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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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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浩宸拱了拱手,“世子放心。”
百里九歌粲然笑了,转眸对吴念念道:“这下可好,也有女眷陪我说话了,你可知这段日子我身边全是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终于能换个口味”
百里九歌想与吴念念住在一起,心中也是怀了别的原因,便是想好好与吴念念说笑,让吴念念的心情能好一点。
日落前,御影亲自将百里九歌送去了商国那边。
殷浩宸下榻之处,正是城关的太守府。吴念念主动提出和百里九歌共住一室,好就近帮着她照顾胎儿。
这夜,百里九歌喝下了安胎药,打着哈欠朝花窗望了去,见吴念念就坐在那里。
窗子忽的被一阵风吹开,撩起了吴念念的发丝和丧服,这刹那百里九歌竟产生了错觉,仿佛吴念念会和掉落的雪莲花瓣一般,被风吹散。
心里多了几丝心疼的意味,“吴念念,那日见你给殷浩宸留了丧服,可把我们吓坏了。但我想,这段时间你定是不好过,总是惦着他,所以如今才肯回来吧。”
吴念念没说话。一切都被百里九歌说中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吴念念,你为什么要穿着丧服呢”百里九歌下榻,朝着她走来,一边将窗子关好,一边问着。
吴念念嘤咛:“这段日子,是族人的忌日,那场屠杀持续了好多天,每年的这几日,念念都要穿上丧服。”
那样悲哀痛苦的往昔,让百里九歌也不好受。她从柜子里找出件斗篷,给吴念念披上,明媚的笑了:“你遭遇的那些事,我想不出该说什么来安慰你。但再痛苦也都过去了,人生还长着,可不能消沉。”
随手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吴念念对面,笑着执起她的手,“我不知道殷浩宸那日在街上和你说了什么,不过他那人,有点闷的,有些话不会用嘴巴说出来,但我觉得,他在街上执意拖着你,那就是想让你回来这意思。你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吧,总一个人漂泊不是办法,终是该有个家的。”
“家”吴念念喃喃着。
这样的词,多像是倒映着迷人景致的湖水,让她想要伸出指尖去触碰。可碰到的那一刹,才知是冰冷的水月镜花。
感受到吴念念身上散发出的极致哀凉,百里九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打起精神来,吴念念。反正不论怎样,我都是你的朋友,你要记着,为了朋友,我百里九歌两肋插刀不在话下,为了不辜负我,你也要对自己有希望”
吴念念心中一暖,点了点头。百里九歌笑得更是畅然。
就这么住了多日,某日晚,有婢女过来禀报,说有人在敲着大门,声称无论如何都要进府。
百里九歌这便拉着吴念念过去,在大门前,遇到了已准备就寝的殷浩宸。他沉着脸,正披着袍子,面有不悦。
在他的示意下,门开了,门外立着一个女子,竟也蒙了面纱。
百里九歌怔了怔,“你是”
“九歌姐姐,是你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这声音一入耳,百里九歌便懒得搭理。
是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百里紫茹。
“九歌姐姐”百里紫茹瞳凝秋水,一手捧着心脏,娇柔的呢喃:“九歌姐姐,这么久没见了,你怎么都不对我笑一笑”
笑
是好笑吧。
她可不会漏看百里紫茹眼底一闪而逝的恶毒。
百里紫茹颤了颤,接着望向殷浩宸,这瞬间悲惨的像是要将心给呕出来,啪嗒啪嗒的泪水,从那双水眸中落下。
“王爷,妾身这一路找过来,找的好苦啊”
殷浩宸低哼了声,想到前些日子百里紫茹竟然又趁着他醉酒,想要爬上他的床,便心底充满了厌恶。
