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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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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了好一会,秦依然将手左右不知该如何放置的帅棋丢下,笑着低声道了一句,起身让出位置,这才觉得闷热难当,擦了擦汗珠后,拿过先前放在桌边的圆蒲扇摇风来。

    “哈哈,风来了”

    正在吴双儿将花未央按在木凳与田薰儿对弈时,便听得刘希一阵欢快的笑声,稍后,一道风吹进了屋子。

    听得这声音,屋里的几女忙走了出去,隔壁屋的马绣等人亦是大步跨了出来。

    走廊,刘希正坐在一张凳子,身前摆三根木片的怪东西,只见他脚踩动凳子旁边的木块,那木片便快速的转动起来,风便随之扑面而来。

    “咦,这玩意似乎有些趣儿”

    马绣惊呼了一句,当即要与刘希询问其的道理来,哪知后者盯着转动的木片出了神。

    “没有其它的东西作为动力,看来一时半会也只能靠着人工来转动了。”

    刘希自言自语的说道着,突然间想起了诸子之约时见到的墨家的那艘大船,不仅可以在冰面急行,更能够眨眼睛变作了他物,好生的神。

    “说不定日后还得跟墨家的人讨教一二。”

    刘希的声音很低,但是周围之人依旧能听得道些,马绣一眼扫去,林逸、大小武以及花未央面色各不相同,当即笑着在他肩头拍了拍,“玉生,世人皆知墨家门徒可化腐朽为神,只不过他们踪迹飘忽不定,想来你也不会轻易遇到了,还是将你这风扇给我试一试。”

    马绣这一拍,刘希才回过神来,这时他才记起,未将自己兵家的身份道与林逸,也没有让花未央知晓,遂干笑了两声,瞪了瞪眼,“今朝,你不是先前讥讽与我,又来弄腾我的风扇作何”

    “好玉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便让我踩几脚可好”

    见马绣耍无赖的模样,众人都是笑了起来,刘希也只得笑骂了几句,起身让他给坐下。

    稀的物儿,自然是最吸引人的,于是乎,待马绣起身后,每个人都坐去踩了几脚,看着身前的木片儿转动,感受着热风迎面吹来。

    又过了两日,刘希将风扇连着的木凳改成了躺椅,这样一来,便可以睡在躺椅,靠脚蹬着扇风总手摇扇子轻松得多。

    “玉生,你这脑子里究竟想得什么,总会有些稀古怪的东西。”

    风扇叶片被刘希给加大了,所以马绣一个人踩着,屋子里的便灌满了风,呼呼的吹着,虽然带着些热浪,但却无的舒适。

    坐在一边,享受着风吹过的感觉,刘希将手的书卷翻了一页,“人越是懒,想着做些东西来省事,伐木的锯子,登高的梯子,乃至杀人的钢刀,哪个不是因为人想图个快活才被造出来的”

    “听玉生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个理。”

    林逸略有所思的点首应道。

    “得了,梦觉兄,玉生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说得不过是些搪塞之言,要是信了,怪咯。”

    道完这句,马绣脚虽然在踩,但是身子却翻了过来,将刘希瞪来的目光丢在了背后。

    正说笑着,院门传来一阵唤声,正与秦依然说着悄悄话的渠浪忙走了出去,烈日炎炎,没了风扇,顿时让他肌肤晒得一阵疼痛。

    门开了,渠浪愣住了,院外的两人他也认识,几个月前,便是这一胖一瘦将刘希带到了府衙大牢。

    今日,二人仍是一身白衣,胖供奉眼似乎有些敌意,想要张口,被那瘦供奉给止住了。

    瘦供奉前一步,与渠浪道,“小郎君,我等奉命查案,本不该前来打搅,但朝廷之命不可违,还望小郎君代为通传。”

    闻言,渠浪依旧是一副冷着的脸,点首嗡声道,“公子正在午睡,你等且稍后,某这去唤他。”

    屋,刘希自然也是听到了动响,待听到渠浪低声在耳边道了缘由后,当即将手的书卷给丢了下来。

    “又有人来了,照着之前的法子去做,无需紧张,神态如常便可。”

    自从唐皇遇刺之后,嘉陵城到处可见兵卒搜捕刺客,刘希的小院也来过三五波的兵丁。

    那时候,花未央变成了刘希的表妹,从汾州前来,因幼时患疾,不宜见人。

    此刻,再次有人前来,众人早已经轻车熟路,吴双儿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恰好百无聊赖,这下倒是有些乐趣了。”

