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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王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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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屈辱和丑陋,所以我会报答你。”从牙缝里挤出报答的字眼,双眼闪出狼一般嗜血的狠厉。

    “报答”许飞宇自语了一句,嘴角挤出一抹讥讽来。

    “不,你弄错了,我还差一个月十八。”许飞宇很认真的纠正道,似乎没有看出狼一眼中嗜血的狠厉,眼里的笑意和讥讽更盛了一些,讥讽里还多出一种被称为可怜的东西。

    “是不是十八,我们说了都不算,你懂得不是吗”狼一笑了笑,似乎是笑许飞宇看不穿看不透这个世界,看不透这些规则。

    “不,我不懂,如果我们连年龄说了都不上算,那么我们还是我们吗。很早我就给你们说过,人得讲原则得有原则 ,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年龄都要操纵在别人手里,那么我们活的意义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向金字塔上的高高在上的蚱蜢表示身为蚂蚁的忠心”

    许飞宇的话里透露出淡淡的伤感和一种悲凉,如果小圈子真的要沦落到这个地步,那他也就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意义。

    最多也不过成了大圈子培养打手和宠物的乐园罢了。

    许飞宇的声音并不大,但每一句都仿佛说在心上,狼一沉默不语,这一瞬间狼一甚至不敢去看许飞宇那亮如星辰的眼睛。

    “或许你是对的,你是英雄,我没有鲜花,也没有美酒,但有个女人,我送你。”狼一抬头看着远方天边飘动的云朵,轻轻的拍了三下手,眼角不自觉的抽动着。

    先维持一天一更吧最近工作有些忙。
………………………………

三 勾勾手指要活着

    “琴”

    一种乐器的名称,也是一个人的名字。至于姓氏这种东西在方城四州的孤儿里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多他不能添温饱,少他太阳照样东升西落。

    所以琴就一个字,她喜欢歌喜欢舞,她同样是孤儿,过着同样艰辛,只是她爱笑,许飞宇爱看她笑,孤儿们爱讨好她笑。

    于是琴就是方城四州小圈子里的公主,公主本应该高高在上,如高悬于晴天之上的明月不沾人间烟火。

    只是她却偏偏在人间,落在人间的明月总会惹人瞩目,注视的目光并非独独只有尊敬、爱慕,也会有**。

    “她如明月,我们如尘土,只是明月早晚有黯淡的一天,只是不想他来的如此之快。”

    没有人会在琴面前生气、发火,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即便此时的琴依然如此,因为她始终是小圈子里的公主,那怕她惹上满身尘埃,那怕她马上要凋谢。

    狼一站着没动,却将眼光投向远方。许飞宇不会偷袭他,起码现在不会,因为他是头狼,头狼有头狼的尊严。

    看着满身血污的琴,许飞宇依稀的记得走之前她还憔悴、呆滞、恐惧、木讷、无助,眼角还挂着银链子一般的珍珠。

    那一夜,许飞宇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看着琴肿胀的脸颊,淤肿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容颜,只是依稀的眉眼还能辨认出是她,单薄的衣衫上渗出条条道道的血痕依然在渗着血,在夜风的吹袭下瑟瑟发抖,原本黑亮的长发早已经凌乱成一团,沾染着黑黑的血块和沙子。

    “她傻”许飞宇说道。

    “我们不是因为她傻才喜欢的不是”狼一反问道。

    听完狼一的话,许飞宇笑了笑,从胸口揪下一个金色小牌子,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金色光泽。红黄蓝三色相间的条纹如翅膀一般张开着,下面坠着一个盾牌中间则是一柄剑配以六芒星。

    这是一枚勋章,到底是什么品级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只是他代表着方城四州小圈子的绝对权力。

    有权力的不是王者,而是监视者、保护者。

    “你想要这个”晃了晃手里的勋章,许飞宇看着狼一很认真的问道。

    “想”狼一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做个交易,它是你的,而她是我的。”话未说完,许飞宇就将勋章抛给了狼一,丢下野狼走向躺在简陋担架上的琴。

    接过勋章狼一冷声道:“你死了,它一样是我的,这不是交易。”

    许飞宇迈出的步子稍微停顿了一瞬,晒然一笑道:“不,它是交易,因为我死不了。”

