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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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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跃下马,冲前,搀扶住青衣小娘,语带着关怀,而后者则是脸浮现出自责之意,眼圈泛着红,几欲滴泪的低声应道,“一时贪玩,忘了时辰,让娘亲与兄长忧心了。”
“傻丫头,无事便好。”
见着模样,来人也不再多言,自家妹妹的性子他还是知晓的,贪玩也只是个托词,将那怪责之罪给揽了下来。
抬首看了眼那白袍小娘子姐弟二人,他便明白迟迟不归的缘由了,不过此刻,他们无事,这也放心了。
“风歌兄长,便是这些人要杀我们”
那紫衫小童尖声道了一句,白袍小娘子也满是愤恨的连连点头,“风歌兄长,他们杀光了筱儿的侍卫,还想加害我们”
闻言,那汉子转过首,虎目生威,“抓住他们,胆敢反抗,杀无赦”
这话落下,便有水寒兵卒跳下马,手持长剑的往黑衣人冲去。
刘希三人也未能幸免,几个身材魁梧的甲士横冲而来,显然,已将他们与黑衣人归为了一道。
“啊呀呀,可不能乱来,刚才可是我们出手才救下这两位小娘子的”
马绣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青衣小娘子的身后,满是慌张之色,像极了担惊受怕的人儿,仿若先前那谈笑间击退黑衣人的少年郎已不复存在。
“兄长,你可别伤了他们,确实是这两位少侠出手,茗儿三人才幸免于难。”
青衫小娘抢声道了一句,那汉子当即对扑向马绣的甲士怒吼道,“休得无礼,抓那黑衣刺客去”
继而又是一个箭步前,挡在刘希的身前,使得那袭来的几名兵卒硬生生的停下步子。
“让少侠受惊了。”
他道了这么一句,便扭头提剑冲向黑衣人之间,剑影重重,滴滴鲜红飞洒,恰是那花起花落,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斩杀了两名刺客。
御气的修为,配高超绝妙的剑法,这等身手,即便是与刘希交手,也能拖延些时辰。
他的身份,自然很是明了了。
暗自猜测,刘希拉着吴双儿往一边走去,毕竟,太过血腥的场景,小丫头看了总归不好。
“押下他,带回去严加审问”
几十名骁勇善战的水寒,配弓弩,黑衣人根本无法抗衡,很快便剩下一人,被蜂拥而的兵卒给擒下。
擦干剑身的血迹,那汉子命道,可被抓的黑衣人却是桀桀地笑了,听得这笑声,那汉子大叫着不好,疾步前,只是依旧晚了,黑衣人口吐着血,很快脖颈垂了下来。
竟是咬舌自尽了。
气恼的跺了跺脚,那汉子扫了一眼在地横七竖八躺着的黑衣人,“全都拖回去,好生查看,不可遗漏半点蛛丝马迹”
吩咐完这些之后,走到青衫女子身旁,看了看摇着扇子,仰脸朝天,长发随风而动的马绣,“多谢少侠出手相助,还请告知宅院住所,明日李风歌必定登门道谢。”
听得这话,一直故作深沉的马绣合了扇子,瞄了一眼含眉低首的青衫小娘子,心神荡漾之下,正欲出言说一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话来,却听得刘希轻咳了几声。
“我等只是路过此地,与两位小娘子一般,贪享了这信阳城的景致,遂晚了时辰,遇到了这等事,也算是机缘巧合。”
说着,他拉着吴双儿往着一边走去,抱起放在地的油纸包,“不过是举手之劳,将军还是无需放在心,夜寒刺骨,还是带着两位小娘子早早回府去吧。”
待这句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一丈开外,那还在摇着扇子的马绣当下急了,挥着纸扇急急忙忙的追了去,“玉生兄,你等等我,怎又这番独自离去”
跑出了几步,又是停下了步子,折身往一旁,抱起他的油纸包,这才嘴里念念叨叨的追了去。
“好有趣的人儿。”
绿衫小娘子脸带着甜美笑意,玉手捂嘴,低声道了一句。
“筱儿倒是觉得那黑袍小郎有些不一般呢,只是不知那可巧的小娘与他何种干系,男女授受不亲,怎这样牵着手,好生的怪。”
