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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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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且不说京师中那个皇帝的心思,就连那些迂腐的大臣们,对于这次他兵陈边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时间而已。” “大师,我细细捉摸了,我们可以有两个出兵方案。继续北上,松亭关的陈亨也许可以利用,北平这里无险可守,南京甚至可以通过运河调兵,对于我们实在不利,这是第一个方案。” 道衍摇摇头,道:“陈亨也不是傻子,现在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打顺风仗或许可以,但是要同甘共苦,恐怕陈亨没有那个决心。第二个方案呢?” 金忠已觉出了这位道衍大师有些怯了。虽然不愿意说破,但也直接说出事情,道:“现在京师水陆并进,北平虽然不惧,但是却是打不起,早在先皇在位时,严令边塞不留三月之粮,困守北平,只能是坐以待毙……。” 说道这里,金忠似乎有所醒悟,有些惊讶的想到,难道那小皇帝早知道北平要反,所以之前就决定边塞不留有余粮的后着,如此要是真的话,此次北平形势堪忧,那小皇帝必然还有后着。 道衍看见金忠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便追问了一句:“第二个方案呢?” “哦!”金忠回过神来,忙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其实第二个方案和第一个有些相似,不过首要一个字,就是“拖”。” “朝廷要开宗室会议,燕王又在京师中,北平的藩王不算没有到场,只需要世子上书谢罪,陈明不回京的理由是为了剿灭倭寇,至于其他可慢慢推诿,只要不开战,那么就可暂保无忧。” “说下去……。”道衍似有所悟,但仍然让其说下去,金忠继续道:“不开战,那就要谈,我们在谈判的过程中,只要慢慢的将陈亨、高丽、日本的事情慢慢的散播出去,让他们没有了后路,自然会和咱们一起,何况,咱们还有后着呢……。” 金忠说道这里,眼睛往西北方向看去,道衍会意的点点头,这一番话,说得道衍心里轻松了很多,遂对金忠的能力又高看了一层。为了表示赞同,忙说:“这第二方案好,就用第二方案。稍后见到世子,你只管说,有老衲为你善后。” 举手一辑表示谢意,金忠却是摇摇头,轻声说道:“这件事暂时就大师知道就好,在王府中,末将总觉得有些不安,世子的心思咱们都不知道,听说最近那个景清天天在世子身边,想来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道衍的白眉一挑,冷然望着金忠,对于景清的怀疑他从来没有间断过,但是现在看金忠也是如此说,那更加不会是空穴来风,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空旷的王府巷道,说:“此事老衲自有计较,金将军无需多虑。” 说罢,就往王府大殿走去,金忠垂手跟在后面,转过了一道弯又一道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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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 东城下雨西城晴
一直到傍晚时分,道衍才慢慢的回到庆寿寺内。出来迎接他的沙弥见到他就暗自吃惊。只见主持的脸儿红红的,眉儿上扬,不像从王府出来,倒像是喝了很多酒似得。面部表情也很复杂,似洋洋得意,又似胸中忿忿然,是喜是怒弄不明白。沙弥不敢说话,但他心里清楚,今天的主持的王府执行,决不是很平静的。,而现在的主持也不能轻易招惹。 确也是这样,道衍不曾料到,威高如他者,在今日的王府会议中,竟然也受到一片责难,甚至连平时一腔阿谀调的家伙,也敢当着他的面,在世子面前表示质疑,将眼前对北平不利的局面之责任,全推在他一人的身上。在信任自己的燕王爷不在北平的时候,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自然很气愤。 但在这种情况下,光气愤,光耍出平日的威风是不行的。这是大难来了各自飞的关键时刻,是动真枪真刀的关键时刻,需要的是回击,强有力的回击。 