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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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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然是喜不自胜。
他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自己之前的一切隐忍终于得到了贵妃的褒奖,尤其是连唯一的嫡女都阴差阳错的嫁到了仇人的家门里,为贵妃效力了这么久,总算是能看到一点儿胜利的曙光了。
谢家的上上下下,都为了这件事情欢欣不已,也许只有弥含,心中充满了隐隐的担忧。
弥含的担忧,当然有一大部分来自于夫君代璋没能如愿领兵。
父亲和夫君相争,这本是弥含从出嫁那天开始就最担心、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居然这么快就呈现在了眼前。
虽然代璋在家里并不同她多讲朝中的各种势力纷争,可是弥含自小出身就在这样争权夺利的家族之中,只消闻到一丁丁点儿火药的味道,她便晓得,谢家和楚家,终究不再有那层表面上的亲和友善,而自己,也就成了这场混乱中的最大牺牲品。
到底是选择生养自己的娘家,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嫁从夫?这个问题,本来弥含几乎已经有了答案。
自从皇上宣布了此次南征的主将人选,代璋就连着好几天都垂头丧气,没有精神。弥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从新婚的那一夜开始,她的心就大半归属了代璋,归属了楚家,再加上夫妻二人一直相处的不错,代璋也从未因为她是谢家的女儿而苛责难为,为此,弥含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心动。
她几乎已经决定了,从今往后,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首先是楚家的夫人,其次才是谢家已经嫁出的女儿。
然而,谢攸出征之后所带来的消息,却让弥含动摇了。
起初的日子里,谢家军传来的都是保平安的消息。从京城到岭南的一路上,军中气势高涨,沿途各省各州百官配合,连天气也是一连多少天都晴空万里。谢攸带着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比预计早了快十天就到达了岭南战场的前线。
可是十天过去了,十五天过去了,京城中的人们并没有等来他们翘首期盼的捷报。
又过去了十多天,连谢敏和谢正则也都有些坐不住了。军中战事情况复杂多变是常有的事情,可就算是没能一举拿下叛军,这么多天了,总该有些交锋吧,怎么连一丁点儿战报都没有听到呢?
皇上心中也有些着急,不由得开始有些暗暗后悔,早知道谢攸这样不靠谱,前后快两个月了,连一点儿好消息都传不来,还不如派别人去呢,别说是代璋这样英勇的大将,就算是普通的将军,此刻也该多少有些消息了。
又过了三日,终于让大家等来了来自岭南的信使。
然而信使带来的,却不是好消息。
“什么?病疫缠身?打不动仗了!?”皇上对于这个消息,很是意外。
谢攸的军队,由于提前到了岭南,因此并没有急着与叛军开战,而是打算先休养生息个几天。
没想到,就是这几天的功夫,从底下的士卒开始,到谢攸身边的偏将,最后到总将领谢攸自己,纷纷都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
这种病,说来也并不会立刻致人死亡,只是让人全身乏力,酸软不堪,别说是舞刀动枪的打仗,就是站起身来走走路说说话都累得全身大汗。
而岭南气候本就潮湿炎热,越是出汗,人越是虚弱。就这样,本来气势高涨的谢家军,一下子就变得溃不成军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可找当地的大夫看过了?”皇上听到这里,心中虽是气,但是也并不十分着急,无论是什么病疫,全国最好的医生都在京城,若是京城的太医们听到了病症的描述,那想来还是能有些个法子的。
“回陛下,岭南盗匪猖獗,想寻一个肯给军队看病的当地大夫更是难上加难,说来这病也怪,只有咱们军中得了,当地的百姓们看起来则都是好好的,因此谢将军推断,这应是咱们北方将士到南方水土不服的缘故。可是随军的太医将水土不服常吃的那些药方都给试了一遍了,也没见奇效。”
这倒是奇怪了。
旁边赶来的太医院一行太医在一旁听得也是直摇脑袋,这天下各种奇病中,最好医治,也是最不好医治的,就是这水土不服了。
