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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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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衿儿忽然张开双臂,喊道:“我要去,我要爹!”

    “好,好,娘带你去。”百里九歌俯身,稳稳的把衿儿抱起来。

    如今衿儿一岁多了,还真有点重,百里九歌的手腕被压得有些沉。她澄澈的笑道:“衿儿,我们走,待会儿见了爹,我们一起哄他开心。”

    衿儿狠狠点头,生怕百里九歌没看清。

    抱着衿儿,母女俩绕过曲折的回廊,穿过隐藏在花木中的小径,来到别院深处的一座小屋。

    房门是开着的,半昏半明的光影,从屋内斜斜落在屋外的地上。婆娑的月影和树影,映入窗棱,有几只流萤飞过,像是寂静昏暗中忽然闪过的几枚火星。

    风吹起昙花瓣,淅淅沥沥的,如一场浅雪飘入屋中,落在墨漓的肩上。他就立在荆回雪的牌位前,香炉里三柱香青烟袅袅,远远看去,他像是从青烟中幻化出的谪仙,白衣轻卷,袖袍暗飞。

    百里九歌痴痴了半晌,恬静的笑意勾勒在唇边。她喊了墨漓,抱着衿儿入了屋子。

    “九歌,衿儿。”墨漓温柔的看着她们,从百里九歌的手中,把衿儿抱了过来。

    衿儿想了墨漓一天了,现在很开心,连忙伸手去扒住墨漓,笑哈哈的在墨漓胸口蹭了起来。百里九歌忽然发现,衿儿的这个动作像极了自己,脸上的神情也有自己的影子,难道衿儿真是随了自己的长相和性格?

    墨漓抱着衿儿,望向身前的牌位,深切的说道:“母后,衿儿也来看你了,衿儿长得像九歌,长大了定会是倾国倾城的女子。”

    百里九歌腹诽怎么墨漓还说这种话,她也从供桌上取了三支香,拜了荆回雪,将香点在另一个香炉里。

    “母后,你放心,我会好好陪在墨漓身边的,现在我们又要有孩子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健康的出生,平安长大。还有从前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我和墨漓也要弄清楚的,你一定要放宽心。”

    袅袅青烟燃烧着升起,在半空中似是旋绕了几个圈,隐隐绽放出莲花般的形状。百里九歌想,有道是莲心不染,他们发自肺腑的话语母后一定能够听见的。

    静静的站在牌位前,百里九歌和墨漓迟迟没有说话,连衿儿都安静的盯着牌位,啃着手指头,黑溜溜的眼睛里既有好奇,也有虔诚。

    直到檀香燃烧殆尽,两个人相视一眼,百里九歌这才娇憨的说道:“墨漓,大家都等你吃饭呢,你也不知道饿。”

    “嗯,这就去,害你们久等了。”墨漓笑着,低头在百里九歌的额角吻了吻,抱好衿儿,两个人一起离开……

    据流传后世的手抄本杂记《浮生列国志》所载,壬寅年九月初九重阳之日,大周世子墨漓登基为帝,年号“长宁”。

    登基当日,周帝墨漓下诏,册妻封女,尊己父墨阳太上皇,追封生母荆氏惠仁皇太后,尊祖母康氏太皇太后,封长兄墨漪贤王、弟墨洵安王、嫡妹墨涟孝和公主,追封幺弟墨泓廉王,大赦天下,八方来朝。

    九月初九这日,百里九歌起了个大早,从宫里前来接驾的队伍已经排好在别院外。百里九歌也没仔细看这是怎样壮观的景象,随意梳洗了下,就迷迷糊糊的被墨漓抱上了马车。

    揉了揉眼睛,百里九歌打着哈欠询问:“爹和娘是不是抱着衿儿坐在另外的马车里了?还有二娘和文鸯他们呢?”

    “都一起去宫里。”墨漓搂着百里九歌,在她耳边温和的说道:“大哥不是放了些人在别院周围吗?今晨我呼他们出来了,让他们守好别院。今日御风他们三个也与我们同去,衿儿由岳丈岳母和你二娘照顾,文鸯去安排宗亲们。”

    “那你也要换衣服了?”百里九歌侧过脸,盯着墨漓的看,接着又将他打量了好几遍,痴笑道:“你这人成天就是一身白,除了成亲的时候穿红衣服,其他形象我还真没见过,好难想象你穿皇帝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墨漓柔声说道:“我怕你累着。”

    “啊?什么累着?噢,你说典礼仪式啊……”百里九歌心知,今天去了就要被穿衣梳妆打扮,后面还有一大堆的繁文缛节,再加上秋老虎的天气这么热,她还怀着身孕,估计真会挺累。

