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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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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答案了?后悔吗?”他问她,可有后悔。
女子笑了笑,好看的睫毛眨啊眨,“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既然入了局,除非到最后,否则决不后退。他们要的不止是你,我早已是设计的一环。”
婉妺带着人出了竹屋,“可惜了好风景。只能下次再看了。”
“你还能飞回去吗?需不需要明霁帮你?”婉妺关心的问道。
“自然不需要,不过小伤。不过蚀灵,真的是个麻烦。”他无奈的吐槽,看着那门紧紧关闭。
桌上的酒具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不曾动过,只听一声清音,那做好的袖珍酒具便化为齑粉,消失不见。
“暴殄天物。”女子吐了吐舌头,看向那男子。他的唇角还带着未擦干的血迹,眉目间似有纠结之色。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甚至也没有开口。
“阿战,我先回去了。紫烟他们等着我呢。”
她离开了囚战殿,听见身后杂乱的声音。他需要发泄,所以她选择了给他空间。这神界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搅动风云,可她想不通,是谁要如此针对他们。
囚战选择忘记,有人却不想他称心如意。无奈的看着眼底的落花,随着水波而逝。
她听闻蚀灵之术是秘法,早已失传,如今突兀出现,是在牵引怎样的过去。听到青离的时候,她分明看到自己指尖微微颤动。
这是第几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了,或者说不上陌生,那个走不出困的红宝石宫殿里,血色花包裹的青离。她看着那娇小的女子,心底生出怜意。
“紫烟。绿盈。你们都去哪里了?”她走进宫殿却没看到二人,不禁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芳潋殿。
突然有些不安,她们从不敢乱走。因为那些流言,一直安分守己。除了偶尔采办用品,再没有踏出宫门一步。现在却双双失踪,找不到人影。
她不禁又想到了那个人,一时怒上眉梢,心头复杂。芳潋殿里里外外她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她们。就在这时,一只红嘴鹦鹉飞进了芳潋殿,它的嘴上还叼着一封信,用花瓣密封而成。
鹦鹉扑闪着翅膀飞走了,她将信放置在石台上。有了之前酒具的教训,她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而是先抛出了一个铃铛试探,看到铃铛周围没有黑气缭绕。
这才玉指翻转,看完以后焚毁了纸张。只听见泠泠琴音不绝,似乎是在回应。她理了理烦乱的思绪,紫烟绿盈待人最是温和。却要无辜遭受连累。
她心中不忍,也没有理由闪避。只是蚀灵之祸刚起,二人便无故失踪。未免巧合。
信封落款处是帝姬浅离,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么幕后之人的算计,可谓是步步为营。她不由揉了揉额头,看来以后的日子,要更加不太平了。
她并未按约定赴约,而是先去了风清苑。寻了一个侍女打探。
………………………………
第一百八十九章:魔毒
“请问帝姬可否方便,我家娘娘想见一见帝姬。”
“娘娘去王母那里了,姑娘还是去禀告你家娘娘,让她千万别空等了。”
那侍女倒也是个好性子的,送走了婉妺。才又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务。她猛一拍头,“哎呀,忘了问是谁家娘娘了。”
追出来许久,却也不见那人踪迹。
“倒是个跑得快的。”她哂笑一番,又忙活起了自己的事情。
婉妺从暗处走出来,王母之约,那她自是无暇去顾及自己的两个下属。看起来,另有其人才是。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此事是否要告知伐主,她一时犹豫。却见那人不知何时来了身侧,带着些许酒气。
他近来,颇有些爱酒。只怕酒窖的酒,已经不够他饮了。
“阿战,你怎么过来了?”
