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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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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九歌冷笑:“你有毒虫,我有千羽杀阵。廖昔萤,你是七花谷的敌人,我百里九歌定要打败你!”


………………………………

404。十里亭冲突

    

    廖昔萤有些心虚,她在百里九歌手上吃了两次亏,知道七花谷都不好惹,眼下想着自己的蛊虫马上就炼好了,要是今晚逞强栽在百里九歌手上,岂不是前功尽弃?

    廖昔萤蹭的一下窜到了屋顶上,邪恶的笑道:“跟七花谷的人打架一点都不好玩,黑凤姑娘,回去告诉辣手毒医应长安,明日傍晚在城南郊外的十里亭下见。要是不来的话呢,我就把罂粟谷里的罂粟花堆成坟场。”

    “廖昔萤!”百里九歌朝前追了几步,廖昔萤说完话就跑没了,用的是逃命的速度,却还记得撑气势。

    百里九歌只得收回羽毛,回眸问寒蝉:“你之前说的,和廖昔萤有约定的那个人,难道就是应长安那家伙?”

    寒蝉道:“我想是这样的。”

    百里九歌顿时气不打一处出,嗤道:“应长安这家伙,怎么总搞出这种给七花谷拖后腿的事?当初在九死之塔,姒珑还拿他发明的幻忆散对付我和子祈。这家伙简直引火烧身!”

    墨漓道:“先回去问问应公子,再作打算。”

    也只能这样了。百里九歌不爽的吐出口气,见顾怜也回过神来,房中的李玉衡似乎也没动静,只有地上那个被蛊虫吃食的可怜婢女,血肉模糊着,鲜血仍在汩汩涌出。

    百里九歌不忍再看,对另外几个吓傻了的婢女道:“快点收尸吧,还要将她晾在这里吗?”

    几个婢女更加害怕了,连看也不敢看那尸体的惨象,全都可怜巴巴的望向墨漪。

    墨漪无奈的说:“算了,不为难你们了,去找男人过来收拾,赶紧去。”

    婢女们如逢大赦,腿脚都软了,跌跌撞撞的全跑了个干净。

    房门就在这时被推开,李玉衡没有梳发,披着单衣探出半个身子,接着走了出来,骂道:“廖昔萤那个白痴,真想出来狠狠揍她一顿!”

    百里九歌惊了惊:“玉衡,你醒了?”

    李玉衡说:“早就醒了,外头这么吵,我当然睡不着啊。可是看那些婢女都在这儿,我也没办法出来。”说着,望向顾怜,感激的笑道:“多亏了郡主,要不是你死守在房门口,抵挡了一阵子,我就真得冲出来露陷了。”

    顾怜发白的容颜回复了点血色,愧疚的低头,“让你们担心了。”

    “没有,顾怜你做得很好的。”百里九歌笑着赞道。

    “我……”顾怜羞愧的看看墨漓,墨漓温和的笑着点点头。

    墨漪揉了揉顾怜的头发,笑道:“涟儿做得很好,早些休息,廖昔萤今晚不会再来了。”

    见顾怜已经安定下心神,百里九歌和墨漓便告辞回返。百里九歌刚走出去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回眸,望见的是寒蝉清凌凌的目光,寒蝉那晶莹的眸子,像是遥远的沧海月明珠,内中藏着千言万语。

    百里九歌便拉了寒蝉的手,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寒蝉,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寒蝉想了想,终是答道:“没什么。”

    “好吧,那我不问了。”百里九歌心里是明白的,寒蝉要说的,无外乎是廖昔萤的事。廖昔萤再恶毒,也是寒蝉的姐姐,何况廖昔萤那嗜杀的性子之所以形成,也和那只黑色的蛊蚕脱不开关系,寒蝉是想给廖昔萤求情的。

    深吸一口气,百里九歌说:“如果廖昔萤跟应长安把账算完了就不再害人,那我愿意看在你的面子上,再和她谈清楚。但要是她变本加厉,我就绝不妥协,势必要诛了她。”

    寒蝉喃喃:“我知道了,姐姐要是病入膏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百里九歌拍拍寒蝉的手,临走前,又去后花园,将那些没有被蛊虫毁掉的雀阳花采下不少。

    心里知道,这树雀阳花显然是不可能再活了,可鬼医前辈所要的又是新鲜的雀阳花花蒂。百里九歌只好先采下来,想着回去了用草药泡一泡花蒂,这样还能多维持几日的生命,也好给墨漓入药。

    回了别院,将雀阳花花蒂交给鬼医,百里九歌拖了应长安到院子门口,很不快的把廖昔萤的事都说了,一边观察应长安的表情。

    应长安本还是痞痞的点头,听着听着,一张脸就哭丧起来,“黑凤妹子,你说鄙人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当初鄙人就是和那小娘子开个玩笑而已,她居然能当真,她的思维方式还属于正常人吗?”

