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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面试技巧解析及例题分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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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讲开。搭腔地人立刻多了起来。莫名地就由叙旧变作众口同声暗示即墨君管太严。
批判到兴起众人视线转回我身上:“秦大人。还回东宫殿么?”
“诶?”我指指自己。
“秦大人回来地话即墨大人就不会再这样忙碌了!”“是呀有秦大人接手地话即墨大人养伤也能安心许多吧!”
怎么?
在即墨君的统治下过了半年终于觉还是我比较好相处?
想想也对当初我在东宫面前算大红人的时候虽然受众人忌惮却极少给人脸色更别提指摘他人的不是。
其实我不过就懒得管别人而已谁料不知不觉间这样的表现让人觉得是谦和温煦了。
换句话说我上台的话应该是个容易糊弄的甩手掌柜而即墨君那里则马虎不得。
于是他们更愿意我来替换掉即墨君的位置。
我笑笑道:“唉瞧诸位说的秦某从未在东宫殿供职不过偶尔行走而已哪来的接手一谈?”
“哪儿地话!能得监国殿下全心信任的唯有秦大人若是自荐做管记舍人怎会有不成的道理?”
成不成关我啥事问题的要点是我不想上班时候对着东宫回家对着帛阳述职还得去见太后……
转来转去都是皇家人一根指头就能压垮我我会崩溃掉的!
“哈哈错耽吉言了。此次奉召回京秦某去向吏部应该是早有安排如今也就等个信儿而已。”我解释道。
驸马是个空衔并非实官不过有了这个头衔我是可以期盼点官职品级甚至爵位的。
帛阳身份特殊我俩成亲过于迅诏书也是长青宫所颁。元启帝的旨意还没下我暂时没落实个封赐之类地东西出来于是还继续等着。
东宫说估摸着得是五品的啥闲职这就催他老爹去。
总之能先找到点事干就好不然我就这么呆在驸马府里日子过得比坐牢还难受。
东宫在元启帝那儿挺吃得开的阁老也都卖他的帐。让他去说话果然没几日那红艳艳任书就下来了——只不见得是好差事。
咨章唔唔是从五品没错也是我满意的文职。
担子不重在衙门里面相当于副手又很有升迁的潜力可以说就是该机关新任领导的实习岗位——
可是这隶属地衙门大大地不妙啊!岂止不妙真是要命!
京都衙门我给派到京都衙门做事了!——
明知道上回查案地事情双方合作得相当不愉快元启帝这安的什么心存心让我跟京尹互别苗头呢?
我接到任命沮丧地去吏部领了牒纸上衙门报到。
先忍一两个月在还没吃到亏之前想办法调走吧。这样打算着我跟新同事问好那是一个看上去不太好相处地青年人。
“敝姓杨。”他简短地自我介绍完毕继续忙手上的活计。
我的目光飘啊飘定格在门口的名牌上:杨选。
这名字貌似有点熟?
………………………………
第二百一十一节 风水轮流转?
我对人的姓名和长相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的。
杨选二字映入眼帘前情往事便浮了上来。
唰我退后一步往书架上靠。
眼前这姓杨的莫非与去年调查我那案子的御史是同一人?
就是那个不管托谁的关系找多大的人情去说好话都坚决要把我秉公办理的杨选?敢跟元启帝叫板那位?
他什么时候被调到京尹郑辅仁手下来了?
杨选左手翻弄着卷宗从里面抽出一叠内页展开阅读。看着看着他似乎注意到什么不妥的言辞整个人往桌上俯过去双眼瞪得大大地。
与此同时他右手指间的笔杆得意地前后晃了起来。
“啊……”我本想提醒话到嘴边还是又止住了。
只见那管毛笔潇洒地甩出几点墨汁落在他的官服上墨点附近有好几处污渍似乎也是没洗得干净的陈旧墨迹了。
敞开着的门扉处传来叩响一个声音叫到:“杨大人老夫进来啊?”
