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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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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天色,吉时已到,王远便示意游行开始,那锣鼓之声顿时响了起来,刘希等人则是按着木牌所写各自了马。

    无需他费心,那牵着马缰的随从便引着马走了起来,行了一会,天街之围观之人并不多,想来是因此处多是官宦府邸,家教森严,不能随便进出门院,亦或是新进科的士子对他们并无稀之处。

    待出了天街,过了木津桥,围观之人才越发的多了起来,老少男女,黄发垂髫,皆争先恐后的挤向了街头。

    甚至有妇人将还在襁褓的幼儿抱了出来,口指着刘希等人,眼满是希冀的与懵懂不知的孩子念着,似乎在对他说着将来也要这般风光的话儿。

    街边也有众多的小娘子对着刘希等人不时的指指点点,掩嘴而笑,李唐虽讲纲常伦理,但是百姓家的女子并没有那诸多规矩,抛头露面在街市游玩也是可以为之事。

    骑在马背,看着无数小娘与他媚笑连连,更有细细纤指向他指来,刘希心很是不适,眼前这情形让他好似在意识被人给非礼了,想到这里,越发觉得不自在。

    游行的三堂街并不算长,但是却走得极为缓慢,刘希脸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而其他士子早已经乐开怀,笑不拢嘴。

    “公子公子”

    人群,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抬首望去,刘希见到了挥着手臂的吴双儿,她的左右是田薰儿,秦依然,马绣,林逸,大小武,渠浪以及张小泉母子。

    他们都来了,脸皆是欢喜之色,即便是马绣,也朝着刘希举了举手酒葫芦,桃花眼满目风情。

    过了三堂街,经南宣门大街走了一圈,再回到礼部之时,已经到了晌午,折腾了几个时辰,面相弱的士子们竟毫无疲倦之意,春光满面的说着先前游行时所见之景,恨不得再骑马,走个三天三夜。

    在宫换下来的衣物早已经有人送来,刘希等人遂换回了衣衫,与王远行礼道别,并与好些个想要结交与他之人约定改日把酒言欢,这才抽身往回走去。
………………………………

第97章 他走了

    大街喧嚣还未散去,酒肆茶舍最离不开的话题自然是刚刚放的皇榜与那万人向往的御街打马。

    刘希本在士林很有名气,如今夺了状元,让那闹得满城风雨的押注也随之谢了幕,百姓闲话之怎能少了他

    “某要是能有打马御街,当真是无憾了。”

    街边酒肆里突然传来这感叹之余,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其他之人的附和。

    “的确是风光无限,且不说成为天子门生,平步青云,便是众多小娘子抛出的媚眼,也够人骨头酥的很。张家二郎,你还是莫眼红他人,埋头苦读个十数载,也能登科及第,到时候跨马游街岂是说笑之言,或许更有当朝哪位王爷国公家的千金瞧了你,到时候你可是春风得意,飞黄腾达无人及啊”

    一番打趣的话引来哄堂大笑,笑罢,闲来无事吃酒的人又是说到起先前所见的进士游街之景,说着哪个郎君一表人才,亦或说着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小道消息,讲着哪个郎君娶了个悍妻,即便是了进士,日后也怕是过的憋火。

    这些,刘希听后也只能一笑了之,有了游街那热闹风光之事,一路走来,倒是有不少人识出了他。无论商贩走卒还是往来百姓,但凡有打招呼之人,刘希皆是一一笑着颔首回应。

    堂堂的新科状元竟然与自己回礼,这番,倒是让身份卑微的对方惊愕之后又是万分惊喜,看着逐渐离去的刘希,本是钦羡的眼多了敬重之色。

    小院的门口,吴双儿探首望着,待看到刘希身影出现时,忙扭过头对着院内喊道,“公子回来了”

    几道身影涌了出来,笑着前将刘希簇拥在其,使得小巷顷刻间变得拥挤起来。

    小丫头欢喜的拉着刘希的衣袖,眉眼间满是笑意,似乎要将这深秋寒凉给融成了三月阳春。

    边走边说着,一番说笑,待到了院子里,却是扑鼻而来的菜肴香气,张胡氏与张小泉从房走了出来,见刘希回来了,忙将手在身擦了擦,疾步走了过来,要与刘希行礼,后者当然是眼疾手快的将二人给搀扶住。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这顿丰盛的午膳吃得是颇为欢畅,觥筹交错,笑语不断。