    “你这家伙,到底承诺了廖昔萤什么!”百里九歌无语。

    应长安说:“还是等明儿个见着了,鄙人亲自跟她理论吧,没办法了,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晓之以理?你当廖昔萤是讲理的人?”百里九歌觉得,应长安此番真是引火烧身,没事招惹廖昔萤,也不想想后果,把墨漓连累成这样。

    翌日,辰时,按照廖昔萤的要求,应长安黑着脸去了城南郊外的十里亭。百里九歌总归是想要弄清楚原因,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应长安骂骂咧咧,百里九歌奚落他几句,应长安愈加的嗓子眼冒火,以至于见到廖昔萤的时候,劈头盖脸的大骂:“混蛋!哥当初跟你说着玩的呢,你是有多白痴才能当真!”

    廖昔萤一怔,顿时面露凶光,“应长安,你想言而无信吗?是你说了,只要我把至毒的蛊虫炼出来,你就送我能活上五百年的药。”

    炼蛊换长生不老药?并且还是个玩笑话?百里九歌听明白了,当即踹了过去,把应长安踹得捂起肚子,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

    “应长安,你没事做答应她这个干嘛,明知道人不可能活五百年,你还信口开河。”百里九歌嗤道:“惹谁不好,偏惹上廖昔萤,应长安你简直……”

    “黑凤妹子,你不要这样啊。”应长安叫苦不迭,“鄙人哪知道这小娘子她这么……锲而不舍!当初她找上门时,鄙人都和她说了嘛,说你这个愿望是不切实际的、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可她赖着不走,还弄一堆虫子爬得满山都是……鄙人没办法,只好说让她把最毒的蛊炼出来。”

    百里九歌问:“那你是知道最毒的蛊虫怎么炼制了?”

    应长安说:“就是先把七七四十九种花的元气吸走,每吸食一种,要以阴阳术炼蛊,让蛊虫蜕变,蜕变好了再吃下一种花,这其间还得让蛊虫去吸食些灵药的元气,就比方说九色灵芝那样的灵药。等到蛊虫吃食完四十八种花的时候,要找一个放浪的年轻女子作宿体,给蛊虫寄宿蚕食。四十九种花的最后一种是雀阳花,等蛊虫们吸收完雀阳花的元气,再让所有的蛊虫彼此互吃,吃到最后的那一只,拥有花、人、蛊三者的怨气,就是最毒的蛊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廖昔萤四处大面积的毁坏花木,对九色灵芝下手,还捉了百里紫茹,将她活活折磨成那个样子。虽然钻进九色灵芝里的那只食花蛊被杀死了,但廖昔萤之后也一定对别的灵药下手……如今,雀阳花也得了,廖昔萤是真的炼出了那样的蛊虫!

    应长安郁郁的说:“他娘的真是失策!这么高难度大工程的事,这小娘子居然还真做出来了,最要命的是她怎么就会用阴阳术炼蛊呢?”

    百里九歌嗤道:“废话,你也不先问清楚,廖昔萤就是阴阳家的蛊灵君,她当然会阴阳术了!”

    廖昔萤骄傲的扬起颈子,笑道:“黑凤姑娘,你实在太凶了,凶的我都有点怕了呢……应长安,你答应了我的事就要办到,你真想坏了七花谷的名声吗?”

    百里九歌低道:“七花谷的名声早被这家伙给败了。”

    应长安拉着一张脸说:“小娘子啊,不是鄙人不给你东西,而是鄙人当时开个玩笑,你自己把玩笑当真了,鄙人还能给你变个长生不老药?”

    廖昔萤一恼,扬起弯刀,指着应长安,“讨厌死了,你怎么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快点给我,不然我让你浑身都被虫子吃干净!”

    “你威胁我?”应长安眯了眼,目中顿时带了煞气。哼,当他辣手毒医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搓圆捏扁吗?

    “混蛋!哥就讨厌被道貌岸然的人威胁!你阴阳家是什么东西,他娘的这也敢欺负到哥头上来!混蛋,不打你打谁?”