    百里九歌摇摇头说:“没事的,我不怕累,不能因为我耽误了你的登基大典。我倒是不怕被说成是祸水,但不能让你被说成是贪恋美色误了国事。”

    幽月般的眸底闪过一抹更深的柔情,墨漓吻了吻百里九歌的额头,柔声细语:“先看看情况,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干嘛总说我受委屈啊,我真没觉得!”百里九歌娇憨的在墨漓胸口蹭了蹭,趴了好半天都不愿起来。后来怕把墨漓的胸口枕麻了,百里九歌直起身来,掀开窗帘往外看去。

    这一望,足足让百里九歌吃惊了半盏茶的时间。她很想问问自己,这么壮大华丽的队伍,怎么她在上车前就没有注意呢?这般长龙似的排场,彩凤似的宝马香车,随行的华丽宫人,绵延十里的各色落花……

    一瓣纯白的花飘进了车窗,落在百里九歌的手掌心,这正是一瓣荼蘼花。

    夏日已尽,荼蘼花也落了。百里九歌想起,去年也是在这个时候,荼蘼花如凄凉的雪,花落人亡两不知。

    花开花谢,匆匆一年,那时的凄凉雪,成了今日的锦上添花,当真什么都变了。

    那么,姒珑,沉睡在东海中的你,看到如今的场景,该是会欣慰的吧。

    百里九歌轻弹手指,荼蘼花瓣轻飘飘的飞出车窗,像是白色的蝴蝶,和无数朵飞花飘扬舞动着,织作十里锦绣。

    在马车中摇摇晃晃了一路,终于入了西岐城。百姓们夹道呼喊着“千秋长宁”,一浪高过一浪。

    掀开车窗,想要看看人山人海的场景,谁知却看见百姓们震惊痴狂的神色,接着就是不少男人的感叹:“皇后娘娘简直是国色天香啊!”

    皇后娘娘?百里九歌怔了怔,噢,原来说的是她。她赧颜的冲着墨漓笑了笑,墨漓抚了抚百里九歌的手,掀开另一侧的窗帘,朝外绽放浅浅一笑。

    可想而知的,惊呼声再次轰响,夹杂着不少女子的尖叫。

    周帝墨漓,惊才绝艳,风华无双,似秋水照昙花而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只是这惊鸿一瞥,便已不负有关他的传闻。


………………………………

432。姑娘,今日不能穿白色

    

    马车继续前行,渐渐的,驶入了恢弘而质朴的宫门前。街道上百姓们的欢呼声已然远去,那一声声“千秋长宁”,仍萦绕在百里九歌的耳际,在她的心底澎湃。

    马车入宫了,沿着三重殿宇下的正门,缓缓前进。

    百里九歌握住墨漓的手,在这一刻,心中涌出了难以言喻的温馨。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不会像古往今来那些入宫侍君的女子那样,被冰冷的高墙囚禁一辈子,至死方休。相反,她知道,这座恢弘质朴的宫殿,会是她此后最温馨的家。

    下了马车后,因着登基仪式的关系,百里九歌和墨漓暂时分开。

    “去吧。”墨漓温柔的抚过百里九歌的脸,这柔滑的肌肤,再过不久会被描画上最精致的粉黛胭脂,墨漓忽然很想看见那样的九歌。

    百里九歌望望周围,无不是祝福和艳羡乃是自卑的眼神,她赧颜的笑道:“好了你快去吧,就不要杵在这里了。”

    “嗯,照顾好自己,别勉强。”墨漓还不忘嘱咐。

    “嗯,我知道了。”百里九歌点点头,接着被一群女官簇拥着,上了坐轿。

    内侍们将坐轿抬起,百里九歌朝着墨漓明媚的一笑,接着被内侍们抬去中宫凤殿。

    原本按照仪制,百里九歌还没有被正式册封,是不该踏入凤殿的。但凤殿装潢精致,所有的家具物品较之其他宫殿都好一些,尤其是自荆回雪薨逝后,凤殿的一切都原模原样的保留着。是以,墨漓便无视了规矩,让百里九歌去凤殿准备。皇室宗亲们本想劝说,但看着百里九歌隆起的小腹,也明白墨漓的苦心,便也不提意见了。

