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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商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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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木棒!”

    这时裕罗村里报仇团大脑已经空白,手臂机械般举起!

    “上前一步!”“打!”

    “咵!”众人如牵线木偶一般,上前一步,木棒瞬间同时落下!

    这动作对于裕罗复仇团来说就是下意识动作。对于黄霸天一伙却是灭顶之灾。一片棍雨从四面八方落下,只能下意识后退。

    “举起木棒”,“上前一步”,“打”

    三个口号喊完,黄霸天一伙面对的成片的棍雨与缩小的包围圈。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几步之后,包围圈下,无人可以遁形。黄霸天等人手中的兵器被木棒磕飞。棍雨之下只剩下求饶的份。

    “给我打,只要别打死,尽管打!”缓过来的崔天赐发话道。

    刚才这幕给崔天赐印象极为深刻。意识到在纪律和配合之下,个人的武勇多么的无力。

    一顿暴揍,黄霸天和十几个手下都成了倒地的虾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少爷,这几个小子装死!”其实说话的人自己心里发虚,别再真的打死了!

    “先捆起来!弄盆凉水泼醒了!”

    “哗!‘一盆凉水泼下去,全都醒了。其实刚才有的是被打懵了,有的则是躺下装死。不装死也不成,老这么打下去,谁受得了啊!

    “黄霸天!知道我们是谁吗?”有人问。

    “各位好汉!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家里尚有几两银子,给各位好汉当个酒钱!”黄霸天怨呐!这帮土匪进来,话不多说,见人就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谁啊?

    “好一个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黄霸天,认识小爷吗?”崔天赐被黄霸天的这句话惹的怒极反笑。

    黄霸天心道,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今天这小毛孩子也敢这么质问我。

    “你是哪个?”

    “不认识我?裕罗村的崔员外总该认识吧?”

    太认识了!这几天忙什么呢?不就是为了在崔老头那诈银子么?这帮人就是为崔老头报仇来的?这崔老头难道是扮猪吃老虎?不是个软柿子而是块铁板?

    黄霸天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他这样的人就是块滚刀肉,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崔家倾巢而来,找他黄霸天拼命。他也没辙了。只能束手就擒了。

    衙门里的些许关系平时用用还行,如今崔家有钱,若是舍得使钱自己觉到不了好!当初看的是崔家没人啊!打算用武力恐吓住,谁知道崔家不光有人,人还这么多啊!
………………………………

第二十九章 冲突(五)

    更新时间:2013…10…22

    脑子里盘算了一番,黄霸天心中有了定计。硬的不行,来软的吧!

    “您是崔家小公子?”

    “正是你崔爷爷!”崔天赐气急没好话。

    “令尊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不是我推卸责任,我不过是想讹两个钱使,并没想伤人,令尊的伤,那的确是个意外!”

    “我父昏迷不醒,这些话等到他老人家醒了你亲口告诉他吧!”崔天赐冷冷说道。

    黄霸天心中一紧,自己现在的生死操控在人家手中,而决定因素就是崔老头的生死。各路神佛保佑崔老头平安无事。黄霸天生平第一次这么虔诚的祈祷。

    “少爷,现在该怎么办?”人也打了,气也出了,怎么收场呢?

    崔天赐沉吟半响。“将黄霸天带走,黄家的宅院扒了,留下一座耳房给黄家的老小栖身,告诉黄家人,我父若是将来能好,黄家赔偿医药费。若是不幸了,那就让黄霸天送往大牢,依律处死。”

    扒屋容易,建屋难!不过一个时辰,好端端的宅院已经面目全非。

    谢安眉头紧皱,忍了几忍,还是忍不住,说道:“赐儿,我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老爷现在是生死未卜,但祸不及家人呐,我们扒了房子,这家里的老少妇孺怎么过活?

    “师傅,知道黄霸天为何敢拿我父亲开刀吗?将我父亲伤的人事不省都若无其事?”

    “老爷与人为善,不好结怨,良善人家觉得老爷平易近人。恶霸们也许会认为老爷软弱可欺!”

