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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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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好像已经当了太久的皇帝,已经不习惯被人如此质问,脸上yin郁之sè愈来愈浓。就连太子朱标也感觉到了一种不安,更不要说蒋瓛如坐针毡的站在那儿,离开时不敢,但是留下,谁知道会听见什么惊天的秘密,难保以后皇帝不会对自己实行灭口。
正在蒋瓛浑身上下不舒服的时候,朱元璋发话了:
“标儿,你们先退下,朕和刘太保有些话要说。”
蒋瓛一惊,但此时那有他说话的份,太子朱标倒是听话,听到父皇吩咐后,整理一下衣冠,随即站了起来行礼,然后以太子之尊,又向刘福通稍微的点到即止拱了下手,遂很有礼貌的带着蒋瓛下去了。
“朕这个儿子,比韩山童如何?”看着离去的儿子消失在宫殿门口,朱元璋悠然问道。
“非不比,实不能比也,皇上已知答案,何必问草民呢?”
“记得标儿小时候,刘太保还抱过他,夸赞他聪明!”
刘福通默然不语,仿佛也在想那个时候。
“现在有很多人都对朕说,太子将来肯定是个仁君,太子有圣人之心,太子定可振兴大明。。。。。。。哼!朕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说太子将来肯定会是个仁君的,不是在暗示朕非仁君吗?”
素来知道朱元璋多疑,刘福通依旧没有应声,他在等待着答案。
“朕也喜欢仁君,却不想做仁君,但是却不得想办法去做个仁君。马上得来的天下,还要这些读书人去治理,但是好像每个读书人,都喜欢仁君一样,朕之存在,仿佛为朕效忠,就是与虎谋皮一般危险。”
朱元璋冷笑不止,好像最近几年受了很多委屈。
“为了表示朕的仁德,张定边那个老匹夫,当年差点将朕shè死,但是朕立国之后,却赦免了他,不但赦免他,连同他的部下,朕一并没有追究。”
“为了表示朕的仁德,陈理、明升,朕不但不杀,还封其为侯,他们在南京城里吵闹不休,朕还是没有杀他们,只是将他们送去高丽居住,想那高丽也不敢薄待他们。”
“为了表示朕的仁德,大明立国之后,方国珍依然顽抗,后来被汤和、朱亮祖杀溃逃于海上,上表乞降,朕非但没有杀,还封其官职,用其子侄。”
。。。。。。。。
朱元璋滔滔不绝的说着,好不容易遇见了个昔ri一起抗元的战友,他认为可以有资格听他倾谈的对象,虽然是暂时有资格,但朱元璋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这些草民都看到了,也就是看到了,就越想不明白,当初陛下为什么这么狠心,非要杀死我们不可。”
刘福通沉重的问道,其实他对于朱元璋建国以来的所为,还是很佩服的,否则现在就算死到临头,也不会自认草民,而口称朱元璋为皇上、陛下。这等于认可了朱元璋的大明,自认自己就是大明的子民。
但是依然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大明的建立,非要建立在他和韩山童死的基础上。
“朕说,朕当初根本就不知道!”
刘福通脸上又露出讥讽的神sè,看见这种神sè,朱元璋反而却是淡然起来,说道:“朕不屑于辩驳,就是朕当初下旨的又如何,难道你还能还回来不成。”
“我不信!!”
“你身为前宋刘光世的后代,那你应该知道,前宋太祖黄袍加身之前,他可知道会发生一夜成龙之事?”
刘福通语塞,转而说道:“宋太祖黄袍加身,乃是天命所归,而我也劝解了韩山童,让他禅位于皇上,宋太祖即位,善待柴氏族人一直绵延到江山尽绝,皇上既然以宋太祖比喻之,那怎么还有瓜州沉船之事呢?”
“朕是在事后才知道的!”
“既然事后知道,那还不杀廖永忠,留着他作甚?”