    应长安脾气古怪,气一上来,管它是男女老少,一概不留情。百里九歌就这么看着应长安飘上去,与廖昔萤打起来了。

    论武功,廖昔萤算不得多精,与应长安将将是个平手。但应长安赤手空拳,廖昔萤却拿着弯刀,百里九歌看下来,深觉得应长安太不占优势,这么打下去说不定就要被那弯刀伤了。

    两个人就这么打着,打出了十里亭,一路打到驿道旁。几树荼蘼花受了波及,被斩得树倒花败,零落一地雪。

    廖昔萤翻身落在驿道上,眼底邪气和怒气交加,转着弯刀,又朝应长安砍过去。

    这一刀,应长安躲开了,反倒是不远处正过来的一辆马车前,车夫惊慌的勒马,喊道:“夫人小姐当心啊,前面有人在打架!”


………………………………

405。早死早超生

    

    廖昔萤狠狠看向驶近的车马,厉声道:“你们吵死我了,一点也不好玩!”向着车夫就扔出一只蛊虫。

    那蛊虫浑身通红,百里九歌认得,这是将人吃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贪吃蛊。心口顿的怒了,廖昔萤竟连路过的旅人都不放过?

    “当心!”百里九歌跃出,抢在车夫惨遭吃食之前,掷出羽毛,杀死了蛊虫。顺势身子一飘,踩在了马头上,接着翻身坐在车夫旁边,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马停了下来。

    “嘶——”马匹嘶鸣,高高的扬起蹄子。应长安就从马蹄子底下滑过去,一袖子抽在廖昔萤身上,把廖昔萤打飞出去,弯刀也从廖昔萤的手中飞出。

    百里九歌赶忙腾出一手,掷出短刀,把弯刀打到路边。同时,因着马车刹车太急,车里的母女吃痛,发出了跌倒的闷声。

    百里九歌把缰绳朝着车夫一丢,“照顾你家夫人小姐去。”接着腾起,会合了应长安,朝着廖昔萤逼了过去。

    刚刚廖昔萤受了应长安这一袖子,被打出了内伤,她捂着胸口吐血,不甘的叫骂起来:“疼死我了!应长安,你言而无信,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呸!”应长安指着廖昔萤骂道:“他娘的哥是看你是个女的,才没要你的命,再不给哥滚蛋,哥保证毒死你!”

    廖昔萤捂着胸口爬起来,恨恨的瞪着应长安,眼底的凶邪像是突来的暴风。即使她已经被逼到劣势,但这样的目光,还是让百里九歌感到一种不安。

    她知道,廖昔萤做事可说是凶狠而不考虑后果的,心里忽然担忧,要是放走廖昔萤,她会不会又弄出什么极端的事。

    但百里九歌还来不及开口,应长安就已经喝道:“廖昔萤,你到底滚不滚?”

    廖昔萤恶狠狠的瞪了应长安一眼,连弯刀也不捡了,拔腿就跑,最后踉跄着使用轻功,跑没了。

    百里九歌道:“真应该把廖昔萤抓住,绑起来了先关地牢里。”

    应长安努努嘴说:“黑凤妹子莫忘了,她会控制蛊虫,到时候地牢里发了虫灾可就……你懂。”

    “那我们回去吧。”百里九歌转身就走,出来这一趟,墨漓定是担心死她了。既然应长安已经放走了廖昔萤,她也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壬寅年六月十一日的早上,百里九歌依旧按照惯例,在起床后照顾墨漓。这些日子,她不许墨漓再下厨,下厨的事情都是她与班琴文鸯在做的。

    将早饭端给了墨漓后,百里九歌从鬼医那里拿了药来,喂墨漓喝药。

    辰时的时候,寒蝉来到别院探望。

    因着前几日廖昔萤闹事,百里九歌见到寒蝉的时候,特意观察了寒蝉嘴角的泪痣位置,的确是寒蝉而不是廖昔萤,这才放心下来,拉着寒蝉在院子里走着,顺便将廖昔萤和应长安的事,都说给了寒蝉。

    边走边聊,时间过得很快,等百里九歌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恰好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百里九歌拉上寒蝉,一起去吃饭。

    刚到正厅,见容微君走了出来,步子比往常要快,脸上也有着困惑的表情。见了百里九歌,他认真的说道:“早上的药好像出了问题,墨漓这会儿不舒服。”

    百里九歌的心一慌,不舒服是什么意思?她连忙推开容微君,冲进屋子。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无数的猜测,猜测墨漓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当百里九歌亲眼看见墨漓的时候,仍是脚下一软,天昏地暗的感觉,袭上了她的心。

