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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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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舒仓皇应战,那里是早有准备的大明君臣对手,不到片刻,便理屈词穷,有些可怜的又施展老伎俩。提出:“伏蒙陛下度扩包容,德敦抚绥,遂使数州之地,仍为下国之疆”的要求,在那里摇尾乞怜。最后又说是太祖高皇帝允许的代管咸兴之地。
方孝孺马上出来给于了驳斥,负责修撰《太祖实录》的他,马上翻出先皇在给高丽国王敕谕中所说:“数州之地,如高丽所言,似合隶之;以理势言之,旧既为元所统,今当属于辽。高丽之言,未足为信。”给予反击。表明了先皇对于铁岭以北土地和百姓持有的明确态度。
可怜李舒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大明朝堂,纵使他是孔明转生也不足于狡辩,这么多人,就算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更何况所陈说的都是事实呢。只得谢罪,并说自己只是使节而已,待立即返回高丽请命,但请皇上给予宽容罢了。
朱标定下了基调,第一,大明不承认李芳远的合法性,第二,必须还政于李芳果嫡子李烁,第三,置铁岭卫一事无可避免,高丽上下必须给予配合。
其他就不在多言,宣布让李舒退下,休要妨碍朝政之后,李舒狼狈而出,顿足长叹,没有想到大明皇帝突然变得十分强硬起来,也是现在李芳远他们未曾料到的。
而大臣们面对着皇帝的突然变脸,也是有些暗喜,看高丽,而可想北平的下场,只是今天燕王在朝堂之上的表演,让他们也觉得有些凄凉而已,想不到以雄才大略著称的燕王,现在会落得个如此田地,希望能在说服高丽的同时。也能说服自己吧。
大家都在期盼着皇帝对于北平的强势,过了几日。张信、尹昌隆从日本出使归来,言道。日本国王足利义满答应协助追拿袭扰大明海疆的倭寇,并称皆是大内氏唆使家臣所为,请大明皇帝原谅不察之过,请请求和大明恢复通商之利等等。
散朝后,张信被单独接见,问及朱标单独交代其去办的事情,张信却是请罪不已,原来朱标让他见到足利义满之后,设法说服足利义满。由大明出兵,两面夹击的办法,彻底消除隐患,但是老奸巨猾的足利义满那里肯答应,只是推搪,最后张信只好铩羽而归。
朱标本来也没有想到过成功,只是像一个可能性而已,其实出兵协助足利义满打仗,不过是一个借口。寻个机会控制日本的部分地区才是真的。既然足利义满不上当,那以后再说,反而更使朱标有了借口出兵日本。
遂安抚了张信几句,调其往礼部为员外郎。协助筹备太祖高皇帝的三年之祭。
大臣们等待皇帝对北平给予定性,但是等到四月十五仍然没有半点消息,而已经去世三年了的朱元璋。却迎来了他自从登基以来,到死也没有尝到过的大团圆。基本上直系子孙全部到齐。除了北平的朱高炽之外,皇子皇孙们都来到钟山皇陵祭拜太祖高皇帝。
其中的隆重和奢华就不必多说。礼部为了宣扬这次大祭,使用了诸多手段,南京城内一片素白,京师至钟山的官道两旁都有被驱来的百姓做哀伤状,停止了全城的酒肆茶寮和一切红白之事,只为了彰显此次的隆重。
因为三年代表了一个里程碑,三年不该祖制,可谓之孝道,过了三年之后,就可以适当的施展自己的主张了,因为皇帝无论是纳妃还是一些事情,总是把孝道挂在嘴边当借口,而这次适逢诸王齐聚京师,而先皇过了三年大祭,要是不作出一些举动,群臣会大失所望的。
再想起皇上对北平的容忍,难道是为了在先皇的三年大祭后爆发,诸臣如此想。
果其不然,稍后几日,准备召开宗室会议之前,朱标降旨,大意是这样的:鉴于北平之事,燕王世子不遵皇命,不吝百姓疾苦,在规定的时间内,一直狡辩于诸多原因不肯回京,皇上在无奈之下,废除燕藩,同时,赦免周、代、齐等诸王之罪,允许其参与宗室会议。