“朕虽不知,但知后亦不悔,那时杀人于事无补,而大明就要立国,正值用人之际,廖永忠有勇谋,杀你们虽有私心,但得益的终归是朕。”
看到刘福通还要说话,遂伸手制止,继续道:“话尽于此,其他的朕不想再谈了。关于你的去留,刘太保自己斟酌,朕非不能杀,也非不敢杀,实不想杀也。”
“当年一起杀鞑子的兄弟,还能有几个,走一个就少一个,你刘太保是个英雄,如果朕未当这个皇帝,可能还是你的后辈,有很多事,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朕知道刘太保xing格刚烈,当初驱除鞑虏的各地大军,唯有刘太保和那陈友谅没有丝毫向蒙元低头,就连朕,也同蒙元虚与委蛇过,所以朕对刘太保的气节,存留些许敬意,这也可能是朕今天亲自到东宫来见你的原因。”
“当今天下,谁还值得朕亲自前往探望,唯刘太保尔!!”
朱元璋长叹一声,等着刘福通的反应。从吴王到如今的大明皇帝,如今已经有十余年了,很久没有和别人如此谈话,今天算是破例很多,但却也发泄出去很多。
他不再解释当年的事情,因为朱元璋心里知道,无论自己承认或者否认,都不会有人相信,史书上再怎么写,他这个黑锅也背定了,谁让他当了皇帝呢。
这也许就是做皇帝要付出的代价!
而刘福通望着跳动的烛光,也在想着心事,他也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对于这个圈子的潜在规则,早已经了然于胸,无论他怎么问,都是逞口舌之利,永远也不会有答案,就算是问廖永忠,问刘伯温这些当事人,都不可能有让人信服的答案。
而且朱元璋刚刚说过,就算是他下令杀人沉船的,又能如何呢?
死者已矣,活着的,现在身份已经是天差地别,而就算自己有这个力量又如何,难道还要将刚刚平静的华夏,再次陷入战火之中吗?
刘福通被跳动的烛光闪的眼睛生疼,不由得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问道:“那皇上想要草民做什么?”
朱元璋心中松弛了一下,自觉又往仁君的方向更近一步,但心里说不出是反感还是喜欢,遂道:“朕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不再自称草民,还做回你的刘太保。”
“草民老了!已经没有用了!”
“但朕不希望你老!”
“你在怀柔做的不错,朕派人查过,朕心甚安,那个叫做庞煌的知县也不错,朕已经决定封他做北平同知,暂且替朕看着北平那一片。”
“皇上英明!”
刘福通看皇帝提及了庞煌,知道是在为自己增加筹码,现在大明所有人的荣辱,不过都是在眼前这个人的喜好一瞬之间。
“还有那柳家,朕不追究他们当初襄助蒙元,而且会特许为大明火器制造专供火药等物。还有你收养的那几个儿子,若想从军,朕向徐达说一声,可以从百户做起,继续为大明效力。”
“请皇上明示!”
朱元璋许诺越多,刘福通心里就沉重几分,自己不想连累任何人,所以多年来除了收养的几个孩子之外,就在柳家隐姓埋名,而无意到了怀柔,才遇到庞煌,没有想到,皇帝刚刚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已经将自己上上下下的打听的一清二楚。
也怪怀柔之事太过突然,而自己无意中却暴露的太早,来不及割裂许多。
“你怕什么,朕也不是在威胁你,朕从来都不威胁人的,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朱元璋瞄了刘福通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大明开国皇帝的尊严,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那草民。。。。。。”
“朕说过了,不让你自称草民。”
要不是熟知朱元璋的脾气,刘福通都能被眼前的这个皇帝变脸变的噎死,不过还是继续道:“那不知臣能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朕自然会在适当的机会昭告天下,你刘太保大难不死,流亡于海外,如今归来,朕心甚喜,或许有什么恩泽降临也不一定。”
“那臣。。。。。。。”
“明ri,朕会命人送你去樱洲,暂时幽居,也和那个庞煌的好好的过个年,一切等年后再。”
这时,刘福通才有些真正的惊讶起来,还让自己和庞煌住在一起,难道皇上不怕泄露什么吗?他却是不知道庞煌已经做了仪銮司的暗卫,经过了考察,身份自然不一样。
而且,去刘基府上送药,也是皇帝安排的,自然有更深一点的意思。也不怕刘福通乱说什么,再说了,以刘福通现在的身份,能说什么呢?