    渠浪又去将两个供奉引进了屋,马绣等人还不知是这二人,待见到后,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吴双儿更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生怕她一时忍不住,出言将这曾经抓刘希进牢之人给撵出去。

    “呵呵,原来是两位供奉大人,久未蒙面,可是别来无恙”

    瘦供奉略带尴尬的笑了笑,“让公子挂心了,我兄弟二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生了个劳累命,奉命捉拿刺客,所以才叨唠了公子。”

    “刺客”

    刘希故作惊讶之色,“难不成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刺客还未被捉拿归案”

    这番说,那瘦供奉更加尴尬了,胖供奉握着拳头,面露愠色,但想起十数天悬而未破的事情怪不得别人,又是将拳头给松了开。

    “那刺客很是狡诈,不过我供奉院已经开始加紧人手,想来离捉拿她归案之期不远了。”

    瘦供奉说着在屋瞧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蒙面的花未央身,“公子,这位姑娘是”

    “哦,这是希的表妹,家出了些变故,所以从汾州来投靠我,因有些不便见人,遂遮了面来。”

    瘦供奉咂了咂嘴,“公子,那刺客之前乃是青楼头牌,也是遮面,如此可是让在下很难办事。”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不是说了么,表小姐有所不适,不宜见人,再说了,女孩儿家的脸是你说看能看的”

    或许是记恨之前的事,吴双儿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呵斥了出来。

    闻言,胖瘦供奉当即面色大变,堂堂的李唐供奉竟然被一个女童羞辱,当真是耻大辱,可是这屋有着杂家弟子,也有着前大学士和风清师侄,更有一个东陵王很是亲睐身份未明的读书人。

    所以,这肝火动不得。

    瘦供奉没有理会吴双儿,径直的望向刘希,“公子,切莫让在下为难,给你我都行个方便。”

    “方便”

    马绣甩开纸扇,横眉冷对的道,“当初你怎么不给我们行个方便”

    大小武起了身,呈半圆将两个供奉给围在间,很显然,对方抓了刘希,便是打了兵家一个耳光,这怨恨,他们早在心憋着了。

    “好了,大热天的,都消停些。”

    刘希朝着马绣等人摆了摆手,又是与瘦供奉道,“大人,这真的是希表妹,是我姨母家的闺女,遮挡面目也是有着说不得的苦衷。”

    “公子,捉拿刺客这件事朝廷可是抓的紧,丝毫不得马虎,在下也不敢草率行事,若是因为我的疏忽放走了刺客,周围正在搜查的十几名兄弟可是要怨恨我的。”

    说完,瘦供奉不再多言,刘希却是听出了他语的恐吓之意,当即有些恼火,面的温和之色消散了去,皱眉冷声道,“供奉大人这是要继续为难希了”

    “本座秉公办事,即便你们身后有着靠山又怎样,难不成想要在嘉陵皇城掀风作浪”

    一直未说话的胖供奉低喝一声,双眼瞧都不瞧刘希一眼,满是恨意的盯着马绣,想来还记得曾经的落败之景。

    “啪”

    刘希手拍在了木案,沉色如水,目光冰冷。

    见此情景,瘦供奉手慢慢的伸进怀,那里微微鼓起,藏着招引同伴而特制的信号烟火。

    似乎在一瞬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夏季的澎湃的热浪还未进得屋子,便被这越发强大的气势给吞噬殆尽。

    “唉”

    一声轻叹,带着哀怨,也带着痛楚,在众人耳边响起。

    “罢了,都是叶儿的不对,让兄长与大家为难了,既然这两位大人要看,便让你们瞧个究竟,也省得连累了兄长。”

    立在一边,花未央低低的道着。
………………………………

第86章 千虑必有一失

    白皙的手在面纱缓缓扯过,且不说刘希,马绣等人也是惊住了,虽这些日子以来,众人相处极为融洽,却从未见过花未央的面容,心思灵巧的他们自然明白其有着不便见人之处,即便是有着好,但也没有道出只言片语与花未央面纱相关的话来。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而知晓花未央为何遮面的吴双儿三女当即是大急,小丫头与秦依然同时道了句不可,扑前想要阻止了花未央,田薰儿则是双眼满是急切的望向刘希,这个时候,能让花未央停下来的人,或许只有他了。