本来么,不过是天气、水质等等因素造成的不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毒物或是伤口,本不应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可是岭南离着京城实在是太遥远了,这些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的太医们,也无法料到当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因此纵有名满天下的医术,此刻也是无可奈何。
一名太医建议道,“陛下,臣等都是北方人士,对于南方特有的疑难杂症,实在是学艺不精。不如这样,这京城之中,总有些奇人异士有些咱们寻常人料不到的本事,不如皇上悬赏一下,说不定真的有人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皇上默默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听起来竟好像是把一盘好好的棋局走成了一盘死棋。那除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试一下民间有没有高手之外,暂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了。
千金悬赏一药方的消息瞬间传满了整个京城。
弥含也就是这个时候知道了,原来临走时欢欢喜喜的父亲,竟然这次摊上的,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得意的一件差事。
哎,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父亲,弥含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她不敢多问代璋岭南的战事到底如何,也不敢多问娘家人父亲的身体到底怎样,只能这样一面紧张着,一面猜测着,只盼着突然哪天能有个好消息传进耳朵。
弥含心系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因此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这天,黛瑾来到代璋的府邸看望哥哥和嫂子,一桌宴席摆下,弥含只是草草的陪着饮了两杯,便推说身子不舒服先回房去了。
黛瑾目送着弥含离开,转头对代璋说道,“她父亲如今在岭南这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代璋沉默不语,照理说,谢攸的处境越是惨,他心中应该越是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何,看着弥含,他心里也有些为难。
黛瑾又说道,“璋哥哥,眼下的情况,其实,也许我有办法。”
“什么!?”代璋一惊,从没听说过妹妹通晓医术,整个京城都没有一个太医敢站出来说话,她一个小小女子,怎么会有办法呢?
其实,黛瑾自然是不通医术的,不过对于“岭南”两个字,黛瑾倒是十分熟悉。
她曾经与来自于岭南的许晋,共同生活过两年,而那许晋,偏偏还是医术世家出身。
这两年的日子,虽然对于黛瑾来说,除了最开始那一丁点儿平静之外,剩下便充满的是痛苦的回忆。
可是当皇上悬赏药方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与许晋一同生活的这个经历,带给自己的,并不仅仅是辛苦、磨难、和痛失腹中孩子的痛苦,而还有这一份极为宝贵的药方。
当时,许晋还没有沦落为一个酗酒的酒鬼,两人闲下来时,常常说起岭南和京城的不同,那时许晋便提到过,偶尔有些南巡的北方官员到了岭南一带,便非常容易因为暑热和潮湿染上疾病。
这样的病,若是及时有当地的大夫给调理,那不日就可以康复,可是若是没有合适的药方,那就会越拖越严重。
这药方子,当日许晋特地给黛瑾看过,黛瑾还与他讨论了一阵,说到高兴处,便用笔记了下来。
虽然过去了很久,可是听到岭南、暑热、病疫这几个词,黛瑾还是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些陈年旧事。
“这么说,你是有这药方的了?”代璋的心,此刻好像砰砰跳的比往常都厉害,虽然他现在也没有立刻想明白,即便是有了这药方,到底要怎么办。
“没错。”黛瑾点了点头,“翻一翻旧物,还是找得出来的。哥哥请看,其实,就是个最简易的方子了。”
说着话,黛瑾从随身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颜色旧得发黄的纸。
“那,你要去献给皇上么?”代璋一边看,一边犹豫的问道。
黛瑾一笑,“为了什么,千两黄金么?我现在在王府里面,不愁吃不愁穿,便是给我万两黄金,又有什么用途?”
“那,你打算藏起来么?”代璋每每想到那领兵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杀父仇敌谢攸,便心中难以平静。
如果把这药方拿了出来,岂不等于是救了谢攸!