说朕仁慈吗?
朱元璋心里想着,若有所思的吩咐人带刘福通下去,现在紫禁城落锁,只能在偏房寻个地方安置,明ri一早,再让蒋瓛送他去玄武湖上,这件事却是暂时不能让人知道的。
若是有些人知道,可能也就不会跳出来了,若不跳出来,朕怎么能看清楚他们的本来面目呢?
朱元璋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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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刘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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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煌不知道昨夜在紫禁城发生的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第二天,刘福通就会被送到距离自己不远的樱洲,那曾经是软禁南唐后主李煜的地方,他也曾经去过,去见的不过是蒋瓛而已。
那个小楼之前发生的事情,和即将发生的事情,以及将来会发生的许多事情,在庞煌此时的心里,都是一个不可猜测的。
因为庞煌此时此刻将要面对一个人,这个人无论在如今的大明王朝,还是在未来的六百四十年后,都被认为是足智多谋、近妖似仙般的人物。
华夏几千年的历史,能被传说成这样的人不多,至少庞煌所知不多,如汉朝的张良、三国的诸葛亮、唐时的徐茂公、宋朝的吴用等等。
先不说徐茂公和吴用本是演义中杜撰的人物,就说能和诸葛亮齐名让百姓传颂的,能有谁,唯有眼前的这个刘基刘伯温。
当然,洪武六年,《三国演义》应该还没有出炉,而罗贯中还在杭州西湖旁一边钓鱼一边帮助施耐庵修改《水浒传》。在怀柔唯一的那本,此刻就在刘安那小子手里珍藏着,也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了。
至于正史中的诸葛亮是什么能力,庞煌不知道,但是就大明的传言来看,在百姓眼里,肯定不如刘基的存在,只有张良堪比一下。
而目前只有张良堪比的一代名人,却住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堂堂的弘文馆学士、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资善大夫、上护军,每年俸禄二百四十石的诚意伯就住在南京城内的承恩寺南边的一条山货街上。
这个寓所虽然在南京城里最繁华的承恩寺附近的一条小街上,却比不得公侯王府的宽绰气派,也比不得达官显贵私邸的豪华富丽,十分的不起眼。
要不是带路的人十分肯定,庞煌几乎以为走错了路。
由门房领进门,庞煌随意的看着,这是一个极小的院落,除了客厅、正房、厢房、廊房、天井之外,也还有一片小小的花园。
花园边一座jing巧的两层小木楼里。一带青砖花墙将它与花园隔开,本来就不大的花园便只剩下约摸五丈见方的天地。
小楼紧傍着河水,才显得风光绮丽。楼虽矮小但还jing巧,楼下三间,一间小客厅和两间偏房,楼上应该是卧室了。
那座小木楼前青砖花墙嵌着一个圆圆的月洞门,门上方的墙上俯悬着一块jing致的铜牌,黄铮铮的牌面上镌刻着“郁离居”几个墨绿sè的小篆。月洞门外是丛丛修竹,一条短曲的鹅卵小径连着小花园的假山鱼池。
进月洞门,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青砖铺地,两株石榴树,一张大理石圆桌,围着四个小石凳。
此刻,刘琏正在陪着一个清瘦的老人下棋,旁边侍候的,却正是苏德。
不用问,那个清瘦的老人正是刘基了,止住了刚要禀报的门房,示意他先回去,然后带着柳苏向前走了几步,到石桌旁站定,静静的看着俩人下棋。
不说刘基和刘琏父子二人都沉醉在棋局里,就连苏德也看的津津有味,连旁边多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只顾的伸头观望。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苏德眼见着没有了茶水,想要去换一壶新茶,一转身却看见许久不见的老师,不由惊了一下,叫出声来。
彻底的打破了这寂静的庭院,刘琏抬起头和庞煌打了声招呼。
而刘伯温则又凝视了棋局好久,才抓了一把自己的白棋撒在上面,表示结束。庞煌连忙上去,问侯道:“下官怀柔知县庞煌,参见诚意伯!!”
