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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行天梯-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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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两人在楼上房间动静大顾副省长从书房走出来,听了会儿,听得出主要是齐昊吃亏,也就放心了。
只要小子认定吃亏,再大的事情也大不到哪儿去。顾副省长笑笑,姑娘家往往如此,要闹什么事刚开始时就像要来十二级暴风、特大暴雨,可风雨真正到来时不过是微风细雨,结果挺让人舒心的。
顾副省长去了客厅,与习阿姨坐在一起。
习阿姨上看上去很担心:“该不会有事吧?”
顾副省长说:“小孩子家,闹闹别扭,有什么事?”
“我怎么觉得这次与往次不同呢?”
“现在别想那么多,一会儿他们下来就知道了!”
房间里,顾琼给齐昊敷云云白药,问齐昊痛不痛,边敷边问:“还痛不痛?”
伤口还剌辣辣痛,齐昊不满道:“这么快就不痛了啊,狗叫一口痛七天,知道吗你!”
“就是要你痛七天!”顾琼随口答话意识到不对,扑哧一笑说,“就知道占便宜!”
齐昊忿忿道:“我都伤皮伤肉了,还占什么便宜!”
“好了,敷好了,起来,还赖在我床上干什么?”顾琼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怒气。
女孩子就这样,一仗全胜什么怒气、什么醋意随即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的爱意。
齐昊受伤不饶人,赖在床上不起来:“我要养伤,不走了!”
顾琼笑道:“好啊,想到医院的事情我就牙痒痒,你就养伤吧!”
齐昊没动身体,警惕样子看着顾琼。
顾琼不说话,眼睛一会儿盯着齐昊的大腿,一会儿盯着齐昊的手臂,一会儿盯着齐昊的胸部,一会儿盯着齐昊的脖颈,还说,脸庞就不咬了,咬烂了走出去有失观瞻,还是给你留下点面子。
齐昊便做出吓得发毛的样子,起身下床,目光恨着顾琼,但又拿顾琼没有办法的样子。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顾琼故意给齐昊台阶,齐昊就来个故意下台阶,玩得到也不动声色。
两人在房间咬人敷药,然后你来我往打嘴巴战,两个小时晃眼地去,顾琼知道爸、妈还在客厅等着呢,一来不知道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来两人关系不明不白,在房间太久了也是问题,得送齐昊走才行。
顾琼恨眼齐昊:“我在医院见到熊艳梅了,她今晚照顾叶芷林。”
齐昊讶道:“熊艳梅,她怎么知道的?”
顾琼便把她在医院碰到熊艳梅的情况讲了,说了熊艳梅坚决要照顾叶芷林的事情。
齐昊说:“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可以在医院照顾叶芷林!”
顾琼眼睛瞪着齐昊:“我看你蛮关心熊艳梅的嘛!”
齐昊嘿嘿笑笑:“一个镇上工作过的同事,关心下难道错了吗?”
顾琼伸下懒腰,看上去样子妖娆得很,齐昊的心被弄得直痒痒,但丫头是剌猬,这一口咬下去肯定没有好滋味,他诡笑道:“丫头,你伸懒腰好动人啊,要不我就在你床下的地板上睡!”
顾琼笑了:“你是宠物狗啊?”
齐昊笑道:“能与丫头共处一室,做狗也是不错的选择!”
顾琼又显凶相:“信不信,我还咬你!”
齐昊便逃出屋子:“丫头才是狗呢!”
两人从楼上高高兴兴样子下来,齐昊走到顾副省长、习阿姨面前,恭恭敬敬叫顾叔叔、习阿姨,打扰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顾副省长、习阿姨看着两人,真的搞不懂两人,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怎么好得这么快?
习阿姨吩咐顾琼,送送齐昊,顾琼把齐昊送出院坝门。
顾副省长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孩子!”
顾琼回来,爸叫住顾琼:“你们是怎么回事?”
顾琼理直气壮道:“他搞腐败,叫来教训教训!”
“搞腐败?”顾副省长惊讶神情,“不可能吧?”
“怎么就是不可能?”顾琼认真道,“老百姓举报当官的全是腐败分子,组织总是说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才提拔上来那么多的腐败分子!”
顾副省长认真想想,摇摇头:“高速公路、路面硬化资金管理相当规范,还有纪委、审计、检察院把关,不应该有问题,况且齐昊是干事业的人,根本不会钻到钱眼里,他连林家人的忙都不帮,怎么说他腐败呢!”