黛瑾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然而黛瑾的沉默,却被有一个人误会了。弥含的陪嫁丫鬟凌霜,此刻正在门外。
因为弥含回到房中后找不到随身用的帕子,便差凌霜回到刚才的酒席宴前找一找,没想到这一来不要紧,恰恰听到了代璋和黛瑾的这几句对话。
凌霜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她对谢家的忠心,几乎比弥含本人更甚。听说有药方子可以救攸大爷,她便毫不犹豫的告诉了弥含。
“姑娘,看来咱们姑爷,是有不救的意思呢!听他们兄妹说着,是要匿下了这方子不给呢!”凌霜的心急如焚,也带动了弥含。
“那,那这可怎么是好。”弥含心知代璋对父亲恨之入骨,不救,也是情理之中。
“咱们想个法子偷了来吧!”
凌霜这句话,也说到了弥含的心坎上。
………………………………
九十一 奇方易主
其实,黛瑾和代璋都没有想过要将这张药方私自藏匿起来。
毕竟,武将之家出身的他们,心里很清楚对于前线的将士来讲,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他们更加知道,这些本应该健康的军士们,对于国家来说是多么珍贵的财富。
谢攸固然可恨,可是因为恨他就对着前线的大军见死不救么?自己当过将军的代璋做不到,就是黛瑾,也做不到。
因此,黛瑾想出来的主意,是让景承出面,将这份方子呈上。这样,等到时候就算是谢攸带兵凯旋,这里面的功劳,也有景承的一份。如此一来,就既可以解了前线之围,又不算太便宜了谢家人。
黛瑾本想直接告诉景承,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最妥当的说辞。
是说景承寻遍京城得来的呢?那皇上和各位太医肯定想见一见这制方之人;那还是说景承云游四方的时候从高人逸士那里得来的呢?听起来似乎又有些不着边际;或者是说景承自己研读医书所得?不妥不妥,万一各位太医问起来,很容易便会露了马脚。
因此,黛瑾便带上药方,先来寻哥哥一起商讨个对策,在她心目中,代璋还是比景承更加见多识广,更加心思缜密一些。
代璋也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只是以前年少读书的时候读过一些粗浅的医书,再加上行军多年见过一些军中的病症罢了。不过他盯着药方看了又看,最后说道,
“瑾妹妹,依我看,虽然让淳王爷说是自己研读医术所得,有些牵强,不过若是他真的粗通医书,倒也无不可。”
“哦?”黛瑾迷惑,当时许晋可是跟自己说,这方子虽然在岭南一带并不稀奇,可是到了北方,凭你是哪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也求之不得呢。
“你看。”代璋指着这张黄黄旧旧的纸说道,“这一味,这一味,还有这一味,组合起来,都是孙思邈的《千金药方》中所提到过的,唯独巧妙的地方,是在这个原本药方的基础上,多加了这两味而已。如果说果真能有奇效,便是难为此人怎么想出加进这两味并不起眼的药材。”
黛瑾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说道,“哥哥的意思是,这里面的药材并不生僻,只是难得巧思?”
代璋也点了点头,“不错,如果淳王爷称是自己曾经在外省受过一些高人点拨,如今碰上国家有难,略微专心攻读了一二,便想了出来,再加上有一点医学常识,便是太医,也问不倒他了。”
黛瑾虽然还有些担心,不过想着哥哥说的一定是没错的,把方子接了过来,心里开始盘算起怎样跟景承交代。
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却见识弥含走了进来。
黛瑾见到弥含,下意识便将方子揣进了怀中,脸上带着有些尴尬的微笑说道,“哟,是嫂子呀。不是身子不大舒服么,怎么又回来了?”
