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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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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应长安,殷浩宸忙施了礼,“应神医,本王来接王妃了,多谢应神医治好了王妃。”

    应长安努努嘴。谢真是个廉价的字眼他应长安可不需要什么谢,反倒是当初被硬塞了病号的这笔账,他还没找黑凤妹子清算呢。

    正好现在这个混蛋男人来了,很好、很好,他应长安可有得报复对象了

    当下说道:“你老婆的孩子没了,以后也不能生了。哥看这样的女人你也别要,送给哥吧”

    殷浩宸的心中如雷滚过。

    孩子没了又没了而念念也

    应长安的话,无疑是在殷浩宸的胸口捅了一刀。殷浩宸从未想过,在兰庄等待着他的,竟是这样一种残酷。

    房内,百里九歌惊讶的怔住,之前应长安嘱咐了她在屋中拦住吴念念的,她便觉得应长安多半是有自己的考量。这会儿听了应长安的话,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见吴念念急得要冲出去,百里九歌拉住了她,低语:“还是先听听殷浩宸怎么回答吧。”

    说实话,她也很想知道,殷浩宸如今是怎样的心境。

    “本王”殷浩宸沉沉的,说出了决心:“请让本王见念念,本王要带她回去。”

    听言,吴念念心中一暖,捂住菱唇,遮住了细碎的啜泣声。她在王爷的心里,不是没有分量的对吗

    应长安在门楣下抱肘,满嘴痞子般的笑容,冷冷道:“那哥就再告诉你个事,你老婆在罂粟谷的这三个月,早就是哥的人了哥不嫌弃她曾被你碰过,你堂堂王爷,总不至于回来管哥要双破鞋穿吧”

    殷浩宸满目大惊,忘了动弹,刀雕般的轮廓绷得仿佛拉满的弓,那眸底又极快的飞出厉色,狠狠割在应长安脸上。

    他艰难的控制住想把应长安斩在剑下的冲动,沉沉道:“念念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带她回去。”

    吴念念的眸子,落下两行清泉,啜泣声渐渐变作了呜咽。百里九歌握紧了她的手,心中,也有种欣慰的感觉。

    “好吧”

    应长安的口气是轻松玩味的,可却目中带煞,语中含杀:“本来也是你老婆,还给你可以,但诊金你还没付呢”

    “应神医想要多少本王都给。”

    “呸他娘的谁要你那臭钱”应长安啐道:“有钱了不起啊告诉你,哥不缺钱”

    殷浩宸微怔,问着:“那应神医想要什么,本王一定奉上。”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应长安狠声道:“留下你一条胳膊,换你老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自己决定吧”

    言讫,莫说是殷浩宸,就连百里九歌都被惊到。应长安,他是不是玩过火了

    感受到吴念念激动的就要推门冲出去,百里九歌遏制了她,定定说着:“虽然我也想冲出去,但还是再等一下吧”

    心中到底是存了些私心的,只因在这事上,百里九歌承认,自己偏心吴念念。若说方才应长安的两个问题,问得是殷浩宸的责任,那么现在这个刁难,便是考验真正的感情抉择了。

    她也希望,殷浩宸能够从黑衣仙子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有一个新的人生。

    殷浩宸的心脏,已然一轮轮的抽搐着,寒气从心底的每一个角落生出来,几乎要将他的体温全数抽离。

    砍掉一条手臂,这意味着日后会有怎样的人生,不言而喻,那样凄惨的下场他无法细想。

    吸一口气,沉到心底最深处,殷浩宸问着:“本王只能如此”

    “只能如此,你没得选。”应长安恶狠狠的笑说:“或者你现在调头滚出兰庄原路返回,你老婆就继续归哥了。哥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数三个数,你赶紧决定”

    他说着,正了身子就开始数:“一”

    一浪眩晕拍打上殷浩宸的脑海,身心,都在巨颤中被恐惧狠狠攫住。

    眼前的景物仿佛遥不可及,明明只要推开那扇门,他就可以见到念念了,可代价,却是自断手臂,鲜血淋漓。

    他,是不是做不到

    “二”

    做不到吗

    他自问,迄今为止念念为他做了什么。而他,又可曾为念念做些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在不断的伤害她。

