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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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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九歌怔了怔,答:“我记得,你怎么提到那事去了”

    梨花巫道:“那时候,我曾看出,你的眉心隐有煞气和桃花”

    “你说什么”百里九歌惊讶,这殿中众人亦面面相觑。

    梨花巫清幽幽说:“天机不可泄露,你只可自求多福。”

    “梨花巫,你”心里虽有些微拧,但百里九歌知道,花谷七宿的姐妹之间,都是诚挚相对的。

    却道这时,有大臣不满的望着百里九歌,道:“传闻中,特使大人精通占卜之术,不知特使大人可否为世子殿下与世子妃占上一卦。”

    百里九歌心思微颤,又怎会不明白这大臣的用意分明仍是质疑她和墨漓的兄妹关系,且质疑她是商国人。
………………………………

272。金蝉脱壳,你很聪明

    墨漓眼底一冷,淡淡道:“万丞相这是何意,特使方才已经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又何必逼着她去窥看天机”

    那万丞相抱拳答:“臣不敢,只是臣的立场,代表满朝文武的立场,相信在场的百官,也都是心怀芥蒂的。”

    “芥蒂吗”幽月般的眸,映寒如冰,墨漓冷道:“九歌单纯善良,一心为我,我亦全身心信任于她。你们如此芥蒂,便也是不信我了”

    “臣等不敢。”万丞相抱拳跪了下去,其他官员见状,也相继跪了下来,齐齐喊着:“还请王上定夺。”

    太后眉头一竖,怒声斥责:“你们还真是反了,不信墨漓,也不信哀家了吗百里九歌这世子妃,当之无愧,哀家说她是她就是”

    “太后娘娘息怒。”群臣俨然是心中不服。

    墨漓正要再言,却就在这时候,蓦然一口血涌上了口中。他忙定神,缓缓将血咽下,腥粘的血还没能滑入胃中,体内便已经叫嚣起一股恐怖的寒意,如千把钝刀齐齐砍上了墨漓的千络百脉。

    眉心微皱,此一刻,心中撩起了震惊:他体内的阴阳咒,终是恶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手在袖下紧收,墨漓强行抽调全身的内力,去压制体内的寒气,内力和寒气较量时,他甚至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一阵紊乱的重创。

    墨漓的额角一滴汗落下,折射着殿外的日光,像是锥子般扎进了百里九歌的眼里。

    她一惊,全无心思去搭理质疑她的人,连忙赶了过去,急切的发问:“墨漓,你怎么了你身子那么冷的,怎么忽然流了汗”

    “九歌”墨漓不动声色的一笑,体内却早已是万箭穿心之煎熬。

    但就在百里九歌即将回到墨漓身边的时候,梨花巫的声音,清幽幽的挽住了她:“占上一卦,也无有不可”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有所改变。

    百里九歌心中一突,不禁驻足,回望,只看见梨花巫自袖中取出一个龟壳,宽袖一曳,四枚古币洒了出来。一具行尸端着铜盘走上前来,那古币就洒在铜盘上,发出铿锵的声响。

    梨花巫目光缥缈的,盯着铜盘上的古币

    因曾经从彦天师的口中听到“天作之合”四字,这会儿百里九歌心中并无畏惧,双眸澄明,就这么望着梨花巫。

    梨花巫抬眼,望着满朝文武,语带嘲讽:“听说贵国彦天师曾为世子殿下与世子妃占卜过,论卜术,他较我技高一筹他的占卜结果,你们该信,让我再占,只会多此一举罢了”

    万丞相定定说:“不知特使大人看出的是什么卦象。”

    梨花巫空灵的声音,有着沁骨的凉,“我不想落到和彦天师一样的下场,所以,我依旧是方才的话,天机不可泄露”

    众人心中生疑,也只得无奈的交换了眼色。

    梨花巫意味深长的望向百里九歌,空濛的双眸中,似乎隐现了些笑意。

    她嘱咐着:“黑凤,你要相信你的福气,我也给你一句忠告善有善报,恶有恶偿,切记、切记”

    百里九歌怔了怔,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的,我心里的尺子,永远如此。”

    “嗯,切记、切记。”

    梨花巫再度嘱咐了一遍,幽幽飘到了墨阳的面前,福了福身,“周王陛下,关于国师大人交代我的诸多事项,容我一一为周王陛下详述”

