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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偃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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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也觉得不妥。”钱昶也立刻甩锅。
离霄的脸都绿了：“这不是你们出的馊主意吗？”
“怎么可能是老夫出的？有了儿子，能传宗接代了，老夫高兴都来不及呢！”钱晖哼声。
“就是，有我弟在，我的压力顿减。我怎么会反对？”钱昶也跟着哼声。
“有你们这么过河拆桥的吗？”离霄抗议，早知道他就不答应了，要知道当初答应的时候犹豫不决的可是他，宝贝徒儿扮个姑娘去学偃术，他才不舍得呢！他有得是办法让徒儿正正经经去研习偃术。
“离、霄！”一直沉默的沈初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
离霄闻声顿觉不妙，心底一虚，机械式转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嗨~~徒儿~~”
“请、好好的、解释一下。”
每个字都是着重咬字，离霄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钱晖和钱昶见状知道不妙，十分体贴的提出：“你们先聊，我们在门口候着，有事喊我们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我们呢！”说着飞似的出了门，哐当一声关上，顺带还锁上了。
“你们……”离霄也想出去，但为时已晚。
“过来，躺下！”
“徒儿！！！你大病初愈，不适合做这么激烈的事情。”
“躺下！”沈初沉声。
“好嘛……”离霄服软，“徒儿，轻点，为师怕痛。”
“哦。”沈初的回答十分敷衍。
“徒儿！！你有没有在听啊？”离霄哭。
“都有过一回了，你还跟个大姑娘似的，哭什么哭？我又没弄疼你。”你又没装模拟触觉系统，又感觉不到痛。
“徒儿~~~~”魔尊大大弱弱的抗议。
“居然都进行到这一步了！！！”蹲在外头听墙角的钱晖和钱昶一脸八卦，钱昶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弟真是威武。”
“那是，那是我儿子！”钱晖得意。
“你们两个，给我滚远点！”离霄怒喝，“你们这群混蛋！！！”
“别动，动了痛了，后果自负。”
“徒儿5555555555555555”你也学坏了，讨厌啊啊啊啊啊啊！
当然事实没有听起来那么丰富多彩，不外乎就是离霄被迫躺在床上，任沈初拆解他，沈初拆得格外用心，一脸秋后到了，该算账的表情。
离霄只好说大实话：“徒儿，事情是这样的。之前为师不是跟你说了吗，神兽翻羽至今了无踪迹，其实也不是了无踪迹，传说两百多年前，青州海上曾有过翻羽的踪迹。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所有渔民都不敢出海，只有一人因担忧自己的船摸回了海边。看到翻羽的便是那人，据他所言，当时海上出现了巨大的水龙卷，水龙卷的中心却是白光一片，有两个身影正在其中嬉戏，一个外形似马，带有翅膀，一个上身为人，下身为鱼。忽然天降一阵暴雷，人身鱼尾的那位不慎被击中，天马救治不及，发出了惊天悲鸣，随着它的嘶鸣声，水龙卷越来越大，最终酿成了有史料记载一来，青州境内最大的一次海啸。
那渔□□气挺好的，捡了条命，当时他也没提这回事，等死前的几天倒是想起来了，跟儿子说了。他儿子没信，关于那场海啸的传说多得去了，传得神乎其神的更多得去了，不仅没信，还总在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拿这件事开涮。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真有人就寻着他爹当年看到地方去找了，初时一无所获，后来偶然之下经过一处海底暗流，挣扎求生的途中摸到了样东西，九死一生出来之后才发现，那东西竟是颗鲛人泪。
