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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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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君的书,你好像还未经过主人允许。”

    “不看就不看吧,你这里也太无趣了些,不是兵器就是冷寂,还不如曾经的漓烟轩,有酒来的自在。”

    他冷冷瞥了一眼,“想要酒,本君这里自然有的是,何必去一个荒废的酒仙处。听说那里换了人,好像还是你的熟人。”

    见她眼神一动,囚战慢悠悠的说,“青华是天帝之子,我建议你还是少去找他。”

    婉妺则是不解,她何时认识青华。

    “青华便是天衡。天帝失落的皇子。”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有人能逃出生天。”

    她不由想起当初那些事情,为何都与青华息息相关。仿佛是计划已久的筹谋,做的水到渠成。或许有一日真相大白,不知道难过的又会是谁?

    突然没了兴致,回天宫以后,这里更多的是孤寂与陌生。

    “所以小心些,总是好的。”

    他难得如此慎重的叮咛,婉妺笑着应下。她或许该看看那片木槿花园,是否还安好。

    近了香气袭人,那片木槿花长势极好。这里仙气缭绕,不少花灵都得了修为。

    她们见了婉妺,纷纷友好的招手。

    “姐姐姐姐,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们了。”

    “姐姐这不是来了,以后会经常看你们的。”

    她随手一挥,香氛洒落,众花灵只觉好闻之极。还有灵气在滋生。

    “姐姐姐姐,你要留在神界不走了吗?”

    “不走了呀,姐姐要守着你们。”

    “那你喜欢的人怎么办呀,姐姐上次说他在凡间。”

    她有些苦涩的笑着,“他也回来了呀,不过现在还不能来看你们。等回头姐姐带他过来。”

    小花灵看她神色有些不妥,担忧的问。她与他们说笑,给他们讲凡间的事情。一直聊到很晚,才踏着暮色归来。

    只见那人一壶酒,一樽月,似在等人对酌。

    “你说,遗忘是不是背叛?”

    他总觉得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除了记得他一生杀伐,再记不得其他。可梦中种种,又在提醒他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曾经。

    “不是。”

    她的回答如此干脆果决,就像她曾经凡界的作风一样。

    “遗忘或许只是忘记了痛苦的事情,总记着过去,也未必就会欢喜。既然忘了,顺其自然也好。”

    不知是在安慰着谁,她看着月光也像是在看自己。一生寂寥。等不到归人。

    眼前的男子沉默的笑了笑,“或许你是对的”。

    他提酒入室,不再看外面的人。婉妺笑着饮下酒,回了自己的房间。

    似乎他变了许多,不过不变的依然是那份心性。他还是最本真的人,从不肯掩饰自己。

    比之当初的隐忍,这样的他更有烟火气。

    会是怎样的过往,让他念念不忘。她一心为他寻求答案,却不想会落入更深的筹谋。

    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暗处的人儿冷笑着凝视,似乎一切都是薄凉,他那种看尽沧桑的谋算,更加让人心惊。

    或许你们都离开,才是最好的交代,我不怕天界孤寂,只恨你们抛下她依然活的潇洒。不如一同陪葬,也好让她不会孤单。

    “哥哥,哥哥,你又限制我的自由了”

    “你长大了,应该学会放下。也该知道什么不可为。”

    “我不过是喜欢凡间的烟火气而已,玩几天就回来了,哥你就别担心了。”

    说好的几天,却再也等不回佳人归音。开始的放纵,换来的不过是无力回天。是否命运太过捉弄,才让他遍体鳞伤。依然要笑着看这世间沉沦。
………………………………

一百七十一章:神秘的世外桃源

    人间又恢复了清明,宓清澜是个合格的帝王,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夜不闭户,灯火通明。似乎光明便是这里最好的风采,他时而登城楼远眺,看那渐行渐远的江湖。或许无缘再见,封存的刀剑敛了锋芒,这一生所为,注定只重苍生。

    那些弱小如蝼蚁的百姓,感受到了来自帝王的关怀。他们不再胆怯,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只有他还时常望着天空,想着何时能再会。

    暗影楼全数交给枭鹤打理,他与玖月将它装扮成了茶楼,乐坊也合并了一处。

    “你说。姐姐在天上过得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或许她本来就属于那里。”漫长而悠远的记忆,她带他离开黑暗,走进新的天地。即使还要面对那些不堪的人生,他的心也已燃起希望的火种。

    暗影楼的那几年,是他最惊心动魄的日子。如今清闲了,不免怀念。那个外表清冷内心柔软的主子,还有那些血雨腥风的过往,或许再也触不到。

    “姐姐定是属于那里。”

    玖月笑道。

    “你哪里来的自信?”