    事到如今,他想要她回来他的身边,却还在畏惧的想将她丢下不管应神医所言是否为真,若念念知道他抛弃了她,该是何等生无可恋的滋味

    他终是放不下她

    “三”

    应长安的一声“三”狠狠落下,目中煞气满天,笑意毒辣:“混蛋哥都已经数到三了,你连个决定的勇气都没有。你他娘的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是个男人”

    殷浩宸猛然抬眼,轮廓鲜明的眸底,没有沉冷,只有钢铁般的坚硬。他像是一只飞鹰,再不去管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天空,只决定要一路向前。

    是的,他不再是犹豫纠结的殷浩宸了,为了念念,他情愿义无反顾

    袖下剑光乍现,弹指间,锋利的宝剑已握在手心。殷浩宸凝视着紧闭的门,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望眼欲穿。

    “念念”他在胸膛起伏间唤着:“跟本王回家,本王我念念,我需要你。”

    话音落下,右手扬剑,朝着左臂,决然砍下。
………………………………

275。最多还剩一年寿命

    剑风呼啸,惊得屋中人色变。2yt百里九歌已无心再去为殷浩宸的决定而欣慰了,只因事情来的这样突然,难道殷浩宸从此之后便要断臂吗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叮。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骤然响起,接着又来一道声音,竟是殷浩宸的剑坠地了。

    百里九歌的思路如断裂了似的,一时难以衔接,而当她看到一切时,吴念念已经将门撞开,冲了出去。

    “王爷”

    吴念念花容无颜色,这一刻只如扑火的飞蛾般,什么也不顾的朝着殷浩宸冲去了。

    她不要王爷为了她而残疾,他是大商的宸王,是统领三军的将帅,怎能为了她这浑身罪孽的女子,怎能为了她而

    但那剑,落在了地上,这响声惊起时,吴念念险些因大松一口气而发狂。

    她心有余悸的扑过去,“王爷王爷不要、不要”

    “念念念”殷浩宸怔忡。

    他没有想到,与念念的重逢,竟会是这般景状。她真的活得好好的,能走能跑,能说话,还能这样流着眼泪喊着他。

    “念念”殷浩宸张开双臂,癫狂似的搂住吴念念,将她紧紧收在怀里。

    他终于接到她了终于、终于

    “念念,你”怀中这丰腴了不少的身子,也激起了殷浩宸心中的惊讶。他明显感受到,她的肚子比从前大了,就抵在他的身上。

    殷浩宸低头看去,震惊的呼道:“念念,你的身子怎么”

    吴念念泪眼婆娑,生怕殷浩宸再痛苦下去,忙说着:“应公子没有和王爷说实话,其实这三个月,应公子一直在忙着救念念和孩子,念念和应公子之间,也什么都没有”

    “念念,你刚才说什么”殷浩宸那已然如死灰般的心,瞬间复燃。

    吴念念哭道:“王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应公子是念念的大恩人,他还保住了念念的孩子王爷你看,念念的肚子大起来了,这里面就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殷浩宸被狂喜的情绪撞得眩晕,他虔诚的抚上吴念念隆起的小腹。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是他们的孩子,真的是

    狂喜的念头,让殷浩宸搂了吴念念的身子,狠狠吻住她的唇,癫狂的宛如要将自己爆发的情绪全倾注在她身上。2yt这情绪里有着他的愧悔和感激、决心和情意,甜蜜的折磨着两个人,渐深而难以止息

    百里九歌站在门楣下,心头涌出的是欣慰,点点滴滴的汇成暖流,化作明媚的笑颜。

    殷浩宸,昔日你为了一人而魂牵梦绕,今日却终是为另一人牵肠挂肚、生死相许。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啊,就像是如初曾说过,当初一心所认定的,未必是会携手一生之人。岁月的惊艳许是一时,唯有在共同经历了种种、直到繁华落尽时,才知是何人能替你温柔了岁月。

