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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偃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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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蓬莱仙宗对付青州侯子弟的一贯做法，居所坊室一应皆是最好的，但就是不用心教授，像姜若水这种登临了椽望阶的，已属于青州侯子弟中十分出色的一位。
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登临椽望阶之后，仙姝岛便不再安排教习师父教授，一应的门派考核比拼也不常安排他出战。
不过这并不影响姜若水的实力，从沈初无法解开他的禁锢偃甲上来看，他的偃术水平是非常不错的。
“你带来的材料可存放于此，稀有的放到后面去。”姜若水指着一排分门别类，码放整齐的架子。
不同的偃师拥有不同风格的坊室，有一种风格是杂乱无章，材料乱放，压根就没地方站脚，只有坊室的主人才能精确的从一堆垃圾中找到想要的材料，这种风格的典型代表就是沈初在天目堂的师父陈江生，包括所有缘木丙班的成员在内，都是这样的。
另一种截然相反的风格便是姜若水这种，用一个后世的网络流行语形容就是：专治强迫症。材料井井有条，操作台一尘不染，过道无半点堆积。
沈初也是这种风格，受惯了缘木丙班时期的卓尔不群，见到了姜若水的瞬间仿佛找到了知己。
姜若水显然也很满意，看完沈初摆放好的材料后，激动的说：“看来我们可以姐妹合作，事半功倍了~~~”
哎……沈初揉眉心，好不容易建立的惺惺相惜，被那货一开口就毁了。
姜若水没在意沈初的反应，问起其他事来：“那老头子有跟你说来了蓬莱仙宗后干什么？”
老头子？谁？沈初寻思了半天，最终觉得应该是钱晖的形象比较符合老头子，便回想了钱晖的举动。呃……他爹什么都没交代过，竟顾着扯着他的衣袖哭了：“女儿回家才几天，你们就又要把她送出去，太过分了……”
沈初又揉眉心了。
姜若水挑眉：“我不是说钱家伯伯，我是说那个什么尊的。”
“啊？离霄啊？”沈初显然意外，离霄不老。
姜若水摊手：“都在地底下埋了一百年了，都发霉发臭了，他不老，还谁老啊？”
说得好像还挺在理的。沈初咽了咽口水，旋即又纳闷，姜若水也算是离霄的属下吧，哪家的属下敢这么挤兑老大？
“他算哪门子的老大？尽知道出了事他扛着，让我们先走？这种老大认了也白认，没几天就嗝屁了。”姜若水说着，眼神还故意瞄了沈初几眼，似乎在观察沈初的反应。
沈初算是听出来了，这是拐着弯夸离霄呢，看似嫌弃，其实挺庆幸有这么个老大的吧。沈初心想，也没点破，直接继续了方才的话题：“离霄与我说过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神兽翻羽，但他并未告诉我具体该怎么说，也没告诉我目前该做什么。”
姜若水一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然后开始就着神兽这个话题解释：“我受命潜伏于蓬莱仙宗这么多年，并未见过什么神兽翻羽，也接触过不少仙宗弟子，或者掌使，从他们的字里行间里分析，他们亦没见过，可以说仙宗上下恐怕都没人见过。”
“离霄确实也未说过仙宗上下有人目睹过神兽翻羽，只是说仙宗圈、禁的海域曾有过神兽翻羽影踪。”沈初道。
姜若水笑：“你知道隶属蓬莱仙宗的海域有多大吗？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这五个属于华夏范围的州海域皆是蓬莱仙宗所掌控，除此之外，还有扬州地界以南南闽海域，荆州地界以南的百越海域，冀州以北的北海之滨，仙宗以东传说中的扶桑海域。仙宗是当之无愧的海上霸主，这也是它能与临天宗抗衡的资本。”