“本尊来看看罢了。”他的眸中闪动着莫名的情绪,视线落在空荡的庭院,不觉问道。
“对了,你的两个侍女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她们侍奉。”
他着实有些醉了,话说的不是很清楚。
“丢了。我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将信中内容告知,囚战的眉头锁的更紧了些。
“是有人有意为之,以蚀灵为引,让你心绪不宁。又掳走我的侍女,威胁于我。在我看来,对方的目的决不仅仅是玄光剑那么简单。”
如此招摇,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玄光剑是清尘的佩剑,她此刻想起不免有些落寞。凡间三人争抢不休,只为了那柄玄光剑。惹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如今到了神界。倒又有人平白拿了玄光剑做幌子,要她们交换。偏偏还正大光明的落款帝姬浅离,生怕他们发现不了始作俑者。
这样的嫁祸,未免太不高明。只是请君入瓮之计,倒是用的颇为不错。
“你说,这玄光剑的背后,是否有你我不知的秘密?”
“它除了是上古神剑,长得好看以外。再没有别的了。只是这剑灵沉眠,让人匪夷所思。”囚战一脸嫌弃的道。
“剑灵沉眠?”她近来不曾注意玄光剑,万万没想到此剑剑灵竟陷入了沉眠。那来者的目的便更为奇怪了。
只见他捻诀不知画了些什么,剑光微微一闪,随即收剑入鞘。他的佩剑是碧色,仿佛那第一抹春色。剑柄还刻着花印,只是不像这神界之花。
她记得这把剑叫轻安。
“跟我走。”他拉着她往南而去,却是到了观星台。可惜如今是白日,看不到烂漫星光。
“你说,他会不会也喜欢观星台。所以才将人藏在此处?”婉妺笑道。
囚战凝神不答,剑指玄武星宿。只见碧色浮光弥漫,瞬间破开一条通道。将二人包裹其间。
“这结界是你所设?”婉妺问道。
“是,亦不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似乎在刻意压制。可见已经是愤怒到极点了,擅自修改他的低阶阵法。太岁头上动土,只是活不长久。
他只不过是一次无聊,才设了这个简易阵法。对方显然是有意挑衅,往前走了三十步左右,可见七星望月。那月周围绑着两个人,正是紫烟绿盈。
她们已经昏迷多时,不知可否有别的外伤。
“阿战,我帮她们检查伤势。你小心应付,那人应该要出来了。”
来人黑纱覆面,黑雾笼罩。辨不清真实身份,甚至看不见他的身形。
囚战懒于应付,剑随心动,仿佛要踏碎万千辰光。他轻轻划过一道弧度,掠过那人发丝。只见对方不动声色,却是不知何处飞来万千霜刃,将囚战包裹其间。
他凝眸看向眼前之人,身形似乎格外熟悉。“你以为,区区霜刃。便能伤了本尊?”
只听一声冷喝,霜刃纷纷坠落,他从冰雪中走出凛然一身傲骨。邪肆的眸光,冷峻的声音。只一句话便让人如坠地狱,“是要本尊为你揭开面纱?还是你自己来。”
那人微不可闻的动了一下,颤抖着轻轻撩起面纱,忽然阴风阵阵,他再抬头已不见了踪迹。空气中还弥漫着魔气,他微微皱眉。随手扬袖带起清风阵阵,将残留的魔气吹散。
紫烟与绿盈怔怔的醒来,看着两人俱是一愣。
“上神,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紫烟揉了揉头环顾四周,丢了好一会儿的神才回转。
“芳潋殿可有异常?”婉妺问道。
紫烟犹自一头雾水,绿盈虚弱的轻咳几声。“回上神,你离开后我和紫烟就一直呆在内殿,直到……直到听见门外一个奇怪的声音。我们就开门追了出去。”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手指不安的拧着衣角。这次好像连累上神了。
“可还记得是什么声音?”