他庆幸金忠的提醒使自己早有防备,也知道如果不能使局面有所改变,北平的内部也就先乱了,根本就不用朝廷的大军压境,单凭气势就可以让诸人惊惶失措。这不由使他对自己的运势开始质疑起来。 说到底,道衍只是一个投机者而已,原来依附于燕王,在燕王的支持下,北平做了很多准备,和塞王们也基本达成了共识,如果是太子即位的话,会有很多支持者。但是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燕王爷却是顺从的回到了京师。局面顿时改变了。 塞王们就算是心里支持,但由于世子的威望、能力问题也暂时搁置。旧部也未能完全按照设想回归,这些在初起兵时还显不出弊端,但是稍有压力,大家都恢复了原形,对于战争的厌恶都露了出来,在今日的会议上竟然有不少人提出让世子上表谢罪。 难道这些人不知道,造反是一个不归路吗?世子朱高炽可能得以幸免,但是他们这些追随者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道衍知道这些人都抱着法不责众的思想去考虑这件事。但是有谁听说过皇家对于造反者姑息迁就过。 不过这些人的提出正合他的心意,也免得自己和金忠说出来,反而使人发现了他们的胆怯,于是今天王府会议中,决定了由景清、李让和袁容共同起草谢罪诏书,然后由世子亲自接见谢贵和张昺二人,届时会放二人回京师,表示自己的诚意。 虽然如此,道衍依然感觉到。北平完了,如果今天在王府会议上,他公布高丽李芳远撤兵并上书京师请罪的消息,估计在场的有些人。连把自己绑起来送往京师,然后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在他身上的心都有了。 但这一切能都怪自己吗?不靖难,不造反能行吗?从直觉中。谁不知道朝廷已经明白了北平的动向,否则不会事事针对北平。针对燕王。不造反,就等着朝廷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一点点的把北平熬死。他们这些人依旧不会有好下场,只有起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现在北平形势危急,这是事实,事实上历朝各代藩王造反基本没有成功过,就连汉朝时八王之乱,晋朝的七王之祸都未能成气候,更何况现在只有燕地一家呢?事实就是事实,可是明摆着的。 只是这局面是一人造成的吗?北平的文官武将就没有责任吗?自己作为一个出家人,尚在步步经营出兵之策,可是这些人又在忙些什么呢?现在稍有不利,就以自己作靶子,进行攻讦,实在是没有道理。 无论道衍回到庆寿寺怎么想,北平的事情已经定局,不几日,世子朱高炽亲自召见谢贵、张昺二人,陈说了自己的无奈,说北平只是不甘心受到倭寇的滋扰,又没有主动兵权才不得已为之,现在倭寇既然已经被剿灭,那么就应该还政于朝廷,但是害怕朝廷见疑,所以先上书谢罪,乞求皇上的谅解。 为了表示诚意,特请二人回去,而且北平兵卒将官中,如果有人愿意回到南方的,二人也可全部带走,只求朝廷能给北平暂时自治的权力,缓解诸人心中的慌乱,要不然就算是作为世子,也无法压制众将,到时候万一有人心存不轨,遭殃的反而是天下百姓等等。 谢贵、张昺二人能说什么,肉在砧板上,能留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于是谢贵召集旧部,倒也凑了二千余人,像是被打败的兵一般,灰溜溜的南下京师,承担自己的罪责而去。这次允许他们带兵,也是经过道衍等人的深思熟虑,这些存有二心的兵卒,就算是留在北平也是心腹之患,总不能学项羽、白起活活坑杀了他们。让他们回去,第一可以向朝野表明自己没有异心,至少也可落个好名声,第二又可以让自己省心,不在防备这些兵卒,无形中北平的人心会更统一一些。 不过谢、张二人在半路上就得到了圣旨,命令他们二人返京,而所属兵马暂时交与耿炳文进行整顿,竟然不使这两千人回到江南,无形中也算是防止了道衍、金忠等人在兵卒中参杂奸细,好在江南造谣生事之举。 两人回到京师时,已经是三月底了,京师中朝野之间都在筹备太祖高皇帝的三年大祭,还有祭拜后的宗室会议,心里忐忑不安之余觐见皇上,却没有受到什么责难,朱标温言安抚了几句,命张昺仍然为工部侍郎,而谢贵却被调往大明军事学院任职,两人意外之余,也为皇上的宽恕感到由衷的感恩。以后的忠心就不必多言了。 目送着谢贵和张昺二人退下,朱标沉默了半晌,突然说道:“朕这一步是不是迈的太大了一点?” 接见谢、张二人是在御花园。此时他们退下后,御花园内刚才为皇上斟酒的一个女官打扮的人遂也抬起了偷。露出皇后杨氏那娇小可爱的脸庞来。看见皇上问话,周围又没有人存在。