沈初对华夏九州的地域范围已有所认识，对南闽和百越亦不陌生，但是这几个连成片的海域已是惊人，再加上北海之冰，扶桑海域，可以说这块陆地的海域几乎全在蓬莱仙宗的掌控之下。要寻神兽翻羽出现过的海域，简直是大海捞针！
沈初不禁怀疑离霄所得的那个消息实则是诓人的。
“消息未必是诓人，因为蓬莱仙宗也有不少禁地，我资格不够进不去，未确切查证过。或许就在那几个禁地里面，就像你以前待的那个天目堂。”
有可能，沈初点头，宝贝的东西总都会放在禁地里，想通了这一条后，他便找到了姜若水之前那句话中的关键词：“资格？需要什么样的资格？”
“最起码的资格，和天目堂的规定一样，核心弟子。在蓬莱仙宗，除却核心弟子外，各岛掌使副使行使，以及长老堂也可。”姜若水解释，“天目堂只是临天宗的分堂，各处的划分并不是很细致。华夏九州的偃术门派，大多划分为弟子堂、长老堂以及管理层。
弟子堂每个门派划分都不同，大致就是眠椽阶以下弟子（不包括眠椽阶）所归属的地方，弟子堂人数众多，每个门派都会选择一些优秀的弟子给予厚待，那便是核心弟子。
长老堂是眠椽阶以上弟子（含眠椽阶）所归属的地方，椽望跨眠椽是一道公认的坎，跨过去了后面偃术之途要相对平坦一些，跨不过去的大有人在，即便是各门各派被寄予厚望的核心弟子，比如你们天目堂的楼迹。跨过去了就等于是人上人了，各种待遇自然比别人好多了。长老堂在你们天目堂没有，在本宗临天宗就有，你们堂内但凡有人过了眠椽就可自动升入长老堂。
管理层即是管理门派的实权人物，一般眠椽以上才有资格，他们自然也有资格获得优厚的待遇。所以才是这三类人能进入禁地。”
姜若水顿了顿，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我呢，受青州侯之女的身份束缚，又刻意报了双灵一单的灵根以降低威胁，得不到核心弟子的地位。你呢可以去争取一下，不过难度很大，没有绝对逆天的实力估计悬，但你这家伙能靠梓师的身份登临椽望阶，现在恢复了偃师的身份，把蓬莱仙宗那群水货干倒应该也不成问题哦~~~”
姜若水的“哦”字拖音拖得特别长，很欠扁的口吻。沈初没有立刻回答行不行，只是问：“什么样的难度？”
“在仙宗的门派大比中打败所有的核心弟子。”姜若水笑解释。
沈初第三次揉眉心：“开什么玩笑？我才刚登临椽望，你让我去打败那些已然登临椽望高级多年的家伙？我还是知天高地厚的。偃甲水平或许没问题，灵力积累肯定是比不过的。虽然可以使用登临椽望阶时的技术，但那样便会露陷，全华夏都知道就我会啊。”
“好啦，我也是知天高地厚的。”姜若水安慰，“不用打败所有，打败一人就行，此番椽望初级考核，全华夏排名第一的仙宗弟子阮孟之，目前在仙宗核心弟子的席位是第三席。”
“哈？”沈初觉得揉眉心已经不能表达他的心情了，核心弟子第三席？就两个人不用打，这跟打败所有有什么区别？
“哎呀，不要灰心啦，要对自己有信心，说不定你参赛了，运气好，第一轮就抽到阮孟之。不过仙宗素来喜欢暗箱操作，阮孟之不可能第一轮就出来啦~~~而且核心弟子那边是挑战赛啦~~~”姜若水十分欠扁的安慰。
沈初顿时有一种手撕了姜若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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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参加蓬莱仙宗的比拼，参赛偃甲肯定要重新设计，之前的偃甲烛照绝对不能使用，烛照的设计过分偏重梓师手法，一旦上场立即会被人识破。
重新设计一具偃甲对沈初来说并不难，毕竟星际联盟首席机甲制造师的底子，还有勤学苦练这么多年的偃术底子都在。但奇怪的是一连半个月，他愣是没有做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沈初有些焦躁，这种情况以往的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他是奋斗多年才成为首席机甲制造师的，自然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情况，瓶颈这种事肯定有。