“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像是萧声,又不像。断断续续的,我和紫烟好奇的追出去,之后就记不得了。”
紫烟连连点头,忐忑的觑着一旁的伐主。他太过严肃,以至于紫烟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寒意。连累了主子,不知道伐主会不会责怪她们。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然的神色。与其被动,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倒也未必没有机会。
玄光剑的秘密暂且不言,他犹豫了下说道,“和交手的,是神界之人。”
对方刻意隐藏了神界气息,用了魔族功法。只不过他忘了,神界之人熟悉伐主,见了伐主下意识的会被震慑。从而下意识的扶正腰上的玉佩。
伐主最是在意细节,所以天界之人都异常有礼。
刚刚交手的时候,对方下意识的动作,已然引起了囚战的疑心。
“你怎么知道?”她问完就后悔了,他必定看出了端倪。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神魔勾结,只是不知他们的敌人是她与囚战,亦或是整个神界。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傻。先带二人回去,找医仙诊治。”
“那个怪老头?他会肯吗?”婉妺不禁轻笑,想到与药仙的纠葛。只怕药仙被囚战欺负的够惨。
芳潋殿内,她初进只闻药香扑鼻。那人像是已经预料到了,抬脚就走了进去。
路过药仙的时候。药仙冷哼着瞥了婉妺一眼,又不甘愿的收回目光。突然有些后背发凉,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能得伐主如此照顾,这小丫头还真是福气。
“你们二人伸出右手,待本药仙诊脉之后。自有论断。”
紫烟和绿盈乖乖的伸出手,药仙细细诊脉。神色微微变化,随即笑道,“老夫开几副方子就好了,他们没有大碍。”
婉妺送走了药仙,门口还听见药仙满腹的不满,只是他不敢当着伐主的面发作。转而怨起了婉妺。
刚走出不到十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不禁顿住了脚步,哭笑不得的上前行礼。怎么有种自己欠了债的错觉。
“小神拜见伐主。”
“话说你们行医之人,不是最怕讳疾忌医的吗?什么时候多了口出妄言的毛病。”囚战字字刻薄,听的对方胆战心惊。
他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无奈的看着眼前人。早知道伐主聪慧,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伐主说笑了,行医者诚是立身之本,至于刚刚的隐瞒。不过是怕上神担忧罢了。”
药仙低头拱手,丝毫不敢抬头。毕竟那人的眼神如刀子一般,他可经不起。
“那你就不怕本尊拆了你的台?或者拆了你的药仙谷?”囚战似笑非笑,眸色暗沉。
“伐主恕罪,也并非什么大病。不过是两位姑娘受些苦楚罢了,过了八十一日,魔毒清了,也便无事了。”
他静静地站在原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伐主低眉思索着什么,看见那人还站在原地,不由不耐烦的挥袖送走了药仙。只听见一声惨号,药仙已是回了谷中。
原是魔毒,难怪紫烟和绿盈会面色晦暗,只是这魔毒蚀骨,解起来也十分难熬。虽不会伤及根本,想必她也会心疼不已。
玄光剑,蚀灵,魔毒,每一件都是经过精心策划,且箭无虚发。这个暗处的对手一直虎视眈眈,敌在明,己在暗。这种感觉当真让人不适。
下一步,又会是怎样的祸端呢?他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看着那不远处的芳潋殿。
魔毒,也是时候让她体会下人心险恶了。魔毒并非无解,除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拔毒,还有一种解法。只是太过残忍,所以一般人不会轻易尝试。
紫烟与绿盈,她们的性子各不相同。只是人心,还要靠时间打磨。他不由轻叹,若是早些相遇。也能少了许多孽缘。
“送信给忘尘,别误了归期。”他对着一只信鸟道。
刚想转身,只感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撞在了脚边。他低头将狐狸抱起,温柔的抚摸他的皮毛。他回来了,这只狐狸也一起回来了。
“你说,我从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为何独独放不下你。”
小狐狸嗷呜一声,似懂非懂的大眼睛瞅着他。伸出小爪子轻轻的挠他的脸,发出欢愉的笑声。他轻斥,声音却是更柔软了些。似乎已经习惯了小狐狸,可惜已记不清它的来历。
………………………………
第一百九十章:血华
芳潋殿意料之中的热闹,紫烟与绿盈服过药已然安睡。她斜斜的靠在栏杆上,数天上的星辰。骤然听到一声响动,她笑着回头戏谑。
“紫烟。你可是又弄坏了我的什么宝贝?”
