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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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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要回来,怎么还不曾归来?”

    女子说着便追了出去,在漫无目的的黑暗中寻找熟悉的气息。似乎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包裹了她,她回头看见那人,还来不及伸手,便被吞噬了。甚至都听不清他的声音,也摸不到他的容颜。她昏沉沉的睡着,永远也不会醒。

    似乎是个有光的地方。

    婉妺突然清醒,原来又是一场梦。心头那股异样的感觉还未消,窗外天刚刚发白,只是依然有些黑沉沉的。她起身披衣往庭中去,风还有些凉凉的样子。

    再细想下来似乎什么也记不清了,她只能抬头看了看天空。自从来了囚战殿,越来越多梦了。还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境。

    “阿战,你一宿没睡?”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子吓了他一跳,看着亮着的灯,她忽然有些心疼。

    “你是梦到了什么?精神如此不济。”

    “不过是些无厘头的梦罢了,你去歇一会儿吧。”
………………………………

第一百七十三章:离囚剑

    兵器还闪着寒芒,她看着那殿中那些精致的物件,它们身上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偶尔还能看到斑驳的血迹,顺着光的方向。似乎能窥见它的一生,腥风血雨,金戈裂帛。每一件兵器都有一个独特的故事。或是爱,或是恨,或是那暗夜下的相逢,更或许是久忘的情谊。

    她不禁看向那殿中风镜之上高悬的一柄剑,剑身闪着紫色光芒,听见隐约的沉吟。来自心头的遗恨,她乍然看向那柄剑,仿佛冥冥之中早有牵引。这里纵使有曾经的痕迹,也不过是些没有剑灵的仿品。

    可它那样特别,丝毫没有低调的想法,在她转身的瞬间自然的飞掠而去。在她发丝间缠绕,她下意识的扬了扬头,转身定定的看着那悬在半空中的剑。

    好像在点头致意,一瞬间突然涌入的剑鸣,不禁挑动了心上那紧绷的弦。血脉之力又有了觉醒的征兆,她轻轻伸手握住剑柄。

    一瞬间紫色光华窜入心头,她忽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怔怔的看了那剑许久,眼带水雾的看着囚战,他的心头不禁一紧。

    “这剑,可是名离囚?”

    离囚,离囚,他疑惑的看着他。刚刚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他竟未曾陌生,可分明他从未记得这把剑的一切,甚至连名字都记不起。离囚,这里是囚战殿,逃离嘛?他略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心绪逐渐烦乱。

    “本君,不知。”他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这剑你喜欢便送你,不过离囚太过伤感,换个名字吧。”

    囚战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她对那剑的依恋。竟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突然想起她的紫色功法,与这剑如出一辙。只是他从前未曾关注,才错过了这时机。

    “那叫明辰?”她突然起意道,那人面色沉了一沉。

    “不如唤作明霁,本君觉得甚好。”

    她不禁轻笑,霁既祁的谐音,明霁明心。眼前的男子,偶尔吃醋的感觉倒也蛮可爱的。

    不知他想起一切,会是怎样的窘迫。

    “好,那便明霁。”

    她方合上剑柄,明霁化为手镯戴在手腕上,很是贴合。囚战不禁嘴角抽搐,这剑之前从未有灵性。不过才见了她,就俯首帖耳了。

    她顺着光看去,也是个不错的腕饰,更加欢喜。只是强忍了笑意,看着身后的人,傲娇离开。

    “伐主,我要去忙了。”

    “去吧,收拾不完不准用餐。”

    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反倒笑了起来。习惯了这样的日常,不知不觉就成了依赖。他的所有事物都是她安排,无论好的坏的,喜欢的不喜欢的,只要是她做的。即使偶尔挑刺,也不会过分责难。

    婉妺摸透了他的心性,做起来得心应手。她如今法术精进,很多事都可以以逸待劳。不过偷懒被抓,还是会被罚枯燥的铸剑。每当此时,窗外总会传来悠扬的萧声,她听着听着似乎铸炼之声也没有那么难听。

    囚战不经意间唇角微弯,倒是让往来的司命吓了一跳。

    “伐主,你命中有一劫。”

    司命一本正经的道。

    “什么劫?”