    也不知喝下多少酒水,曾自诩千杯不醉的林逸身形摇晃,呓语不断的与小武互相搀扶着回房去了,时常保持着冷静的大武也是喝了头,跌坐在木椅下,竟是睡着了,被还算清醒的渠浪和张小泉给送回了房间。

    倒了杯醒酒的茶水给刘希,吴双儿又是问起了皇城的情景,后者自然是用尽了华丽辞藻好生的形容了一番,顿时让几个女孩儿听直了眼,那张胡氏更是口听得呆滞住了,许久才轻声道了句,“天子这皇城莫不是那从云霄掉落在凡间的仙宫神殿”

    这惊叹的模样当即让其余之人忍住不禁,嘻笑之间,马绣转身朝外走去,正在热闹嬉戏的吴双儿等人没有察觉这异样之景,而刘希虽看在眼却未有言语。

    不露声色的又是与众人说了些话,刘希这才走了出去,听着身后不曾停下的欢笑之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世,总是有着几多欢喜与几多愁。

    屋外,马绣背依在木栏,一边喝着酒葫芦的满堂春,一边抬首看着碧水洗过的蔚然天际,秋风迎面吹来,舞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却吹不去那桃花眼的抑郁愁苦。

    “玉生,或许,我要离开了”

    听得脚步声,马绣仍是看着天际浮云,饮了口酒,低声说道。

    愣了片刻,刘希笑着走前,双手放在木栏间,“是去信阳”

    未出声,马绣猛的灌了几口酒,算是认同了刘希所说。

    秋风带着凉瑟之意迎面扑来,让本是喝了酒略有燥热的刘希舒适不少,“什么时候去”

    “看吧,在这几日。”

    深吸了口气,将冷风吸进肺腑之内,此时此刻,刘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的情形在淑柔郡主出京之时他便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的快。

    察觉到屋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刘希止住了到了口的万千言语,拍了拍马绣的肩头,“今朝,做你心所想之事,我们都会支持你。”

    话音落下,便见吴双儿从屋内走了出来,扑前,钻进了刘希的怀里,“公子,你出来这么久,我们还在等公子继续说那皇城内的美景呢”

    说着,大眼眨着,乌鸦鸦的睫毛合了又散开,盯着马绣看了好一会,“今朝兄长,你又想郡主了么”

    自从马绣苦闷的这些日子来,小丫头对他也是好生许多,少了往常的口头不饶半丝的打趣,称呼也变成了现在的今朝兄长。

    马绣苦笑了两声,继续饮着葫芦的酒水,刘希则是将吴双儿带进了屋,与几女说着宫所见之景。

    接下来的几日,刘希新科状元自然是好生的忙碌,参加了提前的鸿胪宴,又是接到了无数请帖,其有朝大员,也有着商贾富绅,有着拉拢之意,更有的已经打听出他并无家室,亦无婚约,想与这仕途不可限量的状元郎之间成出一段姻缘来,从而得到个乘龙快婿。

    分身无术,刘希只能从众多请帖挑些位高权重之人前去拜访,整日里繁忙的很,只希这种应酬能早点过去,先到兵部过几天的安稳日子。

    回到院子,每每都是夜幕垂下之时,待看到马绣屋的油灯仍在亮着,刘希心里不知为何总户有着些许的庆幸。

    这日,又是到了戌时,刘希总算是从这兵部左侍郎贾全府抽身而出,这贾全曾在北疆带兵,有勇有谋,生性也颇为豪爽。

    而正是他这武将独有的豪爽性子让刘希很是头疼,酒从正午一直喝到了刚才,若不是那贾全醉了过去,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公子,到了。”

    马车行了许久,渠浪轻声道了一句,刘希应声掀开车帘,四野里浓墨漆黑,冷风吹来,摇曳着不远处酒楼前挂着的两盏大红灯笼。

    酒楼的小厮听到声响,忙走了出来,这些天,刘希的马车都是停在他们酒楼马厩之内。

    “劳烦你了,小哥。”

    刘希轻声道了一句,那小厮则是连连摆手笑着道,“小刘大人折煞我了,大人贵为状元公,却待人谦和,街坊四邻无不对大人称赞不已。”

