在了自己的算计。一心在寒笙身上,注视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改变部署,却忽略了兵家大忌。
突如其来的偷袭猝不及防,城中南门洞开。他的脑子轰的炸开了。他竟不知,这城中也有内应。
孤军奋战,援军还在五十里外。他不得已挺身而上,直到血染四方,也保不住这摇摇欲坠的城池。
那个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一笑,仿佛是来踏青的公子。对景色的欣羡。
倒下的时候还有悔恨,只是来不及实现。若是重来一次,或许结果不同。
寒笙占了雍蓝关,打开了门户。将这里作为通讯和运输的重镇,运送粮草和武器。而他在此处坐镇,似乎不急于前进,反倒休整了一番。
直到月亮再次变成弧形,那玄光剑的剑芒有所收敛,才开始前行。带着军队,弃官道走小径,将雍蓝关交托给信任的官员,就踏上了征战的征途。
他看着那遥遥在望的梦城,心底泛起万千涟漪。曾几何时,他希望那金殿上紧紧依偎的二人,是他和婉妺。或许思念是种奇妙的东西,他不知情之所起,却辗转难眠只为伊人。
而她,从来不知。
听说雍蓝关破,雪国又接连破了几处重镇,她的心里也有些难受。看他劳累的样子,便有些不忍。
他曾说让她放手暗阁,安心的与他在一起。可天下大乱,她也不能坐视不管。
“枭鹤,暗阁如今还有多少势力?”
“天下各地都有我们的分舵,梦城的有三处,城外临近的有十多处。主上你是想?”
如今局势险恶,她已经无从选择。她不能简单粗暴的用她的力量去抗衡军队,因为那样不仅违背天道,更会让苏祁离开她。
有些时候,女子需要藏拙,夫妻二人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比高低,只有这样才是相处之道。
可如今,她只能尽可能调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最近盘踞在梦城周围的何止雪国军队,更有魔族和冥界觊觎。这一切,只怕很快就不是原来的天地了。
“枭鹤,调动暗阁所有的力量,全力配合军队,抵挡雪国入侵。”
“另外,给燕宛去信,说故交有难,可否愿听我一计?”
枭鹤一一计划,将令牌发放出去,又将密笺送出,他忽然想起一人。
“主上,温澜和珈蓝,你看是否让他们二人去燕宛求援。”
婉妺细细思量了一番,若是在中途信件被人截下,只怕横生枝节。不如让他们二人去,也能增进下感情。从上次之后,二人生疏了不少。
温澜收到命令后愣了半晌,下意识想拒绝。枭鹤已经来到身侧,“替我们告诉主子,我们不会辱命的。”
女子怒,却见那人笑着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小公主,你的气都生了这么久了,为何还不消?难道,是要我吻你?”
温澜又羞又恼,二人闹成一团。第二日便相约着出去往燕宛而去。临走前言笑晏晏,透过窗户看二人的背影,她也不禁轻笑。总算解了这对冤家的结。
归音酒肆中,他自从炼化了混元珠,觉得身体里灵气充沛了不少,只是眉心隐隐不适,倒也被他忽略了。
“你们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自然。不过皇宫之下有龙气,只怕到时会影响我们进攻。你既然收了我们魔君的好处,自然要为我们解决麻烦。”
清尘冷冷的瞪了回去,“你算什么东西,我该做什么我自然清楚。魔君事成,答应我的事便不能反悔。”
“去吧,不过是个女人。”那人坏笑着离开。他只是往皇宫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竟也忘不掉她的身影。
魔君的队伍在梦城东方驻扎,三万魔兵隐秘气息,只等一声令下。冥王的队伍则在梦城西方驻扎,同样的三万冥兵,由冥王与剑冥统领,静静地聆听战斗的号角。
城里的人还在熟睡,城外的人伺机而动。
另一边,陈子仪星夜出了酒肆,来到一处客栈,见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是他最后的机会,若不成,便只能注定平庸。
那人一袭紫衣,宽松恣意。不知是何来历,但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确定要和我合作”?
“自然,我需要一个机会,复仇,然后新生。我将成为这天下唯一的王。”
陈子仪目光灼灼,坚定不移。
“好啊,那便给我一个理由,我需要一个承诺。”
“我陈子仪愿意供你驱使,无论生死。这个承诺,够分量嘛?”
“无论什么你都肯做,哪怕我要你失去自己的一切?”那个人语带戏谑。
“是,陈子仪毫无怨言。我所要的,是那至高的位置。”
那人轻声说了什么,转瞬消失。陈子仪停了半刻,才出了客栈,往酒肆而去。
………………………………
第一百五十二章:大战(三)
到了总攻的那日,苏祁在城头眺望,城下千军万马,枕戈待旦。寒笙含笑,袍子随风扬起,红色略显张扬。意外的没有穿战袍,挑了一件平常的锦袍,于军中自成一道风景。
简单的目光交汇,覆手之间山河动荡。寒笙拔剑出鞘,剑光四射。耀眼的蓝色光华,绽放在这片血色大地上。
苏祁目光一凛,轻拭锋芒,挑起淡淡笑意。
“我们的残局,总该有个了结。”
他的战袍猎猎作响,伴随着掷地有声的发号施令,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城下的人面不改色,冷静如昨,宽大的绣袍上龙形纹样栩栩如生,时不时往城楼上看。只是不见那人身影。她,竟然不与他一同并肩作战吗?