但在偃术上，他却从未遇到过，偃术相对机甲制造而言要简单得多，偃甲都冲不破大气层，机甲却要在星际间战斗，两者的技术差异天差地别，即便添入了五行灵力这个额外的技术，也未曾有过太多的影响。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初凭借以往的经验一一对比寻找答案，但依旧无果，有些烦躁的转着手中的笔。
一旁埋头干活的姜若水见状，一脸嫌弃：“墨水都滴到工作台上了。没思路就出去走走，不要在这里妨碍别人的工作环境。”
“走？能走去哪里？你这边出了门都有人跟着。”沈初难得没好气的说。
姜若水闻言拿出一物，对着沈初的脸就丢了过去：“拿去，别再一副怨妇的口吻。”
沈初接过，是一块偃甲牌，牌上写着今日未时，长老堂偃师公输奎将在言一堂讲学。
言一堂设于蓬莱三岛环绕处的礁石上，是蓬莱仙宗仅次于议事堂的存在。议事堂是仙宗决策各项事务的地方，言一堂则是仙宗众多偃师讲学的地方。
“言”字即代表偃术的“偃”、也代表研究的“研”、同时也是语言的“言”，“一”则是技艺的“艺”，“言一”便是研究切磋传授偃术技艺的意思，是蓬莱仙宗众弟子最向往的地方。
每逢初一十五，言一堂都有讲学，核心弟子，长老堂弟子，各岛掌使行使副使都有资格上去讲学，内容也十分丰富，有专讲材料，有专讲偃甲某部分处理技艺，还有整体设计理念等等。
讲学内容往往都是讲学者多年研习偃术得出的精髓体悟，能进入其中听一场都是受益匪浅的事。
而今日这位讲学者可不同凡响，公输奎隶属长老堂，在其中未担任任何职位，但其却是整个蓬莱仙宗支柱，仙宗唯一一位已然大能高级的偃师。
高阶偃术分似真、御灵、大能三级，大能高级是偃术阶的最高级，放眼华夏九州也就那么几位。就连三尊主之一的鬼谷寐离也不过是大能初级，蓬莱仙宗的掌门雍维也只有御灵高级。
公输奎坐镇蓬莱仙宗，居长老堂之内几乎不露面，更谈不上讲学这种事。
前几日却忽然公布将于今日在言一堂公开讲学，整个蓬莱仙宗，包括周边州的偃术门派都震惊了，想着法子，削尖脑袋求一张入场券。
沈初自然也听过公输奎的大名，知道这张入场券有多难得，不禁看了眼姜若水，感激对方的好意。
姜若水白了沈初一眼：“不用谢我，你要是做不出合适的偃甲，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就白费了。”姜若水指的是他男扮女装屈辱潜伏于蓬莱仙宗一事，沈初清楚，亦清楚相比屈辱潜伏，公输奎的讲学更重要，那是偃术的巅峰，若能窥其一二，多少屈辱都可轻松讨回。
“行了，别这样看我。”姜若水有些不太习惯，转移了话题，“跟你透件事，这事别人轻易不知道，是关于公输奎的。”
姜若水说着凑近了沈初，卖关子笑问：“你猜公输奎的是什么灵根？”
灵根？沈初寻思了下，偃术能到大能阶必定得是单灵根，能惹得姜若水这么神秘言说的，必然不是普通的单灵，便道：“变异灵根？”
“错了，是五灵皆主。”
沈初愣。
姜若水鄙视：“变异灵根有那么稀罕吗？稀罕到本姑娘还得故意跟你卖关子？”
本姑娘？沈初扶额，入戏太深了，同时奇怪，五灵皆主灵根不是人人喊打的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归根结底是你们家那位惹得祸。五灵皆主灵根从古至今都有，说其天嫉英才是夸大了，老天爷造得出这种灵根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种灵根正确的说法是灵力积累起来比较难，须得五行同、修，没有莫大毅力和超好运气的人是练不成的。毅力说的是要比常人花费五倍的精力，运气说的是修炼途中未被人发现，未被恶意抽取灵力，同时还要遇到同为五灵皆主之人的引导。这样的灵力积累修炼方式并不逆天，更谈不上邪恶。将五灵皆主之人一棒子打成魔尊余孽是不公平的，当然你们家那位除外。
他是自己作死，谁让他这么勤修苦练举一反三的。他所发现的魔尊技法，其实就如同其名，是一种技法，你应该懂偃术的分类，流派，方法，技法三者，流派为大，技法为小，技法只是庞大的体系当中很小的一个存在。五行相生相克，五行可以诱导相生，也可以诱导相克，魔尊技法就是利用相克将五行的平衡破坏掉，说白了就是一二三四五，五块东西叠一起成一个整体，具有一定功能了，而魔尊技法就是破坏这个整体，破坏产生的功能。