根本不想听她说话,殷浩宸抓过吴念念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要回府去。
可怎也没想到,百里紫茹竟在身后说着:“王爷,妾身有孕了”
这句话惊得三个人神色各异。
百里九歌倒抽凉气,目光复杂的盯着殷浩宸。他只冷哼着,仍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拉着吴念念就要进府。而吴念念的目光,全在百里紫茹身上。
“王爷。”吴念念戚戚说着:“既然紫茹小姐有孕了,她站在这里很冷,王爷让她住进府里,好好养胎吧。”
百里紫茹的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颜色,殊不知,她的把戏,根本瞒不过殷浩宸。
“也好。”他冷冷落下两字,没有一丝温度。
百里紫茹大喜,连忙娇柔的福身,被婢女引着去安置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后,百里九歌甩脸望向殷浩宸,低道:“这是引狼入室,她是何种品性,殷浩宸,你会不知道吗还有她真的有孕了”
“本王没碰过她,她就是有身孕,也不是本王的。”也定不是他那侍卫的,只因他那侍卫每每与百里紫茹燕好过,都会偷着给她下药,令她无法怀孕。
殷浩宸没兴趣去管那个恶毒女人是出墙到谁家了,他垂眸,见吴念念正盯着他看,语调不自主的和缓下来:“本王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将她收拾掉,今日是她自投罗网。念念,你和九歌这几日,都跟本王去治理水患,不要与百里紫茹讲话。”
吴念念点点头。
百里九歌冷冷一笑。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是这几日,百里紫茹敢对她和吴念念下手,那她,定不会轻饶了百里紫茹
翌日,御影前来接百里九歌,她随着御影到了周国这边,帮着墨漓安抚那些痛苦的灾民。而商国这边,殷浩宸带着吴念念,处理水患的问题。
是以,百里紫茹一个人被留在太守府,她在房中走来走去,整张脸拧成了恶毒的脸谱。
她本想着,自己千里迢迢追随夫君至此,王爷就是心情再不好,也会被她感动的。可谁知道,王爷竟然对她那样冷淡,而她本庆幸终于嫁的远远的百里九歌和终于死了的吴念念,居然双双和王爷在一起。
真是气死她了
不收拾掉她们,她咽不下这口气。
想着想着,百里紫茹摸上了小腹,庆幸亏得她前两个月跟一个小倌怀了孩子只要肚子里这块肉出点事,王爷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的
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爬上心头,百里紫茹露出狠毒的笑容
这晚,百里九歌和殷浩宸他们,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回来的。
按照惯例,百里九歌喝了安胎药下去,正准备睡了,却又被婢女敲门。
听婢女说,是百里紫茹胎动异常,肚子痛得不行,求宸王妃去替她熬制一碗安胎药送去。
一听这要求,百里九歌就想冷笑:百里紫茹,分明没安好心
忙道:“别搭理她,我们睡我们的。”
吴念念到底是心肠软,嘤咛着:“万一真的伤到她的孩子就算不是王爷的孩子,那也是紫茹小姐最重要的亲人”
百里九歌心口一塞。自己身为即将做母亲的人,自是看不得有母亲拿着腹里的孩儿去搞阴谋,可吴念念的心情,她是理解的,吴念念毕竟失去了一个孩子
眼前,吴念念从榻上爬起来,披上了斗篷,“我去给她熬一碗安胎药吧”对那名婢女道:“等我熬好了,你替我送过去,王爷嘱咐过念念,不要靠近百里紫茹。”
“王妃娘娘放心。”婢女福身。
因着吴念念去忙碌了,百里九歌也就没有先睡,躺在榻上,想着墨漓一个人在那边,晚上会不会很冷想着想着,吴念念就回来了。
那碗安胎药已经被送去,吴念念也终于可以好好睡了。
然,又一场风波,剥夺了两人的睡眠时间。
只听府里响彻百里紫茹悲痛的惨叫,接着是婢女们慌乱的脚步声,没过多久,一切就传到了百里九歌和吴念念这里。
百里紫茹竟小产了
“世子妃”吴念念惊了,自己适才明明熬制的是安胎药啊,怎么会
一股怒气灌顶,百里九歌拍榻而起,披着斗篷便从榻上飞下,嗤道:“百里紫茹,简直丧心病狂”
