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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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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老家伙还在任上坐着,怨不得马邑城乱成了这个样子呢。

    想象一下自己的晚年生活,一定会去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老实呆着,绝对不会等着后浪来把自己拍死在沙滩上。

    王仁恭则是颇为羡慕的看着这个精力勃发,如此年纪就手握大军兵权的后浪,丝毫也没有前浪的自觉。

    他现在已经可以静下心来想想,这位的来意了。

    不管谁说什么,他反正是不会相信,恒安镇军会赶来的这么巧,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来救他王仁恭于水火的。

    没那个交情嘛,而且年纪轻轻的一镇将主,定然野心勃勃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非要猜测一下的话,他更愿意相信,这人和那刘武周一般,也是为马邑城而来,占了也就不会走了。

    对他这个老家伙如此礼遇,怕是存了招揽的心思吧若是这般的话,比刘武周到要高明一些,也有些度量,可惜,却是小瞧了他王仁恭

    想到这里,王仁恭也是暗叹一声,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啊,这人和刘武周若是搁在十年之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一个差点置他于死地,一个对他却有了救命之恩,如今这世道,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

    想到这些,老头儿有些伤心,不由自主的咳嗦了起来,他的生命,其实正像这处厅堂中的烛火一般摇摆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阵风来了,也就熄了呢。

    李破没有尊老爱幼的闲情雅致,率先举起酒盏,“郡守得脱此劫,还需保重身体,马邑这一城的百姓可都指望着您呢。”

    “来,我敬郡守一杯,算是给郡守压惊了。”

    得,这话怎么听都没半点的敬意,还透着一股气人劲儿。

    王仁恭见多识广,承受能力非人的强大,了一阵儿,就端起酒杯,努力用平稳的语调道:“这杯应该是老夫敬将军才对,将军及时率兵前来,救老夫是小事,让这一城百姓免遭战祸才是大善之举,老夫身为一郡之首,当代马邑城百姓敬将军一杯。”

    李破笑笑,将酒一饮而尽,心说,这一城百姓你可代表不了,人家吃这么大的苦头,可有你一份儿在里面呢。

    也亏你能说的这么坦然,这份儿功夫,咱以后得好好学学。

    一句话,让李破也失去了兜圈子的兴趣。

    紧着先吃了点,垫了垫肚子。

    那边儿王仁恭可是食难下咽,又咳了几声,便问,“将军此次率兵南来,功德无量,只是老夫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显然,人家也不愿徒费口舌,想要将最紧要的话先问出来再说,只是从这口气也能听的出来,是存着忌惮的,毕竟马邑城现在已在恒安镇军控制之下了。

    不然的话,这话怕是先要问李破擅自起兵的罪名呢。

    李破放下筷子,“我知道郡守要问什么,也不瞒郡守,我这次带兵前来,一来呢,是身为马邑通守,有平乱之则,近来听闻马邑郡尉刘武周欲要谋乱,这才起兵,本来是想先发制人,只是天不作美,还是晚到了一步”

    “二来呢,我觉着,突厥如此大敌在前,马邑城乱不得,郡守可能不知,前些时我已得探报,刘武周派人去了定襄郡,向突厥可汗献上了礼物,若让其人得逞,这北地哪里还有我等立足之地不久也就都成了突厥人的牧场了。”

    “所以,今日率兵前来,就是为了诛除叛逆的。”

    “三来,国事日非,天下动荡,咱们领兵镇守边塞,管不了那么多,可有一条,不能让突厥人占了便宜去我看啊,这马邑郡,还得您这样的老臣来坐镇,与我云内互成依靠,才能稍扼北地咽喉,让突厥人不敢肆意南下。”

    “也许有些话您不愿听,但我还是要说,不管之后哪个称王,那个称霸,在我而言,都是小事儿,我恒安镇军既负守土之责,只要看好了门户,将来不管是谁在说话,都少不了我恒安镇军的荣华富贵,我等的名声,也绝对差不了。”

    李破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斟满了酒,抿了一口,接着道:“您也别想那么多了,不如多想想这场乱事过后,该怎么安抚这一城百姓吧。”