“请进。”屏风内的杨选立刻摆正坐姿将笔搁在笔枕上一脸肃穆。
他此时抬头再一次注意到我的存在面上露出“咦你怎么还没走”的惊讶之色来。
入内的是郑辅仁家那位老师爷年纪看着颇大去年堂上见他手脚颇利索记录证供什么的不比年轻人差条理也相当清晰。最可贵的是少有废话。
我当时就有想法说还是京都衙门的人办事有效率不愧对天子脚下的高薪。
老师爷进来。环视一周。瞅见我。上下打量乐呵呵道:“这位就是今儿说要来入职地……啊?新官儿驸马爷?老夫看着真是面善莫非在哪儿见过?”
当然见过升堂那回不是他站左边我站右的么?
“驸马?”杨选颇感意外不由得再转过头来仔细看看我。
“嗯哪!往后驸马爷就是咱衙门的人署房还没打理出来这几天先跟杨大人委屈凑一处!”老师爷对杨选叮嘱道“驸马年纪轻。又是初次着手衙门事务郑老爷让杨大人多带挈着点。啊?”
杨选听了毫无忌讳地在脸上表现出不乐意来答了声:“喔知道了。”
老师爷摆摆手冲我一乐:“老夫时常在衙门内走动有事尽管吩咐。啊?敢问驸马爷贵姓?”
“免贵姓秦。”
老人家大笑:“哈哈哈!不用免不用免了秦乃是当朝大富大贵的姓!老夫贱姓老这边这位是杨督监郑老爷从监察院借来地人手委屈你二位先合用一间屋。啊?”说完他把盖过京尹大印地官牒往我手上一搁笑眯眯地踱出门去。临了一回头:“有何事不通地。尽管找老夫啊?六房里没人的话。老夫八成在内衙甭客气尽管进去寻就是!”
“哎!”我不由自主地点头答应。
说他是老师爷他还真的姓老呢……
“连名带姓是老师一听说字更稀奇叫夫子。”杨选随口说着把宣纸叠成豆腐干状塞进卷宗袋里“坊间传言说帛阳长公主连夜返京还飞快地挑了个驸马把自个儿给嫁了原来是真事儿?”
汗就这么几天功夫原来我都已经变成传说级的人物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应到:“嗯承蒙长公主错爱……”
话还没说完杨选打断我朗声道:“秦咨章是定国公家的亲戚吧?哪里有什么错爱切实得紧呢!”
他在说什么啊?“杨大人?”
“哎这世上就是有人能不费吹灰之力攫取他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功名利禄。”杨选毫不隐藏话里的刺儿一面说手上一面忙碌着提笔开始批注文件了。
我心底暗笑:原来他把我当作定国公家的人以为我是因此才能娶到长公主?
这话说得也对也不对事实上我的确是秦家的血脉可如今除了我和江近海还真地是谁也不知道这层亲缘哩。这位杨兄未免太敏感不但捕风捉影还硬是有点愤世嫉俗了吧。
我清清嗓子道:
“杨大人你误会了。在下与秦氏一族并无干系不仅如此……或许你从未见过在下的样貌可这名字你应该有印象。”
卖的这个关子让杨选好奇:“什么名儿?”
“长州秦斯翰林院秦编修。”我微笑着指指自己。
显然我的案子是他经手过的最声势浩大的一桩——前后好几名大官找他谈心皇帝与监国跟他争锋相对最后以老太后打出悲情牌收场。
最关键的是这么艰难地一场他居然检举得手把我给除官了。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御史竟然赢得了胜利!
杨选绝不可能想到这还不满一年呢我就又爬上来还娶到了公主如今正“厚颜无耻”地立在他面前炫耀。冤家路窄啊。
“秦斯?”
乍听见这熟悉的名字杨选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便滑落在地!
他瞪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我马上就要扬袖一挥叫出大队皇卫军把他给拖出去杖毙掉一般。
“杨大人?”
我把官牒放在他桌上和和气气地说:“从今往后便是同僚了还望杨大人既往不咎相处之时心里莫要有芥蒂。”
然而就是那个动作已经把杨选惊得跳了起来。
他就像我刚看见他名字时候一样唰退后贴到书架上。
方才那讥讽嘲弄的辛辣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滴冷汗从他鼻尖冒出。
我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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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节 恶人当道啊
“驸马似乎心情不坏为何呢?”
