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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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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他回首看了眼那两个怯生生的差役,望着远处不知是谁家院墙爬满的盎然绿意,轻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又是道鸟语花香之节”
见林逸眉宇间生出了伤感,刘希笑着道了一句,“梦觉兄,好景知时节,因人而发生,若是没了赏景的人儿,再好的良辰美景,也不过是如同虚设。”
“玉生口的话总是有着大道理,不错,倘若为兄心里有着快活,即便是囹圄之内,何尝不是身在花团锦簇”
“梦觉兄所言极是。”
二人相视一笑,又继续前行,那两个差役手拿着铁链,却又畏畏缩缩不敢前,只得面带着苦涩,跟着后面小心翼翼的走着。
不多时,到了公堂,这是刘希第一次站到公堂之,抬首便能看到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颇为的晃眼,又好生的使人心发笑。
公堂之,孙行一身朝服坐在木案之后,想来是没有预料林逸会随刘希一道前来,愣了少许之后,布满血丝的红肿双眼再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将那惊堂木在案前拍过,“大胆,到了公堂之为何不下跪”
话音落下,两侧的差役口喊着威武,齐齐的朝地敲着手的水火棍,颇有骇人的威势,只是与往日不同,许久之后也未有人敢前踢打刘希,强行让他跪下。
“你想藐视公堂不成”
孙行的脸色阴戾的吓人,又是猛地敲了声惊堂木,对着刘希怒吼了一句。
“回大人,我大唐有律令,凡是身有功名者,未被判罪之前,公堂可无需下跪,而刘希正是有着秀才的功名。”
刘希昂首道了一句,今日这情形,他明白将是一场艰辛的较量,阴谋诡计行不通,孙行要在公堂强行来判罪。
如此一来,若是不能奋起反击,刘希便是要坐实了杀人的罪名,虽然人确实是他杀的,但杀人的缘由却很重要。
为钱财杀人,那是恶人所谓,菜市场一刀之后,能留下的,也许是半夜被人念出来恐吓啼哭不止的孩童;为女人杀人,那是冲冠一怒,或能博得半个名声,但终逃不过以命抵命的结局。
可若是为了不平之事拔刀杀人,那便是截然不同的结局,既能保全性命,更能博得个世人交口相传的没名声。
而眼下这情形,刘希明白,孙行要做的是让第一种成为他杀人的缘由。
“秀才功名”
孙行冷笑一声,抽出一枚身前放在的令箭,扔在了地,“本官身为京兆尹,有权革除你这个小小的秀才功名,还不下跪”
这一枚令箭着了地,翻腾了几下,落在了刘希的脚边。
将令箭拾起,在手把玩了片刻,刘希与那脸色铁青的孙行朗声道,“在下的功名可是圣所赐,又岂是你这三品京兆尹所革便革天下的人都知道圣金口玉言,你这是要让圣食言不成”
一句话让孙行张着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胸口不断的起伏,好一会,一敲惊堂木,并对着皇城的地方拱了拱手道,“大胆,圣所赐你秀才,那是被你这奸人所蒙蔽,身为臣子怎能不为圣分忧解难,今日,本官便是要革你功名”
说着,气的胡须都在抖索的孙行一连扔下两枚令箭,“来人,他要是不下跪,给本官打到下跪”
公堂之,两枚令箭同出,一旁的差役也不好在躲着不前,领头的张勇看了眼身边的手下,一横心,唤了几人便咬牙提着水火棍走向刘希。
“孙大人,你这是要动刑了么”
林逸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身子移步前,挡住了刘希,那张勇随即停了下来,满脸哀苦的望向孙行。
“林梦觉,你别忘记了与大学士的约定”