    “崔家的产业日渐兴旺,家产也会日益增多。宵小之辈更是眼红。父亲的善名在外,对于宵小而言,无异于日渐肥美的羔羊。今日我们找黄霸天报仇,难道明日我们还要去找李霸天报仇吗?”

    “少爷这是要。。。。?”谢安心中一动,略有所悟。

    “你猜的不错,立威!”崔天赐说的坚定。

    “宵小畏威不怀德!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他们!”崔天赐进一步解释。

    “少爷想的长远!老奴误会少爷了!”

    “我宁肯将来花钱替她们老小从修宅院,今日这个房子也必须要拆!为了我崔家将来的安宁,师傅勿怪我!”

    “少爷哪里话!这都是为崔家长远着想,老奴没有虑及罢了!”

    当日拆了黄霸天的家,押着黄霸天浩浩荡荡的返回裕罗村。这次的动静闹的够大,半天功夫十里八乡都听到了消息。既对黄霸天作恶多端遭到报应拍手称快,也惊惧于崔家报复手段的惨烈。

    “听说了吗?黄霸天被打的不成人样了,跪在地上叫爷爷呢!”

    “那算什么?据说黄霸天的窝都给扒了,片瓦不留!”

    “谁说的?我去看了,还留了个耳房呢!”

    “啧啧!这手段,够霸道的!”

    “谁让他不长眼惹了崔家呢?”

    有后知后觉的人过来问“哪个崔家啊?”

    “裕罗村的崔员外家啊!”

    “崔员外啊?那不是挺和善一老头吗?见谁都笑呵呵的!”

    “可不嘛!就这样黄霸天还上门去欺负人家呢!把人打的人事不省!这下可把崔家人惹火了!”

    “惹火了?崔家我知道啊!就一个儿子俩闺女,谁替他出头啊?”

    “还谁替他出头?还没听说呢?裕罗村出动了一百多口子呢!把黄霸天和一帮手下打的是满地找牙,黄霸天还被抓到了崔家去呢!说是崔员外要是醒不过来,黄霸天就要抵命!”

    “噫!这崔家可够狠的!平时咋没看出来呢?以后对上崔家可得小心点!”说话的也是别的村的泼皮。

    “嗬!哥几个,以前还打过崔家的主意?幸亏没动手啊!这老虎不发威也不能当病猫对待啊!”村里的厚道人劝道。

    “那是那是!以后可得躲着点,这惹上了可是全家都不得安宁,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大队伍回到村中,村里人热闹开了,去的小伙子回来给家人吹嘘自己当时的勇敢,平时见面躲三尺的黄霸天都被我踹了两脚。

    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当爹的也都高高兴兴。儿子不但挺起胸膛做人,经过此番历练也算得崔家看重,只要崔家不垮,将来吃喝不愁。

    当晚,崔家也开出了酬劳,动手揍人的一人一两银子,动手拆屋的八百文,动嘴呐喊助威的五百文。擦破胳膊,碰破手的,算工伤,另有抚恤。

    人人兴高采烈,就是凑个热闹,没受啥伤就有钱拿,这差事,舒服!

    崔天赐却高兴不起来。仇虽说报了,可父亲还在床上躺着,脑袋找了个乡村郎中包扎了一下,崔丰去杭州请大夫还没回来!

    这父亲的伤势不知道轻重,崔丰去请大夫他也不放心,最后心中一合计,还是自己去一趟,找个好大夫,就算崔丰请来了,也不过是多请一个,多花一分钱呗!

    母亲也是心急的很,她现在不在意报不报仇的事,想的只是崔琰早点醒过来,从早上到夜里,泪水就没干过,听说崔天赐有意再去杭州,白玉淑很是支持!