    “咱们恒安镇军在这里可呆不了多久,到时若再起祸乱”

    李破笑了起来,淡淡道:“可就没什么救兵了,我若率兵重来,定要先借您人头一用,平息众怒再说。”

    听了这些,王仁恭有些惊异的抬头看了看这位年轻的恒安镇将,不怒反喜之余,也是肃然起敬。

    这些话虽然硬邦邦的,还有讥讽蕴含在里面,可没办法,忠臣就吃这一套。

    李破看人向来很准,这次也不例外,很是硬朗的倔老头儿,不记恩不记仇的,见到他第一件事就是要他派兵平乱,和这样的人交谈,给再多笑脸儿也是白搭,不如来点硬的,说不定还好说话一些。未完待续。
………………………………

第280章相谈(二)

    终于码出来了,今天出去放松了一下,抱歉抱歉,明天还是晚上的两更。

    王仁恭拱手就是一礼,道:“将军忠义,宁不愧煞我等日后天下必传将军美名,来,老夫敬将军一杯,以壮将军之志。”

    李破随之举杯,心里却是嗤之以鼻,好话人人会说,但我可真不怎么信不过你。

    又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几句。

    王仁恭苦笑一声,道着,“将军有此志向,老夫自当全力相助,只是经此一乱,马邑郡怕是永无宁日了老夫看将军领大兵无数,粮草之上”

    这老头儿也不含糊,刚安了安心,就打起恒安镇粮草的主意了。

    当然,这也不算奇怪,作为前马邑郡丞李靖的女婿,马邑郡一直有所传言,说的马邑郡丞李靖之前将马邑郡的粮草都送给了女婿。

    传言的真假,王仁恭不会去较真儿,因为那没有任何用处,他只想试一试,能不能从云内要些粮食。

    也不出他所料,李破当即就绝了他这个念想。

    “不瞒郡守,云内一直缺粮,我带兵来郡城,一个是为平刘武周之乱,另外也想从郡城要些粮草回去,可惜,来晚了一步,郡城中的粮仓也没剩下什么东西了。”

    “之后怎么筹集粮草,不光是我云内,也是郡城的大事了,您说是不是”

    王仁恭点着头,虽说有些不信,可再开口讨要,也没那个道理了。

    现在是谁手中有兵,谁说话的声音就大,说出来的话,你是不信也得信。

    此时李破捻着酒盏,笑道:“要不,郡守向晋阳传信言说一下马邑详情,让晋阳拨点粮草来救急”

    王仁恭咬了咬牙。这话怕是在讥讽他当初在晋阳和李靖相争的事情了。

    到了现在,他若还想不明白当日之事的前因后果,他也就白当了这些年的官儿了。

    马邑郡丞李靖一去,实际上才是马邑内乱的根源所在。

    可恨那太原留守李渊。也是一方守臣,竟然行那挑拨离间之事,而他竟然还简简单单的中计了,挤走了李靖不说,还亲自从东都带回来一条白眼狼。

    可以说。太原留守李渊在他心目中的可恨程度还要居于刘武周之上,那是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羞耻感在作祟。

    所以,想让他去跟李渊求告,那还真是难为他了。

    王仁恭苦笑,“将军莫要取笑了,晋阳的那位若还想着马邑郡安好,何至有今日之祸”

    老头儿还算是个明白人,可惜尽办糊涂事儿。

    李破终于收起了那些怨气,不再时不时的刺上王仁恭一下了。

    “若光论粮草之事,解决之道不用求于远方。其实就在眼前,可惜,郡守不定敢做罢了。”

    “哦老夫愿闻其详,将军不会是说将散之于百姓之家的粮食再抢夺回来吧若是那般,可就乱上加乱了当初杨玄感之乱过后,便曾追责于百姓以至于乱事方一平定,河南重又民怨沸腾,战乱四起,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老夫”

    不等他唠唠叨叨的说完。李破已经摇头道:“怎么会我又不是哈哈跟郡守直说了吧,我不信城中大户人家没有任何积蓄,当此之时,让他们拿出来一些来。以解燃眉之急也就是了。”