“还不错!”
刘基转头看了庞煌一眼,随即就对刘琏说道:“你带着两个娃娃去外面走走,我有些话要和庞大人说。”
刘琏没有出声,而庞煌也依言,稍微客气了一下,就坐在刚才刘琏的那个位置上。
两人相对而坐,看着庞煌还拿在手里的药包,刘伯温不由一笑,说道:“庞大人可以放下了,拿在手里不累嘛!”
庞煌这才感到自己的局促,见到名人的感觉真的不是太好,尤其是隔世的名人,压力有点大,手足无措的将药包放在棋盘一侧。
梳理了下思路,才觉得无话可说,自己昨天想了一夜的东西,发觉一句也说不出来,真的有些丢人,踌躇了才言道:“听说诚意伯抱恙,皇上听说十分担心,特地吩咐太医院准备,下官正好许久没有见到刘兄,也想念苏德,所以特地请命前来送药。”
“你送来就好!!”刘伯温意味深长的说道。
“之前琏儿说,你在北平做的不错,就是商贾之气重了点,看你为官以来,卸尽与你有牵连的商贾之事,只存留清华义学,果毅之心非常人有之,我与琏儿说起,他还是很佩服你的。”
“诚意伯缪赞了,下官实不敢当。”
庞煌满头大汗,没有想到自己那点动作一点都没有落下,全部都在刘伯温眼里了。难道是苏德说的,但苏德离开怀柔之前,他还只是县丞而已,距离县令还是遥遥无期,虽然写信偶尔提及,但是却没有说详细,相信刘伯温所知,来源另有渠道。
“这里不是诚意伯府,只是一个寓所,而我这个诚意伯已经告老还乡,虽然爵位犹存,但此次不过来京师领罪罢了!所以诚意伯这三个字,就不要说了,若是你同意,随琏儿呼我一声伯父,不想的话,喊一声老夫子也可。”
“刘先生,那学生就却之不恭了!先生直呼我庞煌即可!”庞煌犹豫了一下,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所以以先生称之。
“你没有字吗?”
庞煌摇摇头,说道:“男子二十冠而字,学生弱冠之时,正是在海上漂泊,一路艰险,几经磨难,所以一直未有机会,但如今孜然一人,却是没有了这份福分。”
“哦,提及了贤侄的伤心之事,那是老夫的不对了。不若这样,贤侄不知可否告诉老夫你的生辰八字,由老夫为你卜一卦,由卦象取字,算是老夫给贤侄的补偿,相信老夫是有这个资格的。”
庞煌心道,岂止有这个资格,简直太有这个资格了。
如果自己真的拒绝,又被人知道自己拒绝了刘仙师为自己卜卦取字,那可是要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不识抬举的。
刘伯温可是号称半仙的仙师,由他取字,倒是可以给自己树立一定的威望,但是。。。。。。。。
庞煌想了半天,才犹豫道:“不瞒先生,学生现在还没有算清楚,不知海外与咱们大明的历法如何换算,好像小时候听我娘说过,学生是四月十五的生辰,至于是哪一年,真的是算不清楚,而且今天是二十一,还是二十二,用两种历法,是不同的结果,真的是让人头痛。”
真正让庞煌头疼的,不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少岁,而是不敢说。
原来他想好了说辞,说自己是蒙元至正十二年,或者是蒙元至正十三年的人,月份依旧按照自己前世的生辰,那么也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面对的是谁啊!是号称半仙的刘伯温,庞煌不是怕他算卦很准,而是害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根据仪銮司暗卫的资料,这个刘大嘴可是不止一次的得罪人,无心连累的也不止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如此田地。
所以庞煌干脆来个一推三五六,让你自己去算去,算了之后好了默认,不好自己就说记不清楚了。
不过他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住刘伯温,看他心里抵触,而且自己该问的话也问的差不多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头算过之后,会告知庞煌,让他自己挑选,随即就把话题带过去,闲聊起其他的了。
两个人,一个送药的送的是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看到药包就浑身的不自在,生怕真的像是传说中那样,自己可就变成了千古罪人,所以有些魂不守舍。
而另一个是胸有成竹,比庞煌还要知道这次的见面意味着什么,但是偏偏受命不能说的太清楚,只有寒暄了事。
过了一会,刘琏领着两个少年回来,果其不然,柳苏的手里又多了几串糖葫芦,只有称谢,几个人在一起用了午膳,庞煌向刘琏说了一声,言道自己年后可能才能回北平,只有在南京过年,想让苏德和自己一起住几天。
刘琏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两人相约年前再行选定时间地点见面,而后庞煌就领着柳苏告辞回玄武湖了。
庞煌走后,刘琏问刘伯温道:“父亲,您觉得怎么样?”