    “叶儿,不可”

    刘希大惊的道了一句,闻言,花未央却是摇了摇头,“兄长切莫为叶儿担心,这张脸生来便是给人看得,今日有人想看,让他看个够。”

    声音颤抖,扯着面纱的手犹豫了稍许,继而便见面纱飘落在地。

    吴双儿伸手挡在花未央的脸前,扭过头大吼道,“不许看,谁都不许看”

    可是那稚嫩的小手有岂能遮得住众人的目光,待吴双儿话音落下之后,屋便再也听不到半点的动响,任何的声音都消失不在,一时间竟是寂静的吓人。

    “叶儿”

    刘希低呼一声,眼的震惊之色虽未散去,但还是疾步前,拾起落在地的面纱,递向面色惨白的花未央。

    将自己小心翼翼珍藏了十多年的秘密公布于众,这是得有怎样的勇气,亦是要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刘希不明白,但此刻神色黯淡,双目泛着晶莹的花未央仿若在一瞬间成了秋霜后的枯草,失去了生机,眉宇间尽是萧索和痛楚。

    花未央不出声的低首看着脚下,好一会,或许是夺眶而出的泪珠被她给压制了下去,这才抬头挤出个笑脸来伸手将面纱推到一边,“兄长,既然叶儿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必定是要让两位大人好生盘查,否则日后出了事,还是会害得兄长遭受牵连。”

    此话一出,顿时屋数道带着杀机的目光投向了胖瘦供奉,即便是平日里不多言的大武也是浓眉扬起,薄嘴唇越合越紧,最后成了一道斜向左腮的细线。

    见到这情形,小武眼睛瞪得更圆了,二人兄弟多年,他当然明白这次兄长已经动了怒火。既然如此,他便能够随意出手,算将眼前这李唐的供奉给杀了,事后都不会受到呵斥与责罚。

    兵家的怒火又是这小小的不入流供奉所能承受,更不用说屋子还有着另一个大宗派的行走。

    想到这,小武看了看右手紧握纸扇,桃花眼几乎喷出火来的马绣,当即从长袖抖出青钢剑。

    剑锋寒光闪过,让人汗毛紧缩。

    “海兄,传讯于其他供奉”

    胖供奉低吼了一句,双手在身前往下推出一掌,身灵气瞬间散了出来,将他衣衫舞得猎猎作响。

    瘦供奉将胖供奉拉倒一边,“兰敏兄切莫冲动才是。”

    接着,他回过头,不去管那些满含杀机的目光,径直的与刘希道,“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方某食人俸禄,自然是要帮人排忧。我等也不知这位姑娘果真是有着不便之处,所做也是例行公事,只能怨那女刺客,今日多多得罪,在下先行离去,改日再登门请罪。”

    说罢,瘦供奉拉着心存不甘满脸涨红的胖供奉往外走去,一旁的小武大为恼怒,持剑冲前,将二人去路给拦了住。

    “可真是好笑,这里是你们想来来,想走走,莫不成将此处当成了茶馆酒肆了”

    再次将要暴怒欲出手的胖供奉给拉住,瘦供奉又一次的不吭声的望向刘希。

    “让他们走”

    刘希这句话道出,小武算是心万般不肯,也只能将青钢剑给收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两个朝廷供奉,好一会才让出了道路。

    “多谢。”

    瘦供奉与刘希拱了拱手,带着胖供奉快速的离去。

    屋,吴双儿手忙脚乱的把面纱递给花未央,有了这等事情,自然没了先前嬉闹的心情,三女低声劝慰着,送花未央回屋去了。

    此刻,也只有女孩儿家在闺房说些她们之间该有的话,或许才能让花未央心有所释怀。

    将手的薄扇摇开,合,再度摇开,马绣着实没有想到这月心楼的花魁以薄纱遮面竟然是容貌有缺。

    而今日,在他的眼前,花未央将面纱揭开了,震惊之余,马绣更多的是同情与愤恨。

    倘若不是担心影响到他与淑柔郡主之间姻缘,刚才,他必定要出手将那两个供奉好生的教训一番。

    气恼的摇了摇薄扇,马绣扫了一眼其余之人,见他们都是冷着脸,遂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木凳,又是使劲地摇着薄扇。