帛阳倚在床头嗅了嗅侍女端给他的汤药皱眉随手将碗搁在床边。
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不碰先别提那些药的功效——安胎什么的一听就很单就说他喉咙口那片软骨没取出来之前也是不能吃喝的。
她没精打采地呆在驸马府哪里也不能去。
周围整天跟着四五个侍女一名老妪外加刘内侍随时记录言行举止这压力比我在外面混日子大多了。
被秦太后那么一飙我俩遵纪守法地分开了好几天今晚帛阳还是忍不住召我进内院见面。
见面也没什么自由内侍和嬷嬷就在薄薄的屏风之外守着帛阳又无法再耍横把他们赶出去郁闷得很。
说是夫妻俩却连相处的时间都给人掐得死紧更别提独处了。
“这内院闷得慌驸马在外遇见什么可乐的事不妨讲来听听?”帛阳轻轻柔柔地说着。
要是嗓音再像上回那样高刘内侍那儿便又会记上一笔。
“也没什么”我说“就是得到谕令在京都衙门领了个差事恰好那同僚是旧识不由得多聊了几句……”
“哦那真是好事。”
帛阳与我十分“端正规范”地闲聊片刻突然提起另一事:“哎数日不见府里添了样玩物也没给驸马看看。”
他示意侍女提来一个藤条编制的花篮小心地搁在我面前。
内中红绸裹着不知什么东西。
仔细观察能见着绸缎微微起伏好似里面呆着的是样活物。
我抬眼看看帛阳。他执扇眯起双目轻笑:“揭开观视吧害不了驸马性命的。”
老嬷嬷在屏风外提醒道:“容老身插言长公主这话说得不妥。”
帛阳不悦地咳了声。扬声答道:“是、是下回改过。刘内侍啊这点小事。就莫记了吧?”
屏风那头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小的自有分寸。长公主不必挂怀。”
天气已经转凉帛阳心里不爽连摇了数下扇子。扇坠撞在床沿喀喀作响。
红绸内的东西动了动呼地钻出来瞪着扇坠看。
我原本伸手想去揭掉绸子了被它这突然现身吓了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通体乌黑的小奶猫。出生有一两个月地样子毛绒绒地。爪子蛮大。
“驸马喜欢么?”
帛阳遮着半张脸满心期待地望着我。
“唔很是有趣的小生灵。”
都说男不养猫女不养狗可也有一类人猫狗都不喜欢宁愿养只虚拟宠物。我就是后者之一。
猫是不错会撒娇。够孤傲。有野性可是。它吵闹照顾起来麻烦我没那么好耐心。
这只小黑猫抱在手里不怕生地跟我对视小爪子蠢蠢欲动好似随时会扑向我的脸。再举高一点见它尾巴左右摇晃着记得这是心情不好的意思?
算了。我将它放下看着它一溜烟蹿开。
“驸马不知吧?捡到它的地方是茶楼附近地石桥下。”
帛阳意有所指地微笑。
河边?不就是丁公子次来搭讪的地点么这么说来养着这只小猫倒是有点别样的意义。
“若是驸马喜欢不妨带去外院放养着这小楼上不沾地气对猫儿不好。”
啥?让我养?