    死不了的人未必真的生猛异常,仅仅是因为一个躺着的女人,一个充满着奇异魔力的女人。

    如果说生活的残酷磨砺了孤儿的狠心和坚毅,那么琴就是这份狠心与坚毅背后的柔软,是添塞在骨胳与心脏间的血与肉。

    蹲下身子轻轻擦拭着琴肿胀的脸颊,让琴本来就粗重的呼吸声边的更加沉重,她很疼,许飞宇知道,而他的心更疼。

    疼过之后人总会清醒的,看着那肿胀眼睛中的那抹往日如明月般璀璨的眼眸,此时却苍白而无神,许飞宇心中一阵巨疼。

    感谢上天,感谢诸神虽然那他从来不信神,但只要她还活着。

    “你很傻。”

    “你不该来。”

    两个人同时开的口,和以前一样开完口总会相识一笑,这是默契。只是今天笑的只有许飞宇,琴是笑不出来的,裂开的唇瓣渗着嫣红的鲜血。

    “你个傻瓜,若是顺着他们话说何苦受罪,你知道我懂得。”许飞宇轻轻的扶住琴的脑袋,顺手将那黏糊在一起的长发轻轻揉开,用手擦去脸上的血污。

    “你说过,做人得讲原则。”琴的声音很小有些黏糊,但是很认真。

    “傻瓜。”

    “你也是。”琴依然很认真。

    深深的一股负罪和愧疚浮在心间,许飞宇觉得自己有些不敢去看琴的双眼。

    慢慢从夹克的上衣兜里掏出一个薄薄的小盒子,里面只是一个小的定位仪。虽然小但是很准确。

    抓住袖管扯了扯却没有扯动,手上却多了些粘稠与湿滑,一股冰冷的寒意浮在许飞宇的心间。

    扯不动许飞宇知道琴不愿意让他看,轻轻将盒子放在琴的臂弯里,扭头看着狼一说道:“野狼是你的了,但你的车得归我,这是规矩。”

    方城四州什么最大,规矩最大。

    说话间细长的手指极快的在琴的手臂内侧划过,这是一个小游戏,小时候经常玩的猜字游戏,只是那是琴在滑许飞宇在猜。

    轻轻的低下头,仔细的看着琴的双眼里闪出的疑惑,低声说道:“那里有希望。”

    看着琴明亮的双目里有了些异样,许飞宇笑了笑伸出右手拇指,在琴的眼前晃了晃,下意识间琴也从袖管里抽出满是血迹的右手,白皙的手掌满是黏稠的鲜血,细长的指节前段却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原本细长而美丽的指甲被硬生生的从指节里拔了出来。

    许飞宇在笑,笑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消逝在枯燥的风沙中。

    看着那闪烁的晶莹,琴猛然醒悟想要缩回手去,却被许飞宇抓了个正着。

    拇指与拇指轻轻的勾在一起。

    “活着”没有别的话,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但这是承诺。

    狼一看了一眼,却自顾自的低头看向远方,眼角也带了些微微的水意。

    轻轻放下因为伤痛而颤抖的右手,许飞宇想要站起身来,却不想那颤颤巍巍的右手又轻轻的伸出那只血肉模糊的小拇指。

    许飞宇笑了笑也伸出小拇指,轻轻的勾上。

    夜风里静寂而清冷,一声颤抖的沙哑:“活着”。

    许飞宇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活着,我一定会活着。”

    放下琴颤颤巍巍的手,许飞宇站了起来,对着清冷的夜风,对着即将降临的黑暗朗声道:“我会活着,我若不活着,有人岂不太如意了,现在存款的利率可不低,我想这些利息足够人吃上好几辈子,但愿他们活的要好些,不至于把我的利息带本金带到下面去。”

    “惩罚者快来了。”狼一轻声提醒着,此时心里没有多少恨意和焦急,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是伤是感还是情

    隐隐的夜风里远远送来嗡嗡的嗡鸣声和骑手狂野的叫嚣声,这一刻许飞宇笑了。

    “来的好,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出门多几个送行的,办丧时多几个送钟的终究不是什么太坏的事,你说呢”许飞宇站在枯燥的夜风里冷笑着。
………………………………

四 果果你要加油啊

    天地间最灵动的是风,只是当白昼与黑夜交替的一瞬,天地间的风似乎都凝固了。

    “来的好”