也就是赦免诸王,独留朱高炽一人不赦。但原燕王朱棣,功在国家,北平之事与其无涉。但即令废除燕藩,遂改封朱棣为勇王,改封次子朱高煦为勇王世子。岁禄亦为万石不再削减。也没有提及封地之事,皇帝既然不说,那么也就没有人敢出声问及。未及多久,又颁布诏书,夺朱棡晋王之位,册封晋王世子朱济禧为晋王,而改封朱棡为智王。岁禄依据勇王朱棣惯例。
不过这次的诸王齐聚京师,也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了,为此,朝廷上下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进行控制,因为谁也猜不透皇上的真实用意,只想着最坏的打算。
诸王的亲卫已经被控制在采石矶大营之中,不允许随意外出,就算是家在京师周边的,亦不允许回家省亲。进京藩王居住在各自的府邸之中,一应仆役、丫鬟皆是由宗人府重新安置。安全方面则是抽取羽林军中将士充任。
宗人府特别发出信息,未得圣旨或者宗人令的批准,诸王不得私自相见,出府要实现报奏,得到批准后才能成行,比之前朱棣、朱棡在京师中严格了很多,严禁京师中官员前去拜见诸王,就算是姻亲关系,在宗室会议没有召开完毕,也不允许走动。
看那个架势,诸王不是进京开会,而是进京做囚犯而来,中间引起了几个王爷的怨言,但随即被家人制止,现在既然进京,就不妨光棍一些,高姿态一些,一面落人口实。
其实这也非朱标所愿,不过这件事情太大了,不得不让朝臣们心惊胆战,就连先皇在时,也不允许这么多藩王同时进京,何况现在的新皇,所谓的法不责众,但凡能就藩的王爷们,谁在藩地没有一点势力,现在把所有的藩王聚集在一起。控制起来倒是好控制,但是要是犯了众怒。使诸王齐心的话,就连皇上也要顾忌三分。所以他们加倍的小心起来。
非但如此,齐泰还建议召集大明军事学院的学生暂时作为京师拱卫,被朱标拒绝了,第二批学员入学尚且时间太短,而且现在有少了傅友德、冯胜和耿炳文等人的压制,用的好了还行,要是万一有异动,倒是比一般兵卒更难控制。
定**已经悉数拍前往保定、真定府沿线威逼北平,而时值现在。兵部倒是不敢乱调遣兵卒在京畿附近驻扎,奏报请示皇上,朱标也有些为难,遂命锦衣卫指挥使齐泰总领京畿防卫,调傅雍为为五城兵马司指挥,暂时将神策军并入五城兵马司,主要负责京畿之内的防务,在宗室会议召开期间,禁绝一切兵马调度。违反者以谋反论处。
朱标不想示弱于诸王,也不能示弱于天下,而且现在大明基本没有什么外患,特别是在江南地区。连倭寇基本上都很少上岸,沿岸原来依据倭寇存在的海商们,正逢多事之秋。当然小命比赚钱更重要,也基本少了很多的动作。
就算是在北方。由于定**和方明谦的水师两面合围之下,说一句实话。只要山西、陕西等地的兵马没有异动,而在辽东加上傅友德和冯胜去到之后,基本上对北平完成了合围,现在就算是朱棣回道北平之后,也无礼回天了。
纵然这样,朱标仍然示意勇王朱棣写了一份类似声明的文书,刊印出来运至保定附近,由耿炳文负责发放,同时正式向北平发出最后通牒,朝廷将在一个月后展开攻势,在此期间,但凡悔过者,可自去真定投诚,包括朱高炽在内,过一个月,也就是景泰三年的六月,将会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投诚,皆视为同谋者论处。
同时,朱棣给朱高炽发出了在皇帝授意下的最后一份家书。
先不说北平接到消息之后的慌乱,高丽使臣李舒无奈之下急速返回国内,将大明的态度告知了国内,李芳远终于再也坐不住了。在和众院君议事时宣称:“本国东北地方,自公崄镇历孔州、吉州、端州、英州、雄州、咸州、等州,俱系本国之地。”
更宣称,自己的祖先生活在明朝的东北地区,自己的祖坟还在东北地方,言下之意,大明在铁岭设置卫所非但不对,而且等于入侵,高丽更有权力要谋求对东北地区的主权。因为东北也是高丽的。又恢复到他父亲李成桂所推翻的高丽王时的论调,派兵开始北扩,既然大明连自己的身份也不承认,那就趁着现在大明内部矛盾、统治不稳定,无暇顾及女真地区之机,利用高丽、女真两族在文化上相似的优势,大力拉拢和收买女真部族,收为己有,使其孝忠于自己,并企图能过获取一种“女真各部实际上的宗主国”的地位,加大了对女真诸族的绥抚工作,向高丽半岛东北部和鸭绿江中上游一带女真地区极力拓展领土,逼迫该地区的女真人臣服于高丽。