    “海兄,你怎么忍得下这口恶气”

    小巷因炎炎夏日而热气逼人,两道身影正在其穿行着,突然间,走在前方身形墩胖之人停了下来,语带着不满的道了一句。

    瘦供奉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抬首望了望当空的,明日,只觉得双眼刺痛,闭眼蠕动了片刻,这才觉得舒适了少许。

    可是心里的那恐惧敢到现在都没退去。

    透彻骨髓的寒凉之意,即便这烈日都不能让瘦供奉心的不安给散了去,似乎恍然间,背后再次冒出了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冰冷眸子。

    那年前的读书人为何会有这种气势

    瘦供奉在刘希身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灵气,却让他有了怯怕的念头,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让他人知晓,否则,岂不是遭人耻笑

    必定是幻觉了。

    暗自将这可笑的念头给抛了去,瘦供奉睁开眼,见那胖供奉因他不作理睬面露愠色,忙开口出声道,“兰敏兄,正如你所说,在这周围,有着数十名供奉院的同僚,可是你觉得那时候他们会给你我机会将信号烟火给放出”

    “海兄,你我好歹也是快踏入大成的高手,即便不能擒下他们,发出信号又怎会不可能”

    胖供奉看着瘦供奉,有些鄙夷的说道着,在他眼里,算他们之有着杂家的高手,但凭借二人的身后,联手也能对付。而如今对付竟然说放出信号的机会都没有,这岂不是在与他说笑

    听得这句话,瘦供奉暗自叹了口气,那屋里有着杂家的高手,有暗牢关了三年的神秘人,也有着那柄开了灵光的青钢剑,还有一个从未出声是猛然间竟是杀气逼人的高瘦郎君,他可以断定若是真的交了手,绝对用不了一个照面,两人得身首异处。

    没想到这许兰敏竟然目光如此短浅。

    心暗自道了一句,瘦供奉打定主意日后绝对不在与此人一道执行任务,不再多言之前的事情,说了几句闲话之后,便因有事在身与胖供奉分了别。

    东陵王府,书房内,东陵王丢下手的杯盏,沉下声道,“你确定是她”

    不远处,站着的却正是出现在刘希屋的那个瘦供奉。

    “回王爷,应该错不了,属下自幼生活在汾州,那脸有胎记的小娘子却不是那里的人。”

    眼目光变得沉厚,东陵王眉头锁起,许久才出声道,“本王知晓了,这件事不要与供奉院那边禀报了,一切交由本王去处理。”

    “属下明白。”

    挥手退去这瘦供奉,东陵王唤人去备车,抬首看着那幅贴在书房前的对联轻声说道,“原来是让你们给藏了起来,眼下这情形,还是得本王走一趟,将该做的事情一道做了。”
………………………………

第87章 王爷有请

    日落之时,暮光蔼蔼,将半个天际给铺成了残红一片。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随着最后一丝的余晖褪去,在天地间蒸煮了一日的酷暑总算是在渐起的晚风里消散了些,连刘希颇为厌恶的蝉想来也是叫了乏累,暂且休了声,不见了踪影。

    坐在石凳,屁股下那还未凉去的烫意让吴双儿有些不适的移了移身子,半个屁股坐在石凳,很是羡慕的看着一旁丝毫不受影响的刘希等人。

    “玉生,今日之事对未央姑娘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

    马绣蹬着脚下的脚拐,一边吹着风扇卷起微带凉意的晚风,一边轻声说道着,说罢从躺椅抬起头,看了眼左手边花未央待着的厢房,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又是放心的躺了下来。

    “不错,面纱虽薄,但却遮蔽一个人的内心,而未央姑娘所摘去的又何止是面纱,更多的是心里那曾经抛不去的枷锁和累赘。”

    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林逸饮了口满堂春,似乎夏日酷热让他喝起这烈酒更有感觉,只是面色仍旧与平常无异,更是半颗的汗珠都瞧不见。

    刘希望了眼花未央的屋子,一道妙曼的身影立在半撑开的窗前,不知是因柳眉蹙起想着刚才的事情而恰巧站在了那里,还是为了听明白众人所言之事,这等女孩家的心事他是猜不出来。不过马绣与林逸二人说确实不错,除去了面纱,对于花未央来说,或许是塞翁失马,其祸福想来也只有她自己心清楚了。