白袍小娘子盯着远处逐渐融进夜色的身影,大眼眨动着,满是好之意。
见二女在那边说着女儿家的话,那李风歌牵来一匹马道,“公主殿下,这莫不是换了季,不然怎让人觉得尽是春闺之情”
“风歌兄长”
白袍小娘子白脂如玉的脸颊生出了恼羞之意,舞着秀拳,待看到李风歌身那的甲胄,当即收了手,嘟着嘴,美目怒瞪,“哼,风歌兄长,待回头,我让王叔好生的教训你。”
听得这话,那李风歌顿时脸布满痛楚之色,高大的身子也莫名的打着颤,眉宇满是哀求的挤出个苦笑来,“我得好梦筱,李风歌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了吧”
恍若得胜凯旋那般,李梦筱笑脸如花,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待见李风歌扶着脚受了伤的李茗了马,她才与那紫衫小童骑另一匹马。
晚风吹云遮月,一行人打马而去。
………………………………
第17章 相思的苦人儿
夜寒霜重,多寂寥之景,万家灯火俱籁,四野里再无半点声响,瑟瑟冷风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阵阵犬吠。 小说首发
月华自九天而下,清幽了屋舍街道,刘希三人仍在走着,左右张望,寻找一处入宿之所。
“那绿衫小娘子可真是像那云霄之外的仙人儿,让人心里喜欢的紧,玉生兄,你说,绣今晚与她相识会不会是冥冥之的天意”
很显然,马绣仍沉浸在先前与李茗相识的场景,一路走来,喜形于色的喋喋不休,似乎一见倾心,跌进了不可自拔的儿女柔情。
听他问出了这一句,刘希撇了撇嘴,明白其实无须他开口,稍后马绣自会说出想要的答案来。
果不其然,稍后便见马绣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也似乎在鼓舞自己的道,“一定是这样的,如不是这番,又怎会有今夜的不期而遇,又怎会有绣的英雄救美”
“今朝兄,你可知我们今晚遇见的是谁”
没有多言,刘希止住脚步,与那仍在憧憬美好的马绣沉声道了一句。
后者见此,当即也收了脸洋溢而出的笑意,卧眉微翘,思索了稍许低声应道,“玉生兄,整个信阳城有谁能调动那水寒而绣又听闻镇西王膝下有一儿一女,想来先前所见的绿衫小娘子便是镇西王的掌明珠,淑柔郡主,李茗,至于那带兵而来的青壮汉子应该是世子李风歌了,他也是李唐最为年轻的侯爷。而那白袍小娘子与青衫小童便是”
一丝惊愕在马绣的脸浮现,刘希也是深叹了口气,这番情形让吴双儿很是困惑,当即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盯着二人来回的看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那白袍小娘便是李唐的兰瑾公主,至于那紫衫小童,不用说,你我都明白。所以且不说你我今夜搅进了大麻烦,性命堪忧,需处处提防之外,淑柔郡主可谓是金枝玉叶,你若是想要抱得美人归,怕是得费一番功夫了。”
道完这句,刘希与马绣皆是沉默了,这些确实不是危言耸听,今夜若不是他们出手,那三人被杀绝对会引爆李唐的朝廷的震荡,与这等事沾边,即便是有几条命,都不够用。
看来得赶紧离开信阳城了,只希望兵家的人能早点看到那些记号,来与他联系才好。
刘希心暗思着,那边的马绣却是突然抬首望向了他,“玉生兄,绣决定了,不管如何凶险,也要奋勇向前,定然不会放手。今夜见了淑柔郡主,她的一颦一笑皆是让绣很是痴迷,方知十八年的光景便是为了这一息的温柔。若是无淑柔郡主,从此这江南三千里烟花,又与我何干系”
红颜倾人心,不死方不休。
马绣说得很是认真,眼满是坚定,恍然不见往日里的嬉皮笑脸,见这神情,刘希不知为何想起了一句话来。
江山万里,却不及美人回眸一笑。
掷一世繁华,只为那声轻喃细语,颠覆了天下,只为了那丝儿女长情。
没有怀疑马绣的决心,只是此刻,刘希也不知该怎么开口,毕竟,马绣家世再为雄厚,也不可能强过李唐位高权重镇西王。
这世道,不只是二人之间情投意合,便能长厢厮守。
叹了口气,呼出一团白雾,刘希露出那温和的笑意,“今朝兄,我相信你,可算你要去摘得佳人芳心,也无需立在此处吹着冷风吧”