    “特使不必客气,请坐下说吧。”

    “谢周王陛下”

    后面的事情,百里九歌没有再参与了。墨漓专程喊了御影出来,送百里九歌离开鸿宁殿,回别院去。

    百里九歌正寻思着梨花巫的话,梨花巫让她心中存善,这一点她定是不会改变,只是,梨花巫在谈到彦天师的时候,仿佛话中有话似的,百里九歌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就像是梨花巫窥到了彦天师的死有蹊跷似的。

    百里九歌皱了皱眉,知道这么瞎猜根本无济于事,梨花巫也定是不会泄露天机了,只得不想这事。

    反倒是墨漓他百里九歌总觉得,墨漓也有些不对劲了,好像是瞒了她什么似的。

    就这么上了马车,百里九歌试着定下心神,抚着肚子,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向别院

    这六月的天气,又干又燥。空中烈日如火,毒辣的像烧开的锅。

    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一处荒野小径上,偶尔路过一两个樵子,都被烈日炙烤得浑身是汗,心里烦慌。

    李玉衡捧着白玉圭,走在小径上,仰头望天,眼底淬着七色冷光。

    她穿了件轻便的水碧色纱裙,是纯粹的水碧色,只有衣角那里用精工绣纹的手笔绣了一株盘绕的青藤,仿佛是夏日里的一丝清凉。

    出门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四处打听寒蝉的下落,但寒蝉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任何消息,偶尔有只言片语像是她的行踪,待李玉衡找过去,又发现是弄错了人。

    事情费劲了啊

    抬起袖子,揩掉睫毛上模糊的汗迹,望见前头一大片茂密的芦苇荡,看来该是个湖。

    李玉衡想洗脸清醒清醒,便走去了湖边。

    拨开芦苇荡,她小心着脚下,踩着潮湿的泥土,一点点靠近有水的地方,接着她看见了水,心头刚要喜悦,却立刻被一股暗惊代替。

    红色的水

    脑中立刻判断出来,这是血水

    李玉衡眸光冷了冷,再拨开芦苇荡,往深处一点点寻去。

    一块染血的衣角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再接着,她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灰袍男子就趴在芦苇荡深处,半截身子泡在湖水里。他流了很多血,连死活都不知。

    李玉衡连忙过去,将男子拖上岸,翻转过来。

    “醒醒,醒醒”她将男子乱糟糟的头发扒开,看见了那张狼狈的脸。

    随后便是低低的惊呼:“彦天师”

    眸光更是冷了,李玉衡探了彦天师的鼻息,还有气息。她连忙为彦天师止血包扎,脑中不禁想到之前彦天师服毒自尽的事。

    她知道彦天师明明已经下葬了,而现在眼前这人,她又绝对没有认错。

    难道说,被下葬的另有其人

    唇角暗自勾出一道冷笑。事情的内幕,她势在必得,一定要知道

    “咳、咳咳”彦天师忽然醒了,发出一阵不适的轻咳,那张沾满血污的脸已经蜡黄无比,他睁开眼,一丝光彩也无的望到了李玉衡。

    “怎样,还认得我吗”

    李玉衡将跌打伤药涂在彦天师胸前的伤口上,撕了纱布包扎伤口,笑嘻嘻问道。

    彦天师动动唇,发出嘶哑的低吟:“李玉衡”

    “还算清醒。”李玉衡冷笑,盯着彦天师的眼睛,道:“彦天师,你实话告诉我吧,你根本就没有服毒自尽,而是金蝉脱壳逃走了是吧”

    彦天师不答,眸中闪过森暗的戒备。

    李玉衡继续包扎伤口,亦继续说:“依我看,你是因为窥得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怕被人灭口,才偷天换日的跑掉了吧。但那个想把你灭口的人,不信你服毒自尽了,于是派人出来追杀你,所以你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她转眸,眼底的冷光,紧紧勒住了彦天师的心,冷笑:“先谢我救了你吧,等一会儿你能站起来走了,就先随我一起行动。”

    彦天师有些惊诧的望着李玉衡,眸底滚过震惊的、狐疑的、评估的神色,他默然良久,说:“你很聪明。”

