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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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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请恕臣妾大胆僭越,臣妾一时气愤,恨这庸医竟敢当面说谎,欺瞒陛下,实在是罪不容诛”

    她伏身行下礼去。

    圣德帝抬了抬手,道“无妨,皇后也是一时心急气恼,朕不怪你,平身吧。”

    姚皇后这才面带惶恐,神色不安的站起身来,却是不敢再坐在那张凤椅上了。

    圣德帝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碧荷身上,见她呆呆的站着不动,便叫了一声“碧荷。”

    碧荷恍如不闻,依然站着发呆。

    姚皇后的脸色一变,隐有怒意,低声喝道“不长耳朵的东西,没听到陛下叫你吗”

    碧荷仍是一动不动。

    姚皇后的心猛的一跳,这才意识到不妙,回过身,只见碧荷整个人就像木头人一样,只有两个眼珠子能骨溜溜的转,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碧荷碧荷”姚皇后几乎不敢置信,她一个箭步冲到了碧荷身前,抓住她的双臂用力摇晃了几下,碧荷呆呆的没有半点反应。

    “皇后娘娘,中了此毒之人千万不可移动,否则毒气侵体,便难救了。只需要让他们静静的站上十二个时辰,此毒自解。”

    曾太医上前几步,对姚皇后躬身说道。

    姚皇后霍的回过身来,怒视着曾太医“你说她这是中了毒就是你说的桂枝饮和凤宜香的毒本宫不信这分明是那妖女搞的鬼,是柳若水那个妖女”

    她突然抬起头,伸手指着若水,喝道“你这个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法,害了碧荷快从实招来。”

    满殿的大臣们全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姚皇后却还想诬陷太子妃,难道当他们大伙儿的眼睛都是喘气的么

    他们都看得很清楚,自始至终,若水都没走到碧荷身前的十丈之地。

    与其说太子妃是妖女,倒不如说姚皇后是妖妇了

    若水的目光平平的注视着姚皇后,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却不说话。

    姚皇后看在眼里,只觉得她的笑容中满满的全是嘲弄,越加恨得牙疼,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了她脸上那个讨厌的笑

    可是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万万不可

    否则她在皇帝面前装了这么多年的端庄娴德的形象,就会一朝尽失。

    所以她用力握紧了拳,指甲都在掌心扣出血来,才阻住了那股要杀人般的愤怒。

    可是她想息事宁人,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邓太尉第一个站了出来,对着圣德帝道“陛下,老臣有一事不明。”

    圣德帝的目光停驻在大殿中的几个木头人身上,闻言沉声道“老爱卿,有话请讲。”

    “陛下,容老臣斗胆问上一句,陛下近一月有余不理朝政,皇后娘娘以外宣称是您龙体抱恙,由她暂摄国务,可方才老臣却听得明明白白,皇后娘娘指着太子妃,一口咬定是太子妃给陛下您下了毒,老臣想知道的是,陛下究竟是生了病,还是中了毒哇”

    他这番话问得甚是直率,通常皇帝的病症都是朝廷的秘密,除了太医院专为皇帝请脉的太医,再无旁人得知。

    但人人都知道,郑太尉乃是武人出身,对圣德帝又是忠心耿耿,此话问来全无恶意,倒也没人觉得突兀。

    圣德帝的目光闪了闪,淡淡道“生了病如此,中了毒又如何”

    郑太尉对着姚皇后看了一眼,只看得姚皇后心头一跳。

    “陛下,如果您是中了毒而不能理事,那给您下毒的人也绝不会是太子妃,依老臣所见,有一个人最有嫌疑”

    “哦是何人”圣德帝身子微向前倾,神情颇为专注。

    “请陛下恕老臣斗胆直言,此人就是皇后娘娘”

    郑太尉话音刚落,姚皇后就像被蝎子蛰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你凭什么说是本宫下毒本宫为什么要毒害陛下”