紫烟素日里毛躁,绿盈性子要沉稳许多,这二人一起共事,倒是互补短长。每日里听她们闲聊斗嘴,倒也乐的清闲。
每次她吐槽完紫烟,绿盈总会笑着来圆场。一边嗔怪一边收拾残局,只听一阵惊呼。绿盈缓缓倒地,紫烟亦全身痉挛不止,偶有黑气缭绕。
绿盈试图往婉妺这里爬过来,只是她的身子太重。难受的仿佛掉进了一片黑暗的泥潭里,满是污秽。她能清楚的看见魔气游走,一下又一下的刺痛她的经脉。
她的力气越来越弱,再爬不动半分。她虚弱的倒在地上,看着门外那一片飘进来的衣角。沉沉闭上了双眼。似乎有一扇门关闭了,她如何也打不开。
紫烟拼尽全力,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发出一点声音。“上神,救我。”
婉妺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两个女子神色挣扎的躺在地上,四周一片狼藉。她们看上去很痛苦,眉头锁的紧紧的,不住地呢喃。
缓缓将灵力释出,感受到来自对方体内汹涌的魔力。
“魔族好大的手笔,作乱竟到了天界。只是不知,清尘君便如此乐意为人驱使,做这等卑劣之事。”
她冷哼一声,剑光落在屏风之中。那人身形忽现,带着沉沉魔气。
“可惜了清尘君你这幅好容颜,你本翩翩公子,奈何与魔相与?”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天界的曾经她一件也不曾忘。
她始终记着,他是她的清尘哥哥。他喜欢白衣,因为像极了月光的皎洁。他说君子如月,行止如雪。
“上神许久未见,就不曾想我吗?”他一改之前的矜持,竟这般调笑。婉妺又是一恼,不自觉的抓了衣角。
“自然不想,你若是迷途知返,便再好不过。”她仍是不放弃,期盼着他哪怕一丝的松动。
简单的酝酿情绪,说出的话越发薄凉。他未抬头看她,只是懒懒的望着地上的人,“你说,你连收的宫娥都如此无用。你拿什么留住我?”
“你以为区区芳潋殿和你这微薄的修为,能拦得住本使?”他的声音越发放肆,“你看看她们周身,可否认出了?”
他极有耐心的等候回应,见她神色反复,却蓦地勾唇轻笑。
“不过魔毒,魔使认为本上神便无计可施了?你可别忘了清尘居藏书三千,我从来都是过目不忘的性子。”
乍然提起旧事,不由心中一痛,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子手中凝聚血色光华,缓缓吞噬魔毒。似乎意犹未尽,那血色突兀转向,朝清尘袭来。
禁术,神界之中被封禁了千年的禁术。以自身血华为引,方解魔毒。倘若运用此方,施术者必遭反噬,万劫不复。
“你知不知道,这种禁术可能会毁了你的。”他嘶吼,手中魔气顿起,化作长蛇与血华缠斗。试图隔断血华的联系。
“婉妺,停下。”
他恨恨的看着眼前的人。每一步都在她意料之中,她吃准了自己不会放任,才肆无忌惮。只是这样对自己,她当真不知,有人也会心痛?
她收了血华,踉跄了一下站稳,靠着柱子看着那人。“你该不是为了玄光剑?不过一把普通的剑,有什么好惦记的。”
我惦记的是你呀,傻妺儿。
他在心底道,从魔尊那儿寻了玄光剑的机会外出相见,她倒好,不吓死自己决不罢休。他从来知道她狠心,原来对自己也是如此。
“血华之痛,胜过切肤。还有,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他走出了宫殿,解魔毒本来轻易,可谁让他多心,偏偏又顾了她的伤。为她暗自调养,这座宫殿最适合她不过。
或许,是最后一次踏入了吧。他们,已经是对立的人了。他还奢求什么,却还是鬼使神差的回头,看着那背影。
“妺儿,你当初若是跟了我。便没有以后。”
她的身形突然僵住,浅浅一笑,“宿命这种东西,从来只信自己。魔使还是早些离开,若是被人抓住了。只怕轻饶不得。”
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她只寻心而为。紫烟与绿盈逐渐平息,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俯身收拾又放下。
心有些乱了呢。
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一念入魔陈酒难再温。
妺儿,你终究看不见我。即使我将整颗心送给你,你也会怀疑是否别有用心。我不过是入了魔,哪里就十恶不赦。
我在魔族酿了许多的酒,那里的酒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没有你的味道,便找不到心上的味道。
他惆怅的想,踏着月光离开。这一路走得缓慢,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亮着灯的芳潋殿。
一个俊秀的身影步入芳潋殿,即使只是远远瞧上一眼。这般风姿气度,也唯有一人。他转身快步离开,不再犹豫。
囚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抬脚踏上石阶。房间还未收拾,两个侍女已然昏睡。未散的魔气让人很不适应,他一如往常挥袖点燃了檀香。
驱散淡淡的魔气,眼前的女子坐在梳妆台旁,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看见她的眸光变幻,似乎还有些不忍。
他轻轻推了推她,“发生什么了?”