    “而且,今年马邑郡旱情已经显露,也不知最终会如何郡守却要早下决断,我在马邑城呆不了多久,若不趁着大军还在过后怕就难了。”

    “这年头儿,还得咱们各自想办法。只要能让人吃饱肚子,马邑就还是马邑,若是不成,这里日后就是浮屠地狱了。”

    是的,这话其实才是实话,即便是李破真心想要帮马邑城一把,如今也不太可能了,云内和马邑城面临的问题都一样,粮食,还是粮食。

    边塞之地就是这个样子,天灾的承受能力比其他地方要薄弱的多,一旦不再有后方支撑,很容易就会出现连锁式的崩溃。

    许多时候,边军为乱,也不是将领们有了多大的野心,大多数其实都可以归于粮草问题之上。

    王仁恭这会儿是真没什么疑心了,人家明显是不愿意接手马邑城这个烂摊子。

    其实王仁恭也一直在想着对策,实在不成的话,他想将马邑郡百姓南迁的心思都有了,雁门是不用指望了,不如一路赶去晋阳,试一试唐公的仁义之名有多大的成色。

    而李破这个主意出的,在他看来其实也是个馊主意。

    治政地方多年的他,如何不明白,一旦得罪了地方大户人家,这官儿也就差不多当到头儿了。

    而大户人家最动不得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土地,一个就是他们的粮食,越是穷乡僻壤越是如此。

    所以,打土豪分田地的永远都是义军,因为他们本就一无所有,自然强烈要求重新分配社会资源。

    所以说,作为正规军代表的一郡太守,若非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即便是马邑刚经历了如此祸乱,王仁恭也没想着去打城里大户人家的主意。

    王仁恭沉默了下来,不断的在那里咳嗽。

    半晌,王仁恭才拱手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还请将军再伸援手,借我兵将一用。”

    李破扬了扬眉头,道了一句,“郡守这是想抄其家灭其族不成”

    王仁恭只能苦笑以对,他已经渐渐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的心性颇为跳脱,和他见过的那些为将之人,都不太一样。

    若是在东都,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嫌多,从文帝年间开始,大隋朝堂上下的风气就是肃穆的,嬉笑怒骂,疯疯癫癫的人,越有才干,死的越快。

    可现在嘛妖魔鬼怪满地横行,云内出现了这么个人物,也就不算什么了。

    “呵呵,将军又是明知故问,一桌酒宴就能办成的事情,何必动刀动枪老夫不过是想借一借将军的威名,震慑诸人罢了,不然想让这些人拿出粮食来,就像割他们的肉一样,若不先以威凌之,也就没人愿意听老夫晓之以理了。”

    王仁恭也开起了玩笑,自嘲的意味居多,可也是在告诉你,不用再打其他的主意了,老夫已有了唾面自干的勇气,区区讥刺又能奈我何

    李破点着头,若连这些手段都想不到,只想着强来,那这个太守也就不用你来当了,那个王功曹其实就不错,就是胆儿小了些,不知道突厥人一到,会不会当即开城投降。

    可你要是不成,把那位推上来,也算勉为其难了。

    “还是郡守想的周全,咱们这些行伍之人,只能想到打打杀杀,呵呵,让郡守见笑了,那没什么话说,我在这里再呆五日,郡守要咱们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王仁恭再次举杯,“多谢将军。”

    李破也不再废话,举杯应道:“郡守不必客气。”

    饮过之后,放下酒盏,王仁恭又道:“将军兵多将广,可能分出一部,驻守于马邑城”

    李破当即就笑了,这老头儿好像是看他好说话,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有粮就有兵,只要募集到足够的粮草,我不信郡守募不到兵员这次来郡城,我可是全军而来,就怕被人挡在城外嗯,这么说吧,郡守以为云内十几万人的吃食从哪儿来的”

    “去年的时候,我可是带兵去草原弄了许多牛羊回来,才安稳的过了一个年关,今年又逢大旱,马邑城中还有大户人家可以割肉,云内可没什么大户,我还得回去想办法,您说,这个时候我还怎么会分兵”

    “再者说了,郡守莫要瞒我,我若真留下一两千人马下来,您也睡不安枕不是”