    晚膳之时,花未央没有出屋,刘希让吴双儿给她送了些吃食,不过也嘱咐了小丫头不要过多打扰花未央,有些事情,一个人静一静也是需要的,特别是面对还未完全跨越的心里障碍,因为这要战胜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饭后,正打算歇息片刻,却又闻得敲门声传来,声音清脆却缓慢,似乎是敲门之人故意而为。

    听得这敲门声,刚接过吴双儿递来茶水的刘希手停在了半空,脚踩风扇的马绣亦是停了下来,屋其余的大小武等人也都放下手正在做的事情,一道抬首望向了屋外夜色下的院子。

    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对危险很是敏感的渠浪还是察觉出了异常之处,将放在屋里的长剑取出,稍后才去将院门给打了开。

    门外,月光皎洁,立着一黑衣人手持马鞭,面相忠厚,布衣短靴,装束宛若马夫,只是在望来时眼闪过的精光之色让渠浪心头如受重击,险些长剑脱手而去。

    心猛然一慌,渠浪忙将长剑拔出,“你是何人”

    黑衣人瞥了渠浪一眼,又是将双目敛起不去看他,不再开口,宛然没有将那散着寒意的长剑放在心。

    如此情形,渠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了许久,才将长剑转过,剑身拍向黑衣人,想将他击退后关了院门,也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

    一声冷哼,渠浪只觉得身子如同受了重击,万针扎向了心头,当即惊得双齿猛地咬了舌尖将心神稳住,随即忍着疼痛快速地拔出了长剑。

    一剑刺出,却宛若长剑逆流,难行半尺。

    这是怎样厉害的高手

    渠浪心惊骇万分,眼前的黑衣人仍是未有丝毫的动作,气定神闲,手里拿着的马鞭垂下,在砖石来回摆荡。

    “嗒嗒”

    皮鞭在砖石触碰的声音细微却清脆,每一声都让渠浪身形颤动,脸色也越发的白了起来。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渠浪竟觉得过了千百年,专心的疼痛让人额头冷汗如雨。

    “有趣”

    黑衣人轻声道了一句,右手晃过,马鞭如同灵蛇一般在半空飞扑向渠浪,蛇杏吐出,恰点在了剑尖,随即闪逝而过,又回到了他的手。  长剑砸落在地,剑身传来的气势让渠浪胸口气血翻涌,往后飞了出去。

    “前辈手下留情”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赶了出来的刘希将渠浪扶住,继而大步前拱手行礼,“不知前辈来访,刘希在此赔礼了,只希望前辈莫与我等小辈一番计较才是。”

    见到刘希,那黑衣人将晃动的马鞭收好,随着右手放在身后,抬首看了眼在一旁的马绣,“刘公子,马公子,王爷让老夫来请二位。”

    说罢,黑衣人便转身往外走去。

    这哪里是请的模样,不过对方是替东陵王传话,有此等架势,倒也是在常理之。

    只是东陵王夜里寻二人前去,刘希有些不明白了,先前的讨对联和入狱时出手相助,似乎暗藏着拉拢之意,可是随后的数月东陵王都未唤他,今夜却突然召见,这其用意究竟是为何

    莫不成别有安排

    转过头,见马绣眼亦是有着迷惑之色,刘希笑着耸肩道,“别问我,想要知道缘由,跟过去瞧瞧不明白了。”

    待二人走了出去,小武要随行,被身边的大武给拉住了,“这种事,无需担心。”

    稍后,在秦依然的惊慌之下,一行人忙去照料起渠浪来,自然是没有瞧见厢房里那道妙曼的身影缓缓的离开了窗前,不多时,隐约间听得一声凄楚轻叹,继而便见屋摇曳的灯火熄灭了去。

    月明星稀,刘希二人跟在黑衣人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小巷里门槛石阶,三三两两的人家正坐着纳凉,或许是墙边草丛蹦出个虫蚁,惹来贪玩孩童一阵欢喜。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绕过几条曲折小巷,黑衣人止住了身形,在不远处,刘希曾经见过的马车正停在路边,不远处酒楼的灯笼摇晃,几缕红晕随风洒在车身,泛出黯淡的低调却又奢华的光彩。

    “王爷,他们来了。”

    黑衣人轻声道了一句,车传来东陵王温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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