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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好运加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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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大人的话,为曹吉祥不愤,才会多嘴。”
这内侍张宁并不陌生,平时沉默寡言。他和另外三个内侍一直在廊下侍候,没有朱祁镇呼唤不得入内。张宁自认为那天说话声音不高,殿外的人难以听到,贾小四恰好在殿门口,其余几人离殿门还有一两丈,怎么这人不仅听到,还向曹吉祥报告?
至于他说的,为老乡不愤云云,张宁半句也不相信。这人,肯定早就是曹吉祥的心腹,曹吉祥把侍候皇帝的差使让出来,自己不可能不留一手。
大概这就是他的后手了。
朱祁镇脸色十分不好看,道:“你还和他说过什么?”
“没有了。”内侍额头都磕破了,只是不肯承认。
张宁道:“为什么陛下和本官在殿中说话,你在廊下能听见?”
目测这段距离不短,他们声音真的不大,正常人应该听不见才对。张宁不可能不防备隔墙有目。
内侍道:“咱家耳力极好,在四野无人的地方,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陛下和大人说话声虽轻,咱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张宁明白了,曹吉祥知道他听力好,所以让他偷听皇帝和朝臣说的任何话,然后找机会禀报他。
朱祁镇也想到这一点,怒道:“拖出去,杖二十。”
“陛下饶命。”内侍凄厉大叫。
两个腰大膀圆的内侍早把他拖出去,惨嚎声再次响起。张宁皱眉道:“行刑时就不能让他们闭嘴吗?这声音怪疹人的。”
不怪他没有同情心,要不是这人为内奸,曹吉祥也不会想除他而后快,先派人跟踪他的马车,接着处心积虑要坏悠悠的名声,发现事情败露后又派人行刺。所有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内侍所起。
沈景奕快步出去,很快,惨嚎声停止,代之的是呜咽声。
曹吉祥吓得心胆俱裂,额头磕破还不断磕头,金砖上留下他一滩血迹,只是哀求:“陛下饶命。”
“押下去。”朱祁镇一眼都不想看他。
贾小四道:“是。陛下,要如何处治他?”他对自己的定位极是清晰,他虽为东厂厂公,但真正的主子是皇帝,东厂是为皇帝服务的,这点万万不能搞错。
朱祁镇阴沉着脸道:“这奴才指使人行刺张卿,死有余辜,不必等到秋决,三日后斩于市吧。”
曹吉祥身子软软垂下,竟然吓昏过去。
张宁行礼道:“多谢陛下。还请陛下清查身侧诸位公公,以免鱼龙混杂。”
“张卿说得没错。”朱祁镇道:“外面这些人都换了吧。”
廊下的内侍们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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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请假一两天
病了,头痛、呕吐,可把我吓坏了,好在测了两次体温,一次是36。7,一次是36。4。已经吃了三颗止痛片,头还是痛,今天更新不了了,明天不一定,如果明天稍好,会尽量更新,否则就后天更新。
如果明天无法更新,不另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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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关心的人
朱祁镇怒气难消,叫沈景奕:“挑几个机灵的过来侍候。”
坐上皇帝这宝座的就没一个傻的,不吩咐贾小四,特地让沈景奕去挑,那是防着贾小四安插眼线啊。张宁无声自语,起身告辞。
“卿受惊了。”朱祁镇安慰道:“以后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朕将诛刺客满门。”
“谢陛下。”张宁行礼走出昭仁殿,出门的刹那,看看左右没人,马上以袖挡住右侧腰带,飞快摘下玉佩,揣进袖袋。
皇帝念旧情没有诛曹吉祥三族。张宁一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出乾清宫,一边思忖,要不要找借口收拾一下曹吉祥的族人,比如历史上那位过继给他,后来攻打宫门造反的侄子?
就见前面一人风风火火冲了过来,大声道:“贤婿,你没受伤吧?”