这就符合了老渔民当初看到的人身鱼尾，那是传说中鲛人的特点，青州沿海以前确有鲛人存在，后因其全身都是极好的偃术材料，就被大肆捕捞残杀，两百年间再无人寻到过它的踪迹。寻到鲛人泪的那家伙是蓬莱仙宗的一位梓师，他当时就将鲛人泪交予了仙宗，并讲诉了老渔民的这个故事。仙宗内的大能中亦有人知晓神兽翻羽的存在，当即就悄无声息的把那海域圈进了蓬莱仙宗。可惜循迹了那么多年，蓬莱仙宗一无所获，倒是被离魅给摸出了底。离魅早年已然派人潜入了蓬莱仙宗，为师当然也不能闲着，亦有所准备。
这不最近嘛，你从天目堂出来，没个地方着落了，为师寻思着给你找个师门，就想到蓬莱仙宗了。”
离霄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沈初早已习惯，拨开现象直扑本质：“缘何研习偃术一定要去蓬莱仙宗？登临椽望初级之后不再以考核作为升阶的形式，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自己学。”
“自己学和有个门派是不同的，虽说不再是考核作为升阶形式，但有个门派，一个优秀的门派，可以让你的水平提高得更快，也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没有门派的优秀偃师最容易被别人盯上，被恶意抓去抽取灵根，毕竟你还只有椽望阶。”离霄解释。
沈初疑问：“你还不能保护我的安全？”
“为师自然做得到，可徒儿你忘了吗？椽望之后是眠椽阶，椽望跨眠椽是一道公认的坎，天目堂的楼迹轻易背叛了师门也就是为了跨过这道坎。这道坎不是随便就能跨过去的，即便是如你这般的悟性也大有跨不过去的。想跨过这道坎就必须潜心研习偃术，在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潜心研究，强者与强者之间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共鸣，大家相互切磋更有利于跨过这道坎。”
沈初闻言接受了离霄的这番解释，继而又问：“让我去蓬莱仙宗研习偃术可以，顺便助你夺得神兽翻羽也可以，但为何要扮女装？”
“这……当然是安全喽。”离霄说得有些勉强。
沈初当即不客气的断了离霄偃甲体内的灵力流转，只余发声系统还能运转，然后看离霄。
离霄投降：“为师安插在蓬莱仙宗内的是青州侯的掌上明珠，姜若水，那是位姑娘，送一男人进去与她朝夕相处有损声誉，只好出此下策了。”
“扮了姑娘就不是男人了？”沈初挑眉，显然不接受离霄的解释。
离霄只好破罐子破摔：“姜若水所在的蓬莱三岛之一，仙姝岛只收女弟子。”
“哈？”沈初挑眉，也就是意味着他去了不仅要面对姜若水一个姑娘，还要面对一岛的姑娘？
“还不止呢，说不定那一岛的姑娘都没你长得好看呢……”离霄弱弱的添了句。
沈初顿时有弑师的冲动，而当天在后来某一天见到姜若水的时候，这种冲动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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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水，青州侯姜炎的掌上明珠，是沈初目前为止最大的噩梦。
两人会面的前几天，钱昶就张罗好了二十几箱的衣衫，饰品，胭脂水粉等各色姑娘需要用到的物品，看得沈初直嘀咕，这是送他去研习偃术呢？还是送他去嫁人？
更让沈初嘀咕的是，钱昶和离霄还因为去的那天到底穿哪件衣服而大打出手！
真刀真枪的打啊，不用偃甲的，一个抡了把菜刀，一个拿了自己的佩剑，就在那毫无章法的掐了起来。看得沈初当即就摔桌子走人了，据说最后做决定的是钱晖，他老爹，选中了一套绝对完美的服饰。他老爹还声情并茂的表示：这套衣衫穿在沈初身上时，让他仿佛看到了沈初母亲年轻时的模样，还情不自禁的喊了声：灵儿！
灵儿你妹啊！沈初爆走，拎起裙子没走三步就啪嗒一下摔地上了。
离霄赶紧去扶，完了还异常正经的翻出了一面纱，给沈初带上：“徒儿的美貌还是遮一遮的为好。”
“嗯，同感。”钱昶难得和离霄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怒得沈初当即手撕裙子，离霄忙讨饶：“徒儿，别撕，别撕，一切好说！”