伴随着无比严肃的声音,她恍然惊醒。淡淡的“哦”了一声,“不过是她们魔毒发作弄乱了房间,等下收拾收拾就好了。”
不等她说完,囚战已是先行查探了二人情况,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看来不惜命的,还不止一个人呢。”他似笑非笑,她心头苦楚。仍是强自抬头,骄傲的扭向一边,
“她们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救。”
“那他呢?”语气逐渐微弱,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他看上去像是生气了,一步都不曾动过。背手站在那里,也不再看她。刚刚离开的竟是清尘,他这才明白,他进来时她为何如此恍惚。
原是故人。
“不过故人,他待我有恩,我自然不想他一直留在魔界。”
“他是魔你是神,你们本就不同。更何况清尘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远离他的好。”
他记得那个人的目光,冷沉阴暗,深不可测。可能从前清尘对婉妺有着特殊的意义。不过以后,总有东西在改变。
“伐主这是打算专程来教诲婉妺了?教诲完了,便请回吧,”她有自己的坚持,即使背离天下,也要努力一试。
他气极反笑,随手捻诀芳潋殿恢复如初。他寻了一处坐下,吃着那杯中剩下的半盏茶。倒是未曾皱眉。
“四界之中,有谁像你这样放肆的?他们尊我敬我,你倒是与众不同。”
“伐主这是要拿官威压人咯?”她看着干净的芳潋殿,似乎没有那么沉闷。魔毒有两解,只是她不忍,让她们受那么久的折磨。
“手给我。”他突然沉声,婉妺默默的把手递给他,看那人越来越深沉的表情。明明已经岔开了话题,他竟还记着。
只怕免不了算账了。
“禁术?没有本尊的允许,谁让你私自动用禁术。”
她方缓了神,从他话中醒来,感觉到一股疼痛袭来,像是要撕裂一般的。
“血华之痛,胜过切肤。”她终于明白了此话的深意,顿时噤了声。难得乖巧的听训。
他盯着自己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反驳,“我不过是不想让她们多受苦而已,不过血华,我受得住。”
“其实你不做本尊也会救她们。”囚战默默的补了一句,又下意识的想收回去。看了看天色。转身离开,他不习惯告别。所以总是来去无时。
她听到门外的动静,以为那人去而复返,刚想答话却见一只白色小绒团飞了过来,窝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她低头一笑,忍不住拿手指点了点狐狸头。“你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小狐狸乖巧不答,舒服的窝在她怀里。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很是灵秀可爱。
她想着近日这些事情,玄光剑,蚀灵,魔毒,看似毫无联系,实则都是针对他们二人。精心布置的棋局,谁又能走到最后。
或许这些事情,有一个人会是突破口。她不由想起一人,来天宫这么久,倒是忘了前去拜访。也不知他是何故,天界熙熙攘攘,总见不到那人。
他整日窝在那里,做逍遥酒仙。可惜他终究不是清尘,也做不出清尘的模样。
正想着,只见门外飞来一张拜帖。熟悉的落款,那一点梅花正俏。正是天衡的手笔。
仿佛过了一世,她收了拜帖。待来日回访。叹了一口气望门外,他今日必是受了气。不过,她也无可奈何。
囚战怒气冲冲的回了囚战殿,入目一片冰冷。想到血华,他的头不禁又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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