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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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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砖瓦琉璃,龙蟠凤踞之象,即便是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刘希还是不禁暗叹帝王之所好生奢华。

    更有雄厚庄严之气扑面而来,或许,这是传说的龙脉之威。

    刘希修为在身,倒是不受影响,楼栏宫殿也权当是美景欣赏几眼。而其他初进皇宫之人,自然不用说了,皆是目瞪口呆,看着身边一列列甲胄长矛的巡卫禁军,连大气都不敢出些。

    甚至有人迈着步子的腿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

    不知不觉,刘希与那红袍宦官最近,走在了众人的前面,隐约有着新科士子之首的气势。

    而那红袍宦官自是将一干人的模样看在了眼,宫摸爬滚打的他已成了人精,一眼便能将人给望了个通透,心也大致明了开来,数十人还要数刘希最为举止有度,礼仪有加。

    心里暗自赞了句此子必成大器,红袍宦官甩了甩手拂尘,与刘希露出个笑脸,做出个请的手势,继而放慢了脚步,与他并列齐驱转弯,走往另一边的廊道。

    好一会,刘希身前多出一排玉石台阶,台阶的两侧皆是列着面色阴沉手持利刃的甲士。

    红袍宦官拾阶而,刘希自然是一同前行,待停下身形时,眼前却是一座大殿,看着泼墨挥洒而出的福华殿三个大字。

    这想来是李唐的早朝之地了。

    那红袍宦官转过身,压低了嗓子轻声道,“诸位且在此等候,咱家这进去禀报与圣,切记莫要喧哗,以免惊了圣与众位大臣。”

    闻此言,士子们纷纷点首,更有甚者伸出手来将嘴给捂了,这情形让红袍宦官心里暗自笑骂了几句,见刘希仍是如常样,不卑不亢,心里又是赞了一声,又是与他笑了笑,这才低首弯身小步急驱的往着殿内行去。

    在殿外立着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听得尖锐的嗓音传了出来,“宣新科士子进殿”

    见没有人出来指引,宣召之声当即使得这些腹有学识提笔斐然的各地才子乱了心神,面带惊慌的互相望着,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皇旨意已传,当然是不能干耗着,而零零散散的随意进入殿亦是不可取之策,刘希遂轻咳一声道,“莫慌张,否则只会坏了大事,我等寒窗数十载便是为了今日,诸位按着放榜时名次列好队伍,这进殿朝见天子。”

    这提议倒也合情合理,于是乎,很快数十人便先后站好排出个队来,刘希立在首位,率先的跨过那一尺有余的门槛,踏进了李唐君主议事的朝殿。

    福华殿四周形式各异的铜盏孑孑而然,将大殿照耀的灯火通明,满朝武立在朝殿之,此刻,都在望向了进殿而来的刘希等人。

    这等气势,当即有人身子骨开始打颤,索性的是还能强忍着胆怯跟随在后行走,没有跌倒在地或许晕死过去,否则怕是前程尽毁于此,今生都要悔恨度日。

    大殿高台,李善头戴冕旒,身穿黄色绣龙金丝绫袍,腰束玉蹀躞带,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

    “草民见过圣。”

    在离高台还有两丈处刘希停了下来,这位置,次与从三品之臣,仅四品之人超出一步之遥,叩见行礼之声说得极为缓慢,从而使得其余士子能反应过来,跟得他的话语。

    这等举动,高台之的李善自然是尽收眼底,笑着摆了摆手,衣袖的龙爪随之舞动,“免礼了,尔等饱读诗书德才兼备,能为朝廷所用,乃是我大唐之幸事啊”

    “圣所言极是,我大唐人才济济,圣礼贤下士,何愁我大唐不永世太平,臣该恭喜圣,贺喜圣才是。”

    众臣之首的东陵王笑着说道,此言一出,朝臣顿时齐声道,“恭喜圣,贺喜圣”

    “呵呵”

    唐皇李善捋着颌下青须点首道,“皇弟所言却是朕日思夜想之事,朕乃一国之君,最希望见到的便是我大唐百姓安居乐业,万里江山永享太平。可这岂又是轻而易举之事,朕登基十载有余,当初的雄心勃发早已被岁月给磨了去,也越发的觉得治国不易,民生多艰这八个字的真谛。”