顾琼眼睛瞪着爸:“难道就只有贪污、行贿受贿才是腐败吗?”
爸愣了下,是啊,难道只有贪污、行贿受贿才是腐败分子?
………………………………
第一0四六章 无为而治
顾副省长愣了下,是啊,难道只有贪污、行贿受贿才是腐败分子,包养情妇、玩女人不也是腐败行为吗?想到这里,顾副省长自然联系上自己,应该说自己不算包养徐妍然,但徐妍然确属自己情妇无疑,自己的行为……顾副省长看着丫头,丫头给齐昊关系不明不白,从今晚的情况看还真有那么回事,认真理论起来,这给腐败也是沾亲带故的行为。
顾副省长不好与丫头讲话了,怎么讲呢,腐败行为无处不在,还是不讲为好!他说天不早了,都休息吧!丢下丫头、老婆匆匆上楼去。
客厅剩下母女,妈妈正好讲话。
妈妈没有问齐昊犯什么事,而是问:“你把他怎样了?”
顾琼诡谲一笑,小孩子神情道:“咬他一口!”
“真的呀!”妈妈大惊,“咬得厉不厉害?”
“咬出血了!”顾琼洋洋得意道。
“感染了怎么办?”妈妈担心道。
“不会,”顾琼儿玩把戏表情,“事先我买了碘伏、云云白药,咬过他后再给他消毒,敷药,没事!”
“你是有准备咬他的?”妈妈好惊讶。
“嗯!”顾琼点点。
“为什么?”
“谁叫他腐败!”
“他怎么腐败了?给谁腐败!”
“谁叫他给别人亲热!”
丫头真是不懂事啊,齐昊正该给小霞亲热,自己竟然吃醋,真是的,妈妈伸手戳下顾琼额头,怒道:“他给人家亲热有你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
是啊,他是我什么人?顾琼愣怔着,呆看着妈妈。
不到五秒钟时间。顾琼回过神来,我是他什么人?他不许我嫁人,你说我是他什么人?
想到这里顾琼就来气,他不许我嫁人。我咬他一口怎么着,错着哪里?顾琼喝道,他的事就是有我的事!跑上楼去!
习阿姨想当然的把顾琼吃醋的事情算在林小霞头上,她是不清楚齐昊还另有其人,这样教训丫头,丫头当然不会服气。
看着女儿跑回房间,习阿姨个人坐在客厅还有什么意思,她关了电视去到房间,与顾副省长讲了刚才与丫头的对话,一脸担忧无奈的神情。
顾副省长听后也无可奈何的表情摇摇头。丫头命苦,天下俊颜没有一个近得他身,近得她身的唯一俊颜是省长女婿,这事放任不管弄不好要与林省长造成误会,若管得来害怕丫头出事。两难啊!丫头,你是在考验为父的家庭执政能力吗?
这事该怎么办啊,顾副省长想来想去,还是无为而治吧,他说:“孩子们的事情由他们去,别去管。”
习阿姨说:“人家小霞没把这事当成事,丫头反到当成事。小霞知道了怎么办?”
顾副省长心里亮堂得很,丫头才不会吃小霞醋呢,一定是齐昊另有其人,丫头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才会把齐昊咬出血来,这叫爱恨交加啊!但他不能讲这事。说:“丫头教训齐昊,齐昊也没见什么反应,大人装不知道就行了,只当小孩子过家家,别上心!”
习阿姨担心道:“下次再咬怎么办!”
顾副省长恼火了:“再咬总有再咬的道理!”
习阿姨眼睛瞪着顾副省长。不满道:“有你这么样护女儿的!”
顾副省长说:“哪人说怎么办吧!”