    说笑了两句,刘希与渠浪借着隐晦黯淡的星光往着小巷走去,刚进了小院,习惯性的朝着右边望去,这一看,却让他心涌出一片失落。

    油灯未亮,他走了。
………………………………

第98章 边陲之事

    最为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首发

    立在院,刘希心里除了失落之外,还有些许的惆怅,他与马绣相识不过偶然,后又在诸子之约相逢,二人都明白对方的身份,却从未提及过只言片语。

    不问过往,真心相待,不知不觉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谊,正如那日初遇时马绣所说,若交心,则可性命相托。

    所以,刘希入狱之后,处在两难的马绣心做着今生与淑柔郡主难续姻缘的劫狱打算,四处奔波,劳累消瘦。

    如今,他却是走了。  深叹了口气,骤然又起的夜风竟让人觉得瑟瑟寒意,抬首望去,乌云遮星闭月,看不见前方的归巢倦鸟。

    “再相见,不知又是何时。”

    渠浪大抵也能察觉到刘希的失落,遂立在一边,未有言语,待听到这句话时,眼亦满是离愁伤感之色。

    突然间,一声吱呀传来,小丫头飞扑而来,搂着刘希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公子,今朝兄长走了”

    话语哽咽,泣不成声。

    这是马绣第二次不辞而别,去岁的诸子之约时,小丫头与马绣只是初识,却因他的离去而时时闷闷不乐,如今相处时日已久,早有了割舍不去的感情,这本是多愁善感的吴双儿自然是伤心到了极处。

    泪水湿了刘希胸前的衣衫,小院的别的屋,林逸在油灯下愁眉苦叹,手拿着的书卷已有数个时辰未翻动一页;大武沉着脸坐在床头,立在窗前的小武脸不见了嬉笑之色,眉宇间罕见的露出了伤感别绪;至于心里万分柔软的田薰儿与秦依然听着吴双儿的哭声泪珠便止不住的断了线,潸潸而下,玉手用着手绢去擦拭,却怎么也裹不尽泪花点点。

    忍着心的苦涩滋味,刘希将哭累的吴双儿送回房,放在床榻,盖好被衾,又是用手抹去小丫头脸残留的泪痕,这才悄悄退了出去。

    屋外,这天似乎又暗了些,那先前还说晦涩的吴钩瞧不见了丝毫,仿若悄无声息飘来了乌云,遮在了青冥之间,寒风大作,吹在耳边呜呜作响。

    “这是要变天了”

    良久,刘希轻声道了一句,身形缓慢的往着房间走去,挑了挑油灯,坐在了窜动的火苗间,缓缓的闭眼,便那番一动也不动。

    东陵王府,朱红的大门打开后,当即一股寒风灌了进去,身子骨病弱的东陵王又是往身的袄衣里缩了缩,“这天,怕是要变了”

    “王爷说得是,圣也交代过老奴,切莫让王爷染了风寒。”

    说着,马三平急忙从身边小随处手接过白狐大氅递前,东陵王却是摇了摇手,“这白狐大氅乃是皇兄喜爱之物,君臣有别,本王还是不能逾越了礼数。”

    说着,了马车,驾车之人仍是那黑衣车夫,无需吩咐,径直的甩着马鞭,驾车朝着皇城而去。

    身为李唐王爷,自然是无需在御街下马卸车,一路急行,很快便到了皇城脚下。

    下了马车,东陵王还未站稳身形,听到身后有唤声,转过首,却是尚书省书令成盛。而远处又是两辆马车飞驰而来,虽不常出府,但东陵王还是能认出这是书省与门下省的堂官。

    “王爷,成大人,可是出了要紧的事情”

    书省的书令顾斌疾步走了过来,拱手作礼后,便是问出了声来,他的身后,门下省书令王蒙体有虚胖,因而几步走下来已经是略显气喘,口吐着白雾的接声来道,“莫非是东边有了异动”

    东边,在场之人当然明白所指何物,往日,有乌江相隔,江水漫天,滔滔不绝,而刘汉之人也不善水性,朝廷倒也能过的安稳。

    可是严冬之节,即便是乌江,也有冰冻如平地之时,这时候,也是最为危险之时,镇西王虽在信阳城镇守,但毕竟事情总是瞬息万变,总会有着鞭长莫及的地方。

    “亦或许北边出了状况,今年的冬天冷得异常,听说那草原牛羊都冻死了不少。”