    “还好吧,一般聪明。”李玉衡说着,手头的包扎工作也完成了。

    她扶着彦天师,缓缓将他搀扶起来,彦天师的身子还很虚,头先的一段路程,是李玉衡不怕血污、架着彦天师一并走的。

    她边走边说:“我很想知道你那日在延年殿为世子殿下和世子妃占卜,到底看出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才会招致杀身之祸。”

    彦天师身子一僵,震了震,说:“李玉衡,我无法信任你,所以不能告诉你。”

    “没关系,我不会计较的。”李玉衡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回应了,道:“等你哪天决定好了再和我说就行,在这之前,就先与我一同行动了。”

    彦天师迟疑了很久,终于落下一个“好”字。

    接着,他沉默了会儿,又道:“我算过我的命数,不久之后,我便将经历一场死劫。若到那时,我还找不到信任之人可以相告,李玉衡,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

    李玉衡笑着应了。直觉和经验告诉她,那一定是一件颠覆性的大事,世子殿下和世子妃的身世,究竟涉及到什么禁忌,竟让彦天师逃之夭夭后还会被追着灭口

    关于此事,她会耐心的等,等彦天师告诉她。

    但凡是有关世子殿下和世子妃的事情,她都不会置身事外。等她知道了这事情后,再去告知世子殿下就好。

    她相信,真相是不会被永远埋没下去的,冤屈也好误会也罢,总有一日会得以昭雪
………………………………

273。久违的好消息

    另一方面,梨花巫在西岐城并没有待多少时日,也就四五日的时间,便离开了。

    她不让墨阳为她送行,来时孑然一身,走时形单影只,伴在身侧的只有那十二具行尸走肉。

    血色梨花纷飞,从宫墙飘零到去往湘国的路上,铺就一地绝艳的风景。

    手中的铜铃摇了摇,行尸们紧紧的跟上她,飘扬着渐渐远离。

    百里九歌本想要亲自去为梨花巫送行的,但因着起来晚了,只好遗憾的待在家里,在心中为梨花巫的前路祝福一番。

    这些日子,墨漓对她更是千般体贴、万般宠溺,一日三餐,都要准备最适合她体质的孕妇药膳,处理得无微不至。

    百里九歌总是喜滋滋的将药膳吃得一干二净,却不知道,墨漓只身在厨房操劳的时候,不知咳出了多少血,承受了多少寒病的折磨

    墨漓的阴阳咒,终究是突破了他的内力。

    如今,他调动所有的内力,也无法完全压制阴阳咒了。一日十二个时辰,体内的寒意,都无孔不入的研磨着他,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寒意就如同一只只蛰伏在他体内的蜘蛛全然苏醒,在他的身体里结下致命的网。

    且,每过一日,他的身体状况,都会更恶化一分。

    可是在百里九歌的面前,他还是那样温柔体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日子了,这日,墨漓又在极度的恶寒中,为百里九歌煲好了汤。

    这汤是用乳鸽煮出的,他加了些花旗参、鹌鹑蛋进去,口味也调好了,定是九歌喜欢的

    唇角不禁勾出暖暖的笑纹,似这岁月般静好。墨漓正要盛汤,可是阴阳咒又来得那样突然。

    “咳”他重咳出一口血,身体里忽然窜上的寒意,狠狠刺进了他的肺。

    “咳咳、咳咳”一时间没能立稳,高大的身躯,撞在了旁边的碗架上,几个瓷碗掉地,脆响刺耳。

    墨漓紧皱眉,撑着墙,五指在墙上抠出五道沥粉。他努力的迈步,回到瓦罐旁,颤抖的捏住了汤勺,想要继续盛汤。

    然而这一次,更加剧烈的咳嗽声,令他几乎要丧失意识,身子就这么跌落在厨房的屋角。那一袭无瑕白衣上,立刻沾染了灶中落下的炉灰。

    “世子殿下”

    文鸯在瓷碗摔碎的时候,便赶了过来,这一推门进厨房,见了情形,当场大惊:“世子殿下,您没事吧”

    墨漓硬是气血倒行着,只为提上一口气,说着:“将门关上别让九歌看见”

    文鸯赶紧把门关好,冲了过来,扶起墨漓,无意间碰到墨漓的手,这无比冰凉的温度,吓得文鸯反射性的收手回来。

    “世子殿下,您这阴阳咒”她还从没接触过这样凉的温度,比冰还要凉

    “我没事。”墨漓虚弱的笑着:“文鸯,去把汤盛了,我去端给九歌。”