听的这句话,马绣身子一哆嗦,嘴角扬起,“我知道,玉生兄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早些说不久省事了,害的绣冻得慌。”
说着,又是打了个寒颤,吸了吸鼻子,快步的往前走去,见他这般,吴双儿贝齿咬着嘴唇,“公子,他真的可以娶回郡主”
“你觉得呢”
轻轻的摇了摇头,吴双儿一字一顿的低声道,“难,像要双儿做出问月楼的菜肴,几乎不可能。”
问月楼是信阳城有名的酒楼,今日三人便在那里用了午膳,当时吴双儿吃的差点连筷箸都咬断嚼了下去。
现在,她道出这么一句,让刘希有些出乎意料,却又很是贴切,不由得笑着在她脸捏了捏,好在马绣已经走出了数丈远,否则,又是一段愤恨不满的孤苦狼嚎。
又是行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终于寻到了家客栈,敲开门,跟着那睡眼惺忪的伙计了楼,待洗漱一番后,却已快过了子时。
躺在床,刘希不由再次想起了今后的打算,如今寻不到兵家,而今夜又撞见了李唐的惊天阴谋,顿时觉得脚下的路变得异常艰辛起来。
无论如何,这仇是必定要报的。
想起刘寒的死,刘希心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疼痛,将拳头给紧紧握起,即便这一生颠沛流离,他也要手刃仇敌。
人这一辈子,终是要为了某些事情疯癫,哪怕是丢了性命,若不是这番,又怎会让人知晓他在这尘世走了一遭
没有去闭眼入眠,刘希双膝盘坐,吐纳运气,开始体内真气的淬炼,想要达成心所想,实力才是真正的依仗。
待天微亮,吐出一口浊气,刘希撑开木纸窗,迎面扑来清新冷冽的晨风让他心神一震,略有昏沉的头脑也舒服了不少。
突然间,只觉得手脚痒得厉害,很想舞一通,可是客栈里三教九流皆有,人多眼杂,自然是不能如愿以偿,遂重新躺倒了床,折腾起他这身子骨来。
噼里啪啦的骨骼声响下,便见刘希身子如无骨游蛇那般,灵活而动,更是摆出了各种离的动作来,或是手缠过脖颈数道,或是双腿弯曲至脸颊,又或是周身缩成了个数十寸的球来。
这场景,若是放在大街,定是最为轰动的杂耍,赚个钵满银钱不在话下,只是刘希怎会轻易让这些保命的手段让人知晓
一番动作下来,却也是疼痛难忍,将衣衫整理好,气喘吁吁的刘希正要立在窗前看那红日初升,却听得屋外有人在敲门。
猛然间,心随之一动,难道是兵家的人寻来了
身形随钻窗进屋的细风而动,贴在木门之后,刘希低声问道,“门外何人”
“客官,小人是这里的伙计周泉,楼下来了位大人,要见客官。” 刘希有些失落了,看来不刷兵家的门徒,随即也有想不明白了,他初到此处,这信阳城,怎么会认识什么做官的
应该不是为了郭家庄的事情,否则此刻冲来的便是手持刀斧的兵卒了。
想起昨夜之事,刘希不由得心一动,“可是王府里来的大人”
门外那小厮应声道着,“客官,正是王府里的管事,客官昨夜怎不与小的知会一声,您是王府的贵客,来我朋悦客栈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掌柜的说了,今日客官若是不走,便给您换那好的雅间。”
客栈的伙计很是热乎的说着,语带着几分讨好之意,这也难怪,能和镇西王府搭关系,刘希在他们眼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你且先行,我稍后便来。”
道完这句,门外之人离去,便听得一声开门的响声传来,继而刘希很是熟悉的声音念叨起来,“玉生兄,可是那镇西王府的人太好了,绣可是辗转一夜难眠,还想着怎么去王府再见那淑柔郡主一面,没想到刚要出门便听得这等好消息,当真是天助马绣。玉生兄,你快点,别再磨蹭了,快出来下楼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敲着木门,这欢喜的劲,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李茗,好一说那相思的苦来。
这男女之事当真这番让人痴迷
刘希未曾经历过,自然不得可知,不过眼前马绣越发疯癫的模样,倒是让他明悟了几分。
………………………………