习阿姨哑巴了,习阿姨唯一的办法是逼着丫头相亲,现在不能再逼迫丫头相亲,她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任由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去。
丫头咬齐昊难道仅仅是吃林小霞的醋,慢慢冷静下来的习阿姨意识到问题不会那么简单,丫头动那么大的气、而且是有计谋、有准备的行事,应该另有原因。什么原因?习阿姨是女人,这可女人最为敏感的事情。男人属猫,喜欢沾腥,齐昊难免男人习性。习阿姨瞟眼顾副省长,近段时间她察觉到老顾那儿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哎,男人啊,总是让女人操心。
顾副省长心里也担心女儿不懂事对齐昊下重口,可想来想去又觉得白担心,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看他两人下楼来的样子没有什么事,齐昊走时丫头还笑脸相送呢,你为他们担心,他们还觉得咬得亲!想到这里顾副省长释然了,可另一种别扭又油然而生,齐昊毕竟是人家的挂牌女婿,给自己女儿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总不是滋味。
两口子无语,熄灯躺下床睡瞌睡。
齐昊从顾副省长家出来,走出常委宿舍大院发现身后有影子,他本该直接上大街招出租车,却故意沿街往前走,果见身后的影子跟来了。
走了一条街,齐昊突然转身向影子疾走而去,两个影子躲避不及,只好站住身体。
齐昊见两人并无敌意,小声却严厉道:“为什么跟着我!”
“师爷爷!”一人称呼道。
齐昊便知,这些天凡大雨跟踪殷凤鸣,派了徒弟暗中保护自己,徒弟的身手看来差远了,他说:“辛苦你们了!”
一人不好意思道:“师父害怕有人对师爷爷不利,叫我们暗中保护,还是被师爷爷发现了!”
齐昊招了出租车,对两人说:“我没事,你们休息吧!”
两人互相看看:“保护师爷爷是我们的责任!”
齐昊上车,见两人在后面也打车,对司机说,甩开后面那辆车。司机说声好的,一轰油门小车冲了出去。的士司机驾车技术不错,果真甩脱那辆车,齐昊来到医院。
白天喧嚣的医院已经安静,住院大楼门前进出的人聊聊无几,穿戴整齐的保安便突显出来。
齐昊被保安拦住,时间已过十一点,不允许再进住院大楼探视。
齐昊讲了叶芷林病房号,一个保安想起了表情说,你是那个女的老公,进去吧!
齐昊愣了愣,仔细看保安,想起了,那晚叶芷林入院那个保安还帮着推车到手术室呢!
齐昊想起自己衣兜里还有一包烟,掏出来塞在保安手里,说,那晚谢谢你了!
保安一脸惊喜,你想起我了啊!也不怪保安惊喜,他们不管做什么好事,谁想得起他们呀,保安,看门狗,社会地位低,有人想得起他们,他们自然惊喜。保安觉得年青人不仅记起他,还给烟,看烟,中华,顶级的那种,保安激动不已,抬头要说谢谢,见齐昊已经走过大厅进了电梯。
齐昊来到病房门前,轻轻推门进去。医院的病房门是不允许上闩的,医生、护士要随时进病房检查病人病情。
门推开里面漆黑,齐昊站在门前敲敲门,电灯亮了,熊艳梅从病床旁边的折叠床上坐起身体,看她神情,还以为是医生或护士查房呢!
“齐县长,怎么是你!”熊艳梅惊喜道,赶紧下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叶芷林没有招呼齐昊,看着齐昊挺幸福的神情。
齐昊说:“打扰二位了,对不起!”
熊艳梅忙着给齐昊让坐、递开水,接着给齐昊削苹果,做得挺愉快的样子。
齐昊看着熊艳梅,腰际粗圆,屁股翘翘,胸部给以前不只发达了一倍,他笑道:“我也要跟着你升级了!”
熊艳梅不好意思笑笑:“常辉讲想请齐县长给取他名字!”
齐昊高兴道:“好啊,不仅要给他取名,我还要做他保爹呢!”
熊艳梅不表态了,看着叶芷林笑。
叶芷林说:“你讲迟了一步,我已经讲了要做他保爹!”
在察省,男的、女的都可以做幼儿的保爹。
“捷足先登啊,怎么不给我商量一下呢?”齐昊看着叶芷林笑道,话锋一转,“不如这样,你把保爹让出来我做,你做保妈。”
“你……”叶芷林俏脸绯红,看着齐昊,拿齐昊没有办法的样子转脸看熊艳梅,“熊姐姐,他就是你说的那样,横蛮无理!”
“嗬,你们背地讲我怪话啊!”齐昊看着两人故作惊讶问。
熊艳梅只是笑,不语,大有我才不让你们拖下水的意思。
“谁讲你的坏话了,本来你就这样嘛!”叶芷林姑娘受到委屈的样子,“人家都先做保爹了,你来插一杠子!”
齐昊想想,提出解决办法的样子:“好吧,你仍然做保爹,我保妈就是了!”
叶芷林刚要说这还差不多,一下子意识齐昊别有用心,我做保爹、他做保妈,我一样的吃亏:“不行不行,你不准做保妈!”