    王仁恭也被他说的笑了,这些话听着别扭不假,却很实在。

    两人没什么交谊,好像还有些间隙,无缘无故又是救人又是借兵的,过后他肯定也得好好想想,这位马邑通守到底想做什么呢

    “将军快人快语,到是老夫有点得陇望蜀了唉,若是早知将军是如此人物,老夫早前就应该亲赴云内一见才对”

    这老头接着转了转昏黄的眼珠儿,“将军率兵回去,可是又要率兵北去,与突厥人争锋”

    这就是还有些不信了,也是,这几年天下纷乱,只听说哪哪儿又造了反,哪哪儿的又向突厥人称臣了,却没听说这个时节还敢跟突厥人伸爪子的。

    李破也跟人自夸过不止一次了,却没一个儿当即就深信不疑,纳头便拜的。

    夸来夸去,李破自己觉着也挺没意思了,有些话,得别人说出来才动听,老是出自自己口中,那就成了自吹自擂了。

    李破抿着酒,意兴阑珊的道:“北上是不可能了,突厥人已有防范今年啊,哪有粮草我就去哪儿,听说河南的李密有粮草无数,咱们咬咬牙,带兵去跟他要点也说不定呢。”

    这是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却把王仁恭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去投那叛贼,还是要去帮着朝廷剿匪呢未完待续。
………………………………

第281章秩序

    这一老一少,性格迥异,也有着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念。 ‘

    可当大的方向趋于一致之后,交谈起来也就并无多少窒碍了。

    当然,两个人不是在过家家,他们谈论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涉及到马邑郡今后的走向,因为如今的马邑,将是以他们两个为的局面。

    王仁恭觉着,这样的交谈来的太晚了些,他初到马邑的时候,若是有个手握兵权的人愿意跟他这么坐下来安静理智的谈一谈,局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李破则觉着,王老头儿虽说老眼昏花,也并非想象中那么糊涂倔强。

    这也象征着,他们的交谈进行的很顺利。

    当然了,两个人也不是在谈心交友,不然的话,这样两个人也谈不到一处去,他们的学识,见解等等,都完全不同,也就成为不了什么忘年之交。

    他们之间的交往,更趋向于各取所需,利益所致,结成了一种并不算多牢固的暂时性联盟罢了。

    两个人对这一点其实都很清楚。

    他们在一条根本性条件上,无法达成共识,那就是是不是忠诚于隋室,所以,这一晚的交谈中,他们对此都避而不谈。

    这也属于比较明智的做法,因为他们其实都明白,他们两个人,对天下大势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谈那些除了会产生争执之外,对马邑郡,乃至于天下大势,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能说,这一晚的交谈,让他们消除了很多的隔阂和疑虑。

    不用太久,第二天,影响也就出来了。

    马邑城这里迅进入了完全的军管状态。

    郡府开始召集马邑官吏,开始全力准备恢复行政秩序。 ‘

    经此一乱,马邑上上下下的大官小官们,少了差不多一半儿。以马邑刘别驾为的人,不是逃出了马邑城,就是被人杀死在了城内。

    暴乱一旦爆,对于官吏们或者说是官场的摧残是无法否认的。因为他们必定是人们心中的怨恨最直接的泄目标。

    至于李破,则恒安镇诸将,开始找后账了。

    第一个,马邑城之前那些城狐社鼠,一个个的都要翻出来。之前暴乱之中,犯下罪行的那些人,必须予以严惩。

    这是恢复秩序之后,先需要做的一件事,要让人们看清楚,坐下恶事就要受到惩罚,而非是什么既往不咎。

    同样,这也是官兵和乱军最明显的区别之一,各处乱军在暴乱之后,为了尽快的扩大实力。会毫不犹豫的容留那些敢打敢杀的所谓英雄豪杰们。

    所以义军起事之初,或者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中间都是良莠不齐,甚或于,他们中间充斥着市井无赖,私盐贩子,地方恶霸等亡命之徒。

    他们往往比普通人更具有攻击性,也比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更容易爬上乱军的高位,所以,人们才常说。时势造英雄这句话。