这个技法在一群五灵皆主灵根之人的眼里不算什么厉害的玩意，他们控五行啊，你用相克破坏平衡，他们可以用相生重新建立五行。可换到其他灵根就不行了，单灵根还好，只控一种灵力，还能跟你僵持一下，双灵的，三灵的，本来控灵磕磕绊绊的，还被人拆了，就更可怜了。所以魔尊技法就成公敌了，又因其只有五灵皆主灵根者能修炼，就迁怒到具这类灵根的人了。
而公输奎成名已久，当年又是追杀魔尊的主力之一，即便具五灵皆主灵根也无人敢动他。当然这老子追杀你们家那位的主要原因是：好端端的一个偃术流派就被一个臭小子给弄没了，老头子想百年之后有人继承他的衣钵都找不到徒弟。”
姜若水的一番话让沈初对五灵皆主灵根有了重新的认识，同时也意识到姜若水将这个听讲的机会让给他有多可惜。
“行了，刚都说了不要这么看我，不要露出这种脸色。”姜若水打断沈初的想法，“真要感激我的话，就把公输奎说得话一字不漏记回来，错一个字的话，你等着！”姜若水说着狠拍了沈初的背脊。
沈初吃痛，格外清晰的认识到了“你等着”三个字的深刻含义。
未时是下午一点，沈初早早吃完饭就去了言一堂。言一堂现场已经人山人海，坐席上，过道上全是人，还有不少在门外张望的，每看到一个拿着偃甲牌入内的，都露出浓郁的羡慕妒忌恨。
沈初位置十分不错，是现场最靠前的三排，这三排座被平均分成了四份，分别供仙姝，仙灵，琅嬛三岛和长老堂就坐。仙姝岛虽然一贯警惕压制姜若水研习偃术，但公共场合上从不怠慢，尤其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候。给的位置不仅在前三排，还和仙姝岛掌使明湛仅一席之隔。
隔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便是阮孟之，沈初这些日子并未出门，起初并不认识阮孟之，后来后面几排开始聊起八卦，说什么明湛掌使对阮孟之真是厚待，以往坐在明湛身边都是姜若水，这一次生生隔开了姜若水，给了阮孟之一席之地，看来阮孟之的前程是一片坦荡。
还有人见状开酸了，一面说阮孟之太得意忘形，将来未必坦荡，一面又开始说姜若水，明明也没什么能耐，就出身好点，一直占着不该属于他的位次。完了还把沈初也说进去了，说什么钱家大小姐不就是仗着那么点材料吗？巴上了仙姝岛，还巴上了姜若水，要不要脸？
沈初听了默默挑眉，心下嘀咕姜若水把机会让给他的真正原因不会是因为不想听后头那些风言风语吧？
阮孟之对那些风言风语一概无视，只管高傲的昂头，目光在会场逡巡着，触及某一处时忽然笑了声，笑声带着情不自禁的情愫，沈初悄悄看了他一眼，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那是一位器宇轩昂的男子，即便面无表情，安静穿梭于人群之中，依旧难掩其出色的光彩，蓬莱仙宗弟子见到他明显分为两派，一派满是爱慕的眼光，一派却是相当的不屑。
沈初好奇，这是谁？
“那是我蓬莱仙宗的大师兄，首席核心弟子周衍，出自琅嬛岛。”沈初的另一边，一个声音柔和的女子笑介绍。
沈初忙转头，女子继续笑说：“你是钱沫泱吧？我叫舒莹，是你的师姐。”
“舒莹师姐。”沈初站起行礼。
舒莹忙拉沈初坐下，又是一笑：“看把你拘谨得，无需刻意行礼。”
两人的对话引来了阮孟之的注意，阮孟之轻蔑扫了沈初一眼，眉微皱，似有不爽。沈初不明就里，他可没惹阮孟之，舒莹似乎知道缘由，悄悄拉了拉沈初的衣袖示意不要理会。
讲学很快就开始了，未时一到，巨大的水幕偃甲骤然出现在台上，与其一道出现的还有一位面如冠玉，笑容温和的男子，年纪约莫三十岁上下。
“吾名公输奎，吾今日讲学的内容是这具偃甲。”男子开口笑说，水幕偃甲上也随之映现出了一具偃甲。
！！！沈初一愣，不光是因为公输奎的容貌，和姜若水口中的老头子形容差十万八千里，更是因为水幕偃甲上映现的那具偃甲竟是他此番参与椽望初级考核时所使用的偃甲，偃甲烛照！！！
“此为偃甲烛照，是此番扬州地界椽望初级考核时以头名升阶的一位梓师所使用的偃甲。”
