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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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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件事,一定要发生,那,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后来,也许是那肚里的孩儿都心疼他的娘亲过着这样辛苦的日子,早了将近一个月,弥含就生产了。
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儿!
这消息让代璋十分高兴。三皇子之死,凤鸣阁入狱,绾绾自缢,这些事情,虽然没有一件直接牵扯到他的身上,可是件件都让他日夜悬心。
已经太久没有过可以真正开心的消息了,弥含生的这个儿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得子之喜,让代璋也开始记起了弥含的不容易,其实当时她的阻拦,代璋也不怨她,那是她自小玩大的表弟,好端端就被自己的夫君害死,是人心里都会过不去的。
代璋现在看弥含,不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夫人,更是当她做自己儿子的母亲,楚家唯一后人的母亲。
怎么说,也是有感情在,这样的难为她,代璋心中也是不忍。
于是,他决定,还是要好好的善待弥含,她已经为了自己,成为了抛舍下娘家的孤身女子了,不能再让她,在自己这里受委屈。
“我只想问,景舜,是不是,已经……?”见到代璋,弥含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景舜。
代璋面无表情,看着弥含的眼睛,答不上话来。
要怎么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表弟,已经死了?
“夫君,你莫要担心,只消告诉我实情就好,或者,你就点下头,就好。景舜,他,是不是已经?”不知为何,代璋看到弥含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只是平静的吓人。
旁边一直伺候弥含的大丫鬟凌霜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向屋外跑去。
凌霜本来就是谢家的陪嫁,景舜的死讯,她也是才知道没多久,心里一直难过得很,又看着自己家的小姐每天过的艰难,心里有诸多不忍,只是畏于代璋一家之主的地位,什么都不敢说。
现在她这一哭,弥含就什么都明白了,代璋长叹一口气,知道瞒是瞒不住的,却不懂该要怎么劝慰弥含才好。
“夫人……”
“夫君,你不必说了。”代璋刚要开口,就被弥含打断了,“我只是想知道个信儿罢了。弥含不再是几个月前的弥含了,夫君大过天,你要做什么,做了什么,我都没资格插言,这道理,我如今懂得了。”
弥含这一番话,说得恳切,可脸上却是一片惨白的平静。
代璋知道,弥含对自己有感情,有依靠,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背叛自己。
可是三皇子的事情,也着实让她伤透了心,也许,从今往后,两人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样的恩爱夫妻了吧。
就在此时,下人急匆匆来报,“将军,夫人,宫里头贵妃娘娘派人来看夫人和小公子了,还带了好些礼物来。将军和夫人好生准备迎接吧!”
代璋心里一阵慌乱,谢敏才刚失去了儿子,怎么会这么有闲情,想起来探视自己的儿子?
与夫君不同,弥含心里倒是平静得很,她猜想,姑母一定又是在打楚家的主意了。
哎,弥含心里不由得一阵苦笑,就算是夫君伤透了我的心,我也是他的人,他儿子的娘亲,姑母若是想要我帮她对付楚家,过去不能够,如今依然不能够。
………………………………
一百一十四 陈年旧事
果不出弥含所料,谢敏派来的人,哪里是为了探望她和小公子,完全就是为了给她传话的。
趁着代璋不在的功夫,来人嘱咐弥含道,贵妃娘娘说了,此次三皇子的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青楼女子谋财害命,但是其中必有更多的故事,也牵扯到了代璋和黛瑾兄妹两个,让弥含多多留心。
虽然没说很直白,弥含是明白的,姑母尚且没有掌握到什么切实的证据,但是她已经心中有所怀疑了。
绾绾自缢而亡,弥含还是有些意外的,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现在姑母就不只是怀疑,而是早就把代璋、黛瑾,甚至还有自己,投进大牢了。
想到这里,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弥含还是有些感激绾绾的。
此刻,她更加明白黛瑾之前所说,一个女子,一旦有了孩儿之后,他的姓氏,他的家族,就是做母亲的人最在乎的家族。