    转过天来,还是谢安陪着崔天赐前去。这次多带了些银子,另外又带了两个家丁崔亨崔大。

    路上碰到从杭州转回的崔丰,崔丰请的是杭州城的名医温士安!崔天赐好生嘱托了两声。对崔丰只说是到杭州办事,免得温医生有想法。让崔丰有什么事情安排人去同福客栈找。交代完毕便又赶往杭州城。

    崔丰既然请了个名医,崔天赐心底还是宽松些,想必温大夫有两把刷子,崔天赐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杭州城,心中感慨颇多,来到这世上前几年一次杭州都没来过,今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每次都是不得已而来,想到此处,不禁苦笑。

    上次是为了竞买会,来去匆匆,根本没怎么停留。有一个该去的人那里没去。既然崔丰已经请了名医温大夫,崔天赐也不能保证请到更好的,自己不是大夫即使在父亲身边也使不上力,还是用点心查访一下杭州的名医。要说耳目之广,这个人不做第二人想。
………………………………

第三十章 名医

    更新时间:2013…11…02

    “绪升,最近可还好?”老哥俩有日子没见了。自然少不了寒暄一番。

    “哥哥,可没有你好呢!前一阵子你们东家在杭州城这一番动静可不小啊!”全绪升笑道。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这可是小主人的一番筹划,这才让坏事变成了好事。”说起此事,谢安也没有谦虚,崔天赐被夸奖比夸奖他本人跟让他感到满足。

    “师傅总是将功劳往徒儿身上揽,其实只是因缘际会,葛半城偷吃不成蚀把米!”崔天赐谦逊道。

    “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也略有耳闻,此前去你家捣乱的那个吴三我已经教训过了,以后给他个胆子,也不敢再去你村里搞鬼了!”全绪升大大咧咧的说。

    “全伯伯虎威,宵小之辈哪敢放肆?”崔天赐笑道。

    “小东西,越来越会说话了。来伯伯看看,功夫拉下了没?”说话间一双大手就往腰间伸来。

    全绪升这双手看似缓慢,想躲却是难上加难,空间时间角度把握的刚刚好,将你可能要躲闪的角度全都封死了。

    想退都不成,一股莫名的吸力让身形后退一步都很困难。

    虽说只是考验,崔天赐却也不想认输,在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身子突然直挺挺的侧倒,全绪升脸色一紧,崔天赐身小体轻,身子刚要落地,左手一撑就地前滚。身体脱离全绪升手掌的控制,来到了全绪升身前。

    “哈哈,名师出高徒!看来这些日子功夫没落下。”全绪升哈哈大笑。

    崔天赐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若不是我反应还算快,这下真着道了。

    “是全伯伯手下留情,放了小子一马!”

    “不用过谦,只是以后不可懈怠知道吗?”全绪升道。

    “是,小子不敢忘记!”

    “哥哥这次前来不只是来探望我吧!”全绪升转向崔琰问道。

    “的确如此,我们老爷他前日被恶人所伤,至今昏迷不醒,少爷惦念,这不,想在杭州城中请个大夫到家中给瞧瞧!”说这话谢安面带忧色。

    “谁人这么好的功夫能当着你的面伤了你们家主?”全绪升眉毛一锁,一副不解的模样。

    此话一出,却让谢安忧色换成了愧色。“都是我护卫不周,事发之时我并不在老爷身旁。”

    “此事与我师傅无关。”崔天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全绪升讲了一遍。

    “这事做得好,快意恩仇,有我草原男儿的风采!”全绪升听完大赞了一声。他进入中原多年,早已习惯了中原的做事风格,很多时候不得不委曲求全,心中却是憋气,如今听说崔天赐对付黄霸天的经过,太对他的胃口了,也让他想起当年草原之上快意恩仇的岁月。

    “其他还好说,只是父亲昏迷不醒,我甚是担心!”崔天赐满脸的忧虑。

    “吉人自有天相,崔老爷为人良善,必不会有大碍!”全绪升劝解道。

    “只是这找医生的事情还得全伯伯多费费心!”

    “让我想想!”全绪升身体健硕,从未有请医生的经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

    “有了!”全绪升突然兴奋的大叫一声。

    “去年我手下有个丑角在戏台上翻筋斗,一个不小心翻下台去,后脑磕在地上,当时也是昏迷不醒。”全绪升说道。

    “啊!那后来怎样?请的是哪位大夫?”谢安与崔天赐赶忙追问。症状极为类似,两人都面露喜色。

    “后来?后来找了几个大夫都不成,最后找到一个善针灸的大夫,几针下去没多久就醒了?”

    “这位大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这个。。。这个我却忘了,当时是黄立去叫的。”全绪升道。“你等等,我这就差人去叫黄立回来!”

