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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面试技巧解析及例题分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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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地盯着我盯了一两个月。杨选现貌似我并不针对他于是被害警觉降低。换做他针对我又开始冷嘲热讽——
此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见“忠良”不尽都是谦谦君子也有欠调教的混在里面。
我脸皮厚并不是背后有人指戳就坐不住地家伙更何况我自问没有他说的那样糟糕看他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倒是颇有乐趣。
于是跟他兜着玩。
几日不见他露面的话我还专程端了茶杯去他署房里找他拌嘴偏要逗得他老大不爽气鼓鼓地一甩袖子回家去。
叩叩敲门声随后趵斩溜进来。
“咨章一个人乐什么呢?”他问。
“没。修撰大老远地赶来有什么事吩咐?”
趵斩还在老位置上做事翰林院衙门在皇城南门外离咱们这京都衙门不近窜门没那么方便能在这里看到他出现我也颇意外。
“哪有正事。刚路过茶楼看见你家猫儿在巷子里撒欢便想到来找你喝酒了。”
那猫的狩猎范围真广……
“喔?可小弟手上地活计还未办完呢。”我压低声音问“有好玩的?”
趵斩神秘兮兮地答道:“当然了上次秋试(乡试)的答卷按规矩保存一年这几天就要销毁。去年大官才能看到卷子现在监里院里传阅得起劲呢!”
比我们低一届的进士水平都不低。去年乡试今年的会试殿试我没机会凑热闹可对他们的试题跟答卷。还是好奇得很的。
一听有答卷漏出来我兴奋起来:“啊?也有各地解元的?”
“前三甲的都在传呢!”趵斩弹弹袖袋“想看不?”
“这还用问么!今晚小弟请客!”
推开门张望一下我关好房门支开一道窗逢透气(屋内有火炉)这就催着趵斩拿出卷子来观赏。他嘀咕着我不是还在忙么随手拈出几份抄誊地纸卷来。
“啊这字迹小弟见过!”我一眼就看到眼熟的笔迹“前几天这位才子递帖。说想拜会曹先生来着。他貌似会试落第了还一直呆在京里没走……”
趵斩听我这样讲也来了兴趣抽走我手里的答卷:“哦那我先看看他答得怎样。”
我补充道:“文采不错没考上确实可惜我看他再奋三年成绩应当更加出色。“大考也不是仅以文采定论的。”趵斩不赞同地摇头“光是字句段落构思巧妙内文空泛无物。又有何用?”他评得倒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这些毛病我也看出来了不过自认为没必要说出口。
评文么还是说点好听的比较妥当。即使是在人后不触及自己利益的好话。多讲也无妨。
那位才子地问题在于没有自己独到的观点文章咋看惊艳细读没深度再读就味同嚼蜡了。其实这缺点不算严重只要某一回的试题恰好对了路就是他出头的时候。
我展开另一份誊卷这回地字迹更是有印象了。
再看名姓岂止面熟如雷贯耳啊。
“今年金榜题名的头甲呀……”我赞叹着。满脸期待地往下看。
他的第一场(类似小作文)答卷文笔精彩桥段新鲜立场鲜明。值得称道地是他并没规规矩矩来个一分为二地讨论而是热血青年般地对批判的观点拍桌而起。一通痛斥仿佛敌人就在眼前整篇文读下来是酣畅淋漓。两个字痛快!
我看得欢喜真希望把他地会试卷子也偷出来欣赏。
翻过一面喜滋滋地读此人第二场(类似大作文)的文章同样精辟。可我突然觉里面的句子有些眼熟。
奇怪?
读完卷子。我想着不对劲又返回来重新观看这篇。
我地记忆力只对人名与面孔有奇效。文字之类的印象很难得准确莫非是我记错了?
可他那华美文字大段论述还有观点我全都好似在哪里见过。
仅仅似曾相识还好我怎么觉得前后两者是完全一致的呢?
纳闷着趁趵斩在观看别人的文章我花了一个时辰提笔抄下此人地卷子上万字啊真是累人。可这蹊跷我想日后弄个明白。
日后等于“明天”。
第二天忙碌的书吏在收捡告示底案的时候不慎将我抄的这几张纸页卷了进去。
咨章处理完的告示与提案最后是要到督监手里盖印的。
没过正午时刻杨选就冲到对门来质问我:“北狄王女入京喜告就是了秦咨章你抄一份古人的书文是什么意思?”