    这还是百里九歌第一次踏入凤殿。

    周国不似大商那般纸醉金迷,周人不喜奢华,所以即使是一国之母所居住的宫殿,依旧是质朴的,只不过多了些精致和品韵。

    百里九歌被女官们扶着,坐在了梳妆台前。一方仍旧光滑如洗的铜镜,照出她倾尽天下的容颜。

    唇角含笑,明眸微戚。当年,母后也曾坐在这方铜镜前,精心描眉点唇吧……

    “皇后娘娘,奴婢们这就为您梳妆。”一名女官在旁温声说。

    “噢,好。”百里九歌抬手卸下簪发的三朵凤凰花,一甩如瀑黑发,笑道:“我披头散发的惯了,这一下盘上妇人髻,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女官恭敬的回道:“陛下之前命人嘱咐过奴婢等,最后再为皇后娘娘盘发。发冠发饰沉重,陛下不想娘娘受苦。”

    百里九歌心中一甜,墨漓的细致入微,总是能让她感动。

    接着女官们动手忙碌起来,百里九歌抚着小腹,由着她们为她描妆,想起自己初嫁给墨漓的那日,是百里红绡为她装扮的。

    时如逝水,百里九歌心里一酸,突然好想念百里红绡那双灵巧的手能够再次握上妆笔,在自己的眉心点上一颗朱砂。

    也不知过了多久,镜中的美人已是绝伦无匹时,凤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

    有宫女惊慌的喊着:“姑娘,姑娘留步,皇后娘娘还在梳妆更衣,你不能就这么进去。冲撞了皇后娘娘,那是大罪!”

    “讨厌啦,别挡我的路!是你们家皇帝说让我可以直接过来的!”

    百里九歌的精神振了振,这个声音好耳熟……

    宫女们拦在了凤殿的门前,惊慌的说道:“敢问这位姑娘是哪位宗亲府上的,怎么可以口出狂言,这样戏称陛下?”

    “喂你们有完没完!什么宗亲,宗亲是什么玩意儿?你们皇帝没和你们说吗,我叫许愿,是他最亲最疼的妹子!”

    宫女们面面相觑。许愿?似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倒是百里九歌如鲤鱼打挺似的,身子陡然就坐得笔直,满心洋溢起惊喜。

    记得墨漓曾和她耳语过,许愿,这是子祈在俗世的名字。子祈来了,子祈来了!

    百里九歌忙喊道:“快、快把她请进来!”

    “黑凤姐姐!”听见了百里九歌的声音,子祈高兴的一蹦三尺高,蹦蹦跳跳的就冲进了凤殿,朝着铜镜冲过来,一边还张开双臂喊道:“黑凤姐姐我来啦!”

    百里九歌顿时哭笑不得,子祈啊子祈,这都及笄两三年了,怎么还是女童的行为举止?

    和及笄典礼那日见到的子祈一样,肌白如瓷,一袭雪白的柔绢曳地长裙极是合身。

    子祈斜绾了个精致大方的雪月髻,髻上的白玉响铃簪雕着昙花,坠下的响铃流苏。跑动间,流苏的声音像是雪落屋瓦的轻响,一双雪袖衬里上绣着几朵昙花露了出来。若不看子祈此刻的行为,倒也是干净清灵的,像是朵灿烂的白昙。

    围着百里九歌的女官们见子祈的冲劲巨大,赶忙让开路。

    子祈就这么扑在了百里九歌的椅子边,挥着袖子比划着,“人家这段时间好忙的,都没办法抽身。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就赶紧冲过来参加子清师兄的登基大典。黑凤姐姐,人家可是从西蜀国狂奔过来的,三天三夜一共就睡了三个时辰,还好总算是赶上啦!”

    再次听见这噼里啪啦的语言,百里九歌只觉得欢喜,再看看子祈活力无限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她三天就睡了三个时辰。

    百里九歌笑道:“你还真是都不用休息的,你们昙花谷各个都是夜猫子!”

    子祈无视了百里九歌的话,将关注点锁定在百里九歌隆起的小腹上。

    “黑凤姐姐又有孩子了!”子祈激动的手舞足蹈,这样子像是有孩子的是她自己一样,“好棒!子清师兄肯定会把嘴巴乐歪,子谦师兄又有便宜可占,我也有新的侄儿叫我姑姑啦!”

    百里九歌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昙花谷这师兄妹仨本质上是一丘之貉……

    子祈看了看左右女官,指手画脚道:“你们站那么远是干什么?我是老虎会吃人吗?赶紧快给黑凤姐姐描妆!要是耽误了我师兄的登基大典,我就把你们的脑袋都卸下来当球踢!”