    “姐姐的样貌,聪慧,这世间何人能及。若不是仙人下凡,倒真让人自惭形秽了。”

    他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那副画一直在他卧房悬挂,还记得当时她一笔一划的神情。让他诧异万分,这样灵巧的双手,画出的却是整个江山的命运。不由又有些沉重。

    “她离开了,也算是解脱,她和陛下这一生波澜起伏,死后同眠。也算值得。”

    玖月笑着看着那副画,“我觉得我也可以学学画画,修身养性倒也不错。”

    “好啊,有的是时间让你学,为夫会等你一辈子。”

    玖月笑的羞红了脸,她瞪了他一眼,那人一脸无辜的告饶,好不欢喜。

    乌蓬小镇,伽蓝与温澜泛舟湖畔,水波粼粼泛着光影斑驳,日头溺在水中,似乎是偏爱水的温柔。她静静地看那乌蓬小镇,一身水墨色的长衫,仿佛玲珑入画,高挽的男子发髻,若不细看或许会以为是谁家翩翩公子。

    “你这身装扮,倒是将我比下去了。”

    伽蓝看着她,凝眸低眉,只见她眉眼间英气十足,手中一柄折扇开合,“你看那游船的小姐,看见你都移不开眼了。”

    “公子这是自轻呢还是自轻呢,看看你这风流样,只怕是招桃花的命。”

    伽蓝顿时黑了脸,“我的澜儿啊,你是要本公子拿你怎么办?都解释过了呀。那我保证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人,要是多看了别人,那就让你做我的眼睛,好不好?”

    见他认真的样子,温澜轻笑出声。折扇遮了他的眼,“不许看了,本姑娘才是你的眼。”

    船家很合时宜的笑出声,“原来是小夫妻啊,打打闹闹,长长久久。”

    他划着船,哼着地方小调听着船舱内时不时传出的欢声笑语,不由哼的越发好听了些。

    “主子也最喜欢这些小调,只可惜我们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突然伤感了起来,眼神也暗淡了许多。

    “她和陛下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们一定会幸福,我们也一定会幸福,对吗?澜儿。”

    “是啊,他们会好好的。”

    没了那些报复的心思,她安顿好了一切,当年的那个孩子,跟着陈子仪伺机刺杀,终究还是客死异乡。而她追过去尸体都不曾见到,不由有些心酸。或许是她过了,这是她一生的遗憾。

    好在她还有伽蓝,这个男子纵容她所有的任性,尊重她所有的倔强,给她最深的温柔与守护,让她感觉她从来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后有一个臂膀,永远的坚定的守护着她,从来不曾更改初心。

    “伽蓝,我们去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看遍所有的风光。你愿意陪我去流浪吗?只有你和我。”

    “自然愿意,和夫人去流浪,应是最美的了。”

    抛下一切事物,纵身入红尘,不惹是非只愿心有灵犀,有一人相随。一起任性,一起温柔,一起等待日升月落。

    “阿妺,这个是你做的?”

    “我无聊弄得,你上次不是罚我铸剑,我就随意做了一个剑穗儿,你的玄光剑,也该有一个适配的剑穗。”

    小小的剑穗,上方是玄光剑的缩小版,下面垂着几许流苏。浅浅的蓝色映照月光,小巧而精致。

    “确实不错。”

    他难得夸奖,女子静静地立在一旁,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她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所以一整天都在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宫殿太过陌生,她竟变得多梦了。

    “你在想什么?”

    思绪回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我在想,何时才能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宫殿?”