    “桃花劫。”

    司命说完就溜了,冷峻的伐主默默回头看了看忙碌的婉妺,桃花劫吗?里头的可是一枝木槿花。这司命,越发不靠谱了。

    风声过,带来悦耳铃音。

    他转身进房温书,不时抬眼看那院中人。似乎瘦了些,或许来日可以给她找些药材补补。

    药仙还欠一个交代,是时候讨债了。

    远在离愁谷的药仙剪药草的手抖了一下,不幸见了血。

    “哪个杀千刀的念叨本仙,也不怕闪了舌头。”

    正抱怨忽见天降异象,眼看这满园药草就要被毁了。药仙偶一抬头,那人不动如山。只是周身冰寒仿佛下一秒就能冻死人。

    他惴惴不安的捏着手心,“伐主怎么有空计挂小仙,小仙要折寿的。”

    “本君若不来,不是要被某人给骂了。”

    他似有所指,药仙笑着进了药房。

    “小仙也没有别物孝敬,这里是近日炼制的丹药,增补修为,滋补身体,应有尽有。”

    囚战嫌弃的看了一眼,“就这些?药仙你莫不是荒疏了技法?需不需要本君面见天帝啊。”

    药仙不禁心头一震,“伐主啊,您看看这些,可还喜欢?”

    他手一挥,一些精致的瓷瓶散落,打开之后颗颗饱满光泽晶莹,一看就是能滋补灵力的好药。

    囚战神色稍缓,“那就多谢药仙了。本君觉得这些东西也是无用,不知药仙可有用?”

    只见几座炼丹炉凭空而落,都是些有了年代的物件。药仙整个人都要扑上去了,“多谢伐主。”

    他看着这些丹炉,丹药迟迟没有进展。不单是修习不够。更是因为丹炉限制,寻常丹炉火候气压都有一定程度的要求,这些丹炉则不然,能够弥补之前炼药的缺陷。

    这样想来,他刚送出去的丹药也没有那么肉痛了。伐主果然出手大方,他开始庆幸之前没有为难那个女子。不然今日只怕是好日子到头了。

    伐主拿了丹药转眼回到三十三重天囚战殿,只见她正用灵水沃洗殿中兵器,他随手一丢。

    “拿着,捡来的。”

    地上的瓷瓶透着淡淡药香,都是些修炼用的丹药。药仙素来小气,她自然是用不到的。只是这次他说捡来的,她自然是不信。

    不过那人已经走了。她也只能收好,无奈的看着那亮着的灯火,似乎有了凡间的感觉。

    开始想念那些日子,只是再也回不去了。看着手腕的明霁剑,她不禁抬手抚摸了一番。

    触手的冰凉温润,让她不由舒服了许多。

    改日试试这剑的威力,应该也不会很失望,有药物辅助,自然也不会怕贪功冒进。明明是个细心的人,非要戴上傲娇的假面,生怕欠了半分情意。也不知是随了谁。

    看着对面的灯火渐熄,她弄完手上的事情,也回了房。听着风声入眠,不知何时开始,她习惯了燃一炉香,静静入眠。

    离恨天外。

    她静静地看着离恨天那随天河水而流逝的海螺,似乎还看见当初他初入离恨天的样子。

    “这里风景真好,还能听见乐音,若能长醉,倒也是幸福。”

    “你啊,不过一个酒仙,怎么总想着长醉。偶尔来这里看看,接着漫天银河璀璨,岂不绝美?”

    清尘那时笑着刮了她鼻尖,“是很美,不过你更美。”

    她那时第一次听他夸人美貌,没有虚言修饰,而是由衷赞美。很自然的语言,只是看着他的神情微微一笑。不安的拨弄着水花。

    其实水声是这世间最为多变之物,轻重缓急,自有其道。她悠悠的听着水声。回想着溪畔论道,赋诗歌咏的旧年,竟有些不愿醒来。

    微翘的弧度,在闭眼间沉沦。忽的乐音就断了,那随乐起舞的精灵躲了起来,悄悄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外来者。

    似乎并不常见。

    她蓦地睁开双眸,冰冷的看着眼前之人,不由轻笑,“好一个青华,你瞒的我们好苦。”

    “你在意过吗?若是你在意,早就该看出来。你从始至终只看他,如今他堕落了,你也要一同堕落吗?”