    许飞宇话音落地,静止的野狼发出一声隐晦的“叮”声,紧接着轰隆的爆破声掀起滚滚的浓烟和沙尘。

    四周的骑手给黑色的浓烟冲退老远才停住脚步,眼前一片黑色烟雾如同漆黑的锅盖罩在了方才站立的位置。

    烟很浓却凝而不散,味道也并不太过于刺鼻,只是看着有些令人难受。

    看着突如其来的浓烟,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惩罚者们愣了,原本疯狂的叫嚣也戛然而止,停顿下的机车和原本紧握着的弩枪失去了目标。

    憋了一肚子的火要来发泄,突然发现一拳砸在了空气上,那感觉说多难受就多难受。

    意外的变故会让人摸不到头脑,也会让犯上一些不该犯的错误。

    在这个荒凉的世界,停顿下来的猎手往往会成猎物的食物,因为猎手和猎物从来都不是绝对关系。

    “嗤 嗤 嗤”几声低沉的声响。

    那是箭矢的破空声,发愣的惩罚者也仅仅来得及用粗实的臂膀去护住脖颈和脸颊,挡住那偷袭来的箭矢,但他们只是慌张而非紧张。他们都精通弓弩的猎杀能手,这样低沉的破空声本身就代表着即便是命中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何况臂膀上的护臂会帮他们卸掉大半的冲击。

    再说一个毛蛋大的孩子有多大劲

    手臂上没有疼痛,连蚂蚁咬过的感觉都没有,偏了惩罚者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换来的是狰狞的嘿笑。

    “我会将那个敢射我的小鬼的蛋黄都挤出来。”领头的黑熊狞笑了起来。

    黑熊的话引来惩罚者队伍一阵更加疯狂的叫嚣,在叫嚣中原本浓厚如锅盖一般的黑烟动了,动的不是烟而是风,黑夜降临夜风转向,浓烈的风带起漆黑的烟扑面而来。

    猎人般的直觉让黑熊抽出斜插在右脚边跨刀,狠狠的劈向那浓烈的黑烟中,一声如破布撕裂的声响,鼻尖感觉一股微微的腥辣。

    一种警觉让黑熊高声叫了起来。

    “不好,快闭眼。”声音没有快过风,神经的感觉和判断也没有快过浓烈的风。

    “啊我的眼睛”

    “催泪弹”

    “该死的辣椒粉。”

    “”

    此起彼伏的痛苦里混迹着恶毒的咒骂和弓弦的嗡嗡声,惩罚者队伍里乱成了一团,乱射一通是为了吓退逼近的猎物,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挥舞着硕大的跨刀,这是自卫的本能。

    “小兔崽子,别让我抓住你”

    “爷一定用鱼叉给你开个花”

    在叫嚣和咒骂中一声机车的轰鸣擦身而过,机车的嗡鸣中又夹杂着细微的破风声,声音更小更细。

    杀人犯不着,有些人杀了只会脏了手而糟蹋了时间,更何况一个一个的杀委实太慢了些。再说这些以狩猎他人性命为职业的猎手,只要一但有人退出必然会有补上,与其不停的转换着敌人,不如捡一只玩的转的傻瓜跟着来的方便的多。

    “那小子跑了,快追。”努力擦拭通红的双眼,黑熊叫嚣着呼喊着身边的伙伴。

    这些都是硬汉总是能扛过许飞宇的辣椒粉加胡椒炸弹,只是他们此时才注意原本待命状态下的机车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火了。

    “我的车。”

    “该死的他打断了我得电源线。”

    “我的电池,狗娘养的别跑。”

    许飞宇没有射空,只是他的目标是机车脆弱的线路和裸露的电池接口。

    愤怒的惩罚者完全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理智,若是此时他们还能冷静下来,他们或许会得到一个令他们惊骇的答案。

    夜风里远远传来不算嚣张却很爽朗的笑声:“我的名号可是打鸟的。”边说着许飞宇边将一个用金属丝和两个张开如枝桠一般铁条组成的稍大号弹弓,丢进机车的电机座的平台上。

    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标准十人编制,应该是c3级别任务,预计尾追机车数量为4,编制人员无损伤减员两人。”

    “这成绩算优良”许飞宇暗自摇了摇头,接着踩响离合向远方驰去。

    这是挑衅也是羞辱,猎人被猎物摆了一道,于是惩罚者们更加疯狂了。

    “让我逮住他,我肯定让他在马桶里住上一年”有人愤恨的说道。

    “马桶这待遇太高了,我会让他知道羊肉串的做法。”