或武力镇压征服,或者授予官职招安怀柔,于是咸兴等辖区的部分女真人相继归附归附高丽,这样以来,则引起了辽东都司和在朵颜三卫那里进行安抚老将傅友德、冯胜的注意。在接到朝廷在铁岭复设卫所的正式圣旨后,遂开始筹备过江事宜。
而方明谦此时接到锦衣卫传来的消息后,遂率领水军继续北上,直逼鸭绿江入海口,驻跸獐子岛,准备随时沿江而上,进驻镇江堡附近,展开对高丽的威压和准备掩护大明军队过江。
不过这并未使一时疯狂的李芳远收敛,因为他连权知高丽国事的职位也不能得到大明的承认,而且在这种情势下,有心之人,也就是锦衣卫外事局的人,利用之前建立的情报网,在高丽内部进行大肆的宣传,声称大明只承认李芳果之子李烁为正统,否则就会大军压境,这个传言等于在烧热的油锅上撒了一把盐,顿时高丽内部动荡起来,李芳果两年的高丽王当然也积蓄了一定的人望,在大明军事压境的同时,让李芳远下台的呼声越来越高。
这一切怎么能不让其疯狂,为了增加自己的军事实力,也为了有拖垮明军的实力,因为李芳远坚信大明不可能在高丽半岛长期驻扎,只要支撑两年,大明将会不战而退,所以存在一丝侥幸心里,扩展自己的势力。由此,引出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叫猛哥帖木儿,正是在另一个时空夺取大明江山,建立清朝的努尔哈赤六世祖,清朝尊其为肈祖,当时的猛哥帖木儿和他的族人,还居住在高丽半岛,因为那里在历史上本是中国的领土。
其实辽东都司成立后,特别是女真胡里改部首领阿哈出之女,嫁给朱棣为妃之后,看到同族有这么的待遇,使很多居住在高丽半岛上的女真人都有重新回归的想法,但是李成桂对此控制很严,他们要重新回到大明,就只有放弃故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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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 拖~~
猛哥帖木儿的情况又与其他的高丽境内的女真人有所不同,因为猛哥帖木儿的部落本来是不在高丽境内生活的,后来因为受到野人女真和蒙古人的侵袭,不得已才逐步迁至当时尚属大明领土的高丽半岛北部。
猛哥帖木儿部想回到东北故土,但是李芳远试图通过控制猛哥帖木儿实现其稳定高丽半岛北部的既得处益,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向北扩张的野心。
面对着猛哥帖木儿的心思,一方面,李芳远对猛哥帖木儿施以利诱,赐猛哥帖木儿上将军三品官职事其随从也被加封为护军、司直、副司直等职,并赐猛哥帖木儿许多财物拉拢。
另一方面,李芳远又对猛哥帖木儿施以威逼,表示了不依附就要死,宁可族灭,也不会让他回归大明。
在高丽的利诱威逼之下,特别是其生存直接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猛哥帖木儿只好留在高丽,但是却通知了在辽东的阿哈出,说其有归附大明之心,但是高丽当局的阻挠使得猛哥帖木儿不能归附,请求阿哈出的帮助。
因为猛哥帖木儿知道,高丽之所以如此争夺自己,其实最终目的,是想让猛哥帖木儿给高丽当炮灰,如此,进可攻,能实现高丽人的野心,退,则可守,即使猛哥帖木儿等女真部族成为替高丽抵抗大明朝的压力的肉盾。
左右他的部族都逃不过一个灭亡的命运,猛哥帖木儿当然要找强者依附了,随着大明在铁岭建立卫所的步伐。猛哥帖木儿的心思也在急速的转动着。
杨文和吴高当然不敢做主,央请方明谦从水路急速报于京师。而这边在加紧筹备着大军渡江的事宜,反正以现在的形式来看。左右逃不过一个“打”字,朝廷的决心加上高丽李芳远的破罐子破摔,使得这一战势在必行。
没有想到,他们还没有动手,日本那边已经开始了对大内氏的残酷镇压。大内义弘战死后,留守山口的盛见继承了家业,继续与幕府对抗。足利义满则削除了大内氏旧领的和泉、纪伊、石见、丰前、筑前五国,赦免了投降的大内弘茂,封其为周防、长门两国国守。让他对付盛见。