“沉稳有余,就是太谨慎了点!”刘伯温思虑了一下,继续说道:“但还显稚嫩了点,需要在地方上多加磨砺几年。你就这样回复陛下。”
“那您呢?”刘琏担心的问道。
“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让我留下,扶汪广洋一把,陛下担心汪广洋斗不过胡惟庸啊。”刘伯温长叹一声,道:“汪广洋一回来,胡惟庸肯定心里不高兴,陛下把胡惟庸扶起来的太快,有些宠坏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那父亲还留下来做什么呢?”刘琏急道:“不如回青田,儿子陪你一起!”
“你?”
刘伯温好像记起来什么,说道:“为父别想走,你也别想走,咱爷俩就在南京城,对了,关于那个苏德,过了年之后,就按照那个庞煌的意思,送到东宫给太子伴读!,你向太子举荐一下,毕竟你们关系好,说话也方便些。”
“是,父亲”
刘琏本来也就这么想,既然父亲这么吩咐,当然回答的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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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大家原谅啊,其实这几章对话偏多一些,大家一定看着有些郁闷,但是害虫写的更郁闷,因为写对话要注意的太多了,语言风格,人物身份和口吻等等,害虫每天都揪头发,不过从明天起应该少得多了,这几章看着很乱,含义颇多,却不能没有,请大家支持害虫,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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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京城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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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腊月二十三那次献俘军演之后,就代表者洪武六年即将过去。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之际,就没有太多的人理会他们这群从北平来的人了。除了由礼部匆匆送来的微薄犒赏和每人一张大明宝钞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接近这城外湖中的小岛。
庞煌从北平来时,原本等腊月二十三的献俘军演之后就回北平过年,但来时的艰难直接吓住了他,让他醒悟到,现在他已经不是生活在有飞机、有火车的时代,由南京去北平,水路加上陆路,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等回到北平,估计年都过完了。
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安抚了怀柔乡勇的思想情绪,除了朝廷派发的宝钞之外,庞煌有额外补助了一些银两和宝钞,用于这些乡勇见识南京城的繁华。
好在招募乡勇之初,庞煌以山西移民为主要成员,大家已经离乡背井过一次,所以对于这次暂时的离别,也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反而自觉的排班换岗,轮流着去看看秦淮河两岸、去鸡鸣寺为家人烧一柱求平安的佛香。
而庞煌也在准备着,怎么过这个最无聊的chun节。
临近年关这几天,别说蓝玉,就连唐门也不见了影踪,听说是会定远寻亲友过年去了,到初八回来,初九从庞煌他们出发。
腊月二十七,宰鸡赶大集。这一天,庞煌和柳苏两人,将苏德从刘伯温府上接了出来,顺便置办一些年货,送给刘府一些,作为晚辈的孝敬,刘伯温一ri未归,刘琏却也不知父亲去了哪里,只能判断可能去寻访旧ri的同僚。
腊月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花,这是南京城没有的北方风俗,玄武湖老洲之上,生出一片热气腾腾气氛,庞煌兴致勃勃的和乡勇们一起准备着过年的东西,才感叹到,原来chun节上下几千年来的风俗一般如此,竟然没有太大的变化。
腊月二十九,叫“小除夕”,家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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