就差那么一丁点儿,这孩儿就会一出世便没了父亲,弥含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家庭中呢。
哎,真不知道姑母是什么心思。
也许在谢敏的心中,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归属吧。
她虽然久居后宫,可是身为嫔妃,无法真的把皇家当作自己的家,更何况,自己在皇家的地位,还要仰仗着娘家,因此,她会以为,弥含和她一样,时时都还是把出嫁之前的那些亲人,看得头等重要。
弥含在心里对自己摇了摇头,既然景舜已经死了,所有为争储所计划的那些心思,也该算是尘埃落定了。
不管怎么样,只希望自己和代璋,连同这刚降生的孩儿,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至于姑母所交代的那些,弥含统统当做耳旁风了,反正姑母一日没有找到什么证据,这件事也就只会一日这样拖下去。
然而谢敏可并非弥含想象的那样消极,等了些日子,见弥含对自己仍旧是不冷不热的,也没有什么反应,更别提拿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谢敏心中对晚晴所说的话,也多了好几分相信。
“宣她进宫!”谢敏心说,弥含不过小小的年纪,凭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就不信了,难道她还有本事当着自己的面儿,在景舜的事情上说谎不成?
在姑母面前,弥含倒是没有说谎,一问摇头三不知,她说的,倒也不算是违心话。
“三皇子出事儿了,全京城都轰动,估计就算是除了京城,连边疆外邦,都该听到消息了,大小姐天天的呆在家中,竟会一点儿没听说?”看着弥含波澜不惊的样子,连晚晴都忍不住了。
“晚晴,不得无礼。”谢敏使了个眼色,转头对弥含道,“不过含儿,也怪不得晚晴多嘴,景舜自小跟你最是要好的,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不说关心关心,竟然推说不知道?”
“姑母,含儿确实是刚刚才知。”弥含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之前在孕期里面,夫君特地嘱咐下人,好生伺候含儿,为了不动胎气,一应大小事儿,连家务都没有操持过半点儿,这个,凌霜是知道的。”
一旁的凌霜连忙上前来说道,“姑娘这话,可是替楚将军遮掩呢。不瞒娘娘说,我们姑娘前几个月,跟楚将军拌了次嘴,是因为咱们家里的事儿,所以就把楚将军惹急了,给姑娘关在院子里,闲杂人等也不让进,所以姑娘才什么都不知道的。”
“什么?”谢敏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弥含一直在自己面前说跟代璋过得多么恩爱,居然是假的么?
晚晴在谢敏耳边耳语了几句,弥含被关的事情,晚晴派出去的人也在楚府里面打听到了。
“哪里的话。”弥含申斥了凌霜一句,“在贵妃娘娘面前胡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该带你来。姑母放心,夫君没有亏待含儿,是我的错,惹了他生气,他不过是罚我静静心罢了,也是为了孩子好。”
谢敏一边听一边摇头,没有想到,小时候看起来那么有主意的弥含,如今居然嫁了人后,成为了贤良淑德任人欺负的小媳妇。
“不管怎么样,景舜的死,我还是觉得跟那淳王府里面有关系。因此,叫你进来,也是想让你多上上心,那毕竟是景舜啊。”谢敏现在已经确定,弥含是不会为了自己母子两个,跟楚家过不去了,不过还是说出了这句,为的就是想看看弥含的反应。
“嗯,姑母若是疑心,含儿打探打探就是了。”如此不轻不重的回答,倒也让谢敏拿她没办法。
“罢了。”谢敏话锋一转,“你刚生了孩子,还是好好照看孩儿吧。再说,让你三番五次的为我做事,姑母心里也有些不忍啊。”
弥含不知谢敏话中何意,只得勉强接到,“姑母说的哪里话来,姑母有吩咐,弥含照做就是了。”
“哎,含儿已经做得很好了,比如上次药方的那件事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古灵精怪的药方子,到底是哪儿来的……”
谢敏之所以提到这件事,是因为她从害死景舜和顺王爷的毒药那里,又想到了当初弥含偷出来的神奇药方。
都是跟药有关的东西,谢敏琢磨着,也许这里能是一个突破口,也未可知。
“这个,我也只是听到一些七七八八的话,也并不真切……”弥含不知道谢敏到底想问出些什么,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
若是说多了,又怕会间接伤到了夫君,说少了,又怕姑母多疑。
“那你又听到了什么呢?”谢敏知道,这些侯门王府里面,越是底下人一传十十传百的闲话里面,越有可能隐藏着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大秘密。
“只是说……这方子好像是……淳王府太夫人在旧物里面翻出来的……”弥含说的小心翼翼。
“旧物?她有什么旧物?”谢敏心中犯疑。
当年楚家出事了之后,一应人等全部充军的充军,入奴的入奴,戴罪之人,除了身上一身衣服之外,还能留着什么旧物?