于是大内氏开始内战,虽然有幕府的支持,但大内弘茂却屡战屡败,并于在年初战死,幕府只好起用其弟大内道通。看着大内氏犹自不示弱,也不知道其中大内盛见得到由张定边中转的明朝支持,但觉得终究是心腹大患,于是足利义满纠集四万军队,展开了对大内氏的围剿。危急之中,大内盛见派出使臣,要求高丽李芳远兑现诺言,出兵助他对抗幕府。东亚的局势一时又陷入了迷茫。
朱标是真的没有将北平之事放在心上,甚至连朱高炽主动放谢贵、张昺二人回京师,也不可置否。连个回话也没有,便将谢、张二人重新安排了职司打发了。不说朝臣们想不透。就连身在北平的朱高炽、道衍等人也想不透,是安抚还是剿灭。你倒是给个话啊。
但是朱标始终就是不做决定,待到宗室会议召开之前,也就是让朱棣写个最后通牒,便好像等待最后的期限来临一般,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他这样做有这样做的道理,第一,经过综合分析,北平没有了朱棣就等于缺了一条腿,在北平那一片左冲右突的转悠,没有一点儿办法。更何况就算是有朱棣也不行,所以只要保持自己头脑清醒,这边再扣着朱棣,北平一点威胁也没有。
第二,朱标暂时还不想让北方太平,没有朱高炽在那里闹事,关于这次宗室会议有很多议题都不好提出来,单纯的削藩怎么能行,朱元璋的过于依赖藩王导致了后期放心的对功臣良将进行诛杀,自己总不能来个物极必反,过于排斥藩王导致外臣坐大吧,更何况,说不定极度的削藩后面也隐藏着腥风血雨。
哪一个已经就藩的王爷身后没有一股死忠势力,特别是在北方的塞王当中,削藩真的削的太急,那么就代表着要将他身后的那股势力换血,目前大明那里来的那么多替补,何况替补也不定可信,忠于这些藩王也不代表这些人没有能力,虽然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换的太多,难免会动摇国本。
朱标有理由相信,无论是藩王坐大或者是外臣坐大,对于国家都不是一个好现象,极左和极右的路线都走不得,那样可远远比打一仗损失惨重的多。所以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办法,对于这次宗室会议,朱标给予了很大的厚望,但是又不想朝野之间的目光全部注视着这次会议,只有采取老办法,用战争来转移视线,而且他主要的战争目标也不是北平,而是高丽和日本。
因为朱高炽留着还有用,北平留着也有作用,至少可以用来牵制朱棣,现在的大明勇王朱棣陷入了两难,儿子被定性为谋反,这是不可赦的大罪。稍有同情之语便是有人说是同谋,放任不理,与儿子划清界限,会被人说成心中有鬼,如果加入声讨队伍,又会被儒家诟病,左右逃不出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而是非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如此以来,怎么能不让朱棣难受万分,而朱标正是因为如此,才一再容忍北平的存在,因为有很多话,朱棣说出来,比他说出来,效果要好的多。
景泰三年的五月,宗室会议如期召开,作为皇帝,腾出了正心殿作为召开宗室会议的主要地点,是为了自己能够随时旁听,除了在开始之前,他上去做了简短的发言,之后就宣布自己不参与会议。
但是会议记录却通过书记官源源不断的送到御书房中,供皇帝参阅。
之所以诸藩手群臣诟病,这个和朱元璋在建藩初期的宽松有关。那时候,藩王府不仅有相傅臣僚。而且武臣由勋臣担任,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王府官可兼行省参政,为地方行政首长,也可兼都指挥使,掌地方兵权。
在封国内,藩王拥有相当大的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朝廷直接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境内人民有敢违犯藩王的,由亲王论处。藩王基本上是列爵治民。分藩锡土。