    郑太尉毫不示弱的伸手一指殿上的几个木头人,振振有词的道“这些人就是证据桂枝饮和凤宜香同用,就会让人中毒。这桂枝饮是娘娘亲赐给我们喝的,这凤宜香又是娘娘您宫中独享的,如果说此事和您没半点关系,恐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嘿嘿,嘿嘿”

    他冷笑了几声,对着周围扫视了一眼,问道“你们相信此事和皇后娘娘无关吗”

    “不信”大臣们异口同声的摇头道。

    姚皇后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全身都气得发起抖来,她恶狠狠的瞪着郑太尉,要不是顾忌着要维持皇后的风度,她几乎要破口大骂了。

    饶是如此,她的嘴唇也直哆嗦,说出来的话也难听到了极点。

    “郑太尉,本宫看你是老糊涂了,该回府吃药了”

    “呵呵”郑太尉不以为意的一笑,“皇后娘娘,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显然,老臣说中了娘娘的隐事,娘娘想要封住老臣这张嘴巴了。”

    姚皇后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却紧紧闭上了嘴。

    她虽然恼怒欲狂,可是心中仍然保持着三分清明,知道此时自己说多错多,越辩越黑。

    见姚皇后被自己质问得哑口无言,郑太尉得意的抚了抚胡子,对圣德帝拱手道“陛下,刚才您也曾怀疑,是皇后娘娘给您下的毒,要将娘娘交由大理寺审问,而皇后娘娘不服,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皇后娘娘竟然连桂枝饮和凤宜香这样罕见的毒也知晓,她又是陛下身边最亲近的人,陛下您是如何中的毒,自是显而易见了。”

    “对呀,郑太尉此言有理”大臣们纷纷点头,附合郑太尉。

    姚皇后的眼中如要喷出血来,她握紧了拳头,对着满殿的大臣们一个个看了过去,牙都快咬碎了。

    这些人在圣德帝没来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个装哑巴葫芦,可圣德帝一来,他们一个个比谁蹦哒得都欢

    真真是气煞人也。

    不过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和这些大臣们生气,眼下一顶毒害君王的重罪,正准备扣在她的头上,她如此分辩不清,死罪难逃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苦情戏,打动圣德帝的心。

    “陛下。”姚皇后双眼含泪,对着圣德帝拜倒在地,几乎泣不成声。

    “臣妾冤枉啊郑太尉他口口声声说臣妾下毒,臣妾真的冤枉,陛下,臣妾自从和陛下成亲以来,陛下待臣妾一直恩宠有加,臣妾心里对陛下更是感激之极,数十年来,臣妾一直谨守本份,旁人不知,陛下您全看在眼里,更何况,臣妾对这毒实在是一窍不通啊,那桂枝饮和凤宜香会让人中毒,臣妾事先全不知情,如果臣妾知道,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亲哥哥也中了此毒呢陛下,请陛下明鉴”

    若水的目光忍不住向墨白瞟去。

    她心想,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他下毒的手法倒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在大殿中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交给他的僵尸粉洒在碧荷的身上,而没让任何人察觉。

    至于那位曾太医,就更是有趣。

    他编出的那个桂枝饮和凤宜香会让人中毒的故事,几乎连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

    这一场栽赃嫁祸的戏码,自己三人配合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让这姚皇后百口莫辩

    姚皇后最喜欢的就是栽赃嫁祸,现在就让她自己尝尝,被别人栽赃嫁祝,是什么滋味罢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水勾起唇角,淡淡的一笑。

    这出戏,她可不是主角,索性做个旁观者,静静的看一出好戏罢。

    听了姚皇后的泣诉,圣德帝不由得耸然动容。

    他沉声道“皇后,你起来。”

    姚皇后却跪伏于地,头也不抬,泣道“陛下不相信臣妾所言,认定是臣妾下毒加害陛下,臣妾宁愿跪死在这里。”

    “胡闹,谁说朕不相信你了皇后,你嫁给朕数十年,你的为人如何,朕还不清楚吗”

    圣德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微微倾身,亲自搀了姚皇后起身,温言道“皇后,你平身。”