弥含其实眼尖的早就看到了黛瑾藏东西的动作,心中暗想,果然如此,若是我不回来,只怕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唯一能救得我父亲和那几十万大军的药方被你们私自藏了起来吧。
不过此时,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脸上也堆着微笑,说道,“瑾夫人说的哪里话来,我刚刚不过是有些不胜酒力,回房间去略歇一歇罢了,哪里还能就不回来了。瑾夫人难得来一趟我们府里,我这里还有好东西没拿出来呢。”
代璋心下奇怪,虽然弥含对自己一直都是情深义重,不过他深深地知道,弥含对黛瑾并没有什么好感,也从来没这么热情过。
只见凌霜捧了一个小坛子过来站在一旁,弥含一边打开坛子,一边说道,
“我所有的陪嫁之中,别的也都罢了,唯独这小坛子酒,是别处再也寻不到的。听母亲讲,是我五岁上下的时候,父亲听人家说了有女儿红这样东西,当时我已经五岁了,算不上是出生时候埋的了,不过谁叫我觅得佳婿也比人家晚了好多年,所以这一坛子,也算得上是难得的陈年佳酿了。”
代璋一向喜爱尝试名酒佳酿,听到这话,便顾不上刚才的疑心,顿时大喜,“那新婚之夜,怎的没拿出来?”
弥含脸微微泛红,有些娇羞的说道,“只这么一小坛子,若是那天拿出来,只怕每个人不够分到一小口的,还不如留着,一家人好好品一品。”
黛瑾点头笑笑,她只当弥含此时真心把自己当做了家里人,虽然谢家与楚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在弥含的身上,确实这么久以来,也没看出她有别的心思。
弥含把酒满了三杯,和代璋黛瑾一同饮下。
这酒确实是好酒没错,不过只不过是弥含嫁入楚家之后,发现夫君喜好陈酿,才四处购入的一些好酒。
而这次拿出这坛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代璋和黛瑾不知不觉中饮下分量不多的蒙汗药,趁着他们酒醉过去的功夫,偷出那份药方!
为了不露出马脚,弥含自己也跟着一起喝了,毕竟这蒙汗药的分量她下的十分小心,既不想伤了自己和夫君的身子,也不想让代璋黛瑾两个对自己产生怀疑。
现在他们三人只是会一起晕晕的醉倒一阵,而站立一旁的凌霜则会偷偷拿走药方,这之后,等到三人再醒过来,代璋和黛瑾也不过是会觉得这酒力强劲罢了。
至于丢了的药方?就算是怀疑,他们也没法咬定是弥含所偷,到时候只要死不承认,弥含认为,他们也是只能无可奈何了。
此刻的弥含,一心只想救父亲的性命,也顾不上其他太多,就算是这个方子并不一定对岭南的大军能够产生奇效,可是千金悬赏过去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到有人拿出更好的主意,那不管眼下是碰上怎样的渺茫的希望,她也要赌一赌试一试了!
她甚至想到了,也许当代璋和黛瑾发现药方不见的时候,并不能认定是她做的,可是过不了多久,当这个方子在宫中出现的时候,他们就会猜到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看着皇上和贵妃娘娘的面子,代璋并不敢休妻,但估计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什么夫妻之情了。
这是令弥含唯一感到不舍的,嫁进楚家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跟代璋可谓是琴瑟和谐,以前想象中,只以为门当户对,嫁到最富贵最有权势的人家就是最好的出路,如今才渐渐明白,如果跟着代璋一起,就算是风餐露宿,也有那做夫妻的快乐。
而如今,自己要欺骗自己的夫君了,这样一来,以后,他一定会恨死了自己吧。本来就是仇人的女儿,现在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许在这将军府里,自己以后就会成为一个名存实亡的夫人吧。
想到这些,弥含甚至差一点儿就动摇了。
可是,可是,父亲的性命攸关,前线几十万军士的性命攸关。夫君既然做了那样不近情理的决定,那,自己的小儿女之情,没有,便没有吧。
弥含也狠了狠心,一口饮下了那杯带着少许蒙汗药的酒。
醉眼朦胧中,她看到代璋和黛瑾接连不胜药力,伏倒在了酒桌上,也看到了一旁的凌霜,成功的从黛瑾怀中找到了一张旧旧的草纸。
当方子送进了紫宸殿时,谢敏听罢了来人的叙述,简直是喜出望外。
担心了这么多天,一直不知道这个没用的哥哥这次闯下的祸事到底要怎样收场,没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居然还是来自于自己家里的人!