    成盛低声道了一句,北地严寒嘉陵城更为严重,邺城、下邳与阳曲三地也是遭了灾,户部那边昨日刚将折子送到了他手里。

    跺了跺脚,东陵王看着满脸焦急却又不敢言语的马三平,与另外三人道,“几位大人,还是赶紧进宫去吧,待见了圣自会明了。”

    “王爷说的是。”

    应声道了一句,三个书令跟在东陵王身后,丝毫不敢停的往着临华殿急行而去。

    殿门外,东陵王四人停了下来,马三平则是又是行了几步,贴在木门外低声道,“圣,王爷与三位大人来了。”

    “快进。”

    殿内,唐皇李善的声音略显急促,东陵王也不带马三平开门,大步前,推开木门,寒风窜进,殿铜盏里灯火当即胡乱的舞动起来。

    “皇兄,可是可出大事”

    进了殿,东陵王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成盛等人则是皆望向了唐皇,三人在李善身边已久,自然是熟悉他的一言一行所藏的喜怒之色。

    而此刻,李善眉头紧皱,细薄的嘴皮紧紧抿在一起,这模样,分明是怒到了极致。

    没有应答,唐皇将书案的一块白色绢布拿了出来,候在旁边的马三平刚忙接了过来,递到了东陵王的身前。

    白绢布,自己红艳刺眼,带着丝许的腥味,竟然是血书。

    “匈奴欲南来。”

    不过是五个字,却让东陵王脸色大变,成盛三人更是惊得差点将绢布跌落在地,殿内顿时变得寂静无声,只听得殿外风声吼动。

    “这是朕派往匈奴的斥候传来的,北地大军集积,有南下迹象。”

    唐皇李善道了一句道破了沉寂,成盛则是急忙出声道,“臣昨日也收到户部递来的折子,北地苦寒,已成灾情,需要运粮赈灾。”

    “连我北地都缺了粮食,那匈奴自然是不好受了,此番南下,很大缘由怕是为了夺抢粮食。”

    顾斌道了一句,那王蒙顿时惊呼的道,“那可大事不妙,我北地正有灾情,民心不定,若是匈奴大军来袭,想来很难抵挡”

    一时间,几名大臣皆是忧心慌慌,东陵王亦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许久才平息下来,“皇兄,不管如何,此事当不能置之不理,北地的灾情应当快速开仓放粮,安抚民心。而匈奴之事,万万不可传扬了出去,否则刘汉趁此来袭,我大唐可是要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之。”

    “王爷说得是。”

    成盛三人点首附和道。

    “皇弟所言的确有理,事关重大,确实不可声张,只是由何人前往合适”

    唐皇这话一出,成盛三人当即商讨了起来,道出数个朝要员来,而东陵王却是轻咳了几声,“臣弟觉得有一人可行。”

    “但说无妨。”

    “新科状元刘希。”

    闻言,成盛当即摇首,“王爷三思,此行非同小可,纵使刘希才华横溢,可是他毕竟年不及弱冠,从无治理一方,也无领兵遇敌,岂能担当如此重任”

    “成大人所言非议,正因为这番,所以本王才荐他前往,匈奴之事不得声张,所以派他这五品官前去,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说匈奴南下还未证实,便由他来调查个仔细,当然,朝廷也不会闲着,得提前调度起来,便当它匈奴来袭,将兵力暗派往下邳、邺城与阳曲三城。”

    沉思了好一会,唐皇点了点头,“便依皇弟说言。”
………………………………

第99章 赴任

    “小刘大人,接旨吧”

    屋内,马三平轻声道了句,将黄绢锦布的圣旨递前,宽大的袖子甩过,使得一旁香案细细轻烟不安地舞动起来。

    “小臣领旨。”

    躬身举着双手,将圣旨接了过来,继而摆在了香案的架子供奉好,刘希这才不用再做劳神之举,心里也暗叹了口气,繁缛节当真害人,接道圣旨竟是这番折腾,若不是马三平提点,才手忙脚乱的准备好香案之物,否则传到别人耳,必定又是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劳公公了,快快坐下,喝杯清茶暖暖身子。”