“刚才你们背地讲我横蛮无理?”齐昊转脸熊艳梅,“看到了吧,她霸着保爹、保妈,谁才是真正的横蛮无理?”
“强词夺理!”叶芷林喝道,随即她的脸苦皱起来,喝声大了震动伤口,伤口痛起来了,“昊,我痛!”
昊,我痛!声音嗲得很,是小恋人嗲男生做派的声音。声音揪住男生的心,揪住还几拽拽,拽得男生心疼,拽得男生慌神,拽得男生在人前暴露原形。
“嗬哟,”齐昊一下子跑到病床旁边,急忙安抚,“不痛不痛,乖,啊,不痛,吹吹,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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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四七章 喜欢老鸹
“嗬哟,”齐昊慌忙跑到病床旁边,伸出手轻轻拍着叶芷林身体安抚,“不痛不痛,乖,啊!不痛,吹吹,啊,乖……”
熊艳梅一旁笑盈盈看着两人,只顾甜吧,暴露了!
齐昊折腾一阵子,意识熊艳梅就在旁边,转过头傻呵呵样子看着熊艳,尴尬着嘿嘿笑,无话可说的表情。
叶芷林的手悄悄伸向齐昊腰际,没想到端端的杵着了被顾琼咬伤的那里,齐昊脸一苦,啊了声。
叶芷林惊讶道,怎么了?齐昊强忍剧痛笑笑,没事。
熊艳梅笑盈盈看着两人,挺会演戏的啊!
熊艳梅其实内心很羡慕两人,尽管她已经结婚,且很快做妈妈了,但她内心有齐昊,只有她知道自己内心,齐昊是她的真爱。可以这样讲,要是没有齐昊,她只能跟着陈德放在体制内混,自己一个人死扛着别人背地指她背脊骨过日子。是齐昊帮助她脱胎换骨,成为大豪门内的贵妇人,齐昊是他的恩人。
顾琼走后,叶芷林给熊艳梅说了许多话,她与熊艳梅说的话比给顾琼整整一天时间多好几倍。话多是谈论齐昊,讲他的智慧,讲他的工作,讲他的为人,讲他的朋友,讲他的才干,两人讲得很投机。
叶芷林说,原来他干了那么多事啊,我没听到他讲过半句。
熊艳梅突然冒出句,他是真正的男人!
叶芷林看着熊艳梅愣愣的,她怎么这样讲?
熊艳梅对叶芷林说,我看出你爱他,大敢爱吧,他有妻子,爱他也值!
这是赤裸裸的教唆人啊,教唆人不学好,去偷别人家的男人。
现代极品女人不知怎么了,对于国家用法律形式分配的男人不满意。他们要的是自己满意的男人,哪怕是这个男人已经被国家用法律形式分配给了另一个女人。
叶芷林没想到熊艳梅如是讲,然而熊艳梅的想法突然间与自己的想法共鸣,她苦苦追求的是自己理想中的男人。而不在乎这个男人有没有妻子!
叶芷林激动的叫熊姐姐,双手向熊艳梅伸去。
四只玉手紧紧握在一起,叶芷林、熊艳梅,因为齐昊成了无所不谈的闺密。
见熊艳梅看着齐昊和自己,叶芷林不好意思叫道:“熊姐姐!”
熊艳梅笑着说:“你们就别争谁是保妈、谁是保爹了,孩子是你们的,行了吧!”
“谢谢你,熊姐姐!”叶芷林把手伸向熊艳梅,齐昊识趣的站在一旁去。
齐昊电话突然响起来,舒小海的。齐昊忙接起:“小海!”
舒小海说:“狗日的,人家搞双飞,他搞三飞!”
齐昊问:“做得怎么样?”
舒小海说:“正宗黄片!”
舒小海监视谢厅长,网络流行的领导同志不雅视频都是单挑,谢厅长搞三飞。与流行的网络不雅视频比,不是与时俱进,而是把先进性体现得淋漓尽致。
“大雨那边一旦有消息,我们研究下步行动!”齐昊心里踏实了,手机收了线。
手机接着响起来,凡大雨的,齐昊接起:“大雨!”
凡大雨说:“哥。成了,下一步怎么办?”
齐昊说:“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商量下吧!”
手机收了线,齐昊对熊艳梅、叶芷林说有急事,叫两人休息,还特别吩咐熊艳梅。我和芷林的儿子在你肚子里,回家好好养着,稍有闪失拿你试问!