我看看那在屋内蹿来蹿去地黑猫连忙婉拒:“呃长公主爱护之心在下是了解颇深可是秦晏从未饲养过这类活物只怕养不好。”
帛阳听了些许失望地叹了叹。
“原以为驸马会喜欢才令人捉它回来既然不讨好便扔出府由着它自生自灭了!”手腕一翻便有侍女去捉那只小猫抓到手里好像捏痛了某处喵呜喵地直叫个不停。看帛阳闷闷不乐地样子我苦笑道:“罢了交我吧。”
起身从侍女手中拎过小猫放进篮子里。那小家伙还挣扎着想爬出来被我轻轻摁了回去。
拎着猫篮回居院我关好门窗把那红绸连同小猫一道抱出来展开抖了抖便见得内中藏了数封信。
篮子里垫着张纸条交待我这些书信分别递给谁。
其中竟然还有一封是给我的。
拆开写着四姑娘亲启的信封滑出来地是诗笺两张毫无疑问是情诗。
大概是从小当女孩养的关系这家伙写诗颇得花间真意。(谁家情诗写大江东去?)我大概看了看丢进即墨小姐等人的书信堆里。
那只小猫被我弄醒转眼就钻没了影。
我趴在地上咪咪喵喵地唤了半天才见它老人家从屏柜后面冒出来还好屋里干净没给它钻成个白猫。
这厮不怕人大摇大摆地过来到它的猫碗里吃食没吃几口就又大叫起来原来是猫饭和肉粒被它的鼻子给结实了吃不到嘴里。
没办法我出门找了根草梗给它把饭块戳松软伺候着它老人家进餐。
我自问对小动物是没啥耐心的这黑猫虽然机灵却也例不了外。尤其是它刚来吵闹得厉害。
没几天我就把它的碗交给下人让仆役去照顾它的饮食生活。
它睡觉地篮子我也抱去摆在院子角落里还吩咐搭了个小屋略表心意——你好好呆着别来烦我的意思。
很快我就把它给忘到了脑后。
大部分的宠物都受不得冷落猫也是我不理它它自然去找别人。
两个月后的某天我换了冬衣。哆哆嗦嗦地从衙门回来穿过数道院门直奔温暖的小窝。此时抬头突然就现有一只大黑猫蹲在屋瓦上盯着我看了。
瞅瞅它脖子上的红布确认。我咋舌道:“你什么时候长这样大了?”
这家伙以前地毛团状根本就是骗人地瞧那身黑亮精悍地短毛。还有那流氓恶霸一样凶狠的眼神……
猫大爷连哼一声都懒得。转个身把尾巴吊在房檐下像雨刷般甩来甩去。
我然。
跟着我进来地皇卫官长笑道:“这只猫儿凶悍得很。前几天在驸马府外看见它追着野狗咬呢!”
“啊?”
果然放养地猫就是彪悍看它那爪子大小身形应该还能再长大一圈吧。
院子另侧的雕花木栏门被推了推吱呀一声豁开道缝。帛阳的侍女之一从那儿露出脸张望张望院内情形钻进来对我说:“驸马爷。长公主让传话问事情办得怎样了。”
我回道:“快了请长公主安心。”
送走传话地女子我把皇卫大哥领进屋商议早前嘱托他办地差事。
“刘内侍的家人找着了么?”我问。
“是的父母以及两名幼弟都接到邻近京城地村落居住了。”对方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是红布缝的荷包。
我提起来掂量掂量。荷包内塞着一柄弹弓被撑得系不上口子。
“弹弓是刘内侍以前做的。拖人带回去给胞弟玩他应该认得。荷包是他娘新缝的求下官带来给刘内侍用。”
抽出弹弓我把荷包对着光查看又翻过内层抖了抖没什么暗号和附言。
“大人您这回可是帮了大忙。”我露出笑容。
“哪里举手之劳。”
“不用客气日后有需要秦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说着把几样证物都放在桌上倒茶“现在劳烦大人去请刘内侍过来就说在下有事商量。”
“是。”
茶还没凉刘内侍就来了。
礼数做得很齐全就是那态度怎么看都觉得他始终没把我和帛阳放在眼里。
当然他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把我俩当人对待——
让你威风得意了两个多月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就该收拾你了。
“刘内侍长公主歇息了么?”我问。
刘内侍回道:“回驸马爷还没。产期将至女主最近口味刁得紧今日晚饭未进嬷嬷正在劝说长公主爱惜身子。”
“喔辛苦各位了。”
“份内之事。不知驸马爷唤小的来是有何事商议?”刘内侍一副不屑与我闲聊的架势看来是想几句话说完立马走人。
哼哼很快你就不想溜走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事”我笑吟吟地伸手示意他坐下他还是站着不动我不在意地开口道“刘内侍你在宫里待过不短地时日可有回乡去看看?”
“回驸马的话从未。”
“那想家么?”
这个话题让他迟疑片刻他疑惑地看着我的脸色反问:“不知驸马此话何意?”
“长公主心肠好**及刘内侍离家多年就让人替你探望了一下故里亲人……”不好意思先拖帛阳出来镇场子他以后要怨也别怨我。
刘内侍一听脸色立刻转白:“我的家人?”
我笑道:“请安心。听说他们日子窘迫长公主也难过派人接了你的父母和幼弟到京郊城镇安居如今应是过得不错吧?”