孙行厉声道了一句后,刘希可以明显感觉到林逸身子一颤,半跨出去的腿也似乎在犹豫,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刘希不知那约定是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这让林逸很为难,当即拍了拍他的肩头,“梦觉兄,君子一诺千金,希不愿看到你自食其言。而且公堂之,量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我的事情,也总要有个说法的,否则,岂不是要承受不白之冤”
闻言,林逸回头歉意的笑了笑,移步到一侧,他不愿做食言之人,更想见见刘希如何对簿公堂。
毕竟,刘希深藏不露的身手林逸是知道的,若不是想在公堂洗刷罪名,想来也不会进入暗牢。
况且暗牢又怎会困得住这样的人
林逸退到一边后,张勇等人互相望了几眼,眼带着惧怕之后,不过在孙行喝骂声下,只得提着水火棍朝刘希走去。
咽了咽口水,张勇想努力的拿出平时打骂犯人凶恶模样,却哪知不争气的想起先前刘希厉害的手段,顿时手的水火棍都有些拿不稳。
“还不给本官打”
恼怒的孙行手惊堂木再次拍在了木案,别无他法,张勇瞪了眼腿已经发软的几名手下,举着水火棍便砸向了刘希的膝盖。
“混账,公堂之,大人让你跪,你得跪下”
他这一吼,也给另外几人壮了胆子,手的水火棍纷纷砸了出去。
“啪”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水火棍再次如张勇所担心得那般半截化作了木屑,而与他一道下手的差役手拿着的一半棍子,很是惊恐的互相望着。
他们明明砸在了那双腿,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形
惊慌还未定下,便又听得那孙行咆哮起来,“竟然在公堂使用武艺,来人,给本官去供奉院请个大供奉,并将暗牢的刑具抬来”
大供奉。
林逸的本是皱着的眉头突然一翘,无论李唐还是刘汉,能身居大供奉一职,莫不是宗师以的高手。这样的人若是前来,按照李唐律令,且不说刘希是否有罪,单凭在公堂使用修为,便是犯了大忌。
那番,刘希还能抵挡得住么
看着面色如常的刘希,林逸不由得担心起来,白皙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可一旦想起了三年前与小师叔的约定,又是慢慢的放了下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师命难违,小师叔不回山门,他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师尊。
对不住了,玉生。
在林逸挣扎之时,哗哗的链锁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众多刑具被抬了公堂,锈迹斑斑之间暗红的血渍清晰可见。
“先废了他的手筋脚筋”
面色狰狞,孙行几乎是怒吼了出来,而堂的差役眼为难的模样,迟疑着不敢前。
见这情形,孙行将身前的令牌全都扔到了地,“再不动手,本官将你们都扔进大牢里去”
听了这句恐吓,张勇等人只得往刘希靠过去,双腿抖得厉害,更有甚者将腰间的佩刀给拔了出来。
“这是动用私刑,我看谁敢”
刘希一声低喝,身衣衫鼓动,如潮的气势顿时散了出去,使得围过来的差役心大为惧怕,几欲迈不开腿。
“玉生,不可”
林逸惊呼一声,想要前阻止刘希,但已经为时已晚,一道柔和的灵气从外飞窜了进来,几个呼吸间便将刘希散出的气势给消除殆尽。
“大唐是有律令的,公堂之,不许动武,小郎君你可是知罪”
………………………………
第74章 那便审案吧
褐色麻衣,粗布履,花白的头发间插着一只木簪。
踏进公堂的老者与寻常清贫人家的老翁并无差别,衣着简朴,脸庞消瘦,额头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出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可正是他,破去了刘希先前散出的气势。
老者缓缓而行,抬脚,落下,动作很慢,像信步走着,如同闲游一般。只是他每次落脚,刘希与林逸的眼都会多出震惊之色。
没有半丝的灵气波动,却在举止投足之间犹如立在万空之,将千里山河给踩在脚下,双脚轻移,踏出磅礴的乾坤之势。刘希不知道这是何种功法,也辨不出对方的修为,但是仅仅凭借着这短短几步,他明白,今日怕是要身陷险境了。
“竟然是展院长亲自前来,当真折煞本官了。”