    “不用去了,说他在哪里?我们去找!”有了这等好消息,师徒二人哪里还愿意耽误工夫。

    “也好,我随你们去一趟。”

    说罢三人上了马车便去勾栏瓦肆。

    到了地方,黄立正巧刚刚下台。情况跟他一说,他马上就带着三人去找。路上听黄立大概说了说,才了解到这个大夫姓王,名立信。除了医药,尤其擅长针灸,很多顽疾经他的手一诊治都能手到病除。

    更难得的是这王大夫并不嫌贫爱富,尤其体恤穷人,诊金随心。

    崔丰怎么没请这位王大夫呢?崔天赐心中想着随口就问了出来。

    黄立一笑,道:“这王大夫的口碑只在市井之中流传。富贵人家请他的并不是很多,因为他除了针灸很多方子都是偏方,土方,价格便宜,贵人看不上眼,所以王大夫的名气比不上贵人吹捧出来的所谓名医。”

    崔天赐心道,这看病啊还是的不看广告看疗效。这王大夫疗效实在,如今务必将这王大夫请回去。“

    王大夫的医官开在西门大街剪子巷,刚进了巷口,便看到排队的人流。

    崔天赐心底有赞了一句,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排队的病人说明了一切。

    全绪升在这中下层群众中颇有面,一边打招呼,一边分开众人前行,不多久来到了医馆门口,正中间一副匾额,上书四个大字“瑜盛堂”,左右门框是一副对联,上联写道:“是乃仁术”,下联为“必为良医”。取自名相范仲淹的“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看来这王大夫也是科举不成,转而向医啊!

    感叹完毕,崔天赐跟着全绪升,谢安和黄立三人便往医馆内走去。医馆正中是个医案,医案后面坐着的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面容清瘦,一缕胡须飘在胸前,看起来甚是儒雅。

    老者旁边还坐着个十岁左右的童子,看样子颇为认真,一手搭在患者腕上正在诊脉。片刻之后诊脉结束,童子向老者说着他的判断。

    老者一边手搭患者的脉搏,一边点头,看来童子的判断颇为老者认同。

    老少二人各自诊完了脉象,老者便开始写方子,看来这个患者并不需要针灸。方子是老者口述,童子代笔,写完之后,老者再审查一番,确认无误,才交给患者去抓药。

    眼看之前的患者刚刚离去,趁着这个当口,崔天赐一行人赶忙上前。
………………………………

第三十一章 争执

    更新时间:2013…11…03

    “王大夫,请了。家中病人危在旦夕,想请王大夫出诊一趟,人命关天,还请不要推辞!”全绪升上前施礼道。

    老者一愣,问道:“家中病人所犯何疾?”

    “被恶人所伤,脑后出血,昏迷不醒,已经多日了!”此时说话的是崔天赐。

    “哦?不知伤的深浅,老夫倒要前去看看,别再耽误了病人。不知各位家在何处?”老者问道。

    “离城不到百里的裕罗村。”

    老者一呆,离城百里,这一来一回就是四五天的时间,自己手上还有几个病人离不得自己走那么久啊!

    老者还在沉吟,旁边有人不干了。

    “王大夫不可啊!我母亲日日须大夫您施针,一日不可诊断。您这一去来回数日,家母的病情可不是耽误了吗?”说话的人看样子有三十左右,衣衫褴褛,浆洗的倒是干净,料子倒也不错,就是补丁摞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崔天赐心中也是着急啊,家中父亲的病情不知等的等不得,眼看有一个对症的医生怎肯错过,刚要搭话。

    却听得那汉子又说道:“看你们这装扮也是富贵人家,何必与我们这等穷人争抢王大夫,杭州城内名医甚多,只要出得起银子,随你去请。王大夫你万不可去啊!”