    “唉”

    李善的一声长叹当即引得一白发着紫色仙鹤袍的朝堂大员走出位置道,“圣切不可这番说,圣自登基以来,便心系百姓,为国事操劳,乃是不可多得圣贤明君。若是圣觉得大唐尚有弊处,那也是臣等办事不利,求圣责罚。”

    “求圣责罚。”

    不知是多年共事有了默契,还是在殿的朝臣天生便有这等本事,喊出来的话异常齐整,雷鸣般的话语在大殿回荡,即便是请罪之言,也是那般气势逼人。

    “众位爱卿无须自责,朕也只是道几句感慨罢了,恰好今日是殿试,不妨将次难题交予新科士子们,来人,书案与房四宝。”

    李善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初登朝殿的士子们懵了起来,即便是刘希,直到身前摆好了木案和笔墨纸砚时,才回过神,会出那话之意。

    秋闱之,李善问治国之策,此刻金銮殿论兴国之策,二者不过是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大不相同。

    盯着铺开的宣纸,刘希眉头紧锁,身后已有不少人已经提笔书写,而他仍是右手的磨着方砚,笔放在一边,不为所动。

    见他这般,一直在关注他的唐皇李善眼不解之色一闪而过,而东陵王看了刘希一眼,随后便嘴角含笑的低首闭目养神去了。

    很快,所有人都在提笔疾书,却惟独刘希依旧在磨墨未动。

    莫不成他被难住了

    作为进士一甲,朝殿之有着不少人识得刘希,特别是知晓他写的一手好字,创出对联等风流之事,因而心里对刘希也是几分好,而眼下他久不见动静,当自然是觉得不可思议。

    而在这时,刘希却动了,手持小篆挥毫泼墨,不过是一炷香的光景,他人还在奋笔疾书,而他竟是停下了笔。

    似乎已经作答完成了。

    在众朝臣惊之时,李善笑着问道,“刘希,你可是写好了”

    弯身行了一礼,刘希恭声道,“回草民信手胡书,只愿圣看后莫怪罪。”

    闻言,李善大喜,忙让身边立着的宦官将刘希所书宣纸给呈了去,不多时,脸色骤然大变,神情凝重,眉头紧锁。

    这是发生了何事

    殿下朝臣不禁心暗自揣测,闭目养神的东陵王也察觉出了气氛的异样之处,不由得睁开眼,往着唐皇手捧着的宣纸望去,想要弄清楚那面究竟写着怎样的话。

    良久,李善双手捧着宣纸从龙椅站了起来,“古人曾云天下之才可分十斗,而你刘玉生说是占了九斗也不为过,来人,将此挂在临华殿内,好让朕每日可三省己身。”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见到这情形,唐皇让那宦官又是折回身来,当众诵读起刘希所写。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余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

    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守之难乎

    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

    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以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待那宦官念完,朝堂之再次哗然,任谁都没有料到刘希会写出这等佳作,更是大胆直谏之言,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换作是自己,怕是没有这个胆量。

    这虽然是兵行险招,但如今博得个龙颜大悦,必定是今科状元,想不平步青云都难。

    有李善之前的举动,其余士子不禁气势大跌,又是小半个时辰,所写被呈,经阅后,定出了前三甲来。

    “便是他们了。”

    李善放下手的笔,老宦官躬身将黄色绢布拿在手,走下高台的石阶,在众人不知缘由时,扯开了嗓子道,“开元三年,进士科状元刘希”

    殿外,随之此起彼伏的声音附和着响起。

    “开元三年,进士科状元刘希”

    “开元三年,进士科状元刘希”

    “开元三年,进士科状元刘希”