谢敏即刻请了太医过来细细研读这方子,果然,就像代璋所说的那样,这方子本身并不是多么高深,也不需要特别精通医学原理,只是难得一个巧字,因此,偏偏是那些高明的太医们,熟习了一贯常用的方子,反倒是想不出这个巧宗儿来了。
在太医们的连连认可和赞叹声中,谢敏更加是喜悦之情胜于言表。
既然如此,也许这个方子带来的,便不仅仅是可以解了兄长在前线的难处的办法,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整个朝野上下看一看,国家有难之时,是谁能够站出来!
这样的担当,这样的智慧,除了未来的太子,未来的皇上,自然是没有第二个人了。
谢敏连忙差人叫了景舜过来,好好的交代了一番。景舜本来也读过一些基本的医书,听母亲和太医们来来回回讲了几遍,便能将大概的意思记在心中了。
只不过到了最后,景舜还有些怯怯的,“母妃,这样,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你这孩子,难道你不希望你父皇赞许你能干?难道你不希望给你前线的舅父帮一个大忙?难道你不想让朝臣们高看你一眼?”
景舜听到“父皇赞许”的时候,脸上满是欢喜,可是后来又充满了为难,”可是,这是欺君……”
“欺什么君!”谢敏连忙捂住了景舜的嘴,“好了,别说那没用的了,你就当成是孝敬孝敬母妃吧,让你怎么做,你就听话就好了。”
景舜哪敢不孝敬母妃呢,只得点了点头,悻悻的离去了。
此刻最得意的就是谢敏了,原来当初把弥含嫁到楚代璋身边去这个主意,还是有些用途的,虽然这用途等的久了一些,来的晚了一些,不过总算还是看到了。
谢敏哪里知道,弥含做的这一件小小事情的背后,差点儿搭上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
九十二 谎言难圆
皇上为了岭南军队的事情,已经发愁了好几天了。
本来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就拿下叛军,没想到,如今连交锋都还未交上,就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
为此,皇上也是好几天都没往后宫来了,听到身边人报说谢贵妃带着景舜来求见的时候,心里本来是没多大兴趣的。
哎,不过转念一想,就是坐在这里想破了脑袋也是没有用的,那前线上毕竟是谢贵妃的兄长,此刻也许她也心急如焚,这正是需要一家人同心协力的时候,还是大家坐在一处说说话儿的好。
没想到,谢贵妃不仅带着景舜来了,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太医。
皇上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谢敏一脸兴奋和喜悦的神情,一进门就高声说道,“恭喜皇上,臣妾给皇上道喜了!”
“哦?朕喜从何来啊?”皇上心里说,看这架势,难道是后宫又有哪个嫔妃有身孕了不成?
“陛下。”谢敏倒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抢步上前,也没等皇上赐座,当着一众太医的面,就坐在了皇上的身边。“臣妾知道,陛下这些日子来,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是为了头疼那岭南军士身染病疫的事情。陛下猜怎么着,有法子了!这可不是大喜么!”
皇上听到此话,确实是又惊又喜,“此话当真?可是个什么法子?是哪位太医想出来的妙方?”
谢敏微笑着起身,走到景舜身边,一把拉过来,对皇上说道,“这回儿呀,可当真不是太医呢,这个方子,竟是景舜想出来的!陛下说说,奇怪不奇怪,这孩子也不怎么精通医理,弄出的这个方子,太医院的几位太医都说使得呢。”
景舜脸上带着略微有些不情愿的微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皇上眼前。
谢敏见景舜果然还是不怎么愿意配合,连忙说道,“陛下看看这孩子,还不好意思呢。既然太医们都说了这方子不错,你在你父皇面前,怎么还是这么过分谦恭的模样!”
皇上接过方子略看了一看,“几位太医,医术的事情,朕确实是一点儿不通,几位果真觉得可以?”
这几位太医都是提前被谢敏千叮咛万嘱咐了好几遍的,此刻当然知道该说什么话。
“果真可以,没想到三皇子竟有这样的学问见识,臣等自愧不如。”
“确实是对岭南军士的病能够对症下药的,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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