    她笑着看他,那人逐渐愠怒,风暴似乎随时都会掀起。而她一脸无辜的看着囚战,仿佛只是个看戏的人而已。

    “不如你让它变得有生机,本君也觉得从回来这里太冷了些。”

    “是。”她咬牙切齿的离开,转身带了很多花种过来,“这院子空了也是空了,不如种些花,也能添几分春色。”

    他木然的看她用仙术播种,有她最爱的木槿花,还有星辰花,眠梦花,紫昙花,满天星,各种零星的花种随着她的动作温柔的沉眠在囚战殿冰冷的土地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泉水,细细的灌溉着,她认真的样子,仿佛在完成一件工艺品。

    做完这一切那人还依旧靠在门边,“看什么?其实我觉得你若是不这么冷冰冰的,或者这里会升温。”

    突然被调侃的无奈,他难得笑着怼回去,“也不知某人整日冷冰冰的对本君是不是为了降温?”

    她好似永远也说不过他,只好默默地转头回房,又听见那人悠悠道,“明日的战报还未整理,本君的房间还未收拾。你觉得现在去休息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阿战你一定还没有进屋,那里整洁如新所以不必再打扫。至于战报,我一早就收拾好了放在你书桌右手边,所以我可以去休息了吗?”

    她的口齿一如既往地伶俐,囚战不禁忍笑。“去吧。”

    女子转身回房,冲他俏皮一笑,似是故意宣示胜利。他无奈望天,寂静的房间里有她的气息。

    蓬松温软的被子,盖上去无比舒服,她特意拿出去晾晒,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

    “好怀念凡间的日子。”

    他忘了作为司辰的过往,凡间的光阴像是烙印刻在了心里,从防备到喜爱,不过是一念,他们之间却隔了千山万水。好不容易重逢,又走到了一生尽头,来不及拥抱温暖。

    或许总是错过,如今她在身边,却怎么也看不够,怕她离开便再也看不见她。那种找不到的失落,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位置的孤单,那样无助,那样悲凉。

    梦中浅浅似故人来,那一处桃花源分外熟悉。只是他进不去,内中的人也出不来,只远远听见弦音寥寥,铃铛声声。他一向不喜吵闹,唯独对这铃铛似曾相识,竟分外依恋。

    “香径徘徊伊人影,月下踯躅君子寞。”

    悠悠传来的声音,竟有些伤感。不由牵动的情绪,可他始终未能入桃花源一窥究竟。当日光初照,睁开双眸瞥见桌上一枚桃枝,目光猛的刺痛。

    “哪里来的桃枝?”

    “从宫外折的,看见这桃花开的极好,放在桌上也是不错。还有淡淡的清香,感觉身心舒适而自然。”

    这桃枝的气息,竟与梦中相似。他突然消失在了原处,腾云往十九重天而去。远远的看见有人折了桃枝出来,去往各宫送新折的桃枝。

    落下的瞬间,他看着那一处桃花朵朵,仿佛是点缀的星辰。只是再想进入,却意外的被阻隔了。他蹙眉看着来来往往的仙娥,必是有意为之。

    “伐主不要再来打扰她的清净了,她已经沉睡了几万年了。”

    他听着一头雾水,那个沉睡了几万年的女子在桃花源深处,可唯独挡了自己。是何等的仇怨,才会让桃花源的主人避世不出。

    “我,她是谁?”

    “伐主既然忘了,就当从未见过她。”

    又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苍凉。

    他闷闷的走回宫,甚至连腾云都放弃了。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一场梦,梦中的人是怎样的羁绊。这天界怕是无人敢说,或许有一人,可以给自己答案。

    他转身往赤霞神君处而去,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已有些累了。难得见他狼狈,赤霞出言嘲讽,毫不吝啬。

    “我只是想问你,数万年前,我因何沉睡?”