我抱着茶杯暖手无辜地眨眨眼反问:“唔?杨督监是指何事呢?”
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干的糊涂事还装作天下太平?”
“天下本就太平莫非杨督监所见的天下与鄙人非是同一个?”我习惯性地逗他。
“你我不逞口舌!秦咨章先解释这份前秦散家所著地《敬事书》你是抄来做什么用!”
杨选啪地一声把一叠公文拍到我桌上。
我瞄向最上边的封面确实是通告京都里民众喜事的封皮再揭开内页原本应该是告示的内文却莫名夹上了我抄誊的那份卷子。
当其冲便是我拍案叫好的那张场答卷!
………………………………
第二百一十四节 良心呢?
“分明就是《敬事书》中的两段秦咨章作何解释?”杨选气势汹汹颇有“好哇你终于犯在我手上”的感觉憋屈这么久可叫他逮着机会修理我了。
大家好歹也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干嘛这么针锋相对呢?
其实哪怕我把平时的什么便条不小心放进档案里给京尹看到罪过也没啥大不了罚点薪水就是。
要横眉相对也该是忍到我下台的时候再这么做吧?
我挺无辜地翻翻纸卷告诉他:“兴许是书吏分捡的时候弄混把废纸给夹塞入内——督监何必这样激愤?”
“这不是告示的底案么?”杨选气恼道。
“嗯可督监大人请看这几页是嫩竹纸(黄色毛边纸起草稿用)也并未与告示内文装订到一处明显是误装入袋夹在里面而已。”我用两根指头拈起那几份纸卷展示给他看。
杨选定睛一看脸上红了红嘴硬道:“那又如何总是咨章办事潦草的过错!”
“是啊多得督监指出否则就留给后人说笑了。”我笑眯眯地把卷子叠起来放到一边。
被轻描淡写打杨选指着那叠纸张口欲言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当时也忙没理他继续写自己的文书。
等到忙过了。望向桌角地那一叠我拿过来翻阅心下纳闷:这几页确实就是我抄写的场答卷没错。算起来总共千字。照杨选所说是抄的前秦人旧作?
再过一日我带了第二场地答卷来(厚厚一叠啊)请人送去杨选那里问知道出处否。
结果他不知了。
果然是我地错觉么?我只怀疑第二卷的内文有抄袭而已——啊我说了抄袭么?是借鉴借鉴——而杨选对卷竟能指明出处嗯……
我对研究那几段文字出处是颇有热情的。但这并不包括跟人一同讨论。
本来么那新科状元抄了谁的文字以至上位与我何干做到心里有数不当傻子就足够了。多一张嘴多一分是非。
于是收回两份抄誊件默不作声。
而后却是杨选主动来找我说要借上回看见的那份《敬事书》抄本。
他清清嗓子似乎并不情愿对我好声好气地说话:“杨某年少时候得过此卷。据说是孤本后家道中落不得已售出。既然秦咨章手中有存本不知可否借来一阅?”
我尚在喝茶没打理他。
他自顾自继续说到:“若是真是家中失落的那本扉页上应该有杨府藏书的印戳。若是秦咨章不介意能否让杨某赎回呢?银两多少只要不过分……”
“那卷书文么?”我打断他的话语解释道“秦某也未曾见过原件不过是半途抄誊而来。”
“哦?从谁那里?”
“这嘛……”来历不便言明呀总不能告诉你我们在传抄人家考卷吧。“是在长公主处看见地。从何而来内人不说。秦某也不方便追问。既然是皇家人抄阅的说不定那本书已进了皇城杨大人想取回恐怕不易哪!”
杨选听我这样讲知道没希望了颇失望地往门口去。
我抬头看看他暗忖:还是少有传播的孤本哩……这么说来见过的人十根指头就数得过来了吧?抄袭呃不借鉴这种没什么名气的文章想必考官也不可能察觉确实高明。
那原文写得确实不错却淹没于历史中无人知晓正是可悲了。
外边过道寒冷杨选推门出去给风吹得一噤。
他回过头来关门随口说道:“对了秦咨章你手边有没有接到栋州才子的案子?”