再说,就算是从楚家带出来的,以前只听说楚家是名将世家,也没听说过有哪个人擅长医术、炼丹、草药这些东西的。
更何况,谢敏虽然在后宫里面,也从四方打听过,当年黛瑾刚入王府的时候,被王熙云怀恨报复,没多久就赶了出去,这种情形下,她又从哪里留下的什么旧物呢?
谢敏步步紧逼,弥含也不得不一点点的越说越多,“听说,听说……重回王府之前那两年,她是嫁过人的,好像那人是岭南来的,所以对那边的气候、风土,都懂得多些……”
在弥含心里,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应该是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既然姑母咄咄逼人的问,大不了就说一些,让她满意了,也就不再追问了。
“哦?不对呀,我怎么听说,她还在什么青楼里面待过一些日子呢?若是嫁过人的,又怎么会落到青楼去?”
谢敏盯着弥含看,好像弥含知道这背后所有的故事,故意不说似的。
“这个……具体的,含儿真的不知。”弥含连忙解释,“只是听说,好像那男的意外死了吧,然后,就不知道了……”
谢敏吸了口气,这么听起来,这楚黛瑾,还真是命途多舛呢。
稀里糊涂在外面就跟了一个男人?然后还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里面,还指不定有多少文章呢。
若是以往的谢敏,对于这些多少年前的旧事,也不会有太大的兴趣。
堂堂的贵妃娘娘,第一关心的,是儿子的储位,第二关心的,是皇上的恩宠,第三关心的,则是娘家的势力。
可是现在,景舜死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皇上宠爱与否,谢家强大与否,都跟未来没有关系了。
看不到明天的日子,谢敏宁愿活在过去里面。
景舜的死,一天没有搞明白,她一天都放不下心。
所以人常说,走火入魔四个字,在一件事上,抓太紧了不放,如谢敏这般,自然就是会走火入魔了。
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楚家的兄妹两个,就是害死景舜的背后之人,或许还有淳王爷景承在其中。
不过,要找证据,还得一点儿一点儿的来。
这个当年黛瑾嫁的人,是不是什么精通草药的高人?谢敏对当年的事情,一下子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时隔多年,想查访旧事,并不容易。不过贵妃娘娘毕竟是贵妃娘娘,她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谢攸,又指派了好几个得力的人一起帮衬着,到底让谢攸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查访的结果,并不十分让谢敏满意。
谢攸查到,当年黛瑾确实同一个岭南来京赶考的书生同住过一些时日,至于嫁没嫁,则是不得而知了。
那张关于岭南病疫的药方,确实极有可能是那书生的。谢攸打探到,这个书生,家里面是岭南一代的行医世家,所以有几张祖传的方子,也不稀奇。
不过,没有任何人听说过,这书生手里面还有什么不得了的毒药,而他本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钻研草药的奇人异士。
这结果甚是令人失望,谢敏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又有些埋怨谢攸,他生的女儿不争气,他自己,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
“哎,说起来啊,这楚黛瑾也是命挺苦的。”不知为何,谢攸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谢敏听着就心烦,“兄长这话从何说起?”