    “自然是极渊之战力不从心,损了魂元,才沉睡了数万年之久。”

    “赤霞,你也要瞒我吗?”他的目光炯炯,看着那人急切而愤怒。

    “天命而已,你我不可逆。时机到了,你自然记起。”

    赤霞不愿多言,挥手送客。

    囚战愤而离开。临走时不忘放话,“若我记起,神界便会陪葬。”

    “你不会的。”赤霞轻飘飘的接话,目送着他离开,不免叹了一口气。似乎这天界的神,也逃不掉一个情字。
………………………………

第一百七十二章:药仙

    他拂袖而去,身后的人传来一声幽幽叹息。即使他忘了又如何。骨子里深埋的记忆,总会不经意间想起,痛彻心扉。

    若你不再追查,或许一切都会平静。他忍了许久,始终未曾说出口,看着他渐行渐远,似乎风声近了,这神界不像往昔那般沉静。命运的齿轮在转动,谁又是选定的宿命。

    她接了一封信,奇怪的淡金色纹印,写着几行娟娟小字。“离愁谷见,要事相告。”

    落款并无署名,她试着用法术去探查这封信的来历,结果徒劳无功,还险些伤了自己。天界有一处离恨天,一处离愁谷。离恨天是帝姬浅离的居所,离愁谷则是药仙开炉炼药之地。素来不喜外人亲近。

    她早有耳闻离愁谷有个怪脾气的老头,爱药成痴。谁要是打扰了他炼药,他绝对不管不顾的闹到天帝那里,求一个公道。或者私下解决。不过难免会受罪。

    她心中不由发怵,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他似乎午睡未醒。信笺随风飞去,她追着跑了过去。有人有意指引,不觉已到离愁谷境外。

    药仙为了清净,特意设了结界。强行进入必然会被发现,她灵机一动顺着地图的方向幻化成药童模样,往青天崖而去。

    那个人说在那里等她,远远的便瞧见高峰上俏丽人影,分外眼熟。她起身腾云,往离愁谷攀云峰而去,落在那人眼前。见她清冷眉眼,便知又是一场误入的局。

    “还真是好骗,你说那老头发现有人私闯离愁谷,会不会想把你做成药泥呢?”

    “是吗?那只怕帝姬你的离恨天,将会永远成为一个传说。”

    她轻轻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长笛,悠扬的旋律响起,百鸟停滞凝神细听,仿佛那一瞬间失了神,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真是个爱张扬的婢子,你若不停下,那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浅离威胁道,看着那人缓缓放下竹笛,心稍安了些。不过刚刚的动静,只怕是已经惊扰了药仙。

    “不巧的是,我已经知道了。”

    帝姬意外的看着这平静的女子,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你,知道了?”

    女子犹自抬头,不答一语。

    “还有你不知道的呢?比如说你因何被抛弃,因何被寄存仙界?”

    浅离轻蔑的笑着,她听见有灵力波动的身影,一个闪身离去,还不忘意味深长的回看一眼。她的口型分明在说,“愿你活着。”

    婉妺想试着离开,可惜已经迟了,四周藤蔓延展,将她包裹其间。她凝聚法术想要斩断藤蔓,忽的身子一麻倒了下去。眼前是一个白发童颜的小老头,正一脸不高兴的瞪着他。

    “药仙息怒,婉妺被人算计,误入此处。实在无意打扰药仙清修。”

    他抬眉看了她一眼,“跟本仙过来。”

    藤蔓缩回了地里,她起身还是有些酸麻之感。缓缓的跟在后面,打量着离愁谷的环境。

    “别看了,没有本仙允许,进得出不得。”

    药仙轻飘飘的放话,看那人脸色有些不郁。手自然的抓住她的手腕,她刚想抽出被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人忽而沉思,忽而拧眉,忽而跳脚,忽而喜悦。婉妺默默地看着医仙上蹿下跳,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言辞。

    “姑娘,我从医数千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的体质。你是不是觉得身体内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逐渐苏醒?”

    他说的郑重,婉妺细细想来,却是如此,只见医仙眉尖一挑,仔细的问了许多症状。她一一应是,狐疑的盯着医仙。

    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轻咳了一声,“不如你跟着本仙吧,我教你辨识草药,还能为你解了困扰。”

    他虽不清楚婉妺体内有什么异状,不过年深日久,总会现出端倪。

    她正要张口拒绝,只见天边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他从云端下来,便看见药仙抓着她的手。死死的盯着那里,药仙只觉寒芒闪过,脑子忽的一麻,瞬间松了手回头怒吼道。

    “谁啊,敢乱闯离愁谷。”

    “老东西,你觉得本尊是谁呢?”