肯定是问自己了,可是面对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呢,遂露出为难之色。 知道皇后杨氏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由一笑,道:“朕知道你心里明白,就说说罢!” 听见皇上说起自己还要自己说的事情,皇后杨氏不由感到一阵为难,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考虑着怎么回答皇上的问题。 三月的南京,并没有因北方的时局而影响绿树生烟、花团锦簇的美好景色。只是心绪难与眼前的美景合拍,也就没有了玩赏景色的兴致,御花园太液池整个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寂静下来了,整个一个美好的景色,就这么白白地给这个问题辜负了。 前几日老天爷似乎也不满于人间的战事,变坏了脾气,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一会儿燥热,一会冷寒,恨不得叫花落尽,令草地铺满泥泞。将整个的美景撕碎,变成一个浮躁而脏乱的世界。 看着皇后杨氏的凝思不语,再看看被风吹雨打稍显凌乱的御花园。自从他正式登基之后,就吩咐御花园内少派园丁。因为朱标喜欢浑然天成的景色,而这种景色伴随着他皇帝的身份也越来越远了。所以他想让御花园保持一些自然,那样至少自己也有一点对于外界景色的回忆。 不过此时的凌乱使朱标触景生情,陡然心里浮出“屐齿新泥忽已深”的诗句来了。这是陆游一首题为《春阴》的七律诗中的句子。骤然的兴致,那驱除晦气的心愿,无一不和这首诗有契合之处,不由低声吟了出来: “春风浩荡作春阴,弱燕归来不自禁。白塔昏昏才半露,青山淡淡欲平沉。裘茸细雨初惊湿,屐齿新泥忽已深。直怕楼高生客恨,不因病起倦登临……。” “直怕楼高生客恨,不因病起倦登临。”朱标在心里反复地咀嚼着这两句诗。渐渐感到陆放翁老先生诗中所抒发的这种矛盾心情,正跟自己眼下的心境相吻合。眼下,他雄心勃勃,并不“倦登临”,怕的只是“楼高生客恨”……。 正在想着,听见皇后杨氏在旁边“噗嗤”一笑,才转过头来,看见其眉目之间洋溢着笑意,却因为自己的回头而强忍着,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笑什么呢?” 收敛起那一丝冒犯,但却是压抑不住上翘的眉角,皇后杨氏忙将头低了下来,道:“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听到‘弱燕归来不自禁’这句,想起最近燕王的尴尬,所以才一时没有忍住,下次臣妾不敢了。” 朱标仔细一想,果然如此,自己倒是没有想到弱燕这个词,想在形容朱棣正是合适不过,自从北平宣布靖难以来,朱棣的日子真的不好过,每天战战兢兢的上朝、下朝,平时连一句话儿都不多说,因为只要是他开口,肯定会引起群臣的攻击和猜疑,说一句不合实际的话,就连朱棣说玄武湖里有水一般,可能那班大臣也会跑过去看看,燕王是不是隐喻什么,搞的朱棣十分没有脾气。 想不到曾经叱咤风云的燕王四弟,到了如今竟然会落得个如此境地,而且还没有人为其抱不平,因为群臣对于皇帝竟然不对燕王问罪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谁还会注意现在朱棣的悲惨。 不是自己因为太子时几乎有过和此时燕王朱棣相同的心情,估计那份忐忑谁也无法理解,苦笑着摇摇头,对皇后杨氏道:“你说说罢。” 说完,心里也不由有些悲哀,身为皇帝,拥有天下,有些事情却只能把事情憋在心里,就犹如另一个时空的起点三流写手一般,稍微有点想法,就会被心情急切的大臣们纷纷质疑,比如说登基近三年的时间,竟然没有消除藩镇之患一样,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在暗中质疑着皇帝的优柔寡断,在质疑着皇帝的能力。 内厂的探子不断送来的密折就可以看出,很多大臣已经腹诽多时了,景泰天下已经比洪武年间的政策宽松了很多。自己就算是知道一些事情,也装作不知道。但是每每看到那样的密折,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偏偏又不能和人分享,只能憋在心里,其实很多次在无人时,他坐在御书房内自己安慰着自己: 难道朕拥有大明,就不想大明安定繁荣吗?难道自己就不想驰骋兵马,征伐四方吗?难道自己就不想快刀斩乱麻,消除一切隐患,建造一个铁桶般的江山吗?……? 可是就有人以为自己是皇帝,可以为所欲为。