“世子妃,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她故意的”竟然忍心将自己的骨肉害死,它还那么小,那么无辜
百里紫茹,竟然下得去手
深吸一口气,平静了心情,明澈的眸底映涵如冰,“吴念念,刚才的安胎药是你熬的,百里紫茹接下来定是要陷害你了。你放心,我说什么都会帮你说话,还有殷浩宸,我便不信他真就会冤枉你。”
“我”吴念念噎住。王爷,真的不会再冤枉她吗她并没有把握,也不敢抱着希望
百里九歌回身,拉着吴念念的手,带着她出了房间,朝着百里紫茹的住处走去。
百里紫茹不是恶人先告状么
好,好她百里九歌就奉陪到底,绝对要让百里紫茹受到报应
尽管心头一片冷怒,但当亲眼看见百里紫茹的惨状时,触目惊心的感觉,依旧震动了百里九歌的心魂。
她没有想到,百里紫茹竟然那样虚弱、那样惨白,虚脱的满头是汗,裙间那刺目的鲜血还在流着。一室的血腥味中,她卧在榻上,奄奄一息。
酸意入喉,百里九歌别过目光。百里紫茹,这又是何苦哪怕你最终能得偿所愿,可你失去的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余光里瞧见吴念念悲戚的眼神,百里九歌握紧了她的手。
这会儿殷浩宸已经来了,就在榻前立着,刀雕般的俊颜上,沉沉的像是铁,无一丝表情。
百里紫茹有点心虚,连忙捧着心,泪流满面,“王爷,妾身的心口好疼,好疼妾身的孩子没了,就是那碗安胎药,杀死了妾身的孩子王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殷浩宸瞥了眼地上摔碎的碗,冷冷问着:“谁端来的”
一个婢女慌忙跪下,大气不敢出,“王爷,是、是奴婢。”
“谁熬制的”
“回王爷,是是”
“王爷,是念念。”吴念念平静的说了出来。
百里九歌忙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有些担心。
接触到殷浩宸的目光,那般的犀利,透着森森寒凉,百里九歌心下一凛。
不好殷浩宸该不是信了百里紫茹的话吧
还不等她开口为吴念念辩解,眼前,殷浩宸大步踏来,扣住吴念念的手腕,就将她朝外拖。
这一拖,力气好大,百里九歌脱手了,眼睁睁看着吴念念被殷浩宸拽到了屋外,两个人的身影都被挡住了。
“殷浩宸”她连忙喊着,想要冲出去。
这太荒唐,她不信殷浩宸还能再这么荒唐一次
门外竟是极其安静,听不见殷浩宸和吴念念的声音,百里九歌也顾不得什么,回眸,嗤道:“百里紫茹,我看你是自己在安胎药里下了落子汤吧,害死那样一个稚嫩的生命,你于心何忍”
百里紫茹哭得更厉害了:“九歌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好难受,肚子好疼,心口也好疼,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听言,百里九歌真想说一句“该死”,可终是没出口。而房外,殷浩宸的暴喝,如潜龙陡然升起一般,惊得百里九歌倒抽凉气。
“吴念念,你害死了本王的孩子来人,将王妃关进猪圈去,等本王发落”
什么
百里九歌僵住了。
殷浩宸,他疯了吗
接着就见有侍卫们过来,拖着将吴念念拽走了,隐约可见吴念念悲戚的回望而来,百里九歌几乎就要冲出去,击退那些侍卫。
可是不对啊。
她陡然意识到这事情的不对。殷浩宸他,明明知道百里紫茹腹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又怎会对吴念念说那样的话。
而且记得适才,外头是安静了一会儿的,殷浩宸并非是立即动怒。
难道
百里九歌明白了什么,定下心神,迎上踏回房中的殷浩宸。
“九歌。”
他大步迎了过来,那锋利的浓眉,这会儿竟柔和如绢,整张脸上更是呈现出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
铁臂一伸,竟是揽过百里九歌的腰。她下意识的抵触,可殷浩宸不容她拒绝,反倒是更加温柔的凝视起她来,毫不理会百里紫茹怨毒的目光。
“九歌,本王送你回房去。”就连声音,也平添了柔和。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百里九歌总皱了皱眉头,细细想了想,立刻明白得通透。于是笑颜绽放,也不抵触殷浩宸了,娇憨的嘀咕:“好啊,那你就送我回去吧。”