正是郑王
张宁遇刺的消息已传遍京城,悠悠听说,忙把醉酒高卧不起的郑王叫醒,催他赶紧来瞧瞧张宁受伤没有。郑王半梦半醒之间一听“遇刺”两字,酒都吓醒了,加派护卫,一气儿赶了过来。
他最近常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算混了个脸熟,进宫不难。进门先打听张宁在哪,然后直奔乾清宫。
他满脸关切,一把抱住张宁,抱得张宁喘不过气。
我本来没事,被你这么一抱得出事。张宁无声吐槽,挣扎道:“岳父快放手。”
“可别出事。你要出事,悠悠怎么办啊。”郑王不仅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旁边有人道:“放手吧,他没事。”
正是杨士奇。散朝后他没去内阁,在乾清宫旁等张宁出来,再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接下来怎么办,他是首辅,必须请皇帝示下。
郑王回头一看,奇道:“你怎么在这儿?”他眼里只有张宁,杨士奇这么大一个人被他无视了。
“岳父快松手。”张宁道。郑王的大肚子顶得他难受,他不好硬推开他,生怕用力太过,郑王酒色过度,脚步虚浮,摔倒在地。
悠悠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郑王松开手,一双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道:“真没受伤?”
“真没有。岳父不用担心。”张宁整理蟒袍,你好歹是藩王,怎么这么不究呢?
“孤吓得魂都没了。什么人不开眼,竟然敢行刺你?刺客拿到没有?”郑王啰啰嗦嗦问了一大堆,张宁一一耐心作答。
杨士奇道:“王爷先回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这里不是聊天的场所,你就别啰嗦了。
张宁也道:“岳父先回府,小婿办完事再过府拜访。”
想着遇刺这么大的事,张宁接下来不知道有什么布置,该问的又问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向悠悠交差,郑王转身便走。
待他离开,杨士奇温声道:“吓坏了吧?”不要说张宁,就是他在宫门前看到张宁身扎白布,白布上染满鲜血,呼吸都差点停止。
“还好。没吓着你吧?”张宁关切地道。对这位温儒长者,该有的敬意他还是有的,再说杨士奇上了年纪,不经吓,没当场吓出心脏病已经很不错了。
杨士奇微笑道:“老夫什么事没经历过?这么一点小事哪里吓得倒老夫?你没受伤?”
张宁低头看看自己左胸,也笑了,道:“白布取下后被公公们收走,没得包扎。陛下已经知道这件事,包不包扎无所谓了。”
“陛下知道?”杨士奇眼眸紧盯张宁的眼睛。这是欺君啊,皇帝没发火?
“嗯。”张宁不愿多说,道:“岳祖父请转告容儿,我没事,不要听信外头的传言。”
杨容儿听说他遇刺受伤不知有多伤心呢。
“你自己告诉她吧。”杨士奇狡黠地笑了笑,对守在宫门口的校尉道:“老夫有事求见圣驾,烦请通报一声。”
校尉转身入内,很快便有小太监出来道:“陛下请首辅入内。”
张宁出宫直奔安定郡主府,悠悠一见他便扑了上来,道:“你怎么样?”父王说他没受伤,她得亲眼瞧过才放心。
张宁拍拍自己胸口,道:“好得很,没事。”
“怎么会没事?”悠悠关心的是这个。外头传得很凶,说很多刺客,张宁怎么可能没事呢?
“你很希望我有事?”张宁嘴上调侃,手也没闲着。
“说什么呢。”悠悠害羞地拍开他作怪的大手,推开他,退后两步,道:“都说你流了很多血。”
张宁笑笑道:“假的。岳父没告诉你么?”
“父王只说你没事。”悠悠叹道:“可吓死人家了。你亲身经历,是不是吓坏了?”
“并没有。”张宁淡定道:“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我以自身为饵,把刺客钓出来,怎么会受惊吓。”
悠悠恍然,道:“原来这样。”
看来是真没受伤。她终于放心,道:“以后出门多带些护卫。”
“那还用说?”张宁道。他去宫门前就吩咐下去,刚才一出宫门,大批的护卫便涌了上来,前呼后拥的。
说了一会儿话,张宁赶去杨府,杨容儿侧头笑微微看他,道:“祖父派人来报,说你没事。人家想,你鬼灵精怪,没事才正常。”
什么叫我鬼灵精怪?我哪里鬼灵精怪了。张宁无声吐槽,道:“岳祖父怎么知道我没事?”
杨士奇传消息出来应该散朝后去乾清宫前才对。明明传讯回来,还推托让张宁自己跟杨容儿说。
杨容儿道:“人家怎么知道?”