见到老者,孙行嘴角泛出嗜血的笑意,肆无忌惮的在刘希身看了几眼,继而正了脸色起身拱了拱手道。
而一侧,听得这句话的林逸脸色大变,李唐供奉院分内外二院,内外二院皆身系维护皇家安危之责,只是内院更高一筹,其供奉身手无不是元神的高手,相传院长更是到了洞天巅峰,若有机缘便能一步登天,破虚而去。
他的行踪亦是神出鬼没,已有多年未在人前出现过了。
很显然,眼前的老者并非内院院长,那其身份也呼之欲出了,李唐供奉院外院执掌,展复。虽然并未听说有何种能耐,但能成为掌管供奉外院,必定有着过人之处,而刚才那几步,威力与气势,绝非在林逸师尊之下。
如此一来,玉生岂不是危险了。
心大为担忧,林逸看了看沉着脸不说话的刘希,又是扭过头,望向让众人都在注目的展复。
“听说这里来了个旧相识的门下弟子,所以老夫便跑来凑凑热闹了,只是看你刚才的身手,应该不是杂家的人才是。”
展复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刘希,稍后,眼闪出一道精光,宛若那千万道利刃凭空飞出,直插刘希的胸口,“田羽伦是你什么人”
竟被人一眼看透。
刘希心大惊,可更为惧怕的是丹田处悬着的邪竟不受控制的显现了出来。
长剑悬浮在刘希身前,剑身流光转动,铮铮作响,像是被蜘蛛所困的飞虫,胡乱挣扎着,极力的想要摆脱束缚。
这诡异的情形让周围的一帮差役胆战心惊的齐齐往后退去。
“好一柄长剑,竟生出了器灵。”
展复轻声道了一句,随即右手食指在虚弹,只听得叮的一声清响,邪摇晃了几下,光芒黯淡跌落在地,而刘希则是快速的往后急退十数步,结实的撞在了木门之。
好厉害的高手。
胸口气血翻涌,刘希却不得不将要自行运转的辅行诀与龙蛇九变给压了下来。
兵家的身份在高手面前,自然是掩藏不住的,但他身修几门心法的秘密得尽可能的守住,而龙蛇九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
“玉生”
强忍着,要站起来,哪知一动身体,便觉得筋脉疼的厉害,刘希差点跌倒身形,幸得林逸前搀扶住了他。
“既然你不肯说,那便算了,老夫与田羽伦倒也没有交情,而小郎君你的所犯何罪老夫也不关心,只是在公堂使用了修为,那便是违反了我大唐的律令。”
说着,展复摇了摇头,“可惜了,你这一身的修为”
说罢,那孙行连连点首,“展院长所言甚是,我大唐律令讲得便是赏罚分明,有令必牍,数百年来,从未有人违背。”
孙行的眼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刘希明白,如今没有人孙行更想废去他的一身修为,若是那般,可以轻而易举的百般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展复自然是察觉出了孙行的盘算,不过那已经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莫不是属下来报此人与杂家相关,他甚至连面都不愿意露。
杂家,那是在南方,而南方有一群不讲理的野蛮人。
只是等展复来到公堂,却有了另外的发现,眼前的小郎君却不是杂家的人,反而是兵家弟子。
兵家的人,倒是许久未出现了,当年,那一剑可是伤了他许久,不过也多亏了那一剑,展复心暗自感慨着,否则心高气傲的他也不会闭关十五载,一举突破了元神之境。
如今,遇见个兵家弟子,展复本是沉静如水的心境竟是有了些变化,废除刘希的修为,是大唐律令不错,不过隐约之间,也让他有了些许的欢畅。
“前辈不可”
看着越走越近的展复,林逸当即伸手阻止,“前辈,玉生年少无知,不懂大唐律令也是难免,更何况他已经被前辈所伤,有了教训便已经足以,还请前辈能够手下留情。”
“大唐的律令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即便是当今圣都不可以,何况你我”
说着,展复一脚踏前,顿时,强大的气息倾泻而出,漫天而去扑向刘希,似乎连同着林逸给一起震飞。
“噗”
衣袍无风猎猎作响,林逸难以稳住身形的飞了出去,而刘希则是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既然如此,那便搏他一搏,若是让这展复废去一身修为,那与废人又有何区别
咬着牙,正当刘希打算将运气体内功法来抵抗展复强大的气势时,又是一道灵气从外飘了进来。