    这般笑着,望向墨漓。他就在她的身边,宽袖轻曳,将方才击下殷浩宸之剑的那枚棋子,缓缓收回。

    幽眸点染了朵朵乱花,惊艳而温柔的,与百里九歌相睇。

    她笑得更是感动了,是啊,她知道的,自己身旁的这个人,既惊艳她的时光,又为她温柔了岁月。在这一点上,自己是完美而幸福的吧

    这会儿应长安朝墨漓使了个眼色,墨漓心领会神,让百里九歌先在庄子里走一走,他有事和秋杭要说。

    百里九歌点点头,心想他们多半是要商量日后战争上的事情,便不打扰了,最后笑着望了殷浩宸和吴念念一眼,悄然离开。

    兰庄的书房之中,一盏高大而精工绣制的咏竹屏风,挡住了三个人的身影,隐约可见袅袅淡影倒映在屏风上。

    应长安正给墨漓切诊脉象。

    秋杭坐在一旁,与应长安的神情一样凝重。

    “怎么样”秋杭问。

    应长安面覆愁云,平日里的嘻哈不恭已经一分不见,那双眉毛简直都要挤破了。

    他迟疑道:“不乐观。”

    秋杭也凝重起来,“不乐观是个什么范畴”

    应长安极是不忍心的看着墨漓,道:“世子,鄙人也就直言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和阴阳咒恶化的速度来看,只怕活不过一年了。”

    这刹那,饶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的墨漓,也惊愕的僵住。应长安和秋杭都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双古洞般幽邃的眸底,闪烁着怎样无法接受的激动。

    秋杭呼着:“怎么可能这样”

    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弹指一挥,只如蜉蝣般朝生夕死,这是何其短暂的时限

    墨漓沉重的叹息:最坏的事情,终究是降临了吗

    倘若苍天当真是为他定下这般命盘,那在这短暂的一年里,他该如何将肩上的重任全数完成,又该如何陪伴在九歌身边

    而待到那一日,当九歌幸福的笑着,当他们的孩儿牙牙学语时,他蓦然辞世,那被孤零零留在世上的九歌,又会承受怎样无法想象的打击

    他无法想象啊

    双眸缓缓闭上,内心的悲痛,令墨漓无言。

    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是继续这般不动声色,加快部署对商国的宣战,且不漏破绽的陪着九歌。

    见墨漓久久不语,秋杭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墨漓浅笑,他庆幸,自己这二十多年里练就出一颗强大的内心。

    他笑说:“多谢应公子了。”

    应长安努努嘴,只怒自己引以为傲的医术竟救不了眼前的人

    他道:“鄙人强烈建议你这一年就专心去找极阳之女,或者想办法贿赂那个下咒的人。一年是你的极限,要是稍微搞不好,七八个月都有可能。再不解咒,那就真的没活路了”

    “是吗”

    墨漓又如何不知。

    只是,大周沦落至此,年年上供商国,百姓们赋税沉重。边境的饥荒虽是治理了,可治标不治本,整个大周有太多的地方都和那里是一样的境况。

    国耻在前,子民在前,他的一己私利,又算得了什么。

    他肩负重任和万民的期许,哪怕心中存有无奈,也必须要舍己求全。他可以对不起自己,却不能对不起那些将希望都押注在他身上的人。

    唯有九歌,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笑意染上几分苦楚,墨漓深切的叹息:“人活于世,若是能不被责任所束缚,该是多好。然,注定是不可能了”

    他的选择,便是在这最后的时间内,以战争,拯救沦亡的大周

    纵是心里再苦、再痛,这也是他的选择。

    这条冰冷残酷的路,原本就是他该走的,他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

    秋杭叹道:“你决定了真的要舍了自己,成全大周”

    “嗯,这便是我的选择。”

    “不悔”

    “虽憾,无悔。”

    在回兰庄的路上,百里九歌发现,墨漓的眉心像是悬了抹阴云似的,淡淡的带着些愁肠滋味。

    他一贯是将表情掩藏得极好的,眉目浅淡似梢头的月色,柔和的凝了些清雅的冷香。

    若换作旁人只怕不会发现他的异状,但百里九歌就是这样感觉出来了。

    她唤道:“墨漓,你有心事”

    他柔声道:“没有,你多心了,适才我只是想到了远在昙花谷的师父。”

    是这样吗百里九歌道:“子祈应该有陪着司命夫人的,至于小容,多半又云游去了,他不是志在写一本全面的游记吗”