    “羊肉串那真太便宜他了,烤全羊或者油里滚还算不错,要不血上泡盐”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恶毒咒骂让四周原本惊呆了的方城四州小圈子里的孤儿们感觉浑身一阵发凉。

    “都别他娘的扯淡,换车赶紧追。”不知道混乱中谁先喊出这么一句,黑熊率先丢下自己的机车冲向那群孤儿的车子。

    最抢眼的自然是盘踞在路中间的野狼,无论气势还是外观都是那么的抢眼。

    “他娘的一群土鳖,居然有这么好的车。”黑熊抱怨一句脚上却加快了几步。

    抓住车把黑熊挪动着硕大的屁股想更近一步,却不想比他瘦一号的山猫却也不慢,于是熊对上了猫。

    惩罚者们往往都是临时拼凑的队伍,没有固定的配置,也没有太多的默契。

    黑熊和山猫的眼中都蹦出了激烈的火花,在他们看来那个在远处叫嚣的小子,不过已经是板上的肉碗里的菜。

    看看山猫黝黑的脸颊和干瘦的身板,黑熊裂开嘴笑了笑,松开了到手的车把,做了个请的手势,嘴上更是打了个哈哈。

    看着松手的黑熊,山猫脸上一喜,心里暗想着:“还算你识时务。”

    却是眼前猛然一黑。

    “呸菜鸟。”黑熊跨上机车对着倒地的山猫吐了一口唾液,甩了甩手上黏黏的血液,丢掉沾染着黑白粘稠液体的三菱丁。。

    倒地的山猫脸上一脸血污,一只眼更是成已经看不出形状的黑洞,外翻的肉皮正抽搐着抽动着。

    少牛们没有过于抵抗,因为他们惹不起,也因为狼一的默许。

    至于“野狼”狼一眼角闪出一抹讥讽,许飞宇骑走了自己的机车,独独留下最有威胁的野狼,他傻吗

    答案当然是“不”,当同伴们两人并一辆的叫嚣着冲向远处,黑熊狰狞的踩响了离合,机车只是轻轻的嗡鸣了一声就再无声响。

    “没电了”黑熊愤怒的咆哮在凄冷的夜风中

    狼一的车果然是那群少年中最好的车,无论是电量还是发动机的转速,都远远的吊着身后的惩罚者,不多不少正好一箭之地。

    因为他们没有枪,早在几十年前枪械这种昂贵的消耗物,已经被东原星这个荒凉而贫瘠的地方抛弃了,或者准确地说,枪械在东原星已经是高贵身份的象征而不是武器。就如同中世纪贵族腰间的细剑,国王手里的权杖,一个优雅美丽,一个光彩照人,只是前者是装饰后者是象征。

    “只要有人跟上来,就暂时不会新的惩罚者加入,这个局面会维持到最后一个骑手的机车电力消耗完毕之后,估摸我这颗脑袋应该值上不少钱,你说呢果果”

    看似自语却是一种习惯,说话的对象是一具电脑,一具植入生体电脑,是从瘸子店里的黑货里扒出的小垃圾。

    因为外观像一只又圆又大的小苹果,于是许飞宇就给他起了有些卖萌意味的可爱名字“果果”。

    看似乐观却是苦中作乐,连接投射在右眼的光屏上一面黯淡的蓝,时明时暗似乎随时都会熄火关机。

    “果果你要加油啊”
………………………………

五 一机绝尘

    无论多么完美的计划总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变故。

    正例如许飞宇算准了只要没惩罚者的死去,就不会新的惩罚者加入,因为他了解这个行业。却不知道因为自己的那辆看起来颇为拉风的机车,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血案,而那个出了事的倒霉蛋似乎还有些不大也不小的背景;再比如此时因为能量不足依然挣扎在开机、关机生命线上的植入生体智脑果果。

    “果果,你要加把劲啊等咱们离开了这里,我给你买两块离电池”许飞宇苦口婆心的劝着、说着、哄着。

    回应许飞宇是逐渐快要熄灭的蓝光。

    “不,咱不要两块,咱要四块,不对,啊呸咱买一打,用一个咱丢一个”