    姚皇后脸上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之情,她很快垂下眼皮,掩饰住了内心的欢喜。

    和圣德帝做夫妻多年,对圣德帝的性格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重情重义,做为一名帝王来讲,他算不得铁石心肠,也做不到铁血无情,东黎之所以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百姓们安居乐业,靠的是他的仁政,而不是铁腕。

    看来,她的这一招棋是走对了,果然,圣德帝被她的一番话所打动。

    事实上,姚皇后的话倒的确不假,圣德帝所中的毒,和她并无关系,她也对毒术一窍不通,那桂枝饮和凤宜香,更是若水整治她而变的一个戏法

    “陛下相信臣妾是清白的,可是郑太尉和诸位大臣们都不信臣妾。”

    姚皇后的心里落下一块大石,目光对着御阶下的群臣扫了一眼,见众人对自己都是一脸的愤然。

    “朕信你要是有人再敢诽谤皇后,朕不管是谁,一定把他重重治罪”

    圣德帝语气森严,双眼射出凌厉的光,让群臣们不由自主的一凛,一起躬身,就连郑太尉也不例外。

    “臣等不敢”

    “大家平身吧。”圣德帝又恢复了平和的语气,对着御阶下方的一人看了过去,只看得那人浑身寒毛直竖,脑袋差点缩进了脖子里。

    “周医正”圣德帝淡淡开言,声音不大,却震得周太医浑身一震,双腿一软,一下子趴在地上。

    “下、下官在。”他的声音抖得厉害。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曾太医为朕请脉,而曾太医请脉之后,便会将朕的病情病况载入诊史,所以朕的身体状况如何,你和曾太医最清楚。让朕不解的是,朕中毒之事,原本应该只有你二人知晓,可朕刚刚得知,如今朕的病情传得满城皆知,人人都道是太子妃给朕下毒,这个传言,却是从何而起啊周医正,你可知晓”

    闻言,姚皇后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发白起来。

    她神色怔忡,呆呆地看着场中的周太医,眼神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如果皇帝身染重病,那此事定是国之机密,绝对会被瞒得密不通风,以免传到邻国,让对方起了不轨之心。

    但是最近一个月来,满城关于圣德帝中毒的谣传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更有谣言说是太子妃乃是下毒之人,而守城的官兵还有御林军们都暗中接到了秘令,捉拿太子和太子妃,死活不论

    至于究竟是谁把皇帝中毒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除了太医院中的太医们,再没有别的可能。

    大臣们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周太医和曾太医,在二人的脸上转了转,然后落在了周太医的身上。

    那曾太医一脸正气坦然,而周太医则胆怯惶然,是谁做的,一看而知。

    周太医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淌,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陛下,真的不是下官透露出去的。下官在太医院数十年,自然知道这当中的利害所在,下官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透露陛下的病情,犯下这等死罪。请陛下明察啊。”

    周太医的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心惊胆颤的只知道磕头。

    若水的目光在周太医的脸上瞬了瞬,很快又移开了。

    在刚发现圣德帝所中天南星之毒的时候,她和小七就怀疑太医院中有人和那下毒的祈福法师暗中勾结,难道此人会是这周太医

    可是看到他吓得这胆小如鼠的模样,若水很快就摇了摇头。

    决不会是他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圣德帝的声音响了起来。

    “朕又没说是你朕只要你把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再重复一遍,说给大伙儿听听。”

    “下、下官”周太医似乎想抬起头来,瞧向御阶上的某人,可马上又把头一埋,脑袋几乎触到了坚硬的金砖地面。

    “陛下的话,你没听到吗赶紧回答。”德喜公公看着周太医那没出息的样子,尖着嗓子说道。

    “是,是。”周太医把心一横,咬了咬牙,颤声道“陛下的诊史和用药记录,下官一直收藏在太医院下官的房中,锁在暗格之内,那钥匙我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然后有一天,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突然来到下官房中”

    听到这里,姚皇后的脸色一变,似乎想出口喝斥,随后强自忍住,暗中握拳,眼神变幻不定。

    圣德帝像是压根没有注意到姚皇后的异样,双眼只是毫不放松的注视着周太医。

    “继续说。”