    “嗯”墨漓轻笑。

    百里九歌心里还是觉得放不下,她想了想,想要握紧墨漓的手,可没想到不早不晚的,马车竟然出了故障。

    似是轮轴断了,前面两个轮子直接滚了出去。马车前倾,墨漓第一时间抱住百里九歌,将她带出了马车。

    一下车,百里九歌就看见两个轱辘滚到了好远的地方,打着旋。

    御风从马背上飞跃下来,很快将轱辘捡好,回来道:“让世子殿下和世子妃受惊了。”

    百里九歌抚着小腹,看看残了的马车,无可奈何的笑道:“记得初嫁给墨漓的时候,就经历过马车坏了的事情。墨漓,你这马车虽然看着很优雅,可是质量真不怎么样,赶明儿可得好好修修。”

    墨漓笑了笑,问御风:“能尽快处理好吗”

    御风走近断了的轮轴,仔细评估了一番,回道:“很难,车轴已经都断了,普通树枝不能替代。是属下失职,出兰庄之前没有仔细检查马车。”

    百里九歌笑道:“你又不是工匠,这怎能怪你再说用的东西都是这样,说坏就坏的,有时候根本没预兆。”

    她朝着远方望了望,觉得好像有看到房舍的影子,因着身为女子,个子不够高,百里九歌踮起了脚尖。

    “当心点。”墨漓扶住她的身子,笑道:“那边确有县镇,我们先过去歇下,让御风找个工匠,将马车修缮。或许今晚要在镇上过夜了。”

    百里九歌点了点头说:“出了这种事也没办法不是出门在外本就是要将就的,我没问题。”

    墨漓柔和的笑着,揽了百里九歌在怀,将内力稍微聚集了些,不让她察觉自己越加恶寒的体质。
………………………………

276。墨漓失踪

    御风重新将绳子绑在了马车的后轮轮轴上,策马拖着马车行走了些距离,确认无误了,墨漓便抱着百里九歌,稳稳落在一匹马上。

    三人两马,拖一个坏了的马车,慢速朝着那集镇过去了。

    那座集镇,是倚傍着几座连绵山麓的,就坐落在山沟之下。三人到集镇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未时末申时初,太阳半斜,天气很是燥热,街道上的人大多都将袖子挽起来,不断擦汗。

    是以,当墨漓披着鹤氅,从马上下来时,满街的人都用一种惊艳的、又诧异的眼神望着他。

    百里九歌抹了把汗水,回身望着墨漓,心疼他这身子。夏日这么热,他都还裹着厚厚的鹤氅。

    “别忧心我。”修长的指轻轻抚过百里九歌的额头,在她的心里绽开了圈圈涟漪。

    她笑道:“待会儿就到晚饭时间了,先找个地方歇下吧。我看你今天好像挺倦的,小睡一会儿可好”

    墨漓笑容不变,心中也不免叹惋,或许他真是太累太倦了,就这么被九歌看了出来。

    “好,去客栈吧,你也歇会儿。”墨漓笑答。

    百里九歌点点头,虽是答应下来,心中却没想着休息。这几天她因着吴念念的事而心情大好,刚才骑马的时候也是被墨漓舒服的抱着,根本就不累,实在不想休息。

    于是,当墨漓安睡在客栈中后,百里九歌为他盖好了被子、关上了窗,便掩门出去了。

    这会儿御风拖着马车,去寻找修缮的木匠,百里九歌一个人在镇子里走着。

    抚着小腹,吸着清爽的空气,天地间都亮堂堂的。周围来来往往的镇民,因着没见过这红裙如火还身怀六甲的女子,无不将目光投向百里九歌。

    她浑不在意的望去,满街的男女老少都在看她不对

    百里九歌忽然发觉哪里不对劲。

    她驻足,环顾了四周街道。奇怪了,怎么都是些成年男女,没有老人和孩子呢

    本来也没当回事的,可一连走了好几条街,还逛了买卖市集后,百里九歌便不得不承认这镇子很奇怪。

    她没有见到任何一个老人或孩子。

    难道这是这里的风俗

    百里九歌顺手揪了个货郎,刚想询问,这时候,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叫骂声。

    她望去,只看见是两个人在被一人拿着鞭子抽。那两人一个提着好几桶水,一个背着大捆柴,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分明就是逆来顺受的惯了。而挥鞭子的人,竟也只是个街边的货郎