    声音经久不息,和在刚破晓而出的晨光里,散向刚从寂静苏醒开来的嘉陵城。
………………………………

第95章 授官

    金銮殿外,唱名之声经久不息。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小说首发

    金銮殿内,朝臣吃味不已,天子门生,金殿唱名,这是何等风光,怎能不让羡慕万分

    更有率兵之将瞪着放光的虎眼,钦羡之余也暗感慨着,日后即便是直捣黄龙破残寇又如何,终不此刻天子朝堂前把名唱来的光彩。

    如此一来,怕是与那人差距又大了,圣这是要寒了天下将士的心么

    立在朝臣较前方的老国柱轻叹了口气,可随即又是心暗笑起自己来,戎马一生,常说着看淡世间万物,可却还是放不下这些功名利禄。

    罢了,都随它去吧。

    感慨了少许,老国柱又是闭眼,不理会耳边的喧闹之声,与往日一般,自顾自的养神去了。

    “刘希,你虽然才华横溢,但也是年少不经事,朕听兵部尚且缺郎一名,便让你前去,日后还需多勤勉才是。”

    兵部郎

    唐皇的话让武之臣都愣住了,这一科的取士何其隆重,而极为夺彩耀人的刘希授予何等官职也是成人朝臣心所猜想之事,只是没想到圣会是在这朝殿下了旨意,更没想到会是兵部郎。

    如此一来,臣的那些大学士所腹所准备之言都用不了,在这之前,若是唐皇授官太低,他们便想着谏言助其位,臣之多了个新锐,自是极好;当然,若是太高,也会搬出祖宗之法来做劝谏,毕竟无论刘希如何了得,也不能成了威胁自身的存在。防患于未然,围官多年,这些人早已经颇为熟用。

    兵部郎,五品之职,与倒也合适,只是这去的地方却很不妥。一时间,除了兵部尚书之外,其余几部堂官皆望向了吏部尚书孙鹤。

    知晓他不能扮作聋哑之相,孙鹤心里暗自叫苦,可是几位书令与王爷、侯爷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只能出列行礼道,“圣,臣斗胆开口,兵部乃是我朝利刃,内可安邦治国,外可拒虏征夷,非晓兵书谋略之士,百战之将而不可为。状元郎九斗之才,臣等有目共睹,皆是敬服万分,只是臣恐他身骨柔弱,在兵部任职,总有些不合适。”

    “呵呵”

    唐皇爽朗的笑声在殿想了起来,随即双手左右摆过,宽大的衣袖掀动着他的龙袍下摆,“孙爱卿,你这担心倒是多余了,别人或许朕不清楚,但这刘希却是弓马娴熟的好手,曾数次救过兰瑾与泽儿。”

    刘希竟然救过兰瑾公主和皇子

    这番,朝臣三次哗然,当然其惊讶并不是为了刘希深藏不露,而是在悄无声息,有人行刺了大唐的皇子皇女,朝野更是之间半丝的消息都未传出。

    “岂有此理,竟然敢对我大唐皇子与公主不利,臣请求圣传旨,让供奉院派出两位供奉贴身保护皇子与公主的周全。”

    老国柱睁开了眼,满脸怒火的说着,白眉也因此剧烈的抖动着,想来是被气的不轻。

    李梦筱等人遇刺已经成了过去,再说捉拿刺客之言自然是极为不合适,况且前些日子唐皇遇刺直到如今都未抓住刺客,朝臣哪里还敢往这方面去说,当即纷纷附和着老国柱提议,给皇子与公主派高手护甲,遣禁军精锐飞甲守卫寝宫,但凡是能想到的,都一顺溜的给道了出来,恨不得将二人给调来天兵天将,以求保得个时常平安。

    “诸位爱卿所言皆有些道理,此事朕心自有定夺,今日便不做计较了。”

    唐皇止住了还要继续散发想的朝臣,盯着刘希又是道,“先前孙大人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大唐兵部也非闲人可进,弓马之事朕便不多问了,兵书典籍你可曾有所研读”

    弯身行了一礼,刘希将在腹盘算出的话给道了出来,“回圣,学生闲暇之时也瞧过孙武兵法十三篇,只是胡乱翻了翻,识些皮毛。”