“不撕怎么走路？”沈初怒。
“改，可以改，回头就让裁缝改成只到脚倮的。”离霄道。
“袖子呢？”沈初摊手，广袖垂地，这还怎么下坊室做偃甲？
“窄袖，明天就改成窄袖。”
“头发！”沈初指着头上异常复杂的发髻。
“俏皮小马尾，如何？”离霄笑建议。
“马尾就行了，不要加俏皮。”沈初修改。
“行~~~”
“面纱呢？”
“面纱不能摘，虽说蓬莱仙宗应该没人见过你，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还是遮上的为好。不仅如此，妆也得稍微修饰一些。”
“哈？化妆？”沈初挑眉。
离霄赶忙献宝似的拿出一物：“不用涂脸，不用画眉，贴个花钿即可。”
“花钿？”沈初尚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离霄已经动手了，动作娴熟得往沈初额头一拍，然后翻出铜镜，“为师特制的，往脑门上一贴就成，来~~~快看看效果，怎么样？不错吧~~~”
沈初不情愿的往铜镜里瞅了眼，花钿的样式并不复杂，但点上之后确实让沈初那副精致的容貌偏女性了不少，尤其是带上面纱后，更让人对面纱下的真容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是挺不错的，但也挺能惹事的。沈初想。
离霄则笑说：“你尽管放心，没人敢惹你，只要你长的够美。”
什么逻辑？长得美不更容易招花引蝶吗？沈初无语。
然而见到姜若水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逻辑是成立的。
去蓬莱仙宗的那天，离霄并未陪同，而是由钱昶陪同。蓬莱仙宗位于青州境内的海上，钱家用一艘巨大奢华偃甲船送沈初前往，到码头的时候，仙姝岛已有人恭候在那边了，是行使芷桐。
蓬莱仙宗有三岛一堂构成，三岛为：仙姝岛，仙灵岛，琅嬛岛，一堂为长老堂。其中三岛招收弟子，长老堂则从优秀弟子中选拔，选拔的最低要求是登临眠椽阶。每一岛内设一位掌使、两位副使、三位行使，组成一岛的基本管理层，行使之下有诸多教习师父，负责教习椽望阶以下弟子，已登临椽望阶的弟子大都以自学和相互切磋为主。
沈初申请加入蓬莱仙宗时已将偃术阶报于对方，并明言是在其他州取得。离霄在沈初的年龄和灵根上皆做了手脚，使得仙姝岛去查证时确找了些符合情况的他州弟子信息。便相信了钱家，并派出了一名行使亲自前来迎接。
蓬莱仙宗的弟子对钱家的船并不陌生，这个华夏九州最大的材料商和蓬莱仙宗的关系不菲，每月不定期都会有船只前来。仙宗弟子众多，门内材料不足以供给所有弟子，因而不少人会选择自行购买，尤其是钱家船只到来的时候，他们更是卯足劲往码头涌，生怕迟了一步就失了材料。
这一次让他们失望了，材料确实是一箱箱的往下抬，但丝毫没有出售的意思，而是直接往码头一堆。
钱昶站在材料箱旁笑得一脸谦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仙姝岛的行使芷桐，笑得心花都怒放了，平白多了个椽望阶的弟子不说，还白给这么多材料，这么大的馅饼怎么就砸中了仙姝岛呢？
沈初沉默站于钱昶身边，不搭任何话，他学不来技巧性的变声，声音是以雌雄莫辩为主，与纯粹娇小可人的萝莉音有一定差距，未免出差错，他果断选择了少说话。
沉默丝毫没有将他的魅力打折扣，反而愈加吸引了不断涌入的蓬莱仙宗弟子。自古美人各有特色，但唯独一种笑傲群芳，那便是只要站着，就是一道美丽风景线的美人，不巧此刻沈初就是这样一位美人。
“钱家嫡出的大小姐？要是娶了她就会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材料啊。”不少人感叹。
亦有不少人说风凉话：“钱家迎回了自家嫡出的大小姐，钱昶这个养子就得靠边站喽。”
“是啊，之前死命抱着钱昶大腿的那些人要不开心喽。”说这话的人悄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青年，青年长得器宇轩昂，静立于人群之中丝毫不受他人言语影响，有一种任人评说的洒脱。
此人叫周衍，琅嬛岛弟子，蓬莱仙宗核心弟子首席，椽望高级。他本该是个受门内弟子千万仰慕的存在，可不巧前些日子一直派于他之后的次席核心弟子突破了眠椽阶，并一举升入了长老堂。