“没有怎么?”
杨选道:“上边有人找到杨某让此案从重落说是京尹那儿已经关照过了。杨某以为秦咨章八成也已经得了消息。”
“哦还没多谢杨督监提醒。”我回答。
他抬手指向我正色道:“秦咨章若此案当真量刑过重杨某笔下可不会留情!”
哈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量刑的又不是我我只是在一旁帮忙而已最后结论还是得由郑辅仁下的嘛。
拉不下脸去责怪顶头上司就转而威胁我么?
谁吃他这席软趴趴的狠话谁就是吓大的。
我笑起来笔锋往空中一勾:“杨大人不知那被状告地才子与您是何关系?要不您为何这样维护着他?哎哎哎都说杨大人清廉端正若有好物私藏可别忘记见者有份啊!”
“你!”杨选被我气得咬牙猛一把摔拢门扉“污秽!”
我吐吐舌头捧起茶杯暖手。
作为一个混日子等升官的闲差等案子的相关资料到我手上让我意思意思过目一下的时候基本上调查取证什么的都做完了。
我解开卷宗一看顿时无语。
人家一小秀才名叫郭祥去年冬就曾经“捏造谣言”“中伤”同乡举人乔仲兴姓乔的没理他今年上京赶考中了状元娶了兵部尚书的女儿。郭祥上京找状元想要对方提携提携被拒绝于是当众污蔑乔某地新科状元是抄来的被捉住痛打送京都衙门……我撑住额头。
又是抄袭地那档子事。
郭祥八成是知道点内情的人。想从乔仲兴那儿得好处。
至于乔的态度朱门先达笑弹冠很正常白相知都能“犹按剑”呢。早年地交情算个毛啊。
知道飞黄腾达地人不可告人地秘密。换做是我躲都来不及了他居然还自己送上门这不找死么?
新科状元官没我们大他地丈人可就不一样了随**待要重责郭祥谁也不敢不给他面子。
是以难怪郑辅仁也没多吱声。
审郭祥案子的时候。我们选在二堂办也是因为这事不适合公开审理。
要是郭祥对前来看审案地京都百姓说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想想就知道影响会有多糟糕。
状元没来估计是不屑来或者不想知道郭祥骂得多难听。
我坐在老师爷旁边看着他往案纸上记录刑讯过程再一次认识到我真不是个会仗义执言的人。
当然也许是因为郭祥本身的素质未值得我冒天下之大不韪替他出头。但说穿了不公就是不公。传说中应该存在地天地良心与别人的表现有何关系?所以我没啥好粉饰的。
我看着郭祥得意洋洋因为是个秀才所以连跪下都不愿。
然后郑大人宣读了上面传下来的谕令说造谣中伤案情严重阁臣商议结果是对郭祥这名顽劣之徒。允许上刑。
姓郭的小脸立马铁青。
他被上刑的时候那惨叫声实在不堪入耳。
这人没啥硬骨改口度之快令人咋舌。
京尹没料到案犯这么快就承认是蓄意诬陷的确我也没想到“水落石出”得这样快让我连替他求饶的时间都没不。可以说是。审案的人还来不及心软他就招了。
郑辅仁怔忪。望向我我回看他一眼。
然后我们一齐朝杨选看去。
杨选也觉得难办毕竟在当时使用刑罚来拷问犯人没什么不对就是刑重了的话督监可以喊停——可我们还没来得及觉得重哩!
这要怎么办?
“唔”杨选想了想傻乎乎地询问郭祥“承认罪行句句属实吗?”
我瘪最:这不明摆着请君翻供么?
郭祥抬头盯着他地脸不敢吱声。
杨选本是不知道那卷子的事情他只看过郭祥与乔仲兴的相关材料为免屈打成招他再次严肃地问:“可有隐情或者冤屈?”
郭祥更懵了:“这……”
当是时郑辅仁突然力惊堂木一拍喝道:“若有半句不实大刑伺候!”
赫这下效果奇好!
堂下的秀才立马磕头连连:“全是真话!全是!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啊!大人饶命!”