    文鸯听言,便扶着墨漓倚在窗边站好,接着去盛了汤,说:“还是让我端着吧。”

    “没事,给我就是了。”他从文鸯的手中将汤接来,一双苍白的手,在尽自己全部的能力克制颤抖。

    文鸯看着心酸极了,只恨自己和侄儿都帮不上世子殿下什么忙,更叹世子殿下心系大周兴亡,为了早些让大周脱离附属国的命运,定是要将国事放在第一位而无暇专心寻求解咒了。

    文鸯可想而知,世子殿下的心中,一定万般痛苦吧。他还有必须要做的大事,为了大周,或许他要辜负世子妃了。

    再这么下去,终有一日,会是阴阳两隔的结局啊

    虽然世子殿下是铁了心的要瞒着世子妃,可是,若是真到那天了,世子妃又该有多痛苦

    文鸯举棋不定,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把墨漓的身体状况告诉百里九歌,就在这时,丐帮的兄弟找来了别院。

    前些日子,百里九歌曾托丐帮的兄弟帮着再查查有关极阳之女的事,这日喝了药汤,正准备午睡时,丐帮的一个小伙子过来,将新的发现告诉了百里九歌。

    “黑凤姑娘,极阳之女确实是商国人,我们调查到,多半还是个孩子。”

    “孩子”百里九歌问:“多大的孩子”

    “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在总角至豆蔻之间。”

    总角到豆蔻,那也就是六七岁到十二三岁之间了。虽然这个发现并不能立刻找出极阳之女,但范围又缩小了不少,百里九歌的心中,总归是欣慰的。

    她谢过了丐帮的兄弟,请他们继续留意着,接着将这小伙子送到别院门口。

    刚将人送出去,仰头就见一只信鸽飞来。百里九歌认出,这是兰庄的信鸽,想来是秋杭的传信。

    信鸽落下,百里九歌拿下了信,打开一看,脸上顿时挂起来浪涛般的狂喜。

    好消息,久违的好消息

    她几乎要为这样的消息而欢呼雀跃,呐喊出声。

    难以抑制心头的欣慰感觉,百里九歌快步回到了书房中,朝着案前的墨漓挥动起信笺。

    “墨漓,秋杭说,应长安把吴念念治好了”

    墨漓瞳色微漾,淡淡的喜色流露。他极力忍受着体内的痛苦寒意,徐徐起身,温声说:“宸王妃无恙,自是好事。”

    “当然是好事了”百里九歌来到桌案边,看着信笺,“秋杭说,殷浩宸那边也通知了,应长安让他亲自过来领人。现在吴念念就在兰庄,秋杭让我们也过去。”

    墨漓细思,不难明白秋杭的意思,想来,秋杭是借着这事情请他过去,让应长安再为他看看阴阳咒的状况。难为秋杭有心了。

    “墨漓,你怎么不说话”

    墨漓回神,笑道:“好,明日就动身。”

    百里九歌说:“不过挺可惜的,上个月我看凰儿在西岐闲的发慌,就让它回凤凰谷去和雁儿厮混了。这回我们出门,是坐马车么”

    “嗯,兰庄离西岐城不算远,乘坐马车,朝发足以夕至。”

    “那好,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嗯。”

    很快,百里九歌收拾好了东西,休息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清早,与墨漓一起乘上马车,去往兰庄。

    因着心中万分期待,百里九歌只觉得度日如年。

    遥想着上次别过时,吴念念安详的睡颜,就像是在做着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可如今,她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不知在睁眼的那一刻,会否感动的泪眼婆娑。

    等下自己好像忘了件事情。应长安说过的,吴念念有一个月的身孕

    心中瑟瑟一缩,丝丝恐惧抽着百里九歌的心室。她想,吴念念的那个孩子,应该是保住了吧。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吴念念再失去一个孩子,该是何种残忍的打击。

    “九歌,别担心。”从百里九歌的神色里,墨漓已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他慰道:“别担心,应长安虽专修毒术,但医毒不分家,他的医术,不输鬼医。”

    “嗯。”百里九歌点点头。既然墨漓都这样说了,那她便相信,吴念念母子平安

    就这般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整日,其间百里九歌睡了好几次,因着心里极是喜悦期待,倒也不怎么疲惫。以至于到了兰庄大门口时,差点激动的一脚将门踹开。