“好了,展院长,是非对错,且稍后再论,何必与这小辈一番计较。”
很快,又是数道人影走了进来,为首者身穿紫金莽服的东陵王,其后则是绯色仙鹤官服的老者,面容刘希倒也是见过,那日灯谜最后一关正是由他把手。
而此人的出现,林逸当即往前疾走几步,很是恭敬的弯身做礼,“见过小师叔。”
原来便是他与林逸做了约定。
“林梦觉,你怎出现在这公堂”
老者沉声问了一句,林逸有些局促不安,还未回答,那边的展复却是低声道了一句,“见过王爷。”
随即便扭过头盯着绯色官服的老者道,“和风清,大唐的律令难道你不知”
“大唐律令老夫自是只晓得,不过展院长可是忘记了隐秘令”
一句话,将展复说得哑口无言,好一会才瞪着眼睛道,“隐秘令乃是不得已为之,更何况兵家四分五裂,元气大伤,哪里还有骇人之处”
“你看到的,永远不过是皮毛而已。”
和风清的轻描淡写模样让展复大为恼火,浓眉横斜,似乎便要发作了开来,正在这时,一边的东陵王轻声咳嗽了几下,“好了,两位德高望重之辈,是我大唐的流砥柱,切莫在此处伤了和气,既然圣派我等来审查此案,和大学士,还是做正事,那便审案吧。”
“王爷说的是。”
东陵王不过是一句话,展复与和风清听后却火气大消,同是颔首应是。
………………………………
第75章 对质
东陵王出现,孙行忙急行前,弯身行礼,心里却是暗暗叫苦,他虽说有了部署,但是东陵王与和风清领命而来,督查此案,想要报仇自然没那么容易。
提前审问刘希,孙行便是打算在东陵王未插手时将案子定成铁案,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这般,即便宫怪罪下来,也顶多罚些俸禄。
可是如今刚刚准备用刑,东陵王与和风清便齐齐现身,孙行明白,定是有人在背后关注着此案。而东陵王闻讯之后匆匆而来,却又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且不说帝君的意思,至少东陵王是有意偏袒这逆贼。
在孙行思量之间,展复径直的离去了,东陵王则是甩了甩莽服宽大的衣袖,看了眼脸色毫无血色的刘希,“孙大人,我与大学士只是督查,审讯之事还是交由你来吧。”
说话间,身后的护卫从后堂搬来两张木椅,并寻来了一方小案,添了两盏清茶。
与和风清做了个请的手势,东陵王坐在了木椅之,稍后又是与立在一旁的孙行道,“孙大人,你继续审案,只将我二人当做旁观之人便可。”
孙行心里有着不快,但仍是面带恭敬的行了礼,继而回到他的明镜高悬匾额下的案桌前,坐下后又是与东陵王道,“王爷,和大学士,堂下犯人品性低劣,作恶多端,强抢妇人,夺人家财,更是将出手相助之人残忍杀害,实在是死不足惜,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眼满是凶光,孙行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刘希,王爷与大学士皆在此,你还不速速将罪行招来,以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
与想前搀扶他的林逸摇了摇头,刘希伸手将嘴角的血色擦去,冷笑着道,“大人,有句老话说得好,捉贼捉赃,你若想要治我刘希的罪,还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又怎能堵得天下老百姓的悠悠之口”
有东陵王在,刘希明白是李梦筱与唐皇求了请,而堂坐着李唐的王爷,孙行必定是有所收敛。
酷刑,应该是不敢动了。
若是想要翻盘,眼下的情形只能靠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让孙行将他的后手全都亮出来,再一举推翻。
到那时候,刘希才可以洗刷冤屈。
“大胆,事到临头,还敢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刑,先废了他的手筋脚筋”
或许是见不得刘希安然自若的模样,孙行气火猛地从心底冲了出来,顿时忘了东陵王还在公堂,咆哮了一句,手习惯性的要向前取令牌,却发现一筒令牌已经被他悉数扔到了地。
“孙大人,切勿动怒,细细想来,倒也是这个理,没有证据哪里能定罪”