这般说着,百里九歌能感觉到,有两道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就刺在她的后背上。
回眸,望了百里紫茹一眼,冷冷的笑了。
百里紫茹,想演戏不是那好,那就大家一起都来演吧,偏教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可
………………………………
223。情毒
百里九歌冷笑着,任殷浩宸揽着她的腰,就这么离开了房间,再也不看百里紫茹那咬牙切齿的嘴脸。
靠着伤害自己亲近的人去伤害别人,这样的人,自作孽不可活。百里九歌相信,那无辜死去的孩子,若是泉下有知,定然永远不会原谅它的母亲
就这么回了殷浩宸的房间,百里九歌忙从他臂弯里出来,想着墨漓平日里做事时的谨慎,便也学着墨漓,检查了门窗是否关严,接着拉上帘栊,步向殷浩宸。
“怎么回事,快和我摊牌。”
殷浩宸的眼底有几分不忍,朝着太守府猪圈的方向,望了望,道:“今晚,百里紫茹定会原形毕露,在收拾了她之前,得先委屈念念,本王都和念念说了”
百里九歌明白,方才的百里紫茹,定是先因扳倒了吴念念而得意,可谁知殷浩宸又将注意力挪到了她百里九歌身上。也就是说,百里紫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
看来,今晚这觉,是注定睡不好了。
抚着小腹,百里九歌渡了些内力进去,暖了暖,点点头,“我知道了,只是夜里寒冷,猪圈又脏兮兮的,怎能让吴念念一个人蹲在那个地方”
殷浩宸沉沉答:“若是将念念关进其他房屋,本王怕百里紫茹会”
放火。是吗
百里九歌道:“猪圈是石头圈的,无法纵火。殷浩宸,难为你能这样为吴念念考量了。”
他摇摇头,挫败的叹息:“百里紫茹是奉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又仗着萍贵妃撑腰,本王一直都动不了她。此次,如不是为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下现出原形,本王又怎会那样对待念念。”
“好了别自责了。”百里九歌劝道:“百里紫茹的报应也要到了,今晚,我们就联手拍得她万劫不复。”
言至此处,百里九歌重新拉开了帘栊,由着殷浩宸送她,回到她的房间。
假意殷殷的挥别殷浩宸,百里九歌关好门窗,躺回了榻上,伸了个懒腰放松筋骨,可一双眸底,仍是澄澈的犹如破光洗尘的宝剑,炯炯有神。
前尘旧事里的那些仇怨,她没想过再找百里紫茹清算,如今的她,只想为了殷浩宸和吴念念做点什么。
是以,纵然自己素来不屑逢场作戏,今夜,若能惩治了恶人,逢场作戏了又何妨
澄亮的目光,斜向门扇处,随着时间的流逝,忽然,外头传来了一群人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正朝着房门靠近。
呵,来了吗
唇角飞扬,小手伸入枕下,握住了鎏金短刀。
既然来了,那就放马过来吧,今夜,定让你们满盘皆输
轰。
门被踹来了,一群光着上身的粗野汉子涌进来,每个人都像是疯魔了似的,眼中浑浊的像是火场,正燃着浓烈的欲焰。
而当望见榻上的百里九歌时,男人们的眼睛几乎变成了血红色。再没人能忍住,如饿了多日的狼一般,对小绵羊张开了血盆大口,群起扑上来。
百里九歌冷笑。抱歉了,她可不是小绵羊。
身影如电,骤的,床榻上便没了人影,红影已然杀到了男人们跟前。
“找死”
短刀扬起的寒芒,化作一镰弯月的姿态,凌厉的杀意翻滚。
一刀虚空划过,所有男人的肩上顿时开裂,那伤痕均是从左肩爬到右腰,其深度正好见血。
疼痛和压迫感让他们颤了颤,可眼底还是贪婪的渴望。百里九歌看得出来,这群人是被下了药,一个个难受的就快要死了,她这一刀,阻不住他们。
索性扬手,丢了刀出去,纵身而上,直接连踢。
惊叫声此起彼伏,大汉们被踢得飞的飞,撞的撞,七零八落,房中顿时狼藉一片。有人更是痛苦的按着胸口,口中嗫嚅着:“肋骨肋骨啊”
“喊什么,又没踢断。”百里九歌恣意大笑,信手甩了长发,“说,谁给你们下药让你们来找我的,不说就真把你们的肋骨踢断”