    青华的声音很急,不经意扬了几个度,她看着失态的他,冷漠道,“我是该叫你天衡呢,还是殿下呢,或者新任酒仙?”

    “你说话一定要带刺吗?浅离,他走了,这天界只有我才能护你。”

    他柔声道。

    “本帝姬有上古之力,不过一个婢子你以为能耐我何?还有你,早已失去了我的信任。当初的事情必是你一手谋划,我要去告诉清尘。”

    她说着就要离开往魔界寻清尘,那人笑着挡在她眼前。

    “你不会的,浅离,你的心只为你自己。”

    他笑着道,看她面色红白夹杂,局促不安的样子。

    “我浅离为他而活,所以我一定会告诉他。”

    “告诉他,断绝你们之间的所有可能?若他知道凡间之事你一手策划,你以为你还能逍遥几时?”

    青华冷淡的看着眼前疯子一般的女人,她几乎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泪水从眼前滑落,看不清是何人,也寻不到他的心。

    “终究,我还是败了。我不明白我愿意陪他千载万载可他宁愿一世成全,爱的如此卑微,折磨的又会是谁?”

    浅离笑了,她的容貌本就俏丽,冷静下来发自心底的嘲讽,如玉的面上逐渐含冰。

    “这些,你都不用考虑。你想要清尘回来吗?那就听我的话。”

    她听到一个朦胧的声音在召唤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前行。那里是黑暗之地,入目是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喘不过气来。

    “跟我来,跟我来。”

    朦胧的声音依旧,她不禁去找寻方向,幽深处的一点亮光,魅影般闪现的烛火。

    天忽然亮了,她睁眼看见自己躺在溪旁,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天衡仙君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仙君不曾来过啊。”

    她仔细回想着昨日,会是梦吗?可那样真实,莫非天衡有所隐瞒。
………………………………

第一百七十四章:鬼魅之心

    似乎那些片段还在脑海中浮现,她挥手采集山川灵气,这里确实没有旁人来过的样子。是自己多心了。

    心不在焉的打理着离恨阁的事物,却见司命鬼鬼祟祟的从不远处来。躲在巨石后看了又看,似乎被什么定住了脚步。焦急的神色半分也未曾减。

    她冷淡的把人拎了过来,“司命,您老可真是清闲。我这离恨天从不许外人进入,您老是要破了这规矩?”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腔调,想着帝姬的心情不太好,不禁暗自责怪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帝姬息怒,小神不过是来给帝姬您提个醒,算算时间,差不多六千年了。”

    麻木的听着他的话音,六千年,对神仙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她觉得格外漫长,甚至比几万年还久。

    她从前任性乖张,可只是为了他改了所有的坏脾气。与他一同论道赋诗,学习诗书琴瑟,只要他喜欢的,即使是跋山涉水也要得到。只为了他打开礼物那一瞬间的展颜,甘愿倾尽一切。

    “六千年,司命您又想说些什么?”

    她的声音冷的仿佛寒潭的池水,对面的人身子不禁抖了一下。她明知故问,反倒让司命无措。

    “我答应过故人要照顾你,如今你,除了下凡别无选择。”

    他还是狠心说了实话,空气在一瞬间冻结。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要等着他回来,又怎么可能会离开。”

    司命几乎要忘了怎么招惹的她,不过还是一心护她周全。后来见她做了帝姬,地位尊崇,也就越发的放纵了。只是眼看期限将至,他曾经的预言,浅离应有的劫数。也只在朝夕。

    “等你回来,他自然也会回来。”

    “我只想在这里,司命,你走吧。不要和我说劫数,他便是我的劫数。此生无他,劫数难解。”

    浅离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她将离恨天关闭。自己入了帝姬的寝宫,这里她很少踏足,习惯了漓烟轩与离恨天,对自己的宫殿反倒有些陌生。

    这里没有熟悉的气息,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寂寞的有些冰冷。

    轻轻的拂过那白玉棋盘,想着那人执酒下棋的肆意潇洒,即使输得惨烈,一杯酒便消了半数。余下的交给风月,他说只听一听这风声簌簌,再深的烦闷也都会被抛之脑后。

    如今她一人执棋,步步紧逼,不知伤的是人还是心。只是浅浅的叹息,在这寂静中分外清晰。她抿唇轻笑,又听见溪畔轻歌。或有贵人来访。

    来人头戴黑色斗笠,举手投足间可见大家风范。刻意压低的声线,似乎在隐隐透露某种讯息。

    似乎是个俊朗公子,“公子可否以面示人,如此遮遮掩掩,岂不惹人猜疑。”

    “不过是来找姑娘叙个旧,不知姑娘可否认识清尘?”