藩王所居城内布政使、都指挥使及其以下职官,除每月初一、十五一定要到王府候见外,亲王可以随时召见他们。亲王遣使可以直达御前,敢有阻挡者,即以奸臣论处。风宪官以王小过或风闻亲王大过奏闻,即以离间亲亲关系罪处斩。纵使藩王真有大罪,亦不得加刑,只能召到京师,由皇帝发落。重则降为庶人,轻则当面申饬,或遣官谕以祸福,促使改过自新。
而洪武二十三年。朱元璋在奉天门谕群臣,再次强调皇亲除了犯谋逆不赦之罪,其余的罪。均由宗亲会议,报请皇帝裁决。有关部门只许奏闻,不得擅自逮捕;这一条更是引起了大臣们的抵触。
因为朝廷派遣到地方的官员根本没有办法治理地方。大权全部在藩王的手中,特别是北方边塞之处,更是军民只知道藩王而不知朝廷之说,让那些以治天下而为己任的官员们深痛欲绝。
而藩王不仅终身有俸禄,而且岁禄单是米一项,即是正一品大臣的五十倍。此外,还有册封、宫室、婚姻、丧葬等费用,并给予厨役、斋郎、铺陈等杂役人员。
这一切都是源于朱元璋为了增长诸子的威望而设,增加藩王的威望,既是稳固皇权,朱元璋是这样想的,但是到了诸子年纪渐渐长大,却有了尾大不掉的感觉。
在朱标监国期间,从诸王府大兴土木、擅役工匠,靖江王府官欺凌指挥耿和等等问题中,朱元璋渐渐感到藩王权重非但稳固不了皇权,反而对皇权是个威胁,所以又规定:不许亲王同时朝觐,只能一个亲王来朝,平安回到封国后,派人以书信方式报给其他亲王,才能来朝;而且进京朝觐时,留京时间不过十天左右,即遣返封国,以防止藩王与朝臣的勾结。藩王世子要入侍,这更是含有人质之意。亲王的岁禄亦减为万石。
不过既要诸王藩屏国家,备侮御边,辅助皇室,就必须给藩王以实力和特权,所以很多对藩王的限制,并未有太大的效果,藩王的军权仍然被维持着。让群臣感觉到锋芒在背,而朱标有了另一个时空的教训,更是坐卧不安。
而宗室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由宗人令朱棡提出的,就是首议周王朱橚之罪,因为朱棣和朱橚是亲兄弟,所以不便提出,而朱标授意朱棡提出的原因就是周王之罪很有代表性,因为举报周王的是朱橚的亲生儿子朱有爋。
在议论之初,众人不免心里有些怪异,之前凭借朱有爋的告状,问也不问,就将朱橚拘捕至京师圈禁,现在又要来议周王之罪。其实在当时的大明,子告父。虽然牵涉谋反重罪,但也是不符孝道。
记得在洪武二十七年,山东日照县百姓江伯儿因为母亲病了,自割胁肉疗疾无效,便求神许愿:如果母亲病好了,便杀自己的儿子以祀。不想母病果然好了,他便果然杀了自己才三岁的儿子去祀岱狱神。山东布政使把这件杀子祀神事上奏孝子皇帝后,朱元璋大怒,认为这是愚昧无知,灭伦害理,必须严惩。
但是也只说为了尽孝而杀害子女,以“父母无依,宗祀永绝,反为不孝之大。”之罪,将江伯儿杖一百,发配海南。
皇朝的律法虽然带有个人色彩和随意性,放到另外一个时空的现在,那就一个结果,拉出去枪毙,可是放在百善孝为先的大明,虎毒食子的恶行也就是打一百大板后流放了事。由此可见儒家对于孝道的重视。
就连一般罪名,律法也有“相隐”的限制,即儿子不能告老子。奴仆不能告主子。虽然谋反等类的“十恶不赦”大罪是不受此限制,但是对于皇家的骨肉相残。朱标提了出来,是想告诉诸王。无论周王有罪无罪,以后如果朕再遇到此类的事情,该如何议处。从常理上讲,要是父亲没做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做儿子的岂会这般恶毒呢?
让诸王重新议定周王朱橚之罪,却不问朱有牎脑鹑巍J潜砻鞒⒉磺A赘嬲摺H弥钔踔腥巳硕贾厥诱飧鑫侍猓邢赶胂耄约旱募抑谢岵换岢鱿终庵植恍さ淖铀铮呕崧闹厥又毂臧抵蟹⒊龅拿恳桓鲆樘狻
这个问题足足讨论了月余。也不是诸王办事拖拖沓沓,而是开始的时候人心不稳,被皇帝控制,却又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基调,一时搞不清楚到底皇上那个葫芦里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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