大汉们哀嚎不断,眼中混合着痛苦和欲焰,想说却疼的开不了口,站也站不起来。
门口,不知何时,已矗立了一道黑沉沉的身影,浑身的冷意仿佛将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了,令人难以承受这样的压迫。
大汉们的眼神渐渐恐惧起来,纷纷扭头看着门畔的殷浩宸,再望向百里九歌,终于有人恐惧的叫了出来:“我们也是拿人钱财给人办事啊,是、是那个蒙面纱的女人,自称是宸王侧妃”
果然如此
电光火石间,百里九歌已与殷浩宸交换了目光。
百里九歌下意识的就想赶着这群男人去找百里紫茹,来个当面对质,却不想,殷浩宸竟说出那样的话。
“想解你们身上的毒,与其来这里以卵击石,不如挑软柿子捏。回去找你们的雇主,干你们该干的事”
百里九歌惊了惊。殷浩宸这意思是,让这些男人去找百里紫茹发泄
纵然知道百里紫茹是自作自受,可同样身为女子,百里九歌多少有些不忍心,毕竟,哪个女子能承受被一群流氓糟蹋这种事
“殷浩宸,等下”
“照本王的命令行事”殷浩宸沉冷的声音,阻止了百里九歌的话,也对大汉们下了更为阴厉的威胁。
“一盏茶的时间,要是再不动弹,本王就让你们再不能人道。”
这下子还有谁敢不听,全都忍着散架的骨头,连看都不敢看百里九歌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冲出去,推挤之间有人的脸被踩在门槛上,眼窝顿时肿大。
望着这群人狼狈的、仿佛是落荒而逃的样子,百里九歌皱了皱眉,总觉得殷浩宸眼底的冷光有些模糊,像是在筹措着什么。
百里九歌终究是忍不住说道:“害人不成反害己,然而,今晚对百里紫茹来说,定是场恶梦。”
恶梦殷浩宸不言,心中却觉得,像百里紫茹那般生性放荡的女子,毁她清白,又岂是什么恶梦。
见殷浩宸不说话,百里九歌也不问了,捡了短刀起来,收入衣下,大步流星迈了出去。
走了十几步,回头,发现殷浩宸并没有跟上,反倒是朝着正厅走去,沉沉道:“九歌,你先不要乱跑,等本王片刻。过一会儿,也跟在本王后面。”
“殷浩宸,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虽然之前一直合作得很愉快,可这会儿,百里九歌是真的陷入疑惑中了。
只好站在院子里,随手挑过一支快要凋谢的连翘花,拿在手里把玩,等着殷浩宸。
因着这连翘枝上残留的几朵花,仍旧是黄的明、黄的亮,那样鲜明的映入眼底。不知不觉间,百里九歌心驰神飞,举头,痴痴望月。
此刻自己的这番动作,与初次相识烈火时,又是多么的相似。
想起了离开河洛前,那一晚朦胧的月,罩住了宫阙楼阁。透过三重樱草色的纱帘,望见殷烈火正小心翼翼的将墨漓的画像装入画轴,关成在一旁帮着她。
那一晚的月色,和今日,竟也是相似的彷如时光倒流。
手间,连翘枝发出轻微的噼啪响,断了的枝条,被百里九歌拈在指尖。她笑着,扬袖,一枝的连翘花飞了满天,盈在袖口,轻擦如温柔的亲吻。
烈火,你可还好
心里知道,定是好的,正如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烈火,你说是吗
过了良久,殷浩宸回来了,百里九歌红袖沾了花瓣几朵,诧异的望着殷浩宸的身后。
他身后,竟然跟着十几个大商的官员,这些人百里九歌都有印象,定是从前在朝都见过的,其中两个竟还是地位甚高的公侯
而更令她奇怪的是,这群高官,似乎对见到她并不意外,只是眼底有着几分审视,很快又因殷浩宸的话而收回了目光。
“诸位大人,随本王来吧。九歌,跟紧本王。”
百里九歌点点头,尽管心头堆积了很多疑问,还是未语,随着他们就过去了。一路上不断有道不清滋味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也不知是哪个官员了,她全无视。
直到踏入百里紫茹的那方小院,从卧房中逸出的声音,将百里九歌惊得脸色全变了。
本以为,百里紫茹定是痛苦惨叫,可完全没想到,那房中的声音竟然、竟然
一片倒抽凉气声,将夜色催得更冷,官员们只觉得寒意直往心尖上冒,有人甚至退却,发憷的望向殷浩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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