    毫无疑问,李破其实就是其中一员,只不过现在他是秩序的维护者而已。

    不管怎么说,马邑城的局势走到今日一步。那么鲜血必定还要继续流淌下去,不管是为了威慑,还是为了铲除后患,一些人要人头落地那是一定的了。

    第二个,还要继续搜寻马邑郡尉刘武周的下落,务必在回军之前。将这个罪魁祸明正典刑。

    这是恒安镇军挥兵南下的主要目的之一,没有达成之前,恒安镇军不会离开马邑城。

    第三个,李破命人巡查马邑城库房。 ‘

    他和王仁恭已经商量好了,马邑城的衣甲兵器等物,他要一半儿。

    第四个,马邑城在册的各种工匠,他也要拉走一些。

    来马邑城一趟,他可不是来尽义务的,这些零零碎碎的要求说出来,让王仁恭很肉痛,很为难之外,也确实打消了王仁恭最后一点疑虑。

    若是恒安镇军什么都不要,就为了走上一圈,杀个刘武周,王仁恭反而要仔细琢磨一下李破的意图所在。

    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无私的人总归是要稀少一些,尤其是领兵的将军们,更是凤毛麟角。

    无所求,其实也就意味着有大欲。

    王仁恭可不认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将领,会想着去做什么忠臣烈士,这样的人有吗?肯定是有,但这位恒安镇将看着可一点都不像。

    其实,王仁恭除了怕李破有占据马邑城,称雄边郡的雄心之外,之后怕的就是这位在马邑城中肆意搜刮劫掠,或者干脆就在马邑城招募兵员了。

    这些都是将军们最喜欢做的事情,还好,李破做的很有分寸,显示出了他的诚意所在,提出的一些条件,都在王仁恭接受范围之内。

    其实,和李破交往过的人都不会感觉太难受,嗯,除了李世民之外,这位李家二郎去了云内一趟,一直在担心将妹子丢在云内,在与李破交往过程中,过的很不舒坦。

    其他人嘛,就算是很挑剔的世家公子哥窦诞,他可以说出一大串李破本人所表现出来的缺点,可你要问他与此人相交有什么感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此人值得一交。

    这就是李破的过人之处了,他不会总想着占便宜,而是总能找到让双方都满意,谁也不会太吃亏的方式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当然,作为他的敌人,就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像在马邑城中流窜的刘武周,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这位马邑城的地头蛇,将自己最大的一个本事挥到了极限,像地老鼠般,带着无尽的恐惧,不断的向地下深潜下去。

    出城是不用想了,在第一时间,他没能出的了马邑城门,那么,他也就没机会出去了。

    他只能靠着自己在马邑城多年,建立起来的人脉,将自己深深的隐藏起来,他甚至在之后不久,觉得不可能靠着身边的人硬闯出城了,就马上甩脱了那些韩景派在他身边的护卫。

    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自己隐藏的够深,外面的那些人对他的追稽力度不会一直那么大身上了。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李破恼恨起一个人来,会有着怎样的决心,而且,马邑城也不是晋阳,东都,或者是长安那样的大城。

    控制了整个局面之后,想要找出一个人来,并不会费很多的手脚。

    几个和刘武周也曾称兄道弟的马邑捕快被找到郡府,李破并没有见他们,只是尉迟恭狠狠的威胁了这几个人一通,给他们定下了十日之限。

    找到刘武周的人,在马邑城这里加官进爵,或者选择去云内做官儿都成,找不到,几个人都得人头落地。

    因为他们和马邑城的暴乱都脱不开干系。

    然后,大大小小通缉告示,便贴满了马邑城的大街小巷。

    这样的追查力度,比当初朝廷追缉反贼李密还要大上几分呢。

    随着刘武周的党羽纷纷落网,被一排排押到街市之上,高宣罪名,然后纷纷人头落地之后,刘武周这位暴乱脑,也就藏不住了。

    他毕竟不是老鼠,能钻到洞里去。

    也只过去了六天,一个姓于的捕头便率人将他挖了出来。

    这位前马邑黑社会头子,后来的马邑郡尉,曾参加了三次北征的“功臣”,却没有刘仁恭那样从容就死的觉悟,还在努力的寻找着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

    嗯,他的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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