公输奎话音落，现场众人皆是惊讶，倒不是没有听说过沈初之事，古往今来第一次有梓师登临椽望阶这种事已然是家喻户晓，让他们惊讶的是公输奎这么一个大能级的偃师，好不容易出来讲学，讲的居然是一名梓师的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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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师和偃师间的本质差别来自两方面，一是速，二是续，速与续方面的差距来自于灵根，即灵力的积累，这些想必诸位是很清楚的。吾今日要讲授的是：抛开灵力积累，如何提高速与续。”公输奎无视众人的惊讶，开口道。
所谓的速与续就是操作速度和续航能力。
梓师操作偃甲是依靠各种操纵杆来实现的，偃师则是依靠灵力操控，操纵杆操纵凭借的是手速和各种精妙的设计，灵力则更像是机甲战士的精神力操控，属于意念型操控。
一个人的手速再快都抵不过脑海中的灵光一现，因此差距是巨大的。
至于续航能力则是偃师特有的，精神力强大的机甲战士在机甲的能量耗尽时也是无所作为了的，但偃师可以依靠自身的灵力积累为偃甲重新注入动力。
当然最终当偃师的灵力耗尽时，偃甲也会停下，但抛开其他附带因素，单纯相比机甲运转时间的话，偃师和偃甲的运行时间要长很多。
而公输奎今日讲授的主题是：抛开灵力积累，如何提高速与续。
是要否认灵力积累的重要性吗？显然不是，灵力是偃师的杀手锏，是偃甲得以更快速更优越运转的基础，不可能否定。那公输奎今天的主题就显而易见了，在灵力操控之外，再添入一套辅助系统，帮助偃师更好的操控偃甲。
沈初的眼睛骤然就亮了，他有预感这次讲学将为他带来一个极其棒的启发。
不少高端的偃师也立刻想到了这点，纷纷正襟危坐，倾耳聆听起来，就连阮孟之也收起了高傲，双目亦发着亮，盛上了满当当的求知欲。
“椽望初级考核的起码标准，想必在座诸位大都是清楚。”公输奎再次开口，水幕偃甲上立刻出现了一组数据，分成两大块，分立左右两边。
数据有20个各类指标组成，是椽望初级考核中测试考核所选取的那20个指标，左侧的数据是基础数据，即一贯普通认同的保过考核的最低数据要求，右侧这是沈初此番椽望初级考核的成绩。
“左右两组数据分别是公认的基础数据，和那位梓师通过考核时的成绩。梓师的成绩相当不错，玖佰柒拾分（970），在历年考核中都是排得上号的高分，除却灵力相关的指标被扣除了1…2分，其余皆是满分。吾可以这样断言，若这位梓师具灵根，是位偃师的话，延续这样的设计思路，获得一个满分是十分容易的。”
这话引得在场不少人暗自议论，更有不少人偷偷看了眼阮孟之，阮孟之是此番考核的头名，但其的测试考核分数并不是头名，甚至比沈初还要低一份，969分，他能获得头名是在对战考核中的出色发挥。
对战考核的分数除却胜率之外，尚有些附带分数，比如时长，灵力消耗程度等，对于整体处于弱势的州来说，获得起来比较难，因为整体水平不高。
所以阮孟之才能力压沈初获得头名，而沈初的最终排名也只得第七席。
阮孟之对众人似有若无的刻意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这种目光对他来说习以为常，从以唯一男弟子的身份入仙姝岛到此番椽望初级考核获得头名，对他的议论和非议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公输奎的声音也很快把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下面来看一下这位梓师在对战时操控偃甲的画面。”
水幕偃甲上赫然出现了沈初当初对战考核时的画面，看得沈初一阵后怕，庆幸当时并未使用灵力操控，否则被人这么反复的研究之下，必然露陷。
“汝等看，这位梓师在比拼时操作速度并不快。梓师想要缩短与偃师的差距，最普遍的方法是提高操控速度，主要是手和脚操纵各种按钮的速度。但这位偃师显然没有采取这个方法，他使用的是另一种方法，以复杂的辅助系统来提高操控偃甲的速率，这就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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