    他阴冷的看着眼前碧玉罗衫的女子,只是一眨眼,冷剑横在颈项。感受到冰凉的触感,那人轻轻一笑挑了剑尖,丝毫不在意女子的愠怒之态。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他托在下给帝姬带句话,让姑娘断了心思,莫再去寻他。否则来日再见,是敌非友。”

    心忽然凉了半截,她看着眼前的人,竭力忍住泪水。开口不禁凉薄,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你告诉他,我这辈子缠定他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浅离冷哼出声,对面的男子神色一动,猝然出手。他的招式狠辣,防不胜防。女子大悲之下毫无防备,竟被打了个正着。

    她凝聚起离恨天之水朝那人袭去,只听见一声清响,那人仓皇离去。而她费力的站起,是魔族特有的功法。

    你当真如此狠心,要与我为敌?

    浅离怅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绿意葱茏,只是暖不起那颗冰冷的心。

    似乎远处有东西在闪闪发亮,她去拾了起来。眸色一沉再沉。她见过这块玉牌,是他赠她的成人礼。

    那一天她穿着新做的罗裙,偷偷潜入他的住所。瞥见桌子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好奇的打开。玉佩闪着寒芒,似乎背面还刻的有字。只是太过模糊,她一时未能分辨。

    深浅不一的刀痕,必然不是出自天庭织造局的手笔。她心中欢喜,清尘曾说她缺一块玉牌。没想到居然亲自做了。

    可在离恨天惴惴不安的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来寻她。再也无法保持端庄与矜持,她往清尘的宫殿而去。一路上听见欢声笑语,议论声声。

    “你知道吗?酒仙给花仙亲自办了成人礼,还送了一块玉牌呢。”

    “是吗是吗?玉牌有什么稀奇的呀。”

    “你可不知道,那是酒仙用了十个日夜不眠不休做出来的,里面还封存了他三百年的功力呢。”

    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整个耳朵都要炸了。原来不过是为她准备的礼物,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

    她笑着冲仙娥点头,从她们中间经过。那些人下意识的低垂了眉眼,没有多说一句话。

    她看着自己今日这一身红罗纱,特意为他剪裁。只想他看着欢喜,成人礼结束,婉妺戴着繁重的头冠连连叫苦。

    “清尘哥哥,我可以去下来了吗?重死了。”

    她不甘的抱怨着,嘟唇委屈巴巴的看着清尘。酒仙一脸宠溺,轻轻为她摘了头冠,理了鬓发。

    “清尘哥哥你真温柔,以后要是有嫂子了。绝对要幸福死了。”

    没料到她会如此讲话。清尘拿手堵住了她的嘴,“话不能乱说的啊,你要乖乖的长大。哥哥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唔,其实你比我大很多呀。我觉得我可以叫你叔叔了。”

    清尘无语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女子甜甜一笑。“清尘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是小哥哥。”

    酒仙笑意蔓延,抬头瞥见站在一旁的浅离。她似乎来了许久,只是一直没有打破氛围。

    “你来做什么?”

    她的心凉了一下,笑着道,“婉妺,你都成年了。姐姐没有什么好送的,不如这枚玉钗赠你。”

    上好的成色,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光芒。翩飞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灵动而又不失俏丽。

    “谢谢姐姐。”

    婉妺接过便戴了上去。她突然看见那枚玉牌。

    “你的玉牌真好看,哥哥送的吗?”