这个选择我深有感触:天雷和刑棍相比还是后者的命中率高一些。
郑辅仁叹气暂时退堂招呼我和杨选去花厅谈话。
“事情就这样想必二位心底也有数。”他说。
其实兵部尚书并没有派人来跟我做疏通因为我在审案过程中是无足轻重的充其量算是旁听而已。不过这个时候要是装傻地说“大人所指何事”就是不会做人邀请上司给你白眼外加日后穿小鞋了。我没吭声看向杨选。
杨选正色答道:“目前审案合符规程案情明朗端看郑大人怎样着判了!”
京尹面有愧色对他说:“原本跟监察院讨杨御史来做督监是看中你执法公明为人端正不料却得跟着本官吃闷亏……”
“郑大人此言差矣只要公正行判谁能在背后说京都衙门的不是!”杨选朗声道“就请大人量罪夺罚吧!”
“……杨御史你还是没明白。”
郑辅仁擦汗又道:“也好。本官欲依律判郭祥受刑三十大板。”
“大人判得轻了!”杨选道。
“恐怕重了。”我几乎与他同时出口。
………………………………
第二百一十五节 我当爹了,嘿嘿
此言一出杨选惊疑瞪着我:“秦大人你莫不是说反了吧?”
“没有。”
我简短地否认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反正郑辅仁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兵部尚书既然是交代下人来传话自然不会直接找上郑辅仁相应地接到消息的人应当是老师爷师爷打点的方向就多了除了案件相关的大小事务更主要是将这个重罚落在实处。
按照衙役的功底来看三十大板可轻可重吩咐下来要重的话完全可以打出人命。
在这个份上考虑如果郑辅仁存心跟兵部尚书对着干应当是口头罚重手下罚轻姓郭的能得条活路。
而他特地找我们来谈话则表现出他不敢逆了大官的意思即是说虽然罪不及死但已经关照过衙役就要往死里打了。三十板下去足以立毙一个读书人。
“这……”郑辅仁道“二位意见分歧本官该听谁的好?”
我心里知道郭祥并非诬陷有点看不下去还是想劝少打人家几下看能不能救条命出来。
可杨选没挨过大板人家也不敢在他面前谈论杖罚的奥妙于是他按律来看认定郭祥还该多挨几板子。
我原本以为他会赞成郑辅仁的裁决想不到他还要加重这样一来。不是把我地建议给对立、突兀出去么?我可不愿了。
于是说:“既然如此。请大人折中取数还是就定为三十吧。”
郑辅仁听了略略点头。
回到堂上我等归位宣判时京尹稍有犹豫仿佛决心已定在最后关头骤然改口。
六十大板!
我暗地里摇摇头。莫非他是被我一说反倒怕有人疏通我这边庇护郭某以致他完不成兵部尚书地嘱托。
所以了无关之时莫善心相信你言行与利益不挂钩的都是心无城府的单纯之人这种人很稀少就像杨选那样快绝种了。别指望。
随意开口把自己搅进去惹人猜忌不说帮倒忙几率更大呢。
我看看日头。差不多是收工回家的时候了便也不管那边还在行刑先去署房收拾用品。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听不见惨叫只剩声声入肉的棍棒击打声。
路过花厅只见杨选拦着郑辅仁指责他量刑过重郑辅仁恼也不是。解释也不是尴尬不已。
不止皇亲国戚难伺候少根花花肠子的人也难伺候。
我上前跟京尹和督监打个招呼顺便替郑辅仁解围问他是否愿意同去饮茶。后者自然乐意忙不迭地拂开杨选。
此时。前堂方向的巷道里。出现两条人影。
“报京尹!”头前地一位是衙役神情不能说是愉悦。但总是轻松的“犯人受不住板子才挨了四十便浇不醒了!”
“哦知道了。”
跟在衙役后面出现的人影看着颇眼熟等看清脸时才觉是驸马府上的家丁。
“驸马爷啊!”对方看见我慌慌张张地扑进来大喊“快回府!赶快回府!”
“怎么?”
“长公主有事!请您快回府!”
到底什么事?我给拖着走塞进轿子里轿子飞也似地冲过石桥把我载回驸马府去。
到了才知道这死活不能声张的大事原来是帛阳要“生”了!各人早就被叮嘱千万不能将此事传出去否则要是知道我们成亲日子的那些人一听知道长公主成亲才两三个月就分娩了皇家面子往哪儿搁?