一句话可以动摇天下,不错,皇帝金口玉言,的确是可以动摇天下,而且几千年来,皇帝作为天下权力顶峰的标志,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心中,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做到一切吗? 至少自己的一个想法,就导致了郭英阵亡和水师丧失三千余人。至少自己下了几次谕旨。诸王才姗姗而来,至少……,至少自己是不能任意妄为的,否则。自己就算是有了政策,也会遭到阴奉阳违,遭到暗中的抵制。难道还让自己学习老朱那种杀伐吗? 江山没有在谁手里,谁都可以想当然。有犹如自己当初看书不爽时,匿名大骂出口一般。岂不知,书也是写手们的江山,谁不想把自己的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谁不想自己在后世青史中留名,但是包子总要一口一口吃的。否则纵然风卷残云,那也有噎着的时候。 现在江山就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不用耗费一兵一卒,也没有四处杀伐就继承了一个江山,当然也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改变它,否则岂不浪费了这次离奇的穿越吗? 皇后杨氏本来要说话,但是看见朱标说过之后,脸上就露出迷茫之色,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以她的聪慧,当然知道朱标心里的想法,也正是因为清楚,其实在皇后杨氏的内心深处也有些怨皇上有些妇人之仁,江山之争中,哪有不流血牺牲的,皇上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却陷入了杀伐的迷茫,也正是她想不透的。 过了一会,看见皇上明显有些回过神来,忙说道:“皇上,利用靖难清除一些障碍,这些事情,天下臣民都会明白陛下的心意的,至于陛下所走的步伐,臣妾以为,非但没有迈的很大,反而有些太小心了点。” “嗯!”朱标吭了一声,挥挥手,示意皇后杨氏继续说下去。 “其实无论是北平,或者是高丽、倭国,只是疥癣之疾,不足为患,臣妾以为,陛下有些太高看了他们,以大明兵锋之利,其实早就可以荡平,但是皇上为何却是为了文治天下之名,刻意的纵容,臣妾觉得有些不妥。” “蝶儿认为,荡平了北平、辽东、高丽和倭国之后,大明就永无后患了吗?” 摇摇头,皇后杨氏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之前看皇上似乎对于朝中形势极为不满,特别是现在朝中派别正慢慢凸现,臣妾以为皇上最为担心的是这些。” 听到皇后杨氏说出自己的心事,朱标心里的警觉大起,随之便放松下来,多疑之心,自从自己当政后,日益加重,面对整个时局,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出于对于另一个时空中黄子澄、方孝孺、齐泰等人的表现,他不敢托付太多,出于杨杰等人所未知历史人物的陌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成功的将燕王、晋王留在京师,但是却一直闲置在府中,不知道如何处置,面对这一切,朱标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了一个多疑的小女人,在那里斤斤计较着所有的事情,以至于有很多事情不能实施,比如,他心里早有的打算,那就是放燕王朱棣回北平。也一直没有提出。 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有些无趣,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掩饰刚才对皇后杨氏疑心的尴尬,示意他继续说,他现在很迫切的需要听人说出心里话。 “其实皇上对于这些都不必在意,东城下雨西城晴,卖伞欢喜晒谷忧。其实世事哪能尽如人意,但求顺其自然就行,臣妾身为女子,对于朝政不甚熟悉,但也知道个人都有所需,针对其所需治分而治之,岂不更好……。” 说道这里,皇后杨氏适时的住嘴,而朱标也听出了其的保留,知道刚才自己多疑的心思被皇后杨氏看破,所以不好往下说了,心里有些尴尬,抬头看着皇后杨氏,却认真的问道:“那你父亲需要什么呢?” 杨杰需要什么?这也是朱标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而且问的是其女儿,本来以为皇后杨氏很难回答,可是后者嫣然一笑,马上就回道:“皇上,家父需要什么,皇上难道忘记了吗?” 看着朱标的迷茫,也不敢多耽搁,遂跪下奏道:“其实家父一直想为祖父正名,皇上现在何不施恩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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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 猛哥帖木儿