    其实,刘希年幼时何止是看过孙武兵法,六韬、司马法、吴子都是熟烂于心,连被前朝所毁的失传尉缭子都只其之道。

    这番话,是刘希在腹暗自盘算后才道出来的,凭心而论,他是很想去兵部,如此才能有兵权,率百万精兵渡江杀仇敌,可吏部尚书等人又岂是初入朝堂的他能得罪

    遂只得将话给说得委婉含蓄,隐晦之间道出心所想。

    “孙武兵法乃是不可多得的兵宝典,你若是懂得其十三篇之义,这个兵部郎之职却也委屈你了。”

    “学生定当明记圣之言,好生研习兵法奥义。”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是让朝臣给听明白了,孙鹤弯身做礼回到原位,低头朝着脚靴子看去,不再理会递来焦作神色的其他人。

    状元郎刘希为五品之官,这科士子的官职大小也定了基准,榜眼探花在吏部与户部供职,做着六品的员外郎,其余之人唐皇交付给了吏部,大抵能做个品阶低微的京官,亦或是出京治理一方,苦读十数载也算是暂且熬出了头。

    “好了,朕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成爱卿,剩下之事便交付与你了。”

    尚书省书令成盛忙点首称是,随即立在高台石阶旁的老太监扯着嗓子道,“退朝”

    待唐皇走后,朝臣有意想要结交刘希等人自然是要放慢了脚步,位高权重之人则是无心留恋,可在这时,东陵王走前笑着与刘希道,“玉生,今日你风光无限,未必有闲暇之时,改日可要到本王府喝两杯。”

    东陵王旧疾在身,从不饮酒,却邀请刘希去王府饮酒,这是怎样的关系

    有这样的话,当即要走出殿的一些人又是折身回来,与刘希道着贺喜的话,其他士子反而被冷落开来,虽有不快,但却无可奈何,独受皇恩,与王爷也有着交情,但凭这些并非他们能得了的。

    “风和,事情交给你了。”

    尚书省书令成盛与礼部尚书道了一句,捋着白须又是看了刘希一眼,这才笑着摇头往外走去,“好一个风华正茂少年郎”
………………………………

第96章 御街打马自风、流

    “诸位,且随本官来”

    好一会,待朝臣散去后,陆鸿与还处在欢喜未回过神来的今科士子道了一句,说罢,便笑着往福华殿外走去,身边跟着礼部的侍郎与宫内侍。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这等情形想来是要御街打马了。

    算是刘希,心也莫名的涌出一丝的欢喜,一行人出了大殿,此刻晨光正透云而出,大片的霞光在天际漫散开来,抬眼望去,让人心里好不舒服。

    “陆大人,前面些的事情便交给咱家吧。”

    殿外,先前所见的红袍宦官迎了过来,陆鸿点了点头,“那劳烦马公公了,待稍后本官再派人来领他们。”

    在红袍宦官的带领下,众人来到另一座偏殿,早有候着的小太监捧来不同华丽朝服,按着进士及第的顺序,各自领了换了起来。

    待换好之后,刘希看着身那耀眼的红色,宽大的袖口以及头顶两根伸出的冠翼,只觉得有些不习惯。

    “我也曾打马御街,千呼万拥任平生。”

    身后不知谁低声说了一句,顿时,有几人跟着笑了起来,寒载不知春秋过,窗前埋头笔墨间,多年的努力,终于有功成名之时,打马游街,风光于千万人之前。

    刘希本无心于功名,所作不过是借李唐之势,自然没有这等千辛万苦修成正果的唏嘘,但到了此地此景,仍不免有些感慨,更不用说身旁为了登科及第废寝忘食多年的之人。

    只见他们狠狠的掐着自己,待觉得疼痛,才再次与自己道几句并非是梦之景,眼和着欢喜的泪水,胡乱的擦拭去后,手忙脚乱的将锦衣了身。

    不多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却是那红袍宦官返来,见众人已经穿戴整齐,便甩了手拂尘,尖声笑道,“吉时要到了,诸位都随咱家走吧。”

    跟在红袍宦官的身后,又是往外走去,刘希只觉得他成了个木偶人儿,任凭摆布,不过打马游街风光无限之事,即便是听人差遣,那滋味也是极好。

    “小刘大人,咱家是马三平,御前伺候圣。”