到内院口一问按规定现在不能让我进去。
虽然帛阳肯定没生命危险那婴儿应该也健康活泼地等着被稳婆抱来可戏还是要做足的。
我琢磨着得表现得像产房外的准爸爸才行不过在内院外转来转去地走动会被下人笑话;我手上也没有烟管用以表达内心的焦虑更何况我根本就不会吸烟。
而且最重要地是……
“唉好饿。”
灰溜溜地回自己的院落我承认此时提醒要送饭实在很没良
丫鬟端来饭菜暗暗用诧异的眼光瞄我我回瞄不知为何便将人看得脸红着逃了。莫非是今天气场古怪所致?
瞧那猫儿从我面前路过居然都是横着走过去地一直盯着我似乎我会咬它一般。
草草填饱肚子我和衣倒在席上却觉得四处冰凉看来天气确实冷得厉害了。
砰门被推开侍女急急道:“驸马爷长公主让您进内院去!”
怎么还闹难产么?
他嫌玩不够呀?
我老大不乐意被引进内院。楼上只留了那知情的侍女和稳婆伺候着帛阳。
见我进来帛阳急忙招我过去轻声道:“怎么办?孩子是送进来了可这八字据说是带煞的养了会招灾。”
他说着示意侍女把宝宝抱过来给我看。
初生不久的婴孩眼睛不睁皮肤红跟个瘦皮猴似的我看了两眼想伸手去摸摸又怕不小心伤了它还是作罢。
“八字不好么?”
“是啊抱来一看才知道。”帛阳指指床边的纸条上面名姓什么的都没只有这孩子地生辰八字。
“长公主你懂得看八字?”
帛阳略带责备地答道:“那是自然。修道十年。总不至于连这也不懂得地。”
也对他还会炼丹呢就是不知道毒得死人不。
可这孩子怎么办?
“八字不好也没什么大不了咱们好好养别让它学坏就好。”我是不信什么封建迷信的贼手贼脚地揭开襁褓布看看“咦莫非是男孩?”
帛阳不情不愿地答:“自然是女婴。”看来他对孩子的生辰八字十分在意。
我再往襁褓中确认一下:“可确实是男孩啊?”
“什么?”
帛阳一惊。下床查看:“啊!”
他猛然回身只听啪一声响稳婆已经被他一个耳光扇得跌倒在地!
“混账!谁让你取男婴来的?”帛阳压低嗓音愤怒地质问。
对方看帛阳脸色已知闯了大祸连忙跪地:“老身一时糊涂方才接头也急没留意抱来的是男婴……长公主恕罪!长公主恕罪!”
“你——咳咳!咳——”帛阳还欲怒骂嗓音乍变。看来是一时没留意震出了喉中的异物。他捂住咽喉连声呛咳起来。
“长公主保重身体。”我急忙上前。扶他往床边坐下在他耳边轻声道“木已成舟男孩就男孩吧。我还颇喜欢男孩的。”一边劝一边抚着他地背顺气。
帛阳背转身吃力地咳出喉中变音地软物重新安好。
我回头对怕得呜咽出声的稳婆摇摇头用口型道:“别出声。”
帛阳找回声音。皱眉道“不成驸马再是喜欢这孩子也不能留!”
我继续顺毛好声好气问:“那送走好了再找一个八字吉利地女孩?”
侧身盯着稳婆帛阳语中隐含怒气:“时间这样紧。哪里还容得她出门去抱新生的婴孩?”
他抬头。对稳婆道:“把孩子递过来。”
婴儿到了他手里他轻缓地将孩子放在床上。随即抱起绣枕放到孩子头上手臂眼看着就要用力。
“慢着!”我急忙拉开他的手“长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嘘轻声点。”帛阳道“我弄死他就说是死产了。你莫要大惊小怪。”
“那怎么可以!”
人家明明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因为性别不对便要被活生生捂死?这是什么道理!
帛阳挣开我的手道:“不用多说驸马你若是看不惯便转过身去。”说着一手摁在绣枕上就要着力往下按压。我急了趁他注意力在孩子身上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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