    “是。”周太医显然是豁出去了,说话也变得流利了许多。

    “那宫女带来了一壶好酒,说是皇后娘娘的赏赐。下官知道,太医院有严令,当值期间太医一律不得饮酒。下官、下官素来好酒,闻到这股酒香,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便想只喝上一小口,哪知这酒实在香醇之极,下官不知不觉就喝下了一整壶,然后变得酩酊大醉,倒在上床睡了过去。”

    “那后来呢”德喜尖声问道。

    “后来”周太医回忆道“下官酒量一向不浅,这酒虽然醇厚,下官又睡得香甜,可是迷迷糊糊之中,下官感觉到有人进了下官的房中,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同时当值的太医,哪知此人进房之后,径自向下官床前走来,并且在下官的身上到处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东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郑太尉忍不住问道。

    “下官也不知道,下官醉得实在太厉害了,迷糊中伸手一抓,在那人的手背上抓了一把,然后就人事不知了。后来下官酒醒之后,想起酒醉之后的事,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房中和以前一般无二,下官身上又没少了什么物事,连那枚钥匙都依旧藏得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只当下官当时是酒醉后做了一梦。”

    “那究竟是梦还是确有其事”郑太尉又问。

    周太医抬手拭了下额上的冷汗,目光对着大殿角落里的一个人瞧去。

    “下官本以为是梦,可是下官却发现,在右手的指甲之中留有一些血渍,显然是下官在梦中的确抓破过那人的手背,下官不免狐疑起来,在太医院中查看,然后在他”

    他伸手一指“白太医的手背上,发现了三道血痕”

    白太医一直不引人注意的缩在角落里,低垂着脑袋听着周太医的话,身子微微发颤。

    突然听得周太医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全身猛的一抖,张大了双眼,一脸惊恐的看向周太医。

    “不、不、不是我”

    “不是你那白太医你由何解释你手背上的三道血痕,从何而来”周太医冷笑一声。

    “这、这是被下官家中,家中养的猫儿抓的。”白守仁的额头上一下子遍布冷汗。

    “被猫抓的我却不知道,白太医家中何时养了猫儿太医院的院旨中有明令,所有太医,家中不许养狗养猫,难道白太医你忘了不曾”

    周太医步步紧逼。

    白守仁登时瞠目结舌,答不出来。

    此时周太医只求自己能够脱罪,至于别人的死活,关他何事。

    更何况这白守仁三年来升迁极快,他全看在眼里,在白守仁背后支持的那人是谁,他更是心知肚明。

    显然,姚皇后不满意太医院只有自己这一条忠心的狗,还要在安插进人手来。这白守仁在太医院十年来碌碌无为,真不知道他走了哪门子运道,烧了哪门子高烧,竟然能入了皇后娘娘的眼

    这白守仁比自己年轻,前途远大,看来姚皇后对自己已经不满,自己就算是再巴结,恐怕也巴结不了多少日子了。

    加上前次被若水整治了一番,他曾去求姚皇后为己出气,哪知姚皇后反而大骂他没用,把他赶了出来,更让他心灰意冷,萌生了退意。

    比如这次之事,姚皇后几次三番暗示,询问圣德帝的身体状况如何,都被他含含糊糊的掩盖了过去。

    可姚皇后显然已经不再信任于他,所以才派了她新近提拔的白守仁,用计灌醉自己,借机偷走钥匙,盗取诊史。

    周太医自然害怕姚皇后心黑手辣,如果自己供出了她,万一圣德帝顾念夫妻之情,赦免了她的死罪,那自己这条老命,可就难保了。

    但现在骑虎难下,他不敢供出姚皇后,对白守仁就没这么客气了。

    这时候他只求能多拖得一个人下水,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

    “白太医,那天趁我酒醉,盗我钥匙,偷看陛下诊史的人,就是你”周太医指着白守仁,“而将陛下的病情散发出去的人,也是你”