算了,不纠结这个了。张宁道:“你不担心吗?”
“怎么不担心?人家吓坏了,要不然怎会派小厮去寻祖父问消息?”杨容儿想起听到外头传言时的情景,心有余悸道:“两个刺客该千刀万剐才对。”
“三天后和曹吉祥一块儿斩首。”张宁道。
杨容儿道:“就该这样。陛下没彻查吗?”
“曹吉祥指使的,应该从宫里查起吧。宫里的事,我不方便插手。”张宁对朱祁镇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经过这件事,贾小四得多费些功夫才能重获他的信任了。最近一段时间,他不会和贾小四有任何接触,该避的嫌还是要避的。
………………………………
第167章 爱子心切
张勇一大早起来听说儿子遇刺,推开过来服侍穿衣服的婢女兰清,身着中衣,大步到演武厅,抄起长枪就要出门。
老关忙拉住,道:“老爷,你要去哪里?”
张勇杀气腾腾道:“老子杀他娘的,敢行刺老子的宝贝儿子,当老子是摆设吗?”
“老爷,刺客已经拿住了。”老关心想,你就别添乱了,公子用得着你帮手吗?
“为什么行刺,问出来没有?”张勇怒气未息,手里的长枪往地上一插,地上青砖碎了两块。
老关嘴角直抽蓄,就算你想宰了刺客,也别拿自家的砖出气啊。他道:“这个小的不知,老爷待公子回来,一问就清楚了。”
张勇哪里等得及,骂兰清道:“死去哪了,还不更衣?”
老关心想,你杀气腾腾的,哪个不开眼的婢女敢过来?能在主人跟前侍候的婢女都精得很,哪有不会看主人眼色的,何况兰清?
想是这样想,话却不敢这样说,他道:“老爷,你的衣服都在卧房,不如过去,让兰清侍候你洗漱更衣。”
兰清是张勇的贴身丫环,侍候张勇六七年了,一直想成为姨娘,无奈张勇久在大同,不得其便。张勇这次回来,这丫环特别用心,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如愿。
张勇二话不说,拔起长枪迈脚就走。来到正院,兰清自是小心服侍,换好官袍,他上马直奔锦衣卫大院。
这时,张宁在昭仁殿和朱祁镇评品美食,还没回来。
面对凶名在外又对他笑脸相迎的校尉,张勇可不敢端架子,老老实实在花厅坐了,喝起茶。不过说起来,能真正在锦衣卫喝茶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眼看快正午,张宁还没回来,张勇的肚子咕咕叫,他早饭没吃就过来了,十几盏茶下去,能不饿吗?
他走出花厅朝大门口张望,脸颊一颗黑痣的校尉陪笑过来道:“伯爷可是等得心焦?想必大人快回来了吧。”
一上午校尉做的是端茶倒水的活儿,眼前这位可是张大人的亲爹,不陪小心行吗?万一他在张大人面前发牢骚,自己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前程就没了。
“他还有什么事?”张勇眼睛一直看着院门,白晃晃的日头洒在那儿,耀眼得很。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校尉脸都笑酸了,道:“两个刺客被提走,估计大人的事儿快办完了吧。”
“刺客在哪?”张勇眼前一亮,就算不能杀了,打一顿出气也好啊。
校尉道:“原本在这里,刚用装囚车装了送去诏狱。”
张勇这个气啊,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早说?”
“啊?”你也没问啊,校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能不能叫人去看看犬子在哪?”张勇坐不住了,眼前这小子太没眼色了,怎么不管饭呢。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后,张勇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肚子饿后火气更少,现在只想找到儿子,吃了午饭再说。
“卑职去看看。”校尉很为难,张宁去哪,他哪知道呢?让他去哪找?
“快去快去。”张勇催促。
校尉走了几步,一群番子拥着张宁来了。张宁新调的这些番子都是身手极好的,他们得到成为张宁护卫的机会,不仅欣喜,而且珍惜,虽不至于笑容满面,但个个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气势。
“父亲,你怎么来了?”张宁从杨府出来便过来了,他从昨晚忙到现在,竟没去想父亲听到这个消息的感受。
他一定担心坏了。张宁有些愧疚,应该出宫后先回家向父亲报平安才对。
张勇没说话,一双大手轻轻按在儿子肩头,稍微用力,见儿子纹丝不动,才安心地道:“真没受伤?”