    百里九歌惊讶道:“你们怎么当街打人”

    那抽鞭子的货郎闻声停了下来,鞭下的两人赶紧将脑袋抱住,挤在一起,像是两只待宰的鸡似的羸弱。

    那货郎冷冷笑了声,接着看向百里九歌,用着一种杀手般森凉的眼神打量着她,良久良久,笑道:“好啊,就看在这位美人的面子上,饶了这两个不好好干活的家伙吧。”

    那两人赶紧连滚带爬的,沿着街道爬走了。这让百里九歌松了口气,可同时,心底也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

    她嗤道:“你一个货郎,怎能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别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货郎收了鞭子,冷道:“要买东西就买,不买就滚,别管闲事”

    百里九歌见他这般态度,也懒得搭理了,逛街的兴致全无。她转身准备离开,竟发现满街道的人都在围观这边,没有人说话,全都用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这边,很快又都收回视线去,该干什么的继续干什么。

    百里九歌心间一突。这些人反应好怪,都没人仗义说上一句话吗

    她张口要斥责,可想着如今没了武功,万一伤到孩儿

    为了孩儿,她决定回去。

    回程的路,百里九歌是原路返回的,这镇子很小,一共就两条街交错,几条小巷子穿插其间。

    百里九歌走了走着,口干舌燥,正巧旁边有个茶棚,她便坐在木桌旁,喊老板上了碗凉茶。

    老板很快就端了茶过来,“嘿嘿,客官,您要的凉茶来啦”将一个大碗放在百里九歌面前。

    百里九歌渴得不行了,端起碗,准备一饮而尽。茶香味飘入鼻中,这茶水虽然粗制滥造的点,不过香味还可以。

    等下这香味好像不对

    百里九歌心中惊了惊。这茶水里飘出的一种香,虽然很淡很淡,但因着她有江湖经验,是知道这种香料的。这是种药,专下在茶水里,据说喝下这药后,贞洁烈妇都能变成浪女

    百里九歌心中一怵,这茶棚老板竟想打她的主意

    再一想,这种药在市面上很难买到,都是江湖黑市才贩卖的。在百里九歌的观念里,一个卖茶的寻常百姓怎么可能搞到这种药就算这是黑店,却哪有把黑店建在闹市区里

    思及刚才,那货郎光天化日之下挥鞭子打人,现在这茶棚老板又光天化日之下给她喝汤,这座镇子里的人怎么都

    一个念头产生在百里九歌的脑海中此镇不宜久留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脱身吧,百里九歌灵机一动,“哎哟”了一声,将茶碗挥落在地。

    啪,茶碗打碎了,那老板的眼刀立刻飞过来。

    百里九歌捂着肚子,喘着气说:“这孩子怎么这样不听话,居然踢我,怎也不让自己的娘亲好生喝口茶”

    那老板一愣,连忙说:“客官别急,小的再给您盛一碗”

    “不麻烦你了老板。”百里九歌站起身来,捂着肚子说:“这孩儿不听话,这会儿一直踢我呢,我回去休息休息。”从衣兜里掏出点碎银,放在桌上,接着便挺着肚子赶紧走了。

    直到走得远了,才松了口气。百里九歌不敢停下来休息,一路回到了客栈之中。

    想着墨漓可能还在睡觉,百里九歌放低了脚步,小心的推开了门,不想榻上空空,倒是御风正往门边走。

    见百里九歌进来,御风道:“世子妃,马车修好了,属下正准备去寻您。”

    “先给我点水喝。”百里九歌这会儿真是渴得不行,见御风给她准备了水,赶紧掏出一枚养胎的药丸,就着水喝下。

    “墨漓人呢”问话的同时,百里九歌忽然看见,卧榻的枕上沾了一块黑红。

    是血迹

    她连忙奔到榻边,拽起枕头一看,真是块血迹,且看颜色是沾上去没多久的。

    是墨漓又咳血了吗

    百里九歌道:“墨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到哪里去了御风你快说实话”

    御风绷着张冰块脸,拱手答:“世子殿下去山中探路,稍后探到适合马车行走的路,便会回来。世子妃,您稍作休息,耐心等待即可。”

    是这样吗百里九歌想了想,墨漓那么厉害,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何况御风不还淡定的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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