    女官们吓得集体后退一步。

    百里九歌哭笑不得的说:“你们快过来继续为我梳妆吧,子祈是墨漓的师妹,只是说说护短的话而已。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做那么血腥的事?吓唬你们罢了。”

    子祈点头如捣蒜。

    这让百里九歌更为无语,子祈啊子祈,你这脸皮还真是……厚。把别人脑袋卸下来这事,你做的还少吗?

    为了不耽误进程,子祈退开了,双手叉腰,神气的瞧着畏畏缩缩的女官们。接着又好奇心打发,开始四处查看凤殿里的陈设物件。

    就在子祈到处乱窜的时候,一名品阶高些的嬷嬷来到凤殿,向百里九歌行礼问安后,便步到子祈的身边,问道:“许姑娘,老奴是陛下派来的,想问问你在这里需要什么。陛下对老奴说,许姑娘也是要出席登基大典的。”

    “是啊是啊。”子祈点头如捣蒜,挥着袖子说:“你们皇帝是让我换衣服还是梳头发?我就这样不行吗?”

    嬷嬷窒了窒,回道:“陛下并没有多嘱咐过老奴什么,只是,今日是我大周百年不遇的喜事,许姑娘,你今日不能穿白衣。”

    子祈顿时不悦道:“大娘,我穿什么颜色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爹还是我娘还是我相公?我爹娘早就死了,就算我有相公也是他听我的!我就是喜欢穿白的,你能把我怎么着?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嬷嬷被说得有些傻眼,心想陛下的师妹怎么这般乌烟瘴气,这还能不能好好交谈了?

    嬷嬷硬着头皮说道:“许姑娘,祖制不可违,大喜之日身穿白衣,有披麻戴孝之嫌。就如同大丧之日若是穿着喜袍,那成何体统?”

    子祈怒道:“我就喜欢,要你管!再唧唧歪歪的我就踹你屁股!”

    “这……”嬷嬷差点闪了腰,郁闷的接不上话,这小姑奶奶,究竟是从哪儿块石头里蹦出来的?

    嬷嬷没辙了,只好委屈的求道:“皇后娘娘……”

    百里九歌也拿不准这事,按规矩来说,子祈穿白衣的确不妥。可百里九歌素来懒得搭理礼教,再加上跟子祈曾经共同出生入死,关系都这么好了,实在不忍心委屈子祈。

    就在百里九歌犯难的时候,隔着一道屏风,那边传来墨漓温润的嗓音:“子祈,过来我这儿。”

    咦,墨漓来了?百里九歌诧异的望向屏风。

    “子清师兄!”子祈已经欢乐的奔了过去,张开双臂,完全是要拥抱师兄的模样。

    嬷嬷连忙跟出去,刚绕过屏风,就看见子祈奔到墨漓的面前,倒是没有拥抱,而是趁势挥着袖子比划说:“我都穿了这么久的白衣服了,为什么要换颜色啊,我不想换!”

    墨漓笑道:“既是不想换,那就不换了。”

    子祈面上一喜,正要说句“子清师兄是大好人”,这时候,墨漓旁边的容微君故意咳嗽了两声,笑嘻嘻的说:“子祈,还是换吧,你看我都换了。”


………………………………

433。登基封后

    

    “你换成什么了?”子祈打量着容微君。

    容微君的衣服倒果真不再是那件澹月色的宽袍,而是他从前在朝都做容二公子时穿得那件缃黄色长袍,自然还是松松垮垮的,大的不合身量。

    容微君素来都是这般不修边幅,也不戴发冠,嫌是拘束了。他捣着袖子说:“子祈,给墨漓点面子,好歹是师兄不是?”

    子祈横眉怒目的瞪着容微君。

    容微君笑道:“连闪闪都给墨漓面子,我把它拎出来。”说着就把手伸进了衣襟里,抓了没一会儿就抓了个毛茸茸的玩意儿,给提了出来。

    闪闪被提出来了,在现身的时候,挥舞着两只爪子,很生气的想要挠容微君。

    “嗷嗷嗷呜!”闪闪哀嚎。不要拎人家的尾巴,倒挂金钩很难看!

    容微君笑道:“你看,闪闪身为雪貂,本该是白色的,但是为了墨漓的登基大典,它的毛变成了乳黄色。”

    “容、子、谦!”子祈顿时火冒三丈,下一刻就冲上来了,十指间银亮亮的细线朝着容微君飞去,“容子谦你当我是傻子吗?闪闪本来就是黄毛!”