周衍的处境立刻尴尬了起来，不少弟子就淡去了对他的仰慕之情，取而代之的是明里暗里的讽刺。
周衍身边一个样貌极好的男子看不下去了，怒斥了众人几句：“要说便明说，别暗地里说，那不算是本事。”
不少弟子一听就缩了头，不敢言语。此人名叫阮孟之，是仙姝岛弟子，一贯只收女弟子的仙姝岛里唯一的男弟子，刚登临椽望初级，力压华夏九州所有优秀偃师排名第一，连临天宗的弟子都被他比下去了。
蓬莱仙宗大喜，不仅立刻授予了核心弟子的席位，还将第三席给了他，这是仙宗从未有过的厚待，不少人皆因此不敢惹阮孟之。
“随他们说去，勿要理会。”周衍见阮孟之开口，低头说了句。
阮孟之当然不依，周衍只好补充了句：“钱家的事非是旁人所见的那般，我与钱昶也非是旁人所想的那般。”
阮孟之闻言脸色先坏后好，他素来爱慕周衍，前一句明显偏袒钱家的话让他很不舒服，后一句澄清关系的话又让他开心了起来。
钱昶等人未在码头停留太久，待货全卸下之后，芷桐就引着沈初钱昶去了仙姝岛，仙姝岛掌使明湛已闻讯赶到正殿，钱家给了那么多材料，她怎么都给个好态度。
与明湛一道而来的还有一直被离霄等人挂在嘴边的青州侯之女姜若水，华夏九州每一州皆设有一侯府，居其内者称为州侯。此侯和后世对侯爵位次的规定不同，一州之侯便相当于一方霸主，一方诸侯，位同国君。他们是每一州的实际统治者，各州偃术名门都必须与之交好的统治者。
青州的情况相较于其他州略有不同，青州境内只余一偃术宗门，即蓬莱仙宗。蓬莱仙宗势大，且一州独大，使得青州侯在州内的发言权渐弱。到了姜炎祖父手里，更已成为蓬莱仙宗的傀儡。蓬莱仙宗一面掌控着青州侯府，一面也提防着府内的优秀子弟。
姜若水便是这样的产物，天资不错，入了蓬莱仙宗后被牢牢控制。
姜若水本人似乎对此没有太多深刻认识，反倒以仙姝岛弟子的身份为荣，听闻掌使召唤立刻就赶了过来，待见到沈初之后毫不犹豫开始撒娇了，对，你没看错，就是撒娇。
只见姜若水先是兴奋打量了沈初一番，然后就抱住了掌使明湛的隔壁，娇滴滴的开口：“师父~~弟子喜欢这个新来的师妹，就让弟子当师妹的教习师姐吧~~”
“胡闹。”明湛笑斥了姜若水一句。
所谓教习师兄，教习师姐是针对新入门尚处于低阶的弟子而言，教习师父忙不过来，就让师兄师姐们先帮忙带带。可沈初已是椽望阶，和姜若水平级，在让她当教习师姐就不像话了。
“可师妹好漂亮啊，弟子生怕那群不知事的登徒子欺负师妹，弟子好想把师妹保护在身边。”姜若水继续撒娇。
沈初已然在心里挑眉？啥？登徒子？欺负他？有本事来一个？
不想明湛倒仔细思考起姜若水的话来。蓬莱仙宗一家独大，其内自然腐朽得可以，姜若水口中的那种登徒子比比皆是，不少还是长老堂的，轻易惹不得。仙姝岛的弟子为此吃过不少苦头，钱家大小姐长得如此美貌，他们必然也会动心思。一旦他们动了心思可不管你是钱家，还是张家的。
还确实需要有人罩着她。这个她还必得是姜若水，青州侯之女的身份摆在那呢，即便实际上那身份不算什么，但也没人敢惹她，因为一不小心惹上了，或许就得入赘青州侯府。一入赘偃术之途就是断了的，所以那群家伙还真不敢惹姜若水。
想至此，明湛有了主意，对沈初笑说：“你姜师姐是不按常理出牌了点，但初心不差，你方来仙姝岛，一切都是陌生的，须得有人照应着。原本你若是个低阶新弟子，自会安排教习师姐带你，偏生你又已经登临椽望阶，不好安排。我看这样吧，你便与你姜师姐一道住，有个伴，相互也有个照应。”
沈初迟疑了下便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原计划本就是与姜若水一道住。
姜若水一听立刻松开明湛，高兴的飞向沈初，对，你又没看错，是飞，宛如蝶舞般翩然而至沈初身前，双手执起沈初的双手，侧头笑说：“泱儿妹妹，快跟我来~~”
哈？泱儿？沈初一脸宛如被雷劈中的表情，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叫钱沫泱，人家取了名字最后一字，自行创立了一个昵称。可问题是泱儿也太特么那个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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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的苦日子远没结束，被姜若水连拽带拖进了住处之后，一切就向着正常相反方向越奔越远。