想到宸国灭亡时她为救一人甘愿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过如今她又去了何处,是否还安好。他的目光游离不定,士兵听命散开,按预定队形推进。
疏中有密,错杂有序。攻防相结合,缓缓推进队伍。而苏祁也早已将网撒了下去,将所有的士兵分散各处,用于应对苏祁诡诈之术。
他用兵在稳,苏祁用兵在诡。几个时辰的战争下来,双方各有伤亡。寒笙经验丰富,鉴于前次战争的失利,果断调整策略。苏祁冷静应对,婉妺的山河图还在手中,利用地势水流,控制部队的行进。双方各自筹谋,城下各有输赢。寒笙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经心的玩着手中的杯子。
“没想到过了几年,你竟长进了不少。”
再次对面而视,寒笙率先出口讽刺,一如既往地温柔神情,仿佛只是长辈的问候。
“你长进了,我自然也不能落后。”苏祁轻笑,“你说,他们的战局如何了?”
城外血雨纷飞,城楼下的人饮着晨露晾的茶,彼此心中各有一局棋,胜负未定。
雪国的人兵分三路包围皇城,逐渐聚拢。后苏的军队暗中埋伏,听到茶杯落地的声音,从暗处骤然出现,直指敌方命脉。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这一场战争打的很是激烈,双方拼死一搏,血染了小径。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惨叫。只听见刀剑声声,似乎其他的一切都隔绝了。寒笙的士兵经过缜密的训练,面对这样艰难的战斗仍然可见风骨,没有一个人后退,更没有一个人求饶。
战局僵持不下,雪国人多势众,后苏式微。寒笙面色稍缓,见对方不置一言,倒也只是一笑。
“不如苏毓兄降了,这些将士都是栋梁之才,若是白白在此殒命,岂不可惜。”
“不劳雪兄费心,本皇的兵,本皇还是爱惜的。”
不识时务,寒笙冷眼旁观,见战局转为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开始确信探子的消息无误,守城不过如此。
对面的人不经意的皱眉,在看到不远处那点点红绸的时候,冰冷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笑意。
“现在下决断,还为时过早呢。”
雪国军队越战越勇,眼看就要到城墙前,突然万箭齐发,还来不及重新看这世界,就彻底失去了生命。
密集的箭雨猝不及防,雪国军队以盾相防,稍微缓解了下紧张的局势。战场瞬息万变,寒笙此刻早已离了原地。在阵前指挥战斗,苏祁也回到城楼,发号施令。
毕竟两军实力相差悬殊,后苏守兵三万,雪国十二万,四倍于自己的兵力,打起来着实艰难。
苏祁看着看着,眉头就更紧了。那不远处的红绸摇曳,近了他才看到那前面一身戎装的男子和女子,是燕宛的旧识。
他们身后跟着温澜与伽蓝。朝他看了一眼后,就带兵入了战场,与雪国军队厮杀起来。而他,一无所知。
身后的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见那倾世容颜,“是你。”
“陛下,臣妾擅自做主,请陛下恕罪。”
有了燕宛的帮助,后苏总算转危为安。伤亡也有所减少,他心头的压力也轻了许多。
再次看向寒笙,那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就连韩裘也不见了踪影。而刚刚,他的眼神里还带着嫉恨。
他骤然拍手,“阿妺,这里危险,你先回宫。朕要亲自去处理他们。”
她还要阻止,被他安抚下去了。婉妺只能不情愿的离开,躲在不远处观望战局。只见他从城楼跃下,往西而去。而寒笙所行方向,正是西。
西方,是冥界的领地。她的心骤然纠紧,看上去,这杯羹,不止雪皇想分。
“枭鹤,你在这儿看着全局,万不得已时将暗阁的人放出来,让他们助一臂之力。”
“是。”他突然反应过来,看向那个方向。主上如此紧张,西方必有危险,“主上,小心。”
话落口中纠结变成了小心,毕竟他无法左右主子的决定。他下定决心守好梦城。等主子回来,还她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婉妺已经离开了,看不清她的身形,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城下还在厮杀,呐喊声不绝于耳。两军各有损伤,雪国那边情况也不是很好。韩裘突然回归,他简单的指点了几处,发动第二次的进攻。这次更为凌厉凶猛,后苏的军队险险才能应对。
枭鹤在城楼上徘徊,他手中拿着令羽,只是这一次若是倾注暗阁全部力量,想要东山再起怕是难了。用或不用,都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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