“小人的爹娘?”眼前的宦官倨傲架势全无急急追问“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嘛我也不知呀。”我指指案桌上地物件道“那弹弓似乎是刘内侍胞弟地幼时玩物?说拿这个给刘内侍看你就知道本官所言不虚了。”
………………………………
第二百一十三节 天下文章一大……?
起身踱开几步我让刘内侍靠近案桌细看。
他捧起弹弓双手隐约抖眼神游移——心里乱么可以更乱一点。
“令弟今年什么岁数?”我突然问。
刘内侍吓了一跳紧张应答:“回驸马爷的话二弟虚岁十一幺弟端午刚满四岁。”
“喔大的正是**书识字的年纪不妨接来京里在长街外的学馆就读怎样?你们兄弟平日也可聚聚。小的那个还是留在父母身边为好。”
刘内侍放下弹弓俯身跪地道:“……驸马考虑得周全小的感恩不尽!”抬头时额上已遍是细细的急汗。
相对他的转变我则是收起了亲切示好的身段转身把玩橱架上的玉器道:“桌上那个荷包是令堂让捎带来的老人家的心意真令人感动。”
余光一瞥见他抓过荷包前后翻查。
“刘内侍长公主对你家人贴心贴肝地照顾为的什么?聪明如你应是心知肚明吧。”
“是小的明白!”
我微笑道:“其实长公主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让内侍在落笔的时候少少美言几句。呈上去给长青宫看之前呢先由鄙人过目一下是好是坏咱夫妻心里总有个数。”
见他不应声我追了一句:“你说是吧?刘内侍。”
“就怕、怕两位同职有意见……”他低声道。
“哈哈哈哪里会呢?”我得意地大笑“另两位内侍早就点头同意了。如今有刘内侍肯这驸马府定能处得平平顺顺请不用担心。”
刘内侍猛抽一口冷气急忙道:“既然如此小的便不再杞人忧天只管听从驸马安排就是!”
十几年宫内生活。他要是还没学会看风头那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所谓严谨公正不过事不关己而已只要拿出能威胁到自身的东西不信他不就范。
我在外院活动已经算是晚了这几个月帛阳早就收买了内院不少人。
当然以女人为主。
所谓收买也并不是将什么都和盘托出至少他是男人这点。除了我没人知道。
而知道他的身孕有诈的人就多了一位稳婆和一名侍女。有了这两人帮手事情败露的风险降低许多。
帛阳“临盆”之期将近可冒名顶替的那婴孩还没影儿。
我琢磨着让他生个死婴他不干说那多晦气。
以后养别人的孩子就福气了么?我是不明白他地心思听他说时候到了还可以再延延想来也对没按时日降世的孩子多的是了。不奇怪。
那头拖着这头则是北狄的王女嫁进皇家的事情。
这几天京都衙门的衙役忙得很平日可以差遣的京卫士兵都给派出去巡视了。杨选平时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工作如今则常常忿忿于没温水用。还控诉纸墨消耗都得自己去报是不仁道的作法。
我的署房就在他办公室对面。
古代房屋地隔音效果不怎样冬天他房里动静大了我这边听得是一清二楚。
“今年缓决跟留养承祖的死囚怎么这样多?如此下去国法还有什么威严!”
唉他又在房里骂了。
今年皇家要办喜事耶问斩的犯人少一点也正常嘛。几年前东宫上任监国还小小地赦了一堆人呢。
杨选这人毛病最大就是看不惯不平事也许是当御史时候形成的习性看不顺眼。就骂就拍桌子就上本子。
他也看我不惯得很好像在他心目中我是罪大恶极应该一辈子翻不了身的。
搬动皇帝和监国一起演荒唐剧不自刎以谢天下怎么够呢?
结果吧我不但没死。还娶了公主。
好我该照着他的剧本小人得志陷害他这个忠良了。
我以前没找江近海暗杀杨选现在也不会整他因为毕竟我满佩服他这样的人——一根筋卯起来敢同皇帝叫板的年轻人不多呀。
所以我让他失望了除了偶尔吓唬吓唬他。也没动啥手脚。
提心吊胆地盯着我盯了一两个月。杨选现貌似我并不针对他于是被害警觉降低。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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