    刘希说罢,那因初次瞧见圣旨而激动地面红耳赤的秦依然端来了冒着热气的茶水,马三平也不客气的径直坐在一边,甩了下拂尘,“不瞒小刘大人,咱家还真是有些口渴了,这天啊是一日一日冷了,喝酒容易误事,咱家自然是不喜,倒不如饮两盏清茶。”

    “公公说得极是。”

    刘希笑着陪坐在一边,不喜应酬的大小武与林逸则是退了出去,很快,屋便剩下了他二人。

    “咣咣”

    蓝花彩的杯盖被马三平悠闲的在杯子口刮着,稍后便见他连喝了几小口,闭眼,脸满是享受的神色,好一会才出声道,“好茶,好茶,没想到小刘大人竟然藏着此等好茶。”

    这茶是刘希动了马绣与兵家好几处的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闽南之地寻来的,是雨后的新茶,到手也不过一两斤,从样貌来看,与他曾看过的茶叶皆不相同,索性也不多想,便唤做了铁观音。

    再加沏茶的方式不再是大锅放水煮,而是刚到好处的控制着水温与茶叶,这茶吃在嘴里才能是另一番香味了。

    茶叶稀少,刘希平日里也舍不得多喝,即便是马绣等人也时常讨不到,今日若不是看在马三平是唐皇身边的红人,他也不会拿出这宝贝来。

    “公公要是喜欢,稍后希让人准备些给公公带回去慢慢品尝。”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与这马三平结交了,日有人也算是多了条后路。

    权当是忍痛割爱了,刘希在心默默的念叨了句

    而马三平闻言则是笑着又是饮了一口茶水,“如此,那咱家可是恭谨不如从命了,对了,还有件正事差点忘了,这人老了,脑子可不好使了。”

    低呼了一声,放下手的杯盏,马三平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从袖掏出个黄色锦囊来,“小刘大人,这是圣让咱家交予你的,并再三嘱咐,待到北地打开。”

    看着脸满是谦和笑意的刘希,马三平心竟是生出了不忍之意,停顿了片刻后又道,“你这番前去,虽说是赈灾,并巡视北地戒备,但还有着别的事情。”

    说到这里,马三平朝外看了看,确信四周无人,压低声音继续道,“朝廷收到密报,那匈奴有异动,所以圣要小刘大人前去打探清楚。”

    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希一眼,马三平叹了口气,“小刘大人,北地本是穷山恶水之处,百姓教化未开,如今又是遇大灾,情况极为糟糕,小刘大人此行怕是有着千难万阻,还望多多保重才是。”

    “多谢公公提点。”

    刘希口道着谢,心里却快速的盘算了起来,如此说来,倒也是不难理解唐皇让他即日启程赶往阳曲三城。

    可是,为何会让他这初入仕途之人担当重任,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莫不成背后还有着别的用意

    一时半会,刘希是想不出个眉头。

    边疆告急,更有外敌来犯凶险,此行,确实如马三平所说,危险重重,可对他何尝不是个契机

    又是与马三平道了几句,后者知晓刘希重任在身,也不多逗留,便匆匆的离去了。

    马三平走后,早已经听了圣旨的渠浪等人已经忙着收拾行囊,刘希领命去北地,他们自然是要一道前往。

    在嘉陵城生活了一年,也置办了不少物件,这倒是让吴双儿给忙得坏了,一件都舍不得丢下,恨不得将小院给搬马车带走。

    当然,小丫头最为宝贵的还是床下藏着的数口装满白银的箱子,想要装车带着,却担心惹人注目,可继续留在院子里,又是放心不下,那着急的模样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这丫头,莫不成将整个嘉陵城随身带走”

    刘希笑着在吴双儿脸捏了捏,“说不定我们很快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带在身,很是不方便,倒不如留在此处,由小泉看管,必定是无事的,再说他买卖也需要不少银子,或许碰到手头紧缺时,也能救个急。”

    “姑娘放心,小泉定当会护住这些银子。”

    闻讯而来的张小泉很是郑重的道了一句,吴双儿听后,嘟着嘴又是要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要让世人知道我有这么多的银子,让天下人都晓得刘希是个大贪官不成”

    刘希这句玩笑之言当即使得吴双儿大急,挥舞着手臂连连开口道,“双儿不是这个意思,公子是清官,是为民做事的好官”

    白皙精致的小脸因焦急而生出了一道红霞,这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众人不禁莞尔,而后者则是挥着小拳头轻轻砸在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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