喝了口手茶盏的清茶,东陵王轻声道了一句,孙行听后这才发现了他的失态之处,但随即又想出了辩解之词,“回王爷,这些刑具本是为了他们这些恶贯满盈的修武之人所设,不然这些人凭借异于常人的身手怎会将我大唐的律令放在眼”
放下手的杯盏,东陵王转过首与和风清道,“大学士,你怎么看”
和风清瞥了眼面色有些不安,却又带着掩饰不住担心的林逸,伸手捋了捋胡须,“下官是个只懂得几个字的读书人,对查案审案并无精通之处,不过圣施政为仁,下官也见不得血腥的景儿,孙大人倒不如取出证据,让他来个百口莫辩,直接定了罪,该关便关,该杀便杀,岂不是省事”
“却不知大学士与本王倒是不谋而合,孙大人,不如照此审案如何”
即便孙行先前便预料到了,听得东陵王与和风清的对话,心不免仍是腹诽了起来,但明面仍是点首应道,“王爷与大学士说的是,下官这派人将认证带来。”
说着,扭头与刘希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官今日将你的罪行昭告于世人,揭开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面目,让他们知晓市井传言不过是子虚乌有”
“真金不怕火炼,孙大人,刘希自问行得正站得直,做事无愧于心,你大可将那所谓的证人唤来做个当面对质。”
“好,那便来个当堂对质,来分个真假”
又一次拍了惊堂木,孙行故作冷笑的道,哪怕有些事情是他所安排出来,本是子虚乌有的捏造,但在气势,不能落了丝毫。
为官多年,孙行明白,很多时候,人不是输给了对手,而是跨不过去自己那道坎,败给了自己。
算刘希如传言所说是个神童,也不到弱冠,怎会敌得过他
将心里那丝许的担忧给压下,与那堂下差役道,“张勇,你且带人速速给本官将丹凤街墨轩的陈掌柜,张家胡同的陈婆子,徐麻子,还有满红楼的头牌语晴找来。”
满红楼语晴
孙行道出的一堆人,刘希从未听过,怕是栽赃嫁祸之举,不过最后这人却让他心猛然一惊。
那夜,似乎有个的烟花女子,而刘希手下留情,并未取她性命。
当真是妇人之仁。
心悔恨的暗骂了一句,眉头下意识的拧了起来,这模样看在孙行眼,顿时觉得胜券在握,右手琳琳抓着惊堂木,手背青筋浮现,似乎正用尽了力气将有杀子之仇的刘希给活活掐死。
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那张勇便匆匆而还,挂满横肉的脸一片阴沉,疾行到孙行的身边,靠在他耳边小声低语。
“大胆,你竟然敢杀害本官的人证”
这一声怒喝突然这般凭空响起将正悠闲喝着茶水的东陵王惊着了,当即出声问道,“孙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回王爷,此獠果然是心狠手辣,杀人灭口,可怜那语晴不过是一孤苦的女子。”
东陵王咂了咂嘴,有些吃惊,继而板着个脸与刘希道,“可是你所为”
“小人平日里从不去勾栏之所,这语晴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亦或是美是丑都不曾知晓,又与她无冤无仇,怎么会下毒手取其性命更何况小人一直在这大牢之,从未离开半步,语晴是死是活,实属不知情。”
刘希确实不知道是谁将那娼妓给杀了,若是让他猜测是何人所为,那唯一可能的也只有马绣等人了,也只有这帮兄弟会为他奔走营救。
如今见过他面容的娼妓语晴死了,刘希哪里还有顾忌,心大定,安然的看那孙行耍出何等的阴谋诡计。
“罢了,孙大人,既然这唤作语晴的小娘死了,那也委实没有办法,还是将其他认证给带人,若是他们能做的了证,一样可以治刘希的罪。”
“王爷说得是。”
孙行也回过了神,应了一声后瞪了瞪立在身边的张勇,“还不将人带来”
唯唯诺诺的张勇怎敢迟疑,忙小跑着往外行去,不多时,堂便多了五六个人,其一对老夫妇搀扶着一哭哭啼啼的小娘,见到刘希,那穿着丝绸长衫的老头竟朝他扑过来,大声怒骂着,“你这畜生,还我闺女的清白来”
行了几步他便在那剧烈咳嗽起来,那老妇人和梨花带雨的小娘当即去扶着他,摆着诸多刑具的公堂瞬间变成了一出凄苦的场景。
“王爷,和大学士,此女名为小莲,乃是知书达理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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