“真没有。”张宁挽起父亲的手臂,道:“走,我们到里面说话。”
父子俩并肩进了张宁平时办公的厢房,任荣上了茶,张勇道:“没有吃的,只有茶?”现在的他,看到茶就怕。
“准备午膳吧。”张宁道。
任荣答应下去。
张宁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正午天气炎热,马车里闷热,他还真有些渴了。
“怎么会有人行刺呢?外头传你满身是血,很吓人。”张勇想起兰清说起小厮从外头听来的消息,还是一阵害怕。他听到这些消息,把刺客剁了喂狗的心都有了。
张宁道:“曹吉祥指使的。他争东厂厂公之位输给贾小四,又听说我向陛下进言,情急之下便派人行刺。”幸好他没脑子,让吕以强跑了,要不然还真麻烦。
张宁以身为饵之际,虽有高大弟和吕以强的马车在前,但不害怕是假的。生死关头,谁能真的淡定?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曹吉祥?谁啊?”张勇一时想不起。不怪他记性不好,一直以来,提起宫里的阉人们,大家第一个想起的是王振,王振死后,阉人们不足为虑,皇帝跟前的红人是张宁,大家眼里只有张宁。
东厂的番子们奉他之命办事,都对外宣称奉王振之命。这本来没错,确实是王振下的命令。王振死后,曹吉祥忙于和贾小四争位,东厂再没有迫害官员,大家都不知道曹吉祥的厉害。
何况张勇远在大同,消息本就比京官们慢。
张宁道:“他原来是王振的走狗。”
“儿子啊,你心太软了,收拾王振的时候怎么能有漏网之鱼?要是当时一并凌迟处死,会有今天这些事吗?”张勇不满地埋怨。
张宁一想还真是,自己一念之差,致成今日之祸。他诚心诚意道:“父亲教训得是。”
“为父差点吓死。你再想想,还有谁是王振走狗,趁这个机会一并处理了吧。”张勇认真道。遇刺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他实在经不起惊吓。
张宁想了想,道:“没有了。”
“你确定?”张勇道:“战场上,你对敌军心慈手软,敌军会砍下你的脑袋。儿子可别再犯傻了。”
“确定。”张宁没说贾小四是自己人,不过估计父亲能懂。
说话间,任荣和高大弟端了饭菜过来。张勇没客气,拿起筷子马上开吃,一气儿吃了三大碗饭,扫空所有菜肴,打了个饱嗝,才放下碗筷。
………………………………
第168章 观看
刘念和顾淳在神枪营,消息到得晚,请假赶过来时,已是下午。两人还没开口,张宁便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身边这么多人关心他,他感动不已,虽然得不停告诉这些人,他没事。这算不算甜蜜的负担?张宁无声自语。
顾淳明显松了口气。
刘念却再三地问,几次手快伸到张宁身上,似乎想要摸一下,确认张宁没受伤才肯作罢,又觉得现在的张宁不是以前一起打闹的张宁,讪讪地把手缩回去。
张宁拍拍自己胸口,道:“外头都传我受重伤,满身是血,对吧?假的,你们别信。”
看他胸口拍得“啪啪”响,却满面笑容,没有一点痛楚,刘念才相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手舞足蹈道:“你不知道,我得到消息吓尿了,就怕你有什么事。”
顾淳小声嘀咕:“其实是怕见不到最后一面。真是的,阿宁什么人,哪会有事。”
“哪有这事。你别乱说。”刘念不高兴地瞪了顾淳一眼。
张宁再次感动了,可想而知,这半个时辰,刘念有多煎熬。他拍拍刘念的肩头,好兄弟就是好兄弟,不用多说。
两人赶在营门关闭前回去。
三天后,菜市口人山人海。
还没到行刑的时辰,曹吉祥便晕过去,行刑前被刽子手用水淋醒,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臭骂贾小四。贾小四就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面无表情地听着。