“我这次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大部分的信儿,都是从一个人口里听来的,这人以前跟许书生……啊,就是楚黛瑾跟的那个男人……他们常常一起喝酒赌钱的来着。”
“喝酒赌钱?也是,要不是这种书生,也不会在街边捡个女子就过日子。”谢敏一脸的嫌弃。
“哎,听这家伙说啊,那许书生逢赌必输,一输就喝酒,然后就回家跟家里的婆娘要钱……啧啧啧……”谢攸一边说,一边摇着头,“后来啊,就是因为欠人钱太多,在家里面,就让要账的给活活打死了。”
“打死了?”谢攸不经意说出的这些,让谢敏心里又开始翻来覆去的嘀咕。
“嗯,可不是,本来就文弱……”
谢攸接下去的絮叨,谢敏根本没工夫听。
她坐在那里,脑中一时间转的飞快。
“兄长,你能找到当年打人的人么?”
………………………………
一百一十五 王府捉人
淳王府中,黛瑾也是刚刚才得知绾绾已经自缢而亡的消息。
其实自从绾绾坚决拒绝了代璋和管郎中想出的营救之策开始,黛瑾就有隐隐的担心,也许,绾绾姐姐对于害死三皇子的事情,实在是无法正视,所以,她才在大牢之中对自己讲了那些话。
她说得那么恳切,又是那么平静,现在回想起来,若不是一个已经打定了主意准备好要赴死的人,又怎么会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呢。
现在的黛瑾,确实不是当年文文弱弱的富家小姐了,她经历过了太多身边人的离去和死亡。可是即便如此,绾绾的事情,还是对她打击极深。
她很想为绾绾一大哭,毕竟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非亲非故却还对自己始终如一倾情相助的人,她从来没有向黛瑾要求过什么,却三番五次的帮了她太多太多。
可是,黛瑾心中总是有个声音悄悄的在说,你不配。
她知道她对不起绾绾姐姐,她知道若不是自己和哥哥的一心想要景舜死,绾绾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只是,就算这样,黛瑾对于害死景舜这件事,并没有一丝怀疑。
因此,也许只能说两人早已分道扬镳,她知道绾绾姐姐与自己不是同路人,那么如果连真正的内省和悔过都没有的话,自己也许也不配在她的坟前痛哭了。
慢慢的,整件事情,在淳王府里也渐渐风平浪静。
尤其是不知内情的其他人,见夺嫡最有竞争力的三皇子突然一下子就死了,而且居然还是死在了一所青楼里面,彻底的身败名裂,于是更加看好景承有继承大位的希望。
那些曾经向景承示好的人,和那些不曾明确表现出来支持三皇子的人,都忙不迭的赶着来淳王府献殷勤。
景承呢,虽然知道这里面有一大半儿的人都是虚情假意,可是朝堂政事,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既然他们肯来,他自然也就肯笑脸相迎。
再说,毕竟皇上还没有打算真的把自己当作太子,那皇宫之中,还有两个顶着皇子之名的,行事还是要步步为营,以获取人心为最终目的。
一时间,淳王府内外,宾客不绝,大有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之势。
这样的景象,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队刑部来的人马彻底打乱了。
他们此来,竟然是来拿淳王府的太夫人黛瑾,而带头的,又是谢攸!
家人小厮吵吵嚷嚷的叫出景承的时候,真的让人想起当年顺王爷暴毙时候的情形。
那时,也是谢攸带人,气势汹汹的就要将代璋和黛瑾以杀害王爷的罪名拿走下狱,而那时,也是幸亏景承灵机一动,出面阻拦,才得以有后面反败为胜的情节。
只是这次,看起来,谢攸比上次更加信心百倍,景承,还能替黛瑾再挡一次么?
“瑾太夫人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女子,本王自然也是有责任好好照顾,谢大人今天既然带着人来了,想必是有什么实打实的罪名儿了?能不能说出来听听?”如今的景承,有着王爷的名号,自然也是比多年前更加威风了几分。
谢攸心里冷笑,小小年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就是靠着投胎好,才头上戴着个王爷的帽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我面前耍威风的!