    容微君连忙使出命凝十线,铿锵一声,两个人的线撞在了一起。容微君用得力道是与子祈持平的,逼退了子祈。

    这声音百里九歌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知道容微君和子祈不可能真干仗,可还是无语的不知要说什么好。

    而那个嬷嬷,已经被吓得跪在地上了,胆战心惊的唤道:“陛下。”

    墨漓看了她一眼,歉意的说道:“让你受惊了,快起来吧。”言罢道:“子谦、子祈,你们先停手。”

    子祈哼了一声,颐指气使道:“容子谦,我看在子清师兄的面子上,就不跟你闹了。”

    容微君笑哈哈道:“不闹就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墨漓莫可奈何的笑笑,对子祈道:“我方才都已说了,子祈,你既是不想换衣,那便不换了。来,将这个披上。”递给子祈一团红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子祈从墨漓的手里,接过这个东西,展开看着,有点像是披风,又像是围脖。

    看来看去,原来这是一条霞帔。

    霞帔是正红色的,绣着几只金丝雀,镶着银丝边,柔软、细致、精妙。

    子祈连忙披上了,这霞帔很宽,从肩膀上盖下来,几乎把子祈的上身都遮住。这样看过去,便仿佛是穿着件正红色的上衣和白色的下裳,不仅不显得有戴孝之嫌,反而更衬得子祈玲珑可爱,平添了一抹喜庆的意味。

    嬷嬷自惭形秽的说:“还是陛下有法子。”

    墨漓笑道:“是我的疏忽,让子祈为难你了。”见子祈噘嘴了,又对子祈道:“这位嬷嬷在我幼时曾给我做过一个月的乳母。”

    子祈一愣,“她是你乳母?”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子清师兄,你也不早说,早说就好啦。这个霞帔我喜欢,就送给我了啦!”

    “好,喜欢就送你。”

    这会儿,宫中的女官除了嬷嬷,全都跪在了地上。墨漓示意她们平身,目光落在屏风上。

    这厚实的屏风遮住了后面的景象,但墨漓知道,他的九歌就在后面,不知此刻被装扮成何等惊艳的模样。

    墨漓很想走过去,好好的瞧一瞧。然而,他还是决定把这份惊喜留在最隆重的时候,让最美的九歌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君临天下。

    “墨漓……”百里九歌带着笑意唤道,嗓音软软的,有丝娇媚。

    墨漓柔声问道:“还好吗,有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

    “没有,我挺好的,女官姐妹们都在照顾我。”百里九歌的话,让女官们心花怒放,都感谢皇后娘娘能这么说她们的好话。

    墨漓道:“那我先回去了,子祈留在你这里。九歌,我等着你。”

    “好。”百里九歌心头暗醉,语调更为娇软。

    有墨漓给的霞帔,子祈再不胡闹了,继续在凤殿里四处观赏,最后无聊了就跳到房梁上坐着,踢着两条小腿,将肩上的霞帔左拉右拽,怎么看也看不过瘾。

    百里九歌由着她了,后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憩起来。

    睡了一觉,醒时见女官端来了安胎药,百里九歌喝下,接着见女官端来了册封用的华服。

    这是一件大红色的牡丹凤凰纹浣花凤尾裙,繁密精细的做工,令百里九歌在看见的第一眼起,就震惊的倒抽一口气。

    女官们侍奉她将华服穿上,衣服的大小极其合身,每一个部位都是宽一分则松,窄一分则紧。女官们相继为百里九歌装点礼服的挂饰,金累丝镶宝石青玉镂空双鸾牡丹分心、宝石串珠围髻、金钑花孔雀纹霞帔坠子、珠子箍儿……

    百里九歌本就爱穿红衣,教这华服珠宝一衬,惹得满殿女官都在倒抽凉气。

    子祈更是拍这手说:“黑凤姐姐可真漂亮!”

    女官们说:“皇后娘娘,奴婢们要为您梳发了,请您坐好。”

    “噢,好。”百里九歌点头,被她们搀扶着,坐回了铜镜前。

    果然,就如女官们一开始说的一样,这些发饰不是一般的重。起先百里九歌还不觉得,可渐渐地、渐渐地,脖子就垂了下去,只觉得头上顶着好几块砖头似的,颇为痛苦。

    最后她直着脖子,被女官们扶起来,旁边一名女官被子祈给挤出去,接着子祈把其他的女官都给挥开了,神气道:“走开走开,我扶着黑凤姐姐!你们都靠边站,给我们带路就成!”

    百里九歌无语,除了大喇喇的笑,不知该作何回应。

    就这么被子祈扶着,踏出凤殿时,正是辰时末,登基的吉时就在巳时,还有两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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