    止不住的酸涩,在那人的肯定中缓缓沉淀。她抬眸一笑,“清尘,我先离开了。婉妺,加油长大哦。”

    回去的路途无比的漫长,她的指甲扣进肉里也没发觉。只是挂着讳莫如深的笑意,思绪在这里停留。

    她抬眸看天空,原来过去无时无刻不在心间。

    玉牌是婉妺随身之物,即使下凡也仍然不忘时刻携带。她突然皱眉,瞥见远处囚战殿的方向,久久失神。

    断罪崖。

    他又一次酒醉而归,那些过往像是丝线,一根一根扯得生疼。什么时候无酒不欢,或许是她刚离开的那些日子。

    魔尊突然出现,强大的威压自天地间蔓延开来。而他只是微微翻了翻身子,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没用的男人,如果你爱她,为什么不用权力去征服她。”

    魔尊把他晃醒,酒气熏得人有些难受,而他懒懒的靠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当初答应本尊的条件,你可一样都没有完成。本尊要的是四界之主,你要的是美人芳心。若是得了地位,何愁没有红颜。”

    魔尊冷哼,嫌弃的把清尘丢进了水池里。他猝然清醒,眸间染上厉色。

    “是吗?只是魔尊你筹谋了这么多年,不是连个驭灵石都抢不到?”

    嘲讽一笑,感觉到四周气氛骤然诡异。魔尊强压下怒火,“如果不是那个女子捣乱,哪里轮得到囚战复生。”

    囚战?清尘突然有些迷茫,天界的伐主,据说已经沉睡了许久,或许再也不会醒来。怎会突然苏醒。

    “你还不知道吧,囚战便是那凡间的苏祁。”

    清尘面色红中带白,他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理清这其间的关系,难怪她会消失不见重回天庭。

    “所以你只能强大,不然你拿什么和囚战比?”

    “他可是天界的征伐之主,连天帝都要敬上几分。和赤霞也是不错的交情。你既然成魔,就收了那不该有的心思。”

    清尘笑出了声,“他是伐主又如何?终究也得不到她。那样的女子骨子里矜贵骄傲,谁又能真正住在她心里。”

    似乎心情放松了许多,他还不至于一败涂地。

    “本尊想让你去冥界走一趟,去取一件冥界之物。”

    魔尊道。

    “何物?”

    “鬼魅之花的心脏鬼魅之心。”

    魔千杀冷冷道,清尘心下思量。鬼魅之花乃冥王坐骑,必然不好亲近。若是惊动冥王,只怕魂飞魄散。

    “好,臣必然取回鬼魅之心。”

    虽不知有何用处,但这是个取信魔尊的好时机。

    “去吧,冥界的通道已经为你开启,你的身份和地位也都安排妥当。至于面容……。”

    魔尊挥手间清尘换了一副容颜,清冷俊秀,书生意气。
………………………………

第一百七十五章:鬼魅之花…冥魅

    冥界通道外,他看着泛着粼粼波光的水境,眼神逐渐冷凝。虽是书生样貌,多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傲气。碧水萦绕,他瞥见陌生的容颜,心头想着她曾经戏言,分明是个翩翩公子,偏要故作风流。

    那时他戏说若是书生,必想要一人红袖添香。如今书生样貌,折扇轻摇,只不见添灯人。为这薄凉流年增半分温柔。

    缓缓踏入通道,似是漂浮在水面之上,他凌波而行,只听得水花轻溅。眼前的波纹一层层的荡开,心底没来由的袭来一阵忧伤。冥界之行,生死未卜,他还没来得及告别。就算是托风送去心意,也好过千年万年的等待。

    这漫无目的地期盼,一颗捂暖的心逐渐冰冷。

    入目是幽暗的烛火,泛着莹莹蓝光。那不远处高高伫立的宫殿,均是由蓝宝石镶嵌而成。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面容,清朗俊秀,书生意气。

    “小兄弟,我能不能打听件事呀?”

    他见冥灵游走,不禁抓了一个看着比较温和的公子问道。

    “不知书生所问何事?”

    “我是无意坠入这冥界,听闻人死入忘川。可我不愿去那忘川再渡一遭。公子可愿渡我?”

    他的面容恳切,抓着扇子的指骨泛白。似乎是想到了一些难以言喻的过往,面色也显得低沉。

    那公子看了看他,身材瘦弱,仿佛风吹了就能倒。倒还是个有主意的,若是能留下来帮帮自己,或许也不错。

    他笑了笑,指着那旁边的一条促狭小道,“过了这条路,寻了冥使,便能不入忘川。”

    那人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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