第18章 秋菊满园弄清风
天刚破晓,往来客旅稀少,睡眼惺忪的小厮手提着一壶热气袅绕的茶水,一边疲惫的打着哈欠。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你个憨货,还不快些”
掌柜怒瞪着小眼,低骂了一句,将那茶水壶给接了过来,转身飞快的往大堂走去,印花长袍那下那臃肿的身体也因此肥肉乱颤。
时辰尚早,大堂之自然是没有食客,仅靠窗的桌子前坐着几个人儿,那掌柜轻手轻脚的走前,将茶水壶摆,正欲拿起杯盏倒满时,却见黑袍白面颌下带一寸青须的年人起了身来。
“二位公子,如此,便这般说定了,明日百花园,王爷等候二位前来。”
说着便转身离去,当然,他没忘记丢下几颗碎银,将那桌的茶水饼酥的钱给付了。
“掌柜的,你这水壶拿着,还让不让吃茶了”
听得这句话,那还在震惊的朱掌柜忙回过神来,赔笑着将茶水壶递了前,刚才那黑衣人他可是识得的,那是镇西王府的外院管事,地位尊贵的很,特地来此,很显然是王爷在邀请眼前这两人。
这番想来,朱掌柜的胖脸的笑容越发的谄媚了,恨不得将刘希与马绣当做祖宗给供奉起来。
“真是恼人”
马绣面带怒意的将那朱掌柜赶走,立马变了个脸来,拿出个杯盏,满了一杯清茶,眉开眼笑的推到刘希的身前,“玉生兄”
细柔之音酥人心骨,只是刘希却是一阵恶寒,端起杯子,轻泯茶水,不做理会。
见到这情形,马绣倒也不生愠,又是倒了一杯给吴双儿,更是将那掌柜的特意找来讨好王府管事的美味饼酥递到小丫头身前,并不断的眨着那满含春情的双眼,朝着刘希努着嘴。
女孩儿家自是心软,也最见不得苦闷悲情的事情,吴双儿也是这番不例外。
耐不住马绣那故作可怜状的央求模样,吴双儿睁着大眼,满是楚楚可怜的望向刘希,“公子,不如我们去看一看”
“是极,是极,玉生兄,你可不知,这镇西王也是风雅之士,且不说字画乃是一绝,更为出名的便是刚才所提及的百花园。说起这百花园,那可是名副其实,当真有百种花草,春红秋香,夏花冬梅,无一不有,无不有,寻常人可是很难才瞧得一眼,眼下是千载难逢的好机缘,若是错失了,那岂不是要懊悔的很”
说到这,马绣竟是摆出一副哀伤的模样,宛然是为可惜那一园繁花团簇的景致。
看着马绣那痛苦的模样,刘希心苦叹了口气,罢了,便走这一趟,或许他与那淑柔郡主有着一段天注定的姻缘。
倘若是没有,正好也能死了这条心。
想到这里,刘希放下手的杯盏,对着装作乞求模样的笑骂道,“你这无赖子,说得了这么多的话来,无非是想让我陪你走一遭,作你的车卒伙夫。莫在这摆出小娘子的模样来,与你一道去是了。”
听得这话,马绣跟那变戏法似得,顿时又笑脸如花,与刘希满了茶水,在那说着有关百花园的听闻。
这一日,刘希在客栈,哪里都没有去,可是直到日落,也不见兵家来人,当即心满是压抑。
屋马绣与吴双儿也是百无聊赖的瞪着眼,听得那热闹喧嚣的声音传进来,更是觉得越发的无所事事。
好在有马绣在,说些他游历各州县所经历的事情来,倒也让小丫头颇为的感兴趣,小手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马公子,那蜀山之外,不是都荒山野岭,住着些衣不蔽体,食人吞兽的怪人么怎在被你说的与李唐相差无几,也是国泰民安,一片祥和之景”
小丫头眨着大眼,满是疑惑的道出这句话来,那正摇着扇子的马绣手一抖,纸扇差点坠落在地,脸那笑意也瞬间变成了尴尬之色,“双儿,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从郭家庄陈老头那听来的,他知道的可多了,连北方大草原都去过,看过有小山那么大的羊呢”
吴双儿说得很是认真,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划着,而马绣却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连心情极为不好的刘希也是被她这话给逗乐了,伸手在那小脑袋揉了揉。
多了欢乐,这时辰便也过得快了不少,夜幕垂下之后,刘希三人还未下楼,朱掌柜的亲自端来了数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来。