    她没想到,墨漓的身子骨,会突然恶化成这样的。明明这些天已经有所好转了,怎么会、怎么会突然间就……

    “墨漓!”百里九歌扑了过去,双手环抱住墨漓的身子,肩头承接上他半个重量,百里九歌努力的站稳,衣襟上顿时染了一片血迹。

    “九歌……咳、咳咳……”墨漓咳嗽着,血一点一点的,溅在百里九歌的身上,染得红裙更加凄艳。

    百里九歌看向站在一旁、已经有些愣住的鬼医,焦急的问道:“墨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又咳血了?还有他的脸色……”这脸色太苍白,就像是之前在钟山那次墨漓即将灯枯油尽之时,见不到丝毫的血色。

    百里九歌看入墨漓的眼,他眸底渐渐散去的神采,让她心惊的无以复加。

    “鬼医前辈!”百里九歌激动的询问。

    鬼医神色拧着,快步走来,“世子怎么忽然出了这种状况,这不应该。”他握住墨漓的手臂,探上他的脉搏……顿时,苍老的手指抽搐了下。

    鬼医愕然色变,“快扶世子躺下,快!”

    “好、好。”百里九歌撑着墨漓,小心的将他扶到榻上去。同时鬼医提着药箱,佝偻的身躯此刻也冲得飞快,打开药箱,立刻将一颗丹丸摸索出来,给墨漓吞下。

    百里九歌忙问:“鬼医前辈,墨漓到底是怎么了?小容说是早上的药出了问题,那药不是你亲自煎的吗,我还试着喝了两口,怎么可能有问题?”

    鬼医凝眸不语,指间金针急下,似是根本无法分心再回答百里九歌的话。

    这时容微君端着砂锅里的药,走了进来,将碗放在桌子上,对一并到来的应长安说:“麻烦看看这药有什么问题吧。”

    应长安这便用银针试上了,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应长安想了想,看来得找药渣研究研究,而那厢寒蝉已经从屋外的角落里,捏了把药渣起来,放在手心看了看,眸底多了丝惊讶。

    “是寒蛊。”寒蝉说道。

    一听那“蛊”字,百里九歌便明白了,一时怒火攻心,喉间冲出丝腥甜的血味。

    她掩住唇,压住胃里泛上来的不适感,嗤道:“廖昔萤!她居然……”

    “什么,是廖昔萤干的?”应长安也气的抡起了拳头。

    百里九歌瞪了应长安一眼,眼下是真想踹飞他,可墨漓的状况,让她无心再管别的了。

    俯身,用袖子为墨漓擦掉脸上的虚汗,百里九歌心疼的轻语:“墨漓,你会没事的,别在意我们说的话,有什么事我去解决。”扭头对寒蝉道:“帮墨漓解了寒蛊!”

    “已经迟了。”寒蝉萧瑟的呢喃:“寒蛊在人的身体里蛰伏两个时辰就会发作,引发中蛊者体内的阴寒之气。”

    “那不能杀死寒蛊吗?”

    “没有用的,寒蛊发作的时候,蛊虫就死了。”

    也就是说,这蛊虫已经引发了墨漓体内的阴寒之气,现在即使做什么都晚了是吗?

    百里九歌的身子晃了晃,不经意间,咬破了嘴唇。她握紧墨漓的手,看着脸上已经泌出冷汗的鬼医,颤抖着问应长安:“还有什么办法压制寒气吗……”

    应长安艰难的回答:“没办法,这些天我和师父的努力,基本是……前功尽弃。”

    “前功尽弃?”百里九歌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凄厉的道:“说什么前功尽弃,为什么墨漓就是不能恢复正常体质,为什么我们要遇到这么多阻挠?”

    “九歌……”墨漓艰难的唤着,他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百里九歌的情绪,都牵着他的心,让他尝到她的每一分苦涩。

    “墨漓,你安心调息,不必担心我。”百里九歌努力的控制好情绪,将璀璨的笑容,绽放给墨漓。

    寒蝉说道:“寒蛊的身形十分细小,眼睛是看不清的,就像是一粒尘埃。它可以趁着大家不注意,就飞进药碗里。”

    “这么说来,这种东西防不胜防,是根本察觉不了了?”百里九歌难受的问着。

    寒蝉点点头说:“是的……要是我今天早早的来了,就能发觉药里有寒蛊,这样世子也就不会喝下那碗药了。”

    “这不怪你。”百里九歌道。

    不怪寒蝉,怪廖昔萤!若说廖昔萤是想要报复应长安,那也不该对墨漓下手,墨漓何其无辜!