姜若水的住处十分精致又华丽，且处于仙姝岛视角最好之处，躺在寝室内就能看到最美的海天水景，头顶海鸥鸣叫，脚下海浪拍岸。
足显了蓬莱仙宗对她的重视，她也毫不掩饰得意，带着沈初好好的转了圈，最后指着寝室内的大床：“我一直希望有一个能跟我说体己话的好妹妹，现在你来了，太好了，我们一起睡吧~~”
！！！喂喂喂，姑娘，你爹肯定跟你说过我的性别吧？睡一起？你也太奔放了吧？沈初使了几个眼色给姜若水。
哪知姜若水视而不见，还推着沈初的背，自顾自的说：“妹妹一路一定辛苦了，此处有甚好的海水温泉，姐姐带你去松松筋骨。”
！！！泡澡，开玩笑类！姑娘，你不要贞、洁，我还要脸呢！
沈初当即就遁，谁知姜若水的动作更快，三下两下就将他禁锢了起来，用的还是偃甲，他想尽了办法居然还挣脱不了？
诶？姜若水不也是椽望初级？怎么可能解不了她的偃甲？沈初惊异的看着对方。
姜若水则一脸笑颜如花，拖着沈初就往温泉里一丢，随即自个也下水了，圈上沈初的脖子：“好妹妹~~~”
沈初方才勉强站稳的脚哗啦一下又踉跄了，整个人往姜若水的身上撞去。
夭寿类，我可不想这么轻薄女孩子！登徒子的称号我真不想要……沈初默默想，自暴自弃的靠在姜若水的胸上。
姜若水不仅没推开沈初，还趁机又抱紧了些。
沈初的脸刷的下白了。
“呆子，到现在都没发现，还亏得我牺牲了色、相。”姜若水点着沈初的鼻子埋怨。
沈初这才感觉到怪异，姜若水的胸硬邦邦的，一点不软，还没有应该有的那两坨……沈初猛抬头，你也是男的？
“讨厌，不要这么看我，怪不好意思，你有的，姐姐都有。”姜若水娇笑。
“……”果然是，怪不得这货这么奔放。沈初挑眉，然后举起被禁锢的双手敲了敲姜若水的胸，“既然已经说清楚了，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不想姜若水一点没有松开沈初的意思，还单手托着脸颊，哀叹一声，声音还有所改变：“想不到你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人，早知今日，那天我就不帮你了。”
！！！沈初再次惊讶，这声音竟然是那一日天目堂后山的那位白衣人，沈初知他是离霄的人，但不知其受伤后的踪迹，不想居然在这里。
他忙欣喜道：“你没事？”
“当然有事。”姜若水拉开已然浸湿的衣衫，“喏，留疤了。”白皙的胸膛上赫然留着一条狰狞的伤疤，是鬼谷寐离当时攻击所致。
沈初顿时露出了担忧遗憾的表情。
姜若水倒是释然，拉上衣服：“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笔账找回来的。”
“我会帮你的。”沈初忙道，他知道姜若水说的找回来是指对付鬼谷寐离，他亦和鬼谷寐离有仇，自然要帮。
“真的？”姜若水激动看沈初，沈初的眉角挑了下，有些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姜若水转过身往温泉池旁一趴，恢复了姑娘的声线，“好妹妹，先帮我擦背吧。”
“……”沈初十万分的后悔说方才句话，但话已说出，想后悔也没用，只好举起双手示意，“先去了禁锢。”
“不要。”姜若水抛了个媚眼，“绑了才更有趣味。”
趣味你妹啊！沈初抡起双手就砸了过去。
“嗷~~妹妹不要啊，不要这么主动啊~~~”
闹腾归闹腾，姜若水干起正事来还是很正经的，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沈初去了坊室。
坊室是偃师处理偃甲的工作室，一流的偃师一般都会拥有一个一流的坊室，稍差的就只能是几个合用一个。蓬莱仙宗弟子众多，大都是几人合用，到了椽望阶才开始拥有双人坊室，个别优秀的，席位靠前的核心弟子用过单人坊室，再上去些偃术阶则都是单人。
姜若水已是椽望初级，因灵根只是双灵一单，主水从金，未能获得核心弟子席位，照理不能拥有单人坊室，但出于他的身份考虑，蓬莱仙宗还是给予了单人坊室的待遇。
这也是蓬莱仙宗对付青州侯子弟的一贯做法，居所坊室一应皆是最好的，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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