    不过踹门的另有其人。

    秋杭从里头将门踹开,高束的歪马尾辨子迎风绽放,他那一身久违的戏子或者男妓装扮,再次让百里九歌觉得眼前亮的几乎要瞎掉。

    她顶着夕阳,望着满世界的绚烂暖红,那一团虹彩飘来,来人妖艳的已经到了不男不女的境地,这一幕幕,和初见的时候,何其相似。

    “美人美人又驾临了,寒舍又蓬荜生辉了”

    秋杭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这次,十分乖觉的与百里九歌保持两尺的距离,做贼心虚般的偷望墨漓,一边说:“小生尚未娶妻,有房有马,美人,要不要考虑呃不、不还是不要考虑小生了夏天的晚上真闷热,小生这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秋杭嗖的飘走,逃回了自家。前车之鉴啊,有些话还真不能说,还好他及时改口,不然的话唉,吃醋的男人果然不能惹

    见状,百里九歌哭笑不得:“秋杭,你跑那么快干嘛我这次没想踹你的”

    秋杭无语:“美人你那一脚踹得小生还舒服呢,小生要躲得可不是你”

    不是她那就是墨漓了。百里九歌大喇喇一笑:“墨漓,我们进去吧,不搭理他了。”

    “嗯。”他牵了百里九歌的手,将内力挪了一部分到掌间。

    也因此,百里九歌没有感受到墨漓原本变凉的温度。

    很快的,在兰庄的客房里,他们见到了吴念念。

    再见吴念念,百里九歌为之惊叹,此一刻心中自然是狂喜的,却更想说一句:应长安你这医术也忒厉害了

    只因吴念念不仅气色极好,连身子也稍稍胖了些,许是因着怀孕的原因,看上去已不再是单薄的像是云丝。

    她穿着件绣着罂粟花的曳地裙,百里九歌心想,这多半是勾魂娘子留在罂粟谷的衣服,被应长安淘出来,给吴念念穿上的。
………………………………

274。砍下胳膊,换你老婆

    “九歌,周世子”吴念念感而落泪,嗓音本是温软的如竹林中的风,这会儿融着感动的哭腔,就似泣泪的湘妃竹。那家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秋杭说:“不用去管他了,是他大师兄找来了,估计他们是在附近哪个镇上喝酒。我看是罂粟谷的家事,反正明日应长安就回来。”

    罂粟谷的家事那百里九歌自然就不问了。

    倒是殷浩宸他什么时候能到呢

    殷浩宸是在第二日的日落时分抵达兰庄的。他在得到应长安的传信后,当日就动身了,只带了两个侍卫,马不停蹄、昼夜兼程的赶赴而来。

    抵达兰庄的时候,那一袭黑袍染了一路尘埃,有着些许劳累,却整个人如被擦亮的刀刃般,弃了那冷峻之气,多了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期待和狂喜。

    是的,期待、狂喜。

    三个多月,九十多个日子的等待,九十多个夜晚的孤枕难眠,望着沙漏和日晷用着一种极其煎熬的慢速在一点点变化。

    他等啊等,只为了一个好消息,让自己能打起精神,立在冰冷而毫无人情味的朝堂上,继续做那忠君爱国、兄友弟恭的宸王。

    每个日落、每个夜深时,他都忍不住想着,万一、万一应长安那边出了意外

    这种不安,让他辗转反侧,昏沉难眠之时,望着月满盈缺,多希望自己身边能躺着另一个人,让他好好看一看,抱一抱。

    他等啊等,在耐性即将用尽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积累了九十个日夜的等待和希冀,一朝爆发,这般浓烈的情绪,让殷浩宸一路奔波到此,几乎就没有合眼休息过。

    而今,他来了,来接他的妻儿回家了

    他想立刻见到念念,离主厅越来越近了,这种思念,便像是疯长的藤蔓般,让殷浩宸的心狂烈的跳动不休。

    然而,正厅的大门前,走出一个人来,在出门之时便用袖风将门关紧。

    是应长安,把殷浩宸堵在了门外。

    见了应长安,殷浩宸忙施了礼,“应神医,本王来接王妃了,多谢应神医治好了王妃。”

    应长安努努嘴。谢真是个廉价的字眼他应长安可不需要什么谢,反倒是当初被硬塞了病号的这笔账,他还没找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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