不过脸上还是得带着谄笑,“王爷说的是,小人自然不敢无凭无据的就到淳王爷的府上来拿人。这说来啊,凭据确实是有的,不过也不急着给王爷您看,总之,不敢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敢放过一个作恶的人就是了。”
景承心中紧张,他以为,谢敏已经掌握了黛瑾参与害死景舜的证据。
不过这时,只听谢攸对身边人喊道,“来人啊,淳王府瑾太夫人,多年前曾谋杀一许姓男子,如今人证已有,特奉皇上和贵妃娘娘之命,前来拿人!”
许姓男子?谁是许姓男子?
景承在王府里面从小长到大,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许姓男子。
这时候,只见黛瑾已经被几个官兵从内院中带了出来,还好,他们顾忌到黛瑾的身份,并没敢放肆的五花大绑什么,只是略微在手上缠了一圈绳子,意思意思罢了。
可是就是这样而已,也让景承心中一阵抽疼,没有想到,本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居然又让黛瑾碰上了祸事!
“慢着。”景承上前一步,“谢大人,就算本王不配让你把证据呈于眼前,你既然要从本王的王府里面这么声势浩大的带人出去,也得给交代个明白。瑾太夫人究竟是犯了那一条王法,你倒是说说清楚?”
“哎。”谢攸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淳王爷啊,照我说,这件事儿您竟是别理,不然啊,还给自己惹一身麻烦,不划算的,本来也不与您相关的。”
“怎么不相关!”景承大怒,“这是我,我……我父亲生前最喜爱的女子!”
“别说您了,就连先顺王爷,与这件事也不相关呢。”谢攸脸上洋洋得意的说道,他心知,确实是别说景承,就连顺王爷,对黛瑾之前的事情,只怕也是一知半解。
”何以见得?”景承想了想,许姓男子,确实估计连父亲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
“有人告发,说瑾太夫人在进王府之前啊,曾经是嫁过人的,她嫁的这人呢,就是一个姓许的岭南籍书生,在京中备考的。后来啊,不知有些什么原因,瑾太夫人居然谋杀亲夫,还做的神不知鬼不晓,这才有了后来进顺王府的事儿,王爷您说,是不是不关您的事儿啊?”
谢攸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气,好像十分替景承感到惋惜的样子。
景承听到这里,脑中有些混沌不清,黛瑾被王熙云赶出去之后的情形,他确实是不怎么知晓。
就算后来在凤鸣阁中再次相见,他也只是知道这一二年来,黛瑾过得不容易,跟过别的男子一起过日子,不过好像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从没有多问过什么。
如今谢攸说出的这个许姓男子,难道是真有其事?
景承看着黛瑾,却从她脸上读不出一点儿表情来。
黛瑾虽然不知道谢攸从哪里编出了自己谋杀亲夫的证据来,不过她猜想,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来王府里面拿人,那就说明,也许他们已经编造出了非常可信的证据。
至于是怎么被人知道许晋这个人的,黛瑾实在猜不到,不过她想,也许谢敏已经发现了景舜的死事出有因,想要找个理由,报复自己吧。
眼下,对方在暗中已经积攒了不知多少对自己不利的人证物证,而自己却还对事情一无所知。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也许,这一招棋,就被谢敏赢了去了。
黛瑾心中一阵冷笑,许晋死了这么多年,除了上次找药方子的时候,自己差点儿已经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会给自己惹出事端来。
而且这一惹,就不是件小事儿。
“不成!”景承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无法接受黛瑾就这样被人带走的事实。
他一步走到谢攸面前,“既然你们要从淳王府里面带走人,而且还是我父亲最喜爱的夫人,那就把本王一起带走,咱们一起到皇上和贵妃娘娘面前说个明白!”
“这个……”谢攸犯了难,“淳王爷,您这不是难为小的么……”
“难为?”景承双眉倒竖,“我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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