与皇后杨氏交谈过后,朱标回到寝宫内想了很久的时间,突然的提醒,使他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很多,也许是亲情之间的制约像根刺般的卡在他的喉咙中间,使他不吐不快,控制住大局之后,又纠结于整个东亚的局势,高丽内乱、日本内乱这些通过锦衣卫得来的情报使他产生了一举将其抚平的心思。
殊不知,自己却错过许多事情,就比如为旧臣平反这样拉拢人心的机会也没有去注意,担心一旦文人主政就会千方百计的阻扰自己统一大明的大业,所以一直刻意纵容着朝堂之上的分化,使其不能统一语调。因为经过父皇的杀伐,朝廷的鹰派人物基本上丧失殆尽,手里有个极富野心的朱棣却又不敢使用,这才造成了他行事有些小心翼翼。
但是却没有想到,有更好的办法让这些朝臣们忙碌起来。
高丽李芳远派出的使臣进京,原本以为要经过一番的周旋,未曾想到,乍一进京,便受到皇帝的接见,高丽使臣李舒第一次登上了象征着大明权力顶峰的奉天殿,这是高丽使臣很多年没有享受过的待遇,放在以往,他们也就是在鸿胪寺被接待,能见到礼部尚书官员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李舒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暗自佩服主子李芳远的眼光独到,其实在道衍等人利用李芳远牵制辽东都司兵力的同时,李芳远何尝不在想着利用这次机会获得大明朝廷的承认呢。父亲李成桂和哥哥李芳果多次求而不得的明朝册封,还有头上那顶“权知高丽国事”的帽子。李芳远也急切的想变成高丽国王。
现在眼见着北平成不了气候,但是大明的时局又不免的动荡。趁火打劫的勾当,对于高丽人来说。是再也平常不过了,按照他们的推测,就算是现在北平不成气候,大明为了尽快平复国内动荡,对于他们这些属国也肯定会采取怀柔政策,而李舒现在的待遇似乎更加印证了这一条。
而更加认为自己高丽卡住了所谓天朝上国的咽喉,内乱不休,外忧不止,这正是很多儒家学说中的内容。李舒有些得意,看来明朝的皇帝要拉拢高丽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多加一些筹码,换取一些更大的利益呢。
谁知道完全不是李舒想象中那样,进了奉天殿,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后,还未能平身,李舒就遭受到来自不同层次官员的责难,最后皇帝让燕王为其讲解道理。
朱棣只好出列捏着鼻子为李舒讲解了关于嫡长子继承制的一些道理。
讲明了。李旦退位,应该由长子继承,长子既毙且无子嗣,那就应该顺位由李芳果继承大统。李芳果暴毙,且不论死亡原因,但说继承权。也应该有李芳果的嫡长子李烁继承权知高丽国事,因此。大明不承认李芳远的正统之位。
朝廷上的大臣们窃笑着听朱棣将事情说了一遍,知道皇上的用意。所以也没有人前去打断,这基本上是朱棣所说的话第一次没有人来反对,对于其心中如何感想,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李舒张口结舌,惊讶万分的说不出话来,心道:“你不承认李芳远的正统,还召见我做什么呢?”
重头戏马上就出来了,皇上诏谕:鉴于属国动荡,朝廷将在高丽半岛东北面之南端恢复设置铁岭卫,以铁岭北东西之地,其土著军民女直、鞑靼、高丽人等,辽东都司统之;铁岭之南五十里处属高丽,人民悉听本国管属。直接将边界跨过鸭绿江,推向高丽半岛。
李舒申辩说:“铁岭迤北,历文、高、和、定、咸诸州以至公山佥镇,自来系本国之地。”接着叙述了睿宗时如何讨东女真,和州等地如何被元占领的过程。
李舒倒是有颠倒是非的天赋,首先掩盖了中国渤海、辽朝时,其定、长一线长城之北不属于高丽这一事实,也掩盖了高丽睿宗攻占曷懒甸为时不到两年,此后这一地区一直由金、元两朝管辖的事实。
但是李舒仓皇应战,那里是早有准备的大明君臣对手,不到片刻,便理屈词穷,有些可怜的又施展老伎俩。提出:“伏蒙陛下度扩包容,德敦抚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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