    走在半道,那红袍宦官笑着道了一句,对方虽是宦官,身有残缺,但在唐皇身前办事,手段自然是不能小瞧,如今主动来结识,刘希当即拱了拱手应道,“原来是马公公,日后还望公公多多照拂。”

    话音落下,身后便有鄙夷目光传来,刘希只装作未曾瞧见,朝堂之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傲慢清高之人又怎能生存

    马三平也是有所察觉,将手拂尘甩了甩,冷哼一声,又是笑着与刘希说道起闲话来。

    穿过宫殿楼阁,正走着,前方却见李梦筱姐弟在一群内侍与宫女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李梦筱身穿白色长衫外套着件红色绣花小袄,双鬟垂在玉颊旁,高髻挽成翻飞蝴蝶状,插着一支镶玉珠钗。

    她的一边,李泽金玉冠束发,身是蛟龙攀云衣,围着攒珠锦带,踩着一双海棠满花银边鞋。

    “皇姐,在那里”

    李泽突然指着李希说着,胖嫩的脸露出个欢喜的笑意,两颗虎牙也随之跃然而出。

    很是轻快的往前小跑了几步,李梦筱又是将身形停了下来,美目带着些许的羞涩与慌张,斜眼看了下四周无人取消与她,借着低首的功夫好生眨了眨眼,使得面容神色再度如初,这才继续抬起头往刘希这边走来。

    “老奴见过皇子,见过公主。”

    马三平弯身行了礼,刘希也是如此,那些没有见过李梦筱姐弟二人的新进士子也明悟了过来,赶忙与他们行起礼来。

    李梦筱没有去搭理眼前的行礼之人,只是笑着将刘希左右打量了一遭,“没想到,你还真的了状元,穿着这身衣裳也平日有了些模样”

    银铃的笑声很是动听,李梦筱柔美的面庞让人不忍直视,在她嬉笑之间,发髻间钗子端部立着金丝蝶双翅舞动,似乎要翩然而去。

    “公主谬赞,臣颇为惶恐。”

    听得刘希道出这句,李梦筱又是笑了,“你这人倒是有趣,以前一介布衣却口无遮拦,如今成了状元郎却变得小心谨慎了。真是好笑咯咯今日且饶了你,待过些天,在去寻你,可不许闭门不见,否则我让父皇撤了你的官”

    说笑间,李梦筱步履轻盈的离去了,那李泽随她一道,不过在经过刘希身边时,乌溜溜的小眼珠转了几圈,并扬了扬那粗短的眉头,留给刘希一个你懂得的笑脸。

    待二人走后,其余之人望着刘希的目光更加复杂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学或许他们有着不服之处,但年纪轻轻却与大唐朝天下、王爷乃至皇子公主都相识,甚至还有着不错的交情,而这又是如何才能做到

    “呵呵,公主许久没有这般欢喜了。”

    马三平随口道了这么一句,稍后甩了下手拂尘,“时辰不早了,怕是陆尚书要等急了,我等还是速速前去吧”

    继续前行,便有礼部的人迎了来,对于他这官家身边的亲信,即便是礼部的侍郎也不敢怠慢。

    “王侍郎,人交给你了,咱家便回去听候圣差遣了。”

    闻言,那礼部王远对马三平颔首示意,笑着道,“陆大人已有交代,本官自会尽心尽力,马公公请。”

    马三平离去后,一行人随着王远,出了朝阳门,过了朱雀桥,那里早已经准备好诸多事宜的礼部之人躬身走了过来。

    “侍郎大人,一切都已准备绪,还请侍郎大人过目。”

    王远点了点头,双目朝前望去,高头大马数十匹皆是挂着红色绫绸,每匹马旁都立着两侍从,一人拿着马缰,另一人则是手擎着红木牌,面写着进士的籍贯姓氏与所获甲第。

    看了看天色,吉时已到,王远便示意游行开始,那锣鼓之声顿时响了起来,刘希等人则是按着木牌所写各自了马。

    无需他费心,那牵着马缰的随从便引着马走了起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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