    回应许飞宇的是一面黯淡的死灰关机了。

    “天啊”许飞宇哀嚎一声。

    随着哀嚎不堪重负的机车也彻底熄火了。远处远远吊着几个小黑点,更远的地方被风送来嗡嗡的机车轰鸣声。

    看着眼前更加起伏连绵的大沙漠,没有坐标、没有信号扑捉,许飞宇也弄不清楚那东西到底在那个地方下面埋着。

    如果有准确的定位,如果有时间,如果有信号连接等等一系列如果,可是没有如果啊许飞宇突然有些想哭,看着头上明晃晃的日头。

    “不带这么玩我的吧。”

    抱怨归抱怨,抱怨也是需要时间的,丢掉已经动不起来的机车,顺手拧开了驱动电池的输液管道,顺手敲下机车后视镜的两片镜片,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斜插在电池驱动输液管口边缘,从皮夹的内侧抽出一支尖细的弩箭,头朝上丢进电池的蓄电液里,一切安排好了许飞宇闪身离开。

    走的并不快,就如同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一般,边走边抽出之前的弹弓,一边仔细的数着步子。从上衣兜里翻出些银晃晃亮闪闪的小钢珠,熟练的将一个银色的小钢珠放在弹弓的皮带夹里,而眼看的却是缠在手腕的一条如破布一般的红巾在风里飞舞。

    看着飘舞的红巾,许飞宇清晰的判断着:“风力9,偏位30,弹丸质量偏轻,有效距离缩短10,角度摆动半径426。”

    “还不错,风向不是太糟糕,就是没办法测算流弹半径了,果果你也太不给力。”许飞宇嘴角翘出一抹苦笑。

    远处。

    “快看,那小子车子也没电了,哈哈。”

    对于许飞宇的状况,苦命追赶的惩罚者们也很快发现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意味着追逐的游戏到了尽头。

    “很好,游戏结束了,小子们加把劲,别让后面那些两个轮子的抢了功。”有人高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示威也带着鼓劲。

    用两条腿追着两个轮子的机车在大沙漠里玩追逐战,这可不是什么多好玩的游戏,抢夺来的机车早在半天前就已经没电熄火了,好在那小子的车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勉强能跟上来。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的惩罚者们狞笑着抽出跨在腰上的跨刀,至于弩枪早就丢下了,那东西的分量可不轻。

    不过队伍里还有两把轻型臂弩倒也不用惧怕许飞宇的弹弓的威胁,何况弹弓的射程,他们相信一个冲锋一定会逼得那个可怜的小个子丢下弹弓抱头鼠窜。

    于是疲惫到极致的惩罚者们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的追赶了上来,而许飞宇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不时回头还能丢给那些愤怒的家伙一张可恶的笑脸。

    “有火小心。”一个眼尖的惩罚者突然发现倒在沙滩上的机车上有亮着的光点,因为正好处在机车身形的阴影中,那光点才变的如此清晰而刺眼。

    扭扭曲曲的光。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凭着经验可以判断那是跳动的火焰。

    “有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火可以用来烧水、煮饭、点烟,当然他也可以用来点一些吓人的东西,比如说房子啊、炸弹什么的。

    虽然这里想搞来炸弹这种东西简直是不可能,但也并非绝对搞不到,天晓得这个小鬼不会有这种玩意。

    于是紧追的惩罚者停了下来。虽然有人叫嚣说那是假的,但是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去试试这东西的真假。

    一停一动,动的自然追上了停的,停的依然停着。

    “怎么不追,你们这帮废物。”第一个追上来的骑手狠狠的吐了口唾液,咒骂了一句。

    看着这群倒霉的同行们,骑手满眼里都是鄙夷和厌恶,心里暗暗嘀咕着:“杂鱼就是杂鱼,叫人耍成这样还好意思挂着惩罚者的头衔,真他娘的丢老人了。”

    “你骂他们是废物,那是在侮辱废物两个字,笨蛋。”第二个追上来的骑手冷哼一声,侧着车身一个潇洒的侧转,侧向打转的车轮飞溅起滚烫的黄沙,打在正握着跨刀不敢前行的同行们身上,烫的这些倒霉的家伙蹦跳的躲闪起来。

    “好了,任务要紧,不论死活。”跟上的似乎是第二队的主事的,大约有些威信,后面跟上来也就没过多的言语,只是眼里的闪过的鄙夷却是掩盖不住的。

    “那里有炸弹。”在嘲讽和鄙夷下先行的惩罚者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喊了出来。

    “炸弹”听到这两个字,机车上的骑手也是一滞。

    二队的主事者,眯着眼看了下横在路上的机车,和在机车后缓行慢走的许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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