    崔天赐一听急了,这人蛮不讲理,请医哪里分贫富的,只是管病人的危急程度不同而各有偏重罢了。

    当下说话便也没了好声气:“你这汉子好生无礼,刚才听你所说,你母亲明明患的是慢性疾病,不急在一时,而家父却命在旦夕,你却无理取闹,既然你说杭州城里多的是名医,那我与你几两银子,你去请名医,王大夫需跟我去。”

    说罢,示意谢安。谢安从袖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那汉子,便转头向王大夫说话。

    谁知那汉子得了五两银子不说感恩,反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银子掷在崔天赐身上,骂道:“你这小泼才,敢拿银子羞辱爷爷,君子不吃嗟来之食,你有银子自去请大夫,何必来羞辱于我,不看你年龄小,我比打耳光扇你。”

    崔天赐也火了,这给银子还给出冤家来了,现在心急父亲病情,也少了许多耐心,当下上前一脚将那汉子踹在地上。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贼厮鸟,不知好歹也就罢了,耽误了我父亲病情,我定让你好看。”

    谢安看那汉子也不是练家子,当时也没动作,只是冷眼旁观,论斗嘴他是拍马也及不上自己的徒弟。

    “哎哎哎,我说二位,不许再打,再打我哪里也不去了。这位小公子你不要怪他,他也是孝心所致,这还是我恩公之子,你可千万打不得。说起来,他父亲当年还是咱杭州城的首富,如今家道中落,最听不得别人用银子奚落与他,看在老朽面上,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老者转身向那汉子道:“贺儿啊!你母亲的病情,医治手法,中儿都已经熟悉,有他给你娘诊治,你尽管放心。这位小公子父亲的病情确实危急,实在耽误不得,我必须跟他去一趟。中儿就留下来你给你母亲诊治,你就放心吧!”

    “王叔,中儿真的能行?”汉子从地上爬起来,心中还有些含糊的问道。

    “你放一百个心,中儿虽然年纪小,可在这医道上啊,天分可比你叔我高得多。由他诊治准错不了。”老者信心满满的打着包票。

    “那王叔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让中儿去给我娘治吧!”

    王大夫看那汉子依然同意,便将那童子叫来,吩咐了一番,想来除了这汉子的娘亲还有其他病号的情况都嘱咐给他了。

    然后让门外的病号散去。

    崔天赐一看王大夫答应跟自己走了,心里也平静下来,想起刚才踹那行子一脚,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上前施了一礼,道:“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您赔礼了。刚才实在是家父病情紧急,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那汉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便道:“既然都是孝顺之心,我也不与你多计较,就这样吧!”转身就要走。

    崔天赐赶忙拉住他,将拿五两银子捡起来,道:“刚才伤了您,这是我赔您的医药费。”

    那汉子脸色顿时变了,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崔天赐呆立半响,苦笑一声,见过见钱眼开的还没见过见钱发怒的。哎,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怪。崔天赐也没工夫和他计较,赶忙帮着王立信张罗药箱等物什。

    收拾停当,将王大夫搀上了车,崔天赐,谢安一行人出发往家中赶。

    这次来的是辆大车,车内宽敞,坐三个人丝毫不觉得局促。崔天赐与谢安,王大夫就同乘一辆马车。

    路途漫长,三人为打发时间,便在车内闲聊。聊天中知道王立信早年也是醉心于功名的,屡次赴考却屡次不第,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弃学从医。后来学有所成,因为早年的经历所以颇为同情穷苦大众。

    那童子是王立信的老来子,名字唤作王执中。从小跟着王大夫耳闻目染,而且天赋极高,现在所缺的只是历练罢了!

    王立信只有两子,长子已经成家立业,故而幼子最得疼爱,偏偏幼子有聪明且稳重,正是学医的好材料。他最喜和别人谈论此子。因此众人说起他便有了谈兴,滔滔不绝起来。

    崔天赐对王执中这个名字听起来感觉耳熟,听王立信的说法,他这个小儿子如今的成就已然不小,假以时日,定然也是个杏林高手。自己将来经营商路,身边少不了这样的人。

    心中这样想着,王执中可就放在了崔天赐的心里。好在王执中年龄还小,有时间慢慢笼络!

    这样和王立信聊着,崔天赐突然问道:“王大夫,今天碰到的那个求医的汉子,我听您说了一句,他父亲是前度杭州首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立信听罢,长叹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反正此时也无事可做,就给你们说道说道!”

    朋友们,收藏一下吧!收藏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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