贾跃垂头丧气,万良则丧魂落魄地喃喃自己语,不知说些什么。
另一个方向,张宁身着紫衣,在一群护卫前呼后拥中,选了最佳观赏位置,边吃从特制的密封箱里拿出来的冰激凌,边扫了监斩台一眼。
午时三刻一到,三颗人头落地,看热闹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张宁随人群往外走,来到外头空旷处,上了马车,回锦衣卫大院。
行刺的事没有就此告一段落,不知杨士奇和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密令张宁彻查,曹吉祥的心腹就此被清除出东厂。
这件事贾小四多少有觉察,只是一直没有表态,张宁只当他不知,没跟他提。
…………
格斯尔带一众随从手下,来到大同城门口,递上通关文书,要求出城。
发生在胪鸿寺的事,大同总兵蒋贵从京城来信中耳闻,只是没有接到留下他们的文书。验看通关文书无误,检点人数少三人,一询问,正使巴图等三人被锦衣卫扣留,便没有为难他们,予以放行。
一出城门,格斯尔快马加鞭,一马当先,朝王庭方向狂奔而去。如今的明廷已不是以前的明廷,他必须尽快将消息报知太师也先。
蒋贵站在城头目送草原上烟尘滚滚远去,长叹一声,对亲兵道:“朝廷怎么不留下他们呢?”扣下他们的正使,终究是撕破脸了,不如全都留下,还多一些准备时间。
亲兵斟酌道:“听说陛下宠信张大人,不知这位张大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蒋贵转身走下城头,翻身上马,直奔自己营帐,一进门就喊磨墨,墨磨好后提笔给张勇写了一封信,六百里加急送了出去。
张宁葫芦里卖什么药,谁能比张勇清楚,问张勇不就得了?
…………
“神枪营的军士已训练两月,阵法熟练,枪法精准,陛下不如过去瞧瞧?”张宁说完正事,笑容满面道。
朱祁镇大笑道:“朕早就想去看了,光看顾卿演练遂发枪不过瘾。”
“将作匠这些天日夜赶工,已经把神枪营所需的遂发枪赶出来了,军士们很快上手。”张宁很是满意地道。
自从清除一批人出神枪营后,留下的军士训练十分拼命,又有火铳的射击经验,练起遂发枪得心应手,没几天很有准头。
张宁昨天去了一趟神枪营,和顾兴祖商量后,今天便过来邀朱祁镇搞“突然袭击”。事实上,顾兴祖已做好皇帝驾临的准备,一项项任务布置下去,只是谁都没说,连儿子顾淳都瞒在鼓里。
朱祁镇想了想道:“朕很久没有微服出宫,卿在这里等候,待朕换一身衣服。”最近这段时间他忙得不可开交,一直没空出去走走,今天就当放假好了。
张宁自然答应,在昭仁殿等候。一刻钟后,朱祁镇一身白衣,只带贾小四一人,道:“走吧。”
君臣坐的是张宁的马车。
马车直奔神枪营,守辕门的军士见张宁到来,忙入内通报。很快,顾兴祖迎了出来,离得老远便哈哈大笑,道:“哪来的东风,把张大人吹来。”
得到禀报,顾兴祖心里清楚,张宁这是把皇帝请来了。
张宁探头出窗,笑道:“侯爷无须多礼,本官托大,入内再见礼吧。”
皇帝肯定在马车里。顾兴祖心中大定,笑道:“无妨,无妨。”示意军士放行。
马车驶了进去,他步行跟在马车后。
一进辕门,朱祁镇便被校场上的情景吸引住了,只见一排排军士在喝令官的口令下不停变幻队型,每变一次队型,便射击一次,远处的靶子早已千疮百孔,可见军士们枪法精准。
“停车。”他道。
这样的场景,他怎么看都看不够,哪舍得让马车驶向顾兴祖的营帐?
马车应声而停,朱祁镇目不转睛地看着。
张宁没有出声打扰他,目光望向另一侧车窗,落在刘念身上。明知皇帝要过来,顾兴祖还让刘念喝口令,这是还他举荐顾淳的人情啊。
顾兴祖追了上来,站在车窗旁,顺着张宁的目光望了一眼,眸中露出笑意。
正在训练军士的刘念毫无所觉,又训练小半个时辰,才宣布解散,然后端起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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