    白守仁的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不停的拭着额头上的汗,拼命的摇头否认。

    周太医冷笑一声,也不去理他,再次叩首道“陛下,下官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明察。”

    圣德帝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道“朕是要好好的查上一查。”

    他的目光对着群臣们扫了一眼,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太子妃,此事就交由你来盘问吧。”

    若水正好整以瑕的看戏,突然听圣德帝叫到了自己,微微一怔,心想这满殿的大臣们个个比自己官高爵显,圣德帝居然都不用,却偏偏让自己去查,倒也有趣。

    她上前一步,行礼道“是,儿臣遵旨。”

    姚皇后的眼角肌肉轻轻抽了一下,右手的指甲再次戳进了掌心。

    若水却看都没看姚皇后一眼,她面带微笑,走上两步,缓缓开口“周太医。”

    她声音柔和,淡淡的微笑有如春风一样,可周太医却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背上爬过一阵寒意。

    他自从在若水的手里吃了一个大亏之后,再看到她这张笑容暖暖的面容,总是会心头发冷,当下小心翼翼地行礼道“下官拜见太子妃。”

    此时的他和当初那个气势汹汹的周院正简直判若两人,若水不由抿唇一笑。

    “周太医不需多礼,我只有一事想问,那本诊史上记录的可是陛下的病情和用药”若水一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周太医。

    周太医定了定神,才摇头答道“那诊史里面下官并未写明陛下的病情,只有一些陛下每天需要服用的药材和用量,陛下身中剧毒一事,由曾太医诊治出来,下官知道此事机密异常,就是在诊史之中,下官也不敢写明。”

    众人听了,都暗暗点头,心想这周太医不愧做了多年太医院的医正,做事的确小心谨慎。只是如果诊史上并没有写出陛下中毒的事情,那白守仁就算是偷看了诊史,想必也不会发现吧。

    若水点了点头,又道“曾太医可曾诊断出陛下中的是何毒吗”

    周太医摇头道“下官不知,曾太医只是隐晦的将此事告知下官,并未言明。”

    “曾太医,你既然诊断出来,不妨告诉大家,陛下前些时间,究竟中的是何种奇毒”

    曾太医犹豫了一下,看着若水,欲言又止。

    若水对他微微点头,道“曾太医不必有所顾虑,尽管大胆的说出来好了。”

    众人都明白曾太医为什么犹豫,当朝皇帝身中剧毒,乃是国之机密,这曾太医一看就是谨慎之人,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中朝中机密,的确是有些为难。

    曾太医这才鼓了鼓勇气,说道“陛下所中之毒,看上去很像是天南星,下官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这种毒的记载,其状况和陛下的脉像极为相似,那书中写道,此毒无药可解”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大殿下一片倒抽寒气的声音,大臣们齐齐脸上变色。

    他们虽然都不懂天南星是什么毒物,但是“无药可解”这四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大殿之上,登时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有的大臣甚至哭出声来。

    “陛下”一个个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您、您您真的中了无药可解的毒吗老臣我、我”有的人直接抽着鼻子说不下去了。

    圣德帝看着一个个真情流露的老臣子,心中感动,摆摆手道“大伙儿平身朕没事,朕现在好好的。朕所中之毒,已经解了”

    “什么解、解了”郑太尉又惊又喜的抬起头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的重复道。

    “不错。”圣德帝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

    郑太尉和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有满肚子的疑问,可看到圣德帝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多说,只好把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这陛下中的天南星的毒,是谁人所下又是何人所解

    为什么陛下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难不成,给陛下下毒的人,当真是皇后娘娘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姚皇后看去。

    姚皇后如坐针毡,心中暗自恼怒,这些不长眼的狗大臣们,她真想把下令让人把他们的狗眼珠一个个的全都挖掉

    凭什么一说到皇帝中了毒,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就是如此不善。

    “陛下,老臣请陛下恩准,让曾太医当众再为陛下请一次平安脉吧。”郑太尉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

    圣德帝看到他那副情急关心的样子,只好无奈的点点头,道“好罢。”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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