见这模样,他似乎真得以为刘希与镇西王府有着关系,想要好生的巴结一番。
对于这,他倒也不点破,反正又不是他刘希打着镇西王府的幌子在外招摇撞骗,待离去用银子结了账便是了。
晚膳之后,刘希可以明显感觉到马绣多了不安之色,坐立难安,不时的问那衣着可好,举止可行的话来,让他与吴双儿哭笑不得。
二人好一阵子劝说,才让马绣又觉得他是风度翩翩光彩照人的少年郎来,抓着纸扇,待他走进屋子前,又是回首问道,“玉生兄,绣可真有八斗之才”
刘希连连点首道,“今朝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问世能有几人可以做到四书五经无不通晓,琴棋书画信手捏来而你又是这般唇红齿白,哪有人不喜欢的道理”
伸手将马绣推进屋子,没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刘希将门给关了,回过头看着立在墙边的吴双儿,低声笑骂道,“这马今朝,要见小娘子的是他,这忸怩的也是他,当真是让人厌恶的紧”
走前,将吴双儿送到右手间的屋子,好生的嘱咐了一番,刘希便要转身回房。
“公子。”
坐在床榻前的吴双儿唤住了他,声音低弱,似乎欲言又止,见刘希望来,小丫头双手紧紧攥着裙角,目光有些闪烁的又是低声问道,“公子,你若是喜欢了谁家的小娘子,是不是也变得与马公子这般”
说罢,底下头,不敢去看刘希,只是将那裙角攥的更紧了,如玉的小手也生出了红晕来。
见到这情形,刘希不由莞尔,小丫头不过是一十又四,年岁尚小幼,怎又会懂那男女情事,只是见她这般可人的模样,自然是要逗一逗。
“咳咳,若是我喜欢了哪家的小娘子”
轻咳了两声,见吴双儿将粉红的耳朵竖了起来,这才慢悠悠的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这等事,可遇不可求,待机缘到了,或许也说不定这番没头脑。”
道完这句,刘希笑着走了出去,将门小心关,屋内,吴双儿抬起了头来,粉雕玉砌的小脸布满了红霞。
公子说他没有喜欢的小娘子,这样,真好。
可是随即小丫头用双手捂着脸,或许是怕刘希折身而返,忙将娇小的身子钻进了被衾之。
翌日,刘希仍在盘膝吐纳修行,却听得门外砰砰作响,还有马绣那火急火燎的唤声,当即明白这厮憋不住了,苦笑一声,只得将功法给收了。
开了门,见到马绣,刘希当即愣住了,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他怎这幅德行了,双眼红肿,面色憔悴,恰如变了个人一般。
“今朝,你这是怎么了”
抓着刘希的衣袖,马绣欲哭无泪的道,“玉生兄,昨夜绣可是辗转难眠,一想到淑柔郡主,便忧虑万分,你说镇西王要是看不我该如何是好”
正说着,马绣轻哼一声,便栽倒了下去,刘希前将他扶住,“你这家伙,难不成要搞得人人不安身了现在什么也别去想,唯一要做的便是好生睡一觉。”
巳时将过,吴双儿坐在桌边,看着正悠闲吃着茶水的刘希,犹豫了数次,终于忍不住的问出声来,“公子,今日不是说好了去百花园的么,马公子再这番睡下去,可误了时辰了。”
听到这句话,刘希才像是察觉到日已了三竿,当即丢下手的杯盏惊呼道,“双儿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昨日约好的是未时,这番寻过去,还是要花些功夫,是时候唤他起床了。”
说着,往前走去,见吴双儿跟着他,刘希回首轻咳了几声,“双儿,你还是留在这里,免得看了些有不合宜的事情。”
闻言,吴双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愣了片刻,点了点头,又坐回到了桌边,只是将大眼瞪着未合的门缝,似乎想要瞧见究竟发生了何事。
隐约间,一声惨叫传来,让小丫头一个激灵,起身便要往外冲去。
还未到门外,便见刘希与马绣走了进来,一人面色如常,一人揉着胸口,在那倒吸着凉气。
“玉生兄,你这手下的也忒重了,难不成是故意想害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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