    廖昔萤,如不诛了你,我就不叫百里九歌!

    一串邪恶的笑声,就在这时,从屋外传来,歹毒的就像是地狱里恶鬼的吟歌,萦绕在整个别院。

    百里九歌当即眼中一冷,握了握墨漓的手,离了床榻,纵身飞出房门。

    雕镂着鎏金昙花的刀鞘,被远远的甩出去,百里九歌握着短刀,立在了院中,望向坐在屋顶上的那个人。

    廖昔萤。

    来得正好!

    今日,便叫你有来无回!

    凌厉的杀气,扬起了艳红的裙摆,廖昔萤看在眼里,心底也浮现出一轮轮的恐惧。

    但她依旧展现出骄傲的姿态,吟然邪笑:“黑凤姑娘,你真是性子烈的让人不忍伤害,可是应长安把我惹生气了,我就要狠狠的报复回去。”

    百里九歌怒声道:“廖昔萤,冤有头债有主,墨漓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他!你简直丧心病狂!”

    廖昔萤骄纵道:“唉,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呀,我记得在河洛的时候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不都告诉你了吗?因为好玩啊!打击一个医者最好玩的方式,就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在眼前。”


………………………………

406。廖昔萤的结局

    

    “廖昔萤,你……”百里九歌心底的愤怒,轰然爆发,怒气如狂涛浪涌,如瀑黑发丝丝飞起。

    廖昔萤强压住心头的恐惧,笑道:“喂,应长安,躲在屋子里觉得丢人了吗?其实你和你师父也用不着自责,反正周世子的大限也差不多到了,早一时晚一时没什么差别,早死还早超生呢!”

    这样恶毒到极点的话,在将百里九歌的心揉碎的同时,也将她的杀气推到了顶点。

    她要手刃了这个邪魔,哪怕是寒蝉,也别想阻止她!

    “廖昔萤,你死定了!”百里九歌忍无可忍,挥身冲了上去。

    廖昔萤一惊,没想到百里九歌刹那间就跃上了屋顶,她连忙躲闪,身上挨了一脚,顿时被踹得跌落屋顶。

    廖昔萤的手扒住屋瓦,百里九歌一刀砍下,廖昔萤的两只手指飞了出去。

    “啊!”剧痛让廖昔萤差点晕过去,她跌到地上,惨叫着望见,百里九歌又杀到了身前。

    “咳、咳咳咳……黑凤姑娘,你的武功……”为什么比从前高了这么多?

    没有给廖昔萤继续说话的时间,百里九歌挥刀就砍。

    她怒,怒这个人给墨漓的伤害。为什么要为了一己之私,把别人的性命和幸福当作玩物?

    要是墨漓没有了,自己和衿儿还剩下什么?

    百里九歌不敢想,只能拼命的挥刀。

    她疯了,追着翻滚的廖昔萤,一刀刀的砍。惨叫声、呼劝声,什么都听不见。

    只有血,仿佛只有挥刀见血,才是她该做的事。

    锋利的刀刃削过廖昔萤的身子,鲜血像是流萤般,飞溅得四处都是。廖昔萤要死要活的打滚,身体好像每个部分都在疼,疼的麻木。

    地面、花草、屋墙,四处溅血,全是她的血。

    廖昔萤从不会向人服软,即使再害怕,也要装出骄傲的模样。可此刻,临近着屈辱的死亡时,廖昔萤的情绪终于失控了。

    “黑凤姑娘,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晚了!”刀起刀落,血溅夏花。

    “饶了我,黑凤姑娘,我是寒蝉的姐姐,寒蝉不会让你杀了我的!”

    “哪怕是寒蝉挡我,我也要你偿命!”

    廖昔萤惨叫着瞪大了眼,她不该招惹黑凤,这个人,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招惹!自己要死了,自己要死了……

    “廖昔萤。”百里九歌猛然停下刀子,这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廖昔萤意识到死亡的降临。

    “廖昔萤,血债血偿!”

    刀刃出手,似一道剑光。

    溅出的血,喷在百里九歌的手上。廖昔萤直到毙命的那一刻,眼睛还恐惧的大睁,捅穿她心脏的刀子,淋漓淌落鲜血。

    “廖昔萤,你害了墨漓!”百里九歌拔刀出来,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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