熊艳梅也特别有趣,说齐县长放心,我一定给你俩养个大胖小子。让你喜欢得一天到晚就想着抱在怀里!
叶芷林被窘得,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撒娇也不是,不娇也不是,关键是,齐昊、熊艳梅的话句句属实,真的无隙可击。
齐昊走出医院去了约定地点,与舒小海、凡大雨认真分析情况,商量下步计划,仔细检查天衣无缝了,于是决定第二天照计划进行。
殷凤鸣晚上十二点过回家,谢厅长还没有回家,殷凤鸣知道男人德性,以前心里烦恼就骂人,现在她不骂人,自己有小弄儿后还骂人就是更年期综合症了,她有时还骂,不过这种骂是为了掩饰有了小弄儿后自己幸福愉快的表情。
见老公没有回家,殷凤鸣倒床就睡。
谢厅长差不多一点回的家,推开寝室门轻脚轻手走到床边,脱了外衣轻轻躺下身体。他害怕惊动了殷凤鸣,
按惯例殷凤鸣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去了哪里鬼混!他难得编造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问题是一旦编漏陷,殷凤鸣要扭住他大闹几天几夜,哪可不是人过的日子。
殷凤鸣睡着了,没有被惊醒,谢厅长一夜无事。
殷凤鸣越来越离不得小弄儿了,小弄儿按摸舒适,小弄儿那里比老公的带劲,那种摄魄销魂不是一句话就能讲清楚的,那简直就是简直,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富贵女人要找小白脸,然而小白脸并不小,他们的下体强壮得很,可以把自己窑洞填塞得满满的,飘飘然搞不清楚东南西北。
当然,殷凤鸣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危险,开始时她只想干一次就罢手,谁知道干这事给吸白粉一样干一次就上瘾,想着罢手,可欲望就像长年累月流进水库里的水,流到一定的时候不开闸欲望的水就会漫堤。当欲望的水快要漫堤时,小弄儿就好似闸门,不找小弄儿把闸门打开都不行!
殷凤鸣一次次关闸门,一次次被迫找小开儿开闸门放欲望之水,她最终与小弄儿成为常态关系,销魂牵动着他所有欲望的神经,与小弄儿不成为常态关系也不行。
小弄儿接到殷凤鸣电话总是先到指定地点等,她去时总是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内心,小弄儿一招定乾坤,她感觉自己在呼叫声声中云里雾里、并且彻底忘记了自己。当她清醒过来时,小弄儿的按摩让她舒服无比,她享受生活,让这样的生活一次次进行下去,最终小弄儿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精华部分。
有一天,殷凤鸣做出决定,叫小弄儿出面找私家侦探监视谢厅长,她不是要暴露老公的丑行,而是要掌握老公嫖娼的证据,一旦自己与小弄儿的事情败露,老公气急败坏要对自己不利,她就亮出老公嫖娼的证据,老公身为厅长,顾及官位也不敢闹到哪儿去。最终是鱼眼睛和鱼鼻子的问题,你不戳我鱼眼睛,我不指你鱼鼻子。
同床异梦,夫妻一夜无事。
殷凤鸣醒来,老公已经不在床上,她起床,给小弄儿去电话,讲了地点,自己过去。
去时小弄儿已经到了,小弄儿相比平常间的小白脸有些黑,殷凤鸣问:“怎么,感冒了?”
小弄儿忙摇头:“没。”
殷凤鸣左看右看小弄儿,即便没有感冒,精神给平常间比也多少有些问题,他在小弄儿小白脸蛋儿上捏一把,嫩嫩、腻腻的手感,嫣然一笑:“是不是服侍不了姐?”
麻痹的,都五十岁的人了,在二十岁的小白脸面前称姐,还称得妖妖的,很肉麻的样子。
小弄儿说:“姐想怎么着,小弄儿绰绰有余!”
殷凤鸣媚着鱼尾纹眼睛:“姐要你十次,一次一个小时,不许放空枪!”
小弄儿说:“姐只要肯垂怜小弄儿,慢说十次、一次十小时,就是二十四小时开火,小弄儿也精神百倍!”殷凤鸣便哦的叫一声:“小弄儿,你要整死姐啊!”
小弄儿双手端着那里:“小弄儿要把姐整得欲生欲死!”
“咦!哦!姐已经欲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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