    他颤颤巍巍的转头,眼前是那张永生难忘的容颜。他不由打了个战栗,急忙跪拜,“伐主您怎么回来了,小仙闭门炼药,未曾远迎。还请伐主恕罪。”

    她无语的看着这药仙,无非是想留人给自己作伴,偏要拿药人当借口。不过撞上囚战。估计好日子快到头了。

    “什么时候,我囚战殿的人轮到你来管了?还敢妄言教她,你凭什么?”

    药仙不由抬头看了看婉妺,眸光一转便松了手站在一旁。这女子和伐主关系非比寻常,若是强行拐了来,只怕得不偿失。

    “伐主教训的是,您的人,自然您来管教。不过离愁谷素来不准外人闯入,这是我药仙的规矩。今日她破了这规矩,总要留下些什么才好。”

    药仙缓了缓心神,他刚被突然出现的伐主吓到了。这位可是当初杀人不眨眼的主,他这条命还不够得罪的。不过他治军之人,最讲规矩。所以药仙打算试探一番。或许会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以药仙想要留下什么?”

    囚战冷冷一笑,看的药仙心底有些慌乱。

    看上去,这女子和伐主关系不一般呢。偷偷的看向婉妺,那人依旧平静如水,甚至连话都不搭一句。

    “伐主,您知道老头子最爱炼药,所以只需要她一管血液让老头子研究就好了。”

    他不禁问道,“她的血,可是有异?”

    担忧神色不减,药仙淡淡一笑。“没有,老头子爱研究。所以总想涉猎一番。”

    囚战放心了些,不过看着药仙取血,他的眉头还是挑了一下,阴冷的注视着某人。

    一阵风过,他带着婉妺回到囚战殿。药仙只觉得迷了双眼,竟不见二人踪迹。他晃着手中的那一管血,神色又兴奋了许多。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囚战殿的人。为何要跑去离愁谷?”

    她扭头不说,无论囚战如何苛责,她不辩解也不回应。想着那些失去的过往,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无根无萍,直到所谓父亲的出现,让她的生命出现了那段缺失的爱。

    或许一直想要的,不过是父母在,恩情深。

    可她甚至来不及问明缘由,就再次站在了对立面。神界与冥界必然会开战,不过时机而已。

    看到信笺的那一刻隐隐觉得或许疑惑能得到答案,只是浅离如何能得知自己的身世。谜云重重,她的思绪找不到倾泻的闸口,表情也有些木然。

    他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吃痛回神。却见那人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全然没有半分温柔的模样。

    “我不过想去看看,谁知道药仙那么难缠。”

    “这天界之中药仙负责炼药,所以神仙都敬他几分,养成了任性的性子。又是个药痴,你啊,没被当做药人就不错了。”

    他语重心长的劝告,那人却淡淡道。“其实不过是个怕寂寞的老头罢了。未必就是做什么药人。”

    “何以见得?”

    “他的房间整洁有序,可东西都是双份的。说明他想要有人时常造访,害怕一个人的孤单。”

    她想起了凡间的那些朋友,还真有些想念呢。若是有一天苏祁想起,必会与她一同去探望。他的心里还有个结,可惜只能他来打开。

    “算你有些道理,不过你以为你说。本君便不知你做了什么?”

    “天界不比人间,这里多的是勾心斗角。你惹不起,所以不如在这囚战殿内终老,也难得安闲。”

    她不以为然,转身回了房。看着窗外那一片木槿花,心头却淡淡的涌现出桃花的印象。梦里那处桃花源,是偶然误入,还是似曾相识,她都难以找寻答案。

    闭上眼睛入眠,期待的却是今夜无梦。她感觉到身体里血液想要挣脱禁锢,只是被什么束缚了,再费力也找不出突破口。

    夜深了,梦沉了。她仿佛看到囚战殿的院中种着各色花草,有一女子正倚在门边,懒懒的看着那一点日色西沉。

    “他说要回来,怎么还不曾归来?”

    女子说着便追了出去,在漫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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